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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宁天下-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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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重?”范随一脸莫名其妙,“什么意思?”
“贵君直呼郡王小字……”连氏的愤怒甚至令他的声音发起抖来。
“凉月!”凤太后突然出声。
“郡王小字”……
卢氏到底过来人,一瞬便明白这其中的意思,瞬间他看着小连氏的目光就充满玩味。
敢情今儿……
不止有菊花可赏,还有一出戏能看?
“真是没规矩,怎么可以这么对贵君说话。”李茹凑在卢氏身边小声嘀咕。
通房小厮养的,能指望他规矩到哪里去?
只是如今再明显不过的事不关己,为免引火烧身卢氏一拉儿子的衣袖,不叫他再开口说话。
“小字?”范贵君显然根本没跟小连氏往一处想,愣了愣才回过神来,“你是说无疾?我从小就这么叫她。”他略顿,直视着小连氏,“有什么不对吗?”
范贵君那表情神态都是一副再天经地义不过的样子,反倒是叫小连氏一呆。“简直,简直……”随即他胸口剧烈起伏,脸色渐渐发青,等他终于能找到声音的时候,突然尖声厉喝,“不知羞耻!”
就连卢氏也被这一声叫的心头一颤,更不要说直面的范随了。他眉头一皱,素常总是一副好脾气的笑脸也淡了下去。
“嫁了人就该安分守己,而你,你……”虽然整个廊台里气氛都不对了,甚至就连凤太后都少见地一脸怒色,小连氏却显然过于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只是要不顾一切地宣泄出来,“你之前虽与殿下频繁书信往来,也不过言辞暧昧。现如今居然几次到阪泉都直入殿下书房,孤男寡女一待就是一两个时辰。你,你……”
“够了,来人——”那边凤太后连氏显然实在听不下去,大喝一声。
卢氏眉头一皱。
下意识看了眼周围。
难得凤后终于明白宫中赏游的重要,又是头回办这赏菊宴,因此今天人来得很是齐全。且不说小连氏如何会有这种“奇想”,觉得范贵君居然与敦郡王有私,他这么一嗓子嚷嚷出来,听见的可着实不少。
卢氏瞧着不远处山墙廊下仿佛专注于一盆盆菊花的郎君们,心微微一沉。
名节向无小事,一个不好……
“无疾今年满二十了,总不能一直就那么一个人过下去,”谁想卢氏心头沉甸甸地忧心着将来,那个当事的反倒语声平常,“我去问她想要什么样的夫君啊。”
范贵君此言一出,周围立时响起一片了然的轻叹。但是等卢氏转头去看时,一个个又都仿佛爱死了那些菊花似的,半点没露出自己在偷听的样子。
不过……
这个孩子平时瞧他那么天真娇憨的,嘴上居然也如此厉害。
卢氏又一眼仔细瞧过去,却见他居然真的只是一脸平常。好歹也能算是看着他长大的,范随并不是那种城府深的人卢氏自然知道。那么就是……
他是真的不在乎这些。对旁人来说是灭顶之灾的污名,甚至根本都没能叫他有任何特别的情绪。
“殿下,殿……没说,过……”这下子小连氏倒是不气了,因为他脸突然一片煞白,如果此时有人突然进来,怕不要以为是范贵君正在欺负他,“不,不会的!”他陡然抬起头,声音再次尖利起来,“你骗我!”
“无疾没跟你说过?”范随清甜的声音却仿佛最尖锐的利器,扎破小连氏最后一点自尊。他腿一软,踉跄一下坐了下来。
他是什么身份?
为什么要跟他说?
卢氏冷笑了一下。
只一瞬的功夫,廊台里又恢复成之前和乐融融的样子。如果不是小连氏面色灰败地坐在那里,恍然间仿佛那刚才发生的不过是卢氏的错觉。
不过……
他眉头轻轻一蹙。
装着与茹儿说话的样子,转头看着皇帝。
如今的赤月至尊正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与凤太后说着话,但是偶尔转眸掠过小连氏的时候,她眼睛微眯了下。
只怕……
卢氏心下微叹。
此事无法善了。
第395章 宫中赏菊宴 … 5
凤未竟自回了一趟邵边后幡然醒悟,一直想要担起夫君和凤后的责任来。只是他再灵慧,也没法立时就人情练达俗务精通,又因把个御厨弄得天翻地覆,所以不自在了好久。好容易终于想到个赏菊宴的名头自然愈发着紧,早早地就谋划准备起来,一连好几日都是朝也问夜也想,直看得他身边一个个都提心吊胆起来。
谁想他的准备功夫虽然万全了,到了正日子却依旧还是有人能给他捅娄子。对着面色铁青的凤太后说不出劝解的话来,又怕他妻主恼恨起来不好收场,没奈何凤未竟只能推说自己累了想要回去休息。
一通忙乱之后,凤未竟倚到了栖梧宫暖阁榻上的暖垫里。
他担心着那里不知如何收场,何况现在不早不晚的也不是休息的时候,只是他前头才托词说累的,现下也不好大喇喇地出去转悠。他正胡思乱想着,突然觉得软榻的褥子朝下一沉。
他抬眼,正对上他妻主看着他的眼睛。
“谨安,”凤未竟浅浅一笑,“我没事。”
这世上再也不会有人比她更关心他的身体。虽然凤未竟十分笃信李凤宁能明白那是托词,但是瞧她如此着紧自己总归不是件坏事。
然后,他就看见她妻主“嗯”了一声。她仍然坐在榻沿上,人却突然朝前一倾,把脑袋搁在他肩上。
凤未竟被她压得人朝下一滑,下意识双手环住她的肩后才想起不对来,“不是还要赐宴的?”
但李凤宁也不说话,只伸了手到他身下,然后斜侧着身子,以一种既不会压到他的肚子又能让两个人的身体密密实实地贴合在一起的方式抱紧他。再然后她又用鼻子拱着他的衣领,直到她鼻子贴上他脖颈处的皮肤又深深吸了口气,这才终于安静下来。
这是累了?
“我叫宋医正过来?”凤未竟虽然更想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是体贴的心占了上风。
横竖他素来体弱多病,操持一回赏菊宴就累倒了,甚至于绊住皇帝没法赐宴什么的,说出去大概就没有人不信的。
“我坐一会就走。”
等了好半晌,凤未竟才终于听到这一句似乎并不怎么情愿的话。
听着倒像是离不得他似的。
虽然李凤宁难有这样的时候,不过凤未竟听着仍然高兴。
只是……
不过只是一次赏菊宴而已。他只是想担起凤后的责任,她也只是顺着他的意思而已。本来就是寻常玩乐一日就算完的,谁想打横里又闹出这么件事来。
凤未竟曾在连府小住,也知道连凉月不是那等乐于阴谋陷害的恶毒之人。如今说出这样的话来,必然是有人在背后挑唆。只是他一时没看长远叫情绪凌驾理智之上,留下这个烂摊子却真真叫人头疼。旁的不说,皇帝与敦郡王之间或许就要生了嫌隙。不论随儿到最后有没有损伤,他亲姐范聿对敦郡王只怕也不会有甚好感,乃至于记恨起养出这样短视之子的连家也不无可能。范随也不是个多绵软的人。不要说他掌着宫务又是凤宁长女的生父,真要搓弄一个郡王家的侧室,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只略一想便明白其中关节的凤未竟也觉得背后之人着实可恨,心中到底也明白大抵就是那个谁了,可到底没有证据确凿之前不想随便定罪。因而他只说道:“别忘了随儿。就算这事他没往心里去,到底不是小事,你好好跟他说说。”
“没往心里去?”李凤宁好一会都没动,抬起头来的时候却对凤未竟露出一个苦笑,“随儿都快气疯了。”
气疯了?
凤未竟一呆。范随刚才那个样子,怎么也不觉得……
“刚才那会他是没缓过劲来。”李凤宁说,“到今天晚上,等他冷静一点必然就会开始划拉能用的东西,明天他就能直接对着无疾家里动手。”
凤未竟这回是真呆了,好半晌才找回声音来,“不,不能吧?随儿他,他会……”
“我只怕也拦不住他。”李凤宁长叹一声,“所以只好先把他关起来了。”
“关起来?”凤未竟瞠目。
“总之你要是听见点什么……”李凤宁面上露出几分迟疑,虽然一闪而逝,“又或者随儿求你说情,只别管就是了。”
凤未竟可不信她能委屈了随儿。且如今阖宫上下真能看住随儿的,大约也只有她一个。所以她说是说了个“关”字,只怕这关的地方就不会离她太远。
譬如……
她的寝宫之类。
“……好。”
只是嘴上虽然应了“好”,心里到底还是忍不住泛起一点酸来。不过这人现下正被他圈在怀里,因此那一点点感觉也没能浓烈起来,轻而易举地就飘散浅淡了下去。
待凤未竟再抬眼时,却发现李凤宁正盯着他的肚子看。
他现下是五个月的身孕,虽然怎么吃都不胖,却是已经显怀了。
这眼神不像是她平常那样混合了期待与担忧,倒仿佛是有些什么心事想不通一样。
“谨安?”
“如今我自己也有了孩子,才终于能体会陛下当年的心情。”她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他的腹部,仿佛对着什么珍贵玉器似的轻轻抚着,“自家的孩子是千好万好。孩子再不成器,做母亲的也实在没法罚她。”
“谨安,”凤未竟瞧着李凤宁略带着茫然的眼神,不由得心疼起来,“我们的孩子好好教,必然不会像几位皇姐那样的。”
“清容,”李凤宁抬眼正视着他,“我忍不下去了。”
凤未竟不知如何答她这句话,只是伸手轻抚她的面颊。李凤宁下意识闭上眼睛,用自己的脸颊反过去蹭他的手心。
“她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我身边的人。”李凤宁抬手压着他的手背,“所倚仗的不过是我不忍心杀陛下的女儿罢了。”李凤宁睁开眼睛,但是这回却再没有了茫然与失落,所余下的不过是一片刚硬也冰冷的颜色。
她已经下定决心了。
她虽然并不需要征得他的认同,甚至都完全不需要告诉他,但是她却仍然说了。
于是他能做的事情,就只是对着她微笑,“谨安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但弑亲不祥,我只怕冲撞了……”这回她到底漏出些不安来,手再度抚上他的腹部。
从来不见敬神怕鬼的人居然如此小心。
凤未竟笑容愈深。
他把手覆在她的手背上,“你我的孩子,不会那么柔弱的。”
第396章 安王府私议
“哥,今天宫里——”
安郡王府正屋里,芮邵峰急匆匆地跨了进来。
不大的房间里,此刻正乱作一团。两个孔武有力的粗使杂役正下了死力钳制一个正在奋力挣扎的年轻男人。男人看着虽然瘦弱,力气却真是不小,竟挣扎得那两个妇人咬牙切齿额头冒汗。
芮邵峰瞥一眼过去,恰与那男人对了一眼。虽然视线一触既收,她也能瞧见那个男人面色发青,双眼也眍下去,整个就是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如果不是眼里还有一丝清明的光亮,看上去仿佛离死也不远了。
芮邵峰心下微微恻然。
“你刚才说什么‘宫里’?”许是见她只顾对着那青年发愣,端坐在上首的安郡王君突然开口问她。
到底是这里的事情更大。
“听说今天宫里有赏菊宴,”芮邵峰收回视线,转而看向她的亲哥哥,然后因为屋子里都是心腹,所以丝毫没有遮掩她语气里的急切,“哥你怎么不去?”
“愣着干什么。”安郡王府芮氏皱着眉头朝他贴身小厮低喝了一声,然后才又转向自己的妹妹,“去?怎么去?都把我的名牌给撤下来了。不要说什么赏菊,今后只怕是宫门都进不了。”
那小厮本来低头顺眼地侍立在芮氏身后,此时听主子吩咐立刻疾步朝那被钳制住的男人走去。他极熟练地先掐住男人的脖子,直闷得他几乎翻白眼了才从一边案几上拿起一碗黑漆漆的药汁,乘松手的同时猛地给他灌进嘴里。陡然能够再度呼吸的男人无法克制地大口呼吸着,也把大半的药汁一起吞了下去。
但是这样的场景却因为最近实在发生得太频繁,反而没有芮氏刚才说的那句话更令她震惊。“这……”她面色一沉,略想了想,“哥,宫里传出什么话没?”
芮氏先前显然心情并不好,因此说话不免难听了些,只是到底面前这人是他亲妹,因此也没遮掩自己的真实情绪,“就是什么话都没有,我才……”他虽话没说话,却是满面愁容。
芮邵峰猛地一惊,然后胃里就好像被人塞进一块冻成冰坨子的黄连汤,先是一片冰凉,随后就一阵阵发苦。
芮氏瞧他面色不对,也跟着面容一肃,“峰儿,你是听说什么了?”
“就是没听说才可怕。”芮邵峰抬头,苦笑着说,“哥,如今那位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瞧瞧李鸾仪,到现在还是被人踩在脚底下的一团烂泥,你说她的心胸能有多宽大?”
“但……”芮氏语塞,停了好一会才道,“但那些事情,也未必就能猜到是咱们……”
“哥,”芮邵峰叹了口气,“这一桩桩一件件的龌龊事本来能做的人就不多,何况她还亲眼见过谢云流跟在大嫂身边,真是连傻子都能猜到与咱们的关系了。”
“但是,她总要顾念几分天家颜面,否则也不会一道旨意说你嫂子‘失心疯’就完了。”芮氏总是还抱着些希望。
“眼下她还没发作,只是因为前面几回没人受伤。”芮邵峰看了眼委顿在地上的人,“但是大嫂再这样下去……”芮邵峰实在难以掩饰她的不屑。
几年前先是掳走殷家那个才三四岁的孩子,后来又行刺秦王君。当时芮邵峰就觉得不齿了,后来她的好大嫂居然带着人想进宫挟持当年的凤后,如今的凤太后。
她要敢明刀明枪地去砍李凤宁也算是个人物,可带起兵马进宫去抓个男人,她李鲲能干出这种事来就不觉丢人?
蛰居四年成天跟个废物一样,好不容易谢云流回来以后把自己收缀得像个人了,起头一件事就是叫她哥哥去宫里勾连那个驲落王子。然后……
芮邵峰看了眼委顿在地上的男人。
然后居然把人家的通房给抓回来拘在府邸的牢房里!
只瞧着地上那人,芮邵峰就觉得一口气梗在喉咙口,上不上下不下的。
就这点专朝男人下手的出息。
芮邵峰不止一次想过,真要叫这样的人坐上皇位,真能叫她膈应得都不想做赤月子民。
可……
这人却是她的大嫂。她唯一的哥哥就嫁给了这个人,与她血脉相连的侄女是这个人的孩子。
习惯性的愤懑又被习惯性的无奈取代,化成了一股熟悉的无奈感。
“峰儿,我听说,”芮氏压低了声音,“你大嫂应该又做了什么,这回好像是那位贵君……”
“咯噔”一下,心沉到了底。
有一瞬间,她真想说“哥,你和离吧”,但是话到嘴边却又没法说出来。
“旁的人只怕还好说,”芮邵峰苦笑,“她的心尖子别说伤了,就算恼了也不会善罢甘休。”
芮氏一阵沉默。
“哥你不记得了?”芮邵峰只以为他不认同,急切起来,“四年前她刚登基的时候,瞎子都看得出来她想笼络驲落人。但就是因为那个贵君吃醋,只一句话的功夫,她竟然真就把整个安阳的驲落人全部迁了出去。”
“这些我都知道。”芮氏面色沉重,“但就算知道……又能怎么样呢?”
芮邵峰微愕。
她仔细看着她哥哥的脸。
的确是“又能怎么样”。
芮家这一代拢共两个孩子,长子嫁给安郡王,次女又在安郡王府一住十几年,如今早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
但……
生路其实也不是没有。
“哥,”芮邵峰凑近过去耳语,“我们把谢云流除掉吧。”
芮氏一惊,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只要大嫂肯安安分分的,陛下未必就一定不放过咱们家。”芮邵峰道,“你看诚郡王现在不也很好?虽然没个明白的官职封下来,可食封却是实实在在的。如今谁都觉得,诚郡王只要把食封攒够了,必然能赏下一个亲王爵来。咱们家就算不想那个,求个平安总可以吧?”
芮氏眉头微蹙,却没有反对。
芮邵峰见劝解有望,继续说道:“何况那个什么谢云流说是说燕州仕子,可私底下却养着那班流匪,哪里又是什么好人了?她们手上的人命官司只多不少,一个个都是死不足惜的。”
“我也知道。但哪里有那么容易……”
芮邵峰见说动芮氏本是大喜,正想再继续劝说的时候,门外突然有人慌慌张张地扑进来。
“君,君上,陛……”
“慌什么,好好说!”
“陛下驾幸!”
“你说什么——”
“已经从大门口进来了!”
第397章 安王府之变
或许登基四年已经习惯了所到之处都是一地跪伏的身影,所以李凤宁在踏进安郡王府的大门时有些走神。
“臣容玉,恭迎陛下。”领头的是安郡王的长女,从年龄上来说更像是李凤宁妹妹的甥女自然也同样跪伏在地上,“未知圣驾到此,尚祈恕罪。母亲久病,为免御前失仪——”
李凤宁却只是脚步也不顿地从她面前走了过去,留下身后一串“陛下——”、“陛下……”着惶然失措的人朝着该是前院书房的地方走去。
郡王府这种东西,李凤宁自己也曾有过。何况她从小书就读得不错,因此即便第一次来安郡王府,也是不会走错路的。
不过,相形之下……
安郡王府居然十分地“普通”。
不像楚王府那样刻板地照搬了《赤月礼》上亲王府的规制,也不像诚郡王府那般诡异地爱好着将金玉伪饰成竹木,安郡王府虽然乍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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