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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武安君他不得好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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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见怜。”
  换了衣衫洗脸梳了发,赵荧陪着蒋泊宁慢慢走去正厅。厅上木案后只剩下楚叔一人,正用着木碗木勺用着清粥,见蒋泊宁走来,立刻起身过去扶着蒋泊宁坐下。
  “其他人呢?怎么只剩下楚叔在用早饭了?”
  楚叔走回去盘腿坐下,从案前木盆中舀出两碗菜粥来,递了一碗到蒋泊宁面前,道:“今日鲁施说要教公子稷射箭,两人早早用了早饭到后院去了。管参与卫淇去蓟城里头打探消息了。”
  赵荧在蒋泊宁身侧坐下,从楚叔手中接过一碗菜粥,笑道:“你们墨家也真是神奇,这燕国乱成一锅粥,竟还往这儿钻,放着稷下学宫的衣食官位不要,要跟着来吃这苦头。”
  楚叔哈哈大笑,道:“我说赵医,你这便是五十步笑百步了。鲁施和管参是如此,可你如今,不也随我们一同吃苦头吗?”
  赵荧不屑嗤笑,道:“我为医者,见不得你们这一个个老弱病残的罢了。”
  楚叔未曾想通,蒋泊宁先是噗嗤笑了出来,险些被粥给呛到,“我是残,公子是弱。楚叔,你是病还是老,你自己说。”
  楚叔此刻转过脑筋来,一拍木案,横眉道:“这医女,嘴巴竟比医术厉害!”
  赵荧掩唇偷笑,只往蒋泊宁身边凑过去。
  三人用完了早饭,赵荧方才收了碗勺下去,楚叔还想扶着蒋泊宁去院中走走,还未起身,便见管参与卫淇从外头一前一后地走进来。
  蒋泊宁朝楚叔压压手掌,坐在地上拱手朝管参一拜,道:“管先生回来了,蓟城中如何了?”
  “泊宁今日看来好些了。”管参向楚叔回了个拱手,在木案边上软墩坐下,道:“今日,齐国终于退兵了。”
  楚叔喜笑颜开,抚掌欢呼道:“三个月了,终于啊!”
  蒋泊宁面上不见喜色,道:“如此,燕易后和公子平,就快从燕北行宫回来了。”
  一听“燕易后”三字,蒋泊宁只见卫淇别过脸去,身前衣袍微动,可见袖边露出的半个拳头上骨节狰狞发白。
  管参颔首,却道:“燕易后与公子平纵使能回了蓟城,却并不一定能入得了燕王宫。今日我与卫淇入蓟城时,正好遇上赵使入燕,你们猜,这赵王送了谁来?”
  蒋泊宁笑意渐浓,倾身扶着木案,急急问道:“可是燕国在韩国的质子,公子职?”
  管参一拍木案,一脸不可置信,喜道:“泊宁你怎知是公子职?!这公子职乃是燕王哙的儿子,公子平一母同胞的弟弟,数年前入韩作了质子。如今子之被杀,燕王哙自缢。赵王正是要送他回燕国,拥立他为燕王啊!连送公子职回国的使臣,都是如今的赵相啊!”
  蒋泊宁又问:“如今公子职可入了燕王宫了?”
  管参点头道:“入是入了,可这公子职却并未加冕即立。这燕国臣民固守礼法,公子职是嫡不是长,公子平在一日,便轮不到他。可公子平那德行,燕国臣民容不下又舍不得废弃,也是,公子平通敌并无实证,别人奈他不何。这燕人也是彪悍,开始竟拦住了宫门不让公子职入内,公子职对臣民许诺,一日未得蓟城人首肯,一日不加冕称王,臣民这才放他进去安置下来处理国务。”
  蒋泊宁低头想了想,道:“楚叔,你取笔墨绢布与铜管泥封来。”楚叔起身,搬了东西来放到蒋泊宁面前,见她提笔唰唰写下密密一纸燕文,提起绢布来抖了抖晾干,卷好塞进那铜管之中,取了泥封密密封好,双手捧到楚叔身前,道:“劳烦楚叔将这信交到燕王职手中,务必,亲手!”
  楚叔接过铜管信,看了一眼蒋泊宁,将信放入衣襟之中,道:“好!”
  管参不解,问道:“泊宁你这是为何?如今局势不明,你怎么……”
  蒋泊宁摇摇头,道:“公子职入韩为质子多年,背后有韩赵两国在明面上拥立,自然比齐国暗中支持的公子平胜算要大。”
  卫淇一直一言不发,此刻却开口点道:“公子平可还有燕易后呢,背后的秦国,怎容忽视?”
  蒋泊宁握拳按住木案,朗声说:“自然不可,公子职亦心知肚明。我邀他前来,便是要助他一臂之力,先断了燕易后与秦国的关联,再折去这燕易后,彻底断了公子平的臂膀!”
  卫淇皱眉,疑惑道:“如今公子职初入蓟城,如履薄冰,当真会应邀前来吗?”
  蒋泊宁望向门外,轻轻点头,“会,他一定会来,只要他看了信,便一定会来。”
  入夜,燕北平原上秋风冷冽堪比冬日,一辆青铜轺车火把亦不曾点,只披星戴月,徐徐过了蓟城城门,绕入城外阡陌。
  蒋泊宁静坐在房中,身前案上已经沏好了热茶,用木盆盛着,徐徐散着热气。房外人影匆匆靠近,没有叩门,木门被推开。楚叔站在门边,伸手引向内,道:“公子请。”
  墨蓝斗篷擦过门槛,男子抬起手来,掀开头上宽宽兜帽。皮冠束发,眉眼温和,身着布衣,所处陋室,也脱不开那身雍容气度。
  蒋泊宁拱手朝前一躬,道:“墨家泊宁,见过燕王。身上不便,不能起身行礼,请燕王莫怪。”
  公子职朝蒋泊宁拱手回礼,道:“我未即立,还不是燕王,只是公子。”公子职直起身来,走到木案前坐下。
  蒋泊宁抬手执起茶勺,替公子职添了杯热茶,道:“蓟城风寒入骨,公子先喝杯姜茶,驱驱寒吧。”
  公子职双手放在膝头,并未动面前茶盏,抬眼看向蒋泊宁,只想面前这女子不过十七八岁的形容,生得袅娜而不失英气,面色苍白更添三分柔弱,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写下那封书信的人,心中不免生疑。
  公子职顿了许久,开口道:“姑娘信中所写,可属实?”
  蒋泊宁抬眼,直直看向公子职,微微一笑,道:“不信,公子何必来?”                        
作者有话要说:  白起(摔剧本+拔剑):你叫我来是为了让我看别的狗崽子来泡我的妞的!!!
导演(举盾+下跪):白爸爸,有句话叫“对比产生美!”

第44章 

  水蓝纹绣广袖怒扫过,哗啦啦一声; 木案上的灯盏器具尽数滚落下去; 在木地板上四散。燕易后尤不解气,长长十指扳住木案,直直将那木案掀了开去。木案滑下台阶; 压住地上那只薄薄绢书; 上头秦文密布; 左下角王玺印章殷红。
  厅上婢女一声都不敢吭; 一个个吓得扑跪在地上,只将额头抵着地面,皆是瑟瑟发抖。
  燕易后双手广袖垂下,站在厅中台阶上,那一双细长高挑的凤目斜斜瞧着厅下那跪着黑衣使者,面上狞笑骇人,只听见她笑道:“好哇,好哇; 秦王如今能耐了; 攻了宜阳,夺了武遂; 东出函谷关,叫天下畏惧!”
  燕易后抖动广袖,一步步迈下台阶,踱到厅中那直直跪着的黑衣使者身前,弯下身躯来; 咬紧银牙,一字字道:“却不敢出兵来燕国,帮一帮他的亲姐姐,啊?!”
  黑衣使者面如黑铁,腰背挺直,双手平放在大腿上,并未抬起眼来,回道:“燕易后息怒,秦攻打宜阳,足足用了半年才将宜阳攻下,已经是疲惫不堪,楚国景翠趁虚而入,率兵来逼迫秦国,还从秦国手中拿走了煮枣城,若是秦军在强盛之时,怎么会怕区区一个景翠。燕易后细想,宜阳与武遂是韩国重镇,攻下是攻下了,还需平复治理。如今东有宜阳武遂,北有刚刚臣服的义渠,南有巴蜀,秦国实在是无过多兵力来燕国了。”
  “荒唐!”
  燕易后震怒,抬脚便往那秦国的使者胸口踢过去,秦国使者不敢躲闪反抗,只闷哼一声扑在地上,咬咬牙直起身来,又跪得笔直,抬起头来看向燕易后,铮铮道:“如今秦国有势却乏力,我王有话,燕易后尽可借秦国这势头来做文章,只要燕易后用得妥当,当事半功倍。”
  燕易后抬脚几步走向那剑架,劈手抽出一把青铜长剑来,骂道:“我让你用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来敷衍我!”话音未落,那长剑剑刃一亮,便朝秦国使者头上砍去。
  “住手!”
  秦国使者见机,当即起身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那剑刃。燕易后看向厅外,只见公子平眉心紧拧,蓝衫如风,三两步跑进厅中,抬手便夺下燕易后手中长剑,收在身后。
  “平儿,这人……”
  公子平侧身挡在燕易后身前,朝秦国使者道:“今日易后身体不适,情绪不稳,吓着秦使了,我在此,代易后向赔个不是。”
  燕易后双目瞪大,握住公子平的手腕,道:“平儿!你……”
  “还不快来把易后扶下去,等着做什么,要本公子亲自动手吗?!”公子平话音刚落,厅中跪着的婢女齐齐上前,将燕易后团团围住,半扶半架,要将燕易后拖下去一般。
  燕易后冷笑,甩开手臂上那一双双手,斜眼打量公子平两眼,一言不发,拂袖而去。公子平看燕易后那远去的背影,垂下眼来叹了口气,一瞧厅中那满地狼藉,厅中留下的婢女当即会意,上来七手八脚地将东西一一扶起。
  公子平抬眼看了一眼秦国使者,颔首笑道:“此处不便,还请秦使随我到偏厅说话,可好?“
  秦国使者面无表情,拱手道:“我王之意,外臣已尽数转达,半年前秦国正在攻打宜阳地紧要关头,都向齐国施压援手燕国,已经是仁至义尽,还望公子谅解。”
  公子平嘴角抽动,往前又走了一步,陪笑道:“秦使这话说得……”
  秦国使者往后退了一步,拱手低头,道:“外臣使命已尽,得速速回国复命,不劳公子远送。”说罢,那秦国使者一眼都不看公子平,只朝公子平深深一躬,往后退了几步,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公子平面色铁青,抬手摔下那长剑,往地上啐了一口,“虎狼之国!什么养马出身的商朝贱臣!小人得势!”
  厅下一个婢女快步趋来,到公子平面前福身行礼,怯怯开口道:“公子,易后她,她在房中发脾气呢,砸了好些东西,公子,可去劝……”
  公子平抬手不耐烦地甩袖子,骂道:“劝什么劝!让她砸好了!这公子府中的东西哪里比得上燕王宫里头的值钱,憋屈在这里这么久,莫说是她,我还想砸呢!”
  公子平转身走到刚刚扶起的木案后头,曲腿坐在软墩上,靠着凭几,直起一条腿来支着手臂,长长叹了一口气,喃喃道:“本来只差一点儿就能除掉子之,谁知道被市被那个没眼力见儿的搞黄了,齐王老贼出尔反尔,说着拥立我,实则狼子野心!好了好了,这齐贼走了,赵贼又把阿职送回来跟我抢王位!齐国不助我,赵国不助我,秦国也不助我!”
  公子平从鼻中冷冷发出一声哼来,抬手指着房梁骂道:“天啊天!你为何不肯助我一次!我是太子啊!太子啊!怎么就不能即位为燕王!”
  越想越气,公子平只一脚踹在那木案边上,见那木案滑下台阶,隆隆声后,厅中又变得一片平静。
  厅外脚步声匆匆,府中小厮躬身疾步急趋上前,伏低身子道:“公子,宫中来了人,说……”
  公子平广袖一甩,撒泼一般叫喊,“不见不见,宫里来的人一概打出去!”
  那小厮急了,跪伏下来喊道:“是邀您进宫的啊,公子!”
  公子平双眼一亮,推开凭几三两步跑下来,揪起那小厮的衣襟,急急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小厮抖着回话,“是宫中内侍来传话,公子职邀您进宫啊?”
  公子平面上登时大喜,眼珠子一转,却回过神来,道:“可说是何事?他怎会无端邀我进去,蓟城人又怎肯放我入宫?若不是秦王攻下了宜阳,易后得势,我如今还进不了这蓟城呢!”
  小厮道:“公子您忘了,过几日便是易王忌日,燕人重礼,您是长孙,公子职邀您进宫,斋戒同赴太庙祭拜,燕人怎会不允?机不可失,正是在蓟城人面前重立威信的好时机啊!”
  公子平丢开小厮的衣襟,抚掌大笑,一连说了三声好,“你说得没错,正是提醒他们,本公子才是名正言顺的太子!这公子职,尊礼法讨好臣民,我就看看他怎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公子平偏头对一旁的婢女道:“速速去告诉易后,请她即刻梳妆,与本公子一同入宫!”婢女诺声退下,公子平自己喜笑颜开,在厅中踱步,整了整头上玉冠,又理了理身前衣襟,一拍腰带,冲小厮命令道:“快去备车,本公子去换套衣裳便出门!”
  待公子平打扮好,往前院走去,抬眼便见门外青铜轺车已在等待,车下却并无一个婢女,便知道燕易后未到,立在廊下心焦脚跳地等了半晌,终于看见燕易后扶着婢女,黑着脸朝他走来。
  公子平立马迎上去,也不顾及旁人,当即扶起燕易后的手臂,快步朝门外走。燕易后冷冷一哼,一把甩开公子平的手,道:“扶我做甚?你不是独独心向着他人吗?还管我这老太婆?”
  公子平此刻心暖如阳,哪里有一丝怨气,只陪着笑脸贴上去道:“我的好祖母,你哪里是什么老太婆,打这里出去,只满街人将你认作我的姐姐而已!我的这颗心,向着谁,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
  燕易后面上神色稍缓,也不说什么,只随他出门,由燕易后扶着登了车。青铜轺车车毂滚滚,向燕王宫驶去。行至燕王宫前,公子平下了车,扶着燕易后下来。
  此刻的燕王宫门前清冷,宫门大开,侍从只对他们视若无睹,燕易后往宫门内一瞧,凤目一转,抓住公子平的衣袖道:“平儿,我觉得不对劲。”
  公子平往左右两侧瞧了瞧,亦觉得有些奇怪,却不敌心中雀跃,只安慰燕易后道:“易王忌日在即,清冷些也是正常,自从齐兵攻入蓟城,蓟城何时繁荣过了?这些人都公子职换了,这才无礼了些,不必担忧!”
  燕易后也觉有理,点点头压下心中不安,随公子平步行入宫。
  燕王宫宫门到正殿台阶前,还有宽阔广场作缓冲,燕国地广人稀,这广场更是建得敞大,此刻四下无人,只听见风声扯紧,旗帜招招,只叫燕易后一颗心都被攥紧了。
  公子平觉察,低头柔声宽慰她,“莫怕,有我在呢!易王忌日在即,燕人重礼法,不会……”
  身后战鼓声隆隆作响,如若雷鸣,公子平回头一看,但见城墙之上刀兵乍响,机关弓弩一瞬间摆满,身边军甲声齐作,只见皮甲燕兵手握长矛短盾牌,从广场三边潮水一般涌了进来。
  燕易后大惊失色,身后公子府家老大喊:“保护公子!”声音刚落,公子府府兵齐齐上前,刀剑对外,将公子平与燕易后围在了其内。
  燕易后侧目看向台阶之上,公子平蓝袍玉冠,正立在那九九台阶之上,双手背在身后,身侧,站满了燕国朝堂的文武百官。燕易后怒火攻心,直指公子平:“好你个公子职!易王忌日在前,你就是这样逼迫你的长兄,逼迫你的祖母吗?你还有何脸面祭拜易王!”
  未等公子平回答,燕王宫大开的宫门之外,蓟城百姓早已被隆隆鼓声吸引而至,不少已经挤入广场之中,不怕那流矢刀兵,只一个劲儿想看清楚宫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公子职见臣民齐聚,低头俯视场中困兽,声音平稳,不怒自威,回荡在宽大燕王宫中:“公子平私通齐国,卖国宫变,引狼入室。齐国细作密使潜入蓟城,已经人赃并获,公子平,你可知罪!”
  公子职话音刚落,身后侍卫压着一个灰衣短褐的男人上前,推下台阶。公子平一见那男人的脸,当即吓得面色煞白。
  燕人彪悍,见此刻公子平无话辩驳,便知道公子职所言非虚,前头不知是谁先骂了一句,如同一石激起千层浪,只听人声鼎沸,此刻公子平再想辩驳,却只被唾沫掩埋,无论如何也无人肯听了。
  台阶之上,战鼓又响,人声渐收。公子平只觉得嗓子都着了火,咽了口唾沫正想为自己辩护,却听上头公子职声音响起——
  “燕兵听令,护我民众,除我奸佞,放箭!”
  城墙之上,弓弦惊响,燕易后大喊一声,想要往前扑过去,却被人群之中数只手捉住,丹蔻指甲往前,燕易后闭上眼前,只见箭矢如雨,下一眼,公子平转身面向她,嘴唇微张,似是说了什么,却叫她听不清楚不可分辨。公子平身躯无骨一般倒在自己府兵的尸体之上,箭矢骤停,蓟城百姓涌入,拳脚落在那早无活气的身躯之上。
  九九石阶之上,公子职扫了一眼台下,垂下眼眸,侧身对旁边一袭黑斗篷拱手深深一躬,道:“多谢泊宁姑娘。”
  蒋泊宁解下头顶兜帽,看一下眼台下燕易后,对公子职躬身回道,“多谢燕王暂留易后一命。”

第45章 

  沉重宫门从外推开,吱呀声响之中; 殿上蓝袍乌发的妇人从地上缓缓抬起头来。殿中阴暗无光; 殿外骄阳似火,妇人抬起手来,挡住那刺眼光亮; 眯着眼睛; 想要从指缝之间看清来人的面容。
  两个婢女先进来; 将手中举着的油灯放入殿中;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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