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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娇_扇坠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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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拿剪刀剪了一条三指宽的纱布,故意剪得宽些,要叫他包在脑袋上更显眼。
  “这几日,太尉大人净面时要小心伤口,每日里换两次药,想来过几日就会好了。”景语站他背后,拿纱布在他脑门上缠了几道,说得轻描淡写,“结痂之后,再配些美容膏使用,疤痕应当会淡去,太尉大人不必太过担忧。”
  她柔声细语,拿捏得十分有分寸。只谢骁岂能听不懂她的讥笑,“那到时候,少不得要麻烦九娘子了。”
  她却知,他们之间现在云泥之别,等闲连面也见不着,还谈什么日后。她一想到将与面前这人再无瓜葛,为着往昔错付的那些年月,浑身都看他讨厌。她不想再和他多言,口中便冷了下来,“多谢太尉宽恕我下仆,太尉有成人之美,可否将她的身契也一并赠我?”
  “我何时说过要放了她?”谢骁扬了扬唇角,弧度极小,“九娘子既离不了她,就让她先在你身边当差吧,月例钱粮自有我府中支付,不叫你负担。”
  景语顿时语塞,被他出尔反尔气得不轻,“谢太尉真叫我刮目相看,常听人说君子有雅量可容山川,不想平日里竟是那么稀罕,等闲见不到!”
  谢骁任她怒目而视,就是不言语。
  景语气得想打他一巴掌,最后掂量了一下秦府上下的分量,不欢而散。
  等人一走,谢骁就回了上房堂屋。屋里凉气袭人,纪氏又叫人摆开十几样瓜果、饮品和解暑汤碗,谢骁只洗了把脸,叫纪氏不必管他。
  秦明彦在旁摇着芭蕉扇,哈哈打趣道:“瞧你脑袋包成这样,旁人还当你遭了大罪,明日递个病休折子上去,谁也不敢怀疑。”
  谢骁身上的热气差不多散去,但出汗后衣衫粘人,也懒得坐。他不必照镜子也想得出此刻自己的模样,不由莞尔一笑,“无妨。”
  无妨?秦明彦想到他在府中受伤,倒笑不出来了,“你怎么不躲开,若再偏一寸……”
  再偏一寸砸到眼睛,后果不堪设想,秦府满门都要遭殃。
  可是躲开,他怎么会躲开?谢骁不答话。
  那时他转到三房来,不知不觉进了那院子,却是琼树无言,唯有风声作响。他一个人隔水相望,人都道他入了魔障,只有他自己知道在盼什么。她一定是怪他,所以这十年都不曾入梦来,不肯再和他见一面,不肯再和他说一句话。即便如此,她心中有恨,也可以化为厉鬼,夜里来挠他吓他取走他三魂七魄……无论如何,他盼她音信,盼她活过来哪怕刺他一剑,只盼她还愿意给他一丝回应。
  她走的那么干脆,不曾留下只言片语,剩下活着的人日煎夜熬。
  水波漾开一圈一圈,也不知站了多久,午后连风也停了,无人理会他。
  暑气蒸腾,他却如坠冰窟。
  据说人离世后,魂魄若有所恋就能在人世依存不散,直至十二年一轮回,才回归地府。她受牵累受委屈,怎么甘心就这样走呢?只是十年间,他熬干岁月却捉不到一缕她的气息,盼得几乎绝望……
  他望着对岸怔然出神,这时眼见着一粒飞石穿过琼枝,迎面而来。
  他一动不动,直至额角崩裂,鲜血飞溅。
  景语把人带回来,一路上宋婆子跟在后面阴阳怪气。“玉萱你做了什么冲撞太尉,可别叫我们一屋子人不明不白跟着你遭罪”,“你也胆子忒大,不想想自己什么身份,惹了事担得起吗?”“太尉好仁慈,才没治你罪,可是我瞧府里也容不下你了”,“这下好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一院子都是惹事精呢!”
  景语听得耳朵烦,“宋妈妈,够了。”
  宋婆子这才住嘴。
  回了院子,瑞姨娘早等在门口,见她们一个个汗湿衣鬓,忙叫湖柳端茶倒水,又叫景语进屋沐浴换衣裳。景语正热得难受,谢过瑞姨娘进了屋,剩下几人也各自洗脸收拾,好一会儿折腾。
  原先瑞姨娘午觉醒来,院中只有个萍儿惶惶不安,问她也说不清楚。瑞姨娘就叫湖柳出去探消息,不多时便知道原是玉萱闯了大祸。此时人都平安回来了,看他们个个受了惊吓,她也就不着急问。
  湖菱来回话,奈何她就是陪着走了一遭,被拦在前院,半点多的不知。
  “不管怎样,谢太尉肯放人回来,应当是不计较了。”瑞姨娘看得明白,“现在愁的是,不知府里要怎么闲言碎语,叫玉萱刁难受气。景语正在和王家议亲,她身边老的跑不动,小的不稳妥,湖菱,这些日子你要多帮帮那边。”
  湖菱自然应下。
  景语洗浴完毕,换了条杏绿色裙子来找瑞姨娘,把下午的事简略说了。她心里有数,谢骁被打伤的事秦府上下闭嘴,原就没几人知道,便只说玉萱不小心和他撞道了。瑞姨娘还当什么事,顿时松了一口气,“谢太尉也太小气,赔个罪就是了,闹出这么大动静。”
  瑞姨娘又叮嘱几句,叫她和玉萱近日少走动,只管在院子里做绣活。对这门亲事,瑞姨娘起先是不赞同的,但陈氏为景语备得妥妥帖帖,叫她也无话可说。在瑞姨娘心里,景语自然配得更好的夫婿,奈何出身不如意,庶出失母,终究太吃亏。如此,剩下的日子里,只能多为景语做些贴补,盼她一切顺利。
  瑞姨娘屋里也是有冰盆的,景语靠在她身上,两人都不觉得热乎。不知何时起,她就喜欢上了来瑞姨娘这里蹭吃蹭喝,说说闲话。此刻她靠在瑞姨娘肩头,心中毛躁渐去,“姨娘,别担心我,我好着呢……”
  这边西厢,宋婆子又开始咬着玉萱不放,想打听到底怎么个回事。
  玉萱被她烦得不行,她早得了吩咐,只说是不小心在路上撞到了谢太尉,别的半句不提。
  “呦!”宋婆子哪里肯信,“这么宽的道,你想撞谁不行,偏偏撞到了谢太尉怀里?”
  玉萱被她臊得脸都红了,“宋妈妈别埋汰我了,说了是意外。”
  宋婆子气得鼻孔喷气,见左右打听不出什么热闹来,就指使玉萱去洗衣服。玉萱巴不得她闭嘴,赶紧抱了宋婆子的衣物跑开。
  晚些时候景语从堂屋出来,也细细问了玉萱几句。
  “……那地方连人影都没有,突然就冲出三四个人!”玉萱说起来还心有余悸,“听说三房那个院子平常并不住人,也不让人进去,怪神秘的。”
  景语哪管得了这个,“你还有心情听这些,看来还没吓破胆。”
  玉萱忙道不敢了,又向景语道谢,“娘子,多谢你来救我,要不是你,我现在还不知会在哪儿。”
  景语望着她稚气脸庞,心底划过一声叹息,她捞了玉萱一把,却没捞动另一个……她趁机提点几句,叫玉萱往后行事要更稳重些。玉萱经此一事,早就骂了自己的臭脚无数遍,点头如捣蒜。
  如此,在景语看来,除了谢骁惨了些,其他人都好好的,这个意外便算揭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张跳跳”提供了应急包扎器具一套,感谢“一世长安”资助了褐色药酒一瓶,感谢“阿凉”剪了三指宽纱布一条,感谢“容卿”挖出谢大人的心事,让我们知道他为何被砸伤ww~

    
第11章 
  府里发生的事,自然都瞒不过陈氏。虽说谢太尉的事更紧要,但陈氏心里有谱,反是老太太扣下庚帖,把九娘子叫去一趟,陈氏冷眼瞧着,“老太太怕我委屈她呢,她要是个聪明的,不会让我难做。”
  这门亲事是陈氏主持的,若景语仗着老太太撑腰,叫人看见陈氏难堪,她和陈氏的关系也走到头了。
  秦景兰进春禧堂吃晚饭时,陈氏见自己的幺女额上还蒙着细汗,责备道:“说了多少回,你该在门口站一会,小心屋里的凉气叫你头疼。”
  秦景兰才不怕她,“娘亲,我去洗把脸就来。”
  陈氏看着幺女苗条的背影,不禁叹了口气。
  老嬷嬷察言观色,“兰娘子长得越发好看了,不知将来哪个状元郎有这福气。”
  陈氏不给小女儿面子,笑话道:“她这三脚猫的才学,可不敢嫁个状元郎。你去传话,叫饭厅摆饭吧。”
  老嬷嬷说的话倒确实宽慰了陈氏,以秦家门第,女儿嫁给状元郎也是有可能的。不过那状元郎看着万中无一,入了朝也是从六品起步,若是家世一般前途犹未可知,陈氏倒不十分稀罕。高门嫁女,京中权贵世家云集,陈氏更属意清贵的勋爵人家,叫女儿做那万世太平的侯门夫人。左右还有几年,倒不急着现在就不舍起来。
  因秦老夫人待几个儿媳慈爱,不叫她们站规矩,陈氏也有样学样,平常不叫三个儿媳妇跟前伺候。这晚饭便只陈氏和秦景兰二人,菜色也简单,八菜一汤,再加几道凉菜和佐菜,另配了三四样鲜果。夏日炎热,陈氏不喜荤腥油腻,在吃食上甚是清简,十三岁的大姑娘也不贪口腹,陪着母亲安静进餐。
  吃完饭,秦景兰的侍女捧来一只一怀抱的白瓷缸,摆在饭厅窗下的条几上。缸里是两朵嫩嫩的莲花,几片碧叶浮在水面,倒是雅致。
  “夫人,这是咱们兰娘子下午特地去泥塘移回来的,说是给您看上几眼,好下饭。”
  陈氏不料小女儿回来半句不说,等着这会儿才献宝。她瞧着这个老生女眉眼笑开来,五官越发明丽,却还有几分小时候粉嘟嘟的影,心里哪有不爱的。陈氏笑道:“你这时才摆上来,我可吃饱了。”
  屋里都是常在跟前的人,秦景兰便不复用餐时的娴静,粘在陈氏身边,“那就留着明日多吃一些,娘亲最近忙碌,瞧着都廋了。”
  听话听音,陈氏听出闺女在想法子逗她高兴。陈氏有心在女儿出嫁前多教她一些,便叫旁人都退了。
  陈氏的养气功夫好,挑了地儿坐定,又洗又煮又滤了几遍茶水,才起了话头。
  “兰儿,你可是不喜欢你的庶姐?”
  秦景兰有三个庶姐,前两个已出嫁,陈氏所指自然是还留在府中的那个。这还用说吗,那个沉闷瘦巴的庶姐叫人看着就头疼,远的不说,近日就惹了许多事,听说她的丫鬟午后还冲撞了谢太尉。但秦景兰记着母亲的教导,只答道:“母亲知道的,我性子热闹,和她不怎么处得来。”
  陈氏自然知道自己这个老生女的脾性,实是个事事好奇又活泼烂漫的主儿,不然哪个大家闺秀会亲自去泥塘里挥锹挖莲。但她摇头道:“你不喜她,恐怕还是因为你是嫡,她是庶。”
  秦景兰闻言,咬唇不语。
  陈氏一针见血,“像我们这般人家,是不可能一夫一妻相守一生一世的,三妻四妾实属平常,便是你将来,也要容忍他人在你手下讨生活。你虽记着我的话,轻易不会叫你庶姐难堪,但我听说长乐县主来那日,你却十分无礼。你能告诉母亲,你为何着了相,叫长乐县主看了笑话?”
  秦景兰被陈氏轻飘飘一句话说的脸颊发烫,也不辩解,“是女儿失礼了。”
  陈氏叹道:“你当知,你以后是要支撑门户的大妇,你常在我身边走动,也知这一府的人口事务有多繁杂,你还有闲心去跟谁置气,抓着谁的出身不放?旁人小院里的针头线脑,那是他们无事可做才相互折腾,你主持一府,整日里忙上忙下,原就和他们不在一处,何必自降身份去给谁脸色看?我教你待下人要宽厚,这些下人不过讨一口吃食一件衣物,不要吝啬刻薄,这道理放到通房侍妾、庶子庶女身上,也是一样的。将来你主持中馈,多少人看着你的脸色过活,唯有大气量,才能叫人心安定,循规蹈矩。”
  这些都是陈氏的经验之谈,嫁进来头几年老太太也没少教她,这其中吞了多少血泪,也只有她自个知道了。陈氏见小女儿听得认真,又缓声道:“你庶姐行事不够大方,你可以不喜她,但不能同她一般的见识,若不然旁人瞧热闹,连你都要瞧进去了。就说她的丫鬟惹了祸事,可和你有半点干系,你着急上脸恼她做什么?你要记得,旁人再失礼再出格,你不可失了得体举止,无论何时,都要叫人赞你一声好教养。”
  陈氏看着容颜姣好的小女儿,满心怜惜,“再过几年,娘亲也留不住你了……娘亲从不拘着你,便是知道你再胡闹,到底是有气度的秦家小娘子,以后嫁到别人家,你可要谨记这些年的教诲,不要叫人小看了你去。”
  秦景兰触到了陈氏眼里隐隐的泪光,她靠过去挨着母亲的肩,软软道:“娘亲,我舍不得你。”
  陈氏欣慰道:“长大了倒会哄我高兴,小时候不知给我惹了多少事。”
  秦景兰靠着母亲,却是想到了幼时家中众多的哥哥姐姐和姨娘叫母亲黯然不语,又想到自己,心里闷闷的。她正是还憧憬的年纪,已经知道为人女子这一生的路途,将来要嫁给一个翩翩郎君,两人相守偕老。可亲眼耳闻叫她知道,这誓约近乎妄想,最有可能的反是一群人一起白头到老。如此这般碎了琦念,秦景兰还懵懂着就隐隐怨了将来的那个男子,对母亲偶尔提到为她议亲的事有了情绪。
  “娘亲,我不想嫁人……”
  陈氏摸了摸她的脑袋,“这说的什么傻话,不要怕,凡事就算临到眼前,也不要先怕了。你想想,娘亲怎么会委屈了你?”
  景兰越发不舍起来,“如果只有娘亲该有多好。”
  母女连心,陈氏瞬间就明白了女儿在想什么,摇头道:“咱们这般的人家,是清静不了的。戏本里唱的旷世佳话,不知经了多少扭曲颠倒,才叫人看到满意的结局。你要记住,家里添了多少人都不可怕,旁人若安分,你就给人家留一条活路,若他们不知足,你也拿出雷霆手段,不可手软。我儿这般聪慧,这些许道理难道还怕了起来?”
  秦景兰不说话了,她躺下来把头枕在陈氏腿上。她们母女二人原在一张香榻上,那榻足有半张床那么长宽,本就可做休憩用的小床。陈氏就拿了象牙梳,一下一下为爱女梳着长长的青丝。
  “娘亲,我听说王家秀才一直没有续娶……”
  “秋闱三年一试,王家秀才那几年想要中举,哪顾得上旁的?”再说他还有两个通房丫鬟,红袖添香的事哪里会少了,只不过这等通房在有身孕前半点待遇没有,大户人家议亲时并不将这等奴仆算在内。陈氏知道小女儿还有懵懂幻想,但她也不想让女儿以为自己敷衍了事,让女儿矮了胸襟,便又笑道,“娘亲替你庶姐打听过了,王家秀才倒是上进之人,他的寡母也好相与,算是户好人家。这再往后的事,你娘亲就不知了,只盼你庶姐能过得顺遂,叫她自己的日子圆满。”
  秦景兰呆呆听着,忽然又想到一人,顿时来了精神。
  “娘亲,那太尉大人呢!听说谢太尉一直孤身一人,怎的他这般了得,没有人为他做媒呢?”
  谢太尉?陈氏的眼神一紧,怎会没有人窥觑这个位极人臣的三军太尉,只可惜他并不是良配……这其中的干系就复杂了,陈氏并不愿叫小女儿知道这些,敷衍道:“这我就不知了,许是太尉大人眼光甚高吧。”
  说着,陈氏想到十几年前见过谢太尉的妻子。那时候他还不是太尉,他的妻子却是永平侯府下嫁的嫡女,那小妇人眉眼甚是惊艳,笑开来叫人无法抵御,只可惜红颜薄命,早早就去了。
  秦景兰听了,心跳不知怎的突然快了几分。她也不敢再问了,只静静枕在母亲膝上,心里不知在想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跳跳、喵喵、长安为秦府添砖加瓦,为这个世界补充边边角角的设定~!
  感谢跳跳(+20)的营养液,前天买了树种,今天可以去集市买一把锄头啦~

    
第12章 
  第二日,景语的庚帖和王家顺利互换,媒人带了回去,要请男方合八字。
  这些不过走个形式,王家既有依附之意,双方八字自然是上上大吉。陈氏心知肚明,便开始为景语置备过大礼的回礼。
  景语冷眼旁观,只关起门来,日子得过且过。
  这日刚到寅时,玉萱就轻手轻脚从床脚榻上起来,卷了自己的竹席,预备去水房打热水。她几日里被拘在院中不得外出,西厢的事就多靠宋婆子和萍儿跑腿,宋婆子长吁短叹,不但讥诮玉萱懒惫,也暗暗和景语顶针。玉萱便想早起做些活儿,免得宋婆子又呱噪到娘子。
  她去得早,水房里只有两三个烧灶的老婆子。在水房干活是个苦差事,每天天不亮就要起来烟熏火燎,白日里空闲了还要被借去干活,卖完一身力气也不得一声好,最是卑微。玉萱不敢多话,只向大锅旁的老婆子问两桶热水。
  “呦,这勤快的小娘子是谁啊?”一个略尖的嗓音发出讥笑,人也从灶膛后站起来。
  玉萱瞧见她,顿时脸色一变。水房轮值的差事归在杂役房,便是那个全府最累最脏的班房,玉萱不久前被陈氏贬去了几日,眼前这个姓刘的老虔婆就没少折磨她。她打了个寒颤,不想招惹,“刘妈妈。”
  “原来是玉萱小娘子!”刘婆子看她紧张,笑得更欢了,“咱们玉萱可是要做候门太太的,这手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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