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龙椅归我,你也归我-第7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所以……”他回手比向一个转角处。
“公主瞧,这是柳家。”
我心下暗惊,顺着他的比示一瞧,离着药庄约莫一个半路口的转角处,正正好写着一个‘柳’字。
我下意识地伸手探了上去:“柳?不知此柳可是彼柳?”
徐文起笑:“都城不小,却也没那么大,能有这么大宅邸的柳姓人家,便只有这一家了,此柳即是彼柳。”
“微臣以为,虽然柳宅离着这药庄算不得近,但是和都城其他药庄相比,这药庄算是近了许多,柳家人若是要添药物,这药庄定然是上选之处。”
我颔首称是:“不错,如果他们去那里添置药物,也方便我们一同嫁祸,到时候可以捏造说,是皇叔和柳家串通,演了一出双簧,意图易后。只是……如果他们那一阵子没去添置药物呢?”
徐文起轻敲图纸:“大抵在那宴会前一两个月、两三个月都可行的,此事倒是简单得多。”
“那柳家老爷柳丞相看着正经,实际上并不是个省油的灯,公主久居深宫,看到的和陛下看到的,大抵如出一辙,估计不知道那柳丞相家里藏了多少个小妾。”
我瞪大了眼睛,这不得闹得鸡飞狗跳?
徐文起一笑,继续道:“公主许是好奇,若是有许多小妾,为何柳府还有安宁日子,此事微臣许久之前便探听过……”
“据说这柳家老爷和夫人都是明白人,从不为难,柳家老爷纳这么多小妾,都不过是玩玩罢了,柳家夫人也任凭他纳,不吵不闹的,只是……她不容许那些女人生下孩子来,所以知道一个,便下手除掉一个,这柳家夫人也是一等一的能人,对府里的事情了解得紧,他家周围那些人多多少少都知道,隔不一阵子那家里就有流产的、绝孕的。”
“柳家夫人这事情肯定不会是明着做的——这样未免显得太过小肚鸡肠,但是柳丞相八成也知晓,但是估计在他看来,玩玩罢了,留下孩子固然好,留不下,他也不缺孩子,不值得为此把府里弄得鸡飞狗跳,败坏风评,所以他家这日子,也就这么过着。”
“丞相有个门客甚是善于卖乖谄媚,宴会之前的那段日子,微臣记得这个房客,刚刚好又给柳丞相送了好几个人去……所以,八成就在那一阵子,柳夫人也暗中下手了。”
“柳府里肯定不会冠冕堂皇的有这种东西,所以柳夫人多半还是会派人去买,这药庄最近,而且牌面不小,定然是有信誉在,不会给他说出去的。”
说的倒是有理。
“所以,先生的意思是,如果能找到那账簿,那账上八成就会有柳家人买红花的记录,届时只要散播出去,柳家买药,皇叔毁尸灭迹,这矛盾和闲言碎语便都能出来。”
徐文起颔首:“不错,至于如何扩散,公主的想法应当比在下更多。”
我略一思量,答:“那段家段昊巴不得早日弃掉明王妃一脉、把段家从这浑水里救出来,此事告诉他八成,让他去处理,既有立场,也更稳妥。”
徐文起合上地图:“如此,便谈妥了。”
他忽的又皱了眉:
“只是近日那药庄周围有重兵看守,只怕不好入内,此外,只怕还有别的势力,会为了私盐之事潜入,若是撞上了,也有些麻烦……”
正文 181‘理直气壮’
“先生说得有理,不过,仅仅一本账簿,应该也不至于太难。”
徐文起叹口气:“确是不难,一个本子罢了,只是如今公主手下高手,仅仅一位,旁的人根本无从潜入,而只一个人潜入,风险极大。”
他说得有理,只有闻信一人,若真是被看守为难,或是在屋内碰上了什么人,事情就不好处理了。
我狠狠沉了口气:“那么,先生,如果是两个人,足够吗?”
徐文起一愣,瞧向我:“公主的意思……莫不是公主要一同去?”
我颔首:“正是如此,如今师父帮我恢复了武功,身上的伤也好了八成,如若我同他一起去,可是足够?”
毕竟如今事出紧急,我若想拿到那账簿,就要尽快潜入,这么短的时间里,是很难保证再用噬心丹收服高手的。
徐文起眉头拧紧,半晌总算点了点头:“大抵……将将足够,只盼运气够好。”
我紧追不舍:“那什么时候去合适?”
徐文起把地图展开,翻了过来,提笔写了几个日子,下面有些潦草的补了几个字——我却是能看懂,那些字代表的是那几天都城中的安排。
“后日明王要去行祭,所以明晚必然会戒严,所以明晚不可,公主大可在后日白日告病,然后趁夜晚外出。”
我的确是打算这么做的,只可惜,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第二日,我起晚了,醒过来的时候,霜桥告知我,顾君则来瞧过一眼,当时我没醒,他事忙,便先外出了,嘱咐我一定要吃早饭。
早饭我是必然会吃的,毕竟我要把身体养好,如此明天晚上才有足够的气力去那被看守的禁地窃账簿;若是病病殃殃的,只怕在门口就要被逮住。
于是,早饭吃了不少,吃完早饭,又担心光吃不动,肉都囤积到身上,又臃肿又动弹不得,于是我闲来无事,领着霜桥又向花园处溜达。
如今是秋日,草木萧瑟枯黄,真没什么可看的。
我晃晃悠悠走到假山处,只觉得虽然还有动弹的心,但是已然没什么心情看这景致,于是向着霜桥挥一挥手,示意回院去。
霜桥颔首称是,抬手拦了下假山那一处尖斜角:“公主小心。”
我扫了一眼,那角甚是尖锐,大抵也是顾君则繁忙,平日里也没有女眷,所以这花园极少来人,以至于这么骇人的尖角都留着,不怕伤到人?
以后该和临风他们讲一句,打磨打磨。
一面想,一面转身过去往回走。
“公主。”
“奴婢见过公主。”
刚走出去两步,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这声音我一听见就不欢喜——可不就是刘青萝。
但是不欢喜又如何?到底还要转头过去装装样子——毕竟顾君则如今这么看重她,我虽然不惧怕她什么,但是我不想让顾君则因为她的三言两语而低看我。
青萝便在我面前‘恭恭敬敬’地半蹲着福下身子行礼,她身后随着的,便是上次那个添油加醋的、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的、给一个原本的丫鬟当丫鬟的丫鬟。
我当即起了几分戒心。
这一对主仆,断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请起。”
青萝却并不起,只是笑道:
“奴婢看夫人在此站了有些时候,不知在想写什么?可有需要奴婢分忧之事?”
我略略皱眉看向她。
青萝在这府里是个管事的,也许我应该将这假山棱角的事情告诉她?
但是……
如今她死死蹲在这里不肯起的模样,像极了她当初在老夫人那里,长跪不起、仿佛碰瓷的模样。
我有一种直觉,我要是告诉她有个角,只怕她要生生磕上去,然后栽赃陷害于我……
于是,我展了眉,缓声道:“没什么,只是看着园中草木,一时失了神,请起吧。”
青萝微微一笑。
霜桥在一旁微微俯身:“……侧夫人,奴婢扶你起来,当心这硬角。”
青萝斜眼看向那边的角,唇角的弧度更甚。
我心下暗惊,只觉得事情并不简单,总觉得她要撞假山。
愣了一瞬,匆忙伸手出去要拽住她。
不想刘青萝竟是像一头刚刚卸了磨的驴一般,义无反顾地向着假山那个尖角撞了过去……
刘青萝撞了个鲜血淋漓,她那丫鬟叫得刺耳,忙不迭地招呼人过来。
我一扭头,身旁的霜桥已然吓得白了脸色。
对上我的目光,她倏地红了眼眶:“公主,奴婢对不……”
我摇摇头:“她想做的,无论如何都会寻到机会做,不管你说不说这句话,给不给她这个机会。”
刘青萝那丫鬟闻言尖声道:“公主倒是撇得干净,若不是公主,侧夫人又岂会撞上棱角?!”
我哼笑:“倒是头一次见到睁眼说瞎话说得这么顺当的,你倒是说说看,她撞上棱角与本宫何干?”
这丫鬟愣了一瞬,随即又挺直了腰板:
“若不是你,主子岂会蹲这么久以至于身形不稳?若不是你下手推搡,主子又岂会将将好磕上棱角?若不是你……”
‘啪!’我径直一巴掌狠狠甩到了她脸上。
这丫鬟尖叫一声,面颊倏地通红,脸偏在一侧,她也一个趔趄蹲在地上。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可知道你在干什么?你可知道污蔑皇室之人是和罪名?你可知道直唤本宫是何罪名?”
“怎么?如今怎么不学学你的主子,也自己栽歪一下磕上去?到时候不如直接编,说是本宫力大如牛,一个人推了你们两个人?”
正文 182那么,现在是真的了
那丫鬟涨红了一张脸,战战兢兢地瞧着我,嘟囔了半天,再没反驳出一句话来。
可我知道,现在在这里说服她并没有什么用处。
因为女人的哀诉和眼泪对男人很是有用,特别的,如果这个女人恰恰是那个男人在意的人。
这道理我一直都懂,就像当年母后坐在主位上,垂眼睥睨,淑妃泣涕涟涟,终究母后也只能收手,放她一马。
母后当时同我讲明这道理,我摇头晃脑不甚在意,不想如今,便真真切切落在我身上了。
顾君则赶了回来——从那事务忙碌的军营赶了回来。
我走入刘青萝屋中的时候他已经在了,刘青萝斜靠在榻上已然醒了,医者在床榻旁嘱咐着什么,而顾君则便坐在房屋角上的桌案旁,偏着头看向床榻。
我心下冷笑,举足而入。
“可是不巧,这次磕得,恰恰好碰上了上次肩膀上的伤口。”
医者叹口气,收拾着药箱。
刘青萝声音里带着虚弱,缓缓道:“不妨事,谢过先生了。”
她那丫鬟在一旁瞧我一眼,身体向后一缩,畏畏缩缩道:
“公主……”
“公主,侧夫人挡了您的路,确是不对,但是您……您何必伸手推她呢?侧夫人为了侯爷,肩膀本就伤得那般重,如今雪上加霜……”
刘青萝在一旁叹口气:“别说了,是奴婢的不是。”
就属她俩戏多。
顾君则在一旁,瞧了瞧她二人,又瞧了瞧我。
随后他转眼看向医者:“先生,伤势如何?”
我心下一凉。
是了,他没有说任何话语,没有表达任何立场。
但是,他向医者寻问刘青萝的病情,这用意便明明白白的了。
医者毕恭毕敬:“回侯爷的话,如今尚好,老朽留了药方,按时处理便好。”
他犹豫了一瞬,又道:“不过此番也是危险,本就是旧伤再添新伤,若是磕得再深点,伤及骨头,只怕要落下病根了。”
顾君则微微颔首:“辛苦先生了。”
那医者躬身行礼,复又抬眼看了看顾君则,转头看了看床榻又瞧了瞧一旁的我,许是意识到风雨欲来,他脚底抹油一般,转身即出。
屋内一片安静。
刘青萝那丫鬟到底是个戏多的,见状泣涕涟涟:“侯爷,请侯爷给侧夫人做主……”
顾君则垂了眼看向她。
刘青萝却是在一旁充好人,充出一副虚弱却顽强支撑的模样,在床榻上挣扎起身:“公主面前休得胡闹。”
她又看向顾君则:“侯爷,不妨事的,是奴婢的不是。”
顾君则不曾瞧我,只是看了看那婢女,又抬眼瞧了瞧刘青萝。
我听见他一字一句分外清明:“你已不必自称‘奴婢’了。”
他的话语很是清朗,简简单单,听在我心里,却仿佛打碎了琉璃盏,倏忽间七零八落,碎了一地。
呵,顾君则,你是在对她说话吗?
只怕是指桑骂槐,你是在告诫我,她是侧室,你是在指责我‘伤了她’?
刘青萝愣了一瞬,随即面色微红颔首称是:“是,谢侯爷。”
手拢在袖中,兀自攥紧,我想动弹下身子,却觉得僵硬麻木得紧,无所适从。
刘青萝那丫头倒是喋喋不休,仿佛她不说话别人就会把她当哑巴一般地嚷嚷:“侯爷,侧夫人和奴婢一直念着公主是公主,不敢冒犯半分,侧夫人事到如今还想忍让,只是奴婢实在不忍再看侧夫人受苦了,请侯爷为侧夫人做主……”
顾君则手指在桌案上轻敲几下,尚未答复。
刘青萝那边又撑了撑身子:“侯爷,是……是妾身的不是。”
我却是再也忍不下去了。
忍气吞声,任人摆布,如斯狼狈。
可我堂堂公主,岂是白白受这等气、只能巴望着别人给我做主的窝囊废?
迈开步子径直走到顾君则面前,他坐在椅子上,我站在他面前。
“顾君则,所以你如何以为呢?”
顾君则抬眼看着我,犹豫了一瞬,随即道:“公主,此事……”
犹豫。
我心下冷笑。
人的第一反应说不了慌,无法干干脆脆说出来相信我,有一分一毫的犹豫,那便是不信了。
“你在犹豫什么?”我径直打断他的话,转眼看向那边的婢女。
“那你便是相信她,认为是本宫伤的刘青萝了。”
我身后,却突然传来‘噗通——’一声。
霜桥直接跪伏在地上,看向顾君则:“侯爷,真的不是公……”
我低眼看她,腾出一只手直接拽她起来:
“站起来。”
“需要摇尾乞怜的永远都不会是本宫。”
霜桥一愣,颤颤巍巍随着我的力道站起身来。
我转脸过去看向顾君则。
我不会说什么‘你说过信我的’,那未免太狼狈太不堪了。
心下苦涩,表面上却是强撑着扯起唇角,我看着他一字一句:
“顾君则,本宫与你此前有约,现在总也不能辜负你的信任。”
“——那便如你所愿。”
床榻上,刘青萝泣涕涟涟,还在哭诉:“侯爷、公主,莫要生气了,都是青萝的不是,这伤也不……”
‘啪!’
我几步走到刘青萝面前,干脆利落抬手便是一个耳光。
声音分外响亮。
刘青萝声音戛然而止,转化成一声惨叫,整个人身子一个飞旋,直接扑向床里,脑袋‘咚’的一声磕在床板上——我的力道我知道,这回她真不是装的。
屋子里一片安静。
我施施然拍拍手,转身环顾这间屋子,只是扯起唇角继续微笑:
“那么——现在是真的了。”
“公……公主。”霜桥在身后,颤着手拽我的袖口。
我微微一笑,低头再看刚刚那丫鬟,抖若筛糠,再没吱声。
我哼笑着低头下去,抬手狠狠钳起她的脸:“怎么,要不要再给本宫加个罪名,说刚刚在外面,本宫把你也伤了?”
“放心,本宫如你所愿。”
这丫鬟瑟缩一瞬,拼命地向后挣扎,脸上全是泪水:“主子!主子给侧夫人做主啊!”
蝼蚁一般,困兽犹斗,又怎么可能挣脱得开我的手?
正文 183恨屋及乌
“公主。”顾君则在身后唤我,声音清明依旧。
只可惜他这般语气,让我想起他刚刚跟刘青萝说,不必再自称‘奴婢’,恨屋及乌,如今他这语气真让我反感恶心。
我冷哼一声,狠狠甩掉那丫鬟的脸,直起身来。
不想转身看他了,哪怕一眼都不想。
我迈开步子,摔门而出……
门外,依旧能听见门内那丫鬟的哭诉,一会儿喊着‘侯爷给侧夫人做主啊’一会儿喊着‘侯爷,公主欺人太甚了……’
我冷哼,步子快得依旧。
随她如何说,随他信不信。
手掌微微作痛,虽然刚刚扇出那一巴掌的时候,我分明蓄了气力,以气击人,应当是感觉不到痛的。
那大抵就是……我心慌。
念及此不由得叹口气,摇摇头又加快了步子。
“公主……”霜桥在身后,声音很小。
“公主,奴婢对不起公主。”她重复一遍,又说出这般话来。
我停下步子来,转身看向她:
“我确是有些怪你的,但是不是因为你提醒她那里有硬角的事——原因我早已说明。”
霜桥有些木讷地点头。
“我怪你是因为你那一跪。”
我沉了口气:“他能接受纳妾,便绝不是如你所想的、或是所期盼的那般在意我。”
霜桥瞪大了眼睛,愣愣道:“公主,莫要如此说……”
我涩涩而笑:“有什么说不说的,如今事情就是这样,人不能欺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