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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妇-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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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五面色一变,才道:“我遇到过两次,不过都是宋晚晴来寻老爷,老爷不大理她。夫人安心,我瞧着老爷素日里很是尊重夫人,想必不会负夫人。不然,夫人可当面一问,岂不比猜测强?”
    崖儿让李五退下,她是该好好想想了。
    她领着银曼出门散心,街上人来人往,叫卖声不断。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不论如何,想要好的心都是一样的。宋晚晴想要不过是锦衣玉食、盛宠不衰。她靠近茹妃,无非是想斗夸其他妻妾,得到沐侍郎的独宠。而她,与闵宗海闹。与他吵。不许他纳妾,又何尝不是要他的独宠?她开美味情缘,开木材行。又何尝不是要锦衣玉食的生活?
    “哎呀,夫人,您的抱枕忘在铺子里了!”银曼想着一会儿走累了,便让崖儿回去歇息。如此一想,想起抱枕竟是忘在美味情缘了。
    “那你回去拿吧。”
    “嗯。这儿阴凉,夫人就在这儿等我,我很快回来。”银曼跑着便去了。
    崖儿百无聊赖,研究起路人的衣衫来。若是有合适的样子,改改许是更好看呢?突然一个纤弱的身影落入她眼里,那是刘香韵么?许久不见。竟是瘦得如此利害!
    等等!她手里的那件衣衫。。。。。。是闵宗海的?
    崖儿又开始泛酸了,她把银曼忘在脑后。跟了刘香韵去。
    刘香韵越行越远,竟是出了南门!这是要城外会面么?怕熟人撞见?崖儿越想越气恼,她狠跺一脚,仍是跟了上去。行至树林小路,她忽然后怕起来。她这是做什么?捉奸么?不!闵宗海不会如此对她的!而且她从未见过那女子的正面,怎知她就是刘香韵呢?
    她越想越害怕,欲回头回城。不想,脑后一痛,昏了过去。
    银曼回到崖儿等她的地方,却不见了她的踪影。她焦急地到处喊话,到处问人,可都无人知晓。她怕崖儿嫌热先行回家了,于是又赶回宅子里,青曼一句“姐姐,只你一人么?夫人呢?”便浇熄了她的期望。不多呆,她赶忙赶到木材行,告知闵宗海。闵宗海听说后,浑身一冷,他抓住银曼的肩膀,“你说什么?”
    银曼咬着牙,道:“夫人不见了。”
    闵宗海脚下一滑,险些栽倒,幸而高振扶住了他。高振安慰道:“许是夫人去逛铺子了,一会儿便回呢。银曼,夫人何时不见的?”
    “因夫人的抱枕遗忘在铺子里,我便回去取,夫人在珠宝阁门外的树下等我,等我回来时夫人已不见了,我在那儿附近找,都未见着。我一来一回,大约一柱香功夫。”
    闵宗海顾不得许多,独自跑了出去,高振三兄弟亦是跟了上去,他们一路沿途找。
    银曼则又返回美味情缘,告知李五等人。李五当下决定,关了铺子,所有人都出去寻找。
    时至天黑,未见丝毫踪迹,众人皆是跌到了谷底。
    闵宗海仍是要去找,高振拦住他,“老爷,天已黑透,你要往哪里找?不若明日一早去报官,衙役人手总比我们多。夫人是个聪慧的,她定会没事。”
    闵宗海坐在桌前,一夜无眠。
    竖日一早,他来到衙门前,敲响了铜鼓。
    一清早的,扰人清梦。荣大人最是不喜,欲不理之,待衙役禀报来人是闵宗海时,他神明一清,立刻醒了。
    一声威武,开堂了!
    不过一刻,全衙门的衙役都出动了。
    待他们都走后,荣大人又问道:“如此口述样貌,似大海捞针,可有夫人画像?”
    闵宗海一愣,自成亲以来,还真未为她画过一张画像!尽管他画功不俗,亦是想都未想过。如此一想,他又自责了起来。
    荣大人倒是未察觉有何不妥,直言道:“没有也无干系,县衙有画师,可现在画几张,让衙役们拿着画像去各个城门找,岂不快哉?”
    画好画像,荣大人又命人将之送往四个城门,叮嘱守城人仔细排查。
    闵宗海出了衙门,就见李五等在那儿。
    “李五?可有夫人消息?”
    李五摇头,他拉过闵宗海行至僻静之地,方道:“老爷,我有一事相告。”

  ☆、第四十五回 在哪儿

李五将宋晚晴之事又告知了闵宗海,只时间紧迫,便隐去了他自个儿的身世。闵宗海一心都是崖儿,哪儿管得那许多。李五如何知晓此事,他亦不想知道,他只想知道如今崖儿在哪儿,是否受伤。
    他跑到宋晚晴暂住的客栈,“小二,宋晚晴住哪间房?”
    “她已经退房了。”
    “什么,退房?她去哪儿了?”
    “哎哟,客官,这我可管不着。”
    闵宗海从客栈出来,茫茫人海,上哪儿找?
    城外一间竹屋内。
    崖儿悠悠醒转,环顾四周,简朴又不失整洁。脑后仍是隐隐作痛,她忍着疼痛起身,欲离开。可一拉门,却如何也拉不开。门从外面锁住了!
    她走到窗边,窗子亦是打不开。她试着朝外喊话,终究是无人应她。究竟是何人抓她?难道真是宋晚晴么?为何?因闵宗海?
    头痛欲裂,崖儿又回去床上躺着,思考着最近发现的事。不一会儿,却是睡着了。待她再次醒来,已是月上梢头。肚子有些饿,可在屋内找了一遍,除了茶水,别无他物。那茶水亦不知是何时的,若喝了伤了肚子就得不偿失了。
    抓了她,又关在这里,不闻不问,是何意?
    时至半夜子时,门外响起开锁的声音。崖儿一个机灵,坐了起来,直愣愣地盯着门,她倒要看看是何人为非作歹!
    来人一身青衣,素雅至极,发髻亦是简单盘着,不戴任何饰物。那张脸瘦得利害,崖儿瞧了半晌。才认出此人是谁!
    “香韵?”
    刘香韵嘴角一笑,“嫂子还识得我?”
    “香韵,那人果然是你,你为何引我进林子,为何绑我?”
    “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谁?”
    “不急,明日你便会知晓。”刘香韵坐下来。提壶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如此好茶,不喝。真是可惜了。”
    崖儿亦是走到她身边坐下,“香韵是恨我么?”
    刘香韵摇头,“不是恨,我如今不想恨任何人了。恨太累。我承受不起。”
    “那你为何助纣为虐?”
    “嗯,不知哎。许是为着好玩吧。”刘香韵整个人懒懒的,毫无生气。“你知晓么?闵宗耀是个浑人,他们一家子都是疯子。我不喜他们,不想与他们玩。所以来找你玩。你会陪我玩吧?”
    崖儿眉头一皱,该不会是疯了吧?
    刘香韵突然大笑起来,脸色一变。狰狞至极,“怎么?吓着了?季崖儿不是有本事。有胆识么?为何吓得如此模样?”
    “你果然是故意的!”
    “是,我是故意的!那又如何?你们对我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刘香韵瞪了眼睛,愤怒和不甘溢眶而出!
    她从崖儿的生活中消失了许久,久到她都忘了有这号人,如今以如此激烈的方式出现,崖儿想像不到,接下来,她会做什么令人嗔目结舌的事来。她不自觉地抚上肚子,无论如何要保住孩子才行。
    “若不是你,宗海哥娶的人便是我!若不是你,我便不会嫁那个浑蛋!若不是你,我便不会遭受那些折磨!全都是因为你,季崖儿!”刘香韵吼完,心里亦平息了些,接着嘲讽道:“如今有人要你的命,我自是乐见其成的。没了你,我便能回宗海哥身边了。”
    “要我的命?”事情严重了,她并无与人结怨,谁会要她的命呢?
    “我今儿是来见你最后一面,顺便瞧瞧你落魄的模样。”她附身欺向崖儿,“你死了,我便开心了。”
    “我死了,你也回不到相公身边。”
    “为何?”刘香韵一愣,显然入了崖儿的局。
    如此好骗,就好办了。崖儿笑道:“宋晚晴回来了,你知晓么?”
    “那又如何?她已嫁作人妇。”
    “你不也已嫁作人妇?”她嘲笑一声。
    “她背叛了宗海哥,宗海哥不会心悦她了。”
    “相公又何曾心悦过你?”
    “你胡说!宗海哥对我可好了,什么都让着我,这不是喜欢我么?”刘香韵一拍桌子,激动了起来。
    崖儿见时机成熟,再来一个试探。“人家可是相公的未婚妻,只这一点,你就比不过。我一死,宋晚晴便以未婚妻的身份再回到相公身边。”她缓缓起身,慢慢踱步来到门边,继续刺激道:“你以为她捉我做什么?不是为了相公,她为何要我死?”
    “你胡说!她明明说过,你死了,我就可以回到宗海哥身边,宗海哥会娶我为妻的!”刘香韵瞪大了眼眸,不停地摇头,脑子有两个声音在打架。一个说闵宗海不会要她的,另一个说闵宗海会娶她的。
    果然是宋晚晴!到底是她自个儿的主意,还是她背后之人?崖儿得到答案,趁刘香韵神经错乱之时,抬脚向外跑去。听到门晃荡的声音,刘香韵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被骗了,恼怒异常,她亦是追了上去。
    林子里一片漆黑,脚下不稳,难走异常。不过,如此一来,刘香韵想要追来,亦是艰难。
    崖儿先在屋子外面的林子里等了会儿,见刘香韵追了出去,便朝相反的方向离去。虽是林子,但地势平坦,不是山林,应该不大。她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大约一个时辰后便气喘吁吁,累得不行了。又一天未米粒未进,体力实在是不支。她就着树下坐了,突然头晕目眩、浑身冷汗,难受至极!
    她喘着粗气,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千万不能有事!
    心跳平缓后,整个身子亦是软了下来,却是没有那么难受了。她闭眼是想养神,不想刚合上便睡着了。这一睡便是三个时辰!待她睁开眼睛,天边已露鱼肚白。
    刘香韵拐进一个小巷。见左右无人,便进了那个小门。二楼厢房内,刘香韵将崖儿跑了的事告知了宋晚晴。
    “你真没用,连一个怀了身子的人都看不住!”宋晚晴一脸嫌弃。
    刘香韵大惊失色,“什么?她有了?”
    见她难受的模样,宋晚晴觉得真是恶心,“怎么?她怀了闵宗海的孩子。你不忍了?”
    “胡说!我恨不得她死!我还没有回到宗海哥身边。她怎么可以先怀上宗海哥的孩子?宗海哥的孩子只能由我生!”
    宋晚晴似是听到什么很可笑之事,“你生?你生得出来么?”
    笃地想起那次小产之时,大夫说的话:不可再受刺激。否则终生不孕!可是,自打小产后,闵宗耀便不似以往那样顺着她。她经常哭闹,他烦了便躲出去。几日几夜不归。有次,她病了。大夫只说好生将养吧。何意?是说她好不了么?她不能再生孩子了么?
    “不!我可以去找神医,神医一定可以医好我的!”刘香韵接受不了,神医是她最后的希望。
    “神医?你身子亏了,神医难救。我看。你还是趁早回去,安安分分地当你的闵夫人!记住,你永远都是闵宗耀的人!”宋晚晴一向不喜刘香韵。此次亦是不得已才找她,否则她都不愿与她多说一句!“闵宗海。是我的!”
    刘香韵此时又想起了崖儿的话,宋晚晴不会将闵宗海给她的。“呸!你说是你的,便是你的么?若宗海哥知晓你绑了季崖儿,要害她性命。你说,他还会要你么?”
    “谁瞧见我绑她了?谁知晓我要她性命?”
    “我可以做证!”
    “你做证?就是你引季崖儿去城外竹林的,你说他会信你么?”
    刘香韵一下摊坐在凳子上,一幅绝望的神情。看得宋晚晴直犯恶心,她眉头一皱,轰人道:“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快滚!”
    刘香韵漫无目的地走了出去,亦不怕有人瞧见她。刚出门口,指指点点的声音铺天盖地而来!
    “哟,这是谁家的小娘子?模样挺俊的,哪天我也来尝尝。”
    “呵,她这是什么表情?”
    “嘿嘿,这你就不知了吧?指定是通宵达旦了呗!”
    “哇,历害!那更要试试了。”
    “到时指不定是你不行了。。。。。。”
    刘香韵听着污言碎语,她抬头望去,只见一个写着“温柔乡”三个大字的牌匾,煞是刺眼。这里是妓院!难怪他们如何也找不到宋晚晴!当时宋晚晴告知她联络地点,只说了后巷的小角门,刘香韵不疑有他,故而未在意。
    “咦,这不是浑人闵宗耀的娘子么?她如何在这里?难道是捉奸?”
    “抑或得不到满足,来这里寻下刺激?”
    淫声不断,刘香韵受不了了,她跑了出去。如今怎么办?被人认出她在妓院,闵宗耀会打死她的。不,不能回去!她脑子只有一个人,对,去找他!
    温柔乡二楼方才的房间。一丫鬟为宋晚晴斟杯了茶。
    “你不怕她去告知闵宗海么?”
    “怕什么?他知晓最好。我如今被困妓院,正好要他来救一救。”
    “那季崖儿呢?不去追她么?”
    “不必,他们弄得满城风雨的,谁人不知美味情缘的闵夫人失踪一天?过了今晚,她想活着是亦是难了。”
    嫣红是宋晚晴在沐府救的一个丫头,如今嫣然成为她的心腹。
    “沐侍郎那个贱人,居然逼我到如此地步!我真是想不到,那个草包,居然这么快便找来。”
    “姨娘。。。。。。”
    “叫姑娘!”
    “是,姑娘。姑娘偷了他的令牌,恐怕他是非讨回不可了。”嫣红偷瞄一眼宋晚晴,小心问道:“不知,姑娘为何非要那令牌?”
    “不该问的别问。”宋晚晴露出狰狞地笑容,似乎在想着什么有趣的事。

  ☆、第四十六回 回来

城内,闵宗海等人亦是一大早便出去寻找,吴小子、孙小花也叫了几拔人帮忙找。刘香韵到美味情缘之时,只容珍一人看守,防止崖儿自个儿回来却无人知晓。她说明了来意,容珍不疑有他,便告知了闵宗海的去向。
    待刘香韵赶到时,闵宗海正要出城,若是真出了城,便难找了。
    “宗海哥!”刘香韵忙叫住他,又气喘吁吁地跑到他跟前,小脸已是煞白了。
    “你来做什么?你别闹了,我还要出城呢。”
    刘香韵见他要走,急忙拉住他的衣袖,“等等,我知晓宋晚晴在哪儿!”
    温柔乡!
    他顾不得思虑宋晚晴为何在妓院,一路疯跑而去。刘音韵忍着劳累,亦是跟了上去。
    到了温柔乡门口,闵宗海定了定神,才进入。
    老鸨扭着粗腰,笑眯眯地过来招呼道:“客官,面生啊,头次来吧?要不要我与你介绍几位姑娘?我们这儿的姑娘个顶个的貌美、才美,保你喜爱得不得了!”
    “宋晚晴呢?”
    “宋晚晴?我们这儿有燕儿、鸳鸯、香丹、艳情,就是没有宋晚晴。”
    闵宗海无法,便朝着里头大喊:“宋晚晴,宋晚晴,你出来!”
    宋晚晴听到叫喊,忙用一染了药的帕子拭了拭眼睛,顿时泪溢于睫。她才走出去,惊慌失措地回道:“海哥,海哥,你在哪儿?”她来到栏杆,俯身望去,只见两龟公扯着闵宗海的衣衫。不让他上楼。她忙下了楼,推开那两龟公,扑到他怀里哭道:“海哥,你终是来救我了!”
    闵宗海把她拉到僻静处,“我问你,崖儿呢?”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问她的下落?”宋晚晴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你先告诉我崖儿在哪儿。”闵宗海面露歉意。但还是忠于自个儿的心意。
    宋晚晴别过脸。冷冷道:“不知。”
    “除了你,我想不出还有谁会掳走她。”
    “你有证据么?她失踪了,与我何干?”宋晚晴扬着脸。恨恨地问道。“我被迫困于妓院,你来了,一句话都没有,张口闭口都是季崖儿!你有没有想过我?我在这里是怎样的处境?”
    他如何不知这儿的女子凄惨之处。只是她贪慕虚荣、谎话连篇,竟与宫中的茹妃牵扯不清。如今身陷妓院是否又是她的另一场好戏?他一狠心,再次说道:“你敢指天发誓,崖儿失踪与你无干?”
    宋晚晴不想他如此冥顽不灵,竟是一心只为季崖儿。如此甚好!她亦是恨恨道:“她是死是活。与我无干!”不知回头,那就悔恨一世吧!
    闵宗海望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刘香韵跟至温柔乡门外时。便驻了步,她不想再踏入这个地方了。等了小会儿。闵宗海便出来了。她迎了上去,“怎样?”
    “她说她不知。”
    刘香韵又纠结起来,宋晚晴没有承认,若是她说了,他会不会认定是她掳走崖儿?若是那样,可就糟了。她小心问道:“现在该如何?”
    “我出城去找。”闵宗海拔脚便走。
    崖儿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停走停,她不敢太过劳累,怕伤了孩子。这林子虽不大,可她却是无论如何也没走出去。她知晓她可能绕了许多弯路,但也只能继续朝一个方向走,否则就真的走不出去了。
    自天微亮时起,到现在已有两个时辰。崖儿却觉得自个儿似乎走了很久很久,久到她以为日月交替了,久到她以为她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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