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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陌上柳-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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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着头自顾自的思考,却没发现李晖看着她的目光晦暗不明,似有千般言语要表达,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见她兴致着实不高,只绕了几圈,李晖就道回去了。
蓁娘有些不安,李晖却没看她,气氛有些沉闷,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每一次见着他蓁娘都有说不完的话,何时这样冷清过。
仪仗跟在身后,远远的能看见崇禧殿的檐角,蓁娘几番欲言又止,甚至想着干脆直接问他,可理智却拦住了这种冲动。
李晖双手背在身后往前走,蓁娘跟在他身后两步,看着他宽阔的肩膀不觉有些委屈,正在这时,李晖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我想着,该给六郎起名字了!”
“啊?”蓁娘还没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他。
李晖停下脚步,挥手示意身后的仪仗退开,他牵着蓁娘的手走到小花园里慢慢踱步,把行猎那天的事告诉了她。
“……十七娘,你把六郎教的很好,我隐隐有种感觉,或许他才是最优秀的那个孩子……”
蓁娘震惊的看着他,“为什么?”
李晖突然的表示让她思绪混乱,脱口而出道:“你不是很喜欢三郎吗?”
说完她才反应过来暴露了自己的想法,然而李晖却很是淡定,仿佛他早就知道了蓁娘的心思。
“你今天心情不好其实是因为我提拔了三郎对吧!”
蓁娘紧张的看着他,默认了,李晖微微一笑,手指摩挲了一下她的手心:“十七娘,我虽然不是太宗皇帝的长孙,却是他的嫡长孙,我才出生三天,他就迫不及待的要来看我……”
“奶母说,他抱着我高兴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个皇帝,他亲自为我安排饮食起居,父亲入主东宫后,他更是忧心忡忡,唯恐我不学无术,御驾亲征都要抽空给我写信,嘱咐我要认真读书。”
蓁娘认真的听他讲述,“可后来你也知道,先皇并不喜欢我,只是因为我是嫡长子,他不能轻易的废了我,那个时候,我还不满二十岁……”
作者有话要说:
蓁娘的娘家虽然有爵位,但在外人看来,就是一个暴发户,条件好一些的人家都不愿与他们联姻~秦氏的娘家虽然败落了,不过祖宗的名号还是很响,还是有人愿意结交秦家~如果大家觉得女主都这么受宠了,为啥不给娘家一点好处,那我只能说,身为一个内命妇,她想要跟外界联络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而且李晖并不是个昏庸的人,他不会受任何人的干扰做决定,蓁娘就是真求了也没用~
第176章 出事
李晖沉声道:“比如,沛国公府当初是支持李璋的,但我登基后,他们又是第一个表达忠心……”
“所有人都不齿他们如此见风使舵的行径,但因为很多原因,我也不能对他们做什么,相反还要重用……”
“阿郎……”
蓁娘逐渐听出了他话里的深意,“你是想告诉我,立太子这件事,你也是身不由己的吗?”
“那你又为何说六郎有储君风范呢?”
李晖沉默了片刻,才垂眸看着蓁娘的眼睛,告诉她:“我喜欢谁,想立谁为太子是一回事,他们能不能挑起这份担子又是一回事。”
“历代先主兢兢业业才成就今天的大周,我要对得起他们,除了我自己成为一个明君,我的继承人也必须是最优秀的!”
“二郎为人谦逊但行事不够沉稳,三郎行事沉稳性格却有些优柔寡断,四郎各方面都平平,我并没有考虑他……”
“至于六郎……”他停顿了一瞬,才轻声道:“在他身上,我看到了大郎的影子,或许……他会比大郎更优秀。”
拿六郎跟早逝的大郎相比,足以可见李晖对他是有多看好,大郎的优秀有目共睹,二郎时常黯然神伤也是因为自卑于自己比不上逝去的长兄。
可现在这样的情况,他岂不是更伤心!
蓁娘脑子里乱糟糟的,都是她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虽李晖并未表示一定会立六郎为太子,但他既然有这种想法,二郎要是知道的话,他会怎么想?
想到这里,蓁娘眼眶不由得泛红,李晖立在她身前,双手捧住她的脸,轻柔的呼吸近在咫尺,他道:“十七娘,我也不愿意这样,但是比起江山社稷,我顾不得这些了!”
他应该是希望自己理解吧,蓁娘闭着眼倚在他的怀里,圈住他的腰身。
带着些祈求道:“我明白你的抱负你的理想,只是我也很难过,阿郎,你可不可以给二郎一个机会,他才十九岁,他可以努力的!”
李晖抬手抚上她的发髻,身旁的海棠花枝伸在面前,绿色的叶片泛着光泽。
他突然就想起了那一年,五岁的二郎闹着要折玉兰花,他顺手抱起儿子,亲自折下来递给他。
小小的二郎笑的合不拢嘴,说要快快长大,要比自己长得更高……
李晖的心刺痛了一瞬,他拥紧怀里的蓁娘,“好,我答应你……”
蓁娘惊喜的抬头看着他,李晖抿着唇,轻声道:“但你也要答应我,从今以后不要对我有任何隐瞒,我会伤心的。”
“阿郎……”蓁娘双眼充满歉疚,“都是我不好,我忽略了你的感受……”
李晖嘴角绽露出温柔的笑意,“你很好,否则我怎么会告诉你这些事,无论怎么样,你都要相信我,好吗?”
他把额头贴在蓁娘额上,眼里的宠溺呼之欲出,蓁娘回望他,郑重的点头。
不远处的吴敏轻轻咳了一声示意,李晖松开蓁娘,询问他怎么了,吴敏答道:“大家,沈阁老有要事回禀!”
“知道了。”
李晖捏捏蓁娘的脸,“我不能陪你了,晚上再等我!”
“嗯!”蓁娘柔顺的应是,“阿郎快去吧,政务要紧!”
目送着李晖的仪仗远去,蓁娘痴痴的站了许久都舍不得离开,容娘唤道:“娘子,起风了,咱们回去吧!”
蓁娘抬头看看天空,天边聚集了一团乌云,看起来要下雨的样子,她轻轻点头,“咱们走吧~”
一边走,容娘一边问道:“陛下跟你都说了些什么啊?”
蓁娘也没打算瞒着她,便把方才的话复述了一遍,容娘听得不敢置信,“陛下真这么说吗?”
“那……那二大王和六郎……”
她都不知该怎么说话了,蓁娘打断她道:“细细想来,阿郎眼神很准,你瞧,二郎、三郎的性子可不就这样么!”
“既然他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得识趣,不管立谁为太子,咱们都不能再插手了!”
“那二大王那边怎么办?”容娘十分担心,他是陛下实际上的长子,将来却有可能居于幼弟之下,想想都能感受到他的心情绝不会好过。
蓁娘想到这里也无比纠结,叹了口气,她道:“此事只有你知我知陛下知,再不能让第四人知晓,否则会出大事的!”
“说到底,二郎终究是长,还有成长的余地,未必就有这么不堪大任,我还是得给他提个醒,若阿郎真的放弃了他……”
蓁娘咬咬牙,狠下心道:“那也就是他的命了。”
听得此言,容娘心中十分难受,想想一向对她们这些下人和颜悦色的二郎,和纯善温和的六郎,不管支持哪一个都不好受。
蓁娘回去后细细斟酌了半晌,她觉得必须要跟二郎详谈一次,他不能再安于现状了,只要李晖还没下定决心,二郎就有可能,前提是他得改掉自己的缺点。
只是这些话还没来得及说,二郎又惹出大祸了……
王小虎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连摔带爬的进了重华阁,见着蓁娘第一句话就是:“夫人,陛下罚郎君跪在崇禧殿门口!”
彼时蓁娘正在交代曹芳蕤对二郎多加劝道,督促他多用功。
猛地听见这个消息,她大惊失色的站起来喝道:“究竟是怎么回事?陛下为什么罚跪二郎?”
王小虎差点哭出声,跪在蓁娘脚下说起了事情的缘由:“陛下今日又带人去打猎,郎君骑着马一个不慎碰到了旁边的四大王,他从马上摔了下来,郎君的马受了惊,横冲直撞起来,把四大王踩伤了!”
蓁娘闻言头脑一阵晕眩,“阿姨!”一旁的曹芳蕤眼疾手快的扶住她。
宫人们也赶紧围了上来,“娘子怎么了?”
蓁娘坐在榻上不断的摇头,她眼神紧紧锁住王小虎,颤抖着手指着他道:“四郎伤的如何?陛下说什么了没有?”
“四大王当时疼得昏了过去,陛下急忙下令返回,把尚药局的医者全都叫了来,说是腿骨断了……”
王小虎急的掉了眼泪,“陛下看见郎君气的浑身发抖,让他滚出去跪着……”
“怎么会这样!”
曹芳蕤脸色苍白,扶着蓁娘的手也不住的发抖,“郎君的骑术一向很好,怎么会出这种事!”
蓁娘狠狠闭了下眼,厉声道:“这些事以后再追究,现在先去崇禧殿,四郎的伤才是最要紧的!”
“对对!”
容娘忙不迭的点头,扶着她往外走,曹芳蕤紧紧跟上,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忙转身问王小虎:“出事的时候陛下在不在场?”
王小虎愣了一瞬,才急忙摇头否定,“陛下在营帐那边,当时在场的除了郎君和四大王,还有崔驸马、钟侍郎,还有三个侍从!”
“我知道了……”
曹芳蕤定下心神点点头,然后吩咐他道:“陛下一定会追查事情的经过,你马上带人去检查那匹马,我总觉得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
郎君的马都是万里挑一陛下亲赐的,一向性格温顺,今日出这事着实不应该,王小虎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忙不迭的点头,“娘子放心,奴现在就去!”
“嗯!”曹芳蕤说完后,才去追上脚步匆匆的蓁娘。
走近崇禧殿的门,蓁娘就看见了直挺挺跪在青砖石板上的二郎,明晃晃的太阳刺得人睁不开眼睛,他垂着头一动不动,满脸都是内疚、茫然。
蓁娘在他身边停顿了一瞬,又是气又是恼,甩了下袖子就进了殿内,曹芳蕤犹豫的看了他一眼,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二郎看着她们的背影消失,嘴唇蠕动了几下,仍是低下了头。
内室里,医者、宫人忙的团团转,蓁娘一进门闻到了一股血腥,她感觉心狠狠跳了一下,跟曹芳蕤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看向榻上的四郎。
四五个医者围在他的身边,李晖弓着腰握着他的手,不时出言安抚:“别怕,好孩子,忍一忍,待会儿就不疼了……”
蓁娘走近,才看见四郎的左腿以一种扭曲的姿势耷拉着。
膝盖内侧有一道血淋淋的伤口,那绝不是一般的骨折,四郎疼得满头大汗,他紧紧抓着父亲的手,喉咙里发出痛苦的□□。
“四郎……”
蓁娘心疼不已,李晖听见声音转头看了过来,“你怎么来了?”
蓁娘急急的摇头,不答反问道:“四郎怎么样了?他怎么伤的这么重?”
不等李晖说话,一个医者拱手回禀道:“陛下,大王里面的骨头都碎了把皮肉刺破了,该如何诊治我们得商量一下!”
“需要多久时间?”李晖沉声问道。
“骨头碎在肉里面,就必须要先把它挑出来,再解决正骨的事,不过……”
那医者抬头看了李晖一眼,小心翼翼的回道:“不过,大王伤的很严重,就算是正了骨,恐怕也会于行走不利……”
蓁娘闻言如坠冰窟,对于一个才十三岁的孩子来说,这样的结果实在太过残酷了,他今后看见别人蹦蹦跳跳的,该是一种怎样的折磨,蓁娘想想都要掉眼泪了。
“阿耶,我好疼……”
榻上的四郎忍不住想要翻身,李晖忙压制住他的动作,冲医者道:“他疼的这么厉害,能不能给他喝些麻沸散?”
“当然!”医者急忙点头,“已经在煮药了,马上就来!”
“快点!”
李晖又叫了几个人来按住四郎的手,吴敏扶着他坐在交椅上,蓁娘什么忙也帮不上,只能站在一旁干着急,四郎的伤口流出的鲜血把被褥都浸湿了。
李晖看着不断挣扎哭叫的儿子也无能为力,直到宫人灌了他两碗麻沸散,他才慢慢安静下来。
十来个医者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该如何处理伤处,李晖不忍再听,起身走到外厅坐在靠窗边的榻上。
他左手扶着几案,眼睛看着地上沉着脸,蓁娘站在他面前,一句话也不敢说。
实际上她能说什么,四郎出了这样的事,都是因为二郎,作为二郎的生母,她除了表示愧疚,什么也做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李老二倒霉进行曲正在进行~
第177章 跛足
“四郎!我的四郎!”
门外姜氏凄厉的呼声传了进来,宫人扶着她走进来,顾不得给李晖请安,她直奔四郎而去,继而就听见她的哭声。
“我的儿,你怎么伤成这样,你这不是要了我的命么!”
李晖伸手揉了揉眉心,对吴敏道:“去把她拉出来!”
“是!”
吴敏自然明白这个‘她’是谁,便进屋劝姜氏:“婕妤娘子,大王现在睡着,医者要给他处理伤口,你还是先出去吧!”
“四郎……”
姜氏搂着儿子的头不住的抽泣,心疼的无以加复,吴敏又劝了几句,她才被侍女扶着出来,披头散发的模样一看就是来不及收拾赶来的。
“阿姜……”
蓁娘忙走过去搀扶她,却被姜氏一把挥开,恶狠狠道:“不用你惺惺作态!”
蓁娘的双手尴尬的伸着,姜氏看也不看她一眼,跪在李晖跟前,哭道:“阿郎,四郎到底是怎么受伤的?他以后还能不能走路?”
李晖瞥了蓁娘一眼,示意宫人扶姜氏起来,把事情的经过给她说了一遍,姜氏闻言心中又急又痛,捶胸放声大哭起来,“怎么会这样!我可怜的孩子……”
蓁娘满脸愧疚,她走近姜氏的身旁,哽咽道:“阿姜,一切都是二郎的错,你要打要骂我都无二话,可你别哭坏了身子……”
姜氏停止哭泣,抬起头冲她发泄心中的愤怒:“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四郎已经伤了,后廷里人人都当我们母子是透明人,里外都不及你们风光,说到底二郎根本没把四郎当亲兄弟,否则怎么会骑着马把的腿踩断了!”
“你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了,不是你的孩子你不心疼,我可怜的儿……”
姜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李晖眉头紧紧皱着,他冷冽的看了姜氏一眼。
吴敏察觉到他此刻的心情很不好,也觉得姜氏这话太膈应人了,上前两步半是警告半是劝解道:“姜婕妤,郎君们都是陛下的孩子,他如何会偏心呢!你这样哭哭啼啼的,陛下心里也不好受。”
姜氏这才看见李晖的表情,身子瑟缩了一下,忙道:“阿郎,妾不是这个意思,妾只是太担心四郎了……”
李晖一言不发,垂眸看着地面,周身散发的阵阵冷意让人胆战心惊。
蓁娘和曹芳蕤站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看得出来,他是真的生气了,姜氏这话不止骂了二郎,还暗含了对李晖的怨怼,他心里肯定不舒服。
没过一会儿,刘钦进来了,他奉命去查探此事。
“陛下,臣已经去出事的地方看过,那片林子里荒草淹没了膝盖,地上有几块尖石,不仔细看根本看不见,上面有血迹,而燕王的那匹马马蹄就受了伤……”
一旁的曹芳蕤微微松了口气,看来李淳业真的不是故意的,马踩到了尖石所以才受了惊发起狂来,只是不知道陛下会怎么想……
她不由得把视线转向榻上的李晖,他听了刘钦的话仍旧沉着脸,然后出声道:“马受了伤又如何!他从小就学习骑术,却连这点问题都无法控制,说到底还是无能!”
曹芳蕤闻言脸色瞬间苍白,蓁娘也着急,有心想为二郎辩解,可一想起刚才看见四郎血淋淋的伤处,她就开不了口,也没这个脸求情。
殿内的人或坐或立,寂静的仿佛一尊尊石像,门外传来一阵响动,李晖抬头看去,是蹙眉肃目的皇后来了。
她走近后不等蓁娘几人行礼,边问道:“四郎如何了?”
“伤的重不重?医者怎么说?”
李晖长长的叹了口气,姜氏见着皇后好似见了救命稻草,‘噗通’一声跪在她身前哭诉:“殿下,四郎的腿几乎被二郎的马踩断了,医者说……医者说就是将来好了,也是个瘸子了……”
皇后没有搭话,却把震惊的目光投向李晖,“阿郎?”
李晖冰冷的眼神刺向姜氏,轻声缓道:“你是不是想让四郎听见?”
“谁说他好了就是个瘸子?你这个生母如何敢咒他!”
姜氏见状吓得瑟瑟发抖,惊恐的往皇后身后躲,皇后低头瞥了眼姜氏,也露出不悦的神色来。
四郎受了伤,正该大家鼓励他、关心他,姜氏却大声嚷嚷着什么成了瘸子,若是被四郎听见了,他该怎么接受!
不过眼瞧着丈夫铁青着脸,手掌也紧握成拳,手背青筋暴起,便知他此刻心情很差,便对陈嬷嬷使了个眼色,又对丈夫道:“阿郎息怒,姜氏也是着急过头了,四郎是她亲生的,如何会诅咒……”
陈嬷嬷和另一个宫人几乎是强扶起姜氏把她搀去了一边,再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皇后抬脚往榻边走,不着痕迹的看了眼满脸愧疚的蓁娘,和不知所措的曹氏,目光微凝。
来之前她已经了解了,是二郎的马踩伤了四郎,不过她没想到四郎伤的这么重。
二郎的马是名种,长安城的人都眼馋,今日突然这般不受控制,真是出人意料。
一时间皇后把所有人为或意外都想到了,但看了看烦忧不已的丈夫,她决定还是不要张口。
天色暗了下来,但崇禧殿的人片刻疲倦也不敢表现出来,吴敏问李晖要不要传膳,被他不耐的拒绝了皇后劝了几句,他只道没胃口。
姜氏无力的靠在侍女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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