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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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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又像想起什么对她说:“明天不能赖床,等天亮就出发,你一会别去找她们聊天。”
  天亮出发?
  温婉蓉愣了愣,确认道:“卯时就得起床?”
  覃炀嗯一声,算回答。
  “为什么啊?怎么突然出发得这么早?”温婉蓉直觉蹊跷,“西伯使者那边也跟我们同时间早起?”
  “他们晚些。”覃炀说起明天打算,“我和宋执商量好了,跟以前一样,送你和皓月坐兰家商行马车先走,要不了一个上午我们就能追上你。”
  突然改变行程计划,温婉蓉隐隐觉得不好:“出了什么事?”
  覃炀没正面回答:“大姑姑已经派人等在雁口关,你早点过去,她安心。”
  “你什么都告诉大姑姑了?”温婉蓉这一孕除了吃睡,脑子似乎也孕傻了,打个岔,心思就跟着跑,“大姑姑有没有怪我不懂事?”
  “没有,没有,别瞎想。”覃炀吃完最后一口,放下碗筷,擦擦嘴,捏捏葱白软指,安慰道,“要怪也怪我,大姑姑说了到许府吃住一律按你喜好来,肯定不亏待。”
  温婉蓉放下一个担心,又提起另一个担心:“那你什么时候去接我?”
  “等战事完吧。”覃炀语气放平,可说出来连他自己都觉得没底气。
  温婉蓉就是怕也无奈,低头抚了抚小腹,给覃炀一个希望给自己一个希望:“这可是你说的,我和孩子还有英哥儿都等你来接,另外你是爹爹,孩子的姓名可归你。”
  “好。”覃炀笑笑,粗糙的指腹摩挲她的脸颊,给颗定心丸,“我肯定平安归来。”
  两人又黏腻一会,温婉蓉才依依不舍放开覃炀,要他早去早回,别在宋执那边待太晚。
  然而直到街道传来一更天的梆子声,温婉蓉觉得渴,翻身下意识往旁边一捞,捞个空,顿时醒了。
  她趁着照进窗户的月光爬起来,撩开床幔扫了眼,发现覃炀没回来过,又唤声珊瑚,果然没一会有人应声,又片刻堂屋亮起幽幽光线,珊瑚披着件外衣进来,手里举着铀绿油灯,知冷知热问:“夫人,您要喝水吗?”
  温婉蓉点点头,接过水,问:“二爷还在宋执那边?”
  “在。”珊瑚回答,“之前二爷回来过一趟,见夫人睡得沉没让奴婢叫醒,就叫奴婢转告一声,他今晚事多,要在宋爷那边通宵达旦。”
  温婉蓉哦一声,把空杯子还给珊瑚:“我方才听见梆子声,你去问问客栈伙计,提供宵夜吗?若有,送两份到宋执屋里。”
  珊瑚领命下去。
  温婉蓉本想等等,翻几页书,瞌睡来得更快,没一会又睡过去。
  再醒来,窗外依旧黑黢黢,圆桌上一盏豆大灯芯偶尔抖动两下,发出轻微的呲呲声,随即被屏风后的洗漱的声音覆盖。
  “覃炀?”温婉蓉下意识问,“回来了?”
  屏风后传来极熟悉一声嗯。
  温婉蓉一骨碌爬起来,关切道:“你夜里睡了吗?”
  “眯了会。”覃炀声音明显带着倦意。
  温婉蓉问:“在宋执那边?”
  覃炀从屏风后出来,甩着一手水,回答:“没,我回来去耳房。”
  温婉蓉听着不大乐意,拍拍被子:“回来怎么不来厢床上睡啊?我特意留了好大一片空位。”
  “看你睡得熟,怕吵醒你。”覃炀扬扬嘴角,随后拿起她的丝绢帕擦擦手,钻到床幔里,像抱飒飒一样抱温婉蓉起床,顺便咸猪手捏把身上肉,嘴贱道,“嗯,是长了不少肉,手感不错。”
  “都是你儿子要吃的!”温婉蓉使劲推了推,没推动,横眉冷对,“不就昨天儿子抢你一个肘子吗?小气性。”
  覃炀笑得不行,还嘴:“儿子吃,肉怎么长你身上?也没见你肚子大起来。”
  “你懂什么,还没到时候。”温婉蓉扶着他的手下地穿鞋,白一眼,“又没生过,意见不少。”
  “我能生找你什么劲。”
  “你说什么?”
  “没什么。”覃炀及时避免祸从口出,转移话题,“赶紧穿衣服,吃饭,马车都备好了。”
  随后他想起宋执说的,他们流血,换她们锦衣玉食,现在连话都不能随心所欲,谈什么世道,还让不让人活了!
  可想归想,覃炀认命,万一温婉蓉出点岔子,别说老太太一棍子捍断他的腿,八成大姑姑也要从樟木城冲来胖揍他一顿。
  可谓覃门女将,巾帼不让须眉……
  所以直到送走温婉蓉,他才堪堪吁口气。
  “哥,你说我爹要来,见到皓月怎么办啊?”宋执在一旁,伸直脖子望着渐行渐远的车厢,愁容满面,“你快给我想想办法。”
  “我能有什么办法。”覃炀回过神,嫌恶推开离他一指距离的脑袋,不冷不热道,“正好,让你爹见见未过门的儿媳,就算不满意,也不会当众人面打断你的腿。”
  “哎!你!”宋执追上他的脚步,“会说人话吗?”
  覃炀:“不会。”
  宋执:“……”
  两人转回客栈,宋执还在为此事发愁,直径跟到覃炀房里,关门说话:“我不玩笑,真愁得慌。”
  覃炀简单收拾行装,抬抬眼皮,也正色道:“宋执,你趁早给我打消私定终身的狗念头,表婶临走前跑我府上当着祖母的面,对我千叮嘱万嘱咐宋家就一根独苗,你他妈跑了,你娘不得在覃府门前抹脖子啊。”
  “不至于。”宋执心虚笑笑,“不是还有宋瑞吗?”
  “宋瑞?”覃炀冷哼,“他能代替你,三房那婆年早飞天了,不是我说你,打断骨头连着筋,你跟你爹是父子又不是仇人,至于吗?”
  “哎!这事你不懂!”宋执大概真急了,声音陡然拔高,却在覃炀转过视线的一瞬,偃旗息鼓降下去,闷叹口气,“覃炀,实不相瞒,我爹知道皓月肯定不会同意。”
  覃炀猜:“因为她的出身?”
  宋执一语不发。
  覃炀问:“为个女人,娘老子不要了,值得吗?”
  宋执反问:“要你放弃温婉蓉,你愿意吗?”
  “别把我们混为一谈。”覃炀就事论事,“她是覃家明媒正娶的媳妇,你和皓月算怎么回事?不说你爹,就说你娘,你说你哪次惹是生非不是她替你在府里背锅挨骂,她把你当祖宗供起来,你狠得下心一走了之?我没娘没福气,你怎么生在福中不知福?”
  “这事两说。”宋执有些动摇,“我倒想两全其美,事与愿违啊。”
  覃炀没什么好说的:“宋执,我们丑话说前面,你跟谁跑我不管,但当我面休想。”
  宋执了解他的狗脾气:“行行行,算我怕你,我自己想办法总行了吧。”
  说着,生硬岔开话题:“你有没有发现昱哥很奇怪啊?”
  覃炀听不得覃昱,脸色一沉:“吃饱了撑的,没事提他干什么?”
  宋执想了想,招惹:“夜里你走后,我去找了昱哥。”
  覃炀眉角跳了跳,几个字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把八百里加急告诉他了?”
  宋执心虚咧咧嘴。
  “你他妈!”覃炀顺手一茶杯甩过去,幸亏宋执反应快,侧身一躲,杯子砸在墙上,碎成几瓣。
  宋执见他狗脾气上来,忙喊停:“哎哎哎,我话没说完,你动什么手哇!”
  覃炀怒不可歇,佩剑出鞘,指着他:“行,你说,老子看你说出个花来!”
  语毕,剑先人动,直冲宋执面门。
  宋执本能退后几步,躲过攻击,直言道:“你疯啦!刚刚谁说打断骨头连着筋,说别人好使,怎么不照照自己!覃昱是你手足,他没你想的那么坏!”
  覃炀不理,反手一转,第二波攻击袭向宋执。
  宋执方才一退,脚跟靠墙,再避无可避,只能拔剑抵挡。
  两件利刃猛烈撞击一起,发出锵的震响,宋执只觉得虎口一麻。
  “覃炀,你要动真格,我一个字都不说了。”宋执皱起眉头,一改平时嬉皮笑脸的痞样,不悦道,“大不了被你军法处置,但我没做亏心事。”
  覃炀细眸微眯,“你没做?你没做还知道军法处置?”
  宋执不敢松懈手里的剑,挡在胸前:“是!从立场讲,我不该告诉覃昱,但我不傻,你好歹问个青红皂白。”
  覃炀哼一声,力道少几分。
  宋执趁机按下他手里剑,也收了自己的,继续说:“其实我不是去找覃昱,宵夜我没吃饱,你走后我饿得睡不着,便出门找伙计,下楼时发现覃昱屋里亮着灯,而且门口有个剪影,显然来者刚到,你走的时候快三更天了吧,深夜到访,必有蹊跷,我就躲在门口听了一嘴。”
  “这种下三滥的事只有你做得出。”覃炀没好气坐到太师椅上,反唇相讥。
  “你得谢谢我喜欢做下三滥的事。”宋执二皮脸坐他旁边的太师椅,单脚挂在扶手上,软骨头一样斜躺着,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你猜我听到什么?”
  覃炀没心情跟他弯弯绕:“有屁就放。”
  宋执一对好看的桃花眼露出浅浅笑意,低声道:“那个来者说,齐家倒台,牡丹的仇已报。”
  齐家倒台?覃炀愣怔片刻,他们离开燕都不过半个月,朝堂竟然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宋执继续说:“平时和齐臣相来往密切的党羽,除了纪侍郎,其他人降职的降职,查办的查办,全交由都察院、大理寺、刑部,三司会审,有的忙了。”
  覃炀回过神问:“纪侍郎怎么了?”
  “升官了。”宋执食指朝上,“刑部尚书,回去我们该称他纪尚书。”
  照这个势头,覃炀直觉纪齐两家倒戈了,难怪纪昌突然撒手不管,天天窝马车里装病,他恍然大悟:“那来者什么来头?”
  宋执别别嘴:“人,我没见到,听口音燕都来的,我猜是兰家一路暗中护送,消息也随传随到。”
  覃炀觉得猜测不无道理,不然没必要提牡丹,又问,覃昱说了什么没?
  宋执叹气:“他能说什么,报了仇如何,人毁一辈子。”
  覃炀骂他二五点:“所以你动恻隐之心,跑去告诉军机?”
  “啊呸!我有那么蠢吗?”宋执吐口茶渣子,“什么恻隐之心,我是被覃昱发现抓进去的!”
  覃炀:“……”
  总归不管宋执为保命还是有意为之,覃炀都懒得追究,他只想知道覃昱的目的:“你告诉他八百里加急消息,他什么反应?”
  “没什么反应。”宋执回想道,“莫名其妙说什么该来迟早会来,我细问,他也不说。”
  “该来迟早会来?指皇上亲征?”覃炀拿捏不准,按这个意思分析下去,他脑子一片疑惑,御驾亲征是鼓舞士气的好事,皇上为何藏着掖着?
  他没想明白,也没时间深想,护送使者的队伍已经整装待发,只等一声令下。
  队伍阵仗不大,两百余人,前一百人后一百人,把使者护在队伍中间,覃炀和宋执一左一右骑马跟在车厢两边,顺着官道向雁口关行径。
  雁口关是靠近戍边,隶属大周的最后一个城镇,因独特的地理位置,平和期以商贸为主。
  温婉蓉坐在马车里,听见外面集市般充斥各种各样的语言,好奇心大开,觉也不睡了,掀开窗纱往外瞧,嘴上对同行的皓月兴奋道:“我以为雁口关很小,没想到比樟木城热闹百倍,你看,还有骆驼,我在燕都很少见。”
  “夫人,牵骆驼的大都是从疆戎那边过来,千里外的西域商队。”皓月低声解释。
  “是嘛,你来过这边?”温婉蓉下意识转过头,对皓月亲切笑笑。
  皓月低头一晒:“让夫人笑话,民女听宋爷说的,现学现卖而已。”
  温婉蓉哦一声,视线转回热闹的街道,丝毫没察觉皓月眼底难以言状的神情。
  她看得正带劲,冷不防有人挡住风景,车外传来不悦的声音:“温婉蓉,你好意思说我心大,你真当自己来踏青啊?”
  “我第一次来雁口关,好多没见过,看看也不行?”温婉蓉放下窗纱咕哝。
  皓月坐在对面,捂嘴笑:“民女听宋爷说将军与夫人感情深厚,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温婉蓉和她一路相处,关系愈发亲近,当自家人道:“你别听宋执乱说,他们一丘之貉,报喜不报忧。”
  顿时外面又飘来凉凉的声音:“温婉蓉,当老子聋了。”
  温婉蓉全然不惧,还对皓月说:“你听,你听,威胁人呢。”
  覃炀在外面嘶一声,心想小娘们怀个儿子,胆比人肥,现在敢当着外人说他不是,正想发作,窗纱又被掀开,温婉蓉朝他甜甜一笑,来句“逗你玩,别气啊”,如同一盆蜂蜜水,灌得齁甜还不能发火。
  顺道头顶飘过五个字:你也有今天。
  覃炀彻身体会什么叫“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说笑归说笑,其实留给两人相处的时间并不多,许家的人早已在城里最大的酒楼订好雅座,就等主角登场。
  “你注意脚下。”覃炀扶温婉蓉下车,一改方才恶脸。
  宋执见没他什么事,拉着皓月溜了。
  温婉蓉抱怨覃炀:“你也是,许家又不是外人,叫宋执带上皓月一起吃个午饭,不信大姑姑在意多两双筷子。”
  宋执的小九九,覃炀再清楚不过,挑挑眉,俯到她耳边嘀咕几句。
  温婉蓉先一愣,而后脸像煮熟的虾子,透红,顷刻反应过来,一记粉拳捶覃炀肩头,怪嗔道:“以后下流邪话少跟我说,把儿子全教坏了!”
  覃炀不以为意,反过来劝她:“长大总要娶媳妇,男欢女爱这种事,早点知道也没什么。”
  温婉蓉无语瞥他一眼,心思早点知道?也太早了……
  原以为一顿家常便饭,等两人见到许家人时,不由一愣。
  “阿瑾,你怎么来了?”覃炀几分惊讶,“你不是一直扎营戍边吗?”
  “我来见见表哥表嫂。”许翊瑾笑起来露出洁白牙齿,一年多没见,壮了也黑了。
  温婉蓉看见他就想到玉芽,开口问:“玉芽最近好吗?姑姑信里说去年添了给孙子,思来对她态度有所改变。”
  许翊瑾很是委屈:“表嫂,别提了,自打儿子出生,我娘处处向着她,我说话大点声都不行。”
  说着,他无辜看向旁边的覃炀,神情明显在问,表哥,你咋样?
  覃炀看见也当没看见,默默夹颗盐焗花生放嘴里,嚼吧嚼吧,似乎也在许翊瑾头顶看到五个字:你也有今天……
  许翊瑾的木鱼脑袋跟不上表哥思维,老实巴交告诉他前来的目的,原计划大姑姑亲自来接,但府上多了两个小崽,英哥儿还好,穿衣吃饭都不用大人费心,可小的刚过半岁,天天夜里闹腾,玉芽小时候忍冻挨饿,看起来没事,等生完孩子,虚不受补,大姑姑身体底子好,心疼一大一小,重新挑起内府大梁。
  “大姑姑一人管府邸上上下下,岂不是很辛苦?”温婉蓉体谅道,“我去了又多一个麻烦。”
  许翊瑾忙摆摆手:“表嫂别这么说,我娘巴不得你和表哥都过去,自从收到外祖母来信,我娘就准备屋子,翘首企盼一个多月了。”
  “总归麻烦大姑姑了。”温婉蓉说着,看向覃炀,低声嘱咐,“战事忙完了,你也过去住段时间吧,大姑姑嫁得远,肯定想念娘家人。”
  覃炀毫不犹豫答应:“行,你说如何就如何。”
  面对覃表哥发自内心的温柔,许翊瑾一时难以消化,直到吃完饭,才明白过来,原来表哥在家的日子没比他好多少……
  临别时,许翊瑾再没像以前傻乎乎当灯芯,借口找宋执先走了。
  许家的马车已经备好,覃炀和温婉蓉面对面而立,他想好很多告别的话,在一双盈盈秋水的注视下,又什么都不想说了。
  温婉蓉等了半晌,先开口:“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覃炀想想,言简意赅给出两个字:“保重。”
  温婉蓉歪着头问:“还有吗?”
  覃炀头一次面对她喉咙发紧:“没,没有了。”
  “那我走了。”
  “嗯。”
  温婉蓉转身踩着脚蹬钻进车里。
  覃炀对车夫说走吧。
  车夫应声,挥舞的马鞭刚刚扬起,车里突然传来急急的“稍等”。
  温婉蓉倏尔掀开窗纱,紧紧看着覃炀:“我有几句话。”
  覃炀:“你说。”
  她问:“孩子的名字想好了吗?”
  覃炀点头:“你想知道?我现在可以告诉你。”
  “不用,我现在不想知道。”温婉蓉故意拒绝,给彼此留个念想,“你去樟木城接我时,再告诉我吧。”
  “好。”覃炀问,“还有吗?”
  “还有就是,皓月是个不错的姑娘,要宋执好好珍惜。”温婉蓉轻笑,“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总觉得皓月眼熟,不知是不是老天注定我们成为家人。”
  “我会转达。”覃炀说,“还有吗?”
  温婉蓉摇摇头:“没了。”随即放下窗纱。
  车缓缓离开。
  覃炀伫立原地良久,而后颓然仰头望一眼头顶湛蓝苍穹,深吸一口气,提起精气神转身离开。
  半路碰见找宋执未果的许翊瑾,两人一前一后先去官府驿站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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