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天赐良媛-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原来,谢家昨晚就从梁婆子那搜出一张地契,地契是几年前梁婆子从西凌一户商人手上盘下的一处大宅子,以梁婆子的例银,就算捞足油水,一百年也赚不到这样的宅子。
    所以,谢老夫人认定,这是梁婆子用箩卜换野山参得的好处。
    “梁婆子关在柴房里,说什么也不承认宅子是她的。老夫人发了话,原本是谢家的家丑,本不欲外传,如果梁婆子再嘴硬,就交官府处置。”
    谢良媛瞬时笑开,宅子自然不是梁婆子的,就算她把这些年贪的野山参全卖了,也盘不下西凌繁华地带的大宅子。
    那宅子是她前年购下的私产,地契是她一手伪造栽赃梁婆子。
    梁婆子抵死不认!
    谢家扬言要报官!这下,钟夫人坐不住了吧!
    

第18章  连恐带吓
    谢晋河在前边放缓速度骑马,时不时的回头看一下身后的马车,行至荣华街时,前方人群簇拥,喧哗声中夹着年轻女子的悲啼。
    看情形,前方有事发生,把路堵住了,人群一时半会难散。
    谢晋河下马,将马交于仆从,命另一个伶俐些的小厮前去打探情况,走到马车边,吩咐青荷,“照顾好小姐。”
    青荷连连称是。
    谢晋河担心前方生乱,惊了马车,吩咐车夫放缓速度,控制好马,并让所有的谢府小厮围住车轿,以防不测。
    少顷,小厮回报:“老爷,前头有两个丫头,说是扬州人氏,原是开药铺的,因为扬州这两年药材经营不景气,便举家迁往西凌,谁知途中遇劫匪,不但财没了,连老父母也被劫匪所杀,她们是命大被经过的镖局救下,如今两丫头身无分文,所以,跑这荣华街,想找个好人家托身。”
    谢晋河蹙眉道:“这也不致于把路堵成这样。”
    小厮抹了一把汗,接着道:“爷,小的还没说完呢,主要是这两丫头长得算标致,被两拨人马争抢,互不相让扛上了,这才把路给堵死了。”
    “天子脚下,这还有没有王法。”谢晋河不耐地哼了一下,也无辙,谢家只是个商户,在天子脚下管闲事,稍不慎就得罪个四品大员。
    谢家的马车几乎以挪动的速度往前移,所幸左右有七八个小厮把马车围住,推开探头探脑的围观群众,终于慢慢走出人群。
    “大爷,我们姐妹只想找个安身之处,找点活干,并不想卖身。”
    西凌律法,一旦卖身为奴,就很难脱离奴籍。如果没有卖身,进入大户人家做丫环,签下活契,契约一满便来去自如。
    “这位爷,我周舟情愿做个烧火丫头也不卖身为奴,请您行个方便。”
    谢良媛一听到“周舟”二字,蓦然倾身揭开轿帘,娇喝一声,“停车!”
    同时,嘴角一弯,暗夸:郑中希办事果然靠谱,这么快就把人给送来了。
    谢晋河以为出了什么事,忙问,“六丫头是哪不舒服?”
    谢良媛敛了嘴角的笑,低了头,带了乞求的语气,软软道:“大伯,我想要这两个做我丫环。”
    谢晋河虽然觉得闹市里找一个面生的人侍候,欠了些妥当,但转念一想,梁婆子在谢府做了三十多年,还不是照样防患不了?
    何况,这侄女是个木纳之人,极少开口要过什么。
    便应了下来,吩咐身边那个伶俐的小厮道:“你过去,就说是谢府六小姐,愿意收留她们,问她们意思,愿意的话,就随我们走。”
    小厮得命,马上拨开人群往里面挤。
    约半盏茶时,小厮带了两个少女过来,谢晋河看着两丫头长得还算周正,便点点头,“跟着车子,别走散了。”
    一行人回到谢府已是酉时,谢良媛要给谢老夫人报个平安信,刚至外寝,便听到里头传出钟夫人的声音:“娘,这要是一报官,西凌上下谁都知道六丫头拿野山参来当茶喝,没多想的倒好,只道谢家富庶,可要是谁多事,传出六丫头身子弱,将来嫁了哪个夫家,非得用着野山参吊着,谁还敢跟咱谢家结姻亲。”
    谢老夫人不乐意了,脸色沉沉,“瞎了眼了,我就是把六丫头放身边养一辈子,也不会便宜连野山参都供不起的穷酸。”
    钟夫人心口一噎,瞬时就有一种无力的感觉,暗翻了一个白眼:野山参是有银子就能买到?
    谢老夫人捶着膝叹了一声,“如非万不得已,我也是不想报官,这滋事体大,万一……。”
    钟夫人眼睛一亮,福至心灵般地会意过来,竟一时忘了寝房里还有丫环婆子,忙不迭地接了话,“是呀,要是谁多心,究起谢家这些年从何而来这上等的野山参,恐怕……”
    余后一句“六丫头的身世就藏不住”尚未出口,耳畔已传来谢老夫人凌厉之声,“住嘴!”
    谢老夫人怒极,随手操起一旁的茶杯就砸在了钟夫人的肩口上,钟夫人蓦然会意自已方才失言,忙跪了下去,“母亲,媳妇错了,母亲千万别和媳妇计较,气坏了身子,媳妇罪过就大了。”
    “全给我退下!”
    丫环婆子闻言,也不顾得收拾,急忙躬身退下。
    钟夫人跪着,疼倒是不疼,但一脸面的茶叶和茶渍,让她脸颊火烧如云,偏生,老太太火气还是没降下去,直接指着她的头脸骂,“你一把年纪,自已嘴巴还不懂得管好。”
    从外寝退出来的丫环奔至门外,见到谢良媛,象是得了救星般地喊了声,“老夫人,六小姐回来了,给大老爷请安。”
    谢老夫人脸色稍霁,转了头,便看到谢良媛笑盈盈地走了进来,谢老夫人朝着她张开手臂,“今儿怎么样。”
    谢良媛瞄了一眼狼狈不堪,正低头捡着粘在衣襟口茶叶的钟氏,扑到谢老夫人怀里,“祖母,太后娘娘可美啦。”
    谢老夫人乐呵呵地笑:“祖母是问你身子怎么样。”
    谢良媛“嗯”地拉长尾音,似是在思忖,待到谢老夫人有些发急,方转了眼珠道,娇滴滴笑:“太后娘娘给媛儿备了好多好多的药,里头有许多许多的野山参,以后,谁敢再往这里头动手脚,那可是诛灭九族之罪了。”
    谢老夫人喜出望外,搂了谢良媛的身子,亲了她一口,“我说呢,我们六丫头是有福份的孩子。”言毕,斜眼瞪了儿子一眼,似在骂:管好你的媳妇。
    有关谢良媛的身世,除了谢家母子外,谢府没几个人知道,甚至包括刘氏,也只道良媛是谢老夫人娘家的抱回来的,钟氏之所以知情,是因为谢晋河一时不慎说漏了嘴。
    谢晋河忙赔笑,“母亲言之有理,方才儿子去接媛儿,还听杨夫人提起,太后娘娘还特意交待御厨给媛儿备些温补的药膳。”言毕,瞪了钟氏一眼,“还不退下去。”
    钟氏脸色青一阵黄一阵,朝着谢老夫人福身告退,尚未走出寝门,身后响起谢良媛轻柔之语:“祖母,媛儿说梁婆子犯了事,要坐牢了,媛儿从书里看到,牢里的大刑好可怕,有火刑,钉椅,还有骑木马游街,是不是呀!”
    “六丫头,那梁婆子不值得同情。”谢老夫人宽厚的掌拍在她的后背上,“你只管养好身子,六丫头可不能负了太后娘娘的一片心意。”
    谢良媛舒舒服服地靠在谢老夫人怀里,斜眼睨着后背僵直的钟氏,嘟喃一句:“祖母,媛儿只是觉得奇怪,梁婆子一个奴才,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耐?”
    谢良媛说这话似是无心,但钟夫人后背凉沁一片,有了西凌皇太后赠野山参之说,谁将来会多管闲事去问谢家的野山参的来源?
    老夫人没了忌讳,岂肯轻饶梁婆子,看来,这奴才是留不得了,否则,万一大刑之下管不住嘴,把周玉苏怀孕的事情给牵扯进去,岂不是废了她整盘的棋?
    果然,谢老夫人冷淡地看了钟氏一眼,慢条斯理对谢晋河道,“有内贼必有外鬼,今儿时辰过了,明儿一早,你领了那梁婆子报官,我就不信,大刑还撬不开一个老奴才的口。”
    谢良媛把途中收了两上丫环的事,回报谢老夫人,谢老夫人唤来身边的倪嬷嬷,吩咐她亲自调教,妥当后,方派给谢良媛差使。
    谢良媛陪谢老夫人用了晚膳后方回到寝房,沐浴后,便欲就寝。
    青荷整理着被褥,转首看着妆台前正梳理长发的谢良媛,乌发两散流淌过她尖尖的下颌,消瘦得令人心疼,不觉软了声:“六小姐,今天累了吧。”
    谢良媛勾唇一笑,黄铜镜中,双眸奕奕生辉,“养足精神,半夜看戏!”
    周舟既然成功进了谢府,那就代表着,今晚的盛宴要开幕了。
    

第19章  尖叫夜
    黑夜,月未明,轻风一掠,树影婆娑。
    宝瓶摸索着,用钥匙打开柴房的门,推了进去。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重的腐蚀臭味,钟氏用袖襟掩住口鼻,忍住胸臆间的呕间,果断地跨了进去。
    宝瓶没有展灯,怕被人发现,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走到梁婆子身边,推了她一把,“醒醒。”
    钟氏慢慢应了柴房里昏暗的光线,瞄了一眼墙角处还有一堆未干透的粪便,苍蝇萦绕,蟑螂肆无忌惮地到得爬着,差点忍不住夺门而出。
    梁婆子被双手被吊起绑着,站着睡,睡得自然很浅,这一推便醒来,一见钟氏,呜咽一声,张了嘴就哭,宝瓶拿了帕子就堵上去,恶声道:“找死,想把大家都惊醒么?”
    梁婆子闷声连连点头,宝瓶这才抽了她嘴里的帕子,嫌恶地用两根手指捏着。
    梁婆子只道有救了,鼻孔哼哼地喷出两口龌龊气,枯皮脸呈出些许的狠色,“这些臭婆子,真敢下狠手,等老奴出来,还不撕了她们的皮。”梁婆子喘了一口气,突然换了声,呜呜几声,老泪纵横:“大夫人,您可得给老奴作主,老奴冤枉……。老奴是贪心,可借给老奴十个胆,老奴也不敢在中秋宴上的野山参动手脚,大夫人,一定有人要整奴才于死地,您可要小心呀,那地契,就是明显晃晃的裁赃。大夫人,老奴是您的人,这打狗还要看主人面……。”
    “闭嘴,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钟氏只想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她瞥了那张污血满面的脸,嫌恶地别开头,“梁婆,老夫人已经决定明天送你进官府,你也知道,那地方任谁一进去,就是老实交待,也是要揭一层皮。所以,本夫人今夜来,也不跟你兜圈子,你自行安心去吧,你家人我会替你照应着,你的孙子,将来长大,本夫人承诺,必给他一个好前程。”
    “大夫人……。”梁婆子抽了一口冷气,半着张口,先是狐疑,只道听错,可接着看到钟氏嘴角笑意甚浓,却眼神冰凉,在昏暗的光线下透出一丝藏不住的戾气,心如被油煎过。
    她可是钟夫人的左右膀,这些年,在钟夫人鞍前马后地侍候,虽说她也由此捞了些油水,可最大的受益者还不是钟夫人?
    先不论别的,就单论野山参,被她偷梁换柱后,卖到到百草堂,那百草堂钟夫人可是拿大股的,她赚的不过是赢头小利,别人不知道那地契有假,钟夫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她这些年捞多少?
    不,她不能死,她不能死得如此冤!
    心口惊惧、不甘交错,梁婆哀求连连:“大夫人,您是吓唬奴婢吧,是,这回是奴婢办事不利,让大夫人为难了,可奴婢对大夫人的忠心可表天地日月。”
    “梁婆呀,本夫人焉能不知你的忠心,可这次的祸太大,牵扯到了谢良媛那丫头,本夫人是无能为力了……”钟氏衔笑一声,毕竟是条人命,她避开梁婆圆睁的双瞳,侧首看着窗外隐隐透出云层的月亮,飞快道:“你安心去吧,你身后的事,本夫人会帮你办得妥妥当当,你就不要怪本夫人不念主仆情议,死后,好好去投个胎。”言毕,阔步走到门边,递了个眼神给宝笙,低斥道:“还不快动手,磨蹭什么?”
    宝瓶挽袖上前,在梁婆子敞开嗓门之前,猛地再次用帕子塞了她的嘴,而后,迅速绕到梁婆子身后,手圈弯起,圈住她的脖子,死死收住——
    跟了钟氏多年,也曾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人命她手上从不曾有过。
    可她知道,想要在大宅门中脱颖而出,就是能让主子用得上,否则,一辈子也就是奴才的角色。
    夜,在无声中流淌,寂静中,钟氏耳畔尽是手脚扑腾之声,及……。从喉间挤出的最恶毒的诅咒之语!
    夜色渐明,冷风漏进,拂着她的脸,没来由地,突然感到一阵阴寒,她忍不住在心里低低啐语:“梁婆子,我也是没辙了,你要是怨,就找那老太婆,是她坚持要把你送官。你放心,你走后,你的家人,我一定照顾妥当,你安心上路,来世,找个好人家……观音菩萨保佑,观音菩萨保佑,信女过几日一定会到珈兰寺给菩萨添香油,菩萨莫怪……莫怪!”
    同一刻,远处,一声凄烈、尖锐、凌厉的惨叫声划破夜空的宁静,“有鬼呀……有鬼呀,梁婆子,梁婆子不要来缠我……。有鬼呀……。救命呀!”
    钟氏机伶伶地打了个寒噤!
    是……。周玉苏!
    钟氏猛地掩住耳朵,可那惶惶惊恐之声还是穿透手背直击她的耳膜,她仿佛感到一双无形的手,如毒蔓悄无声息地游了过来,后背冷汗侵透,急促的呼吸,狂奔的心跳,钟氏控不住地缓缓转身,瞄了一眼梁婆子——
    意识瞬间冻住!
    月色穿过窗棱,斑驳地落在那下颌怒张至极致,深红的舌头如舌信伸至下巴,那阴森森的双瞳怨气冲天,仿如下一刻就会幻化成一道冤魂从她的喉间盘旋而出……直接撕碎钟氏!
    “啊——”钟氏掩了双眼便瘫软在地,顾不得体统,连滚带爬地冲出柴房。
    瞬间的变化刺得宝瓶整个人惊蜇逃开。
    主仆二人刚冲出柴房的小院,只见,明月夕照,周玉苏披头散发,只着一件肚兜,和及膝的短夏日亵裤疯了似地在园中乱闯,口里连番惨叫,“有鬼,有鬼,我看到梁婆子了……”
    

第20章  进退两难
    钟氏原本脚下无力,一路跌跌撞撞,这一听,脚下一滑,一头就裁了下去,双膝重重磕在青石板上,疼得差点背过气。
    宝瓶一边拭图搀起钟氏,一边目瞪口呆地看着前慌不择路,不停在花坛边绕圈子跑的周玉苏,见四周已有灯烛亮起,一脸焦色道:“大夫人,我们得敢紧帮少夫人一把,她这模样让人见了,大公子回来后,准得疯了。”
    宝瓶话不无道理,尽管钟氏疼得说不出话来,还是忍着,一瘸一拐地拼命朝周玉苏跑去。
    至廓道拐弯处时,钟氏猛地看到有守夜的奴才提着灯笼跑了出来,她倏地收势住身子,狠声道:“不行,从这出去,万一哪个不长眼的奴才看到,岂不奇怪我怎么从柴房方向出来?”
    何况,她摔了几跤,一身狼狈,身上还粘了些许柴房的异味,万有被人问起,她怎么置身事外?
    “大夫人,那我们怎么办?”宝瓶这时也发现,她掐死梁婆时,手背上被梁婆的指甲抓出一道道伤痕。
    钟氏咬咬牙,“先回房再说。”言辞间,钟氏已果断转身,朝着另一条偏僻的小径走去。
    谢良媛所寝的碧慧阁是谢府视觉最好居所,此时,她站在二楼的窗前,一脸淡漠地目视钟氏猫着腰弃周玉苏而去,而后,眸光带讽地落在月光下那具白花花的肉体:“我只道她还有几分能耐,谁知这么不济,哎,早知道应让周舟扮鬼吓她一吓。”
    青荷看着近乎裸奔的周玉苏,叹道:“她这一来,她把少夫人的声名全毁了。”
    “毁?毁得好,最好全西凌的人都知道,谢家少夫人夜半裸奔,将来,才能掀起更大的波浪。”言毕,施施然转身,“走吧,时辰差不多了,我们去看戏!”
    花园内,已经不少丫环婆子闻讯赶来,本想拦着,可一看到月光下周玉苏那张寒碜的脸,什么勇气都没了。
    因为,他们无法确定,周玉苏究竟是箩卜过敏,还是真的梁了恶疾。
    这万一要是被传染了,对他们这种身份的人来说,就是死路一条。
    此刻,花园里一片昏暗,偶有人提着灯笼前来,一束弱光在移动,倒添了几分鬼气。
    “鬼,鬼,鬼……不要缠我,我错了,我错了……”周玉苏控不住地躲着,一路狂奔,绣鞋掉了,脚底被尖石划过,落地时,钻心地疼,可她根本停不下来。
    珞明死命追着,这一路差点把她跑死,可周玉苏的劲太大了,就算是抓住了,也控制不了,两人摩擦推搡间,周玉苏手臂上的脓粒成片成片地破开,珞明沾了一手的污血,恶心得快吐出来。
    她也不明白,夜里睡好好的,周玉苏突然就鬼叫起来,说是有鬼,她睡眼惺忪,根本来不及反应,周玉苏已半裸着身子冲了出去。
    谢晋河闻到动静,勿勿披了件里衣跑出来时,正是看到这一面,老脸霎时成了猪肝色,爆喝一声,“堂堂谢家少夫人,半夜三更,衣不蔽体,成何体统。”
    周玉苏惊魂未定,口中依旧直嚷着:“爹,有鬼,有鬼!”
    “闭嘴!”谢晋河瞪了她一眼,看到她裤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