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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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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了顿,又交代:“你这段时间辛苦一点,隔两天送些药食同源的滋补品过去,另外找最好的医馆请最好的大夫,定时去府上拿个脉,柳夫人不愿跟丹泽说,我们也不要乱说话。”
  冬青应声领命。
  大概有个人能吐露心事,柳一一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
  大夫到府邸问过诊,说胎气稳固,脉象良好,要柳一一安心养胎,养到足月生产不是问题。
  柳一一难得听件好事,总算露出笑脸。
  送走大夫,冬青见她心情不错,婉言提醒:“柳夫人,这事瞒不住多久,等月份大了,丹大人肯定看得出来。”
  柳一一摸摸还算平坦的小腹,若有所思点点头:“我会找机会告诉他,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又不高兴。”
  冬青笑:“有孩子是喜事,丹大人怎会不高兴。”
  柳一一大叹口气,抬头看过去:“你不知道,丹泽脾气说来就来,有时我都摸不透,而且他说什么就得照办,不按他意思做,他铁定生气。”
  冬青听这话总算明白过来,难怪丹寺卿和覃二爷关系闹得那么僵,就算没夫人这茬,估计两人关系也不会好,脾性太像。
  当然这话不会挡着柳一一说,冬青陪她坐了会,就要回府了。
  临走时,被柳一一叫住。
  她抿抿嘴,想了好一会,决定道:“冬青姑娘,我感谢覃夫人的关心和好意,不知她何时有空,我想当面道谢。”
  冬青迟迟没说话。
  柳一一立刻补充道:“我是真心实意想跟覃夫人说说话,兴许明年去了西伯,以后再也不会见面了。”
  冬青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回复,柳一一的要求她可以通传,但夫人有没有时间约见,不敢保证。
  柳一一没勉强,只说能见一面最好,不行就算了。
  这话传到温婉蓉耳朵里,倒没什么别的想法。
  冬青问去吗?
  温婉蓉正在陪两个孩子吃午饭,还在迟疑。
  英哥儿在一旁,偷听大人说话,嘴里嚼着饭,问:“娘,是不是要去见柳姨姨呀?”
  温婉蓉故意板起脸:“跟你说了几次,不许听大人说话,为什么屡教不改?”
  英哥儿察言观色,小人精一般回答:“英哥儿想柳姨姨了,所以听到了。”
  再听语气,就快赶上覃炀歪理邪说时的坦然自若。
  温婉蓉下意识说:“跟你爹就学不到好。”
  她话音未落,飒飒也跟着起哄,有样学样,奶声奶气地说:“飒飒也想柳姨姨,所以听到了。”
  温婉蓉完全对两个孩子无语,只问飒飒:“你又没见过柳姨姨,跟着哥哥瞎起什么哄?”
  飒飒露出无敌童真笑脸,自己乐,牛头不对马嘴回答:“飒飒就是听到了。”
  不等温婉蓉说话,英哥儿插话道:“娘,英哥儿也要去见柳姨姨,上次她问英哥儿喜欢什么,我还没回答呢!”
  飒飒继续起哄:“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温婉蓉怕两个孩子出去冻着,不同意:“柳姨姨身体不好,娘去看看就回,你们跑去,会影响柳姨姨休息。”
  英哥儿理由多:“我们去不说话就好了呀。”
  飒飒跟着学:“我们去不说话。”
  温婉蓉坚决不同意,结果英哥儿别别小嘴继续吃饭,飒飒则不然,她瞬间笑脸变哭脸,哇一声,亮嗓门一样,哭得整个院子都能听见。
  “去!去!都去!”温婉蓉听怕了尖锐哭声,立刻投降,心里埋怨都是覃炀惯出来的毛病。
  本来不打算见面,结果被两个小祸祸你一言我一语吵不得不去。
  不过温婉蓉出门前跟英哥儿和飒飒打好招呼,说不能让爹爹知道。
  英哥儿立刻捂嘴,直摇头,说一定不说。
  他一捂嘴,飒飒跟着捂嘴,跟着摇头。
  因为带两个孩子出门,温婉蓉肯定照顾不过来,除了叫冬青跟随,另外多叫几个丫鬟随行。
  地点是柳一一选的,临近环城河边一家茶楼。
  覃府马车缓缓靠近,英哥儿红扑扑的小脸从车帘后钻出来,对着一个人影大声喊:“柳姨姨!柳姨姨!英哥儿在这!”
  柳一一循声望去,朝孩子招招手,就见另一个小脑袋跟着钻出来,奶声奶气跟着大声喊:“柳姨姨!飒飒也来了!”
  柳一一没想到温婉蓉把两个孩子都带出来,连忙过去,叫孩子们都进去。
  温婉蓉听见声音,一边把两个小祸祸抱进车里,一边抱歉笑笑:“柳夫人,英哥儿记得你,非要跟出来见你,他出来,妹妹也要出来,你别嫌闹。”
  柳一一看见一大一小两个小家伙,尤其飒飒如玉粉般有红似白的可爱模样,喜欢得不得了,下意识摸摸自己肚子,羡慕道:“覃夫人您女儿长得真好看,小美人胚子,长大必然是标致美人儿。”
  温婉蓉要她进马车说话,笑道:“丹泽长得俊美,你长得水灵,孩子一定可爱至极。”
  柳一一低头笑笑,不吭声。
  倒是一旁的英哥儿人不大,事懂得挺多,睁大亮晶晶的眼睛问:“柳姨姨有小娃娃吗?”
  他一说话,飒飒就鹦鹉学舌:“柳姨姨有小娃娃吗?”
  柳一一被彻底逗笑,细声细气回答:“对呀,柳姨姨争取生个跟你们一样可爱的娃娃。”
  温婉蓉发现英哥儿跟覃炀时间长了,越变越皮,纠正道:“见到柳姨姨要问安,又忘了?”
  英哥儿哦一声,马上站起来,作揖行礼,说句:“英哥儿给柳姨姨问安。”
  他问安,覃飒飒跟着凑热闹,学着两手抱拳,作揖行礼,说:“飒飒给柳一一问安。”
  温婉蓉不知道飒飒性格像谁,也没见覃炀喜欢凑热闹,只能耐心教:“姑娘家不是这样行礼。”
  柳一一在坐在一旁,捂嘴笑,满眼艳羡,夸温婉蓉好福气,得一子一女,凑个好。
  温婉蓉边教飒飒,边笑盈盈回应:“你将来也和丹泽多生几个,多凑几个好字。”
  本以为柳一一会高兴,扬起的嘴角却渐渐收拢,最终化为一声叹息。
  温婉蓉见她似乎有话要说,把两个孩子留在车上,陪柳一一去了茶楼。
  柳一一开门见山向她道谢:“覃夫人,这段时间多亏您帮助,我无以为报,如果府上有需要女红的差事,难织补的料子或者复杂的图样,有需要只管开口。”
  温婉蓉自然不会麻烦她,只劝好好养胎,不易动气动怒。
  她话没挑明,柳一一也当听不懂,只说:“明年开春我也许就随丹泽离开燕都了,再见面不知何时,烦请夫人不要客气。”
  温婉蓉微微叹气,思忖一会,说出心底话:“柳夫人,这话本不该我多嘴,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只希望看见你们两人和和美美。丹泽一个人单身久了,难免有缺点,对姑娘家差点耐心,少点包容体贴,但我看得出来他对你是真心的。”
  柳一一垂眸不说话。
  温婉蓉想到冬青说的那些话,接着劝:“我猜他肯定不会告诉你,他发脾气,把我从大理寺主事堂赶出来吧?”
  柳一一愣了愣,木木摇摇头。
  温婉蓉笑,又叹气:“证明他脾气就这样,我和他偶尔见一次面,可你天天和他一起,肯定忍受包容得更多。”
  柳一一吸吸鼻子,眼眶泛红点点头。
  温婉蓉拍拍她的手,轻声细语:“我知道你心里没底,害怕丹泽不要这个孩子,但你还是应该告诉他,他在乎你,孩子的事不会不考虑。万一,我是说万一他有别的想法,你再来找我好吗?”
  柳一一犹豫片刻后,“嗯”一声,点了点头。
  温婉蓉心思能劝通最好,又看外面天气不太好,想到两个孩子不能在外久留,便草草结束这场谈话。
  两人从茶楼里出来,温婉蓉还在劝,柳一一也听进去一些。
  正说话,柳一一突然伫立不动了,满眼惊慌看着前方不远处。
  温婉蓉隐隐觉得不对劲,顺着视线看过去,就发现丹泽冷着脸一瞬不瞬打量柳一一。
  神情跟上次在大理寺发火赶她走是一样的。
  温婉蓉怕他为难柳一一,先开口道:“丹泽,你别胡来,柳夫人难得出来透透气,是我约的她。”
  丹泽根本不理,一声不响与她擦肩而过,挽着袖子,走到柳一一面前,居高临下,沉声问:“剪子藏哪?拿出来。”
  一句话问得两人莫名其妙。
  温婉蓉看看柳一一,又看看他,立刻会意,劝道:“丹泽,你别误会柳夫人,她就是感谢我,哪有什么剪子。”
  她边说,边拉着柳一一的胳膊往旁边走。
  “温婉蓉,这是我家事,你少管!”丹泽完全不领情,大力把柳一一扯回来,不等人站稳,接着问,“柳一一,我最后跟你说一遍,把剪子拿出来。”
  “剪子在屋里,不在我身上。”柳一一卯足劲抽回手,对他笑了笑,又看向温婉蓉,“覃夫人,您请回吧,我和丹泽单独说两句。”
  “说?你想说什么?!”丹泽抓起她的手腕,连拉带拽,快步往另一个方向走,劈头盖脸的骂,“柳一一,你在府里作妖,我让着你,让出毛病了!就你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只知道吃喝的蠢货,还带剪子出来行凶,真当朝廷有人好办事啊!”
  丹泽走得快,柳一一跟不上,被拉着一路小跑,看得温婉蓉心惊。
  她提着裙子赶过来,叫住丹泽:“你干什么!她身子不好,你还拉拉扯扯,不想她养好是吗?!”
  提到柳一一身体不好,丹泽十分气下去两分,停下脚步,紧紧捏住纤细手腕,继续刚才问话:“柳一一,屋里我翻过,没找到剪子,你自己说把剪子藏哪了?”
  柳一一不答话,只看向温婉蓉,勉强扯扯嘴角:“覃夫人,你看到了吧,丹泽在府里发脾气也这样。”
  说着,她拨开额前刘海,露出上次撞伤的疤痕,心凉道:“您看我头上的伤?就是那天你们见面,我一个人跑回府本来要走,他不让,发脾气要拿绳子捆我,我不从,自己撞的。”
  温婉蓉一怔,本能看向丹泽。
  丹泽极不耐烦地说:“我不要你走,你非要走,现在全赖我不好?!”
  “我没赖你不好,”柳一一说着,开始挣扎,要他放手,却被对方死死钳住。
  “放手!你捏得我好疼!放手!”到后面平静的声音变尖叫,“你每次都这样!是不是我出身卑微,就可以随意打骂啊!”
  柳一一不知哪根筋不对,挣脱不开,又扑上去咬丹泽,还没近身就被丹泽轻而易举扳住双手,扭到身后。
  柳一一吃痛,扭头恨恨盯着丹泽,啐一口,彻底惹怒对方。
  “我看你敬酒不吃吃罚酒,行!我们回府,老账新账一起算!”
  语毕,他推着她往前走。
  温婉蓉终于见识到丹泽凶狠的一面,难怪覃炀总耳提面命要她少可怜他,念头转瞬即逝,情急之下,她蹙眉喊了声:“丹泽!柳一一怀孕了!”
  顿时,时间凝固般,所有人静默下来。
  丹泽条件反射松开手,赶紧给柳一一整理好斗篷,语气软下来:“刚刚有没有伤到你?”
  柳一一愣愣看他半晌后,一言不发推开他,顺着河道,深一脚浅一脚往下游走。
  丹泽不敢拉她,就跟在后面,一个劲赔不是:“一一,我不知道你怀孕了,是我疏忽大意。”
  温婉蓉怕出事,赶紧叫冬青和两个小丫头下车,其余人先送孩子回府。
  柳一一依旧不说话,听着丹泽说了半天,倏尔转头对他笑起来,笑得丹泽心里一紧。
  他赶紧解释:“一一,你没事吧?中午我回府找你,管家说你出来了。”
  “然后你心里肯定想,死婆娘又跑哪去了?”柳一一目不斜视接下话,“然后你发现针线篮里的剪子不见了,肯定更气,心想抓住那个死婆娘,非打死不可,对不对?”
  不等丹泽说话,她主动交代:“其实我把剪子藏在暗柜里,我以为你会找到,或者相信我不会做出格的事,可你连问都不问,就认定我会拿剪子对覃夫人不利。”
  说着,她转头看着他,眼神空洞,问:“丹寺卿,你要不要把我先送到衙门,内监审问?我知道伤害将军夫人及公主殿下是大罪,别说你不放过我,覃二爷也不会放过我吧?”
  丹泽没想到柳一一什么都知道,只是什么都不说装傻充愣。
  他皱紧眉头,上前想拉住对方,被甩开手。
  “我不回去了,丹寺卿,我想一个人带孩子过,谁都嫌弃我,我儿肯定不会嫌弃我。”
  “一一,我不嫌弃你。”
  “是吗?”柳一一睨他一眼,嘴角泛起淡漠的笑,“你总说我作,我今天就真作一回,以你的能力肯定轻易找到我,没想到你中了圈套。”
  说着说着,她又往环城河的桥上拐,走到桥中间,停下脚步,丹泽在两步开外,就怕她气狠了想不开。
  “一一,你听我说,我们先回府,你好好养身子,我什么都告诉你,真的,不骗你。”
  柳一一不理会,不答话,自顾自弯腰脱下棉靴,脱了斗篷,拆了头发,把簪子一根根放在斗篷上,起身时,指了指耳坠子:“丹寺卿,其他东西我都不要,我就喜欢这对耳环,让我带走好吗?”
  丹泽一个“好”字未出口,倏尔远处传来放闸流水的轰鸣声。
  每年冬季,官府为了环城河不结冰结凌,每天早晚放闸两次,冲洗河道及河面。
  柳一一面无表情望着奔腾而来的湍急河水,听着哗啦啦的响动,感受水气扑面而来的湿润,回过神看向丹泽,嘴巴一张一合,似乎说了什么。
  然而水声太大,淹没她的声音。
  丹泽却皱紧眉头,瞬间读懂她的唇语。
  柳一一说:丹泽,我走了,带着孩子一起走。
  说完冲向桥边,翻身一跃,坠入涌动的河流,整个人立即消失不见。
  身后响起温婉蓉的叫喊:“快救人!不然一尸两命!”
  丹泽二话不说,脱了大氅,一手撑在围栏上,一跃而下。
  河水比想象中冰冷刺骨,连丹泽都觉得受不了,他呛了几口水,饶是水性再好,也架不住放闸水流的冲击。
  短短时间内,柳一一已经离他很远。
  丹泽还是尽最大努力往柳一一的方向游,追赶好一会,似乎水流势头渐小,才拉住柳一一漂浮的衣角。
  “一一!一一!”他抹一把脸上的水,拍拍对方的脸,尽量往岸边靠。
  柳一一嘴唇冻得青紫,脑袋耷拉在他肩上,没有任何反应。
  他探探她的鼻息,心里一惊,耗尽所有力气把人推上岸,自己则被前来营救的人拖上来。
  丹泽躺在河边不停喘气,冷不防头顶扔下了一件大氅。
  温婉蓉声音凉凉:“穿上吧,别一个没好,又一个病倒。”
  丹泽浑身湿透,被寒风一吹,冻得直打颤。
  “一一人呢?”他缓过劲,披着大氅找到温婉蓉。
  温婉蓉瞥他一眼,淡淡道:“我已经叫人送回丹府,冬青去请钟御医,估摸一会就到。”
  语毕,头也不回离开。
  丹泽站在原地,正好看见柳一一躺过地方残留一滩血迹……
  柳一一被救回来时,丹泽换身干衣服坐在床边发呆。
  门廊下温婉蓉与钟御医的对话断断续续飘进来。
  温婉蓉说:“钟御医,柳夫人是我旧友,您医者仁心,医术了得,我担心柳夫人闯不过这关,情急之下请您过来,还望见谅,至于皇叔那边。”
  钟御医心知肚明隐晦道:“请公主放心,卑职身为医者,什么该说不该说,谨遵医德。”
  温婉蓉一颗心回到肚子里,送走钟御医,叫丹泽出来,把柳一一的情况跟他说了一遍。
  末了,她责怪他:“丹泽,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你高兴吗?”
  丹泽皱皱眉,脑子里完全乱套,脱口而出:“我好吃好喝供着她,还要怎样?”
  话音未落,淬不及防一巴掌,一记脆响,把丹泽打懵了。
  “到这个时候,你还好意思说好吃好喝供着她?!她是猫狗?我告诉你,你和覃炀一个臭德行,他曾跟你说过同样的话,被我打过,今天这巴掌,专门给你!”
  说完,叫冬青备车,回府。
  丹泽站在原地,摸了摸火辣辣的脸庞,心里发空又发疼。
  柳一一命保住了,孩子没保住,她睡了三天三夜,丹泽合衣照顾、喂药,守了三天三夜。
  第四天半夜,柳一一终于转醒。
  她微微动了动手指,发出痛楚的呻吟,吵醒趴在一旁打盹的丹泽。
  他赶紧坐起来,握着柳一一的手,关切道:“一一,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饿不饿?我叫人熬了白粥,热在灶上。”
  柳一一摇摇头,第一反应是抽出手,摸摸小腹,气游若丝说:“孩子没了啊。”
  “一一,我求过钟御医尽量保,但没保住,”丹泽立刻抓起软绵绵的手,承诺她,“我答应你,等我们回了西伯,想生几个,随你。”
  柳一一不说话,不哭,不闹,静静看着床顶良久,神志渐渐清醒,恢复些许气力,缓缓开口,提起另一个话题:“丹泽,其实你的过往,覃夫人劝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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