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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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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覃炀伫立原地良久,而后颓然仰头望一眼头顶湛蓝苍穹,深吸一口气,提起精气神转身离开。
  半路碰见找宋执未果的许翊瑾,两人一前一后先去官府驿站休息。
  “表哥,前两日我收到消息,说皇上已经在来的路上。”许翊瑾接过覃炀倒的茶,斟字酌句道,“之前没听你提起过,圣上怎么就……”
  “我也才知道不久。”覃炀似乎明白他要说什么,打断道,“圣上想亲自督战无可厚非,倒是你,驻扎戍边几月,西伯那边什么情况,黑水河周边摸索了没?到时皇上来了,你一问三不知,会连累许家。”
  “表哥放心,我已按照你发来的信函准备妥当,就等你去营地商榷下一步。”两人一拍即合,又在驿站等了一个多时辰,没见宋执回来,索性不等了,覃炀对下属交代一声,跟着许翊瑾离开。
  因护送使者队伍提前六七天到达雁口关,后援二十万大军最快还需三日行程,宋执利用这三天空档醉生梦死,就差死在皓月的温柔乡里。
  直到第三天不得不走,宋执才恋恋不舍跟皓月告别,并承诺一定带她走。
  “宋爷,睡醒了?”他前脚踏入营帐,后脚覃炀的声音从舆图那边幽幽飘过来。
  宋执对于这种不痛不痒的冷嘲热讽习以为常,跟许翊瑾打个招呼,不紧不慢走到覃炀身边,看着舆图拍须溜马:“你们行动够快啊,三天不见,战略都布置好了。”
  覃炀黑着脸,哼一声没理。
  许翊瑾怕两位表哥在军营里打起来,充当和事佬,推宋执出去:“宋哥,我娘特意叫下人送来几斤风干的牛肉,我舍不得吃,留给两位表哥尝尝鲜。”
  “还是阿瑾有情谊啊。”宋执阴阳怪气瞥一眼覃炀,跟着许翊瑾出去。
  许翊瑾闹不明白为何两个表哥好起来恨不得穿一条裤子,坏起来分分钟剑拔弩张,不过经过这一两年的锻炼,尤其在府邸被玉芽呼来喝去,时间久了,再不是不懂脸色的愣头青,把两位表哥分开后,他独自回雁口关找到丹泽,确定两国签订和议书的具体时间。
  签订时间早已定在月初六,但头一天西伯使者六爻算卦,而后改了时辰,定在未时三刻,消息传到覃炀这边,营帐里的人各怀心事皱起眉头。
  许翊瑾没什么花花肠子,他最担心西伯临时变动有诈,覃炀想得更多,二十万主力军就位,候守在雁口关城郊三里外,别说改变几个时辰,就是改变一刻钟对于二十万人调遣可谓动一发牵全身。
  至于宋执,他心里早有盘算,万事俱备只欠时机。
  戍边的气候和疆戎差不多,因为更靠近北方,远不如燕都暖和,正属春寒料峭的季节,尤其清晨草地上挂着一层微霜,覃炀穿好戎装,从营帐钻出来,竟呼出白气。
  “真他娘冷。”隔壁营帐探出个头,缩着脖子,打个喷嚏。
  “你少人热炕头,在哪都冷。”覃炀边说边活动活动筋骨。
  “一大早不会说人话啊!”宋执冻得不爽,起床气嘭得原地爆炸。
  覃炀额头青筋微跳,冷不丁转过头,要眼睛能射出刀子,宋执大概已经变成筛子。
  气氛凝结当口儿,许翊瑾出现的刚刚好:“两位表哥早!”
  他上身一件月白练功服,袖子高卷,露在外面的皮肤微微冒着白气,额头残留的汗珠子,证明他刚晨练回来。
  许翊瑾继续充当和事佬:“时间紧迫,我叫人把早饭端到舆图营帐里,可以边吃边聊。”
  覃炀说声行,转身离开,许翊瑾又看向宋执。
  宋执朝他笑笑,脑袋缩回去,声音传出来:“你们先吃,我洗漱完就来。”
  早饭时,许翊瑾先行吃完,拍拍手上的馒头屑,起身走到高挂的舆图前,点点黑水河的范围,详诉道:“这,这,还有这片区域,共有五处绝佳埋伏点,探子回报说没发现西伯踪迹,为以防万一,我五日前已派三支分队提前埋伏外围,抢占先机。”
  作战方案和方向没错,覃炀没提出异议,转头看向宋执,隐晦提醒:“你吃完回趟城,去看看西伯狗准备如何。”走的机会只有一次。
  宋执正好想去见皓月,很爽快答应。
  本以为是个艳阳天,仅仅一个上午满地薄霜被暖阳烘得无影无踪,没想到到了中午,天际压来一大片厚厚云层,密不透风把太阳遮个严实。
  天空转眼变得阴沉沉,旷野的风随着极远处传来的雷声愈演愈烈。
  覃炀微微眯眼,目光触及原野尽头,戎装披风被吹得猎猎作响,他不大喜欢今天出行预兆,似乎总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然而回头已不可能,明面戏码又得做足,护送使者到黑水河的最后一段路,队伍由原先的两百余人减至百人,两国锦旗高举,西伯使者是客走前面,大周使者是主垫后面,再后面跟随是覃炀、宋执一行人,许翊瑾带一路精骑行侧路暗中保护。
  随着离黑水河的距离越来越近,覃炀的自觉也越来越糟,他抬头望一眼已变成路径的低凹河床,以及两边陡峭的山势,突兀横截在广袤一隅,实在违和。
  风吹沙石舞动尘土,打着旋儿从路口滚出来,给迎面而来的客人一记沙迷眼,人与马立刻停住前行。
  “呸呸!什么破地方!”宋执吐了两口含渣的唾沫,捂着眼睛开骂。
  覃炀也被这股邪风吹得睁不开眼,心里一沉,扯了扯缰绳,调转马头顺风往回跑几步,毫不犹豫卸下马鞍上的弓,一矢响箭给许翊瑾报个信。
  没一会,许翊瑾带着一众人马赶到。
  “表哥怎么了?怎么不走了?”许翊瑾神色紧张看看前方进入黑水河的谷口,又看向覃炀,凑到身边低声道,“我们的人都在上面,应该不会出纰漏。”
  “阿瑾,我感觉不太对。”覃炀说,“太安静了,连只鸟都看不见。”
  顿了顿,他拍拍许翊瑾的肩膀:“你原地待命,我和宋执挑十名精骑,先去探个路。”
  许翊瑾不干:“我也要去!”
  覃炀拒绝:“这是命令!”
  “我……”许翊瑾愣愣看着不苟言笑的脸片刻,低头抱拳,沮丧道,“末将遵命。”
  覃炀绷着脸没再言语,一扯缰绳直径走到宋执身边,把想法说了说,宋执一听神色沉下来,犹豫片刻,道:“我同意你的法字,不过就这样进去会不会太冒失,丹泽虽为使者,也不是摆设,不如让他做我们后援,避免阿瑾涉险,难得跟姨母交代。”
  关键时刻,还是宋执了解他,覃炀想想,别无他法。
  宋执得令,找丹泽说一嘴,丹泽起先一愣,顺着他的话观察片刻眼前地势,会意过来,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响哨,说万一遇险,以此警报。
  “其实丹泽为人不错,你怎么老看他不顺眼。”宋执嘴欠打着哈哈,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心里不敢放松。
  覃炀瞥一眼,懒得接话。
  两人带十几精骑走了过半路程,除了灌进山谷鬼哭狼嚎的风声,什么动静也没发现。
  宋执皱皱眉,啐一口嘴里沙子,勒住缰绳问:“都能看到尽头,还走吗?再走下去,出了那个路口就是约定议和的地方。”
  覃炀紧锁眉头,看看宋执,又看向一众精骑,似乎大家都在等他决断。
  “回吧。”他言简意赅,又叫住宋执,仅用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问,“这些天没见覃昱,他去哪了?别又闹幺蛾子。”
  “不能吧。”宋执嫌他敏感,低声道,“他好像入了雁口关就没见人影,我还想问你呐。”
  “小心使得万年船。”覃炀紧了紧手里马鞭。
  既然没发现任何问题,护卫队继续前行。
  这次许翊瑾说什么都要跟来,他和小时候一样,随母亲长途跋涉去外祖母家,跟屁虫一样,黏着两个表哥带他玩,如今早不是孩童之年,可他依旧向往和两个表哥一起,除了生活作风问题,论文武,他爹向来伸大拇指。
  “表哥,这次开战,带上我吧,我不想留后防。”许翊瑾满眼期待,和覃炀并肩前行。
  覃炀摆摆手:“你去做什么?大姑姑不会同意。”
  “我……”
  许翊瑾一个我字说了一半,被宋执抢白:“阿瑾,覃炀也是为你好,刀剑无眼。”
  话音未落,倏尔极轻微嗡鸣声,紧接着两支箭矢划破山谷里穿堂风,刺向西伯使者,他来不及叫喊从马上翻下去,身体重重摔在地上,擦起薄薄尘烟。
  众人淬不及防,愣怔片刻,突然有人高喊:“有埋伏!”
  一时间人、马、车混乱一团,覃炀紧紧勒住缰绳,稳住身下马匹,中气十足喊了声:“全员撤退!”
  许翊瑾第一次碰到偷袭,傻了眼,脸色苍白对覃炀说:“哥!我都布置好了,怎么会!”
  宋执拍他一巴掌,急道:“现在别说没用的,赶紧撤!”
  然而对方早已备好,就在山谷一众人策马扬鞭往回赶,一波箭雨从天而降,惨烈声立即回荡整个山谷。
  “妈的!”
  覃炀被动挨打,青筋暴跳,立刻开弓取箭,一箭射穿山石边探出的两颗头颅,即便如此,双拳难敌四手,百余人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只剩二十来人,如惊弓之鸟背靠背团在一起。
  许翊瑾完全懵了,恨不得全身长满眼睛,声音却发颤:“表,表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覃炀视线不敢离开四周峭壁,咬紧牙关说:“杀出去。”
  而后他转向宋执,吼道:“你带阿瑾突围出去!快!”
  宋执很有默契一跃而起,跨到许翊瑾的马上,大力一鞭,马匹疯了般吃痛狂奔,紧随其后是射空的三支箭矢,稳稳扎进土里。
  到了这个局面,覃炀终于明白,为什么先杀西伯使者,两国开战总有由头,一颗棋子物尽其用,就没留下的意义,这便罢,更让人恼火的是,丹泽说黑水河附近有丹家人接应,全成狗屁。
  “西伯狗!接应你的人呐!都他妈死了!”覃炀冲过去,一把薅住丹泽后衣领,使劲往后一拖,丹泽淬不及防顺势倒下去,整个人仰躺在马背上,一双棕眸寒意逼人。
  覃炀怒气喷他脸上,吼:“你他妈装什么孙子!老子今天不活,第一个杀你!”
  丹泽眼皮一挑,一垂,起身整理好衣襟,吐出两个字“疯狗”。
  “你!”
  覃炀挥刀瞬间,山谷另一侧突然响起一声极清亮的哨鸣,听得他微微一愣,露出破绽,被丹泽打落利刃。
  “丹家人到了。”丹泽嘴角轻挑,得意神情不言而喻。
  “现在来有屁……”
  一个“用”字没吐出,覃炀眼睁睁看见一具尸体从山峭上滚下来,随即上面传来打斗的声响,以及极熟悉的声音:“丹台吉,没事吧?”
  “没事!”丹泽镇定自若大声回答,“就是二皇子的心腹死了,覃大人想好怎么跟大汗和二殿下交代吗?”
  “二皇子为了除掉丹家,不惜血本啊。”一个人高马大的身影,一脚踩在突出的石头上,身体前倾,探出半个身子,逆着光看不清表情,声音却在笑。
  丹泽也笑起来,笑意未到眼底就消失不见,冷然道:“二殿下这招一石二鸟一点都不亏,他大概没想到埋伏的死士来不及收拾我,覃大人就兵贵神速,不过二殿下对自己人都狠心下手,难怪不招老臣们喜欢。”
  顿了顿,语气缓和,抬头问:“覃大人,大殿下现在何处?”
  “我一会带丹台吉去见他,不过现在末将有点家事先处理。”说着,人影对着呆若木鸡的覃炀发出怪笑,“傻弟弟,你这是什么表情?吃败仗的滋味如何?”
  面对嘲讽,覃炀晃了晃神,身体先行思维拉满弓,箭头对准人影,大骂:“覃昱!你这个狗贼!”
  “跟你说过多少次,打仗不是逞一时之快,”覃昱满不在乎抬起两根手指动了动,半笑不笑转过头,“出来吧,他迟早会知道的。”
  覃炀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另一个熟悉身影出现在覃昱身侧,他瞳孔猛缩极致。
  对方心虚喊他一声哥,清了清嗓子,先道歉:“那个,哥,是我对不起你,你就当我死在西伯,回去跟我娘也这么说。”
  覃炀脑子停了几瞬,忽而大吼:“为个女人,你他妈疯了!通敌卖国是死罪!你想宋家上下几十口死在菜市口吗!”
  “他就不通敌,一样死罪。”覃昱冷笑,“覃炀,你们厮混这么久,没发现一点异常?比如牡丹为何突然出现在你面前?宋执为何夜夜宿青玉阁?再比如,皓月到底是什么身份?”
  经一番提醒,覃炀把所有事前前后后窜起来快速回想一遍,恍然过来,愤怒盯着宋执:“都是你做的?”
  宋执却从未见过覃炀决绝的模样,或许这二十年堪比亲兄弟的手足之情就此完结。
  他沉默,他了然。
  “成王败寇,你胜了,”覃炀怒极反笑,丢下弓箭,举起双手,“我就两个要求。”
  覃昱:“你说。”
  覃炀生死置之度外:“看在大姑姑的情分上,放阿瑾回去,还有皓月到底是什么人?”
  覃昱回答:“阿瑾只是昏迷并无大碍,第二个……”
  他看向宋执:“你说。”
  宋执咽口唾沫,声音发紧:“其实皓月本姓明,她是清君侧的漏网之鱼。”
  清君侧时方明两家百余口人全部株连,可老天总有垂怜。
  覃炀一愣,脑中快速闪过温婉蓉那句话,她说见皓月眼熟……这眼熟从何而来,在疆戎时,她曾想救一个明家姑娘未果,想必被狗咬死的那个和皓月血缘不浅。
  转念,他又想到“皓月”这两字,突然发出几声自嘲大笑,竟然被一个拆字游戏糊弄这么久。
  平日笑人蠢,到底谁最蠢?
  覃炀仰起头,来不及咽下喉咙里漾起一股腥甜,就听覃昱居高临下用西伯话喊句什么,即便听不懂,他也猜得到。
  ……
  黑水河箭雨纷飞,樟木城许府其乐融融。
  英哥儿离开燕都亲人两个月,再见到温婉蓉时高兴快飞起来,屁颠颠娘亲前,娘亲后的叫个不停,话唠一样说个不停。
  然后得知温婉蓉肚子里又有小娃娃,兴奋地又蹦又跳,没两天整个府邸都知道了,再然后在饭桌上见娘亲喜欢吃什么,就把菜端她面前,小大人一样叮嘱好好补补,把大姑姑笑得前仰后合。
  温婉蓉也跟着笑,可是笑着笑着,面前的骨瓷碟无缘无故啪一声,齐齐裂成两半。
  “碎碎平安。”大姑姑笑容僵了僵,嘴里念叨,要温婉蓉别往心里去。
  温婉蓉毕竟在别家借住,不好直白表露心思,按捺住满心不安,强颜欢笑叫人换了碟子继续吃饭。
  稍晚,她在府邸遛弯消食,顺道去玉芽屋里看襁褓中的小侄子,说了会体己话,临走前问:“这一日日我都过糊涂了,今儿月几?”
  “月十三,夫人问这做什么?”玉芽打趣道,“月几不重要,养好胎,为覃将军添个大胖小子才是正事。”
  “你这嘴呀。”温婉蓉失笑,见她心情不错,不想说扫兴的话,借由身子累回去了。
  她没记错,覃炀跟她提过月初六去黑水河,转眼七天过去,既没听见大姑姑提起战况,也没见许翊瑾派人回来知会一声,静得有点不寻常。
  因为玉芽身子一直没调好,她不敢太直白,旁敲侧击问几句,谁知这傻丫头被大姑姑哄得团团转,一点犹疑都没有,好像许翊瑾去打仗,如同家常便饭一样简单。
  温婉蓉无功而返,按平日时辰躺在床上,今天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摸摸肚子,从枕头下摸出一件覃炀的贴身衣物抱在怀里,心却像架在火上烤,无比煎熬。
  她想覃炀到底太忙,还是战事太紧,亦或……
  温婉蓉不敢往下想。
  大概有心思,隔天天不亮她便醒了,起来小解后,重新爬回床上,窝在被子里不想动。
  辰时,两个伺候温婉蓉起床洗漱的丫头进里屋,见她一动不动以为睡着,又悄悄退出去,可屋里就这么大,又没什么事做,小丫头嘴碎,你一言我一语聊起来。
  一个低声叹气:“你说这世人的命也未必都好。”
  另一个会意:“可不是吗,堂堂将军夫人也有落难的时候,想想挺可怜,怀着孩子东躲西藏,还不如我嫂子过得舒服,家里好吃好喝供着,我哥特意找个粗使婆子做饭,灶台都不让我嫂子去,再看看这位。”
  “你小声点,小心被夫人听到。”叹气那个说,“听说这位夫人的相公是大将军,咱世子爷还要让三分。”
  “那又如何?”小丫头年轻气盛,非要争个输赢,“你没听垂花门当值的说吗?”
  “说什么?”
  回答的声音压得更低:“听说世子爷前两日派人回来过,急匆匆的,好像出了什么大事,把老爷和夫人都惊动了。”
  “你别听她们胡诌,听风是雨的编故事。”
  两人谈得忘我,以为声音小没人听见,不料所有话一字不落的传到温婉蓉耳里,她蜷在被子里紧紧攥着覃炀的衣服,忍到极致,无声哭出来。
  她知道怀孕不易大悲,可就是忍不住,眼泪顷刻而出,良久才稍稍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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