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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妇-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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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随自小追随英亲王,为英亲王鞍前马后办了不少事,不论明里暗里的事,只要是英亲王吩咐的,他都照办不误。如今做总兵,不挂常规官职,亦是为了方便为英亲王制造兵器。
    城中一处清雅之地,开着一间妩茶居。一妩媚女子斟了一杯酒与常随。
    “常总兵,尝尝这酒,是极北之地的冰雪酿的,味道还不错。”
    常随接过,喝了一口。“你这儿是茶居,为何每次总是让我饮酒?”
    “茶居就不可以饮酒么?我以为常总兵终日繁忙,饮些酒,睡得也好些。再说了,天下男儿,谁人不饮酒?”女子又为他斟了一杯,“我这儿的茶配那些文弱书生倒是不错,如常总兵这样武将,饮酒再适合不过。”
    常随一口饮下那酒,“汾仓并不如未央繁华,妩娘何不去未央开茶居?那儿的文人多,想必生意比这里好。”
    “生意再好,没有常总兵这样的知已,又有何用?”妩娘媚眼一笑,“我像是那种缺银子花的人么?人生在世,没有什么比知已更难得。”
    “一年了,妩娘什么时候晋一晋我这位份?”
    妩娘站起身来,“我妩娘虽不是什么正经女子,可也是有骨气的。我自小就立誓,非真男子不嫁。”
    “何为真男子?”
    “如萧将军。”
    自妩茶居开张,常随便经常来,一来二往,便对妩娘上了心。可妩娘心高气傲,非将军不嫁。常随无法,只得期待英亲王尽早发兵。一旦成功,他便是开国功臣,位居大将军之位又有何难?
    “好,记住你今日说的话。”常随起身离去,走到门口又道:“下次再见,希望你信守承诺!”
    妩娘眼睛一眯,这么快要开始了么?
    数日前,她接到墨逸的飞鸽传书,严密监视常随的一举一动,若有异样,立刻报。她虽知晓英亲王快要发兵了,可兵器营的具体位置还未查出。
    常随来妩茶居,从不谈他的事。故而她只有灌他酒,可他每每喝了两杯便不再喝。他非常守纪律,即便美人在前,亦是坐怀不乱。虽中意她,也要等到娶她之时才愿信她。
    妩娘换了普通的衣裳,悄悄出了妩茶居。
    崖儿与木箫驾着马车,延着山脚,希望绕到大路上。
    “不怪你,都了几日了,还不见人烟,再找不到官道,我们都要成野人了。”
    “丫头,我都说了按我的路走,你偏不肯,如今迷了路,怪谁?”走错了路,崖儿无心再掩饰下去,反正木箫已经起了疑心,倒不如告诉他。总压着嗓子说话,很累的。
    “你还说,要不是你骗我说你知道去未央城的路,我会请你么?”
    “又说这事上!你不是答应我再也不说了么?”木箫非常厌恶崖儿总提那档子事。要赚点钱容易么?路在那里,不管多难走,总能走到吧?
    “啊!是人啊!”崖儿指着前方,大喜道。
    木箫侧头一瞧,果真是一个人!还是一个樵夫!
    他们驾了马,快速追了上去。那樵夫听到马车的声音,亦是颇为惊讶。
    崖儿问道:“大叔,请问一下,去未央城往哪个方向走?”
    “未央?”樵夫指着前方,“一直往前走,大约一日的路程就到了汾仓,过了汾他是未央了。”
    “多谢大叔!”崖儿大喜过望!

  ☆、第一百零八回 引蛇

“怀爷,如何?这不就快到未央了么?若是按照你的路走,指不定走到哪个山里,出不来呢。再遇到一只两只猛兽,您老骨头可不够啃的。”
    木箫驾着马车,不以为然。“朝一个方向走,再远也能出去。这道理谁人不知?如今出来了,是早晚的事。”
    “你!”崖儿一甩帘子,钻进马车内。她发现自闵宗海回来后,自个儿跳脱了不少。一个素不相识的老头,她都可以玩儿起来。
    往日里的她,可不是这个样子的。突然间她想到一个羞涩的词——滋润。不都说被滋润了的女子最美么?她猛地一拍额头,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又一日,终于到了汾仓。远远的,瞧见门楼的那一刻,崖儿这才感觉到回到了人间。往日很是向往住在深山里的神仙,觉得他们飘逸,超凡脱俗。如今才知晓,飘逸与超凡脱俗的背后是孤独和与世隔绝。
    她放下车帘,静静地等着给闵守海一个惊喜!突然马车一阵晃动,便停了下来。她掀开帘子,木箫不见了!她跳下马车,四处查看。
    她拐到马车后面时,脑后一痛,昏了过去。待再次醒来,她与木箫均被绑着,关在一个漆黑的地方。四周是岩石,难道是山洞?
    她踢了踢木箫,“怀爷,怀爷,醒醒!”
    木箫一个机灵,睁眼便叫嚣着:“谁?大胆狗贼!”
    “不是狗贼,是我。”
    木箫瞧见只有崖儿,松了一口气后又骂道:“让我逮住那些兔崽子,非打断他们的腿!”
    崖儿看着他,眼里全是鄙视。
    “做什么这样看着我?”
    “说。你倒底是谁?”木箫说他是农夫,可是这些天的相处,他丝毫不似农夫那样憨厚朴实。若真是农夫,遇到被绑之事,不应慌张么?木箫方才的气势非常之强,哪里是不谙世事的农夫?
    “我是木箫啊。”
    “我再问一遍,你是谁?”
    木箫被崖儿看得浑身不舒服起来。最后挨不住。妥协道:“好了,我叫萧木。”
    “就这?”
    萧木不可置信地望着崖儿,她居然不识得萧木!不认识本人。总得听过名讳吧?“你没听过我的名字?”
    “没听过怎么了?”
    “我是萧大将军的弟弟,萧木!”
    崖儿一阵错愕,决定不理会他。她闭上眼睛,准备养会儿神。
    那边萧木急了。“哎,丫头。你不信我?我真是萧将军的弟弟!嫡亲的!你信我最后一次,这次真是真的!”
    崖儿被吵烦了,懒懒地说道:“行,我信了。”
    萧木知晓她仍是不信。可谁叫他骗了她一次又一次呢?这次又编出这么一个传奇的微身分,让她如何相信?他叹了一口气,这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好不容易碰到个有趣的女子。还弄得生分了。
    “把这个穿上。”来了两个小兵,丢给他们两套衣裳。
    萧木把起手。示意手脚绑了,无法自个儿穿。一个小兵朝另一个小兵使了个眼色,那小兵便过来与他们把绳子给解了。
    崖儿拿着衣裳,看着他们。“你们能不能出去?我不习惯在人前换衣。”
    “啰嗦!”小兵骂了一句,仍是出去了。
    然后她又盯着萧木,萧木起初不明白,看她的眼神愈来愈嫌弃,他顿时明了!崖儿一直都是男子装扮,萧木虽知晓她是女儿身,再加上她的“坏脾气”,使他从未将她当作女子看待过。
    “如此脾气,也不知是如何长的。你家怕是没男子吧?所以你父母将你作男子教养。”
    “我有两个哥哥。”不过前世里,她还真是独生女。
    门再次被打开,那两小兵带了他们出去。一出石门,便听到兵器打击的声音,这里果真是山洞,而且是一个兵器营!崖儿突然想到,英亲王的兵器营就在汾仓!
    小兵给了他们一辆板车,“去把那些刀运到那仓房里。”又指着那些托板车的人,道:“跟着他们做就是。不许偷懒,不许说话。事情做完了,自会放你回去。不好好做的话,就别怪我手里的鞭子无情!”说着,他还把鞭子甩得作响。
    另一处山洞内,妩娘临床而坐。常随站在门口。
    “你可想清楚了,说还不是说?”
    “我本无话可说,你要我说什么?”
    “为何跟踪我?”
    “对你好奇而已。你每次去妩茶居,从不谈你的事。若是将来我注定要嫁与你,总要知晓你是何人吧?若是匪贼,我便趁早断了。”
    “好一句匪贼!如今,你瞧我是什么?”
    “不是匪贼,亦是官贼。”
    常随被这个新词给逗笑了。“为何官贼?”
    “盗位之人。”
    常随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我会查出你是谁的人!”
    妩娘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她到底在坚持什么?离开他快一年了,除了任务,他都不曾有过一句话。而这个男人却一心的为着她。尽管他囚禁了她,但她相信他不会伤害她,反而会护着她。
    闵宗海到山垂城时,果然吴石生已不在。他交待其他人没有他的命令,不得轻举妄动,又马不停蹄赶去汾仓。
    吴石生接到闵宗海的信,立马前往汾仓。拜访几个老客户之时,明里暗里地探他们的口风,看汾仓附近是否有不明人出没。终于在他拜访了第十一个客人时,那人说玉谜山常有樵夫瞧见生人出没。
    当天傍晚,他便只身去山角查探一番。正当他要回去之时,忽见一女子朝山里走去。当她行至一树旁时,从树后探出一只手来,将她打晕,然后抱起她继续往里走。吴石生远远的跟了去。可跟了一段路,便失去了他们的踪影。山林茂密,再走下去会迷路的。无法,他只得先行返回,在常住的客栈里等着闵宗海的到来。
    六日后,闵宗海终于姗姗来迟。
    “海哥,你可来了。”
    “如何。查到了什么?”
    “有樵夫瞧见玉谜山有生人出没。我便去瞧了一番,还真让我遇到了一件事。”吴石生便把那日所见细致地说与了闵宗海听。“后来,我又去了几次。没有任何发现。不过,我怕打草惊蛇,只在外围查看,未进入到深山。”
    “好。准备一下,我们再去深山探一次。”
    “好。”
    吴石生带着闵宗海又去了那片山林。他们一路往深处走,遍地的枯草烂叶。虽说入了秋,草木枯萎,但这里四季常春的树木颇多。故而要寻一个山洞也不易。
    “海哥,你听,这边有水声。”
    闵宗海侧耳听了左边的林子。果然有水哗哗的声音。“不论是军队还是兵器营,都不离开不水。我们去看看。”
    于是二人往左边拐去。
    闵宗海翻开一片树叶。笃地见到小兵。他一个手快,按下后面的吴石生。又朝作了一个嘘的手势。吴石生点头。
    未听到那边有动静,他们轻轻趴开一小截树枝。只见两树常青树前,守着两个手拿长枪的小兵。不一会儿,后面的树叶被人从里面趴开,走出两个大汉。他们抬着一个大桶,来到一旁的溪边,将桶里的铁水倒了进去。那水倒进溪里的瞬间,还发出了吱吱的声音,想来那水是极烫的。闵宗海做了一个撤走的手势,吴石生便与他一齐退了回去。
    “看来这里是兵器营了。”
    “那我们如今该如何?”
    “先回去。”
    二人又回到客栈。闵宗海敲着桌面,思量着接下来该如何。是通知墨家,还是报给窦仁?
    “海哥,想什么呢?这事不告知窦大人么?”
    “为什么要告知他?”
    吴石生愣住了,“海哥不是在替窦大人做事么?”
    “之前是,现在不是了。”
    “啊?为何?”
    “窦大人有窦大人的私心,我也有我的私心。既然大家各为其主,也就不能再念着那些情谊了。何况我替他做的事已经够多了,如今我要按我的心意来做。”
    “你的心意?难道是为了嫂子?”闵宗海别无他求,只有崖儿的事才能让他上心。
    闵宗海眼睛一眯,转身走到桌前,提笔写了起来。
    吴石生奇怪道:“海哥写什么呢?”
    “告知窦仁。”
    “啊?海哥不是说按你的心意做么?怎么又要告知他了?”
    闵宗海找来信鸽,将纸条卷起,塞鸽子的爪子里,将它放到空中,由它飞去。做完,又在吴石生的耳边低语了一阵,吴石生点头,飞快地离去。
    汾仓另一间简陋地客栈里,鸽子停在一个窗前。窦仁抓住鸽子,扯下它脚里的纸。打开一看,满意的点头。他提笔写道:守住,三日必来!随后放进那鸽子的脚里,放了它。
    崖儿与萧木坐在角落里,一碗水,两个馒头就是今儿的晚饭了。崖儿看着手心里的水泡,无奈至极。才三个时辰,手就已经这样了,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无人知晓她在这里,谁又能来救她?
    “怀爷,你哥哥会不会来救你?”
    “我常常四处游玩,他不知晓我的行踪。。。。。。”
    好吧,只能靠自己了。
    夜晚他们还是睡在先前关押他们的地方,只是无人看守了。半夜,崖儿醒来,想要如厕,便偷偷出了门。外面一片漆黑,甚是吓人。她依着白天的记忆去了茅房,正要回去时,瞥见另一头的里边有灯光。她好奇地摸了过去,希望有什么发现,好让她逃出去。
    透过门缝,里面是一女子,坐在床边,手持书卷,正在看书呢。待那女子抬起头来,崖儿有一瞬间的恍惚,然后立马想起这女子是谁了。
    没错,是妩娘!
    妩娘听到门外的动静,吓道:“谁?”
    崖儿不知妩娘是否还是向着墨逸,可是无论如何,她都要试一试。她推门而入。妩娘并未认出她,厉声吓道:“大胆贱民,竟敢唐突我!”
    崖儿摘下头巾,滑下一头秀发。。。。。。
    “你是季崖儿?”
    “是我。”
    “你怎么在这儿?”
    “呃,我是来汾仓的路上被捉来的,如今做了壮丁。妩娘怎么会这儿?”
    妩娘突然想到,若是季崖儿在这儿,那墨逸岂不也会来救她?她兴奋道:“那大公子会来救你么?”
    “他不知晓我在这儿,也不知晓我被捉了。我是偷偷跑出来的。”
    “你!好好的,你跑出来做什么?如今我们都被困在这儿,又无人知晓我们的处境,谁又会来救我们?”
    “你也是被捉来的?”崖儿的希望破灭了。“那现在怎么办?”
    咚咚咚,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崖儿一扫屋内,什么藏的地方都没有,这可怎么办?妩娘亦是急得不行。最后,崖儿集中生智,干脆躺门后吧!
    她紧紧靠着门墙,又朝妩娘使眼色,让她不要慌张。不一会儿,常随走了进来。崖儿立刻摒住呼吸,待他走到里头时,慢慢移动身子,往门外而去。
    常随察觉妩娘的神情有些奇怪,总往门外瞧。他欲回头去瞧瞧。妩娘惊道:“常大哥!”
    常随被这一声常大哥叫得无比舒适。“妩娘?你今儿怎么了?”
    妩娘笑道:“没什么,只是方才看了会儿书,心情舒畅了不少。”此时已不见崖儿的身影,她的心便落了下来。
    “哦?什么书竟有如此神效?”说着,他欲去拿那书。妩娘一把抓过去,含糊道:“与这书的内容无关,只是心里头暂时放下那些个事,松乏了不少。”
    “看来,多让你看些书才好。”
    “不如你明儿买些茶书吧,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学些茶道。”
    “好,依你。”常随此时亦是高兴不已,如此平和的妩娘,他已期盼已久。
    汾仓紧临未央,故而吴石生只大半日的功夫,便到了未央。然后,他开始四处约人喝茶吃饭,谈论着玉谜山的神秘人。。。。。。
    果然,在第四日,英亲王微服去了汾仓。
    此时,窦仁已依“约定”来到汾仓,闵宗海亦是把这几日的情况说与了他听。收到吴石生的传书后,他又带着窦仁在去玉谜山的必经之路上等着。
    “英亲王真的会来?”
    “是,未央的兄弟传来的消息,不会有假。我们稍等一会儿。若是跟着他,再找到军队就更好了。”
    窦仁点头。

  ☆、第一百零九回 大结局(上)

吴石生在英亲王出发的当晚便回到了汾仓,又开始四处散播玉谜山的神秘人。
    闵宗海与窦仁本是一直跟着英亲王的,但常青树太茂密了,一个拐弯便失去了他的踪影。他们延着四周寻了一公里,都未有发现。
    “他到底去哪儿了?”
    窦仁抬头看看快要黑下来的天空,说道:“做些记号,我们明儿再来。”
    客栈内,闵宗海与窦仁商议了一番明儿的计划。
    “好了,早些歇息,明儿也好早起。”
    “窦大人也早些歇息,无需太过担心,总能找到。”
    待闵宗海走后,窦仁立马修书一封,用独特的笛子引来一只鸽子,将信传给了太子。鸽子飞起之时,闵宗海正倚在窗前,看着它飞高,飞远。
    汾仓另一较好的客栈里,墨逸与萧栋举酒对饮。
    萧栋被封为大将军之时,年仅三十,如今快五十了,除了苍老的面容,周身散发的气息丝毫不改,总能让人望而生怯。
    他干了一碗酒道:“逸儿何时带我去拜会邹上师?”
    “今儿天晚了,明儿就去。玉谜山在城外十里,我们骑马半个时辰即到。”
    墨逸投萧栋所好,胡诌自个儿偶然间识得邹子龙的弟子林愿。“林愿邀我上玉谜山共饮一杯。如今遇到了萧将军,又得知萧将军最是钦佩邹上师,岂能不邀您一齐上山去拜会一番?”
    萧栋眯着眼睛,打量了墨逸一番。“你确定邹上师在山上?我往年听得邹上师最喜游历江山,他的武功修为多是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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