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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娇_扇坠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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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玉萱小娘子!”刘婆子看她紧张,笑得更欢了,“咱们玉萱可是要做候门太太的,这手要好好保养,可别再干这些粗活了。”
  水房里几个老婆子顿时放声大笑,“可算是看到正主了!玉萱小娘子快给我们讲讲,你准备什么时候去到那边太尉府上?”
  一个贱婢也敢恬不知耻扑到太尉怀里,这几日府里明着不敢议论,私下里却是嘲了又嘲,讽了又讽。玉萱被她们推搡着,手里水桶掉地上,又引来一阵挖苦,“看来是不肯呢,这还没过门就这么大脾气,小心太尉大人不懂怜香惜玉,要叫你吃板子!”
  玉萱被她们挤兑得脖子都红了,无力辩解几句,全没人理会。
  刘婆子一把抽走她手里的瓜瓢,脸上挤出一丝假笑,“怎么敢叫太尉夫人打水,咱几个老姐妹,还不快快上来巴结!”
  几个老婆子自然看懂眼色,个个推辞,不肯效劳。刘婆子煽风点火劝了几句,就亲自从热锅里舀了一大瓢,叫玉萱把水桶拿来,却手一歪全泼到玉萱脚上!
  “哎呦,看我该死该死,这老眼昏花的,真是该死!”
  玉萱被这突然一泼烫得尖叫,脚背火辣辣似要烧起来,她又疼又怒,眼里就有了泪花。但她不敢招惹这些老赖,忍痛道:“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
  “小娘子可别哭呦,”刘婆子眼尖,啧啧两声,“回去被你家九娘子看到,若是找太尉告状,我们几个可吃罪不起!”
  “可不是,听说九娘子能和太尉说上话咧,关起门来好几个时辰……”
  “胡说八道!”玉萱听她们把龌龊扯到景语头上,顿时恼火极了。她想起娘子那时挡在自己面前,为她杠上冷冰冰的谢太尉,这恩情她还不了,却也不能由着旁人乱嚼舌根!她也不知哪里生出的胆气,狠狠瞪了一圈,“你们好大胆子,连府里的娘子也敢编排,敢不敢我告诉夫人……”
  只还不等她说完,刘婆子听她扯陈氏大旗,上来狠狠拧了她胳膊!“呦,玉萱小娘子好大威风,不知你在府里排第几,是哪房的哪个小娘子?门口就有泡狗尿,你过来,我带你去好好照一照!”
  刘婆子手劲大,又拧着皮肉打旋,痛得玉萱心尖都在打颤。她使劲甩胳膊,不料一掌甩到刘婆子脸上,又脆又响,叫水房里都静了一静。
  “好啊好啊,反了天了!”刘婆子挨了一巴掌,顿时撒开了耍泼,揪着玉萱的头发,使劲掐她拧她。玉萱痛得怒向胆边生,也回身打她。几个看热闹的老婆子见打起来了,上来你掐一下我踢一脚,把玉萱团团围住。
  “住手!住手!”突然门口一声清叱,便如醍醐灌顶,“一大早敢耽误夫人和娘子的洗漱功夫,都不想干了是吗!”
  扭成一团的几人,顿时齐齐停手。玉萱肿着脸朝门口看去,见是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湖菱!
  湖菱进来,目光冷冷一扫,“几位妈妈年纪大了,若是觉得差事劳累,近日夫人常遣人来院里走动,我帮着递个话也不难,不必折腾出如此动静。”
  刘婆子脸色一僵。她自然认得湖菱,这小蹄子在府里十来年,颇有人缘,里里外外都卖她几分薄面。再说湖菱也提醒了,现在九娘子正在议亲,谁敢坏了府里女眷清誉,陈氏可不会手软。刘婆子想明白了,脸色就软了,“哪能啊,这干得好好的,还想多伺候夫人几年咧!湖菱娘子怎么自己过来了,快快,我给你打水去!”
  湖菱也不客气,把水桶给她,自己去扶玉萱。
  等两人后脚离开,刘婆子收了笑容,狠狠啐一口,“什么东西,也敢给我脸色!”
  回了院子,天色还沉郁着,院里静悄悄的。湖菱叫玉萱去她屋里,“看看伤到哪了,我给你找些药。”
  那几个老虔婆下了狠手,玉萱被打得形容狼狈,她也怕自己回西厢闹出动静,再被宋婆子奚落一顿,便小声告谢跟着去了。
  湖柳瞧见玉萱模样也吃了一惊。两人翻找出伤药,给玉萱收拾妥当,已是天光微亮,鸡鸣四起。
  玉萱脸颊红肿,一时消退不了。湖菱就叫她晚些时候过来拿冰袋敷一敷,“宋婆子胡说几句,你不用理会她,有什么事就喊我,不要客气。”
  湖菱在人前人后都喊“宋妈妈”,这回直呼宋婆子,想来也是对那些嘴碎的老婆子很着恼。想起湖菱适才有如神兵天降一般,玉萱满心感激,“湖菱姐姐,早上真是多亏了你!”
  湖菱叹了一声,又叮嘱道:“你小心些,不要叫娘子看到胳膊。”
  “知道的,”手臂上的青紫淤痕触目惊心,玉萱也晓得最近多事,“娘子这几天在绣王家秀才的衣裤,我瞧着魂不守舍的,不敢再让她烦心。”
  晨间洗漱时,景语见到玉萱脸上异样,便问了一句。
  玉萱只说无事,不小心摔了一跤。景语哪里会信,她脸上红肿显然是被人掌掴而致,都刮出了血粒子。她不肯说,必是知道自己不能给她做主,不愿惹事,景语心里气闷,暗暗切齿。
  宋婆子起的最晚,吃早点时看到玉萱的脸,顿时“哎呦呦”大呼小叫起来。景语听得心烦,把筷子“啪!”地一拍,“不吃了。”
  一屋俱惊。
  谁都看得出九娘子此刻很是不悦,但她向来和声细语极少有撂下脸的时候,此刻面如寒霜,竟叫人一时呆住。宋婆子首当其冲,知道自己招了嫌,老脸一僵。
  萍儿悄悄咽下一口金丝糕,也不敢再吃了。
  如此不欢而散,直到日上三竿,景语在外厅捡起绣件,众人才松了口气。
  景语却是神思不属。陈氏所列琐细清单,给王家的回礼中,第一要紧便是一套男子衣物,里衣、中衣、外衫、长裤、银包、鞋一对。没有人可以代劳,瑞姨娘不用说,玉萱最多帮忙纳个鞋底。
  陈氏派人去王家量了尺寸,身长,肩宽,腰围,腿长,脚掌,便将一个男人勾勒在纸上。景语本不将这些当回事,不曾想拿起针线,竟是迟迟无法落下。王家秀才不再是个虚幻的影,他是高是矮,是胖是瘦,终于有血有肉,走到了她近前。
  她要以一个准新妇的身份,给一个陌生男人裁剪衣物。贴身的,私密的,一个男人的身体,带给她的不是面红耳赤,而是别扭和抗拒。
  手上是件雪青色罩衫,耷拉着半只袖子,她捏着绣花针半天没动静。
  午后晚些时候,一阵小雨刚过,门房来报,长乐县主不多时就到秦府上。
  上回长乐离去时,和秦景兰约好改日再访,陈氏便暗自留心。这日果然接到建仁伯府的传信,且看这个时辰,长乐多半会留在府中用晚饭,陈氏便将诸事在心中过了一遍,有条不紊地一一安排下去。
  这回陈氏没有叫上其他小娘子作陪,长乐下了车,果然也不在意。一行人先去了秦老夫人院里,老太太送长乐一把玉骨小折扇,轻便精巧又合夏日使用,喜得长乐眉开眼笑。闲话几句后,老太太就把两个小女娃赶走,让她们自去玩去。
  雨后空气清新湿润,青石板上还有水渍,一不小心,路过树下,风还会抖落一树的雨水。秦景兰带着长乐穿过花园,被风淋了一次,两人只觉有趣。
  秦景兰的绣楼在陈氏的大屋侧后边,很是美妙清静。二层的小楼,底下中厅是会客之所,左右两边是茶室和花厅;上了楼梯是秦景兰的起居闺房,南北架着大绣绷和古琴,书桌和书架做了隔断,转过去就是一方棋枰。楼上铺了厚厚的柔软地垫,脚踩下去听不见半分响。推开侧门,阁楼外还设有一圈回廊,一圈的美人靠,居高坐看风起云涌,俯首便是花影树冠。
  秦景兰前几日的画作还晾在桌上,桌上花瓶插着几枝木芙蓉,清淡素雅。长乐见了,不由暗赞此间主人不俗。
  两人年龄相仿,闲话聊开,甚是投缘,最后不知怎的聊到了谢太尉。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跳跳捐助秦府建造水房一间,感谢“生哥儿”及时搬来救兵并提供伤药和冰袋,感谢“水水”出资在午后降下人工小雨一场~

    
第13章 
  谢太尉是长乐的舅父是长辈,他更是官至一品的三军太尉,两个小女娃不谙事议论几句,倒不算失礼。
  秦景兰只见过他一面,却记得清楚。那日午后戏楼阳光斜照,太尉远远站着,侧身而立,有虹彩在他眼睛里。不知多少人被他冷冰冰的姿态吓住了,不知还有谁发现了他眼中的绮丽,秦景兰心砰砰跳,像发现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舅父实是个妙人……”长乐说起舅父,自是十分推崇。两人好一阵景仰,秦景兰心中忽冒出个念头来,忍了几忍,抵不过自己的好奇心,“县主可还记得你舅母吗?”
  舅母?长乐一怔,要说记得,却是不记得的,舅母去的早,年幼的她脑海中全无印象。可要说不记得,因着一些缘故,她却对舅母知之甚多。
  秦景兰见长乐面上似有踌躇,仿佛不知如何作答,心底便生出一缕陌生的心痒痒。她脸颊微烫,有些不自在说道:“听说县主的舅母原出身侯门。永平候府倒叫人敬仰,便不说门第,侯府一向乐善仁施,叫京里上下都赞誉有加,想来县主的舅母定也是个善心人了。”
  她们两个的年岁,谁知那十来年前的人和事,都是妄猜罢了。长乐想起舅父,有些怅然,“舅父曾道,世上只一个舅母,别人都不如她。我却没福分见一见,只小时候收过舅母几件贺生礼物,后来也被舅父收走了。”
  “太尉收走了你的礼物?”
  “是呢,记得我周岁上曾有个长生锁,母亲说那是舅母送的,不想几年后却被拿去还给舅父。哪有这样道理,那时我哭着不肯给,母亲就好言好语又赔了我两个。”长乐想起自己儿时的哭闹,赫然一笑,“现在那两支挂锁,早不知去哪了。”
  秦景兰明眸一闪,不知为何她竟忽有灵犀一点通——谢太尉是怕长乐会弄丢那些礼物,怕旁人不珍惜。她猜到这种可能,更笃定自己猜对了,心下竟有一分滚烫的激动。她又问道:“你舅母嫁到伯府才几年,怎么早早就去了?”
  “听说是病逝的。”长乐叹了句天妒红颜,便岔开了话头。
  秦景兰俏脸一红,知是自己不该这般探听人府上的家事。
  两人便转去棋枰,你黑我白,下到中盘胶着时,陈氏派人来请两位小娇娘下楼,晚膳已备好。
  这时晚霞漫天,霞光瑰丽,两人在回廊上望了一会儿,才下到花厅用饭。
  秦府有大小两个公灶,另有几个小灶却是羡慕不来,譬如老太太和陈氏院里。到了饭时,瑞姨娘屋里的湖柳来西厢,问是否结伴去取食盒。宋婆子就叫玉萱去。
  玉萱正坐在景语身边绣荷包,闻言就要起身,却被景语按住了,“宋妈妈,你走一趟吧。”
  宋婆子顿时不高兴了,讪笑道:“娘子,不是老婆子推脱,这几天我腰疼得一宿一宿没睡好,白日里就有些精神不济。”
  景语似笑非笑瞧了她一眼,也不勉强,“是了,怪我疏忽,宋妈妈年纪大了是该享享清福。”仍是让玉萱去了。
  宋婆子暗自撇嘴,既是如此何必折腾?这九娘子越发看不懂了,脾气时好时坏,老实人也开始作妖。
  “有件事,要和宋妈妈商量一下。”景语把她神情都看在眼里,徐徐笑道,“不久我这一嫁路途遥远,不忍叫宋妈妈年迈奔波,不知宋妈妈日后是想出去跟着侄儿一家,还是在府里养老?走之前我可以向母亲求个人情,宋妈妈早些想好了便告诉我罢。”
  这番话软绵绵的,却叫宋婆子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她忙堆着笑容,有些尴尬道:“早就知道娘子是个善心人,老婆子这点事还要劳你费心,我就先谢谢娘子恩德了!”
  景语和她相视一笑,彼此心知肚明。
  宋婆子年轻时嫁过一回,不幸成了寡妇,也没有留下一儿半女,便绝了念想重回秦府。她在府外有个亲弟弟,前些年弟弟病逝,内侄儿不但还敬她这个姑姑,还肯让侄孙子日后给她灵前摔盆。不过景语可听说,这侄儿一家时不时到府上来打秋风,如今宋婆子还能拿月钱,若是停了差事去到侄儿家养老,不知会是什么光景?
  方才出言一试,景语见她反应便有了推断,想来宋婆子也是知道留在府里更体面。这些日早看她懒惫刻薄不惯,宋婆子若还想安享晚年,便要掂量清楚,管好嘴,多跑腿。
  话已撂下,景语便不再理会她。宋婆子讪讪的,给景语捧了杯茶,见没什么可帮忙便坐去了门口。
  这时天已经有些暗了,萍儿点上灯,顿时屋内有影影绰绰的火光。景语坐灯下,手里仍是那件男式外衫,一下午只绣了几片竹叶,这进展着实是慢。她心中烦闷,呐呐道:“需想个法子才行……”
  长乐和秦景兰用罢晚饭,转去了二楼回廊。此时天边金乌西坠,晚风阵阵,远远近近亮起一团一团灯光,登高而望不由生出几许旷达之意。
  两人坐着吹了会儿风,就有侍女来报,太尉来府上接长乐县主回去。
  “舅父来了!”长乐眼睛一亮,“这就要走了,可真舍不得,改日你来我家做客,我请你喝酒。”
  如她们这般人家的女孩儿,花酒果酒清酒俱是能饮上几杯,不过家中长辈有约束,平日里不许多喝。方才饭桌上有两小壶清淡怡口的蜜花酒,长乐和秦景兰两人酒逢知己,更觉亲近不少。
  秦景兰笑眯眯应了,陪长乐先去和老太太道别,再送她去了前面轿厅。
  轿厅是往来出入停放车马的地方,秦景兰一眼就看到了谢太尉,他已经到了。
  无数灯烛将轿厅照得敞亮,谢太尉就背身站在一辆朱漆马车旁,一个老嬷嬷和两个侍女垂手避在一边。四下里,他的亲随和轿厅当值的车夫杂役,均是大气不出,恭敬而立。
  天井上空的星幕繁繁烁烁,他似乎听到有声响,转过身来。
  秦景兰心跳蓦地一快,就见他缓缓展颜一笑。
  “舅父!”长乐快步上前,语声里都是铃铃笑意,“我才放下碗筷,你就来捉我回去。”
  谢骁先向长乐身后的秦景兰颔首致意,方才笑道:“怕来晚了你要赖着不走。”
  长乐朝他做了个作怪的笑脸,“主人家还没嫌我呢!”
  秦景兰插不上话,幸而长乐很快转身来和她话别,她才笨拙地邀请县主有空常来玩耍。长乐便搭着谢骁的手上去马车,从车窗里对她挥了挥。
  谢骁便也向她招呼了一声,“替我向老太太问好,十七娘子留步。”
  他语声清冷,但嗓音还是柔软,合在一处听得秦景兰有些耳热。见他走开了十几步,秦景兰便大着胆子小步跟上去。
  随侍的侍女吓了一跳,忙轻声提醒,“娘子,您可不能再走了。”
  秦景兰被人踩住尾巴似的,脸上泛红,强装镇定道:“我送送县主。”
  轿厅为了出入车马方便,有平坦的双车道通向侧门。她跟到侧门,正好看见门外谢骁翻身上马。马背上的太尉又有些不一样的陌生,威严,沉静,很是疏离。
  长街灯烛三三两两,中天月色清清皎皎,他纵着马步,耐心陪在女眷的马车旁。晚风拂面,秦景兰不禁看呆了。
  秦府在京畿外城,一路走来,街市商铺尚未打烊,乘凉的行人轻衫蒲扇,坐在柳下树旁。车马进了内城,更见喧扰不止,人来人往,灯火连天。长乐在车里听得外面热闹,半卷了竹帘,却瞥到她舅父一脸淡淡,目中无人,不近烟火。
  一行人回了建仁伯府门口,谢骁不下马,“你进去吧,我就不送了。”
  长乐挑开车帘,露出一张娇美脸庞,气哼哼道:“舅父偏心,看我有用便差遣我,送人回来却连个门槛都不进,我下次再不要帮你了。”
  谢骁只好解释一句,“这个时辰府上人多,我怕惊动他们丢下碗筷,下回吧。”
  长乐向他招招手,谢骁不明所以,倾身附耳过来。
  “舅父,我今日没有……”长乐的声音很轻,她小心翼翼说了几句话,末了皱着眉头看他。
  谢骁不做声,过了会儿他伸手摸了摸长乐的脑袋,“我也不知道。”
  舅父没有说实话,长乐不信,可是为什么呢?
  谢骁目送她的马车进了侧门,才调转马蹄离去。背后,灯火明亮的伯府,隐隐有风夹带着欢声笑语。时至今日,再没人能轻看他,再没人能把他拒之门外。可他不下马,不讨一口水,不喝一杯酒,不要那些卑躬屈膝。
  他骑着马,从宁静巷弄走到热闹街市。喧嚷声响刹那间填满了耳朵,他下马牵绳,慢慢走进行人中。
  这条路长似没有终尽,他一个人走的又累又木。有人撞到他的肩膀,是个十七八岁的毛小子。小年青脸上还带着笑,忙不迭道歉,就有个姑娘从后面捉住了他。那姑娘脸上飞红,眼神也闪亮,“呆子你跑什么,以后我罩着你,看谁敢欺负你!”
  谢骁愣住了。
  恍然间,他看见有人分开人群向他走来,明艳灼灼,唇齿轻启……她在说什么?他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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