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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宁天下-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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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当她终于回到锦叶草原的时候,理应在凤未竟那里养伤的他却失踪了。这三个月以来李凤宁一直能感受到他的气息,但是这个少年显然误会了她的意思,认为她回到安阳之后就会赶他走,所以一直不肯出现在她面前。
直到今天。
“凤宁?”或许是她抱得他不舒服,所以他迟疑着,轻轻叫了她一声。
“我希望你爱护自己的身体,我希望你能为自己做自己喜欢的事,不要为了我去挨冻受伤。”因为太明白这个少年的忍耐力有多强,所以李凤宁只想一次把话全部说完,因为她不想这一次变成她最后一次见他,“我希望你平平安安地活下去,不会死在哪个我不知道的地方。”
“我答应你,你就不赶我走?”少年轻问,语调异常地平稳,平稳得简直像在确认交易的条件,“我可以留在你身边,进你的屋子,睡在你的床上?”
换到任何人耳里都只会觉得诡异的对话,李凤宁却只勾了下唇角,“嗯。”
“那好。”少年的语气郑重到只能用破釜沉舟来形容,“我答应你。”
李凤宁忍不住笑了下,“我把你的名牌和一万两银子送给谢云流了。”
少年身体陡然一震,呼吸粗重起来,而当最初的肌肉僵硬过去后,李凤宁发现少年在控制不住地发抖。
她只能一下又一下轻抚着少年的背,试图安稳他的情绪。
“你,怎么知道……”然后,是少年下意识压到耳语般轻的声音。
她怎么知道谢云流是解百忧的主人?
很简单。
因为她知道这个少年探查消息的本事。
收到往燕州府衙书房偷盗证据的任务之后,解百忧之主令少年去试探真假。第一次查探之后没有可疑之处,而当真正去偷的时候,他几乎被开膛破肚,不是遇上李凤宁就死定了。
能在最关键的时间点上“恰巧”派士兵在书房守候,第一,必然与解百忧相通,第二,也必然在府衙内身居可以调动士兵的高位。
再者,李凤宁从隐岛上起出来的财货,后来证明是谢家的。
可谢家有谋反的过往,朝廷不可能不多加注意。既然朝廷从来都不知道谢家富可敌国,那么钱财的来源就十分有可能并非正道。而相比起从官仓里偷粮自肥,解百忧不仅来钱更快,而且还能在谋朝篡位时发挥巨大作用。
最后,则是燕州宁城里那些太过明显的新政。
当一个人发现自己的家族不止开设杀手组织以敛财,还监守自盗侵吞公物的时候,只要她不想谋反,或者单纯只是认为没有胜算的时候,李凤宁只要把自己代入就能知道对方的打算。
第一,架空身为燕州太守的母亲,填补和挽回过去的错失。
第二,杀光解百忧所有成员,让这个组织彻底消失。
“猜的。”李凤宁早在去年从燕州回来以后就猜到,后来又花了不少功夫去细细论证,不过这些就不用跟他说了,“谢云流是聪明人,她不会选择跟我对立,所以你安全了。”
被她搂在怀里的少年,只是用长长地吐了口气来作为回答。
“凤宁……”
“嗯?”
“我可以不叫‘十四’么?”
“也对,是该改个名字……叫‘枕月’如何?”
“好。”
作者有话要说:
2016。3。18 想来想去,安宁跟李凤宁重一个字,是挺奇怪。而且太普通。
so,还是改叫枕月吧。
第194章 自家兄姐
盛德元年,八月十五仲秋佳节。
自那位叱咤风云的殷大人过世后,殷府一下子沉寂下来。虽然姐妹俩与她们四女二媳单独哪个都能独当一面,可在外人眼里到底有些不放在眼里。所幸这家人也不是喜欢死扒着高位,情愿冻死也不愿下来,正好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
这一年恰是殷雪楚携了夫郎回京述职,碰巧在御史台的二房长女殷悦安也得了闲,殷雪秦便命府下好好预备,打算一起过个团圆节。随妻主赴任去了广宁县的老五殷悦潇听说后也赶了回来。
他只上下嘴皮子一碰,“去跟凤宁说一声”之后,新晋的秦王就辞了宫中赐宴,大清早地就来了。
因没有外客,所以殷家各人也没有聚在一处。李凤宁去给两位姑母请安之后,照例便是直扑殷六的院子。殷家下人也是见惯了李凤宁的,一路过去只听到不断的见礼,甚至殷六院子里做粗活的几个老仆也只笑眯眯地问好。也所以李凤宁又照往常那样连门都不敲直接走向殷六的书房,然后就听到一声刻意压低了的怒吼。
“跟你说了又不信……你要去哪里诉苦都随便,但是你给我听清楚,你踏出殷家这个门口就不要想再回来了!”
李凤宁脚下猛一顿。
声音自然是殷六的声音,至于正在与她说话的那个人……
对了,殷六已经成亲了。
李凤宁还是愣了愣才想起来。
殷六原本定好了前年就要成亲的,因国丧推迟了一年。李凤宁因驲落的消息走得挺急,错过殷六喜筵的她老是会忘记她都已经有夫君了。
这位新姐夫的母亲姓蒋,是光禄寺的少卿。因管的是朝会、祭祀那一茬的事,所以李凤宁虽能认得那张脸话却没说过几句。她对蒋氏自然更陌生了,还是到殷六谈婚论嫁的时候,李凤宁才知道那位蒋少卿原来还有个儿子。
听殷六口气,也知道那书房里现在的气氛不会太美妙,于是李凤宁只好在书房外面扬起声,“小六,你在吗?”
不一会,里头走出个年轻的男人来。十□□正是好颜色的时候,这蒋氏又穿了一身桃红,愈发显得鲜亮起来。只是他眼睛周围一圈有点发红,下巴却扬着。
李凤宁只扫过一眼便垂下眼避过去,低了头缓声道:“六姐夫。”
“想必不用我说,秦王殿下也像回到自己家一样。恕我少陪,请殿下自便。”蒋氏说罢,便一扭头朝院子外头走了。
这生硬的态度……
李凤宁无辜地摸了摸鼻子。
妇夫口角,她被殃及池鱼了?
“小六,我进来了啊。”李凤宁终于反应过来不能再像小时候那么随性,虽然她也只是出了个声,没等殷六答应就走了进去。
书房……
整齐多了。
殷六要管整个殷家门下的生意,再加上衙门里的公务,所以她的书房常年都堆满了各种书册账簿。最多的时候简直能叫人没法下脚,而现在却是贴着殷六的椅子添了扇形的架子,又扩大了她的书桌,至少榻上和地上都挺干净的。
连姑父都没法叫殷六把书房收拾了,新姐夫嫁进来才一年功夫就做到了。
挺能干的。
许是李凤宁感叹得太露骨,招来殷六一个白眼。她像是怒火未熄的样子,满脸山雨欲来的阴沉冷怒,于是就连白眼也跟怒瞪似的。
换了旁的谁都要退避三舍,偏李凤宁就当没看到似的。她眼睛再一扫,看见卧榻上那个小小的身影,立刻便眉开眼笑。她走过去将那个如今才十三个月大,却在两个月前就办了周岁宴的孩子抱起来,在他嫩嫩的小脸上亲一口,“儿子,小染露,一个多月不见,想不想我啊?”
去年离京之前,李凤宁仗着孩子在她府里养着,抢先给孩子取了个乳名叫染露。等后来殷六再想改,已经来不及了。这孩子只听到“染露”才会有反应,叫别的根本不理。
“你又胡说。”一旁的殷六开口,仿佛听着李凤宁的话又勾起什么回忆,语气更不好了,“喜欢就自己生一个去。”
李凤宁瞟了她一眼。
去年殷六把怀了身孕的拾筱送到她那里,拾筱在七月初一生下殷六的庶长子。李凤宁因与殷六亲近,又实在喜欢这个孩子,从来都管他叫“儿子”。先前孩子还小怕不好挪动,直到半岁之后,才把这孩子送回了殷家。
“如果多西珲没骗我的话,”李凤宁一边笑眯眯地看着她怀里的孩子,一边把他小手所指的任何东西递到他手里,语调是十分的轻松,“我的孩子差不多也该满月了。”
身后传来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凤宁你……”
李凤宁抬眼瞄了殷六一眼,没说话。
“胡闹!”殷六低斥一声。她虽然皱紧眉头,却不见了先前的怒火。
“先帝是我的姨母,在我心里,我守丧只需要一年。”李凤宁虽然脸上表情未变,声音却一冷,“而多西珲,那个时候我是真心想娶他作正君的。而且除了这个办法之外,我想不到任何别的方法能说服大姐姐和姐夫。”李凤宁看了殷六一眼,“不过我没想到他会怀孕。”
孩子即使听不懂李凤宁在说什么,也仿佛能感觉到气氛的沉重,不安地咿呀了几声,李凤宁连忙低头哄他,直把他哄笑了才再度抬头。
“那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又不是少了他就不活了。”李凤宁勾起嘴角,拉起一抹嘲讽的笑。
殷六显然并不满意这个答案,只是继续肃着脸紧盯着她。
“小六,别这么看着我,我没打算自暴自弃。”就算李凤宁也没法无视那灼灼的视线,于是只能叹口气,“我刚回来那阵子的确消沉过,但后来是随儿劝醒了我。或者这样?”李凤宁眼睛微眯了下,声音略略有点发狠,“我要娶一个比他更好的夫君,我要好好地过日子,我要他有一天为他的选择后悔。”然后她的表情跟着语气一松,又变回之前那副笑眯眯逗孩子的模样,用哄孩子的语气对殷六说:“这样你放心点没?”
殷六到底是没绷住,眼中漏出一丝笑意,“所以,你就看上凤家那位公子了?”
这回换了李凤宁结结实实地一呆,“……你说谁?清容?”
“‘清容’啊……”殷六意味深长地重复了一遍凤未竟的表字,然后说,“最近京里到处都在说这个呢。”
“说我和清容?”李凤宁眉头一皱,“为什么?”
殷六一挑眉,“你自己算算,今年你二月底回到安阳之后,见过他几回了?”
“哪有几回?”李凤宁也跟着她挑眉,“三月我就没怎么出门,也就是姐夫叫我去连家送点东西才遇见他。后来他托我去请太医,陪他去过太医院几回。之后他为这个事请我一回,我又还过一席。统共也就……”李凤宁一边说一边算,等算清楚了自己也心虚了起来,“呃,七回……”
“如今八月才过去一半,统共一百四十多天里得见过七回。”殷六似笑非笑,“算下来二十天就能见上一回。你自己说说,人家知道之后会怎么想。”
“我还约了他后天赏菊呢……”李凤宁干笑,“要不我寻个借口说不去了?”
“你讨厌他?”殷六显然十分意外。
“讨厌倒是没有……”李凤宁眉头压低,似乎有点理不清的样子,她一边说着一边眼神飘远,“而且他平时看着挺明白的一个人,就是会时不时地冒点傻气。”
譬如,被船妇骗下去去看枫叶。
譬如,他在枫林里看见她之后,拿着帷帽的手就举在半空,好像不知道该不该戴上。
又譬如,好好地坐在园子里说话,头发都被树枝勾到。
殷六挑起一边眉,看着李凤宁。
李凤宁自觉这话题走向不对,立时就白眼一翻,“我有什么好说的,你呢?”她说,“大过节的,什么事大不了的,还跟你夫郎撒气?”
前头表情里还带着点谑笑的,一听李凤宁提刚才,殷六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觉得染露是你的儿子。我怎么说,他都不信。”
怪不得刚才那副话里带刺的样子呢。原来是以为殷六替她背黑锅?
李凤宁眨了眨眼。
不过,平心而论也很难怪人家会误会。
李凤宁向来就与殷六好,也因为她自己就喜欢孩子,所以格外喜欢染露。再说这么个周岁的小孩,能吃多少用多少?李凤宁养范随都不惜银子了,何况现在宽裕了十倍不止。
再加上她又是抢着取名,又是人前人后地叫儿子,蒋氏不误会才是怪事。
自己一时轻狂倒闹得殷六妇夫不合,李凤宁一时有点讪讪,只是想来想去也没什么好法子,干笑了声,“要不你真把染露送给我当儿子?”
殷六先是一怔,然后被她气笑了,“你嫌事情不够多就跟你大姐姐去多要点活来干,这种话也说?闲得你。”
李凤宁眉头一抬,正要说话的时候,书房门口进来一个男人。
他看着比殷六和李凤宁都大些,眉眼间却与两人十分地神似,叫旁人一看就能猜出是兄妹。他一进屋,看了两个人一眼,“你们俩吵什么呢?外头都听见了。”
“哥,小六她欺负我。”李凤宁怀抱着染露朝男人身边凑。
能叫李凤宁叫哥的,在殷家一共两个。
大房的殷悦鸿远嫁和州泉城,是这回仲秋节唯一没回来的殷家人。而现下这个则是二房的殷悦潇,特意从广宁县赶回来过节的。
殷悦潇在堂姐弟几个里排行第五,只比殷悦平大一岁,所以从小就与一个堂妹一个表妹十分亲近,否则李凤宁也不会在两年前就因为他随妻主上任而眼巴巴地跟去广宁小住一阵了。
“小六,你倒是坐得住。你那夫郎红着眼睛朝姨父跟前凑,又不肯说是什么事,那小模样看着我都不忍心呢。”殷五语声爽脆,可怎么听都有股子不怎么高兴的意味。
殷六眉头一皱,复又沉下脸去。
殷五说完这个,又说挽着他胳膊的那个,“凤宁,你那些闲话连广宁都听到了。”他说:“你有没有那个心都给我装得像一点,还有三个多月你就出孝了,你急的什么?什么龙公子凤公子,你真想见他也给我遮掩一下。”
李凤宁倒是想反驳的,却在看见殷五眉头一皱,她立刻便答应。
“我知道了……”
第195章 崇文赏菊
虽然明知道连殷六都会提起这事,显然是外头闲话传得挺厉害了,虽然明知道殷五十有八九是为了这件事才特地从广宁赶回安阳,李凤宁却仍然没有拒绝。。
城南的崇文馆,是个赏菊胜地。
崇文馆是国子监下所属的外监舍,平常给监生们读书论道,春闱则让赶考学子落脚。这地方本来是只给国子监生用的,但是因为领着崇文馆莒舍监喜欢莳花弄草,种的菊花整个安阳都有名。凤未竟听说之后就想进去看看,于是便央到了李凤宁这里。
那又不是什么专供人游玩的庭园,没个监生陪着是进不去的。偏巧李凤宁在国子监待过,也能算是个监生,所以便说好由她陪着着去了。
八月十七日,城南崇文馆内。
栏杆之外围墙之间,方寸之地内有一株菊花静悄悄地绽放着。菊花色作鲜黄,中间的花瓣密密地集拱着,外沿却仿佛有谁拿了画笔随意挥洒一样,肆意地向四周喷洒出去嫩黄的细长花瓣。
李凤宁本来就只是个引路的,因此倒是把目光放在身边娇客身上多些。
凤未竟似是十分喜欢菊花的样子,完全没有掩饰他神情里的喜悦,偶然见到墙角这株,他竟好像忘了身边还有旁人似的,加快步子几乎像是小跑了过去。
“谨安……”他回头脸来的时候,眼角眉梢都是喜色,但是话到唇边却又改了,“你不喜欢菊花?”
“一般。”李凤宁也朝那花瞟了一眼,“秋天的话,我还是喜欢……”
话到嘴边,李凤宁险险压住了。
她刚才差点就把“枫叶”说出口了。
那漫山遍野的鲜红,是如此的热烈如此的奔放。而那仿佛将世界都能染成同一种颜色的红,却被被一抹纤细的白影生生压了下去。
那样的场景,实在是叫人想忘也忘不了。
“谨安?”
直到凤未竟唤她,李凤宁才发现自己居然发起呆来,一时间有点不好意思。只是她力图平静地回视凤未竟的时候,在对上他那双清澈到仿佛泉水一样的眼睛时,竟没来由地心里一跳,仿佛被看穿想法似的,倒叫李凤宁有点恼起自己来了。
“烤肉。”李凤宁面无表情地瞟了一眼眉眼间笑意更显的凤未竟,“冬天吃得太腻又没法动弹,秋天最适合香喷喷的烤肉再加上烫好的酒。吃完之后出去跑几圈马,出一身汗是最舒服的了。”
凤未竟挑起眉,一开始是有点意外的,后来便转为十分的艳羡。
而直到李凤宁看见他的艳羡,才反应过来以凤未竟的身体来说,只怕不要说是跑马了,就算是恣意吃肉都是极少见的事。
话虽已出口,但道歉却是不可以的。
能独自踏上旅途前往敦叶的凤未竟,如果她真的为说了骑马就要道歉,那才是真正在伤害他。
“谨安,你今天魂不守舍的。是不是有事情?”凤未竟认真地说,“反正我都进来了,舍监也不能赶我出去,你要有事你去忙好了。”
“不是。”李凤宁深呼吸了一口气,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前天听见两句闲话。”
没错。
正是因为殷五和殷六两个都说起同一件事,叫她不得不一直牵念着,而今天见到本人之后更加七上八下没个是处了。
照平常来说,她会直接就答枫叶的,可今天看着凤未竟的脸,竟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闲话?”凤未竟眼珠一转,眸中难掩好奇,“什么闲话还能叫你记到现在?”
“你这话听着,”李凤宁压低眉,“怎么像是在说我缺心眼?”
凤未竟克制不住地弯起唇,“秦王殿下多心了。”
平常谁唤她作“殿下”她都要生气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着这个眼眸中漾着一丝慧黠,唇角高高翘起的男人,李凤宁却只觉得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在心底泛开来。
她差点就要“嗯哼”一声作答了。
李凤宁眨了眨眼。
她这是……
怎么了?
三番四次在这个人面前如此失态。向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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