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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宁天下-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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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差点就要“嗯哼”一声作答了。
李凤宁眨了眨眼。
她这是……
怎么了?
三番四次在这个人面前如此失态。向例都是她哄人的,就算对着先帝她也敢耍娇弄痴,但是今天已经有好几回被这人牵着鼻子走。
远远有人疾步过来跟松烟轻说了几句话,松烟转身便道:“主人,厨下说是席面已经准备好了。”
“已经该用午膳了?”李凤宁下意识抬头看了看天色,果然日正中天,看着像是午正了。
她自言自语一句,松烟答道:“是,已经午正一刻,您与凤公子逛了有一个时辰了。”
“清容赏个脸,与本王一同用个午膳?”李凤宁朝凤未竟看去。
凤未竟点了点头,他正顺着李凤宁的话要敛衽行礼的时候,突然整个人一晃就朝前扑。
李凤宁心里一跳,竟然想也没想就朝前一接,堪堪把人接到怀里,急道:“清容,你怎么了?”
有好一会,凤未竟只靠在她身上,正当李凤宁急到想叫人的时候,他才低低地说了声,“没事,只是脚有点僵了。”
只是站那么一会功夫,他脚僵到连步子都没法跨。
这个人的身体……
差到如斯田地。
在凉州的时候就是这样。之前行船的时候他睡得比所有人都早,起得却也比所有人都迟。当时李凤宁只道他大家公子,不好意思与一般女人厮混。但是等上岸之后才发现不是。当时其他人都骑马,唯独凤未竟坐车,但是在第一天仅仅赶了四个时辰的路之后,第二天他就发烧,在驿站卧床不起。没奈何,李凤宁只好留下人和银子,自己先行上路。
“谨安,我……”凤未竟使劲想自己站立失败之后抬头看李凤宁,或许是她表情过于凝重,竟使得他声音局促不安起来,“我没事的。”
“能走么?”李凤宁只轻声问。
“再……再一会。”依旧靠在李凤宁身上的凤未竟露出一丝赧色。
大朝会如果时间太长,先帝和陛下都会赐那些老大人坐。而李凤宁也不止一次看见过,那几位年长的大人从太医署叫了司医过来按摩腿脚。
那可不是站一会就能好的。
李凤宁俯身一抄,打横把凤未竟抱了起来。凤未竟低呼一声,下意识抓住她的衣襟。他抬起头似乎想要反对的,却在发现李凤宁挑着眉正看他时,终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又低下头去,叫李凤宁只能看见他渐渐发红的耳朵。
李凤宁叫松烟前面带路,快步把凤未竟送到铺设好午膳的地方,然后扶着他坐到椅子上。
而等到李凤宁在他对面坐下的时候,他脸上的红霞还没退下去。
说实话,其实仔细看的话,凤未竟长得相当不错。只可惜病弱夺走了他皮肤本该有的莹润光泽,再加上嘴唇都毫无血色,以至于……
李凤宁眨了眨眼。
他的唇色不均匀。
像是……
抹过胭脂了?
李凤宁下意识低头,果然看见衣襟上一道红色。
李凤宁再度抬头,这回倒叫她看出些不同来。
他何止用过唇脂?
他还敷过粉,画过眉。他那身藕色比甲和嫣红裙子都像是这一季新出的料子。
凤未竟为了今天……
仔细打扮过。
咦?
突然之间,有点压抑不住一种名为“窃喜”的情绪。虽然未免她突然笑起来显得太诡异,于是用假咳遮掩过去。
“谨安,这个豆腐……”凤未竟抬眸,难掩讶然。
豆腐?
李凤宁朝桌上一看。
深色砂锅里,一块细白嫩滑、棱角分明的豆腐躺在澄清透明的汤汁里,豆腐上盛着黑色的酱。泉水豆腐是邵边名菜,李凤宁只是想着他离家日久,所以吩咐了仿做一份而已。
“那个厨子可是自称从邵边来的,清容你尝尝?”
“谢谢。”在还没有起筷之前,凤未竟朝她笑了一笑。
一瞬间,仿佛有阳光照入清澈的小溪,叫他整张脸都亮了起来。
其实吧……
于是这个念头突然之间就毫无征兆地出现,然后在李凤宁的脑海里安营扎寨再也不肯离去。
如果先帝给她定的是眼前这个人的话,她是不会有一丝一毫不情愿的。
第196章 清容辞行
如果先帝给她定的人是凤未竟,那么她一定不会不情愿。自这个念头出现在李凤宁的脑海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凤未竟这人温雅有礼,初初见面就挺能给人好感。而坐船那阵,李凤宁又发现他居然十分灵慧通透。这世上多少人读书读傻了,他却能从几本游方杂记里推断出千里之外的地理形态。虽然到最后仍有偏颇,到底叫她叹为观止。
而最叫李凤宁感佩的,却是他强韧的内在。
从小就缠绵病榻,出生起就没断过汤药的人,就算养出一副愤世嫉俗尖酸刻薄的性子也是正常的,但是这些阴暗消沉的字眼哪里能与凤未竟扯上关系。
这人就像是最上等的茶饼,沏成茶汤后看着与别的也没什么两样,只一旦入了口就是满口余香,越喝就越叫人沉醉,越想……
一辈子都拢在身边。
只是打定主意归打定主意,殷家兄姐说的也没错。她毕竟还在孝期,就算真要去提亲也得等到她出孝再说。
横竖,到年底她就出孝了。
就在李凤宁想着行百里而半九十,完全没必要赶着孝期最后三个月频繁见他,万一节外生枝就不好了,所以十分克制忍耐着不朝连家跑,却不想反倒是凤未竟递了一张帖子到□□邀她曲江池畔亭相见。
九月十一日。
李凤宁的车驾停在池畔亭前的时候,只一下车就看见亭子里一道细瘦的身影。
“清容。”李凤宁快步走进亭子里,扬声招呼的声音里是一片根本没想掩饰的喜悦。
亭中的人闻声回头,他也像李凤宁那样,下意识地就弯起唇角,却在看清李凤宁模样的时候笑容淡去,眉头轻蹙,“谨安。”
李凤宁的笑容也跟着一凝。
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
李凤宁瞟了一眼凤未竟身后的两个小厮。他们脸生得很,看衣着也不像是连府的人。
最重要的是,他们用一种防贼似的眼神看着李凤宁。
“清容?”小厮的眼神还没怎么,倒是凤未竟的态度叫李凤宁在相当远的地方就停了下来。
“我大姐来了,说家里定了门亲事,叫我早点回去。”
李凤宁心里咯噔了一下。
对于两人之间的关系,李凤宁以为她们之间是有默契的。只是一来她还没出孝,二来婚姻大事向来都是母父之命媒妁之言,她再怎么看中人家,也没个自己跟凤未竟说的道理。
所以她就想乘着还有三个月,先把李贤和连氏说服了,等到明年开春,再请仲人上门提亲。为了怕连氏嫌弃凤未竟身体不好,她都已经寻好说客打算先哄得李贤点头,却没想到凤未竟居然对她说,他要回邵边成亲。
“是……谁?”李凤宁努力压抑自己的情绪,却令短短两个音的句子破碎成两段。
凤未竟像是不忍心看着李凤宁似的,垂下眼睛,然后连声音也跟着冷寂下来,“母亲门下的一位师姐。”
这语调,听着就不对。
去往江夏城的路上,李凤宁整日在船舱里差点闷出病来,便时常故意去逗萧令仪。那时候在旁边看着的凤未竟,虽然从头到尾也没跟她同流合污,却掩饰不了他眼角眉梢都洋溢着一种“看得十分有趣”的味道。
相比之下,眼前的凤未竟却怎么看怎么没精神。他根本不像是回去成亲的,倒像是……
去等死的。
李凤宁压低眉头,“她不好?”
凤未竟微怔,猛然抬起头又看了李凤宁一眼,随后又垂下眼,“人品和样貌都过得去,至少配我是有余了。”
李凤宁眉头皱得更紧,“但是?”
“只是她……”凤未竟拉起唇角,他试图笑的,却只是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更无奈,“她是看着我出生的。”
看……看着凤未竟出生?
李凤宁瞠目。
她记得凤氏家学并不是教认字的蒙学,那里应该是只收过了县考的学生。所以那人最少也得三十五六了吧?
凤未竟才多大?
十八而已吧?
他需要嫁一个年纪大到能做他娘的鳏妇?
“她,她到现在都一直没娶亲?”李凤宁的声音里透出难以置信。
“原配的那位过世了。”凤未竟眉头一蹙,虽然立刻就松开了,但这回怎么听有种长痛不如短痛,有得被李凤宁一个个问出来,还不如他自己一起说全了,“她有两个女儿,平时家务也有侧室料理着,又想留在凤氏做个塾师,所以才答应为母亲分忧。”
年纪老大,先头夫郎又有女儿,平时家务还有侧室把持着,既做了塾师想必清贫,而眼下凤氏家学里除了姓凤的那几个,也没听说有什么大儒。
堂堂凤氏嫡子,满腹诗书、宽容平和,除了身子差一点之外哪里都能说是一等一的凤未竟,他居然沦落到需要被这么个人用“分忧”的理由才肯娶?
“你甘心?”是不甘心是不忍心,更加是愤怒让李凤宁呼吸急促起来,“这么个人,你甘心嫁给她?”
显然并没想到李凤宁会情绪如此外露的凤未竟毫不掩饰他的惊讶,他猛抬起头,仔仔细细看了李凤宁好一会突然表情一松。“不甘心,”他的声音又恢复成平常的平和柔软,“又能如何?”
“不甘心就不要嫁给那个人。”李凤宁深呼吸一次,在两个小厮冷到像冰一样的视线里靠近凤未竟,“选一个在家世上,在年纪上都与你般配的人,选一个你喜欢的人嫁过去。”
凤未竟显然完全没想到李凤宁居然会说这个,他愣愣地对着她眨眼,好一会才低低问了句。“与我都般配的是谁?”他张了一下嘴,直到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粉色,才用几乎耳语一般的声音吐出最后两个字,“你么?”
“嗯,就比如我。”李凤宁说,“我虽然读书上头一般,好歹科考是过的了,总归不算是目不识丁。之前那郡王是先帝给的,但能晋封秦王却是我自己挣回来的。论年纪我也跟你差不多,论家世么,我家也传了十多代,族里人口非常不少的。而且我还有钱,夏天用冰冬天用炭都不是事,你就算天天拿人参燕窝泡澡我都供得起你。”李凤宁说了好长一通话,眉头微蹙,“唯一的缺点么,我身边有人的。而且还不止一个,是……三个。”
凤未竟越听笑意越深。
“所以,是我衬不上你了。”李凤宁眉头才一皱,就被凤未竟制止,“谨安你听我说。我出生的时候大夫说我活不过十岁,十岁的时候又说我活不过二十。”他微仰起头,看着李凤宁,压低着眉头,就好像他不舍得拒绝,却又不得不拒绝一样,“就连太医也不敢说我能活多久,只是千叮万嘱不能大喜大悲,不能热不能冷,不能劳累不能辛苦。”他只是句子稍微长了点,就开始喘息,“谨安,也许你前一刻还与我坐在一起说话,只是转身去拿个东西,回过头我却已经死了。”
“清容——”
凤未竟语声虽然轻柔,但那双眼睛却很平稳。“好多年前我就在想,我将来的妻主会怎么看待与我死别。她如果不难过,我会不甘心;但是如果她很伤心的话,我又会不舍得。”他抬眸看着李凤宁,目光温柔如水,“谨安,与其让你伤心,还不如我自己不甘心算了。”
“那么,你是打算回到邵边之后就不再跟我联络了?”李凤宁沉声,“连书信都没有?”
就算李凤宁最终还是娶不到凤未竟,他的离世依旧会令她伤心难过。而凤未竟显然听懂了她的言下之意,虽然浅浅的却也是克制不住地叫他弯起唇角。
“清容,我去想办法叫你那个师姐自己开口退婚……”
“不好。”凤未竟答得十分干脆。他人虽然瘦弱,意志的坚韧却只怕是无人能出其右,也于是那柔和的嗓音里竟然坚定地半点商量余地都没有。
“我……”
“她是个好人,如果她受了我的牵累,我会很难过。”凤未竟十分明白李凤宁的要害在哪里,“你也听到太医说过的,我不能激动也不能伤心。”
李凤宁眉头一皱,而凤未竟毫不退缩地直视着她。
“那至少,不要这么急着走。”李凤宁只能叹口气。
“天冷了,就不好上路了。”
“救命之恩,人家都是以身相许。”李凤宁说,“你却在我生辰当天跟我说,这辈子再也不想见到我。”
这回换到凤未竟一呆,“今天是你生辰?”
李凤宁点头,“我不喜欢庆生,但是今天的确是。”
“那……好吧。”凤未竟迟疑了好一会,毕竟还是点头了,“我跟大姐说再留一阵。”
“那就这么说定了。”李凤宁弯起唇,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第197章 噩耗突临
一个不被母父关爱的孩子会长成什么样,李凤宁才是知道得最清楚的那个。
所以或许就是因为凤未竟的母亲和父亲都实在太疼爱这个儿子,才忧心到不敢放他远嫁。毕竟嫁出去,就是别人家的人。凤氏再怎么蛮横,也没有指点儿媳怎么待儿子的说法。而相较之下,凤未竟的师姐既然想留在凤氏教书,就必然要仰凤氏的鼻息。而在凤氏族人的环绕下,就算母父总有过世的一天,也不怕那位敢亏待凤未竟。
所以凤氏妇夫并非不想儿子嫁得好,只是在她们的能力之内,只能做到如此而已。
也所以,李凤宁才拿了自己的生辰说事,非要哄得凤未竟多留一阵不可。只要凤未竟还没嫁给别人就万事还有转圜的余地。
李凤宁就不信了,她还能比不上那个师姐。
也所以她坐在马车里在从曲江池边一路回家的途中,已经想了好多计划。包括如何以一种更自然的方式“结识”凤未竟的大姐,包括她能请哪位做仲人更易成功,甚至估算着凤未竟最多能拖延的日子,回邵边需要的时日等等都排演起来。
她整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以至于在踏进府门的时候,居然没有发现门房诡异的目光。
“……主人!”她的书僮毫素等在书房门外,一脸焦急。见她终于回来了,连忙快步迎上来。
而李凤宁却仍然没有打算把注意力分给她的打算。毫素焦急的声音过耳却没入心,只换来她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凉州锦叶都护府的申屠镇将有事求见。”因李凤宁走得不慢,所以毫素说得也极快。
李凤宁倒是这回听进去了,虽然脚下只是略顿了一下。
申屠良回京了?
没有户部和兵部的调令,任何官员都不得擅离职守。若擅离了,对文官是罚俸革职,但是像申屠良这种把守边关要务的武将可不是轻轻松松就能抹过去的事。
李凤宁又略回想了一下,至少最近的朝报里的确是没提到申屠良回京师。
难道是……
边关有变?
“门房验看过她的身牒之后,就放了她进来,然后我去请了令仪大人过来相陪。”毫素一边跟着李凤宁走,一边又继续禀道。
李凤宁应了声,“不错。”
请萧令仪过来相陪,的确比叫府内的长史过来合适多了。
“主人,申屠镇将不是一个人来的……”毫素陡然压低声音然后加快语速,像是要赶着把话说完一样。
毫素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李凤宁与毫素两人已经把手指放到了书房的门上。她略诧异地看了毫素一眼,因为她如此急切不安而心里隐隐滑过一阵不舒服的感觉。
门轻轻地打开,然后……
李凤宁猛然瞪大了眼睛。
书房里还有其他人,但是李凤宁的目光却只能牢牢地粘在书案边那个身影上。
那人背对着她。
即使背对着她,她也轻易就认出他来。
多西珲!
在他背弃她之后,李凤宁从来没想过他居然有一天还会出现在她的面前。一阵阵阴冷的火焰在身体里到处流窜,让她克制不住自己呼吸粗重起来。
不,不可以。
不可以再次为了这个人放任自己陷入那种伤心和痛苦里。
她花了两个月的时间,好不容易才爬出来的。
不能再让他影响……
屋里有人注意到了打开的门,然后一个个地或抬头或转身,然后有人起身行礼,“秦王殿下。”
多西珲最后一个转身,他像是打算扭断自己的脖子一样猛地转头,然后急扑过来,“凤宁,凤宁,救救我们的孩子!”他踉踉跄跄地过来,死死抓住李凤宁的手臂,然后把她朝书案边使劲拉。
满腔的怒火在听到“孩子”刹那烟消云散,只剩下一片纯然的空白,甚至连房间内那诡异的静默也没有注意到。因为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注意到她的书案上摆放着一个藤筐。
那种……
在四只把手里系了绳子挂上房梁,就能当摇篮的藤筐。
多西珲把她拉得一个趔趄。
然后他急不可耐地把手伸向藤筐,拉开了上面一层厚厚的被子。
一个小小的婴儿躺在篮筐的棉褥上。
那个孩子静静的,躺着一动不动。
既没有哭闹,胸口也没有一点起伏。
“凤宁,这是我们的女儿。”多西珲虽然语调里有着一种异常的兴奋,但是他的眼睛却始终没有看向藤筐。
女儿……
李凤宁的手在发抖,到无论她的动作有多缓慢,她的指尖最终还是轻触到婴儿的脸颊。
一丝冰冷从指尖流窜进她的身体,一瞬间就将所有的生气就全部带走,甚至叫她连挪动手指都做不到。
“谨安,”身后响起萧令仪小心翼翼的声音,“到府里的时候,孩子已经……已经没了,所以才没有请太医。”
“胡说!”李凤宁从来不知道,多西珲居然也有嗓音这么尖利的时候,“她只是病了。凤宁,你救她。你是赤月的秦王,你有最好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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