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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妇-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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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记得那几个大汉么?”
    崖儿望着闵宗海肃然的神情,知晓他是自责了。
    “那次回去后,我便找了第五剑学拳脚,每日都有练功。你还总报怨哪儿有木材行将东家当作劳力的。其实那是我练功累的。后来。。。。。。从盐场逃出来,又跟一个兄弟学拳脚,学刀剑。。。。。。就是不希望再有那样的事情发生。”
    “你为何不来寻我?”
    “我,在莱城遇见过你们,那是刚逃出来不久。那时,你们的模样,很好。”他不愿用暧昧的词形容,只得隐晦地说很好。
    可崖儿听懂了。“你以为我与他好了?”见闵宗海默认了,她气得锤他的胸膛。他站在那里任她打。从她的反应中,他知晓他误会了。因他的自以为是,害他们两地相思三年!他是该打!打死活该!
    崖儿打累了,又一把拉起他,朝后面的树林走去。闵宗海不解,但不敢出声。因为她现在脸色相当不好。她拉他走到一处草丛中,四周的草的生长得很茂密。
    她停下,朝他勾勾手指。他不明所以,低下头去,以为她要说什么秘密。
    在他低头的瞬间,红唇便迎了上去。因为她勾住了他的脖子,他要挣扎却不能。崖儿吻着不放开。慢慢地他亦是陷入其中,不能自拔,抑或不想自拔。
    崖儿的激情令他惊讶,又酸楚。她是用这种方式表达着她的愤恨。她恨他懦弱,自以为是,恨他让她在不知不觉中差点迷失自己。
    良久,崖儿慢慢地放开了闵宗海。
    “我一人住在静忧居。就是在等你来寻我。我不知道你在哪里。只有像个傻子一样,在一个地方等你,哪儿都不敢去!你知不知晓。你若晚来一步,我便答应墨大哥了。若是到那时,你要怎么办?你要我怎么办?”最后一句,崖儿是吼出来的。一声歇斯底后,她再次痛哭起来!这些年的折磨。到底是为了什么?
    因他的一念偏执,一念不信任,不但害了他们饱尝相思之苦,更使墨逸越陷越深。
    闵宗海见她哭声小了。轻轻抬起她的头,从眼睛开始,吻遍了泪流过的地方。最后锁住那一口香唇,再也不放开。。。。。。
    草丛一阵晃动。两人尴尬的穿着衣裳。崖儿偷偷去瞄闵宗海,这厮什么时候变大胆了?竟敢在野外行那夫妻之事!方才自个儿亦是昏了头,浑然忘了此地是何处,若是让人瞧见,指不定得进猪笼呢!呸,他们是夫妻,进什么猪笼?不过被戳脊梁骨是肯定的!
    闵宗海第一次庆幸他变黑了,若是往日,他的脸一定红到脖子根了,那得多丢人啊!他穿好衣裳,装作看风景。
    崖儿咳嗽一声,闵宗海回头,见她一瞬未瞬地盯着自个儿。
    “怎么了?”
    “有几个?”崖儿突然想到一事,本要嘲笑他一番,出口却变成了这句。
    闵宗海莫名其妙,“什么几个?”
    崖儿垂下眼帘,手不自觉地扯着衣襟,半晌才挤出两个字。“女人。”
    闵宗海一愣,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笑道:“有。。。。。。”
    什么?竟然真的有!崖儿瞪大眼眸望着他,若是敢有好几个,她指定跟他没完!
    他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道:“每日都忙不过来,哪儿有心思想那些。”
    崖儿嘟着嘴,“你不想。。。。。。谁信啊。。。。。。”
    闵宗海欺身上前,脸慢慢靠近她的脸,“要不再来一次?看看我是不是很久没有。。。。。。”
    崖儿吓得往后一跳,“行了,我信!”开玩笑!这里是江边,人来人往的,真被人瞧见,还要不要活了?
    闵宗海哈哈大笑,“好了,我们走吧。”
    二人一齐回了静忧居,自是与李五银曼又一阵寒暄。
    当晚,闵宗海宿在了静忧居。从在盐场发现异样,到窦仁劝他来见她。他一字不漏的都说与了崖儿听。
    崖儿皱着眉头,那个窦仁总给她一种怪异的感觉。她觉得窦仁不应是这个样子的。太子的老师,位居太子太傅,这样一个高人竟然关心一个微不足道的下属的终身大事,实在可疑。
    “你觉得窦大人为人如何?”
    “他很睿智,也很随和,帮了我很多,也教了很多。”
    “若他真是一个清心寡欲之人,就不会帮着太子夺江山了。”
    “墨家已知晓了太子的心思?或者说二皇子已知晓了太子的心思?”
    崖儿点头,“而且太子与英亲王结盟,二皇子也知晓。英亲王恐怕只是面上稳住太子,暗里却私度陈仓。”
    “结盟之事,窦大人只提过一句,说英亲王是太子的皇叔,自是支持太子的。”闵宗海一边说着话,一边玩着崖儿的长发。崖儿烦不过,拍了他一下。他也不恼,没过一会儿,又玩起来。崖儿再打他的手,他却一把抓过来,亲吻起来。手不过瘾,又吻到了脖子,耳根,脸,最后又锁住了唇。
    闵宗海一个翻身,将崖儿压在身下,做了那令人澎湃之事。。。。。。
    窦仁还在等着闵宗海的消息,闵宗海无法,只得离了娇妻。呛水镇那边还是要交待一声的,幸而不远,一来一回一日即可,再交待好木材行的事,三日便可再归来。
    崖儿像往日一样整理着他的衣裳,交待道:“路上要小心,虽说发配之期已到,但毕竟是逃出来的,也要防着些。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墨大哥不在,墨家商行我得看着些,待他归来,我们好生谢他一番。到时,你去哪里,我便去哪里。可好?”
    “好,等我回来。”
    “嗯。”
    闵宗海转身上了马,扬长而去。
    银曼感叹道:“老爷变了许多,倒是比过去威武了不少。”
    “待李五官复原职,我们又要威武不少!”崖儿总能逮住机会戏弄银曼一番,用她的话说,这是练她的脸皮呢。省得往后当了官夫人,在众人跟前说话脸红。到时,丢的不仅是李五的面子,还有她的面子。
    君好醒来后也认出了李五,李五索性把事实始末都倒了出来。君好答应他,待他有了权,定还他一定光明正大的身份,更以李家人的身份重新入职太医院。
    李五回来后,高兴之余,与银曼说了此事。银曼亦是替他开心,不知怎的,二人竟牢牢地抓着了对方的手。“正巧”崖儿路过,撞见那一令人羞涩地一幕。李五虽不说,但往后崖儿若是说了什么调戏的话,他亦未曾反驳过。银曼知晓他脸皮薄,便不跟他计较了。
    “夫人,还早着呢!”
    “不早了,你瞧,我嫁妆都准备好了。要不我向李五问问,是不是先把日子定下来,待他一复职,立马成亲?”
    “哎呀,夫人愈来愈坏了,我不理你了。”银曼低着头,冲进了里屋。
    呛水镇。
    “修奎媳妇没接回来?”
    “墨大公子不在,她是管事,不好擅自离开。待墨大公子归来,我与崖儿还要好生谢他一番。到时,我再带她回来。”
    “哦,墨大公子不在?若是巡察,得要些时日了。”
    “应该不是,他未告知任何人,只对崖儿说,少则一月,多则二三月,必归。”
    “这么久。。。。。。”窦仁突然一笑,“不管是为何,你们总算是团聚了,可喜可贺啊!”
    “这还得多谢窦大人提点。”
    “哎,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修奎能有个好内助,不得更尽心地帮我么?说起来,我这还是有些私心的!”窦仁一脸皱纹竟显得特别的和谐。
    闵宗海与他倒了一杯茶,“窦大人,太子还有什么新指示么?”
    窦仁哦了一声,似是才想起此事。他往下茶,说道:“昨儿我接到太子的飞鸽传书,太子收到消息,英亲王私自拥兵,让我派人去查探一番。我想到山垂城比邻离未央城,修奎在那在那儿有一家木材行,所以我想请修奎的兄弟帮忙查探一番。只要求证是否属实即可,不必冒险。”
    “行,我立马修书一封,让大石查探一番。”

  ☆、第一百零七回 再次出发

呛水镇的事情处理完毕,剩余的交给了赵显。
    “窦大人要回京么?”
    “不,我还有事要办,得即刻起程了。”
    此事不好深问,闵宗海只得辞别了窦仁,带着简单的行礼前往宁兴城。窦仁站在城门前,望着闵宗海离去的方向,一向慈爱的脸瞬间肃然起来。一记凛冽的目光闪过,随后背着包袱,上了马车,驶向卞临府的方向。。。。。。
    宁兴城。
    又到了麦收的季节。城外农庄,农田一片欢腾景象。今年是又一个丰收年。闵宗海与崖儿走在路边的田野。
    “这么远的路,何故跑来?我总不是要回去?”
    “在家里呆不住,还不如来迎你呢。”崖儿习惯地去牵他的手,可又想到两边都是人,被人瞧见又要说话了。
    闵宗海看见她的动作,毫不犹豫地牵起她的手。
    崖儿朝他一笑,如沐春风。
    “崖儿,我想去未央城一趟。窦仁让大石去查探英亲王拥兵的虚实,我不放心。”
    “相公可还为太子做事?”
    “崖儿让,我便做,崖儿不让,我便不做。”
    “那个什么窦仁不是对你有恩么?”
    “他帮我不也存了私心么?”自崖儿说过窦仁奇怪的话,闵宗海回去后特意注意了窦仁的言行。他发现窦仁很有心机,做任何事之前,都会计较一番。往日他总念着他的救命之恩,想着为人师表之人都是正直的,救他许是仁义,帮他许是缘分。如今想来,这其中未必没有他不知的细节。
    崖儿点头。“英亲王拥兵是毋庸置疑的,不过,我给了二皇子一个建议。先传消息与太子,引起太子的怀疑。他们都想那个位置,势必会交会一回,进而有所行动。墨大哥再引萧将军前去观战。”
    “好一个一网打尽!”
    崖儿停下,“二皇子不倒。墨家才安好。我才安心。”
    闵宗海捏了捏她的手,“我明白,也赞同你的法子。”
    “只是如此一来。大石可能会卷入进去。”
    “所以,这一趟我必须去。”
    崖儿望了他一会儿,才缓缓点头。
    回到静忧居,孙小花与苏流尘早已等在垂花厅。孙小花的肚子已圆得不像话。再配上她瘦弱的身子,着实令人担忧。也不怪苏流尘时刻都陪在身边了。
    “二哥。你终于回来了?”
    闵宗海惊讶地看着她的肚子,“花儿要生了么?”
    “没有呢,这才六个月。”
    “六个月就这么大了?”崖儿有许多不曾过她,此时亦是惊讶不已。
    孙小花羞涩地低下头。苏流尘挠了挠头,嘿嘿笑道:“大夫说是双生子,故而肚子比平常大些。”
    闵宗海道:“恭喜苏三公子了。”
    “二哥见外了不是?与嫂子一道喊我流尘吧。”
    崖儿走过去。摸了摸了孙小花的肚子,“花儿。你真能干!”
    孙小花躲过身子,“嫂子说什么呢!与我有什么相干?”
    “怎么没相干?难道不是你生的?”
    “哎呀,嫂子,你知晓我不是那个意思。”
    “好了,不戏耍了。你们今儿怎么来了?”
    “我呆在家里无趣,便求了流尘带我出来透气,可他说只能来你这儿,所以我来了。不想来了后,听银曼说你去接二哥了。我这才知晓二哥回来了。嫂子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事怎么不知会我呢?”
    “他这不是才刚回么,还未来得及说啊。”
    这边,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得甚是开心。那边,闵宗海与苏流尘亦是寻问起对方的境况来。
    “如今花儿损失不得,我只得留在家中陪她。绣庄若有事,自有人回府知会我。这倒是不必担心。我只担心时姐夫谈的那桩买卖。那商人要购一千匹丝绸,却只能先付二成的订金。我觉得不妥,可姐夫说做生意要诚信。我们不信他,他自然能找其它绣庄。”其实时瑞的原话是:我做生意这么久,还从未看错人过。岳父是让你来学的,不是让你来教我的!
    “可知他来自哪里?”
    “我见过,自称来自海外,出手很是大方。”苏流尘又仔细思量了一番,“还有,他笑的时候,嘴角总是歪的。”
    “果然是他!”
    “谁?”
    “先前我在山垂城时,见过一个自称来自海外的人,来购买丝绸运回海外贩卖。也是说只能付二成,可是绣庄交了货后,那人便消失了。那绣庄损失惨重,最后关门了。”
    “什么?”苏流尘惊得站起身来。“不行,我得去瞧瞧。”说着,他头也不回的跑了。
    孙小花莫名其妙,“二哥,他怎么了?”
    “苏府可能遭遇了骗子,他赶去阻止你姐夫。”
    果不其然,时瑞被骗了!苏流尘赶去之时,时瑞已是坐在地上号啕大哭!那海外人接了货,存在一处粮仓中,那粮仓的位置,时瑞也知晓。他说他去收别人的订金,再来付剩余的银子。前几日,时瑞还派人在那粮仓附近盯着。守货之人每日作息很正常,米需 米 小 说 言仑 土云并无出现异样。一连几日,时瑞派去之人放松了警惕,竟是让那些人连夜将货搬得干干净净!待他们发现之时,已是人去楼空!
    苏权怒斥时瑞无用,连带着苏婉一齐赶回了时家,不召不得回!而苏权自个儿却病倒了,佟氏在说话间提及将买卖之事交给二公子。苏权当时并未应答,却在大家共用晚膳之际,宣布买卖由苏流尘接手!佟氏恨恨地,却也无可奈何。
    闵宗海自来到宁兴的第二日,又起程赶去了卞临府山垂城。
    这日,崖儿留了字条,再次悄悄离去!静忧居里。银曼气得呜呜地哭了起来。李五一边安慰着她,一边又担心着崖儿的安危。他是愈来愈拿她没办法了。
    崖儿仍是着了一身普通的男装,顾了一辆马车,让车夫直接送她去未央城。闵宗海到达山垂城时,吴大石必是已去了未央城。如此,她直接去未央城与他们会合便是。
    “小子好大的胆子,敢一人独自去未央城。”车夫是一个年近五十的老者。打扮虽寒酸。但老人的体态健壮,丝毫不见风霜的痕迹。
    “实属无奈之举,若有人相陪。或是不去,我又怎肯冒此险?”
    “小子雇我的车,不怕我把你拉去卖了?”
    “老人家一瞧就知是个好人,又怎会卖我?何况要卖也是卖女子。卖我做什么?我堂堂男儿,宁可头断。也不可去做那男娼!”
    车夫手上一抖,差点驾歪了车,汗颜道:“你可真会想!”
    “老人家怎么称呼?”
    “人称怀山君子!”老者说起自个儿的称呼,其调之高。其音之妙,甚显得意!
    “穷成这样了,还怀山君子。依我之见,该叫空山老人才对!”
    “哎。你这小子怎么总与我对着来?”
    崖儿坐马车内,已是笑开了花,只是忍着不出声,很是伤肝。虽不知晓外头那老头儿是什么来历,但是从他能穿着破衣驾车,能说笑,能被说笑,可以看出此人不简单。姑且作为路人,友好相处。
    他们白天赶路,夜间找了客栈歇息。
    “怀爷,您老歇会吧。”崖儿丢了一个水袋与他,自个儿又拿了一水袋喝了起来。
    怀山君子接过水袋,亦是不客气,大口喝了起来。
    “此去还有多久才到啊?”
    “翻过这座山,越过那座岭,便到了。”
    崖儿望向那绵绵地大山,心里哀嚎,这是要让她绝望么?早知如此,她便与闵宗海一道去了。只要她好好求求,指不定他能带她去呢?
    崖儿突然想起一事来,“怀爷,你确定这条道是去往未央城?”她上次与墨逸一道去时,没有走过如此难的山路啊。
    “我年少时走过一回,大概是这个方向。”
    “几岁?”
    “十岁。”
    崖儿跳了起来,“什么?十岁?如今这多少年了,若是有了新道,或是改了道,那我们岂不是走错了?”她又瞪着他道:“去年,我去过未央城,不曾走过这条道!”
    怀山君子顿时窘迫了起来,他皱着眉,道:“那还真有可能走错了。。。。。。”
    “空山老鬼!”崖儿大叫一声,她简直要气死了!不认识路,还竟敢带路!
    “我以为这条道不管改没改,按着原来的路走,总能走到呢。我家里有六口人,都等着我拉车挣点粥钱。我不冒险些,不得都饿死么?”怀山君子的话声愈来愈低,一副可怜模样,看着崖儿恨恨地。
    “你叫什么,住在哪里,从实招来!”
    “老朽木箫,住在宁兴城外小新村。村里三十户人家,都已种地为生。我家六口人,地让儿子种了,我为了贴补家用,就出来拉车了。”
    看着木箫的可怜样,崖儿有火无处发。
    汾仓。
    一处山洞里,数以百计的男人在这里铸着刀剑。英亲王与几个属下查探着武器的进展情况。
    “常总兵,时日不多了,定要在出发之前完成!”
    “是,王爷。”
    英亲王巡察完兵器营,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常随自小追随英亲王,为英亲王鞍前马后办了不少事,不论明里暗里的事,只要是英亲王吩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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