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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武安君他不得好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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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眼光亮; 眯着眼睛; 想要从指缝之间看清来人的面容。
  两个婢女先进来; 将手中举着的油灯放入殿中; 一袭黑色斗篷缓缓拂过门槛。婢女转身,向那黑色斗篷福身行了个礼,从两边绕出了殿门。吱呀声响又起,殿门收拢日光,在斗篷之后缓缓合上。
  黑色兜帽徐徐被掀开,蒋泊宁对着那殿中趴在地上的燕易后福身行礼,道:“墨家泊宁,见过易后。”
  “果然是你。”燕易后双手撑着地板; 咬牙支起身体; 伸手抚平身上那染血蓝袍,冷笑一声; 道:“我就知道,是你在背后搞鬼。我一直在想,公子职初回燕国不到一年,到底是谁在帮他,叫他能如此眼手通天; 叫我的平儿被齐国、秦国一同弃掉!”
  燕易后字字控诉如同泣血,蒋泊宁一言不发,只冷冷瞧着燕易后,听完了,抬手朝燕易后一拱手,面无表情道:“泊宁谢易后赞誉。易后可知,泊宁今日之功,若无易后,将一事无成。”
  燕易后瞧着她,只十指蔻丹指甲陷入地中,浑身发抖,目中冷光狠狠,只咬牙恨不得扑上去将蒋泊宁饮血噬骨。
  蒋泊宁直起腰来,看向燕易后,一字一字,务求让她听个清清楚楚,“秦国弃您,是我借公子稷之名向秦求援,若易后当初不将公子稷托付给我,这一步,泊宁做不到。易后的胞弟,如今的秦王,曾说过要出兵拥立公子平,可公子平却与齐国先结了盟约,秦国朝中左右丞相并文武百官一并阻拦秦王出兵,唯恐公子平即位,不念秦恩,让齐国坐大。毕竟,公子平跟您,与公子职跟您,在外人看来,有什么区别呢?”
  殿中油灯发出噼啪一声,燕易后浑身一震,“你竟知道……你竟然知道,可你为何……”
  蒋泊宁点点头,“泊宁不似易后铁血心肠,易后对公子稷和泊宁的照拂,用这个,泊宁还清了。公子稷年幼,不能有一个不顾伦常礼法的长姐,这段秘闻,泊宁自当守口如瓶。你害死我的青榕,我用你公子平的姓命来填,勉强足够。”
  燕易后撑着地缓缓喘气,双眼染火,拂袖骂道:“你那个婢女的命,怎抵得上我的平儿!我的平儿是我一手养大,整个燕国里唯有他亲我懂我!云泥之别,怎可相提并论!”燕易后头颅垂下去,泣泪无声,见身前衣裙渐湿,“易王无情,燕人瞧不起我是秦女,整个燕国,整个燕国,唯有他,唯有他啊!”
  蒋泊宁抽出腰间短刃,铮铮刀兵,冷光乍现,“那又如何?公子平的命是命,青榕的便不是了吗?我的便不是了吗?”黑色斗篷猎鹰羽翼一般展开,俯冲往前一扑,冷刃抵上流淌着热血的咽喉。
  燕易后身形一抖,深深往蒋泊宁眼中瞧了一眼,下巴抬起,忽地笑起来,轻蔑开口道:“你要杀我?你可知,你这一刀下来,这辈子都不会再知道到底是谁害的你。”
  刀尖上挑,逼迫着燕易后头抬得更高,蒋泊宁抬手捏住那尖尖下巴,目中凉若冰川,一开口,只叫燕易后吓得双目失神。
  “你以为我不知是苏代才是罪魁祸首吗?”
  “你……”
  “你听着,我叫你死个清楚。”蒋泊宁冷笑,手指收紧,将燕易后的咽喉脖颈掐在手中,“他用我墨家弟子的身份诱你将我带入燕王宫,将我一步步养成公子平的替罪羊,公子平有恃无恐,宫变谋反,他又将你与公子平的丑事捅给市被,搅成一个窝里反好让他渔翁得利。倘若没有齐兵攻进来,你的公子平定会被关进大狱之中,他再用你们俩的龌龊事做文章,说你这个秦女厚颜无耻,罔顾伦常勾引公子平,挑起秦燕两国纷争。可惜啊,可惜,他没算到齐国有灭了燕国的狼子野心,不然,他这运筹帷幄,可真真是堪比孙子。”
  蒋泊宁捏着刀尖拍着燕易后的脸,“易后啊易后,苏代留我的命,不过是想借我的手将你的丑事昭告天下。说要给我留一口气的人,说要杖杀青榕的人,是他不是你。公子职入燕王宫之后,早帮我将你宫中婢女都审了个遍,当日青榕根本没能跑到你的宫门前。蓟城大狱的人,也都将事情吐了个干干净净。”
  燕易后此刻眼中尽是惊惧,忍不住想要后退,却只逃不开蒋泊宁的指尖,“你,你竟然忍得……”
  “这盘棋我两年前便想通了。两年,两年了,每一日每一夜,青榕都在我梦中不肯去,易后啊,我对你何其宽容,这一刻的刺心之痛,可比数百个日日夜夜的折磨好得太多太多了!”
  燕易后目中一滞,红唇翕合两下,直直往后倒了下去,华丽纹绣衣袍当心没着一把青铜匕首,刀柄上燕雀飞舞,铸的正是燕国春光正好的景象。
  黑色斗篷从地上缓缓立起来,丝毫未染上血污的手抬起,将兜帽徐徐拉好,转身往外而去。殿门重开,两旁婢女低着头迎上来。那黑色兜帽下轻轻传来失了气力一般的言语,“易后病重暴毙,燕王有令,按王后礼收敛下葬。”
  婢女福身,道,“是。”
  蒋泊宁抬起头来,迎向那徐徐下落的夕阳,日光正好,带着夏日余温。一旁另一顶灰色斗篷迎上来,道:“车马已在侧门等着了。”
  水泽自眼眶滑落,蒋泊宁抬手,触及那一片冰凉,喃喃道:“青榕去的那时,也是夏天,日头烈得很,碰到的所有东西都是烫的,唯有青榕是冰凉,怎么抱着暖也暖不回来。
  那人声哽咽,“卫淇,我很想念青榕。”
  灰色斗篷之下人形一抖,但听颤抖压抑的哭腔传出来,“我知道,两年了,我无一日不曾怪自己,为何如此不懂事,明明你当年已经叮嘱过,苏代此人阴险不可信,我却竟然仍将苏代当作兄长知交,若非那样,他也不会打青榕的主意。”
  蒋泊宁伸出手去,隔着那斗篷覆上卫淇的肩膀,“不是青榕,也会是你,或是楚叔,或是我。若非他从你那里得知青榕罪奴的身份,在我面前一时情急说漏了嘴,只怕我一生都蒙在鼓里。青榕的债,我答应你,你我终有一日,一定能从苏代身上讨回来!”
  卫淇重重点头,抬起袖子揩去眼角泪水,道:“时候不早了,快走吧,免得叫人看见,徒惹非议。”
  蒋泊宁点点头,跟着卫淇绕着宫中小道,一路往偏门而去。一出燕王宫偏门,当即看到管参候在马车一旁。管参三两步迎上来,抬手往后头那辆马车上一指,道:“卫淇你随我来,咱们去坐那辆。泊宁你坐前面那辆马车。”说着,管参也不顾三七二十一,只一把捉住卫淇的手腕,将他半拖半拽地给拉了过去。
  蒋泊宁正觉奇怪,可转念一想,如今她这身体也十九岁了,有道是男女七岁不同席,以前穷没办法,如今富了也该摆摆阔了。如此想着,也就低头往前头那马车而去,借着马凳,攀上那马车。抬手掀开车帘一看,只叫蒋泊宁险些惊叫出声,一个不稳,就要往车下摔去。
  内里蓝袍一动,骨节分明的一只手便将蒋泊宁的手腕执住。
  公子职玉面含笑,道:“泊宁姑娘小心。”
  蒋泊宁攀着马背定住自己的身形,从公子职手中抽回自己的手来,躬身拱手道:“不知燕王在车内,泊宁失礼了。”
  公子职笑意未改,一手撩着车帘定在一旁,道:“不怪得姑娘,是我想来送送姑娘罢了。”蒋泊宁正要开口婉拒,那公子职又说道:“且有事想与姑娘商议,所以才心急先进了车内,还请姑娘莫要怪罪。”
  蒋泊宁抬头看公子职,见他笑意柔柔并不似有恶意,心中也想或许真是有什么事情要与她商量,日前秦王已经率兵进入洛阳,世事变化莫测,别真的漏掉了什么大事就不好了。
  “泊宁不敢。”说着,公子职侧身定住车帘,蒋泊宁躬身,进了车内。
  车帘放下,青铜马车缓缓往前。车内,蒋泊宁与公子职跪坐在车内两侧,皆是静得只听见呼吸声。
  公子职正正衣襟,道:“如今燕国诸事凋敝,我想请泊宁姑娘教我,若为燕王,我该如何做?”
  蒋泊宁轻笑出声,“燕王抬举泊宁了,如今何止是蓟城,整个燕国都知道,公子职礼贤下士,爱护子民,平定叛乱,虽然还未即立为王,但已经是燕国臣民心中的燕王。泊宁小小女子,不敢言教。”
  公子职笑声爽朗,抬手往额间一点,头歪着直直瞧向蒋泊宁,“伪造书信诱捕齐国细作,掐着秦军攻下宜阳的时间放公子平与易后入蓟城,设下陷阱等秦使离燕立即诱捕公子平,借公子平引起的沸腾民意助我即立,这环环相扣如此精巧。泊宁,纵使天下人将你当作小小女子,我断不敢小看你。”
  蒋泊宁低下头,双手叠在身前,恭敬道:“泊宁不敢当。”
  青铜轮毂零零作响,马车随之晃动不停,公子职声音温润宛如泉水,“我自知该收纳天下名士,只我很头痛,该如何将他们留在燕国。”
  蒋泊宁未曾抬头,只觉这公子职分明是扮猪吃老虎,论这史上善于招揽名士的君王,无人敢与他比肩。要知道,“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便是源自他日为求贤才而高筑黄金台的燕昭王,如今蒋泊宁眼前的公子职。
  “天下熙熙,皆为名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世间人所求不过名利二字,燕王贵为一国之王,名可许一国相印,利可许万顷良田,这些纵使泊宁不说,燕王自然懂得。”
  “噢?是吗?”公子职以手支额,抵着车窗,声色顿时松乏,竟叫人觉得眉眼间自生一股风流神色,叫人移不开眼去,“敢问泊宁姑娘,公子稷无名无利,又怎得如此幸运,得姑娘为臣,碎骨效命?”
  “燕王……”
  车帘呼啦一声被掀开,车夫急急喊道,“公子!前头似是出事了!”
  蒋泊宁一听,当即出了马车,借着傍晚夕阳余光,见不远处一黑马疾飞。细细往后瞧,十里开外的山丘树影之后,有三骑紧随其后,微光之中刀刃闪亮。蒋泊宁垂眸一想,当即暗叫不好,来不及取下马凳,直接跳下马车,跑向一侧抢过随从侍卫的马,抽出他腰间长剑,翻身上马,剑身一拍马身,斗篷翻飞,直直朝那黑马而去。
  离近一看,马上果然是鲁施与公子稷,蒋泊宁手中缰绳一扯,立马长嘶,当即取下身上黑色斗篷,往鲁施身上一披,剑直不远处,道:“那树后是燕王马车,将公子稷交予燕王,让他速速回宫!你我分头引开他们!”
  公子稷从斗篷中探出头来,抬脸喊了一声:“宁姑……”未等公子稷声落,蒋泊宁长剑一扬,策马直接迎着那三骑而去,鲁施马鞭抽动,带着公子稷背道远去。
  新月初升,燕北平原之上夏日晚风干热,蒋泊宁一人一马狠狠撞入那三角骑兵小队之中,伏身马背,脚勾马鞍一个侧身,手中长剑如蛇,直直剖开剑尖马肚,但听马鸣嘶嘶,一人一马往山坡下滚落而去。足尖敌方剑刃破空,贴着马鞍裂开去。马蹄不停,带着蒋泊宁疾驰而去。身后马蹄声回转响起,蒋泊宁正想直起身来,却听箭矢钻入空中,一瞬贴着她耳边飞过,叫她只敢伏在马背上不能抬头。
  前方忽地马蹄声急急传来,蒋泊宁贴着马背抬眼往前看,便瞧见数骑锃亮黑甲兵士,心中一惊,却忽得看边上两个引弓搭箭,将她身后的箭矢压了下去。后头一声闷响,马蹄声顿减,一敌落马。蒋泊宁心中大喜,是友军!
  一骑黑甲从蒋泊宁身边擦过,后头金器相撞之声响起,不过数个回合便听一声沉沉堕马。蒋泊宁手执马缰,从马背直起身来,想要看清那援军模样。
  “当心!”
  未等蒋泊宁听清,只听两声破空箭声,肩头一阵剧痛,身下战马嘶鸣,将她掀翻下地,直直顺着那山坡滚了下去,狠狠往坡上草丛一撞,方才停了下来。蒋泊宁一瞬只觉头昏脑涨,腰背肩头皆是疼痛刺骨,眼前一片漆黑,耳边只剩下嗡嗡作响。
  身后脚步声急急,蒋泊宁只觉一双手扶住自己肩背,稳稳将自己转了过去,那双手一瞬颤抖,往她额前鬓间一拂,沉沉人声中带着难以置信,低低喊了一声:“泊宁?”
  黑暗渐散,但见朗月高挂,眼前那人剑眉凤目,面若结霜,那双眼中,若盛满星辰,闪闪发亮。                        
作者有话要说:  白起:不好意思,堵车,来晚了。

第46章 

  苍凉燕北平原之上,夏风温热如绵; 水华月色自天边洒落。也不知是否因着那月光太柔; 还是这晚风太暖,白起只觉得恍如身处梦境之中,四肢木然; 不敢收一分; 更不敢松一分; 目光只在怀中人那素净面庞上流连不去。
  那对远山眉因身上疼痛紧蹙; 双眼迷蒙着,似是想要细细分辨他的面容,却吃力得很,终究不得其法。白起只见那苍白嘴唇轻轻翕动,但听柔柔夏风之中,女子声线轻灵,“又是梦吗?”
  未等白起细想那呓语,便见蒋泊宁眼皮一闭; 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泊宁!”白起大喊一声; 双手一颤,抬手探向蒋泊宁鼻尖; 只觉呼吸微弱,当即一捞她的腿弯,将她稳稳抱在怀中,反身朝山坡顶上跑去。
  不远处马车轮毂转动作响,车上马鞭高扬; 高头大马拉着马车,急急朝这边赶过来。白起身侧秦国骑兵见状,立刻策马靠近,铁剑亮起,挡住那马车的来路。马车侧护卫的燕国骑兵引马向前,高声斥道:“何人大胆,敢刺杀秦国质子!”
  车夫反身掀开车帘,公子职钻出马车,还未下车,抬眼便见蒋泊宁昏在白起怀中,面色登时煞白,双目狠光乍现,如刀追向白起。
  白起亦望向马车那处,见车内走出的公子职玉冠华服,便猜出两分他的身份,抱紧怀中蒋泊宁,往那马车走过去,一面走一面朗声道:“秦国公乘白起,奉命特来护送公子稷归国!”白起说完,已经走到马车旁,抬头看向公子职,道:“秦墨弟子受难,还望先生借马车一用!”
  公子职低头便见蒋泊宁肩头中箭,血染衣衫,当即命车夫放下马凳,伸手要去白起手上接人。
  白起瞧了一眼公子职伸出来的双手,冷声道:“多谢。”说罢,将蒋泊宁拢在怀中,直接登上马凳,钻入马车之中。
  公子职双手落空,一瞬尴尬,只拧着眉头转身回来,掀起车帘入了车内,对外喊道:“速速回宫!”
  燕国骑兵开道,秦国骑兵断后,护着青铜马车飞似地朝燕王宫赶去。马车之内,白起只将蒋泊宁安置躺下枕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扶住她肩头箭杆,一手抽出腰间短刀,手起刀落,未见箭身颤动半分,箭杆已断,被他丢出车外。白起定住蒋泊宁上身,单手扬起短刀从马车内裂出一条长布,覆在她肩头将残箭定住压好伤口。
  公子职见白起为蒋泊宁处理伤口如行云流水,让他一分都无法插手。
  白起将手压在蒋泊宁肩头,抬眼瞧向公子职,打量了他半晌,才道:“外臣多谢燕王搭救。”
  公子职原只以为白起不过一介武夫,却不想他如此便猜出自己身份,“公乘客气了,泊宁姑娘与本公子……”说着,公子职双眼往蒋泊宁肩头一瞧,忽地笑了一声,道:“相识已久,无需公乘替泊宁答谢本公子。”
  白起眼皮骤抬,目若鹰隼,碰上公子职那含笑双目,一瞬车内气氛骤变。
  公子职嘴角笑意浓浓,道:“公乘既是为了贵国公子稷而来,怎得一句都不问公子稷安否?”
  白起回道:“杀手尽死,公子稷身边自有人助,外臣无话可问燕王。”
  公子职眉心微皱,只暗道这白起不止看起来如若冰霜不可亲近,说话行事更是如此。他见蒋泊宁肩头布条被血渐渐洇透,也再无心与白起说话,一手撩起窗帘,只看着蓟城越来越近,一颗心焦急如在油锅之中。
  马车急急掠过蓟城大门,一刻不停开入燕王宫。此刻鲁施与卫淇两人早已护着公子稷入了燕王宫,领着公子职交托的令牌安排了太医令和医女在客殿等候,公子职马车一如燕王宫,当即将蒋泊宁接入客殿偏厅安置。
  公子职与白起皆候在外间没有走,只听外头脚步声急急,管参领着公子稷、楚叔与赵荧一同入了殿中。
  楚叔一见白起,不住吃惊,喊道:“是你!”
  白起不认得楚叔,只见前头公子稷,当即拱手躬身行礼,道:“臣白起,奉大夫魏冉之命,前来护送公子回秦即立为王。”
  “即立为王?”公子稷眉头高挑,大吃一惊,如何也想不到有这一日,问道:“王兄呢?”
  白起低着头,回道:“秦王入周举鼎,受伤气绝。”
  公子稷满脸不可置信,一旁的公子职面色也是难辨,只碍于不是自家的事情,并不好说话,端着手在身前,只若有所思。
  管参嗤道,“前些日只听闻秦王入洛阳举鼎,不过数日便回了秦国没了下文,原来是这样。”
  偏殿布帘被撩开,太医令领着医女从内走出,公子稷一见,当即快步迎了上去,问道:“宁姑如何了?”
  白起一听公子稷所言,目中惊讶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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