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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你当兄长-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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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后宫里又有太后旨意传出,道是以乐昌等地为阿练的汤沐邑,邑五千户,位比列侯。如此一来,就不仅仅只是一个虚名了,而是实打实的厚封。

消息传来,不独大长公主,就连阿练自己也是满心的惊疑与不安。

太后赐未央宫中的漪兰殿给阿练居住,命她即日起入宫。

姜媪已经在收拾东西了,但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未央宫中并不缺少什么。

阿练其实是很舍不得的,她在公主府里住的很好,而且也为自己进宫后的生活感到担忧。

姜媪看出来了,走到她身后,有些爱怜地抚了抚她的背:“翁主勿要多想,太后统御四海,乃是个胸襟最为宽大之人,翁主如今得她厚爱,只需恭谨以对即可,等闲并不会有性命之忧。”她是怕这小女郎被前些时日的赵王一事给吓坏了。

阿练望着她,点点头:“我知道了,只是有些不舍。”

姜媪又道:“郎君负责宫中宿卫,见面倒也不是难事。若是翁主思念殿下,隔些时日也可回来看看。”

姜媪待她就像是亲切的长辈,温柔而细致,令自幼丧母的阿练感到一种温暖,她不由得抱住了姜媪的腰,柔声道:“我也舍不得你,想让你跟我一起进宫。”

小女郎声音娇软,听得人心都化了,姜媪不由笑道:“真真还是个孩子……”

另一边,一得到阿练要入宫的消息,霍笙便让萧豫去挑选了两个身手高强的侍女,安插在漪兰殿中,负责保护阿练。

这日他被太后传召,于是顺道送阿练入宫。

……

吕彻与同僚议事毕,未出宫门,迎面走来一行人。

他目光落在前头的那名女子身上,见其年岁尚小,却锦衣重服,纤弱的身子被层层包裹在厚重的衣裳下面,却仍能一眼丈量出那细小的腰肢。脚步也是轻盈的,像是踏云而来。

不,她本身就像是一朵云,当他看清了她的脸。

不知道是不是光线太强了,吕彻站在那里,微微眯了眼,而后定神。对面跟着一起来的是大长公主的独子、武信侯霍笙,看来这女子就是刚刚被太后封为乐昌翁主的那人了。

吕彻的视线并没有在她身上停留多久,仿佛只是对面相逢时不经意的一瞥,而后他继续往前走,与两人擦肩而过。

阿练不认得他,印象里好像是临光侯的一个侄儿,樊昭管他叫表兄的。只是那人的眼神太过锐利了,被瞧上一眼就能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

他走过去了,阿练忍不住好奇地回望他一眼,问霍笙:“那个人是谁啊?”

“沛侯,吕彻。”霍笙的声音不咸不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阿练一听,顿时就没什么兴趣了,拜吕嘉所赐,她讨厌所有姓吕的。

两人在未央正殿前分别,有宫人领着阿练去了西侧的漪兰殿。从此以后,她就要长居于此了。

漪兰殿中鼎铛玉石,异香弥漫,乃是除了前侧的椒房殿之外,整个未央宫中装饰最为华丽的一处。

听说高祖的宠妃戚姬就曾住在这里,不过戚姬得宠的时候高祖为了防止别人因妒忌而陷害她,特意将整个宫殿看守得严严实实的,平常也不让戚夫人出去。而且过去了这么多年,伺候过戚夫人的宫人大多已不在了,所以当年的情形,阿练也不得而知。

不过她也没有兴趣知道,甚至也不怎么在意吕后让她住在何处。

掌事的女官领了几个宫人过来,俱都是些天姿灵秀的妙龄女子,那女官恭敬道:“这些都是挑选来负责伺候翁主的贴身宫女,翁主看合适否?”

阿练道:“有劳姑姑。”

“不敢。”女官忙谢过。

阿练见有两人生得不凡,美貌中另有一种英姿,不由问道:“你二人叫什么名字?”

“回翁主,奴婢名青葙,这是绿夭。”其中一人答道。

“你们是姐妹?”阿练见她们长得颇为相似。

“回翁主,是。”

阿练没有再问,将人都留下了。

过了晌午,吕后罢朝,遣人来传唤阿练。

见她过来,穿着一身华贵的衣裙,妆容严丽,有着身为翁主的尊贵模样,可还是那样的年轻,不由得微微陷入了回忆,半晌后轻声道:

“你来了?”

40。试探

吕后换下了朝服; 燕居的深紫色襦裙穿在她身上,显出一种雍容的威仪。

阿练忙行礼:“请陛下安。”

吕后正坐在高榻上,由宫人给她轻轻捶腿,听得下方一道清凌凌的声音响起,便抬了手; 命阿练起身。

“你去漪兰殿看过了?怎么样; 还习惯吗?”吕后让人在下首设了小榻,示意阿练坐下。

阿练观察着她的神色,只是看不出什么来,于是答道:“谢陛下; 臣女很喜欢。”

吕后又向那个带阿练过来的女官道:“漪兰殿都缺些什么,你吩咐底下的人尽快办好。还有,翁主的一应事务; 你也需经心。”

女官忙应下,面上虽看不出来什么来,却还是悄悄地瞥了阿练一眼。她何曾见过太后对这样不过才见了两面的女子如此上心,不由得微感好奇。

吕后的态度几乎令阿练感到有些惶恐了,她忙起身道:“回陛下; 漪兰殿中一切都好,春枝姑姑安排得甚为周到; 且姑姑是陛下身边的老人了,臣女年轻; 不敢托大; 劳烦于她。”

春枝又瞥她一眼; 想着这女子倒也知事,不是那等得志便猖狂的小人嘴脸。且见她生得灵韵天然,亭亭立在那里,自有一种高华气度,也难怪太后会喜欢。

吕后闻言,嘴角轻轻抿了一丝笑:“很好,你坐下吧,不必拘束。”

阿练仍旧坐回去。

不一时,一个侍女走进来,道是胡陵侯吕嘉请见。吕后命她把人叫进来。

阿练跪坐在矮榻上,听得此言,不禁攥住了膝上的衣裙。等一身官服、意态骄横的吕嘉跟在侍女后面走了进来,阿练几乎绷紧了身子,死命地克制住自己,才没有扑上去跟他拼命。

吕嘉也看到她了,显然十分的意外,他早先是听说了阿练被封为翁主这事的,原以为是霍二郎跟他那个公主娘折腾出来的事,谁知这女子居然被召进了宫中,又是赐宫殿又是封食邑的,一时间风头居然盖过了他吕氏一门。

只是此番入宫是有正事的,吕嘉也顾不上跟这小女子计较,先跪到吕后面前,高声道:“臣,吕嘉,恭请陛下圣安,另代吕氏一门,谢过陛下厚恩!”

吕后略略点头:“起来吧。”又命人赐座。

阿练冷眼看着吕嘉动作。

自赵王死后,除朱虚侯一怒之下斩了吕氏一人之外,整个刘氏皇族无不在吕后的铁血手腕之下喑声自处。近来吕后欲大封诸吕,朝野上下无不沸腾。有大臣用高祖昔日定下的白马盟为挡箭牌,言“非刘氏而称王者,天下共击之”,想要以此回绝吕后。

吕后自是不悦,又在朝上问过左丞相陈平、绛侯周勃,周勃等人却表示赞同,道是女主称制,封母家兄弟为王也在情理之中。

吕后心思何等深沉,虽然得到陈平等人的赞同,却并不立即大封吕氏,而是下令追尊自己的大兄,也就是吕嘉的祖父吕泽为悼武王。

这一手却让朝中的大臣说不出什么反对的话来,只是封的是死人,而意在活人,吕嘉很明显地接收到了这个讯息,因而在追封的旨意一下来便入宫谢恩。

经此一事,阿练猜测吕氏必定更加得意了,因而心中不禁浮上几许恼意,看向吕嘉的眼神也是带着愤怒的。

天气已经有些热了,有宫人入内,轻手轻脚地在案前摆了时令的瓜果并醴酒。

吕后毕竟上了年纪,过了晌午就有些瞌睡,春枝在榻上摆放了软枕,她歪着靠了一会儿,渐渐闭上了眼睛。

阿练不知道这时候应不应该退下,又无人提点,只得仍坐在那里。吕嘉却起身,从对面的几案后过来,在她身旁坐下。

阿练厌恶地拧起眉头,那人却旁若无人地从案上的盘中抓了一个梨子,随口一咬,边嚼边对她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阿练略微转过身子,横他一眼:“关你什么事?”

吕嘉一笑:“你这本事我真是不服都不行,霍二郎,刘章,现在又搭上了陛下?莫不是以为这样就能与我对着干了?”

阿练的脸冷下来,撇过头不去看他。既然一时还杀不了吕嘉,索性就当他不存在,省得心烦。

吕嘉却是欠得慌,看她这一副冷淡的样子,心里就像是有一把火在烧似的,随手将啃了一半的梨扔了,倾身上前道:“问你话呢,你是给他们下了什么迷魂药了?”

他一凑上来阿练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满满的不适感,几乎从头顶直冲到脚底,本能地侧过身子,一只手摸到了几案上的酒杯,拿起来就泼到吕嘉脸上,冷声道:“离我远点!”

两人这边的动静有点大,吕后一下子就醒了,在榻上微眯着眼睛看着他们:“你们做什么呢?”声音隐含威严。

阿练不由得紧张起来,她怎么就昏了头了,一见到吕嘉就控制不住自己,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

那吕嘉被泼了一脸,面色自是不好看,只是不敢在吕后面前闹起来,遂抬手在脸上抹了一把,笑道:“臣跟翁主闹着玩,只是表妹不经逗,失手将醴酒洒了。”他说着,转头看了阿练一眼,目光阴沉。

吕后坐起身子,揉了揉额头,挥手让下方替她捶腿的侍女退下了,抬眼对吕嘉道:“小姑娘面嫩,你别太欺负她了。”

“是。”吕嘉咬着牙,对阿练道,“臣向翁主道歉。”

阿练虽不解吕后对自己的回护,但既然有了台阶,她自然是愿意将此事揭过的,遂淡淡道:“胡陵侯客气了。”语气还是冰冷的。

趁吕嘉下去更衣,阿练忙向吕后告退,自出了长乐宫。

她怕自己再待下去真的会忍不住杀了吕嘉。

……

那厢,吕嘉换过衣裳出来,本想找阿练算账,却已不见她人影,一腔的愤怒无处发泄,心里的邪火不由蹿得更高。

他早该杀了那女子的,不然哪有她如今攀附上太后将他踩在脚下的情形,早先只是想逗她玩玩,谁知这女子这样邪门,偏偏得了太后的眼,动又动不了她。

一时又想到这几日传说的太后对她的盛宠,再加上方才长乐宫里的情景,历来只有他瞧不上别个的,哪有人敢像那女子一样对他这般轻蔑?

心里的火蹭蹭地冒,终于在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时达到顶点。

吕彻本来是去长乐宫向太后奏事,结果走在路上就被人拦了下来。他生得高高劲瘦,站在那里就像崖上孤松一般。

吕嘉为人嫉妒心极强,就连自家人也不例外。吕彻是他叔祖,也就是吕后二哥的小儿子,生母不过一卑贱的奴仆,又早死,故而吕嘉少时没少欺负他,且从不将他当做自己的叔叔看待。

幸而吕彻还算是识相,这些年替他办的事倒也不差,他得太后看重,自然也不会忘了这个堂叔。

因自来欺压吕彻惯了,吕嘉在阿练那里受了气,一见着他下意识地就往他身上发泄,又见他冠带齐整,另有一种风姿气度,心中妒火作祟,轻蔑地冷哼一声:“你是没长眼睛,见了本侯不记得行礼?”

他二人虽同为列侯,但一为封爵,世袭罔替,又有封地,一个是凭军功得来的赐爵,无食邑,自是高低有别。

吕彻闻言,眸中厉光闪烁,几欲噬人,但他素来冷面,又垂眸而立,吕嘉没看见他眼中神色,见他站着不动,不由冷笑着打量他:“我怎么忘了,你如今不只是一个小小的沛侯了。怎么,身居九卿,掌管廷尉,就敢忘了是谁提携的你了?”

吕彻笑了笑,抬眼,眸中有挑衅的神色闪过。吕嘉登时大怒,挥拳相向,拳头带着劲风向吕彻的面门扫去。

吕彻是沙场上滚过无数遭的悍将,一人可当百人,岂是吕嘉这种纨绔子弟的身手可比的。他抬手就要挡下吕嘉的攻势,却在仰头时望见了不远处复道上的一个身影,于是又在半空中将手收回,生生受了吕嘉这一拳。

吕嘉以为他仍旧不敢反抗,心中自是得意,啐他一口:“好生记着,你永远是我吕嘉的一条狗!”言毕大笑而去。

吕彻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转过身来,抬手擦掉嘴角的血,漫不经心地继续朝前走。

阿练从复道上过来,叫住他:“大人。”

她不是个鲁莽的人,既然下定决心要复仇,那就必须做到知己知彼,所以虽然厌恶,阿练还是用心收集了关于吕氏的信息,自然,也包括这位沛侯。

吕彻停住脚,巷道里有长风吹过来,带着淡淡的少女清香。

他问道:“翁主有何指教?”声音低沉。

“大人身居九卿之位,又得太后看重,难道就甘心这样受人压制?”方才情形她都看到了,与她自己所了解到的并无二致,“在我看来,大人的才干远在胡陵侯之上。”

吕彻轻声笑了笑,却连笑意都没能令他面上的阴沉减轻分毫,反倒像是带着嘲讽的意思,他对阿练道:“自作聪明可不是一件好事,翁主觉得呢?”说完看她一眼,抬脚走了。

阿练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身姿劲瘦而挺拔,最终消失在一处拐角处。

这样的结果也在意料之中,其实她也没想着真能试探挑拨成功,反正也是吕氏的一个缺口,不试白不试,而且她也并不担心吕彻会向吕嘉告状,左右她跟吕嘉早就撕破脸了。

41。秋千

吕后封阿练为翁主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长安; 再加上自惠帝去后,宫里已经很久没见过这样年轻的女孩子了。乐昌翁主的出现就像是一道光,照亮了沉沉而肃穆的未央宫。

太后赐给她的宫殿以及仪制几乎就是公主的规格了,于是没有人敢于对这个未央宫里的新宠置喙分毫。

春日无事,阿练一个人在漪兰殿的花园中荡秋千。负责伺候她的青葙和绿夭正站在廊下,随时听候传唤。

两个人看见武信侯来了,忙矮身行礼。霍笙抬手,示意她们下去。

阿练听到身后脚步声; 转头一看; 脸上顿时现出欣喜的神色。

“哥哥。”她伸出一只脚定在地上; 止住了轻轻晃悠着的秋千。

霍笙近前,在她身旁站着。几日未见,虽然知道她过得还算不错,到底是亲眼看见了才算放心。

却说阿练一时起了玩心; 见霍笙过来,忙从秋千上下来,又双手攀着绳子,抬脚踩上了踏板,扭头对霍笙道:“哥哥推我一下。”

她早就想这么玩了; 奈何跟着她的侍女怕危险,都不敢推她。

霍笙抬眼望了望,手扶上秋千的绳索; 略微一用力; 那千秋架子就高高地摇晃起来。

阿练双手攀着绳索; 整个人如在空中腾飞一般,心神激荡,春日的风吹动她的衣裙和头发,飘逸得像是仙子一样。

她目光扫到前方的霍笙,心中忽然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等秋千架子荡得没有那么厉害了,她突然松开了手中的绳索,纵身一跃,整个人像一只鸟儿一样扑进了霍笙的怀里。

太刺激了,她还没有这么玩过呢!

等被霍笙稳稳地接住,阿练不由得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脸上还带着兴奋和激动的表情,眉眼弯弯地笑望着他。

霍笙却是冷了脸,低头看着她,语气不阴不阳地道:“好玩吗?”

阿练是个不知道危险的,仍旧不怕死地抱着他,问道:“怎么了?”

怎么了?他被她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她倒好,跟没事人似的。霍笙眉头微挑:“你就这么跳下来,我要是接不住你怎么办?”

阿练歪着头,不解地道:“可是哥哥不是一直看着我吗?”

霍笙没话说了,都是惯的。伸手掰了下阿练的胳膊,不耐烦地道:“松开。”

阿练不知道他怎么就生气了,抬头看他一眼,有些委屈地松开手。过了一会儿,又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哥哥别生气了,我平常不会这样的,只是有哥哥在身边,不会有危险啊。”

她看得很清楚,当时她一松开绳子霍笙就腾空而起,在半空中接住了她。

霍笙对她的示好不置可否。

阿练挨过去抱住他胳膊摇晃两下:“好吧,我错了,以后再也不这样了。”语气委屈巴巴的。

霍笙脸色略微缓和了些,岔开了话题:“这几日在宫里怎么样?还习惯吗?可有人为难你?”

听听这一连串的问题,证明霍笙还是关心她的嘛,阿练又高兴起来了,笑嘻嘻地道:“都挺好的,哥哥别担心。”

过了一会儿阿练就不耐烦站着了,重又坐回秋千架子上,只是这回不敢乱来了,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晃悠着。她本来想拉着霍笙一起,后者一听就皱眉拒绝,阿练只好一个人玩。

春日煦暖,太阳已经有些烈了,虽然出来没多久,但阿练脸上的肌肤还是泛起了淡粉色的晕。肩颈处却还是莹白一片,酥雪一样的颜色。

衣衫轻薄,用玉带勒出细小的腰肢,胸部微微鼓起,却并不十分突出,而是显出圆润而可爱的曲线,是独属于少女的那种纤细与柔嫩,像是春日枝头绿茸茸的果子一般,泛着青涩。

霍笙瞥了一眼,忽然想到方才抱着她时的那种温润触感,忙又移开视线——瞎看什么?

阿练手攀着秋千的绳索,头靠在胳膊上,问霍笙:“哥哥在想什么?”

“没什么。”霍笙回过神来。

“哥哥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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