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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妇-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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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叔公一走,其它人纷纷找理由离去。
    墨琰不知发生了何事,形势怎么一下子就逆转了过来呢?他看着慌张的儿子,亦是焦急不已。
    墨琛走过去,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墨琰摸着脸,不可置信道:“你做什么打我?”
    “子不教,父之过!你问问你的好儿子都做了什么?”

  ☆、第一百零五回 兵变

恭郡王是唯一一个世袭的郡王,官衔不高,权力却大。墨家世代都忠于恭郡王府,墨老太爷亦是中意二皇子,故而对于恭郡王支持二皇子并无异议。
    二皇子君灏年少之时,随恭郡王游江宁,结识了同岁的墨逸。出门在外,他嫌灏字难写,便自称君好,亦有掩饰之意。墨逸不似他人一般奉承他,为此他们还大打出手,待彼此都鼻青脸肿之时,竟是埋下了兄弟情谊。不打不相识,只是君灏的碎嘴始终改不了,墨逸都习以为常了。
    墨家大书房内,只墨琛,墨琰,墨逸,墨绥四人。
    “你全部道来,如一字差漏,就将你逐出墨家!”墨琛气得狠狠一拍桌子,惊得墨琰墨绥浑身一抖。只是一旁的墨逸瞧见他高傲的父亲把手背到背后,轻轻甩了甩。他嘴角一撇,这老头真是脸面至上。
    墨琰拉了拉儿子,“绥儿,你快说啊,到底怎么回事啊?”
    东窗事发,墨绥只得道出了事情的始末。原来,那次收粮时,在卞临府结识了霍砷——霍铺粮商的东家。霍砷与他几次来往后,便将他荐给了窦仁。窦仁是太子太傅,又深谙人心,几句话便收了墨绥的心。这才导出了一场分家的闹剧。
    墨逸思绪漂远,想起那个对他笑脸相迎的老寿星。那日他就是怕墨绥受人蒙骗,便急忙去查探了一番。那些人他都认识,底细亦是知晓。故而当他未瞧见生面孔时,着实放了一分心,不想姜还是老的辣。他曾接触过霍砷,也未察觉任何异样。可见他深藏之深!
    “从今日起。二房禁足一月,不得踏出大门一步,否则全房逐出!”
    墨琰还想求下情,小儿子墨安还在读书呢,可是张开的口,实在出不了声。那日墨绥与他说教了一晚,只是分析了分家的好处。着实未提过什么投靠太子之事。如今要辩驳起来。竟是无人相信了。
    分家一事到此结束!墨家二房被禁足了,对外宣称二房去陵园为墨家祈福去了。至于信不信,自是你说你的。我说我的,最后搅成一锅粥。
    “四皇子被废了!连带着皇贵妃被打入冷宫,永世不得出宫了!”既然母能凭子贵,那么子犯事。母自当连坐。
    “啊?这又是犯了什么事儿啊?”
    “听说是强抢民女。”
    “不对,是暗害太子。”
    “你们都不对。我有个亲戚在衙门里当差。他听县太爷说,四皇子私自拥兵,还造了兵器。你说,这不是要反天么?”
    “他这是不满圣上啊!”
    “自古以来。这种事还少么?”
    。。。。。。
    四皇子被废之事,一时激起了千层浪,有叫好的。有叫屈的。总之,墨家二房中。墨绥坐在书房前愁眉不展。自己被禁足了,也不知窦仁会不会再信他。
    城外瀑布林里头,有一座木屋,掩藏在密林之中,若不仔细,瞧都瞧不见。
    “我还以为你偷偷走了呢,不想竟是趟在了这儿。”
    “我都快要死了,你还说风凉话!”
    “说吧,怎么回事?”
    君好消失了好些天,若说是走了,也应与墨逸告个别吧,不声不响地便没了音讯。墨逸还是接到林钿的飞鸽传书才知晓,他出了事。赶忙来到这里,竟是见他浑身上伤地趟在床上。
    “我此次出来本就是避祸,不想还是遭了殃。我得到密报,英皇叔在策划着起兵。我将这个消息透露给太子与四弟,然后借出游逃了出来。哼,让他们斗一斗,也好削些势力。”
    “那你为何受伤?有人知晓了你的目的?”
    “知不知晓,又有何相干?我总是他们的阻力,早晚得除掉。”
    “外传四皇子被废,你可知晓?”
    “知晓,太子知晓英皇叔欲举兵后,向父皇揭发了他。父皇派萧将军前去镇压,呵呵,结果发现那些要造反的兵竟然是四弟的!”
    “四皇子出了兵?”
    君好微微摇头,“他若出了兵,得到我的消息还不赶紧把兵藏起来?怪只怪他太蠢了,只想从中得到渔翁之利。直至被废,他仍说他是冤枉的。”咳——君好说完,顿时一阵咳嗽,身上的伤口又绷开了,血浸红了白衣。
    “君好!”墨逸忙扶着他,不让他摔倒。一旁的贴身侍卫林钿拿了一颗丸子,塞进君好嘴里,一抬下下巴,那丸子便顺着咽喉滑了下去。
    墨逸问道:“可有请大夫?”
    “二皇子不让。”
    “胡闹!性命都快要没了,还顾及那么多做什么用?”
    林钿转身欲走,君好沙哑着叫道:“站住!你是我的侍卫还是他的?不听我的命令,要你何用?”
    墨逸扶住他往前倾斜的身子,无奈道:“我知晓你不想功亏一篑,可是再不治伤,你能熬过去?”
    “我能!我娘还等着我去救呢,我怎么会就这么死了?”
    墨逸叹了一口气,忽地想起一人来。“崖儿有一个下人会医,曾与江太医学了一段时候。不如叫他看看?”
    “可靠?”
    “崖儿非常信任他。”
    “也可,不过还是要小心些。”
    “我知晓。”
    墨逸连夜又去了静忧居。
    “他是二皇子?”一直认为他是皇亲,不想竟是龙子。
    “李五可不可信?”
    “可信。”
    “二皇子受了伤,不便请大夫,不知可否让李五去诊治诊治?”
    “走,叫李五一齐去。”
    三人骑了两匹马,直奔瀑布林小屋。
    路上,崖儿与说去救大公子的一友人,故而李五并不知晓所救之是谁。当他进了小屋,瞧到那床上脸色苍白之人时。震惊道:“二皇子?”
    墨逸疑惑道:“李五识得他?”
    “是,我曾是御医。”
    “御医?”
    “别说了,先救人。”崖儿瞧着君好的模样很是不好。
    李五放下药箱,替君好把起脉来。
    崖儿拉了墨逸至门外,“李五是太医李坤之子。”
    “原来他是李家之后,李家满门确实是冤了。”至于为何独李五活了下来,意料之外。亦是情理之中。谁愿意看着自个儿无后?至于何种法子。已不必追究了。
    待他们进去后,李五已写好了方子。“二皇子只是失血过多,一时之间缓不过来。不过也要赶紧喝药。补血气。另外千万不能再让伤口绷开了,血气未补起来又流血,小伤也会致命的。”李五说完急忙去熬药。
    崖儿呢喃道:“失血过多。。。。。。生理盐水。。。。。。”盐水应该也行吧?
    墨逸问道:“崖儿说什么?什么盐水?”
    “这儿有盐么?”
    “盐?”墨逸一时没明白过来。倒是一旁的林钿道:“我身上有细盐。”像他们这样常常露宿之人,身上都会备些食盐。以妨烤野味之用。
    “太好了,有清水么?能喝的。”
    林钿又拿来一个竹筒。“这是山泉水。”
    崖儿用山泉水兑了少量的盐,化开后,自个儿尝了一下,有点咸味。她递给墨逸。“喂给他喝。”
    “喝这个?”
    “是的!”崖儿推他到床前,催道:“要他活着,赶快些!”
    只是盐水而已。林钿虽也奇怪,但侍卫之责。不可多问。他在后面扶住君好,墨逸一勺一勺喂与他喝。一碗下去,众人又等了片刻。崖儿问道:“他呼吸是不是平稳了些?”
    墨逸与林钿是习武之人,耳力较之常人要灵敏些,自是听到了君好渐稳的呼吸。
    “闵夫人真是神了!”林钿不是多言之人,此时也经不住要赞叹一声。
    墨逸瞪大了眼眸,不可置信,“盐水竟有如此之神效!崖儿如何得知?”发觉自个儿的措词有些不妥,又改道:“我是说崖儿从何处得知?”
    崖儿踱了两步,胡弄道:“呃,这也是教我算数的那位高人说的。我一直未试过,今日亦是逼不得已。想不到真有奇效。呵呵。”
    墨逸望着崖儿的眼里,闪着他自个儿都未察觉的光芒,却刺得崖儿满心酸楚。
    “请教闵夫人,这个盐水是多久用一次,需用几日?”
    “呃,一日三次,可在药后喝,恢复体力后便可不喝了。其实这只是普通的盐水而已,多喝些无妨。只注意不过量即可,喝多了肚子也不舒服不是?还有,这盐水只可用清水兑,不可用茶水。兑后你自个儿尝下,有淡淡的咸味即可。”
    待李五端了药进来,见君好脸色似好了些,有些奇怪。林钿便将方才之事与他说了,李五亦是惊奇不已。
    十日后,君好的身子已无大碍。另一贴身侍卫林钉回来了。
    “二皇子,英亲王在汾仓果然有兵器厂,属下在汾仓以南的山林里查到了军队的痕迹。而且,英亲王正在大肆收粮。”
    “他果然是想造反。明面上支持太子是假,暗地里拥兵自立为真。”
    “二皇子,咱们是否应回朝了?”
    君好望着眼前的瀑布,想起那个总是对他冷言冷语的女子,关键时候还救了他的女子,竟是有些不舍。
    不想也得走!
    墨逸接到林钿的飞信,起身要走。崖儿问道:“他是否要走了?”
    墨逸点头。
    “我与你一道去。”
    两匹马飞速地行驶在小道上。他们到瀑布林时,君好已等在瀑布下了。他倒是没想到崖儿会来。
    “能得闵夫人送行,本皇子深感荣幸。”这里没有外人,他亦不用装作亲切可人。
    “二皇子是要回去夺那至高之位么?”
    “闵夫人觉得不可?”
    “二皇子可是要引萧将军前去汾仓?”
    君好眼神瞬间凛冽,望向墨逸。墨逸坚定道:“崖儿绝对可信。”
    崖儿双手交叠于腹前,挺直着背脊。她也不知为何要帮他,这些日子冷眼瞧着,这个二皇子不似残暴之人,能得墨逸另眼相待亦是能增加信他一分。她从来都是个心软之人,若是君好与她无缘,她亦不会多事。只是他们已是相识一场,那么她便不能放任他不管。能尽一分力便是一分,最后如何,老天自有定数。
    “引萧将军,不如引太子!”
    此话亦是将墨逸惊着了,她这是要他们兄弟相残!
    崖儿走向瀑布那里,愈是靠近,嘈杂之声愈大。可她轻轻的声音仍是飘进了每个人的耳里。“帝王之家,哪儿什么兄弟姐妹?想必二皇子比我清楚。若二皇子无心皇位,甘愿做个闲散王爷,我自不必多此一事。”她突然转过身来,“引太子与英亲王互相犯忌,再请萧将军观战即可。只一点,二皇子不可出面,只需继续游玩,顺便微服私访,惩恶除奸!”
    君好眯着眼睛,慢慢地眼里竟是闪亮起来。此女子好生了得!
    “那你依之见,此事由谁去办为好?”
    “这我就不知了,二皇子手中有何人可用,我又怎能知晓?”
    林钿道:“不如请恭亲王出面?”
    “不妥,舅舅一出京城,英皇叔必然知晓,到时防范起来,就不好办了。”
    “让我去吧。”此时,墨逸出声道,“萧将军与祖父有过交情,我亦是见过他几面。我去想必容易些。太子那边只要让人放出风声即可。”
    “墨大哥,你。。。。。。”
    “崖儿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墨逸什么都不怕,只是不舍眼前的女子。君好是他的少年交,彼此之间早不是群臣的关系,此次是关系到君好的往后,他不得不去。
    闵宗海回来的事,她还未与他说。她想,他此次去了也好,免得左右为难。
    第二日,墨逸秘密出发,林钉再次秘密回京引太子。而君好则带着林钿继续“游玩”四海,顺便惩恶除奸一番,当然这些好事会或明或暗的传到圣上耳里。
    崖儿在商行里度过了没有墨逸的第一日,坐着马车回静忧居后,便趟在椅子上,不愿动弹。
    “夫人,有封信,是驿站送来的。”
    崖儿一个机灵坐了起来,夺过信,拆开便看了起来。果然又是闵宗海,他约见面,在那个沧澜江江边,他们“度蜜月”的地方。
    自那封告知墨绥行径之事的信后,已一月未有他的消息。她还以为他不想见她了,不想又来了信。
    一夜,她兴奋得一夜未睡。第二日鸡鸣一遍,她便起床了,把自个儿好生打扮了一番。
    银曼惊叹道:“夫人好美!”

  ☆、第一百零六回 相见

通往昌州府的官道上,墨逸骑着马,慢慢地走着。行至天黑,便随便找一间客栈住了。
    “小二,再拿酒来!”他醉眼迷茫,说话都哆嗦起来。
    小二走过来,劝道:“客官,您已经醉了,我扶您上楼歇会儿吧。”墨逸一把甩开小二的手,叫道:“我没醉!只管拿酒来,是怕我没银子付么?”说着,他在腰上摸索了半天,扯出一个荷包来,甩在桌上。“拿去,把所有的酒都拿来!”
    掌柜拿了一小壶酒走过来,小二求助地望着他,掌柜示意他来。小二走开后,掌柜坐在墨逸身旁,自顾自地倒了一杯酒,喝了起来。
    “看客官衣着品相,想必是为女子而忧伤吧?”
    “我只叹天意弄人。”
    “人生在世,只情字最让人看不透。情,如世间万物一样,死了就没了,何必执着于一时?你应该庆幸你的意中人还活在世上,你还可偷偷的瞧她一眼。平安不应是一世的追求么?人没了,再大的情也得淡。”
    掌柜再次看向墨逸时,他竟趴在桌上睡觉了。掌柜把他送到房里睡好后,悄悄地出了门。
    他当然知晓闵宗海回来了。崖儿不说,是怕他难过。他不问,是怕得到不想要的答案。此次去寻萧将军,恐怕他们再无可能了。他离开,等于是亲手将她推给了闵宗海。可是不离开,他又能如何?她不是一直都在等闵宗海么?如今如愿,岂不高兴?
    呛水镇。
    “窦大人,我未能完成任务,请窦大人责罚。”
    窦仁扶起闵宗海道:“此事怎能怪你?天意罢了。墨家就随它去吧。”闵宗海隔了两日才与窦仁送信去,告知计划失败。他以为窦仁不会再管这事了。毕竟墨家虽是皇商,但还没有重要到非得到它不可。不想,时隔一月,窦仁竟是亲自而来。
    “窦大人此次前来,是为了墨家么?”
    “了解一下情况,最主要的还是为了你。”
    “我?”
    “你是否已寻到结发妻了?”
    闵宗海眼眸一暗,“是。”
    “为何不去接回来?”
    闵宗海走到窗前。望着那树枯叶。慢慢道:“她如今的生活很好,而且有墨大公子在,她会活得更好。我又何必去打扰她?”
    “这是她说的?”
    闵宗海摇头。不明所以。
    窦仁笑道:“既不是她亲口所说,你又怎知她的想法?”见闵宗海仍是不明白,又道:“你可有想过她为何一直独居在静忧居?她既已做了墨家管事,又不住墨家。为何?墨大公子想必是表过意了,她若中意。为何迟迟不嫁他?”
    闵宗海猛地抬起头,不敢相信地望着窦仁。窦仁朝他微微点头,眼神和蔼至极。他走到桌面,提笔写下了那一行字:明日辰时沧澜江见——海。
    沧澜江边。
    一个身材健硕的男子。面朝江水,肃然而立。
    崖儿着了一身黄色对襟小卦,浅蓝色十八幅湘裙。头上仍是那支兰花钗。她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
    虽然她未发出任何声响,但闵宗海还是察觉到她的到来。
    他转身的瞬间。四目相对。犹如过了一世那么久,他们终是相见了。他黑了,却健壮了。她长高了,却多了一丝女人的妩媚。
    他的眼里浓浓的眷念,她的眸中满满的泪水。
    “你还好么?”
    她再抑制不住自个儿,猛地扑向他的怀里,大哭起来。这些年来,头一次,放肆地大哭!
    闵宗海瞧着她的模样,心痛不已。他抱着她,一手顺着她的背。轻轻道:“崖儿别怕,我回来了。”
    待哭够了,她抬起头来,眼睛竟是肿了。闵宗海摸着她的眼,心疼道:“眼睛都肿了,该如何是好?”
    崖儿摇头,“回去用水敷下就好了。”
    他们手牵着手,走在往日走过的路上。
    闵宗海指着一声大岩石道:“还记得那石头么?”
    “记得,那会儿我在那里吹风,你硬是把我拉下来,说是江风吹多了,回头会头疼。”
    “你呀,许多时候,我不用强的,你便不听。”
    崖儿撅着嘴,“哪儿有如此夸张?我自个儿知晓的,好不好?”一时撒娇得忘了形,竟是说出了现代口语。
    闵宗海有些明白她的话,可是感觉就是奇怪。他望了她一会儿,瞧不出异样,便作罢了。
    “还记得那几个大汉么?”
    崖儿望着闵宗海肃然的神情,知晓他是自责了。
    “那次回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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