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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宁天下-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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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通透明了的清澈眼眸,只坐在那里就有了点超然物外,并非凡尘之人的意思。
而坐凤未竟对面那人,单论容貌却是要比凤未竟艳上好些,偏眉眼间又别有一股沉静的味道,看着就叫人心生亲近,居然也没有被凤未竟遮掩过去。
凤未竟拿起白瓷茶轻抿了口,浅浅一笑意有所指,“凉月表弟好生悠闲。”
其实在离家之前,凤未竟跟家里说的就是“去安阳看看太医能不能医好他的宿疾”。虽然途中他“稍稍”绕了点路,估摸着小半年过去后,邵边那里无论如何也瞒不住了。横竖他草原也看够了,便雇了马车再换船来到安阳。
凤阁大学士连翰年幼时在凤氏读书,与凤未竟的祖母是同门的师姐妹。而连翰的女婿又与凤未竟的父亲是表兄弟。因为有这两重关系,所以连凤两家一直都十分亲近,于是凤未竟到安阳之后便住到了连家。
坐在他对面那人名叫连凉月,其实是他表婶的庶子。虽然血缘上没有关系,不过凤未竟喜欢他的性子,因此没多久就熟络起来。
今日也是连凉月特意请了他过来园子里赏花。
“不过是出来喘口气罢了,一直闷在屋里没意思。”连凉月嗓音轻软语调平和,听着倒像是真心实话,只是他眼神似乎总是朝花园门口飘。
凤未竟不由得抿唇一笑。
他往敦叶城的时候被船家欺骗,险些困死荒山的时候为人所救。那位救命恩人总是喜欢逗弄她同行的弟媳,一路旁观着的凤未竟也算是品出几分趣味来。
“听说今天府里有外客要来?”凤未竟抿着唇,毫不掩饰他的戏谑,“咱们坐在这里撞见外人就不好了。不如先回去?”
眼神尽顾着花园入口那边的连凉月,听了凤未竟的话先是一呆,目光里露出几分失望几分不好说出口的急切。只是当他转眸过来之后就立刻发现凤未竟的故意,顿时羞恼起来,可偏又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脸上泛起一点淡红。
凤未竟更乐了,“或者我先回房去?来的那位是你表妹,不算是外人了。”
表妹倒是表妹,只不过是订了亲的表妹。
如今谁不知道,凤后将他姐姐的庶子定给当今陛下唯一的皇女了?
虽说连凉月只是侧室,可是宫里传来的明确消息是,那位皇女可是连个通房都没有的。据说她性子谦和,模样也不错,又有凤后这个亲舅舅看着,对连家庶子这个高不成低不就的来说,真是一门好婚事了。
而昨日秦王递了帖子过来,说是今天陪皇女过来“探望外祖父”,今天连凉月就邀他“赏花”,直叫凤未竟肚里暗笑,这两个果然是该凑在一起过日子的人,想法居然一模一样。
连凉月哪里还能看不出来凤未竟的意思,他面上更红偏又不好说什么,只好瞪了他一眼。只是他青春美貌,双眸水润面上羞粉,这一瞪哪有丝毫威力,倒更像是抛媚眼,只看得凤未竟浅笑出声。
两人正说着话,花园那头居然真有人声过来。
凤未竟虽体谅连凉月一点小心思,到底他也是大家公子,如今又住在亲戚家更要格外注意规矩。因想着如今两人也没带小厮,大喇喇地坐在花园里摆明一副等人的样子不太好,便有意想拉连凉月起身走两步,装作偶遇然后还能说两句话。
只是他才一起身,就觉脑后一勾,头皮被扯得一痛。他顺手摸过去就摸到树枝。
好像是旁边一株绣球的枝条?
因发髻被死死勾住,转一点就觉得头皮扯得生疼,凤未竟根本没法自己弄下来。
“表哥……”想要帮他的连凉月奈何比他矮了两寸,根本看不到他头顶的情形,他踮起脚尖试了试之后就说,“你等等,我去叫人来。”
连家虽然清贵,却并不豪富,园子能有多大?两人说这一两句话的功夫,那头的人声就已经靠拢过来。
前头引路的那个正是连凉月的嫡姐连睿,后头跟着两个年轻女人。略瘦弱点那个穿青,高一点的那个着红。
“咱们园子里那棵……绣球……”不管原本连睿为什么要引人朝这里过来,在看见石桌边的情形不由呆滞了下。
凤未竟被枝条勾住发髻,动弹不得。而连凉月正提起裙子想要跑去叫人,他一抬眼见面前来了好多人,惊讶得连手都忘了放下来,居然就保持着手提起裙子露出绣鞋的样子呆愣在那里。
整个园子,突然静到一丝声音都没有。
最后还是那个穿红的轻笑出声,“无疾,你未来的小郎君挺活泼的嘛,我放心了。”
顿时就有两个人面红过耳。
而凤未竟却也是一呆,他下意识朝那道熟悉的声音看去,然后因为忘记自己的处境而再次被狠狠一扯头皮,疼得他眼泪都快掉下来。
不过到底,还是看到了他想看的人。
真的是……
她。
凤未竟一时之间有点挪不开眼。
红色……
果然适合她。
艳丽到像漫天大火一样的颜色,天然地与她合适。在凉州的时候就没见她如此正经装束过,他第一次见她穿红色深衣,凤未竟却只是有一种本该如此的感觉。
只是……
七条玉珠。
凤未竟心下略略有些发闷,就像他每回心疾发作时一样。
这赤月的天下,能在发冠上配饰七条玉珠的本就屈指可数,而在二十岁上下的却仅只一人。
原来她不姓凤,凤只是她双名中的第一个字。
那边,那个从初次见面起就隐了姓氏的人终于转了头看向他,然后她毫不掩饰自己的讶然和意外,“清容?你怎么在连家?”她自自然然越过人群,越过李安和连睿,甚至刻意走了条弧线来绕过连凉月,然后停在他面前。
凤未竟看着她。
她的表情已经转变为一种纯然的喜悦。
没有高傲和矜持,他只能看到她毫不吝惜地向所有人展现她对于旧友重逢的喜悦。
他心下不由一定。
她还是他认识的那个人。
“谨安。”
即使他猜到她姓李,她就是让整个安阳都为之沸腾的秦王,但是凤未竟却下意识地用表字来称呼她。
是因为她应该不喜欢别人称她作殿下,也是因为……
他不想这么唤她。
然后,他就看见她抬起手,开始解决他的困境。
以一种……
虽然没有碰到他,却几乎将他环在怀里的姿势,传来一股淡淡的清雅香味。那带着体温的味道仿佛将凤未竟整个包裹起来,薰得他面上都微微发热起来。
“好了。”
直到他的发髻终于刑满释放,她后退了一步之后那股气息才慢慢淡去。
“总觉得每次见面,我都在麻烦你。”凤未竟抬眸,“有劳谨安了。”
站在他对面的人却只是浅浅一笑,那眸子仿佛吸纳了太阳的光辉,“能为清容效劳,是我的荣幸。”






第192章 夜归书房
离开连家送李安回去,再蹭过晚饭之后,李凤宁在宫门守卫见怪不怪的眼神里,掐着点赶在戌正时分宫门下钥之前出了宫。
等她回到自己家的时候,天早就黑了。
去年冬天乘着她离京的半年时间,好歹是把府里剩下那些侧院都修了,再将正房也一并仔细收拾了一遍,恰好赶在她回京的时候全部弄完。李凤宁住进正房了,范随与梓言自然也跟她一起朝后挪。长史也好幕僚也罢都不在府内住的,因此这个时候前面的大书房里应该已经没有人了。
可窗口里映出的烛光,却告诉她相反的答案。
专门跟李凤宁出去的松烟,要一直陪李凤宁走到二门才会退出去,此刻见李凤宁停下脚步,手里拿着灯笼在前引路的她回身轻问:“主人,我去看看?”
“不用。”李凤宁转身向书房走去,一边说,“今天你也辛苦了,回去早些休息吧。”
松烟又替李凤宁打着灯笼,直到她跨进书房之后才欠身行礼,默默地退了出去。
新造的府邸自然样样都是新的,门扇打开时没有半点声响,也于是李凤宁推开书房门的时候,里面那个坐在灯下的人还是没有察觉她的到来。
书房实在太大,即使书案上的灯有六个灯头,照样也没能驱散所有的黑暗。于是那个正认真写着什么的人,仿佛就坐在一片即将被黑暗吞噬的暗淡里。
李凤宁眉头微蹙。
灯光照亮了那个人粉嫩纤细的脖颈,也照亮了那个人身上毫无任何纹饰的褐色半臂。乌云似的头发只盘了个最简单的髻,然后插了一支云头的木簪。更重要的是,他脂粉未施。
看上去实在是……
寂寥。
李凤宁并不觉得自己喜欢这样的场景,于是她突然快步走到那人身后,伸手贴上他光裸的脖子,“这么晚还不休息?”
那人显然太过专注于自己正在做的事,因为没有察觉到她的到来,惊得身体一震。但是当他按住她的手,抬头朝她看的时候,已经换上了笑容,“凤宁你回来了。”
“抱歉。吓到你了?”李凤宁没打算吓他的。
梓言摇摇头,然后仰起脖子看她。
连枝灯都是三面遮挡一面漏光的,因此他只错开一点,整张脸便从明亮里退出来。而那双只是在打量她的眸子似乎被周围的黑暗影响,散发着一股异常沉静……
也陌生的味道。
李凤宁心里一突,然后想也不想地就伸手遮住他的眼睛。
感觉他眨了好几下眼,因为他长长的睫毛刷过她的掌心,然后他才放下笔,把她的手拉下来,“凤宁?”
“……你在干什么?”李凤宁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刚才的举动,只能企图岔开话题。但是她只看了书案上层层叠叠的书簿一眼,就皱起了眉,“这些都是你一个人在做?”
宽大到能让一个人平躺上去的书案上,自然堆满了最近叫李凤宁头大无比的各种朝报与衙门行文。现下大部分的簿册里都夹了各式大小不一颜色不同的纸条,而理所当然的,每张纸条上都有同一个人的字迹。
“我闲着没事做,就拿来看看。”梓言起身,把李凤宁拉下来坐着,然后坐到她腿上,“不好吗?”
“闲着没事干什么不好,”李凤宁把额头压在梓言的肩上,声音听上去有点郁闷,“挥金如土也好,争风吃醋也罢,搬弄是非都行,干什么花时间在这个上头。”
梓言忍不住笑了,“又来哄人。”他说:“你是看我这身觉得不好?我以为今天见不着你,就懒得费那个心思打扮而已。”他头一低,竟露出几分猾黠的表情,“再说争风吃醋,跟谁?随儿么?那孩子心比谁都宽。谁要跟他争你的宠,一来是争不过,二来自己气个半死他倒还没发觉,所以这个醋……”梓言拖长了语调,目光中闪过一丝光,“还是让王子去吃好了。”
前头李凤宁听着倒还想苦笑的,最后半句突然收紧圈住梓言腰的手臂。
而梓言却只是顺势更加贴紧她的身体,甚至还好整以暇地把胳膊放到她的肩上,手指伸进她衣领里面触来点去。
“你怎么知道的?”李凤宁抬起脸,看他。
梓言低头,在她唇上舔了一下,然后觉得不够似的又亲了一下,随后才抬头看着她,“你回来快一个月了,都没碰过我。”
李凤宁一呆,最终还是把脸贴到他的脖子上,“他宁愿留在驲落。”
这回换到梓言呆了,他瞪圆了眼睛,“我还以为……”他眨了眨眼,“不过没有他,也会有别人,你总要娶正君的。”梓言语调里的轻松充满着一股“想通了”的味道,“而且我一直都知道,那件事你从来都没有原谅我。”
那件事,指的是两年前梓言拿了东宫的银子,主动离开李凤宁的过往。
李凤宁眉头一皱。她不喜欢他提起这件事,更加不喜欢他用如此平淡自然的语气提起那件事。那只会令她心里泛起淡淡的不安,所以她扣紧了他的腰,“我不会再给你机会,让你能离开我的。”
这一回梓言克制不住地笑了起来。他眸中的光彩愈发温柔,语声也轻软得发甜,“等着你这句话呢。”
“之前我一直都很怕自己突然哪一天又做错点什么事,然后你就不要我了。”梓言浅浅地笑着,说一句就在李凤宁的脸上亲一下,一会是额头,一会又是鼻子,“你在驲落的时候,有一天我突然想通了。其实你记得有什么不好?只要我对你好一点,再好一点,想尽一切办法帮到你,你就不会舍得赶我走。”梓言抬手,抽出玉簪,替李凤宁解下发冠,“然后到我们头发都白了的时候,我就可以跟你说,其实当年我离开过你呢,但是现在孙女都那么大了。”梓言将手指伸进她的头发里,“你说好不好?”
“孙女?”李凤宁唇角一勾,“你先想想女儿在哪里吧。”
梓言示意她松开手。然后他站起来,仿佛为了让李凤宁能看清楚一样,非常缓慢地拉开半臂的系带,然后任衣裳落下去。
再接下去是襦衣,然后是裙子。
最后他把鞋子也脱了。
然后他分开腿,跨坐在李凤宁的腿上。他低头衔住李凤宁的唇,然后有点含混不清地说:“女儿么,多生几次总会有的。”





第193章 改名枕月
平常说话时会把“开府”和“建衙”连在一起说,不是没有道理的。
因有了封地的关系,与只是“郡王居住的府邸”不同,亲王府本身就是一个完整的衙门。王府内不仅有各级属员、大小官吏衙役,甚至还配有一百金甲护卫。
虽然□□目前大部分都缺员,但是却并不妨碍外间把□□视为李凤宁的官衙。与军器监无关的公文都会朝□□送,秦王封地的各种文书也不会送去军器监那里。初初上手又特别忙乱,于是李凤宁不仅自己忙到出不了□□的大门,还抓了萧令仪过来帮手,反倒是有点把军器监撂给范聿的意思了。
转眼间三月过去了。
暮春四月的白天,太阳已经有了开始预演夏天的炽热,天黑以后夜风却突然温柔起来。混着几种花草的香气的风软软地拂过面颊,舒服得叫人只想再多待一会。所以李凤宁叫人沏了新得来的贡茶,拿着杯子走到她卧房的窗边,推开了窗子。
新月如钩,高挂天际。
略远些的花木沐浴在银色的月光下,虚虚淡淡叫人看不清楚。而贴近窗子的地方……
站着一个人。
李凤宁拿起杯子小抿一口暖热的茶水,任茶香在口中弥漫,复又转眸像是赏景一样去看那个人。
若是单论容色,整间府邸里……
不止。
应该是“在李凤宁见过的所有人”里,没有一个人能超过他。
李凤宁缓缓地眨了眨眼,两次之后,那个人就像鬼魂一样悄无声息地越过她和他之间一丈远的距离,出现在与她仅只一墙之隔的地方。
他伸手,却不像旁人那样轻抚她的脸颊,而是五指分开。拇指贴在她脸颊上,食指伸到她耳后,而小指曲起,指尖点在她脖子的动脉上。
这是一个可以像鬼魅一样杀人于无形的杀手,一个可以独力逃出驲落王帐,然后奔袭几千里报信的刺客。更何况他现在眉头紧蹙,他的眼神里充满浓烈的焦灼和渴切,仿佛正在天人交战,但是李凤宁却始终没能找到任何一丝紧张。
或许……
即使有人从背后刺她一刀,即使她回头看到他手里拿着滴血的匕首,她都仍然会下意识排除他的嫌疑。
“我要睡了。”李凤宁说。
然后对面那个少年却像没听到一样,只是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她。
“要一起么?”于是李凤宁只能再补了一句。
少年瞪大了眼睛,满满的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李凤宁却只是转身到了床边,她脱衣上床后,只一抬头果然看见少年不知怎么居然能一点声音都没有地翻过窗子,站在她的床边。她躺在外侧,然后掀开里侧的被角,再回头看他。
容色绝艳的少年吹熄了灯,轻盈地像只猫一样跳上床,然后钻进被窝里躺在她的身边。
规规矩矩地离她好远,即使在同一个被窝里居然可以哪里都没有碰到她。
反倒是李凤宁伸手过去将他拉过来,手臂放在他的腰上,身体与他胸腹贴在一起,腿压在他的腿上,然后李凤宁忍不住长长地舒了口气。
她想这么做好久了。
一年多以前她背着这个少年渡海,在冰冷的海水里生死与共,变成一种这世上再没有第三个人可以理解的牵绊烙进她和他的心底。那之后,少年异常直白地说喜欢,而在接下来的一年多里她却一退再退。发觉他偷偷摸摸睡在她身边以后,她几乎夜夜与梓言同眠,只为避开这个少年。
他在一个扭曲的环境里长大,从来接触过任何正常的感情。即便李凤宁明知道他心防太重,除了自己以外或许再也没有第二个可以陪伴一生,李凤宁依旧不想利用他那种不正常的信赖。
但是她这种做法,显然深深刺伤了这个少年。然后她对他的刺伤在累积了整年了之后,以一种最不堪的方式狠狠反击回来。在凉州江夏,他居然自愿被捆绑然后躺在她的床上。是她的推拒才让他如此自伤,但当时看着他不解的眼睛时,李凤宁能说出口的却只有“为什么不爱惜自己”。
然后就是驲落王帐。
阶下囚的日子实在难熬,而李凤宁知道,她能够冷静到谋划劫持驲落大汗的计划,不是因为他出现在帐子里。而是因为……
出现在帐子里的人是他。
换了其他任何人,都无法将她的理智拉回来,更不要说谋划这种大事。
但是当她终于回到锦叶草原的时候,理应在凤未竟那里养伤的他却失踪了。这三个月以来李凤宁一直能感受到他的气息,但是这个少年显然误会了她的意思,认为她回到安阳之后就会赶他走,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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