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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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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床时,他先焐热被子,再把热的一边留给柳一一。
  柳一一感受余温的同时,跟他说声谢,翻过身,睡自己的。
  丹泽紧贴身后,又抓过她的手,皱皱眉问:“怎么冰凉凉?”
  柳一一抽回手,低声说从小产后就一直这样。
  丹泽除了叹气就是叹气,把人拢怀里,继续给她焐着:“以后冬天,我都给你暖手。”
  换以前,柳一一早高兴得屁颠屁颠扑他怀里,如今柳一一只是笑笑,说包个汤婆子就好,不用麻烦别人。
  大概得到的时候没感觉,失去的时候才无比怀念,是丹泽当下心情写照。
  他搂着柳一一,微乎其微叹气,有一种人回来了,心却走远的不好预感。
  这一觉并不踏实,柳一一稍有动静,他就醒了。
  柳一一似乎睡得也不安稳,来回翻动,总在喊冷。
  丹泽没想到柳一一畏寒,虚到这个地步,只能把人搂得更紧。
  两人反反复复睡着又折腾醒,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沉沉睡去。
  再等起床已近午时。
  柳一一依旧很安静,丹泽不说话,她也不像以前嘴巴嘚嘚个没完。
  午饭问她想吃什么,她说随便。
  丹泽说柜子里有新做的冬装,她也不穿。
  总之昨天怎么来的,今天照旧一身素装。
  但不知是两人彼此熟悉,还是在大理寺练就出的洞察力,丹泽总觉得柳一一的变化不仅仅两人矛盾这么简单,还有别的心事。
  “一一,你离开我,后来住哪?我知道你没去青玉阁。”他尽量表现出关心,而非审问的架势。
  柳一一倒没隐瞒,回答:“我住城西的西门街附近,那儿租子便宜。”
  丹泽手里筷子一顿,放下来,语气保持平缓说:“西门街那边是黑市,你知不知道?”
  柳一一迟疑片刻,点点头:“我托粉巷的朋友找的,等我把手里活计做完,拿到月钱就换个地方住。”
  丹泽想都没想,提议:“一一,你还是搬回来吧,和以前一样,你想做什么我都不勉强。”
  柳一一不出意料的拒绝:“我不来了,手上的活太多,料子、绣线搬来搬去弄乱了,耽误工时,掌柜会扣月钱。”
  “钱不是问题。”丹泽给她夹一筷子菜,以她身体不好为由,试探道,“你现在这样不易操劳,绣花这种费神的事最好少做,过两天请大夫复个诊,你昨晚喊了一晚上冷。”
  柳一一既不答应,也不拒绝,默默吃自己碗里的饭,更多像一种无声反抗。
  丹泽隐隐直觉柳一一有事隐瞒,而且在她消失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什么,很让人起疑。
  他不动声色边吃边问:“一一,是谁介绍你去西门街住?是不是花妈妈?”
  柳一一摇摇头,不说是也不说不是,避重就轻道:“西门街那边也没想象中乱,再说我做完绣坊的活计,不久会搬离,你不用担心。”
  “你打算搬哪?既然不住,为什么不搬回来,我府上也不用出租子,何况离你绣坊路程不远。”
  柳一一依旧不答应,理由也充分,说在丹府容易触景伤情,对养身子反而不好。
  话说到这份上,丹泽不好勉强她回府,话锋一转,问她想住哪里,他可以先替她打理好一切。
  这次柳一一没拒绝,她想了好半天,似乎真的在考虑丹泽的提议,而后点点头,说等她看好地段再说。
  眼见,一切即将水到渠成。
  三日后,柳一一借口拿绣线,独自回了西门街,这一去,直到天黑也没回。
  等丹泽察觉到不对劲,找大理寺眼线混进黑市摸了一圈,也未找到柳一一的踪迹。
  似乎,好像,一天之内,柳一一人间蒸发了。


第228章 一溜歪瓜裂枣

  有人一个冬至过得稀烂,有人比稀烂强那么一点,虽然大假,也别想清闲,比如覃炀。
  他之前就差把家搬到枢密院,除此以外去得最多就是御书房,天天忙得脚不沾地,终于挨到冬至,瘫死状赖在屋里,哪都不想去,恨不得吃饭都要人喂。
  他躲懒,温婉蓉不能躲,趁大年节相互走动拜访的官员络绎不绝,尤其覃炀恢复将军职务并兼任驸马爷后,之前不来往不巴结的牛鬼蛇神像雨后春笋,冷不丁冒出来,今天三三两两,明天三三两两结伴成群给覃将军和婉宜公主拜年。
  一大早,温婉蓉送走一波宾客,回屋子时,脸都笑僵了。
  她一面揉着腮帮子,一面进里屋喝口热茶,歇口气,对赖在床上的人说:“人都醒了,还不起来?英哥儿和飒飒都准备吃午饭了,你打算睡到什么时候?”
  床上的人听见她的声音,动了动,窝在被子里继续闭目养神。
  “覃炀跟你说话呢!”温婉蓉见他不理,坐到床边戳戳被子,“你再不起来我不管你了,中午去祖母那边吃饭,你爱睡到什么时候睡到什么时候。”
  说着,她起身,冷不防被一把拽回去。
  “难得老子休息,去什么祖母那边。”覃炀边说边麻溜脱了温婉蓉坎肩和对襟袄,拖进被子,手开始不老实,一脸坏笑,“裙子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脱什么呀!”温婉蓉推开凑近的脸,按住粗糙大手,瞪一眼,“说不准下午谁又来拜访,你以为都跟你一样,闲在屋里大小事不管。”
  “我确实不想管。”覃炀听到访客就头大,翻身平躺,一手搂着温婉蓉,一手枕在后脑,盯着床顶大叹口气,“你看看来的什么鸟,老子被降职当御林军统领的时候门可罗雀,现在门庭若市,一群趋炎附势的狗东西!”
  他嘴里骂,温婉蓉听着没吭声,可世道不就这样吗?
  “那你也不能晾着他们不见不理啊,转头背地里不知道怎么说你。”她抬眸,趴到厚实的胸膛,好声劝,“总归脸面上的事,该讲究还得讲究。”
  覃炀不在意哼一声:“公主亲自接见的面子还不够大?老子没让他们热脸贴冷屁股就不错了!”
  温婉蓉知道他被皇后打压,调职御林军这口气没顺,拍拍他胸口,捂嘴玩笑:“你哪里是冷屁股,窝在床上半天时间,早焐热了吧。”
  说着,她爬起来,主动亲了亲,哄道:“该吃午饭了,起来吧,午睡后英哥儿和飒飒过来找你,难不成你就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见他们?”
  “起来,起来。”覃炀一听两个小崽子又要来闹他,什么不顺都抛诸脑后,伸个懒腰坐起来,摸亵衣,“要不是天气冷,带他们去马场溜达溜达,天天关屋里有什么意思。”
  温婉蓉把衣服一件件拿过来:“你也知道天气不好,英哥儿早被关腻了,昨儿还问我,你休息了,是不是可以带他去骑马。”
  覃炀边穿衣边回应:“骑马没问题,灌几口风,回来就发烧,等开春再说。”
  “开春?”温婉蓉算算时间,忽而想到一个事,“你开春有时间陪他们吗?上个月你不是说明年三月可能去雁口关,又不去了?”
  提及雁口关,覃炀满心惆怅:“这事又不是我说了算,圣意难测,皇上今天一个想法,明天一个主意,冬至大假前头几天在奉天殿早朝上突然提起战事,群臣议论,争到最后也没结果,给一句节后再议。”
  温婉蓉听得认真仔细:“皇叔没问你意见?”
  “没问。”覃炀下床活动活动筋骨,彻底醒神。
  温婉蓉给端来漱口的茶水,奇怪道:“不是说由你挂帅,竟然不问你的意见?”
  “问什么问?”覃炀吐出漱口水,擦擦嘴,“你都说我挂帅,现在议事主战主和,难道老子主和?”
  他说着,坐到桌边吃一口半冷的早饭压压饿,用筷子点了点:“雁口关一战迟早要打,西伯表面看起来平静,仅今年一年将周边小族部落近乎吞并,照这个扩张速度,雁口关的边界保不保得住,难说。”
  温婉蓉不懂军事更不懂雁口关地势有多重要,只问:“不是说雁口关易守难攻吗?真打起来西伯能占到便宜?”
  “以前未必,今非昔比。”覃炀嫌冷掉的早饭太油,皱皱眉,灌口热茶,“不是有覃昱那个卖国王八羔子助阵吗?西伯大汗做梦都要笑醒吧。”
  说到覃昱,覃炀满心冒出揍人的想法,又无可奈何,急病乱投医的对温婉蓉说:“哎,你什么时候把牡丹从宫里弄出去得了,别闹花花肠子,真当皇上眼里只有大腿屁股和胸啊!”
  温婉蓉立即拍他一巴掌:“你说话注意点!皇叔也随意置喙,传出去,还得了!”
  覃炀厚脸皮,打了还笑:“哎,就我们俩人闲聊,怕什么。”
  温婉蓉白他一眼:“我就怕你在家里说习惯了,到外面也乱说,喝多了更乱说!”
  “那不能。”覃炀趁她不注意,一只脚勾住棉裙裙摆,不让她走,嘚瑟,“老子酒量不说第一,放眼整个枢密院没几个喝得过我。”
  温婉蓉气得扯下裙子,讽刺道:“行行,你们枢密院不是军痞子就是酒痞子,皇叔养着你们也是他老人家大度。”
  覃炀嘴欠脚贱,左脚不勾,换右脚勾:“皇上不管这些小事,能打仗,打胜仗就行。”
  温婉蓉被勾烦了,打他腿,被对方轻易躲开:“你有完没完?!”
  “没完啊,”覃炀答得坦然,笑得开心,“哎,赶紧叫小厨房拿午饭来,老子要饿死了。”
  “饿死你拉倒!”温婉蓉气哼哼出了屋子。
  覃炀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悠然自得翘着二郎腿,熟练哼起《十八摸》。
  十八摸唱完,午饭的食盒也端来了。
  热乎乎的饭菜刚摆上桌,两人来不及动筷子,就听见门廊下传来英哥儿的叫嚷。
  “娘!英哥儿来吃午饭了!”
  温婉蓉赶紧放下碗筷,把孩子迎进来,看了眼门外,问:“怎么就你一人,妹妹和乳母呢?”
  英哥儿回答头头是道:“妹妹正在吃蛋羹,曾祖母不让她乱跑,我跟曾祖母昨天说好的,今天来找爹爹,带我出去骑马。”
  他边说,边跑到覃炀身边,抱着他膝盖,傻乐:“爹爹,我们什么时候出去?”
  温婉蓉看看英哥儿,又看向覃炀:“你不是说天气冷不带孩子出去吗?什么时候答应的?”
  不知覃炀真忘了这茬,还是装作记不清,茫然道:“答应过吗?我怎么不记得?”
  英哥儿在一旁提醒:“说了,说了,爹爹答应今天带英哥儿去骑马,还说下午暖和,下午去。”
  温婉蓉听孩子的话,总算会意,脸色一沉:“我说了天气冷,不准带孩子出去,明儿冻病了,在床上难受,是你照顾还是我照顾呀?”
  她不高兴,爷俩很有默契一声不吭。
  英哥儿大概猜自己乱说话闯了祸,小声问覃炀:“爹爹,英哥儿是不是不该说呀?好像娘亲生气了。”
  “没事。”覃炀用同样小的声音回答,“等他们午睡,我们再出去。”
  温婉蓉听个正着,声音凉凉道:“我今天不午睡,你们哪都别想去。”
  英哥儿顿时小嘴一别,沮丧的“哦”一声,正襟危坐吃碗里的饭。
  覃炀揉揉他脑袋,对温婉蓉笑:“外面没多冷,大不了多加两件衣服。”
  温婉蓉不松口:“难怪你刚刚说天天关屋里没意思,合着两个孩子都被你惯的,整天想往外跑。”
  覃炀戳个肉糜圆子放英哥儿饭上,不以为意:“跑就跑呗,小孩子不都爱玩爱闹,哎呀,就你搞得一惊一乍,他们哪有那么矫情。”
  英哥儿为了出去,马上附和:“英哥儿就不矫情。”
  覃炀要他快吃饭:“你矫情就完蛋了。”
  温婉蓉看爷俩一唱一和,服了气:“行,你带他骑马没问题,孩子病了,你照顾,反正冬至大假,你闲在府邸没事。”
  覃炀不接话茬,变相推脱责任:“温婉蓉,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啊,什么叫我闲府邸没事,刚刚不是你说宾客来访,好歹面子上过得去。我照顾孩子没问题,传出去,覃将军带娃,话不好听。”
  温婉蓉哼一声,不理会,只顾夹菜给英哥儿。
  英哥儿人不大,察言观色挺会来事,看出爹娘拌嘴,赶紧转移话题,指着挂架上的小棉帽,问:“爹爹,英哥儿今儿带新帽子,好看不?”
  不提醒还好,一说新帽子,覃炀是觉得英哥儿的帽子眼生,趁机夸温婉蓉:“肯定是你娘挑的样式吧,好看。”
  英哥儿立刻纠正:“不是娘亲挑的,是柳姨姨送的。”
  覃炀不知道柳一一,也没在乎小孩子的话,敷衍哦一声。
  英哥儿接着一五一十汇报:“柳姨姨手艺可好啦,妹妹也有一顶,还有之前送过我们玩具,布老虎和绣球。”
  “是吗?”覃炀以为是哪个巴结关系的官夫人,看向温婉蓉,“柳姨姨是谁?以前从没听你提过。”
  温婉蓉迟疑片刻,照实说:“就是丹泽喜欢的那位姑娘。”
  覃炀别的没听见,一听“丹泽”两个字,瞬间心情不好,碍于小孩子面前,脸色微沉:“你们有来往?”
  温婉蓉蹙蹙眉,就知道他来劲,挑重点说:“别人柳姑娘是绣娘,喜欢小孩子,专门给英哥儿和飒飒亲手缝纫小玩意,我女红不好,难得遇到热心又手巧的,人家一片好心,怎么到你这就成驴肝肺。”
  覃炀满眼狐疑:“她怎么知道覃府?”
  温婉蓉觉得好笑:“覃家在燕都的名声你比我更清楚,高门大户武将世家十个手指都数得过来,人家艳羡还来不及,知道又如何?”
  她语气不好,覃炀懒得在大年节当着孩子面发生争执,一声不吭吃完饭,又叫红萼来把英哥儿送回去。
  屋里只剩两人,他旧话重提:“温婉蓉,你真以为老子小心眼吃西伯狗的醋?”
  “难道不是?”温婉蓉瞥他一眼,随手拿起一本书坐下来说话。
  覃炀冷哼:“西伯狗没告诉你,他打算离开燕都回西伯。”
  温婉蓉一怔,之前碰到丹泽时,他和柳一一闹得正凶,冬至送东西也没听他提起一星半点儿这方面话题。
  覃炀看表情就知道,丹泽不会告诉她,接着说:“你别管我用什么法子知道,但这个消息千真万确。”
  温婉蓉反应过来,第一想法:“他私下找过覃昱?”
  覃炀没隐瞒:“他找没找过,我不知道,但他找过潜伏在燕都的西伯人,一嘴西伯话说得溜,跟踪的人听不大懂。”
  “这样啊。”温婉蓉方才一肚子的怨气瞬间消散,心里却另有想法,她猜丹泽是不是为了弥补柳一一决定回西伯,给一个意想不到的名分。
  但覃炀的一番话冲淡这份笃定。
  他说:“阿肆殿下的话,不无道理,换我,我也宁可回自己家族放手一搏,总比不死不活客守他乡强。”
  温婉蓉没告诉覃炀,关于丹泽和柳一一之间的事,只问:“你的意思,丹泽回西伯是为了自己前途?”
  覃炀耸耸肩,不置可否:“他继承台吉爵位,和许家武德侯封赐大同小异,不比四品官强百倍,西伯狗那么精明,不会做捡芝麻丢西瓜的蠢事。”
  当现实与情感放在一起对比,大多数理智的人都会选择现实。
  温婉蓉内心五味杂陈,心思自己真的把丹泽想浅了,他以前不这样。
  或许,以前她看得懂他,随着时间推移和地位改变,心性随之慢慢改变,只是她没发现而已。
  然后她缓缓,淡淡吐出一句话:“丹泽变了啊。”
  覃炀不以为意笑笑:“温婉蓉,你现在发现会不会太晚?”
  顿了顿,他晃荡摇椅,语气平淡:“从他决定伺候长公主那一天就想好如何规划将来,利用长公主利用得彻底,甩也甩得干净,抛开吃软饭这点,脑子凑合,不枉费皇上力排众议破格提拔大理寺卿这个位置。”
  “也算实至名归。”
  明明是称赞,温婉蓉却在覃炀半笑不笑的眼中,看到浮光掠影的杀意。
  很快覃炀作出解释,作为敌人,丹泽是个不错的对手,自然不能手下留情。
  温婉蓉怔忪地坐在偌大的厢房里,如同坐在权力角逐的斗兽场,所见所闻,身边一个个不过披好人皮,暗暗磨爪,满嘴獠牙,时刻准备咬死对方野兽。
  后面覃炀说什么,她没太在意听,但总归一点,少跟丹泽还有什么柳的女人来往,是敌是友一线之隔。
  不过有一点覃炀没想明白,他说之前西伯狗还在犹豫,为什么突然做出回西伯的打算,似乎另有隐情。
  隐情是什么,温婉蓉猜跟柳一一脱不开关系。
  可柳一一好像失踪了,这事温婉蓉本来不知道,是有天丹府小厮偷偷摸摸跑来,问柳一一最近有没有来过覃府,她顿时心明几分,一再追问下,小厮说得隐晦。
  这头她牵挂柳一一的身体和去向,那头覃炀接连几天在枕边念叨把牡丹弄出宫的想法。
  温婉蓉奇怪:“你最近怎么对牡丹这么上心?是冬至前听到什么看到什么了?”
  覃炀翻身,换个舒服姿势躺好:“后宫的事我听个屁,不过牡丹频繁前往御书房不是好兆头。”
  温婉蓉愣了愣:“这话怎么说?”
  覃炀啧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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