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第18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丹泽,其实你的过往,覃夫人劝我的时候,说了一些,说你有今天不容易,我也觉得不容易,但你不提,我猜碍于脸面,也一直装不知道。”
  丹泽怔忪片刻,愣愣道:“你都知道了?”
  柳一一点点头,转过脸,轻抬下嘴角:“你我同样出身,你却成凤毛麟角,真真正正摆脱下九流,进入上九流,很厉害啊!我柳一一这辈子想都不敢想。”
  稍作停顿,她收回视线,继续说:“后来我才知道,你能到今天的地位,不是命硬是心狠,花妈妈曾经告诫过我,不是说你是大理寺的,而是说见过你清扫粉巷时的雷霆之势。”
  “花妈妈还说,你的脸用来骗人的,可我柳一一就这么肤浅,就喜欢俊美男子,结果就粉身碎骨了。”说着,她又看向他,自问自答,“是不是挺傻?我也觉得自己傻。”
  她语气里透着绝望,听得丹泽胆寒,他立刻抱起她,发自内心认错:“一一,你别这样,之前是我不好,我疏忽你,你别离开我,我答应带你回西伯,封你台吉夫人,给你一世风光!”
  他边说边放开她,从怀里掏出那块羊脂玉牌,拽过她的手,放在掌心里,道:“这是我外公托人带给我的,他要我回去继承爵位,我一直没告诉你,是我不能说,两国随时可能开战,万一我没能成功离开燕都,皇上不会放过我,到时你也跟着遭殃。”
  顿了顿,他急道:“孩子的事,是我的错,以后无论你做什么,我都相信你,再也不说你作,也不跟你动手,你再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柳一一听出他的诚恳和焦急,点点头说声好:“我不怪你,到现在我依旧不怪你,孩子没了证明和我没缘分,而我和你……”
  她说着说着,开始流泪,大概心冷,泪也是凉的。
  而后像以前小声求抱,贴着温热的身体,声音不再波澜:“丹泽,无论我在你心里算什么,都过去了,我放下了,也不作了,就一个小小要求,无论将来你找什么样的姑娘,记得曾经有个粉巷弹曲的真心实意爱你,为你怀过一个孩子,无怨无悔付出一切,哪怕没有名分。”
  说完,她推开他,盯他半晌,眼中带泪地笑了笑:“丹泽,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子,我柳一一会记住你,永远记住。”
  之后柳一一彻底消失在丹泽的视野里,什么也没带,那块羊脂玉牌安安静静压在绣好的“百丹图”钱袋上,钱袋里有张纸条,纸条上用簪花小楷留下三个字“柳一一”。


第227章 人间蒸发

  丹泽第二天直接利用大理寺的职权寻人,一连找了三天都无果。
  下属看出端倪,旁敲侧击提醒,大理寺再能耐总有接触不到的地方,比如皇宫,比如黑市。
  丹泽听出话里话,没再继续找下去,但三不五时会去青玉阁转转,找花妈妈聊聊。
  花妈妈阅人无数,大致明白丹泽来这的目的,既不得罪,也不透露半句柳一一的行踪。
  实质上,柳一一到底落脚哪里,花妈妈也不清楚,但两人时不时见一面,柳一一说就喜欢听花妈妈叨叨,觉得特亲切。
  花妈妈问她是不是被骂傻了。
  柳一一总是笑着回答:“妈妈,您以前说的都是至理名言,我傻不听,事实证明姜是老的辣,您这块老姜,我得巴结好。”
  花妈妈听这话就不乐意:“小蹄子,变着花儿说妈妈徐老半娘?活腻歪了是不是?”
  柳一一就没心没肺地笑,胡扯八道一通没营养的话,拍屁股走人。
  花妈妈送她到后门,忍不住多一嘴:“一一,你和丹爷真没可能了吗?”
  柳一一神色先是一黯,很快又恢复笑脸:“妈妈,您不是说了吗,来粉巷的男人都不可靠,都是浮云都是屁,我都不惦记,您怎么还惦记个屁啊?”
  “嘿!来劲是吧?拿妈妈开涮!”花妈妈抬手要打,柳一一笑着躲出去。
  她熟悉穿过后街小巷,一个转角,消失在暮暮黄昏中。
  花妈妈目送她离开,大叹口气,关上后门,摇摇头,喃喃自语:“这丫头变了。”
  再转眼,离冬至仅剩几天时间,各司也都无心公务,同僚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不是讨论约牌就是讨论如何消磨十来天的大假。
  丹泽原本想这个冬至和柳一一一起过,两人在府里过几天懒散日子,吃火锅,或者去城郊溜达一圈,打打野味,冬季的野兔最肥美。
  结果计划计划不如变化。
  后来他一人的时候,把前前后后两人闹得最凶的几日单独思量一遍,想明白也许那个时候柳一一就怀孕了,所以才说想生个孩子,不在乎名分这种话。
  丹泽后知后觉,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犯浑。
  他猜到柳一一可能落脚的地方,临了又不想去了。
  找到了说什么?
  他没想好,又或许想好,也不知道如何开口信服于人,索性等对方想通主动来找。
  而后时间一天天的拖,冬至大假第一天,他睡到日上三竿起床。
  刚刚洗漱完毕,管家敲门通传,说覃府的冬青姑娘来了。
  因为冬至是大年节,温婉蓉想到丹泽总是孤零零一个人,会叫府邸厨房多备一份吃食,今年一样,送来羊汤、腊肉、年糕还有饺子到丹府。
  往年每到这个时候丹泽最高兴,而今年却兴趣缺缺,他没见人,只把东西收了,叫管家带几句感谢的话算完事。
  管家不好拂了覃夫人的好意,跟冬青一再解释,说起柳夫人出走的事。
  冬青听在心里,回府后跟温婉蓉提了一嘴。
  温婉蓉考虑覃炀在家,免得被他听见没事找事,找个借口把冬青叫到账房问话。
  冬青叹气道:“柳夫人走得匆忙,听说只带了几件自己的衣服,值钱的首饰、簪子,连半盒香都没拿。”
  温婉蓉想到那天柳一一绝望的眼神和奋不顾身的一跳,跟着叹气,几分体会几分疼惜说:“柳夫人啊,用情至深,是丹泽不好好珍惜,彻底伤了她的心。”
  冬青回想片刻,心有余悸:“夫人,常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奴婢倒从丹寺卿身上深刻体悟这句话,真想不到,看起来谦谦温和,不过浮于表面。”
  温婉蓉听罢,依旧一声叹息,何止冬青体悟,她也体悟一把,那天若不是真动气,不会给丹泽一巴掌,只希望这巴掌能打醒……
  回过神,她又问:“柳夫人是寒邪急入伤了胎气,导致小产,钟御医一再叮嘱要做好小月子,她现在一走,谁照顾她?”
  冬青摇摇头:“管家说柳夫人除了喝完的几包药,其余的药一包未动。”
  更别提做小月子。
  温婉蓉蹙蹙眉:“柳夫人太乱来了,她不好好歇养,时间拖久了,只怕将来不好生孕。”
  话音刚落,不等冬青说话,倏尔有穿红着绿的小丫头来传话,说红萼打发她来,禀告夫人,有人拜访。
  冬至期间,各官宦之间相互走动再平常不过。
  温婉蓉给冬青递个眼色,示意打住话题,转身跟着传话丫头去了花厅。
  本以为是哪位相熟的官夫人,她笑脸盈盈,一见来者,微微一怔。
  对方却先行福礼祝岁,说:“夫人,大年节,我也不知道送什么合适,给两个孩子绣了两顶银狐里的小棉帽,还请夫人笑纳。”
  说着,从斗篷里兜拿出两个绣工精美的帽子,放在茶桌上。
  温婉蓉一面拿起帽子感叹绣工精湛,一面跟随行的小丫头好似无意道:“柳夫人给小爷和大姑娘送来棉帽,你叫冬青带两个孩子过来给柳夫人拜年言谢。”
  小丫头领命下去。
  冬青是伶俐人,一听这番话就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今天早上夫人还叮嘱天气冷不让孩子出屋,这会子说柳夫人来,要孩子过去言谢,明显拖延时间。
  她没敢耽搁,找个机灵小厮去丹府通报一声,说柳夫人在覃府。
  至于丹泽怎么做,他有心便知道。
  英哥儿和飒飒早就不想被关在屋里,一听柳夫人来了,撇下一屋子人,撒丫子跑出去。
  “娘!柳姨姨来了吗!”门廊下就听见英哥儿的大嗓门叫喊。
  温婉蓉迎出去,用帕子擦擦小家伙头上的汗,笑道:“柳姨姨来了,还给你带了新年贺礼,一会见到柳姨姨要怎么说?”
  英哥儿小人精立刻会意,扭着胖胖小身子跑进花厅,如同给长辈拜年,行跪拜大礼,脆生生地说:“覃英祝柳姨姨身体安康,万事如意!”
  “快起来,快起来,地上凉。”柳一一看到英哥儿红扑扑的脸蛋欣喜得要命,连忙起身拉孩子起来。
  温婉蓉笑,说小孩子皮实,不用担心,又把一顶帽子给英哥儿戴上。
  英哥儿有新帽子,嘚瑟地摇头晃脑,还问柳一一:“柳姨姨,英哥儿戴这个帽子好看吗?”
  柳一一连连点头,说好看。
  英哥儿一听有人夸,更来劲,又跑出去,大声喊:“乳娘,快点抱妹妹过来呀!别让柳姨姨等!”
  乳娘吭哧吭哧抱着飒飒过来,温婉蓉也给她戴上小帽子。
  飒飒对帽子不感兴趣,对帽子上五颜六色琉璃珠子很感兴趣,趁温婉蓉和柳一一说话,就各种揪啊揪,终于不懈努力下,把最大那颗珠子揪掉,揪掉就算了,还攥在手里,当着宾客的面交到温婉蓉手上,奶声奶气,甜美笑容说一句:“娘,给。”
  气得温婉蓉要打手,被柳一一拦下来。
  柳一一打心里喜欢粉雕玉琢的飒飒,只笑道:“没事,没事,有针线,我一会缝上去。”
  这种女红随便找个丫鬟都能做,温婉蓉自然不会麻烦她,一边赔不是,一边叫乳母把孩子抱走。
  两人又吃茶聊天,寒暄半晌,柳一一见外面起风,决定不再多留,起身告辞,并一再感谢之前救命之恩。
  温婉蓉要她不必客气,可心里总觉得柳一一气色不好,很畏寒,明明没有那么冷,却比常人穿得厚实。
  柳一一确实怕冷,自打从环城河捡回一条命,明显感觉身体大不如以前,她似乎落下病根,什么不怕就怕冷。
  尤其现在三九寒天,柳一一绝非必要,绝不出门,出门一次恨不得把被子披上,加上小月子本该好好休养,她心情不好,没在意,现在路走长一点就气短。
  她走一步歇三步,心思自己也是爱作,不老老实实在屋里躺着,非要跑出来送岁礼,而后真的走不动了,就蹲在路牙子边休息,百无聊赖盯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官家马车。
  柳一一想,要是不和丹泽闹翻,也许自己现在也坐在丹府马车,想去哪去哪。
  偏偏有些事是鱼和熊掌,没法兼顾。
  事后冷静下来,柳一一也觉得自己性子太轴,这话是花妈妈评论她的,她以前不服,现在服了。
  可世间没有后悔药,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想再多也没用。
  柳一一自怨自艾叹口气,站起来拍拍斗篷上的灰,转身之际,一件宽大大氅搭在头顶上,挡住视线。
  她来不及反应,就听一个熟悉的声音说:“一一,今天冬至,跟我回府好不好?”
  柳一一感受大氅里温暖的体温,倏尔鼻子一酸,却在露出脸的一刻逼回眼泪,转而笑脸看向对方,像老熟人一样打招呼:“到冬至,大理寺该放假了吧,你忙一年总算清闲。”
  嘴上是笑,眼底却透出保持距离的防备。
  丹泽不是没看出来,扶着柳一一说:“你先跟我回府,我们回府说话。”
  他以为柳一一会不从或者抵制,并没有,柳一一出乎意料很听话跟他走。
  丹泽生怕她跑了一样,紧紧握住手,说:“一一,之前是我不好,你走的第二天我去找过你,但找不到,你现在到底住哪?”
  柳一一没正面回答,只笑笑:“都过去的事,大年节别提不开心的。”
  倏尔话锋一转,扯没营养的鬼话:“我听闻冬至各官各路要休息十几天,你打算怎么过?不去赌坊摸两把牌或者去粉巷找姑娘乐呵吗?前两天我在街上碰到皓月,她说宋爷陪她过冬至,挺好。”
  丹泽立刻说:“你愿意,我们也可以一起过冬至。”
  柳一一笑着摇摇头,七份真三分假的婉拒:“我倒想找个人一起过冬至,估摸不成,绣坊东家老太太突然回燕都,挤压的订单从今儿开始做,掌柜着急上火嘴巴都烂了,因为大家冬至都有事,我寻思是个机会,接了一半活计,按绣娘月钱标准,掌柜许诺我冬至过完就转正,不用苦苦熬学徒了。”
  丹泽皱皱眉,说:“多少月钱,我给你,绣坊不要去了。”
  换以前柳一一肯定小钢炮上线,说丹泽站在高处,拿着几个臭钱打击她的积极性,现在她依旧笑笑,拿自己开涮:“我这人胆子小,拿了别人钱心里总欠得慌,天生劳碌命。”
  听起来是打哈哈的自嘲,丹泽知道柳一一已经把卸下的心防,又里三层外三层,一层层建立起来。
  他握紧她的手,下意识问:“一一,我们回不去了吗?”
  柳一一停了停脚步,继续往前走,叹气:“还回去干吗?”
  顿了顿,又接着说:“丹泽,你以前也是吃这口饭的,知道我们是哪种人,即便在人后被骂得一文不值,无论多气,转脸到人前依旧笑脸相迎,其中滋味,只有我们自己知道,不说不是不疼,是为了生计忍一口气,我想你肯定忍够这口气,才决心成人上人吧。”
  柳一一说着,转头看了丹泽一眼:“你太明白自己的优势,也活得明白,所以忍受一切得到今天的地位,我柳一一打心底钦佩你。可你有你的活法,我有我的尊严,你可以说我脑子不好,我也承认我脑子没你好使,但你不能轻贱我。”
  “事后,我也后悔过,后悔自己没自知之明,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打从一开始就是错误,所以知错就改善莫大焉,我吃一堑总要长一智啊。”
  后面的话又变成调笑。
  只有丹泽听出话里的悲伤。
  柳一一句句话刻他心间,句句话戳中隐藏在俊美皮囊下的昭昭野心,以及人前笑人后哭的感同身受。
  丹泽想说什么,又觉得说什么都不对。
  他不说话,柳一一下意识以为他又不高兴,急忙撇清:“我方才没说你不好,就事论事而已。”
  丹泽微微呼口白气,闷声说:“我知道。”
  柳一一听他口气不像生气,放松下来,接着说:“我猜覃夫人跟你说了什么,你半道来堵我吧?”
  丹泽犹豫片刻,嗯一声。
  柳一一继续撇清:“这事,我得说明,见覃夫人完全与你无关,一个是冬至,我按俗礼拜访,二来我听管家说,是她请的太医院的御医救回我的命,我无以为报,做了两顶小帽子给她的孩子……”
  说到“孩子”二字,她沉默下来。
  丹泽没有责怪她,先开口:“你当初有身孕,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柳一一思忖片刻,实话实说:“我怕你不要这个孩子,因为我旁敲侧击问过你,你说不是时候。”
  丹泽觉得自己冤:“你有和没有是两码事啊!”
  柳一一唉声叹气:“算了,丹泽,现在讨论这些还有什么意义,你就当我把这个孩子作没了吧。”
  丹泽转头看她一眼,拉着她继续走,声音从前面飘过来:“一一,你总说我不信你,你什么时候信过我?”
  问题抛出来,两人都陷入沉默。
  隔了良久,已经能看到丹府的巷子口,柳一一忽而开口,直戳人心道:“身为伶人,见多了丑恶嘴脸怎会轻信他人,我对你是例外,可不代表毫无保留,你不也一样吗?不然不会中我圈套。”
  一席话彻底撕开曾经所有美好,赤裸裸亮出彼此的最不堪。
  同为在泥巴坑里打过滚的人,谁又能说谁身上更干净呢?
  两人站在府邸大门口,静默片刻,丹泽还是拉起柳一一的手跨进朱漆大门。
  然后从前院到抄手游廊,再到厢房,一路无话。
  柳一一的身体状况,丹泽知晓一二,一进屋就把人扶到床上静卧,又叫管家把钟御医开的药煎好,喂她服下。
  说一点感动一点软化没有是假话。
  柳一一头一次觉得棕褐色的药汁没有想象中难喝。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行动先行想法一步抓住丹泽的手。
  丹泽愣了愣,刚想问她怎么了,就看见柳一一满眼含泪,哭得说不出话。
  她哭了好一会,才说:“孩子的事,我也有错,如果我早点告诉你,会不会不一样?”
  丹泽想说肯定不一样,可说出来又如何?
  是增加一人的内疚,还是增加两人的负疚?
  最终僵在半空的手落在柳一一肩头,轻拍几下,搂过来,声音发涩说句“别哭了”。
  入夜屋外下寒气,寒风又开始鬼哭狼嚎般肆起,屋内丹泽担心柳一一怕冷,在炭盆里多添加两块银碳。
  上床时,他先焐热被子,再把热的一边留给柳一一。
  柳一一感受余温的同时,跟他说声谢,翻过身,睡自己的。
  丹泽紧贴身后,又抓过她的手,皱皱眉问:“怎么冰凉凉?”
  柳一一抽回手,低声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