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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椅归我,你也归我-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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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桥瞪大了眼睛,愣愣道:“公主,莫要如此说……”
我涩涩而笑:“有什么说不说的,如今事情就是这样,人不能欺骗自己。”
“如今有个刘青萝,以后还指不定要来几个,但是霜桥你要知道,虽然父皇母后被擒,皇叔上位,洛伏苓被封为长公主,本宫也还是本宫,你是本宫的婢女,没有任何事情值得你屈膝跪地,开口告饶。”
霜桥红了眼眶向我点头:“婢子明白了。”
我咬了牙关,复又道:“该做的我们自己也能做,何必总是想着靠别人呢。”
霜桥又点头。
当日下午,临风又过来了。
现在看见临风过来,我就知道没有什么好事——自从刘青萝入门,临风来寻我,就一定是来告诉我一些顾君则自己不好意思开口的消息的。
所猜不错。
临风看着我,面露难色:“公主……”
我瞧他一眼,知道他是奉命行事,并不想为难他:“你且说吧。”
临风点了点头,小心翼翼道:“公主,侯爷说……”
“侯爷说请公主冷静一二,明日的祭祀大典担心有意外,便请公主先在府中消消气。”
我略略点头。
我此前从没想到过,原来我根本不需要自己告病,顾府直接帮我告病了——而我实则是被,禁足。
不过,倒也是方便了。
我心下苦笑。
不过,临风还没有走。
我瞧他一眼,尽力保持自己面色的平静:“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
“比如说,又有什么理由,让我只留在这院中?”
临风有些为难地颔首:“……是。”
呵。
是不是他太忙了不在府里,担心我再伤了刘青萝?
还有,说得好听,其实不过是想让我在屋中思过吧?
顾君则啊顾君则。
我笑了笑,却也没什么力气同他多说了,只是向他摆了摆手:“知道了,你走吧。”
临风动了下脚步,随后有些迟疑道:“请公主莫怪侯爷,其实……”
说到这里,话语却停了。
我抬眼看着他,只是笑:“其实什么?”
临风叹口气,又道:“其实、侯爷也是为着公主好。”
好牵强的理由。
大抵是临风也找不到什么方法来缓和我和顾君则的关系了吧。
一切都这么明明白白的。
但是,也许他也是想安慰我。
不想多说,也不想驳了他的好意,我只是笑着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临风依旧迟疑,可只是一瞬,他颔首,便匆匆而去。
我也转身过去。
霜桥不在屋里,我终于能放任自己,不再隐忍那凄怆的颜色。
顾君则。
明明此前我提起她,你说得那般轻描淡写。
以至于,我从未预料到,你竟会为了她不肯信我,你竟会为了她给我禁足。
倏忽间眼眶酸涩,浑身发抖,我慌乱匆忙地用后背撞上门,随后‘噗通——’跌坐在地,抱臂而哭。
脊背撞得生疼,眼泪从眼中落出流了满面。
果然,一切都是假的。
最可恨的是我曾有过希望,最可怜的是我也曾想过要安安稳稳和他过一生。
有人却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身形微停,泪眼朦胧地从手臂间抬起头。
却发现闻信不知何时已经蹲在我身旁,伸出手来拍着我的肩膀。
“别哭了。”
他有些慌乱地,是想安慰我吧。
我看着他苦笑:“闻信,你说我是不是很狼狈,很丢人,堂堂公主,委曲求全到这等地步,他纳了妾还不算,还为了妾室将我禁足,而我能做的……什么也没有,只有无理取闹罢了。”
“更可笑的是,你说,我现在怎么还会对他抱有希冀……”
闻信叹了口气,没说什么,只是伸手拍着我的手臂。
“会过去的,小公主。”
“你是你自己,不是别人的正室,也不是什么夫人,你只是你自己,也只需要为自己的目的而活。”
我把头埋回手臂间,只是不再哭出声音来了。
闻信沉默了一瞬,声音开朗了几分,又道:
“你想,也不是没有好处的。”
“明日的事情,就不用自己找借口瞒着他们了。”
“并且,你被禁足于此,如果明晚事情闹大,也没有人会怀疑你。”
确是个好事。
只是我开心不起来。
我便继续把头埋在手臂里,闻信在旁边叹口气也不再多说。
“你说我是不是蠢,拒绝不了别人对我的好,一不留神就陷进去了,陷进去了就再难爬出来,磕得头破血流……”
半晌我咬咬牙,嗓子已经哑了。
抬头来看,闻信眸光深深,终于点了头:“不错。”
“有时候,别人对你越好,捅你的那一刀,也就越痛。”
正文 184‘因祸得福’?
我转眼回来,有些迷茫地看向前方。
半晌突然反应过来似的:“闻信你现在好像对我也挺好的呢。”
闻信转头扫我一眼,只是哼笑:“所以呢?”
我咬了下唇角:“那……你又会什么时候想捅我一刀?”
他扯起唇角,懒洋洋往门上一靠:“这仇我总是要报的,只是报的方式不同罢了。”
“今天在此,难得有心情,便和你说句实话。”
“如果我说,我的复仇现在已经开始了,你会相信吗?”
我一愣,皱起眉回头看他。
眼前雾蒙蒙的一片,我只能看清他在微笑。
我便如此挨到第二日傍晚,这期间我没再见过顾君则,也不曾听说被我扇了一巴掌的刘青萝如何了。
大抵是,顾君则气我伤了刘青萝,气我当着那么多人不给他面子,所以不想见我吧。
又担心我再伤害刘青萝,所以索性也不肯让我知道她的消息。
这般保护,真是周全。
闻信和我讲,事已至此便不要想这般多,晚上的事容不得心有杂念,否则无异于自寻死路,掌控之外,他想救也救不了我。
于是,我也终于得偿所愿地转移了自己的心思。
是夜,月明星稀。
遥遥一看,药庄外五步一人,二十步一岗,颇为严整,闯进去只怕有些麻烦。
我同闻信藏匿在不远的房檐上,透过树木枝叶的缝隙看着那边的情形。
闻信眯了眯眼,低声道:“看来事情是真的敏感,守得这么严。”
“此番,若是只有我一人,进去倒是轻而易举,只是,若是算上公主……”
他皱了眉,用怀疑的目光看向我。
我瞪了回去:“我武功恢复了,如何不能进去?”
闻信哼笑一声,抬手比了比那边药庄的后门:“好,那便信公主一次。”
“瞧那边的后门,有个死角,他们没有严加防范,恰恰好可以作为突破口。”
我看过去,确是瞧见一处阴影。
闻信抬手不知掷了个什么东西出去,眨眼的功夫,便看见一只鸟扑棱着翅膀从面前的树上落下,闻信手臂一晃,那鸟儿便被他接在手中,惶恐地扑腾挣扎着。
“就用这只小家伙,一会儿我去那里引开他们,公主趁机从死角进入院子中,然后就先不要乱跑,我们在那墙后汇合。”
闻信低声说着。
我点头。
他停了一瞬,又道:“遇事前往冷静,不要被守卫伤到,也尽量不要为了不被发现而杀掉守卫——毕竟他们班岗如此细密,很容易就能发现,到时候我们在里面,他们真真是瓮中捉鳖了。”
我眯起眼眸看向前方,那些守卫来去的确频繁,闹出一点动静只怕都不好收场,真可谓一石能激起千层浪,此事不可谓不严重。
“好。”
闻信向我又一点头,随即身形一晃没了踪影。
我也攥紧了拳头,开始蓄力。
闻信把人引开估计也只有一瞬,我必须抓紧时间,趁着空当!
离着死角大抵十丈远处忽而起了喧闹声。
“有人?!”
“来人,抓叛贼!”
一时间吵吵闹闹,离那边近的守卫都匆忙赶了过去。
我看着逐渐密集的人流心里打鼓——不知闻信能不能安全逃脱。
只是不能多看多想,我必须抓紧时间。
我撑起身子拽上前方的树木,看着这一处的守卫皆已跑过,随即深呼一口气,蓄了力,借着一阵风吹过来,借着树木的力道运起轻功,正正好好落在阴影里,脚在地上狠狠一踏蓄力,顺顺当当翻入墙中。
我匆忙寻了旁边一棵树的影子蹲下,这一番折腾看着简单,实则费了不少力气,如今却是大气不敢出,生怕惊扰了人——不管是门内的官兵,还是门内不知道有没有的、其他力量。
隔着墙,我能听见,外面嘈杂依旧……
可是闻信迟迟不来!
我心里分外忐忑,犹豫着要不要出去接应他一下。
然而……
‘梭——’、‘梭——’、‘梭——’
借着月光,我亲眼看见远处的院墙上,有几个人飞快地跃了进来。
——真的有别的人也盯上这药庄了!
听不见他们的脚步声,但我能看见那几个身影在往这个方向跑来……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这几个人行走无声,想必不是泛泛之辈,和他们硬杠只怕是以卵击石。
如今我气息尚未平复均匀,躲在这里八成也会被发现。
左右都不成。
罢了,坐以待毙不如垂死挣扎。
我狠下心一咬牙,转身便向最近的一个屋子跑了过去。
黑洞洞的一片。
根本来不及多想,翻身跃入其中。
屋子里有一股浓浓的药味。
我从小就不欢喜吃药,好在小时候习武,身子骨硬朗,便不常生病,也就不用喝药,以至于如今一进这屋子,头脑被药味冲得发蒙。
可是根本来不及停顿或者缓一缓。
我有一种隐隐的预感——那些人也过来了,他们也许已经发现我了……
我在一片黑暗里摸索着,终于找到了一个又像矮桌又像柜子的东西,小心地挪了过去,蹲下身子藏了起来。
手下意识地向上一扶,却是摸到了一个本子样的东西。
……本子?
难不成是账簿?
‘因祸得福’这四个字在我脑海里飘过,有些雀跃地,我拽出这个本子来,窝着身子往旁边挪了挪,想寻个月光的亮,看看究竟是不是账簿。
谁知刚刚动了一下,没有弄出什么动静来,一个冷硬的东西便抵上了我的后背。
我一个激灵。
“把东西交出来。”
身后的人冷冷地说着。
我又是一个激灵。
——这声音……
怎么这么耳熟?
是巧合,还是说,他真的是……临风?
正文 185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如果真的是临风,我一定要小心着不能露馅。
当然,万一真的是临风,万一我打不过他,我还是招认身份比较好,毕竟命最重要。
我哑着嗓音:“若是我把东西给你,你可会放我?”
身后人没说话。
我冷哼一声,又道:“你若不允,我就是只剩一口气,也要把这东西撕成粉碎!”
凭借内力,这是绝对可以做得到的。
身后人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他沉默一瞬终于同意:“好。”
随后,后背上的剑刃似乎被松开了。
当然,我不会天真到以为他真的会如此轻易地放过我。
给他本子之后多半也是死路一条,如此倒不如利用他对本子的珍视保命——拖延一会儿等闻信赶来,或者干脆趁机回击。
心中定下主意,我抱着这个本子侧身过去。
身后的黑衣人,乌纱蒙着半张脸,他一手持剑,另一手向我展开来,示意我把本子给他。
我缓缓地抬手,脚下蓄了力。
把书递到他剑尖和我身体之间的位置,趁机打量着他身边——好像没看见同伙。
面前的黑衣人眸光如剑,微微皱眉,似乎是嫌我动作太慢,对我起了怀疑。
我一咬牙,靠着刚刚的蓄力猛地向前一踏,整个人回弹向后方,彻底离开了他长剑能触及的危险区。
身子一转,趁机把本子塞入腰间,将自己的剑拔了出来,手中攥紧了剑柄,我死死地盯着对面的黑衣人。
他盯着我哼笑一声,当即便挽了个剑花,向着我飞刺而来。
我心下一个激灵,回身便躲,反手一剑抗了他的攻击,随即抬腿直袭他摸向本子的手臂。
他反手对上我的这一腿,我和他双双弹开。
腿有些疼,不过刚刚用了内力的缘故,在气息的保护下,并没有伤到。
我退了几步站稳,那个黑衣人却再度袭来。
毫不客气地连出三剑,我聚精会神,挽起剑花纷纷挡下。
说来有趣,不和他过招时,我觉得他走路无声绝非泛泛之辈,心下隐隐有了惧意,可是和他对打数下后,将将摸清他的底细,觉得不过如此,心里便有了底。
于是我抓紧时机,从防御渐渐转化为进攻,一步一步把他向外逼去,自己也终于从角落里出来。
直到他猛地来了一个挥砍,生生终结了这场对剑,将我逼退向后,而他停在原地,有些粗重地喘着气。
力不从心了吗?
我皱起眉头。
我知道这个人不是一人前来,他多半是有同伙的,如果他唤他们,他们很有可能能赶过来,而和我一同前来的闻信,却不知身在何处。
——所以绝不能给他唤人的机会!
我执剑一跃而起,自上而下一个斜劈斩落下去!
黑衣人一惊,匆忙抬剑抵挡,我的另一只手却早已趁机蓄力,寻了他匆忙中露出的破绽直袭他颈侧。
黑衣人反手要挡,我手一转一掌劈在他执剑的手臂上。
他吃痛地闷哼一声,亦是反手过来要擒我的手。
我咬了牙一侧身形,径直把侧面的腰身送出去——那个本子便被别在这里。
果不其然,这个黑衣人看见本子,大抵是担心毁坏了它,倏地减缓了力道,却是转手就要直接将之抽走!
眼看着他的指尖就要碰到,我反手一抽,把本子丢到空中,随即一手扣住他肩膀,抬腿起来,膝盖蓄力直袭他腹部和胸口!
‘砰——!’
“呃……!”黑衣人闷哼一声,抱着腹部跌跌撞撞向后几步,跌坐在地。
不过如此。
而我向后一步接住本子,一面反手想要把它再别回腰间,一面转身想要跳窗逃走。
‘梭——’
好像是一阵风从面前刮过,力道却大得很!
再回神,手中的本子已经被另一个黑衣人抓住,现在我和他各执一边,争夺不下!
我暗自加了力道,可惜力气差得太多,根本占不了上风。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抬剑便向着本子劈去——
这个黑衣人识趣地松开了手。
我趁机挽了个剑花逼退他,趁机把本子往后一拽,直接往窗台外扔去。
这黑衣人见状便要跟着本子往窗台外跑去,我甩出一个剑花先他一步跃出窗台,一手挽起剑花封窗,同时抬腿狠狠踩住那个已经落地的本子。
可是这个黑衣人,显然比刚刚那个疑似临风的黑衣人,武功要高深不少。
他反手一剑径直挑开我的剑花,飞快地一个横劈趁机出了窗子。
我猛地一个下腰躲开他的剑,手一着地,腿一移开,趁机把本子又拿回手中。
黑衣人反手又是一剑斩来,我赶忙侧身躲过,只觉得虎虎剑风在面颊一侧飞快略过,好不惊险!
他在高处我在底处,如今这局势并不利于我,我咬了牙,手一撑地,腿一个横扫直接袭向他下盘。
黑衣人凌空跃起,我终于趁机站直了身子,飞快地挽起剑花迎接他劈落的一击。
‘当、当、当、当、当!’
剑花相撞,白光袭人眼。
闹得动静着实不小。
我一面奋力迎击,一面心里也没底——生怕如此下来,招惹到门外的守卫。
可惜此番速战速决几乎是不可能的了,过了几招,对眼前这个黑衣人的身手也有一二了解,他的武功绝不亚于我,气力更是强于我。
想到这里不禁有些后悔——若是随着师父那几天,我没有天天哀哀怨怨想着顾府之事,如今的胜算,定然会大许多!
可惜这世上从没有后悔药!
‘当!’
两剑再度斜撞在一起,我只觉得手臂微微发麻,却不敢歇息疏忽,趁机借力飞身而起,趁着他左手臂绕不过来,反腿直袭他侧颈!
他不可能躲过去!
我心下暗喜。
孰知这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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