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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陌上柳-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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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寄奴这样的孩子谁不喜欢呢~
第174章 兄弟
面对父亲的心疼,寄奴从小受尽父母兄姐的疼爱,倒也没表现出受宠若惊。
他打着哈欠迷蒙着双眼,吴敏亲自给他脱了外裳,小家伙爬上榻就依赖的窝在父亲怀里,“阿耶香香的……”
李晖闻言哭笑不得,仔细给寄奴掖好被角,他头一挨着枕头就发出细小的鼾声。
李晖却再无睡意,侧着身子眼也不眨的看着他,与自己肖似的小脸上充满安宁和满足。
他努着嘴咿呀说了两句梦话,听得李晖无声的笑起来,这是他心爱的儿子,是世上最珍贵的宝物,他忍不住凑近挨着寄奴的头,嗅着他身上干净的气息,想起昨晚的事,不由得出了神……
蓁娘早早的就起来了,梳洗打扮好后就去给皇后请安,听众娘子们说起昨晚打猎的郎君们居然喝的醉醺醺才回来,她便问儿媳儿子怎么样了。
曹芳蕤道:“崔驸马和四叔都喝的醉醺醺的,郎君亲自把他们送回了房才回来的……”
“阿姨,听说陛下也饮了酒,六叔就在崇禧殿服侍他……”
说到这里,蓁娘不免有些担心,她想了想道:“可是呢,也不知他们什么事这么高兴,不就打了场猎么,一个个就喝成这样,容娘,你派人去崇禧殿问问看阿郎怎么样了!”
“唉!”容娘应是,曹芳蕤见她出去了,犹豫了一瞬,把昨日二郎闯祸的事说了出来:“……还不知三叔的脸伤的怎么样,我想着还是得去赔礼道歉才行……”
“当然要!”蓁娘蹙眉,略带薄怒道:“这混小子一天到晚就不让人省心,做事毛毛躁躁的!”
“你亲自去挑选东西,派个人去叫二郎,咱们马上就去看三郎……”
“是!”曹芳蕤柔顺的点头,接着有些担忧的道,“三叔是个豁达人,王小虎说他并没有生气,我却是怕秦庶母那边不高兴……”
在做娘的眼里,孩子摔了一跤都得心疼半天,何况三郎伤的是脸,还不知会不会留下疤痕。
蓁娘坐不住了,“你考虑的极是,那再去选几瓶上好的平疮膏子……”
三郎未娶妻,身边只有宫人服侍,秦氏知道他受伤后急的了不得,忙赶到他的院子来。
那道伤痕虽不深不长,但在他那张白净如玉般的脸上很是显眼,秦氏的眼圈顿时就红了,“我的儿,还疼不疼?”
“没有大碍……”
三郎才起来,正坐在食案边吃早饭,生母如此这般焦急的模样让他小小的吓了一跳,“不过就是小伤口,过两日就好了,你别担心!”
“怎么不担心!”她嗔了儿子一眼,眼中盛满担忧:“会不会留疤啊,要是破相了该如何是好……”
说着说着她让人去请司药来,李淳茜忙搁下筷子拦住她,“阿姨,都说了小伤口而已,我之前骑马蹴鞠不知摔了多少次,不都好好的么!”
“再说弄得这样大张旗鼓,别人看着也不像样……”
他十分坚定的拒绝,秦氏却有些生气,“你可是从马上坠了下来,伤了脸不说,要是折了胳膊可怎么办!说来说去,还是要怪二郎……”
听得她话里话外对兄长是一万个不满,李淳茜忙安抚她道:“阿兄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我总不能看着那鹿冲撞了父亲吧!”
他这么一解释,秦氏脸色缓和了不少,“既是这样,你父亲有没有说什么?”
她隐隐有些期待,李淳茜明白生母的意思,想了想,道:“父亲夸了我几句,还吩咐下人仔细照顾我。”
“没有别的了?”
李淳茜端起碗继续喝粥,一脸不以为然,“那你要听什么……”
“你父亲没什么表示?”秦氏脸色又阴了下来。
李淳茜无奈的咽下嘴里的粥,“阿姨,父亲已经责备过阿兄了,他要是对我有什么表示,岂不就是把阿兄的脸扔在地上踩么!”
“我们可是亲兄弟,阿兄也不希望我受伤,这事你就别计较了,免得伤了我们兄弟的和气!”
自己说一句儿子反驳一句,秦氏勃然大怒,“就你宽宏大量,人家要是把你放在心上,就不会连个问候都没有,你还傻乎乎的为人家着想!”
李淳茜从未见过生母如此气愤的模样,捧着碗呆呆的看着她,不知该如何劝解,片刻后才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她身后的嬷嬷。
“夫人消消气!”
那嬷嬷冲他点头示意,然后扶着秦氏坐下劝她:“郎君说的有理,这事终究是要看陛下的态度,若他都没说什么,你再揪着不放,岂不就显得小肚鸡肠……”
秦氏瞪了她一眼,正准备出言呵斥,门外进来了个小侍女,清脆的禀道:“夫人、郎君,韩夫人和燕王、燕王妃来了!”
李淳茜慌忙看向生母,秦氏紧紧抿着唇沉着脸不做声,他便有些着急,哀求的唤道:“阿姨……”
好一会儿,秦氏才深吸口气,换了副表情对侍女道:“快请进来!”只是那声音无比的僵硬。
李淳茜这才放下心来,跟随秦氏去了外室,蓁娘一见着他就疾步而来,“三郎,脸怎么样了?”
她仔细瞧看,伤口有些红肿,忙唤了容娘来,“我给你带了膏药来,每日涂三次,每次涂少量即可,这样就不会结疤,更不会留下伤痕!”
李淳茜笑眯眯的接了,又道:“庶母别担心,我好着呢,连阿姨都说我从小皮实,这点子伤算不得什么!”
蓁娘这才看到一旁的秦氏,她一脸歉疚的走了过去,“阿秦,此事都怪二郎,害的三郎受了伤……”
李淳业也很有眼色的上前来,拱手深深作了一揖:“庶母,都是我的错,但请你原谅……”
秦氏嘴角微微抽动了两下,然后摆出笑容嗔道:“这是什么话,小孩子家受点伤很正常,倒是你们,这样的阵仗是要做什么?”
她朝蓁娘身后的宫人努嘴,“你是不是把家底都搬来了?”
蓁娘见她没有生气,这才微微松了口气,抿嘴笑起来:“只是些补品,给三郎的。”
两人坐在一起互相推辞,李淳业拍拍弟弟的肩,嘱咐道:“那药膏你记得抹,别觉得麻烦!”
“昨夜你吃了些烤肉,不知对伤口有没有影响,我带了许多甘草来,最是清热解毒,让人给你熬煮一锅,你多喝一点,总是要恢复如从前,我才能安心。”
“嗯嗯!”李淳茜不住的点头,冲兄长挤眉弄眼,“你若是真觉得不好意思,就把你书房里那卷《女史箴图》给我吧!”
“你平日锁的好好的,我每次想看你都舍不得,怕我弄坏了那画,如今你可舍得?”
李淳业十四岁时,因临摹了一副戴逵的《吴中溪山邑居图》,被父亲大加赞赏,高兴之余,父亲便把自己珍藏的《女史箴图》赏给了他。
李淳茜每次去燕王府都吵着要看,可那幅画已有数百年,且是极易损坏的绢画,李淳业自己一年都只看两回,其余时间都锁着的。
他本是看兄长如此客套,与他开个玩笑,没想到李淳业毫不犹豫的点头:“好啊~”
“什么?”
李淳茜不敢置信的掏掏耳朵,李淳业呵呵笑起来:“你这是什么表情,那画你既然喜欢,我送给你又何妨,想来你也会珍视的,这一点我倒是放心。”
不是放不放心的问题,而是他真的舍得吗?
李淳业不禁问出了口,李淳业温声道:“我已命人将那画临摹过了,我留着摹本就够了,真迹你拿去品鉴,我害你受了伤,你总要给我一个表示的机会~”
李淳茜闻言亲昵又责怪的拍上兄长的肩膀,把他震得身子一歪,差些没站住。
“客套~那我可真就去取啦!”
“嗯~”李淳业点头,而且还大方的表示有赠送,“我府里有两位擅长修复古画的匠人,也一并送给你!”
“那可真是多谢阿兄了!”李淳茜乐颠颠开心的合不拢嘴。
旁边曹芳蕤见兄弟俩亲热的模样抿嘴直笑,李淳茜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道:“嫂子你坐!”
“多谢三叔……”
曹芳蕤优雅的落座,李淳茜看见侍女手上的东西,不禁嗔道:“你们太客气了,那些东西哪里就用得着!”
曹芳蕤柔柔一笑,诚恳的表示歉意:“三叔务必要收下,不然我们心里怎么过得去……”
“可这也太多了……”李淳茜嘀咕着。
李淳业对他道:“这几日你最好不要出门,外边灰尘多且暑气大,怕伤口迟迟不愈,我来陪着你解闷,如何?”
“你也有事,可别耽误了!”李淳茜虽是如此说,但表情确实十分愿意,李淳业翻了个白眼,“你这家伙,还学会心口不一了!”
他本是一句玩笑话,李淳茜却有些不自在,他瞥了眼生母和韩庶母,俩人已经把话题扯到某家老夫人吃了某位杏林的药一夜之间大病痊愈了。
李淳茜暗暗松了口气,刚刚他还真怕生母为自己抱不平而对韩庶母摆脸色,那样的话,自己跟兄长的感情也只怕完了。
……
丹娘自从来了九成宫,渐渐的心情也重复开朗,她十分喜欢曹芳蕤这个嫂子,觉得她性情温柔,实在是副水晶心肠,不仅为人处事十分稳妥,而且跟生母的关系也十分融洽。
她并非不懂事,只是被娇惯久了,很多事不愿意委屈自己的性子而已,因此才让人觉得她骄横不好相处。
在蓁娘那里,每每碰见了丹娘和桃桃,曹芳蕤总是会嘘寒问暖,渐渐的,同一句话,她说的竟比蓁娘说的还管用,丹娘这么个毛躁脾气,还就服了她。
这倒是让蓁娘啼笑皆非,虽然心里有些酸涩,但换个角度想,儿媳和女儿们相处的如此好,那女儿们出嫁后娘家也有个体贴人,百年之后,她也就放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历史上,其实同父异母兄弟感情很好的例子有很多~谢谢盘子大宝贝的营养液~爱你么么哒
第175章 着急
没过几日,李淳茜脸上的伤口就痊愈了,李晖把他叫了去,细细打量一番,如玉般的皮肤上连一丝痕迹都看不到,他很是高兴,当晚就去了秦氏那里。
净房里,李晖坐在浴盆里,秦氏挽起袖子给他洗头,轻柔的按摩很是舒服,李晖慵懒的开口道:“说起来,你弟弟在苏州也呆了几年了,这几年他的考核都是优,我考虑了一下,想把他调回京城任职……”
秦氏的心砰砰直跳,她强忍住喜悦,不动声色的推辞:“在哪里都是为阿郎做事,他还年轻,还是再磨砺几年吧!”
“若是回了京城做了错事,丢的可是你的颜面!”
李晖呵呵笑起来,“秦修文的确是可造之才,这几年的磨砺已经足够了,怎么你比我还不放心呢!”
秦氏难得享受李晖的调侃,心中涌上一股异样的感觉,脸上不知是害羞还是被热气熏得,升起了两朵红云,“妾还不是怕修文辜负了陛下……”
“就这么定了吧!”
李晖闭着眼享受热水的浸泡,“不过我得想想把他放在哪里合适,若是做御史我觉得有些可惜,可别学的牙尖嘴利得理不饶人!”
秦氏忍不住笑起来,“阿郎不喜欢御史么!”
李晖闻言叹气,“谁喜欢他们,天天追在身后挑刺,大刺挑不出,尽是挑些小刺,我不过是多看了汗血马亮眼,就唠叨的好像我是个败家子,换做是你你喜不喜欢……”
秦氏笑出声,“那妾可受不住~”
……
只过了十来日,李晖就擢升秦修文为正五品上的中书舍人,掌传宣诏命。
秦修文一朝就从外放官员青云直上为天子近臣,着实让人议论纷纷。
自从他回京上任以后,几番结交倒是让许多看他不起的同僚纷纷改观,足以可见此人的品行。
与此同时,一些好事者不免就拿秦家和韩家相比。
同样都是外戚敕封爵位,同样入宫的女儿都生了皇子,但秦氏一族毕竟有几分底蕴在,现在又出了个秦修文,相比之下,韩家就逊色许多。
家族既无为官作宰的杰出子弟,也没有结交到一些真正的世族,可以说整个家族就靠着天子的荫恩过活。
一些看不起韩家的人便说了些风凉话,打心眼里瞧不起韩家,这就更让李淳业和李淳茜之间的差距一目了然。
蓁娘听说这些消息后,心中也着实七上八下的,如果先前还能安慰自己立储君不一定就要考量皇子的外家,那现在她也无法稳坐钓鱼台了。
她虽然比秦氏受宠,但家世相差的太大了。
三郎的舅父已经逐渐成为李晖的肱股之臣,秦家再复先祖的辉煌也只是朝夕的事,而二郎的舅父现在才督促族中子弟放下锄头去念书。
就是秦家站着不动,韩家也要几十年才能赶上,孩子们一天一天在长大,李晖总有一天会在儿子们中间挑选一个最优秀的立为太子,二郎又有什么优势能让他另眼相看……
齐氏几人知晓她的不安,劝她去试探一下李晖的态度,惠氏却反对,道:“阿郎宠了她这些年,就是因为她不争不抢,若是如今为了储君之位去试探阿郎,可能会适得其反!”
齐氏反问她道:“难道就这样看着二郎失去机会吗?”
“你这是什么话!”
惠氏有些不悦,“都是阿郎的儿子,况且立太子又不是小事,他总得斟酌一番吧,咱们当然都盼着二郎当太子,可阿郎既然还在犹豫,就说明二郎某些地方让他不满意……”
“我们要做的应该是找出阿郎为什么不满意,不然阿韩着急,二郎也着急,一着急就会做错事,到时说不定立储君之位更远了!”
淳于氏很是赞同这话,“我觉得阿秦说的有理,阿韩,这个时候你可不能着急,也别轻举妄动,你我都知道,阿郎的想法不是谁的三言两语能动摇的,他既然没有表示,你也不能去试探!”
“那就这么干等着么!”齐氏气鼓鼓道。
“那也不行……”
淳于氏想了想,给蓁娘出了个主意,“不如这样,你借着燕王妃去试探阿郎,看他对二郎的子嗣有什么看法,如果他跟你一样期待,那就说明他对二郎还是抱有希望,如果他态度冷淡……”
淳于氏不忍说出口,蓁娘明白她的意思,如果李晖对二郎的嫡长子无任何期待,那就只能说明二郎不是他心中的最佳人选。
她嘴角露出苦涩的笑容,心中的悲哀扩散到四肢,只觉得压抑的无法呼吸。
李晖虽然喜欢自己,但他终究是一个帝王,他肩上有比情爱更重要的责任需要承担。
二郎只是他众多子嗣中其中一个,却是她唯一的希望,无论她之前有多谨慎本分,面对那个位置,都无法从容的忽视。
她终究只是一个凡人,做不到无欲无求。
若是站在二郎那边,她必然会把心机用在李晖身上,然后倾尽所有为儿子铺路,若是结果不尽人意,她可能会一无所有,李晖也一定会对她很失望,甚至再也不想见她。
蓁娘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心仿佛被千刀万剐般的疼,但若是站在李晖那边,安心的等待他的给与,他会给她宠爱,会给她真心,可儿子的感受就无法顾及,那时又该如何面对……
蓁娘犹豫了好几天,她始终纠结于该不该试探李晖,这样的矛盾折磨的她茶饭不思。
直到听说李晖制授三郎为门下省给事中的消息后,她再也坐不住了。
门下省主管传宣诏命的审核,给事中虽只是五品官职,却算的上是举足轻重。
百司的奏抄、三司的祥决都由其裁定审核,身在方寸间却能知天下事。
李晖把他放在这个位置上,无疑就是对他的一种肯定,但对于二郎来说,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
这日李晖闲来无事,便传了蓁娘一道去遛马,九成宫的风景着实优美,白云霭霭,树木森森,看着就令人心旷神怡。
蓁娘却无法安心欣赏,她犹豫着该怎么开口,侍从牵着她的马慢悠悠的走,旁边就是李晖,他拿着鞭子心情很好的样子,指着远处的山坡道:“你看那边山上的杜鹃花都开了!”
蓁娘顺着他的手看过去,的确美丽,“长安城就没有这样的景色……”
“是啊!”李晖颇为遗憾的摇头。
“不过要是天天看也就没意思了,就像美人,偶尔惊鸿一瞥就令人神往,天天对着看就索然无味了……”
蓁娘瞪着他一时无语,李晖哈哈大笑起来,“逗你玩的,看起来你心情不是很好~”
“没有!”她下意识的否认。
“就是今天上午曹氏来给我请安,她说跟二郎成亲这么久了还没个好消息,我也有些着急……”
说罢蓁娘不动声色的打量李晖的表情,他随着马儿的走动轻轻摇晃着上半身,一身月牙白的圆领袍显得十分儒雅。
“这种事也急不得……”
他慢悠悠的开口,“索性他们还年轻,慢慢来就是了,我当年十八岁了,章皇后才生下蜃子!”
“哦……”蓁娘不知该怎么接话,她思索了片刻,又道:“我给二郎他们立了规矩,曹氏没有生下嫡子的话,妾侍不准怀孕。”
“如果曹氏迟迟不传出好消息,到时恐怕还有一番折腾……”
李晖蹙眉,表情看不出是赞同还是不赞同,他侧头看着蓁娘,温声道:“我自然更喜欢嫡孙一些,但你也别给他们太大的压力了,还是那句话,这种事急不得!”
蓁娘的心慢慢的沉下去,脸上的笑也维持不住了,李晖这样说,是不是说明,他对二郎的孩子并不如她这么期待,他真的更喜欢三郎吗,那二郎该怎么办?
她低着头自顾自的思考,却没发现李晖看着她的目光晦暗不明,似有千般言语要表达,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见她兴致着实不高,只绕了几圈,李晖就道回去了。
蓁娘有些不安,李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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