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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妇-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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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闵宗海抱拳道:“不敢!大人为民请命为紧,我等一等也无妨。”
    大家入座,又看了茶。
    “不知闵贤侄何事见本官?”
    “大人,是这样的。我堂弟与令侄有些口角,他手脚亦是重了些。我特带三叔来向荣大人赔礼,大人依照律法,该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我们决无二话。”闵老三忙起身作揖,“望大人海涵。”
    “哎,小事一桩,快快请起。”荣大人虚扶一把,闵老三顺势起身,又退一旁不言不语。
    “此事我已听显儿提及,我观其只是有些擦伤,并无大碍。只是令弟冲动,我关他亦是想他有所收敛。你们不说,我也只打算关两日便放了的。”当日荣显告状之时,他本是不想管的,打架而已,抓他有些费神。何况这荣显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哪儿管得过来?不过转念一想,此事不是搭上王大人的一个最好机会么?如今闵宗海果然来求情了。虽未明说,但大家心知肚明即可。
    见目的已达,荣大人很快便将闵宗耀放了。
    待到夜深人静,闵宗海才一身臭汗的回来。
    “快去洗洗!臭死了!”崖儿捂着口鼻,一幅嫌弃的模样。
    如今孕妇大于天,一切以孩子为上。于是闵宗海摇着头进了净室。天热,崖儿备的水有些凉了,不过却是正好。闵宗海一身清爽地出来,感叹道:“身上轻了许多,真是舒坦。”
    “你今儿跑了多少地儿?弄得一身臭汗。”崖儿将斟好的茶递至他面前,问道。
    “不知跑了多少,总之就是不停的吵。”一杯茶下肚,他还不够,又连饮了两杯,崖儿阻止,他才停下。“这回,宗耀真是该。跑去与人拼酒,喝醉了也不归家,在那儿大放厥词,惹怒了荣大人的侄子荣显。那荣显是个败家子弟,众人皆知,故而无人理他。偏宗耀非与他争执。”
    “那争什么?”
    “争酒楼那歌女。荣显喜那女子容貌,宗耀非说她唱得不好,二人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宗耀虽醉了酒,但荣显瘦弱,宗耀把他打得鼻青脸肿的。”
    “如今呢?荣显家里怎么说?”
    “我带了三叔去衙门找了荣大人,荣大人见是我的堂弟,此事又不大,便让三叔赔了银子了却。”
    “如此一来,我们便欠了荣大人一个人情。”

  ☆、第四十三回 内情

“也没什么人情不人情的,一来是小事,二来我约莫他是瞧了巡抚王大人的面子。”
    崖儿叹气,“这结交高官,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便是人不敢欺我,这坏处便是受掣肘了。做事得先瞧瞧是否坏了他们的利益。”她突然想起一事,问道:“那次恭郡王的话是何意?我们不能与英亲王做生意么?”
    “庄老认为怕是他们的政见不合,恭郡王见我们与王大人结交,自是不想我们与英亲王亲近。可这木材又不关政事,高振也只是与英亲王手下的一个小管事接触。我们不涉政,便无事。”
    “算了,亲王、郡王什么的,太遥远了,我们还是过自个儿的吧。宗耀的事解决了,想必三叔以后也无话可说了。”
    方才银曼把已冰镇的绿豆汤端了进来,又退了出去。
    崖儿端过一碗便要吃,闵宗海一把接过,又把自己面前的温绿豆汤递过去。“这碗是我的,里头有冰,诺,你吃这碗。”
    崖儿撇撇嘴,尝一口都不行么?这热的天,不吃点冰的怎么过?可是如今也是特殊时期,只得忍了。然后心里默默地决定:以后有她在,其他人都不许吃冰!
    一碗冰镇绿豆汤下肚子,神清气爽!望着他舒服的模样,崖儿恨恨的想,你小子今晚不冲三次凉水澡,就别想过去!
    闵宗海突然神秘地问:“哎,你道大伯为何不肯帮?”
    崖儿瞪大了眼眸,这是另有内情?“不是怕得罪荣大人么?”
    闵宗海摇头。“大伯母娘家薛家得了咱们的汤种秘方,也在城中开了面包铺子。耿家气愤不已,便与荣大人通了气。不卖薛家人情。薛家与耿家相比,不值一提。荣大人自是偏向耿家,故而不卖大伯面子。”
    “这薛家又是如何得到秘方?”
    “不知。”
    崖儿嘟着嘴,“这闵宗辉到底做什么事?难道除了耿家,他还卖与薛家?这不是作死么?这昌城的面包铺子越来越多了,也不知盛大有没有份?若是有的话,那可不得了!”她突然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他要消失。惹了几家大家。不跑也活不了。他很缺银子么?哎,你说他是直接卖与薛家,还是通过大伯母呢?”
    闵宗海又不悦了。这是亲戚么?
    是夜,崖儿精神异常,惹得闵宗海冲了四次凉水澡。直至子时二刻,她才心满意足地睡去。谁叫这呆子死也不肯同房?崖儿骗他说大夫准了。他却不信。活该憋着!
    闵老大好不容易把荣大人不待见他的原因找到,不想儿子闵宗年失踪了。又好不容易把他找回来。已是满腔怒火。此时一家人都正襟危坐。
    闵老大一脸严肃:“谁把秘方卖与薛家的?”
    薛氏不高兴了,“如何不能卖与薛家?你别忘了我姓什么?”
    闵洛闵津面面相觑,此事闹大了。
    闵宗年一愣,“卖与薛家?不是盛大么?”这闵津到底做了什么?他恨恨地盯着她。
    “不要让我亲自去薛家问!”闵老大一拍桌子。吓得众人浑身一颤。他不般不说话,只要他想管,一定管到底。故而一众儿女很是惧怕他。
    闵洛胆小些。吓得哭了起来,断断续续地说:“是妹妹抄了大哥书桌上的秘方。卖与盛牡丹。娘发现后,又将秘方给了外祖母。”
    “好大的胆子!”闵老大大吓一声,这回闵津也吓哭了,薛氏心里亦是在打鼓。
    闵宗年恍惚,大错特错了!
    “你们,你们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连带着将耿家、盛家、荣大人全得罪了!还要不要命了?”
    “老爷,没那么严重吧?”薛氏这才后怕起来。
    “不信便等着瞧!”闵老大真是不想呆了,抬脚便出了门。
    不一会儿,闵津收到一封信,一封工纺局解聘的信!她恨恨的跑去与盛牡丹对质。
    盛牡丹一甩衣袖,“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当初可是说好的,只耿家先得了秘方,无法,这就不说了,如今又冒出薛家,你这一物多卖的本事倒是高啊!我没有将你送去衙门已是人之义尽了。”
    闵津大闹道:“薛家又不是我卖的,与我何干?”
    “别以为我不知你与薛家是何关系?来人,将她拖去给我打,照看不见的地方打!留条命即可。”
    她本是要去告状的,却被盛大拦住。盛大只说:“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区区一个薛家,不足为道。若因小失大,就得不偿失了。”盛牡丹不胜明白,可盛大不愿多说,她问不了,只得闷在心里,如今见了闵津,岂不发出来的道理?
    闵津拖着疼痛不已的身子回了家,薛氏见后大哭一场,亦是将盛牡丹骂得体无完肤。闵津烦不过,叫道:“都是你的错!若你不将秘方给外祖母,工纺局会辞了我?我会被盛牡丹打成如此模样?苏公子,我与苏公子与无缘了!都怪你!”
    “你!”薛氏不想被自己宠爱的女儿如此骂,哇地一声哭了,一边哭一边数落儿女不孝。
    闵洛见惯她的模样,只扶了闵津回房,替她检查伤势,又涂了药。
    闵宗年又不在家,尤氏听着外面的吵闹,心如明镜。天黑了,又该去寻相公回家了。
    这天,闵宗海瞧见崖儿的首饰不多,想偷偷买一件,便出门去了珠宝阁。
    掌柜拿出一盘首饰,“客官,这是小店新进的首饰,步摇、簪子、耳环、手镯,应有尽有,您看看。”
    闵宗海一眼瞧见一对耳环,泛着淡绿的光芒。他想像着崖儿戴着它的模样,甚好!他拿起那对耳环,“这个多少银子?”
    “客官好眼力,这是托人从海外带回来的祖母石。又加工成耳坠,瞧这色泽,淡淡的绿色,很是罕见呢。总共只两对,许晋城店卖了一对,我费了好些心思才从东家手里要来。女子见了定会欣喜,客官是送夫人吧?”
    “价钱多少?”
    “二百两。”
    “太贵了。”
    “客官。这坠子名贵又稀有。您夫人戴上可增色不少,二百两,一点也不贵!”
    “一百两就买。”
    掌柜无奈至极。方才费的那些口舌,算是白说了。几天未开张呢,再如此下去,东家关了这铺子可如何是好?
    也罢。一百两也是赚了。他一咬牙,“好!成交!”一边打包。一边心痛道:“这么上乘的祖母石,我还从未卖过如此低的价钱。这对坠子啊,客官您真是买值了!东家要骂我就骂吧。。。。。。”
    闵宗海听得直想笑,不赚钱。他会卖么?还装得如此可怜,不知过后如何偷笑呢。想到这儿,他也郁闷了:这么容易。这一百两是不是贵了?
    买也买了,无法了。他付了钱。把坠子揣在怀里便走了。
    这边,掌柜见闵宗海走了,立马修书一封,八百里快马送到江宁。这坠子本是东家嘱咐他便宜卖与闵宗海的,他又是未见过这种淡绿祖母石的,不知其价值,想着若能多卖些,岂不是多了一个私人进项?便有了之前的讨价还价。后来他得知那坠子价值连城,是东家要暗中送与一人,才低价卖的。若是那时闵宗海嫌贵,直接走了,那他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了。每每想起这一幕,他都是一身冷汗,并且庆幸买卖成功。此是后话。
    闵宗海行至一小道时,被突然冲出来的人吓了一跳!
    “谁?”
    那女子惊慌失措地抬头,竟又是宋晚晴!闵宗海不悦,为何总是这样神出鬼没?为何总是这样说不清楚?
    宋晚晴见是闵宗海,大喜,扑进他怀里叫道:“海哥,海哥救我。”
    闵宗海把她推开,又离她两步之遥,才道:“你想如何?”
    宋晚晴急了,朝后望了一眼,“海哥,沐侍郎派人来了,要抓我回去!海哥,我不想回去,那不是人呆的地方!海哥,你救救我吧!”
    闵宗海皱眉,“你偷跑回来的?”
    “海哥,你都不知他们是如何对我的,不让我亲近沐侍郎,也不让我怀有子嗣,那样的日子,如何过得?海哥,你就当可怜可怜我,救救我吧。”
    此时,闵宗海察觉到宋晚晴的妆容精致、衣衫艳丽整洁,毫不似被人追之人。遂道:“你先行回去,容我考虑一番。”
    宋晚晴大喜,他终是怜她的。
    待她走后,闵宗海尾随而至,直至瞧着她走进一家颇大的客栈,那客栈的小二对她亦是恭敬有加。。。。。。
    他转身径直出了城,朝宋家庄方向而去。
    直至傍晚时分,他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到门口时,他停下,拍了拍脸颊,抖了抖衣衫上的尘灰,才进了屋。
    “怎么才回来?等你吃饭呢。”崖儿拿过毛巾给他擦汗,虽是责备的话,却是满腔的关怀。
    闵宗海心里亦是满足。
    两个主子、两个丫鬟围一桌吃饭,银曼本是不肯的,可经不起崖儿啰嗦,只得坐下。她小心翼翼地吃着,生怕做出什么不妥的举动。而青曼则叽叽喳喳地说着见闻趣事,崖儿听得笑弯了腰。
    “青曼休要再说了,惹得夫人笑差了气,你担待不起。”银曼训斥,青曼也意识到了不妥,便住了嘴。
    崖儿也知不能再笑了,缓和后开始吃饭。
    看着一幅其乐融融的画面,闵宗海感谢上天,能让他遇见她。
    如今的天热得利害,崖儿怀了身子,不宜用过多的冰。闵宗海总是用扇子替她扇风,直至她入睡。
    夜晚寂静,他却不想睡,耳边总是回想着宋晚晴姑姨的话。

  ☆、第四十四回 失踪

“空有一幅好皮囊,手比棍狠,心比蛇毒!”
    “你这么好,她还要去勾搭那薄情郎,结了珠胎,没了法才跟了去。”
    “她娘拉着她,不让她走,她居然狠心地推倒她娘。”
    “如今那负心汉不要她了,她在京城呆不下去了,便跑回来!有何用?她娘已让她气死了!她到现在都未有丝毫悔改之心,已是无药可救了!”
    。。。。。。
    他还记得那年,她拉着他的衣袖,说:“海哥,我最近胃口不好,只想吃酸梅子,你去买点,可好?”
    “快拿开,我有许久不吃这些油腻的了,你不知么?还拿来恶心我!咦,你身上都是油味,等你洗了干净再来找我。”
    “海哥,我也是无法,他是京里的大人,哪儿有我置喙的余地?我娘还病着呢,我得为他们着想不是?”
    。。。。。。
    如此谎话连篇、是非不分之人,真是那个活泼可爱的宋晚晴么?
    怪只怪自个儿当时昏了头了,竟未曾去宋家庄看看,若去了,如今也不会与她纠缠不清,崖儿也不会受那罪了。自个儿还为她惋惜,甚至想帮她一帮的。如今,也罢,随她去吧。已与他不相干了。
    竖日,闵宗海明显眼圈深陷,崖儿心痛道:“你怎么了?可是木材行有事?”
    他摇头,又点头,“这段日子累了些,过去了就好了。你别担心。”
    崖儿疑心又起,“是宋晚晴么?你们又见面了?”
    “崖儿,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勾搭,没有偷情么?”一提起这事。崖儿像是咬了尾巴,毫无理智,“上次我觉得我不该不信你,便算了。结果如何?你果真是与她搅到一起了!”
    瞧见崖儿瞬间发怒的模样,闵宗海急了,“崖儿,你冷静些。你听说我。”有了前车之鉴。闵宗海不敢有所隐瞒。聪慧如她,想骗过她岂止是难?
    说完了宋晚晴,还不忘不表明自个儿自成亲以来。已渐渐忘了她,如今只崖儿一个而已。
    果然,崖儿平静了下来,脸上的潮红退了好些。她眯着眼。盯着他,直至他浑身不舒坦。才转身出屋。
    也不说话,这是好了呢,还是有他招?
    闵宗海默默地想,一定要找个名医。如此下去,还未到生产,自个儿非得吓病不可!
    崖儿带着银曼仍是早早地到了美味情缘。李五擦着桌子,瞧见她进来。心里的秘密无论如何也难以启齿,可若不说,出事之时,他又该如何自处?
    崖儿自有了身子后,甚是敏感,李五如此偷瞄她,她又岂会不知?
    她走了过去,一拍他的肩膀,不想唬了他一跳。
    李五放下抹布,眼神飘忽,“夫人。”
    崖儿盯着他,“你有事?”李五下意识地摇头。崖儿可不信他,“瞧你的别扭样,是有意中人了?是谁?可要我替你说情?”
    李五摇头又摆手,“没有的事,夫人别瞎猜。”
    “那是寻着亲人了?”
    李五眼神一暗,“我没有亲人了。”他深深地望了一眼崖儿,“夫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后院树下,二人坐在石凳上,银曼端来两杯花茶。
    “银曼去前头帮容珍,这会儿人颇有些多呢。”银曼应声去了。
    “现在可以说了。”
    李五深呼一下,“我是御医李坤的长子。”崖儿并未有异样,也未接话。他继续道:“广平五年,李坤奉旨为丽贵妃安胎。五个月以来,一直相安无事。直至那天,丽贵妃游园,被突然窜出来的猫儿撞到,受了惊吓,立时腹痛不止。不出一刻,丽贵妃便小产了。当时有在附近为音嫔诊脉的胡太医及时赶到,替丽贵妃引下死胎。丽贵妃元气大伤,终身不孕。李坤赶去之时,为时已晚。。。。。。不想,胡太医禀告圣上,丽贵妃产的死胎足有六个月大!并奏请让其他几位太医同时验证死胎。圣上准旨。一同六位太医,齐齐证明丽贵妃之胎乃有六个月!圣上大怒,将丽贵妃打入冷宫,老死不得出!并一起欺君的李坤满门抄斩!”
    李五沉默了会儿,又道:“李坤的学生任太医不信李坤会做出如此之事,便买通狱卒,在行刑那天,用死囚将我换了出来。在狱中,我便猜测是沐侍郎所为。与丽贵妃同时怀孕的还有茹妃,茹妃便是沐侍郎的外甥女。于是我改名李五,自卖自身,去了沐府。我查了五个月,发现沐侍郎为人轻浮、傲慢,与茹妃联系甚少。只一个侍妾每月十五都会去青山寺上香,恰巧,茹妃的婢女第二日亦会去青山寺替茹妃祈福。”
    “你是说这个侍妾是茹妃的人?”
    “是。”
    崖儿隐隐有个感觉,接下来的话才是李五真正要说的,否则他实在没必要道出自个儿的身世。
    “此人便是宋晚晴!”
    “是她?”崖儿甚感惊讶。
    “她如今在昌城,望老爷夫人不要去招惹她,她若有事,亦不要管。怕她另有目的。”
    “茹妃怕是都不知有我们,她能有何种目的?”
    李五摇头。
    “我明白,此事亦会与相公说的,你放心吧。”崖儿想一事,遂又问道:“你既知宋晚晴在昌城,可知她与相公是否见面?”
    李五面色一变,才道:“我遇到过两次,不过都是宋晚晴来寻老爷,老爷不大理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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