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第21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纪侍郎知道纪兰对人际心思浅薄,唉声叹气:“为父问你,前几日宾客中是不是来了位覃将军?”
  纪兰看过宾客册子,有点印象,乖乖点头:“经父亲提醒,确有此人。”
  纪侍郎直问:“当时你在哪?”
  纪兰指指门外,老实回答:“前几日婆母哭晕几次,女儿守在婆母身边照顾,管家代传公公意思,叫女儿好生伺候身旁,不必操劳前院的事,也不用露面。”
  纪侍郎听着皱眉:“真是臣相大人说的?”
  纪兰表情诚实,连连点头:“女儿不敢欺瞒父亲,未出阁前母亲教导女儿《女戒》、《女训》,公公是齐家的天,他老人家不开口,女儿怎敢妄为。”
  纪侍郎不能当着小辈的面坏齐臣相面子,可见纪兰一脸懵懂,大叹口气:“女儿啊,规矩死的,人是活的,你怎么这么糊涂啊!你知道覃将军家的夫人是谁?”
  纪兰摇摇头:“女儿不知。”
  纪侍郎拍拍脑门,头都大了,急切道:“是当今圣上亲认回去的婉宜公主!”
  纪兰睁大眼睛啊了一声,脸一阵红一阵白,也急了:“父亲,女儿真不知覃将军夫人是公主殿下!怎,怎么办?”
  纪侍郎本没吓唬的意思,见女儿像没了主心骨的无头苍蝇,又心疼又心急:“你要为父说你点什么好,齐臣相,臣相夫人称病不见,尚说得过去,你一个小辈也不出面接待,别人看见会说我们纪家不懂礼数,轻狂骄纵,更别有用心的会说纪齐两家沆瀣一气,无视皇亲,目无天威。”
  “女儿当时没想这么多。”纪兰这才明白自己一时疏忽,闯下什么祸,拉住纪侍郎的袖子,慌张问,“父亲,此事可亡羊补牢?”
  “法子肯定有。”纪侍郎紧锁眉头,拍拍纪兰的手,叫她莫慌,“你这几日老老实实待在齐府,凡事机灵些,我这两天与你母亲商量个万全法子,接你回府。”
  纪兰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女儿全听父母安排。”
  纪侍郎离开书房时,望着朗朗碧空重重叹声气。
  他和严副御史离开时,同乘一辆马车,路上两人面色深沉,各怀心思。
  到底姜是老的辣,纪侍郎暗暗观察严副御史,再对齐臣相了解,大致猜出这师生二人交谈内容,试探问:“严副御史为何愁眉不展?”
  严副御史叹气:“老师他……”
  说一半欲言又止,闭眼往后一靠:“愁心之事,不说也罢。”
  他越不说,纪侍郎越肯定自己的猜测,犹豫片刻,提醒道:“如今,戍边不稳,随时可能开战,我们应以大局为重,多为皇上劳心劳力,而非个人得失为重。”
  “纪大人说得是。”严副御史正襟危坐,拱手作揖。
  可另一边恩重如山,他进退两难,向纪侍郎讨教:“纪大人,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学生不忍老师痛苦煎熬,亦不敢不忠不臣,如何是好?”
  纪侍郎略微沉吟,给出“秉公办事”四字提点,再无他言。
  严副御史是明白人,回府细细琢磨一番,想个两全的法子。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退无可退,所有人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三日后,温婉蓉刚刚定省回府,冬青候在垂花门,亲手递上一封信。
  “谁的?”温婉蓉看看信封上的字体,陌生得很。
  冬青低声回答:“纪家派人送来的,说是纪少夫人亲笔书信。”
  纪少夫人?
  温婉蓉微微愣了愣,回味过来:“齐佑的新夫人?”
  “是。”
  “她怎么送信来了?”温婉蓉看眼落款人名,不记得跟纪兰有什么交集,一边往院子里走,一边粗略扫眼信的内容。
  冬青在一旁传话道:“送信的是纪家管事婆子,一再赔不是,说纪少夫人不懂事,坏了礼数,是纪家家教不当,问夫人和二爷能否赏脸,去聚仙阁吃顿便饭,以表歉意。”
  聚仙阁随随便便一顿饭看价钱就不是便饭,纪家有心交好,多半因为齐家怠慢覃炀引起的,纪家此时所为,大有明哲保身之意。
  而信上,纪兰字字诚心,本打算亲自登门赔礼,却不慎感染风寒,怕过病气给齐家长辈,非常时期搬回娘家养病。
  温婉蓉并不想四面树敌,告诉太后无非想敲打齐家,没想到齐家没动静,旁人先着急,不过这样也好,起码看清各人立场。
  她思忖片刻,对冬青说:“你送些滋补药材去纪府,叫纪少夫人好好歇养,且莫过于哀思。”
  冬青领命下去。
  午时末,送东西的丫鬟回来,告诉冬青,纪兰病得挺重,一连烧了两天,床都起不来。
  消息再传到温婉蓉耳朵里时,她刚哄飒飒午睡,见冬青来了,去堂屋说话。
  所谓不知者不罪,何况纪兰病得厉害,温婉蓉也没把之前的事往心里去,等覃炀回来晚饭时,提了提,让他心里有数。
  覃炀隶属枢密院,与刑部来往不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吃饭就不必了,朝堂上相安无事就行。
  至于纪兰,遭罪不轻,她半夜连洗两个冷水澡,不发烧才怪,但为了纪家,为了父亲官途,她必须忍一忍,也算吃一堑长一智。
  这头纪家在齐覃两大世家矛盾中求生存,那头严副御史看完齐佑留下的公文、文书,抽空去了趟大理寺。
  严副御史虽比大理寺卿官高一阶,但为人礼数,给人第一印似谦谦君子。
  丹泽不敢怠慢,请人上座,亲自沏茶。
  严副御史开口笑道:“丹寺卿不必客气,严某今日为私事而来,说几句话就走。”
  丹泽端来茶盅,递过去,恭敬道:“严大人有何指教,敬请详言,卑职洗耳恭听。”
  严副御史双手接杯,连连请丹泽也坐,收了笑,语气透出几分悲哀,道:“丹寺卿,严某直言,可否把齐佑遇害的过程再细述一遍,我想还他个公道,以寄在天之灵。”
  之前刑部来问过,现在都察院副都御使也来问一遍,丹泽并不意外,同样的慌再说一遍而已。
  严副御史听罢,也问了刑部同样的问题:“当时丹寺卿是一人,势单力薄,为何不叫同僚一同前往施救。”
  丹寺卿垂眸,同样的问题,同样回答:“当时夜黑,又在树林,慌乱中不易寻找方向,我急于找到齐佥都,再等回过神,已是一人。”
  情况紧急,倒能理解。
  严副御史又问:“怎么只有头,身子呢?”
  丹寺卿握紧茶盅,摇摇头:“卑职不知,四下寻找也没找到。”
  “真是残忍至极。”严副御史紧了紧拳头。


第255章 我不走了

  残忍吗?
  丹泽眼底划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嘲讽,要不是柳一一活着,他一定不顾后果血洗臣相府,死个齐佑又算什么。
  但面对严副御史的悲愤,他面色哀伤,自责道:“严大人,此事卑职难辞其咎,卑职以为……”
  “丹寺卿,此事也不能怪你,生死由命。”严副御史抬抬手打断,反过来安慰他,“人死不能复生,我们活着的人尽人事听天命,所作所为对得起天地良心。”
  所以,都察院副都御使想为齐佑的案子查个水落石出,对得起天地良心?
  丹泽忽而觉得好笑,凶手堂堂正正坐在面前,都察院、刑部怎么不来抓?
  轻蔑在心底无限扩大,表象却滴水不漏,对严副御史点点头,正色道:“严大人所言极是,我们三司会审尽心尽力,为皇上分忧,容不得半点马虎。”
  两人坐了两刻钟,说些不痛不痒的场面话。
  其实严副御史看出丹泽有意隐瞒,丹泽也看出严副御史言不由衷,但谁也不挑破,齐佑的案子挂在大理寺,和皇后党谋逆放一起,却盖了加密章,证明他为扫平乱党而亡,是大周英烈,为此丹泽联名上奏,请皇上赏赐齐家,安抚那些活着的人。
  齐臣相得知此事,被彻底恶心一把,气得一宿没合眼,刚刚好转的病情又严重回去。
  然而站在丹泽的角度,他本意并非恶心齐臣相,与齐佑只是个人恩怨,和齐家无关,退一步,即便柳一一相安无事离开燕都,齐佑同样必死无疑。
  就算自己不动手,覃炀一样不会放过。
  但事已至此,丹泽想再多如果无意义,他现在所做一切就是让皇上,让朝野明了,自己与齐佑生前关系交好,才能洗脱嫌疑。
  大理寺这两年历练不是白练,若谈办案程序,且不提大理寺,都察院、刑部哪里有漏洞,如何答话,如何规避,丹泽都了解清楚透彻,可法治能躲,人治就没那么简单,尤其像严副御史这样,与被害人关系交深的亲属,不好糊弄。
  好在严副御史没有久留的意思,案情了解差不多,临走时又好似无意环顾一遍丹泽的议事堂,行礼告辞。
  他一走,大理寺少卿才溜进来,紧张问:“大人,都察院的严大人此来何意?”
  丹泽心知肚明,却不能说破,把皇后党谋逆的案卷点了点,捏捏鼻梁,带着些许疲惫道:“为案子而来,你不必多言,只当不知道。”
  有时“不知道”是保全的最好法子。
  少卿点点头,满眼机警抱拳:“属下明白。”
  语毕,他要走,又被丹泽叫住。
  他抬抬眼眸,指了指案桌对面的空椅,示意坐,正色道:“你跟我时间不短,今天这些话我说你听。”
  对方立刻正襟危坐:“大人请讲。”
  丹泽一边收拾案卷,一边不疾不徐道:“齐佥都之死,我难辞其咎,大理寺卿这个位置也许坐不了多久,你作为少卿一职,勤勤恳恳,尽职尽忠,若我离开,大理寺卿一职由你接替,你放心,走之前我会想办法让另外两司同时举荐你。”
  “大人,这……”少卿惊讶之余,感激、不舍五味杂陈。
  丹泽摆摆手,猜到对方要说什么,示意打住,低声道:“此事暂且保密,你心里有数就行,从明日起我会陆陆续续把公务交接于你,你且莫辜负我的期望。”
  说完,他起身拍拍少卿的肩膀,亲自送人离开议事厅。
  再回到案桌前,丹泽扫了眼自己费尽心机抓住的权力与官位,忽然感慨良多,仿若浮华一梦。
  但梦,终有醒的一天。
  他窝进太师椅里,转头盯着春光乍暖的前庭绿树,眼底浮现不再是谨慎、温和的神情,取而代之犀利、寒凉以及若有似无的戾气。
  而就在同一天,西伯使者收到千里迢迢西伯大汗传来的旨意,和谈的日子定下来,下下月初六两国黑水河签订和谈文书,也就是说下月初六前他们必须出发,到雁口关,耗时整整一月。
  丹泽作为大周使者,收到消息时,算算日子,离出发前后不过二十天。
  他无心公务,快马加鞭去了兰府。
  自从柳一一苏醒第三天,不知闹什么别扭,吵着要回兰府养伤,还对丹泽百般嫌弃,不要他上药,也不让他碰,一会说他手重弄疼伤口,一会说药抹不匀影响药效,总之鸡蛋挑骨头,没理也变三分理。
  丹泽看她有精神闹情绪,彻底安心,凡事由着柳一一,她说如何就如何。
  兰夫人倒很乐意接受,毕竟人是从她这里出去的,经过几天折磨,能安然无恙救回来已是万幸,就把柳一一安排在府邸一个僻静偏院,离西侧门最近,既方便大夫复诊又方便丹泽直接找人。
  丹泽进屋时,守在堂屋的丫鬟正打算传话,被他打发走。
  柳一一听见动静,以为是婆子丫头,坐在里屋靠近窗边的榻上,惬意假寐晒太阳没理会,直到感觉搭在身上的胳膊一沉,才睁眼一瞧,支起身子,高兴坐起来。
  “你这几日都回来好早。”她歪着头,咧嘴朝他笑笑,然后想起什么,转身用没受伤的手把布绷子拿过来,递到丹泽面前,问,“我今早绣的打样,才绣一半,你看和以前比是不是生疏了?”
  丹泽看看绣了一半兰花,又看向柳一一受伤的胳膊,微微皱眉,答非所问:“你一只手怎么绣?”
  柳一一要他先看图样,好似无意道:“也不是什么难事,我找两个丫鬟,一个帮我拿绷子,一个帮我穿线,我负责绣就好。”
  说着,她看着他笑嘻嘻问:“我是不是很聪明?”
  “都是费眼睛耗精力的活,这段时间别绣了。”丹泽心疼摸摸她的脸,叮嘱,“你赶紧养好伤,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要出发。”
  “我不跟你走了。”柳一一倏尔收了笑,挡开抚在脸上的手,垂眸道,“我想了下,这次都怪我自己,当初离开你,我老老实实回绣坊继续学手艺,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也不会给你添麻烦。”
  她边说边抠了抠五色绣线,尴尬笑笑:“对不起啊,你别怪我。”
  丹泽原本有一肚子安排计划想跟她说,被她一盆冷水泼得什么都忘了。
  两人静默半晌,他发现她受伤的胳膊还肿大一圈,收回视线,认真看着柳一一问:“一一,你是不是还怨恨我?”
  恨吗?
  柳一一自己也弄不清,摇摇头:“我恨你,就不会跟你回府了。”
  “那为什么?”总有个原因吧。
  “没什么为什么,”柳一一不敢与他对视,左右而言他,“你看我的鞭伤都结痂了,应该快好了吧,大夫说都是皮外伤,不严重,就是胳膊还得养,你走得急,我跟着你只会拖累。”
  “路上有我照顾你,胳膊的伤,回西伯前肯定能养好。”丹泽自责又愧疚,对她承诺。
  柳一一还是摇头:“那我也不去了,路上颠簸,哪有静养好得快,再说我找过邱嬷嬷,旁敲侧听打听了,兰家在沧州的布庄分号缺人,我有手艺,又识布料正好。”
  “你要去沧州?”丹泽懵了,疑惑看着她,“你想留燕都,我能理解,一个人跑到那么远干吗?人生地不熟。”
  “我……”柳一一想到在燕都认识她的人,大概都知道她做通房小妾的名声,人活一张脸,话锋一转,扯个理由,“你别管了,其实我不是很喜欢燕都,想换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过我自己想过的日子。”
  丹泽猜她心里还是记恨以前的事,极力劝:“西伯也没人认识你,你也可以过你想过的日子。”
  “可你认识我啊。”柳一一低头,牵强笑了笑,“我又不傻,你回去做爵爷,我跟着瞎凑什么热闹,你一表人才,你外祖父见了肯定高兴,再许个门当户对的姑娘,那才是大户人家的做派。”
  丹泽听出她的担忧,保证道:“我说了娶你,还找什么门当户对。”
  见柳一一别过头不说话,他往前凑了凑,轻声道:“信不过我?”
  “没有。”
  “没有为什么突然说不走了,还跑到沧州去?”
  “我就是不想走了。”
  “理由呢?”
  “没理由。”
  “没理由,你哪也别想去,必须陪我回西伯,这事你说了不算。”
  “凭什么我说了不算?”柳一一蓦地抬起头,不悦看着他,“凭什么什么事都是你说了算,以前是,现在也是,我都伤成这样,还要听你指挥!”
  她反嘴,丹泽脸色也沉下来:“就因为你伤成这样,我才带你走,你一个女人,去什么沧州?”
  柳一一受了伤,胆子也大了,推开他,下地穿鞋,嚷道:“我去哪不要你管!”
  丹泽一把拉住她没受伤的胳膊,把人拽回来:“我不管你,谁管你?”
  “你放开我!”柳一一急了,甩开手,尖叫道,“我一只胳膊废了,你是不是再废一只啊!”


第256章 兰夫人的心意

  提起受伤的手臂,丹泽气短地松了松手,语气缓和下来:“一一,之前是我不好,但和回西伯是两码事,你要喜欢,回去给你开个绣坊都行。”
  柳一一嘟着嘴,别过头。
  丹泽见她委屈至极的样子,凑近,声音放柔:“就算胳膊废了,我也养你一辈子。”
  “我才不信。”柳一一轻哼一声,往旁边挪了挪,嘀咕道,“去了西伯,一样人生地不熟,到时对我不好,想跑都跑不掉。”
  “你胡思乱想什么。”丹泽听着失笑,伸手想摸摸她的脸,被躲开。
  柳一一万分不乐意,瞥他一眼,视线又回到红肿的胳膊上,继续嘀咕:“我才没胡思乱想。”
  丹泽顺着她的视线,目光也停留在受伤的胳膊上,他看了会,对她说:“你把包扎拆开,我看看你伤口恢复情况。”
  柳一一站着不动,不理也不说话。
  丹泽说:“你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
  说着,他把柳一一拉到身边,她侧坐他大腿上,两人依偎一起,他轻轻抬起她的手臂,极缓解开包扎,一圈又一圈的麻布带从胳膊落到榻上,带着淡淡膏药味。
  拆到最后,米黄色的布带变成褐色,黏在肉上,撕下时,柳一一眉头挤在一起,时不时倒吸口凉气。
  “很疼啊?”丹泽动作变得更轻,抬眸看看怀里的人。
  柳一一眼泪都疼出来了,却只吸吸鼻子,嗯一声。
  “这事怪我。”他满眼歉意,“没想到弄这么严重。”
  “你当然想不到。”要说柳一一没怨气是假话,她用另一只手擦擦眼睛,再也忍不下去,直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