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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妇-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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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维珍、容珍、李五仍是住在美味情缘,银曼青曼则随崖儿住新宅子。新宅子有正房两间,厢房四间,并一个仓房、一个厨房。银曼的手艺颇好,崖儿与她说了她的喜好,她总是能很快的做出来,并且香气宜人。李五交待的药膳,她也是很快上手,总是细心的叮嘱崖儿吃完,又拿来梅子压味。
  日子似乎又平静了下来。
  

  ☆、第四十一回 纠缠

因木材行有新的买卖,闵宗海总是早出晚归。崖儿本是想带青曼去美味情缘的,只银曼说:“夫人不比往日,马虎不得。青曼年小,恐有失误,不如我陪夫人去,留青曼在家。平常的家事,她亦是会做的。”
    她说得在理,崖儿也不坚持,只是看到青曼失望的眼神,又道:“青曼乖,待我回来,给你糖葫芦吃,可好?”
    青曼欢呼一声,开心了起来。银曼瞧见后,甚是感慨。她后来也知晓了崖儿当日为何为难。她不但不是她以为的那刁钻主子,反而亲切和蔼,对青曼亦是疼爱有加。“多谢夫人。”
    “别说了,走吧。”崖儿拍拍她的手,二人一齐出了门。
    “银曼多大了?”
    “回夫人,十八了。”
    “青曼十二吧?”
    “嗯,我娘生我时亏了,时隔六年才又生了青曼,故而有些宠过了。”
    “无妨,女子一生坎坷,是该多宠些的。那你们为何又。。。。。。”
    银曼苦笑一声,“爹爹生意失败,又被人诬告,下了狱。娘一病不起。打点狱卒、请医看病,处处都是银子。无路之下,我只得自卖自身。可我不在家,青曼如何?我心下一狠,便将我们姐妹二人都卖了。”
    “那你娘呢?”
    “我拿到卖身银子时,娘急火攻心,一气便去了。”
    良久,“你娘是自责,没能保护你们。”
    银曼点头,“所以我更要保护好妹妹才是。”
    今儿不知何事,街上人山人海。银曼刚护着崖儿从左边过去。李五便从右边过来。
    到了美味情缘,铺子里只容珍一人在忙活。崖儿与银曼立马着手帮忙。
    “李五呢?”
    “夫人?李五瞧今儿街上人多,便去宅子接你了。”
    崖儿一愣,“算了,他到了宅子便知晓我已来。”
    银曼拦住崖儿,“夫人,你还是到后面休息吧。这里我来就是行。”
    “哪儿那么金贵?”
    “夫人。”银曼甚是不放心。
    “好了。我累了就休息,绝不免强。”说完便招呼起客人来,“李婆婆。还是牛乳面包么?”
    银曼无法,只得自己多留心了。
    闵宗海检查着木材,脑海里又想起宋晚晴与他说的话。
    “海哥,沐侍郎欺我!”
    “什么?”
    “当初他说他夫人需要一位聪慧得体的大丫鬟。我才跟他去的。可是。。。。。。他却强我做妾。。。。。。纳了我后又冷落我,任由他人欺辱我。。。。。。在京城的日子。我才明白唯有海哥是真心对我。海哥,我此次回来便不走了,可好?”
    他一个机灵,思绪回归。宋晚晴是何许人?他比谁都清楚。她任性、独宠、霸道,若说有人欺压她,也是一个巴掌拍不响。自个儿往常太顺着她了。到了京城,不知收敛的她怎能不吃亏?如此一想。他交待高振木材的事,便出去了。
    李五去了宅子,得青曼告知崖儿已去铺子,便又折回。因药膳中有一味药材需预订,他又拐了近路去药材铺。这条路甚少有人走,因而很是冷清。
    刚走几步,便听见有细细的说话声,他慢了下来,本想折回走大路的,突然听见一声“海哥”,甚是熟悉。
    “你说过此生非我不可的。”
    “晚晴,你该回京城了。”
    “他们如此对我,你还要我回去?”
    “只要你安分过日子,未尝不可。”
    “我只是想要一个女子该得的,这也有错?”
    “我已有崖儿。”
    “我不介意为妾。”
    闵宗海心生不悦,“你不愿为高官妾,却可做平民妾?”
    宋晚晴一时情急说错了话,想收回已晚,只得道:“你不是沐侍郎,我知晓你心里还有我,你不会亏待我的。”说完,她挤出一滴泪来,作委屈状,道:“海哥,我是真的悔改了,你别不要我。”
    李五拳头握得紧紧的,他想起在何处见过宋晚晴了。
    沐侍郎!对,就是沐侍郎的府邸!那时,宋晚晴亦是如此楚楚可怜地对沐侍郎说道:我是真的悔改了,你别不要我。那时,沐侍郎一把抱住她,往她的院子走去。
    闵宗海甩开她的手,“晚晴,我是不可能纳你的,你还是回京城吧。”
    宋晚晴不死心,拽着他的衣襟泪如柱下,好不可怜。
    李五听不下去了,他怕闵宗海一心软应了下来。扫视四周,有几根木棍。他捡起两根,互相敲击,又学叫卖之人喊道:“糖葫芦,又香又甜的糖葫芦!”
    “以后无事,还是不要见面了。”闵宗海猛地推开宋晚晴,丢下这句话便急冲冲地走了。
    宋晚晴一躲脚,也走了。
    李五这时才出来,去了药铺。一路上,他都在思量是否要将此事告知崖儿。若只是宋晚晴纠缠,倒也无妨。就怕招惹了沐侍郎,后果不堪设想。可若是告知,那么他的身份便要暴露了。
    闵宗海回了木材行,刚至门口,便有一只白色的鸽子腾飞而起,一小会儿就飞不见了。进了院子后,高振正好从后院过来。
    “东家怎么回来了?”高振似是觉得此话逾越了,又改口道:“我是说东家办什么事如此之快,我这边还没完呢。”
    想到宋晚晴,闵宗海满心无奈,答道:“只是会一朋友,无事便回来了。对了,方才有只鸽子落下来么?”
    高振一震,镇定道:“不知哎,我在后院,未曾见过。”
    “哦。”闵宗海有些纳闷,那鸽子分明是从后院飞起来的,高振为何未瞧见?转眼又猜测,他做起事来甚是认真。许是他未注意也未可知。
    “闵大哥,你快来看,我找到什么?”第五剑推着板车,献宝似的朝闵宗海炫耀。
    “三弟,何物如此开心?给我瞧瞧。”不待闵不海说什么,高振欢呼地过去帮忙,似是对第五剑找到东西很有兴趣。往常的高振可是不会为任何东西吸引的!
    众人不作它想。第五剑更是开心。这个大哥终于关注到他了!
    晚饭时分,高振说道:“东家,我有件私事。需离开十天。可否?”见闵宗海奇怪,又道:“东家放心,这里由全泽负责,没问题。”
    第五剑问道:“大哥有什么私事?需要帮忙么?”
    高振摇头。“无事。只是一故人邀约,此次相见后。再见不知何时了。故而我想离开十天,了却此事。”
    “无妨。你去吧。只路上小心,万事不及性命。”
    待他归来时,崖儿歪在椅子上睡了。他慢慢抱起她。欲送她去床上睡,不想才抱起,她便醒了。
    “相公回来了。”
    闵宗海不理她。仍是将她放在床上,责备道:“既是困了。为何不在床上睡?窝在那椅子上,很舒服么?”
    崖儿知他是心痛她,讨好的笑道:“我本是想等你的,也不知何时睡着了。”她一边起身,一边问道:“可是饿了?我去给你端银耳汤,煲得好久,可口着呢。”
    闵宗海一把把她按下,“你就消停会儿吧,这种事叫银曼青曼都可做。”
    “我叫她们都去睡了。”
    “那我自己去。”
    崖儿也不争,催道:“快去吧,在锅里温着呢。”
    “这就去。”都快子时了,闵宗海实在有些饿,便起身去了厨房。待他吃完回来,崖儿已进入梦乡。他帮她盖好被子,看着她的睡颜,想起他们过往的种种,觉得宋晚晴非走不可,不然就要永无宁日了。以宋晚晴的心性,她不会就此罢休。若他这里不通,她便会转头来找崖儿。
    一夜,闵宗海浑浑噩噩地,一会儿梦见宋晚晴哭哭闹闹地,一会儿又是崖儿受惊,胎儿不保。他头疼欲裂,一颗心撕了几片。
    “相公,醒醒。”崖儿见闵宗海被梦魇住了,不停地摇他,叫他。
    闵宗海一个机灵,醒了过来,已是一身冷汗!
    “我先冲个凉吧。”他起来去净室。此净室是崖儿特意修建的,洗漱沐浴甚是便宜。
    用过早饭,闵宗海把崖儿送至美味情缘,便去木材行。
    他走在路上,突然一小孩塞了什么东西在他手里。他打开一看,是宋晚晴!她又约见太上湖边。他心下一狠,把纸片揉成一团,扔了。
    在木材行整理了会儿,便与第五剑一齐去了钵钟山。
    “我带你去上次捡到阴沉木的地方看看,指不定又捡到一根呢!”第五剑自带回一根极罕见的阴沉木,颇为得意,做什么事都一幅信心满满的模样。
    “行啊!你若是再找到一根,卖出多少银子,你得一成利。”闵宗海笑道。
    “一言为定!”得了闵宗海的承诺,第五剑双眼炯炯有神,全身蓄势待发。
    刚出城门,闵宗海便感到人窥视,他四处找去,一棵树后的一抹艳红立刻躲了起来,却正好被他瞧见。他眉头一皱,不欲理她,唤了第五剑,赶紧走了。
    得知崖儿有孕,大张氏、冯莺莺、孙小花一齐来到美味情缘恭贺。
    崖儿扶着冯莺莺坐下,“不方便就不要来了,又不是外人。”
    冯莺莺摸着凸起的肚子,“大夫说多走动走动,才好生产。”因她好吃,三个月的肚子与四个月无异。
    银曼上了茶,立在一旁欲服侍。崖儿觉得甚是别扭,便叫她与青曼去买些菜来,午时留大伙吃一顿。冯莺莺阻止,却奈何不得,只得由她去了。大张氏到是很期待崖儿的手艺,孙小花亦是不觉有何不妥。她是与崖儿待惯了的,万事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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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二回 浑人

冯莺莺道:“嫂子别介意,因坊里正在谈一宗生意,吴小子走不开,只得我们来了。”
    “这值得什么?你们来了便好。我们说话也便宜些。”
    提及生意,大张氏颇为高兴。“城中新开了一家酒楼,要与我们订卤味,长期供应。呵呵,吴儿的手艺真是没话说,他来找我们就对了。”
    “不知是哪家酒楼?”
    “呃,好像叫。。。。。。”大张氏只要有人订卤味即可,对于是谁人还真是从未在意过。
    “满香楼!一个末流酒馆,也值当如此?”孙小花颇为不喜自家娘亲这种卖弄的模样,冯莺莺也觉得甚是尴尬,但她却不能像孙小花那样表现出来,只得默不作声。
    “小孩子家家地,懂得什么?生意,生意,都是从小做起的。哪儿能一回就做个大的?”大张氏戳了一下孙小花,表示不满。
    孙小花撇了下嘴,也不回嘴,只问崖儿道:“嫂子能吃么?爱吃什么?莺嫂子那会儿什么都吃。”
    “我到还好,不贪嘴。只是偶尔心悸气短,大夫也开了方子,正吃呢。”
    “哟,那可得小心了。”大张氏又来了劲,侃侃道来:“那李婆子的儿媳就是经常气短,看了不少大夫都不管用,最后还是没了。”
    “呸!娘说那做什么?”孙小花觉得甚是不吉利,直接埋怨大张氏。“嫂子吉人自有天相,定会没事的。”大张氏被女儿指责,自己又不占理,只得憋了气,不说话。
    “是啊。不若去许晋城看看,那里的名医有不少。”冯莺莺亦是担心道。
    崖儿笑道:“你们别紧张,无事,我吃了药,已好了许多。”
    “宗海,宗海!”门外有焦急的声音传来。
    崖儿欲起身去瞧瞧,孙小花先一步说道:“我去看看。”刚至门口。银曼急忙进来了。“夫人。门外三老太爷三老夫人求见。”
    无事不登三宝殿,怕是没有好事了。崖儿心里哀叹一声,总是亲戚。不见又得招人话柄了,遂命银曼请他们进来。
    大张氏亦是看不过闵老三家,低语道:“肯定不是好事。”
    果不其然,闵方氏一进屋。哭道:“宗海媳妇,你可得救救宗耀啊!我如今只这一个儿子了!”崖儿的本事。众人都是心知肚明,故而救她亦是一样的。
    崖儿将她扶稳,离了手才道:“三婶先别急,有事直说。”
    闵方氏这才发现屋里还有其他人。又都是不待见她的人,可事从紧急也顾不得许多了。“宗耀喝醉了酒,受人挑拔。与人起了争执,将人打伤了。。。。。。那人家太可恨了。告了衙门,如今宗耀又被抓进牢了。宗海媳妇,我知晓你有本事,求求你,救救宗耀吧,怎么他也是你堂弟不是?”
    崖儿眉头一皱,望向闷不啃声的闵老三。闵老三把烟袋收在腰间,“宗海媳妇,我知往常是我不对,对不住宗海。若宗辉在,也不会来麻烦你们的。如今。。。。。。真是走投无路了,才来求你。宗耀是个浑人,都是我教子无方。可。。。。。。无论如何,我也不能看着他坐牢。你,你就救帮三叔最后一次,救救宗耀吧。”
    “三弟不在?去哪儿了?”
    “他也不知从哪儿得来的银子,留了一百两,带着其余的钱,走了。”
    那钱应是卖了汤种得的,这闵宗辉还真不是人,连父母也不顾了。崖儿唏吁不已,此事换作是她的亲戚,她必不是管的,可是闵宗海是个重情的人,保不准他就真的管了。于是,她说道:“此事还得与相公商量一番,三叔三婶不如回去,下晌我们再给你答复。”
    闵方氏嗷地一声,又哭了起来,“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大丫没了,宗辉、二丫走了,如今连宗耀亦是坐牢了,这日子还有什么活头啊!”
    闵老三突然呵斥一声,“别嚎了!还嫌不够丢人?回家!”闵方氏这才恹恹地跟着他走了。
    大张氏已憋了很久,若不是冯莺莺拦着,她早就破口大骂了!“什么人!求人还种态度,帮你是情理,不帮也是你活该!往日宗海不好过时,怎么不见他们帮一把?如今有难了,倒想起宗海来。老子夺人铺子,儿子偷人秘方。一丘之貉,还有脸来求人!宗海媳妇,我看这种人就不应帮,这次帮了,指不定下次他又来祸害你!”
    “娘。”冯莺莺实在是拿大张氏的嘴巴无法,什么话难听,说什么。
    孙小花亦是觉得为难,“嫂子,帮呢,不甘,不帮,又似太绝情。宗耀哥许是惹到有权有势的人了,不然官府亦不会管打架这种小事的。若帮他,有些力不足了。”
    “行了,我心里有数。待相公回来,我再与他说说,一切由他做主吧。”崖儿打发了她们回去,静待闵宗海归来。
    左等右等,不见他踪影。无法,崖儿差了李五去喊。
    李五行至木材行附近时,发现一女子背影婀娜,有些鬼祟。有妇人说笑着走路过来,那女子一个闪身,躲进旁处。李五正好瞧见她侧脸,果然是宋晚晴。
    他快速穿行而过,隐约听见那两妇人谈论。
    “哟,瞧见没?方才是宋晚晴吧?瞧我们过来,便躲了。”
    “不躲能行么?负了宗海去攀高枝。哪儿有脸见人?”
    “那她怎的又回来?”
    “指定是瞧宗海好过了,又想回来了呗。”
    “那京城不好过?”
    “京城的人眼高于顶,谁人瞧得上她?哎,你说,宗海会不会纳了她?”
    “嗯,那可不好说,往日里。他们可要好了。”
    李五加快步子,他必须先行一步把闵宗海带走才行。进了院子,一眼瞧见闵宗海在整理木材。
    “老爷。”
    “李五?你怎么来了?可是崖儿有事?”
    “老爷不急,夫人无事,只是夫人有要事相商,请老爷速归。”
    “可知是何事?”
    “老爷先走,待我路上说。”李五瞧了一眼后头。见宋晚晴还未跟来。便带着闵宗海从另一边回到美味情缘。
    一听是闵老三家的事,闵宗海一心的不情愿。
    “相公先别烦,你先去查清事情始末。若是小事,帮下也可,若是涉及颇大,我们能力有限。帮不了也无可厚非。”
    闵宗海一叹气,“让崖儿操心了。”
    “相公。要我说,若是我的亲戚,我指定是不管的。可是相公与我不同,我一介女子。管不了,情有可愿。若相公闻而不问,怕是要招人话柄了。”
    “三叔为何不找大伯?大伯手段不比我们多?”
    崖儿摇头。“我当时也未想到这一层,并未问。只怕此事不小。大伯不愿管。”
    “若是大事,我也管不了。”闵宗海堵气一说,便又去了。
    崖儿知他,此事怕是管了。
    县衙。
    闵宗海带了闵老三前来拜见荣大人。
    荣大人因巡抚王大人之因,亦是不敢怠慢闵宗海,又觉得自己好歹是一方父母官,怎能礼遇小辈?遂让闵宗海与闵老三在厅堂等了二柱香的功夫,才缓缓到来,又假意道:“失礼,失礼,让贤侄久等了。公务繁忙,一忙便忘了时辰。见谅。”
    闵宗海抱拳道:“不敢!大人为民请命为紧,我等一等也无妨。”
    大家入座,又看了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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