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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椅归我,你也归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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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至于最终骨血相残而亡……”

正文 041作孽

    骨血相残?

    我一惊。

    摄政王……

    难道不是被我一巴掌扇过去,然后用椅子……

    “婆母请宽心。”

    “太医说了,摄政王是……精神不足,不慎猝死。”

    我故作镇定,低声说着。

    老夫人愣了愣,转头过来,眸光不定地瞧了瞧我,随后却是转回头去,叹了口气。

    “罢了。”

    “许是我魇着了,说了糊涂话。”

    她念叨完这一句,便对着佛像深深一拜。

    我心下惴惴而又惊异。

    却只能随着她对佛一拜。

    末了退出来,门外安安静静的,只有不远处一个柱子下,安安分分立着一个小丫头。

    我小心翼翼地合上门。

    孰知转身步子还没迈出去,便听见身后门里低低的、压抑的哭泣声。

    “都是作孽啊……”

    “何苦下手杀了自己的父亲,纵是千万般的恨也不当如此……”

    “我日日求佛,也不过是为了……给他赎罪……”

    我身子一僵。

    骨血相残……杀了自己的父亲?

    如果我记得不错,顾君则是老夫人唯一的孩子。

    而值得她挂心的父子,大抵……便也只有摄政王和顾君则父子。

    加上上午时候,顾君则在那一瞬皱起的眉头。

    难不成……

    其实摄政王是死于顾君则之手?

    这是误会,还是真相,为何老夫人如此确信,而顾君则又讳莫如深……

    如此想着,心里不由得一抖。

    眼前一晃,随后我咬了咬牙,算计着不能让人知道我听见了老夫人的话。

    回眼看了看那个小丫头,始终也垂着头。

    心里略略放心,我匆忙稳了神色,举步而去。

    回到客房里,依旧是五味杂陈,索性也不出门,便一直等到晚膳时候。

    老夫人这里的饭食简单却毫不让人乏味,每一道菜都做得精致,便是一道点心,瞧着模样平平,味道却甜而不腻。

    正如老夫人也是个精致的女人。

    ——如今她着衣虽以素色为主,但是衣着也是精致而不显得单调的。

    我一面吃饭,一面小心翼翼地看过去。

    而如今的老夫人面色如常。

    仿佛下午那个悲伤、略略痴愣的、发出低声呜咽的女子从未存在过。

    我收回目光来,安心吃饭。

    毕了三人又简单聊了几句,气氛融洽得紧,随后顾君则便又不知去哪里忙,先对老夫人告退了。

    老夫人瞧了我一眼,笑道:“如此,我便也去礼佛了。”

    我算计了一下,想起小时候母后经常陪着皇奶奶礼佛,便启口道:

    “不若伏波随着婆母一同去。”

    老夫人笑了笑:“伏波丫头有心了。”

    “不过都是一家人,不必拘泥的,你奔波几日过来,已经很累了,估摸着你在府里也忙活,比不得我这老婆子日日闲暇,既然来了,便好生休息,四处瞧瞧有什么欢喜的,不必陪着我日日坐在佛堂里。”

    我心下暗暗想着,其实自己在府中也闲暇得很——毕竟不知怎的那些内事便都交予青萝处理着。

    可是表面上只是笑笑道:“谢婆母。”

    索性便回屋中歇息,这一处房室幽深,老夫人似乎也是好静之人,没有安排那么多的丫鬟仆从,客房里里外外的,便也安静得紧。

    在从小到大一直在宫里的我看来,这样的安静和自在,真真是罕见。

    来这里之前,天天在府里无事可做,又不好自己出去,索性便在院子里习武,动作大的也不敢练,便自己暗暗地回忆了此前学的封穴。

    如今这一番事下来,却是一丝一毫练习的心思都没有了。

    索性早早收拾着歪靠在榻上,从书桌旁的书架上抽了一本书瞧着。

    偏偏这床还又大又软,躺在上面,我心里特别舒坦,恨不能打上几个滚。

    却没料到,不一会儿,门竟是给人推开了。

    我一惊,转头一瞧,不由得身子一震。

    而进门的那人瞧见我的一瞬,身子亦是一震。

    “你……”

    方才惊得吐出一个字来,顾君则便马上转身把门合上了。

    “我回来晚了,让公主等久了。”

    他似乎是故意在门边说出这句话的。

    ——大抵是因为外面是老夫人的人吧。

    我把剩下的话生生咽回了肚子里。

    于是,等着外面的脚步声渐远,我才定下神来。

    不知怎的便已经把书搁在一旁,随即抬手拢了拢被子,即便我是穿着寝衣的,即便名义上说顾君则是我的丈夫,即便我‘嫁’给他也有些时候了。

    但终归还是别扭。

    顾君则那边却自然得很,这厮不紧不慢,施施然褪了外袍,又散了一头墨发。

    而我便在床上瞧着他,裹着一床被子,自己都觉得自己像是一只缩在壳里的龟。

    “应该是母亲这么安排的,只收拾了一间屋子,也没有提前说。”

    我心下暗道——其实若是寻常夫妻,大抵住一间屋子也是常事。

    只可惜我和顾君则偏偏就不是寻常夫妻,在老夫人面前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

    “应该是了。”我点了点头。

    分分明明并没有想要显得这般疏离。

    可是动作和话语,却不知不觉间流露出来,偏偏我意识到后,又无法控制自己取改变。

    顾君则那边回头看了看我,披散的一头长发,在灯烛的光影里摇曳,灯烛的暖意和诡谲不定便染在他的面颊上,又勾勒出分明的棱角和线条。

    大抵除了不可方物之外,再寻不到别的词来描述此时此刻的这个男人了。

    我瞧着他,目光和他撞落了一瞬,随后我转头过来。

    ——左右也摸不透他,我知道自己是个见色起意的人,如此索性便不看吧。

    “白日里的事,辛苦公主了。”

    他轻声说了一句。

    我知道他指的,一则是我白日里装出的模样,二则大抵便是那份寿礼。

    我瞧了瞧他,随后却是摇头道:

    “本也不必你说‘辛苦’二字。”

    “老夫人待我好,一开始便接纳我,这些我还未下车的时候,便瞧出来了,如此自然也舍不得看着她失望。”

    顾君则那边静了一瞬,随后他忽然转头过去。

    于是我只能瞧见他忽明忽暗的侧脸。

    从额头、眉骨、半垂的睫毛,峻挺的鼻梁、薄唇到下巴,一路下来,无论是皮相还是骨相,都生生惹出窒息之感。

    可是这种窒息之感又带着诡谲。

    ——包括他随后轻声问我的、几不可闻的这句话。

    “如此,公主。”

    “我便不曾接纳你,不曾对你好吗?”

正文 042你来榻上吧

    我一时被他这句话噎住,愣在原地生生说出不话来。

    只能缓解尴尬一般地紧了紧被子,可随后又意识到,这个动作其实也流露出了疏离。

    那边顾君则没再言语,只是转身过去,从一侧的橱中取了被褥,自顾自铺在地上,打理着衣裳,半晌终于冒出一句话来:

    “微臣打地铺。”

    我心里莫名其妙抖了一抖。

    瞧着顾君则一眼不再瞧我,只留我一个背影,转身去洗漱收拾,我愣了愣,没说出话来,心里却莫名地有些愧疚、酸涩之感。

    是了,顾君则如何不曾待我好呢?

    当初我在大堂里‘勾引’他,他应该能看出我的居心,却依旧选择了接纳。

    此后的回门宴,又替我挡去了旁人的闲言碎语,甚至帮我撇清了这么多年的骂名。

    再然后,秋狩之时带上我,意外频出,他又只有一条手臂,却将我护得好好的。

    以及随后二哥不在了,他在床边陪了我一夜。

    在洪家人讹上我的时候,他出现得那般及时,护下我的性命。

    种种种种,那扇突然被修好的窗子、我喝雪酿之后送我回房、连我来葵水的日子都记得住……

    ——也许是我心眼太小了,总想着他瞒着我很多事,总想着他把府中事务都交予青萝,总想着他给洛伏苓去痕药,就这么忽视了他待我的好。

    倏忽间那边顾君则已经着了一袭寝衣回来,墨色的长发略略滴着水,面颊上光暗交迭,水珠一闪一闪地顺着面颊流落到下颌、颈项和硬挺的锁骨,他便执着毛巾不紧不慢地把头发擦干,也不瞧我。

    可他这模样当真受看得紧。

    我不知不觉盯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心下只觉得自己丢人,咬咬牙,心下暗自骂自己一句‘没出息’,便转开眼去。

    那边顾君则似是又打理了一会儿,末了我方听见他说了一句:

    “不早了,熄灯?”

    我‘嗯’了一声,本还想抬眼再瞧瞧他,看看他是如何脸色。

    可是顾君则这厮背对着我,动作又快得很,我抬眼只瞧见他宽阔的肩背和修长的窄腰,随后只是眨眼的功夫,屋子里便暗了下来。

    漆黑、沉寂与安静。

    我咬了咬牙默默躺倒,拽上被子。

    闭上眼睛想睡觉,可是总觉得心里有些别扭。

    毕竟如今已经是冬天了,天气凉了,让他打一晚地铺,未免……

    心乱如麻地算计了也不知多久。

    终于试探性地唤了一声:“……顾君则。”

    喊出去有一会儿,才听见他沉沉的一声‘嗯’。

    我沉了一口气,随后咬咬牙又道:

    “你来榻上吧。”

    那边安静了一瞬。

    我知道他是在等我解释。

    可我根本想不出来,自己这种单纯的良心发现应该怎么解释。

    我往床榻里面挪了挪,毫不犹豫地背过身去。

    心下却算计着,这厮没个动静,会不会是刚刚发现我在瞧他,以为我是……见色起意?

    可我洛伏波摸着良心讲绝不是这样。

    何况就算是……

    就算是,也是不瞧白不瞧,谁让他非到我面前来擦。

    纠结反复思量了一番,最终我算是铁了心不解释了——

    毕竟我都已经迈出一步了,位置也给你腾出来了,顾君则你一个大男人何必这么矜持。

    半晌听见那边终于有些动静,又过了一小会儿,只觉得身后有一团暖融融的气息,还有隐隐的沉香味。

    到底还是来了。

    我在心里哼哼一句,同时感觉良心安稳了一点。

    随后挪了挪身子,闭上眼来。

    我又踹被子了。

    或者说,我又又又踹被子了。

    我本来就是一个有踹被子习惯的人,而这个习惯被从小惯到大。

    ——小时候,嬷嬷和丫鬟会守着我,甚至有时候母后都会来守着我,看着我,给我掖好被子。

    而后我长大了些出了变故,我一人在宫里,蚕儿那等宫女自然懒得管我踹被子,可是我自己的习惯却改不过来了,于是就经常夜里自己一脚把被子踹开,然后就会觉得冷;好在这时候我的武功也被废了,踹开被子的力道也小,于是我后来便知道,在睡前用多余的枕头将衾被的边角压住,如此,睡着的我也是慵懒的,自然不会费很大的力气去踹开衾被。而这一招恰恰是奏效的。

    只可惜,这一夜,睡前这一番折腾,我根本没顾上压被角。

    偏偏又是冬日时候,半夜我大抵是干脆利落地一脚把被子踹开——那一瞬间,自己睡着都能感觉冷风灌了进来。

    那种冷,让我觉得这件寝衣可有可无,已经完全不挡风了。

    冻得我直哆嗦,随后干脆闭着眼四处胡乱拽被子。

    四处拽了许久也没碰着,直到往床外侧一动,碰到了一个热乎乎软绵绵的被子。

    头脑里一片混沌,只想着我不能冻死在这里。

    于是管不得三七二十一,拽住那被子的一角便往自己这边扥。

    这被子起初颇为难拽,我废了不小的力气,也不怎么动。

    于是我索性‘以动制静’,拽着被子,整个人一滚,想把自己卷进被子里。

    迷迷糊糊却听见似乎有人低声哼笑了一声,再然后被子便松了。

    暖和。

    我舒舒服服地把自己卷进去,虽然说也许我只拽过来一角,但是已经差不多能盖全了,缩进被子的瞬间,便有一种满足感。

    我挪了挪脑袋,寻了个枕头,又迷糊了。

    孰知,只觉得周公都在像我招手了,却不知从哪里冒出一条手臂来,拽了拽我的被子。

    我瞬间迷糊着警觉起来,死死地拽住自己这一角被子,免得被人拽走。

    方才伸过来的手臂似乎停了停,随后却只听人低低笑了一声:

    “只盖一角,难不难受……”

    却是只说话没动作了。

    困得很,我死命拽着被子同时竟又开始无法自控地犯迷糊。

    也不知是过了多长时间,只觉得被子被人拽着理了理。

    我下意识地跟着我拽的被子挪,孰知动弹动弹便碰上了一个格外暖和的东西。

    也没顾上多想,我身子一靠,手臂一抬,径直抱住那个东西蹭了上去……

正文 043所谓‘见色起意’

    这一晚睡得格外舒服,暖和又惬意。

    只是第二天一早……

    总觉得面颊旁边什么东西痒痒的挠来挠去。

    犯困,于是我闭着眼胡乱地挥了挥。

    可是挥开也只能有一瞬间,接下来那东西又软绵绵地落回来了,刚刚好蹭着我的脸。

    反反复复,直到困意全无,终于我忍无可忍地睁开了眼——

    孰知抬头想找那个挠我的东西,一抬眼便瞧见一个分外漂亮的下颌,还有……一张无限放大的俊脸。

    我愣了。

    下一瞬间又发现,我自己的手臂竟然紧紧地抱着他。

    而他一只手拽着被子,手臂绕过我去,稳稳当当地环着我,于是我身上的被子也盖得严严实实。

    而他这条环着我的手臂,暖和得要命。

    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可是看到他这般做的一瞬间,心里莫名地暖了一暖。

    腾出一只手来把他落在我脸上的那一溜长发撩开,皱起眉头细细想着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模模糊糊只记得自己踹被子、随手拽过来一个,然后……

    然后、好像是抱住了一个很暖和的……东西……

    大概记得,那东西被我抱住的时候,还莫名其妙地僵了一下。

    现在想想……

    我胡乱抱住的分分明明就是顾君则。

    睡觉的时候迷糊,也不大走脑子,以至于没顾上细想,这一晚榻上多出一个人来。

    似乎有人和我说话,我还像小时候一样,觉得理所当然。

    现在想想,觉得昨晚的自己真是蠢透了。

    弄出这种事情来,还是在我主动让顾君则到榻上来之后弄出这种事……

    想想都尴尬。

    怎么办。

    头脑里蒙了一蒙。

    眼下不敢乱动,可是不动又觉得别扭。

    我便在他怀里僵了好一会儿。

    末了抬头看了看他。

    漂亮的、棱角分明的一张脸,长长的睫毛如蝶翼似扇骨,安安静静地停在眼前,被清晨的光镀上一层暖融融的金色,又在面颊上落下或浅或重的影,恰如水面花草落在池底的光影。

    顾君则这一张脸堪称万能,满心尴尬的我抬眼瞧了瞧,便在心里觉得,之前种种没什么好介意的了。

    甚至莫名其妙地心情大好……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见色起意’?

    这个词在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随后我想着,事已至此,何必非要再挂个标签难为自己?

    人,对自己要温柔一点。

    索性略过这个词语,心里算是‘理智’地算计——

    昨晚迷迷糊糊折腾了一番,折腾了便折腾了吧,我也没吃亏。

    至于顾君则……

    唔,总归他还会帮我拢着被子,想来也不会太介意。

    唔,就算他介意,我想顾君则堂堂领兵之人,是有足够的气度的。

    嗯。

    ——我格外舒坦地想通了。

    外面的天隐隐发亮。

    我小心翼翼从他怀里钻出来,忙不迭地打理好自己,随后便推开门出去。

    候在门外的霜桥见到我似是下了一跳:

    “公主,这般早?!”

    她说着又突然放轻了声音:

    “公子可还在里面?”

    我心里三分尴尬,于是只能默默点了点头。

    霜桥的脸色不知怎的沉了一沉,随后却是幽幽说着:

    “婢子还想着,好不容易同房一次,许是该有些事情,谁知公主出来得比公子都早。”

    我心里的尴尬又重了几分。

    脑子转了转,总算接上话来:

    “老夫人是礼佛之人,我想她应该起得早,打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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