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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妇-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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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天微亮时起,到现在已有两个时辰。崖儿却觉得自个儿似乎走了很久很久,久到她以为日月交替了,久到她以为她就这样死去。在绝望之时,拨开一片矮树丛,眼前立刻豁然开朗起来。崖儿恨不得欢呼一声,可终是力不从心了。
    她迈过矮树丛,不察脚下一石头,扑通摔了下去。肚子一阵抽痛,她抚着肚子,心里默念保佑保佑。待好些时,她又站起来,继续前行。
    果然,不一会儿便见到城头了。她开心一笑,终于回来了。
    路上行人不多,但也不少。纷纷注视着这个乞丐一样的女子。头发凌乱,衣衫污秽,脸上却是带着浅浅的笑。有人想要去问问可要帮忙,可见了那笑容后,怯步了。
    闵宗海见到崖儿时,便是这一幅景象!他呆呆地望着,他想过她会狼狈,会受伤,会害怕,独独从未想过她拖着受伤的身子,狼狈地朝他笑。那不是害怕,而是喜悦,是见到他后欣喜的心情。
    他快速跑到她面前,崖儿在他扶住她的那一刻倒了下去,身子似是掏空了似的,没了知觉。
    闵宗海笃地瞧见她下身那殷红的裙子,是血一样的红色,瞬间刺痛了他的心。
    终究是没了!
    他抱着她,疯一样的奔跑,去了城里最大医馆。医馆内等候的患者亦是颇多,但见到崖儿的模样后,都纷纷退让,让大夫先救治她。
    那老大夫让他把崖儿抱到后院房间,又命药童烧了开水,才替她把脉。良久后,“脉象极虚,好在她身子尚且健朗,捱住了。好生调养几月,会好的。只是孩子没了,我一会儿开方子,将体内的残物排出。”
    “多谢大夫。”听到崖儿没事,他总算是放下心来,虽有遗憾,但也知足了。至于孩子,往后会有的。
    温柔乡。
    啪——宋晚晴狠狠地甩了嫣红一巴掌!“没用的东西!杀人也不会!竟然让她回来了!”
    嫣红抚着脸,低头道:“奴婢对这儿不熟,那林子颇大,实在不好找。”
    宋晚晴也知不易,只是她心里有气,总要发出来才好。季崖儿竟然自个儿回来了,那就等着吧!
    “京城还没有信儿么?”
    “没有。”
    闵宅。
    崖儿醒来后,已是在自个儿的家里了。闵宗海一直在一旁守着。
    “你醒了?”
    “我睡多久了?”
    “一天一夜。”
    “你一天一夜未合眼?”
    “我不困。待会儿你喝了药,再睡会儿。我便去休息。”
    李五端了药进来,铺子暂时关了门。他又懂医,便抢了熬药的活来做。
    闵宗海把崖儿扶起,靠在床头,才接过药碗,一勺一勺地喂她。
    李五捏紧拳头,心里疼痛不已。当他瞧见平日总是清爽秀丽的崖儿一身污秽,昏迷不醒之时。他便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害怕。他一直认为只要在她身边便好。将来如何,却是不管。不想世事无常,她遭遇了如此变故。他却是一分力气也使不出。第一次生出了对权力的渴望。
    伊人在,情心锁;伊人失,情心疯;伊人归,情心痛;伊人好。情心了。
    一碗见底,闵宗海端来清水。“喝些水吧,你现在身子虚,不宜吃那些酸的甜的,茶最好也禁了。怕与药冲了。”
    嘴里没那么苦,崖儿才想起一事来,“孩子还好吧?”
    闵宗海一滞。李五亦是别过头,不忍瞧她的神情。
    他们的反应。崖儿猜到了。其实在林子里时,她就有种预感,这孩子恐怕是无缘了,只是她总盼着一丝希望,他能留下,多好。
    “我累了,想再睡会儿。”她慢慢躺下,慢慢闭上眼睛,真的要好生休养才行,还有事情等着她去做呢。
    闵宗海见她呼吸平稳,才放心的离去。
    门外,“老爷一日未合眼了,去歇会儿吧。”李五瞧见他眼眶深陷,不些不忍。
    “好,这里你看会儿,有事便去喊我。”他拖着沉重的步子去了厢房。
    李五坐在院子的树下,思量着接下来该如何做。宋晚晴竟然去了妓院!是她自个儿故意的还是沐侍郎卖了她?她此次回来真是为了闵宗海么?若是,又为何如此明显的掳走崖儿,闵宗海知晓后依旧是不会要她的。
    维珍瞧见李五一人沉思,本是不愿打扰的,只是此事非说不可。她走到他跟前,轻声道:“李五。”
    李五回神,见是维珍,问道:“何事?”
    又是这幅淡淡的模样,维珍心微微抽痛。她定下心,道:“夫人已无大碍了,家里有银曼青曼两个。我想,我想把铺子开起来,那是夫人的心血。”
    “也可。”李五应声后便不言语了。良久,维珍还未离去,他奇怪道:“还有事?”
    维珍一咬唇,“你不去么?”
    “夫人这里,我走不开。”
    “为何?煎药不是有银曼么?”维珍不知李五会医,亦是觉得他留下也无多大用处。
    “我得为夫人调理身子。”
    维珍愣住了,调理身子?那不是大夫做的活儿么?
    “我会医。”
    维珍更是奇了,“你会医?怎从未听你提过?”
    李五看着她,“我,好像无需与你提及吧?”
    维珍瞬间涨红了脸,眼眸亦是红了,眼见要掉下泪来,她丢下一句“冒昧了。”便转身离去。她的心思,李五并不是不知。只是有些事,有些情,不是知道便要回应的。
    院子隔壁的厢房内,青曼歪着脑袋,“维珍姐姐怎么了?”银曼摇摇头,又望着窗外,思绪似是漂到了远处。
    维珍容珍回了美味情缘,继续开张。
    天刚黑透,崖儿便醒了,此次觉得精神头清明了许多,身子也不似那么乏了。李五端了清粥过来,“夫人吃些粥吧。”
    崖儿仍是坐在床上,接过粥,吃了两口,却是再也吃不下去了。
    “那我拿去温着,夫人饿了再吃。”李五拿过碗,放在托盘上,欲出去。
    “老爷呢?”
    “午时睡了,我去喊他。”
    “不,让他多歇会儿吧。”
    说曹操,曹操到。门外,闵宗海见李五端着碗,便问道:“夫人醒了么?”

  ☆、第四十七回 诈她

门外,闵宗海见李五端着碗,便问道:“夫人醒了么?”
    “是,方才夫人还问老爷呢。”
    闵宗海两步并作两步入了屋。李五欲关了门出去,便听到崖儿说:“李五,送了碗再过来一趟。”他应声去了。
    “你可好些了?”
    “嗯,好多了。”崖儿瞧他脸色亦是好了些,便安下心来,想起宋晚晴,她又有些没把握了,“相公。”
    “你说吧,我大概知晓,只是我想听你亲口证实。”闵宗海握着她的手,再也不想放开。天知道这几天,他是怎么过的。即便是宋晚晴有难,他亦是想先寻到她的,确定她平安无事。
    崖儿先是把李五的身份与宋晚晴现在身份说与他知晓。闵宗海感慨:“不想李五竟是太医之子,难怪他懂医术。”至于宋晚晴,他真是无法评论,亦是不想评论。
    “老爷、夫人。”李五敲了敲门,待得到应声后,他推门而入。
    崖儿道:“别站着,坐吧,我这儿没那么多规矩。”
    李五顺势坐在了桌边,离床一人之隔。
    “那天我在树下等银曼,忽然瞧见一女子,手里拿的竟是相公的外衣。我奇怪,便跟了上去。直至城外林子,我才发现了不妥,想回头时却被人打晕了。再次醒来,便是一个小屋。她们没有绑着我,却把门窗都封死了。时至半夜子时,才有人开门进来。”
    闵宗海问道:“此人是宋晚晴?”
    崖儿摇头,“是刘香韵。”
    闵宗海瞪大了眼眸,不可置信道:“香韵?”
    “是,引我去那林子的亦是她。”
    “她为何要如此做?”
    “她说。她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谁?”
    “宋晚晴。”
    “果真是她!”
    “我用了一些话激怒了刘香韵,趁她迷茫之际,跑了出来,隐在暗处,待她追了出去后,我便朝相反的方向跑。不想这一走。便是好久。久到我都以为我要死了。”
    闵宗海抓着她的手。紧了紧,一阵害怕席卷全身。崖儿感受到后,拍拍他的手。“我已无事了。”
    “刘香韵说了什么?”李五问道。
    “她说宋晚晴想要我死。”
    “她果真是想要当闵夫人!”李五看了看闵宗海,还是道了出来。
    闵宗海愧疚极了,皆因他而起。他猛地起身,“我去找她!”
    崖儿忙拉住他。“别急,先别去找她。”
    “为何?”
    “你找她。她必不认的。我们得想一个法子,叫她认罪才好。最好是叫她以后都断了念想,否则将永无宁日了。”
    “宋晚晴此次回来会不会还有其他目的?”李五说出心中疑虑。“她既是茹妃在沐府的探子,必是知晓一些秘密的。茹妃会轻易放她走么?”
    闵宗海与崖儿面面相觑,此事难道另有牵扯?
    “那如今如何是好?”闵宗海一拍腿,懊恼道。
    崖儿低头思量了会儿。斟酌道:“一般失踪一夜的女子,会怎样?”
    闵宗海想起那些失踪在外的女子。不是沦落风尘便是以死证清白。他浑身一颤,坚定道:“不!不论他人如何说,我都不会弃你!”
    崖儿拉着他,安慰道:“我知晓。只是,昨儿夜里我逃跑后,宋晚晴未派人寻我,必是料定了一事,那便是我会遭你遗弃。”
    “夫人是说,让宋晚晴以为老爷遗弃了夫人,令她戒心放低。。。。。。夫人想如何处置她?”李五猜了崖儿的意思,亦是准的。
    崖儿看了一眼闵宗海,闵宗海会意,平静道:“我早已与她无瓜葛,崖儿照自个儿的意思去做吧。她如今已不值得同情了。”
    崖儿点头,若是他心有不忍,便不好办了。“我要沐侍郎与茹妃都知晓宋晚晴的下落。”
    闵宗海不解,“为何?”
    李五接话道:“宋晚晴必是惹了沐侍郎与茹妃当中的一人,否则不会藏身妓院。想必昌城中已有人在寻她。”
    “她不要命了么?去惹沐侍郎与茹妃?对了,茹妃不是沐侍郎的外甥女么?为何茹妃还在沐府放置探子?”闵宗海真是气极了,这个宋晚晴为何一定要去惹那些惹不起的人?
    “他们虽是甥舅,却是主子不同。沐侍郎别看是个浑人,吃喝嫖赌,无一不精,但却是圣上死忠之人。故而在侍郎一位上久居不下。圣上已立三皇子为太子,而茹妃自然是要替大皇子谋划的。如此一来,他们便分庭而治了。”
    “嗯,在不知她到底惹了谁的情况下,我们只能引两方的人都去寻她。这亦是给她一次机会,是死是活便看哪方先寻到她了。”崖儿太清楚夺嫡的可怕了,一定要与宋晚晴划清界线,不论她是死是活!
    她看着眼前的李五,他似乎一下子俊郎起来,周身散发着一股贵气。她出声问道:“你既离了沐府,为何还是为奴?”
    李五顿时有些尴尬了,神情变化莫测,他端起茶杯,不想喝急了,呛了嗓子,又咳嗽起来。此时,崖儿想收回方才对他的评价,这人都不能夸的,连背地里夸都不行!
    瞧见闵宗海亦是等着他的答案,李五一咬牙,说道:“我在沐府查到丽贵妃之事八成是茹妃所为,只是苦于没有证据,无法替李家申冤。我本想不查到证据便不出府的,只是,只是音儿求了沐夫人,要嫁于我。。。。。。”
    “好事啊。”崖儿知不妥,可就是想刺激下他。
    “我,我从不近女色的。”
    “啊?为何?你年纪也不小了,为何不成家?你李家不是只剩你一人了么?你自然要将香火延续下去。”闵宗海非常不解,居然有人不近女色。
    崖儿突然大笑起来,笑了一会儿。又抚着肚子,一脸痛苦。闵宗海急道:“你笑什么?你身上有伤还如此大笑,伤了哪里没有?”责备完又喊李五去瞧瞧。
    李五忙过去帮她把脉,崖儿慢慢不笑了,看着李五,“你不会是断袖吧?”
    李五手一抖,回到桌边。恼怒道:“男子汉大丈夫。岂有龙阳之癖?”
    闵宗海这才反应过来,崖儿笑什么。不过,如此之话。也是她能说的?他瞪着她,以示不满。崖儿讨好一笑,“好了,我以后都不说了。”又问李五道:“那你为何不近女色?”
    “我。我只是觉得。。。。。。女子有些。。。。。。”
    “有些什么?快说啊!”崖儿都急死了,什么原因如此难以开口?
    “不干净。”说完。李五又猛地灌了几口茶。
    好半天,崖儿才猜测道:“你有洁癖?”
    “什么是洁癖?”闵宗海亦是不明白女子有什么不干净的?洗了不就干净么?他还进一步猜测那音儿是不是从不洗澡的。
    崖儿组织了下语言,才道:“就是看见一物品,虽然知晓它是干净的。但心里总是过不去,总觉得它还是脏的。”
    “可是平时见你做活,也没觉得啊?”这次闵宗海问的李五。
    “我每次做活都带了手套。而且做完之后都会净手三次。”李五心里亦是五味陈杂。若说他以往从不近女色,但面对崖儿时。却从未有过远离的想法。即便是那次他陪同崖儿去买面粉,因突然窜出来的狗,崖儿受惊倒在他怀里,他都未有什么反应,反而想要与她多呆会儿才好。
    “那有法子治么?”崖儿觉得中医博大精深,指不定有办法呢。
    李五摇头,“父亲亦是想了许多办法,都未见效。不过,我已习惯这种生活,治不治也无妨了。”治好了,若不是她,亦是无味的,还不若不治,如此便可以此理由守在她身边。
    第二日,宋晚晴还在等着闵宗海来找她,带她离开。嫣红在后门的垃圾蒌里捡了一个布包,又迅速回了屋里,拿出里头的纸,打开看完便烧了。她来到宋晚晴房间。
    “姑娘,若京城不来信,我们该如何?”
    “不会,她必会派人来的。我若没点防身的东西,怎敢惹沐侍郎那浑蛋?”
    “姑娘有茹妃的把柄?”
    宋晚晴突然斜她一眼,“今儿话多了。”
    嫣红忙低头,“姑娘恕罪。”嫣红退下后,面露不削之色。
    方过午时,闵宗海果然是来了,宋晚晴欣喜不已。她带他去了她的房间。
    “海哥,这是你最爱喝的青竹。”她倒了一杯茶与他,温柔至极。
    闵宗海接过,抿了一口,“难为你还记得。”
    “海哥,你的事,晚晴从未忘记。”
    “你为何会沦落在此?”
    “沐侍郎准我归乡,可夫人瞧不过,定是她在沐侍郎跟前说了什么,才令他将我卖到妓院。”说完,她呜呜地哭了起来,好不可怜。她实在想不通,她明明告知沐侍郎她是茹妃的人,要回茹妃身边。他是如何知晓她回昌城了?而且如此之快!那次还差点被他捉住。
    闵宗海一拍桌子,气愤道:“岂有此理!竟如此欺辱人!”发泄完后,又温柔地对她说道:“晚晴放心,我定会救你出去的。”
    宋晚晴感动不已,点头道:“我信你。”她想起崖儿,又忐忑地问道:“海哥,嫂子她。。。。。。”
    提起崖儿,闵宗海立马不削地哼了一声,“别提她,我已休了!”
    宋晚晴低着头,得意一笑,再抬头时亦是惊讶不已,“休了?为何?”
    “她之前与墨逸纠缠不清,一再保证不与他来往了。不想,昨儿回来后,睡梦中竟一直喊他的名字!还在衣柜里藏着他们来往信件!如此不忠之人,岂能再留?”本来末了,他想再骂句“贱人”应该比较妥当,可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
    宋晚晴不想还有这一段,真真是天助她也!她想笑,却不能,憋得有脸红了。
    “若不是这次有人将她掳走,我指不定一辈子被蒙在鼓里。”他眼角偷看了她一眼,继续道:“若让我知晓是谁,定好生谢他!”
    宋晚晴眼睛一亮,若是能让他感激她,岂不更妙?她心痒难耐,思量了一刻后,终是说了出来,“其实,我知晓是何人掳走她的。”

  ☆、第四十八回 写信

“谁?”闵宗海面露欣喜。
    “我好几次碰见她鬼鬼祟祟地去驿站。。。。。。觉得她有不妥。。。。。。我就找人掳走她,想套出她的秘密。。。。。。因为我不想海哥受到任何伤害。”见闵宗海未有异色,又大胆道:“不想这个贱人竟然偷人,亏得海哥真情对她,她简直不配为人!”
    “是你掳走崖儿?”
    宋晚晴点头。
    啪——他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
    宋晚晴抚着脸,不可置信道:“你骗我!”
    “与你骗我相比,算不得什么。”闵宗海的眼眸里似为蹦出火来,“你简直就是丧心病狂!不仅害崖儿受伤,还害得我的孩子没了。你,不可饶恕!”这个女人虚情假意、道貌岸然、满嘴胡嗪!真是厌恶至极!他不想再看她一眼,转身决绝离去。
    宋晚晴满眼恨意,盯着他离去的背影,你一定会后悔的!
    同一时间,昌城各大酒楼,都有人在谈论,温柔乡最近新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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