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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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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又不灵光,任你拿捏,还有一个好处,我不是个一无是处的米虫。”
  说着,她看向他:“我说得对吗?”
  不等丹泽说话,她低头轻笑:“我就是因为年纪比别的姑娘大几岁,才这么努力学手艺,你却轻贱我,因为那位夫人是上九流,你也是上九流,我是下九流,下九流没脸没皮没自尊,想怎么刺我,就怎么刺我。”
  说到这,她想起什么,问一句:“你说过那位夫人作妖吗?肯定没有吧,换今天早上把你冻醒这事,你会甩脸子吗?别说甩脸子,就是求你捂个手,你会因为嫌凉,像推开我这样推开别人吗?”
  柳一一边说,边下床穿鞋:“花妈妈说男人得到就不珍惜,果然没错,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丹泽怕她带着伤到处跑,紧张问:“你不好好躺着,要干吗?”
  柳一一答得自然:“不干吗,起来喝水。”
  丹泽赶紧倒杯热茶递过来。
  柳一一接了,也喝了,把空杯还给他,又去取外套。
  丹泽上前一把按住她的手:“外面现在变天了,你别到处乱跑。”
  柳一一笑笑,抽出手,没隐瞒:“我不乱跑,就去趟青玉阁,找花妈妈聊聊。”
  丹泽理亏,不喜欢也不敢发脾气,只问:“你又找花妈妈?”
  柳一一毫无顾忌点点头:“年前我要找个落脚的地方,就不伺候你啦。”
  丹泽拉住她手腕,不让她走:“都说了是过去的事,也答应娶你,之前说喜欢你也没骗你。”
  柳一一前所未有的理智和镇定:“那是你的过去,不是我的过去,过不过跟我没关系,也别说什么喜不喜欢,你当我十五六闺阁里长大的小姑娘,在青玉阁弹曲的时候,说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能当真吗?”
  她扯回手,继续穿衣服:“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当我不陪丹爷您玩了成吗?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你刚才也说我是下贱胚子,就当我无情又无义吧。”
  语毕转身离开,没走出两步,又被丹泽拉回来。
  “一一,今天是我不对,我不该那样说你,以后保证不骂你。”
  柳一一站在原地没说话,隔了好半天,出乎意料坐下来,揉揉被撞的地方,丹泽要帮她揉,被挡开。
  她只问:“方便告诉我,你那位正品是谁吗?也好让我这个赝品死个明白。”
  丹泽说只要她不走,问什么答什么:“那是覃家夫人。”
  “覃家夫人……”柳一一喃喃自语,立刻想到一个人,“别告诉我,是以前经常和宋爷一起逛粉巷,还和牡丹有过那么一段的覃二爷。”
  丹泽不置可否。
  柳一一笑起来,摇摇头:“原来是覃二爷的夫人啊,这个世间真小。”
  而后她联想到另一个事:“所以粉巷传,你和覃二爷打架这事是真的咯?”
  丹泽嗯一声。
  “覃二爷肯定讨厌你,”柳一一不知道为什么,哈哈笑起来,然后笑着笑着,就不笑了,“我猜你肯定也讨厌覃二爷。”
  丹泽眉头微沉,不知该怎么接下话。
  柳一一原本想走,站起来的一瞬,整个人晃了晃,就觉得刚才那阵眩晕又起劲。
  丹泽看出不对,赶紧抱人到床上。
  柳一一脸色不大好,她虚虚朝他笑笑:“今晚算借宿,我明天就走。”
  或许这场突如其来的打击太大,睡到半夜,她开始发烧,烧得滚烫。
  丹泽叫人打凉水进来,冰敷,喂水,再到柳一一重新睡着,已过寅时。
  想眯一会又怕睡过头,加上柳一一状态很不好,醒的时候发烧,睡着做梦就哭,哭得丹泽什么瞌睡都没了。
  他把人抱在怀里,轻叹一声,猛然间发觉能回想起的美好,都是柳一一给的,温婉蓉的也有,但两种好完全不同,非要对比,一个更像亲情,而一一更像点亮他心中一抹色彩,一渡活气。
  所以他将一切不好隐藏起来,留给柳一一最光鲜的一面,如同求偶的鸳,向灰色的鸯,展现最亮丽羽翅。
  结果变成,他太过艳丽,把对方吓跑了。
  寅时过半,必须起床,不能耽误早朝,吃早饭时,丹泽特意叫人把食盒放在里屋,又去叫醒柳一一,问要不要吃点再睡?
  柳一一烧得嘴巴起皮,加上昨天大喊大叫,嗓子也哑了,摇摇头,小声说没胃口,翻个身继续睡。
  丹泽把人抱起来,窝怀里,细心喂了两口白粥,就被推开碗。
  柳一一顺势滑下去,接着睡。
  丹泽出门她也没理,不知道真睡假睡。
  离府时,他很不放心,叫来管家,交代两件事,一件是请大夫来给柳一一看病,第二件他本不愿意低头求谁,但府上丫头不顶事,现买现教来不及,索性要管家去找冬青,暂时寻个可靠的丫鬟贴身伺候柳一一,他现在打心底怕她作妖。
  冬青听到这个消息时,心里大概清楚几分,叫人在垂花门等,她单独去找温婉蓉商量。
  “夫人,打发人去吗?奴婢担心二爷知道又会不高兴。”
  温婉蓉说不至于:“你找个嘴紧手脚利索的丫鬟过去帮忙几天,顺道教教府上小丫头,丹泽不懂,管家也不敢乱教,按我们府邸规矩来就行。”
  冬青谨慎,多一句嘴:“夫人,丹寺卿见过您后,回府和那位姑娘闹矛盾,怕是那姑娘心细发现什么了,奴婢知道您没别的意思,担心好心办坏事。”
  温婉蓉微乎其微叹气,心思好不容易把覃炀平息好,怎么丹泽那边又闹一出:“你叫过去的丫头注意言行,差不多就回来,再者别人姑娘病着,好生伺候。”
  冬青应声,领命下去。
  挑人,再打发人过去,前后不到一炷香的时间。
  柳一一醒来时,屋里多个面生的丫鬟,她勉强爬起来,被对方按下去。
  丫鬟机灵,自我介绍:“奴婢珊瑚是专程来照顾柳夫人的,夫人可好些?”
  柳一一从未被人伺候过,头疼脑热之余,惊讶看着珊瑚:“姑娘,我没叫人来照顾,你是不是弄错了?”
  珊瑚笑盈盈,知冷知热送上一杯热茶水,回道:“奴婢没弄错,是丹大人叫奴婢来伺候夫人的。”
  丹泽叫人来伺候她?
  柳一一打死不信,开口闭口骂她下贱,转头又叫人来伺候,怕她这个出气筒死了,没人给他出气吗?
  她摇摇手,连连谢绝:“姑娘,不,珊瑚,谢谢你好意,你哪来的回哪去吧,我不用人照顾,真的,下午我可以自己医馆,府邸有马车接送。”
  珊瑚对她笑笑,没应声这番话,只说:“夫人,奴婢照顾不周,大人会责怪的,您别为难奴婢。”
  柳一一有些事傻眼,谁为难谁啊!
  她原定打算身体好一点,去趟医馆顺道去趟青玉阁找花妈妈,花妈妈肯定话不好听但不会不管她。
  这下好,现成有人看着。
  不过珊瑚伺候人进退得当,不碍事,也不招人烦,柳一一问什么答什么,不问绝不多言半句,和府邸小丫头比起来,强百倍。
  下午申时没过多久,丹泽担心柳一一,早早从大理寺回来。
  柳一一似乎比夜里好了不少,能坐在桌边吃点清粥小菜。
  珊瑚一看丹泽回来,很识时务退出去。
  柳一一吃干净最后一勺粥,擦擦嘴,对丹泽说话客气:“你不用请人伺候我,我没那么娇气,小姑娘挺能干,也贴心,中午吃完饭非要陪我去医馆,知冷知热。”
  “你觉得周全就行。”丹泽松口气,过来摸摸她的额头,被她躲过去。
  “我不烧了,大夫开了几包药,我回来就喝了一碗,现在没事了。”柳一一笑笑拿起空碗,“喏,喝了一大碗粥。”
  丹泽知道柳一一愿意跟他说话,不是不气,是粉巷练出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
  心里讨厌是一回事,嘴上应对是另一回事。


第224章 你还喜欢她吗

  “一一,你能不能听我说两句,”丹泽坐到她身边,语气里透着无奈,无措和自责,“你对我的好,我都知道,我承认刚开始接触你有别的想法,可后来不是……”
  “不是什么?”柳一一打断他,又给自己倒杯茶,丹泽要帮忙,她挡开他的手,说句我自己来,不咸不淡道,“我真没有死乞白赖求着你的意思,你从一开始告诉我原因,我不会说半个不字,男男女女这些事,我在粉巷见得不少,但你破坏游戏规则,就是你不对。”
  说着,她轻抬眼眸,有一瞬,丹泽发现她眼底泛泪,再想看清,却什么都没有。
  他头一次感受心尖刺痛是什么感觉,握住柳一一的手,前所未有的温柔道:“一一,都是我不对,我昨天不该那样骂你,以后肯定对你好,你别胡思乱想,好不好?”
  柳一一抽回手,淡漠的眼神在俊美脸庞扫一圈,不言不语扶着桌子站起来,脚步虚浮走到床边,脱鞋子爬上去,钻进被子,靠在珊瑚备好的软垫上,才开口应声:“你别多虑,我没胡思乱想,眼下我得在你这里寄人篱下几天,等我身子好一点就走。”
  说着,她往里挪,靠近床的最里面,空出外面一片床位,拍了拍,对丹泽笑:“我再不占你的位置,也不求你捂手,肯定不吵你瞌睡,你每天要早朝,又要忙一天,需要好好休息。”
  “一一,事情不全然你想的那样。”丹泽脱了外衣,跟着上床,想抱又被推开。
  面对柳一一的油盐不进,他一筹莫展:“一一,到底怎么说才肯信我,才能消气?”
  “我睡了。”柳一一不再多言,把软垫放到一边,背对他溜到被子里。
  丹泽看着她的背影,沉默良久。
  上半夜屋外风雪变大,隔着窗户都能听见鬼哭狼嚎般的风声。
  丹泽缓缓睁眼,不是被风声吵醒,是被一阵低泣声哭醒,他翻过身抱人,没被推开,才发现柳一一又在梦里哭。
  明知对方听不到,他还是紧紧搂了搂软乎乎的身子,轻声叹:“好了,好了,别哭了,我在这里,不会离开你。”
  柳一一还是哭,但没哭一会声音渐渐没了。
  丹泽叹气,抚摸她的头发,又摸了摸撞伤的额头,有些懊悔,不该在院子里发脾气要绑她,更不该用恶毒语言攻击她,刺伤她的自尊心。
  她作妖不就想得到重视,其实都是无伤大雅的小事,除了怄怄他,也揪不出什么错。
  起码府邸的下人连管家没人说她不好,不是恭维巴结,就是单纯相处愉快。
  反过来说柳一一真矫情吗?
  丹泽打心底没觉得她矫情,就是在床上跟他骗骗赖,对外柳一一挺能吃苦,刚去绣坊几天,十个指头没一个不被扎破,她只是笑笑,说学绣被针扎再平常不过的事。
  转念想想平时,随便他说她说什么,怎么抬杠,她永远嬉皮笑脸,以至于让人误会真的随便伤害都无所谓。
  结果当柳一一剥开自己里三层外三层的心防,卸下伪装,摒弃粉巷全心全意从良时,他在她心上狠狠扎一刀。
  她没哭,因为脸面,因为不想被人嘲笑、看破自己无路可退,才装作无所谓。
  又或许,她还没想好如何全身而退。
  丹泽很明显感受到,柳一一动真格要离开,强烈到留不住也哄不住。
  他低头看着柳一一趋近平稳的呼吸,忽然忍不住吻上去,吻着吻着,心头燃起占有的冲动。
  柳一一半梦半醒间就觉得下面胀得发疼,耳边的喘息声和压在身上的重量迫使她清醒过来。
  “放开我……”她声音饱含倦意,软糯轻吟,明明是反抗,却叫人欲罢不能。
  丹泽搂紧她,吴侬软语间唤声“一一”,缠绵缱绻。
  水色幔帐里,蜜色发丝交织如墨般青丝,倒应了那句“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的意境。
  而后丹泽一直抱着她不放手,柳一一推推他,没推动。
  “你又何必。”她收回手,静静躺着,一眨不眨盯着厢床顶,轻言缓道,“我想回去,不是赌气,你放我走吧。”
  丹泽搂得更紧:“我不想放你走。”
  柳一一没说话。
  丹泽现在宁可听她作妖,矫情,像平时那样哼哼唧唧个没完,他满心满意舍不得,积极认错:“一一,之前是我对你不够好,以后都依你,我不是不娶你,是现在不能娶你啊。”
  柳一一坦然地笑笑:“你娶不娶都无所谓了。”
  丹泽听出话里诀别的意思:“一一,别说傻话,我承诺你的事一定做到。”
  柳一一依旧是笑,半认真半玩笑地问:“你是不是又想好言好语把我哄回来,以后继续骂我,损我,拿我出气?”
  丹泽跟她赌咒发誓:“不骂你,以后再气都不骂你。”
  柳一一别过头,眼神黯然,显然不信。
  丹泽没辙,只能把藏在心里的事说得极隐晦:“一一,我说现在不能娶你,不是搪塞,你要成了我家妻,株连九族时第一个跑不掉,我死是成王败寇,可你不一样,之前说把所有家当都给你,不是哄你开心,暗柜钥匙你知道在哪里,我现在能给就这么多。”
  这次柳一一没有不信,沉寂片刻后,绝望看着他:“连人都没了,要钱有什么用?”
  顿了顿又道:“这话也不对,我现在就快孑然一身了,更没有理由拿你的钱。”
  丹泽叹气:“一一,过去的事总会过去啊,我没想伤害你,退一步说,就算你有几分像,也不完全一样,何况你们性格南辕北辙,你就是活生生另一个人,我们在一起几个月,我有勉强过你,逼迫你做不愿意的事吗?”
  一席话在柳一一听来变成另一种解读:“因为你觉得我不值得教。”
  她边说边从暖暖的怀抱里退出来,躺回已经发凉被子里,像说自己又像说给丹泽听:“花妈妈以前跟我讲个故事,当时我没懂,现在我懂了。”
  “什么故事?”
  “花妈妈说,但凡野狗遇见好心人投食,最多蹲在门口以示谢意,绝不进门,就是提防进去后被人刮皮杀肉。可总有记吃不记打的非要一探究竟,结果,”说到这,她转过视线看向丹泽,“就像我这样,不是被刮皮杀肉,是被剜心。”
  而后她收回视线,自嘲笑出声:“这个比喻很恰当,我就是记吃不记打的野狗,所以我要感谢你骂我那些话,醍醐灌顶。”
  她说得轻描淡写,却字字戳进丹泽的心。
  心里痛,反映到眼底化成悲伤,他曾经也没好她多少。
  “一一,别作践自己。”丹泽倏尔凑过去,把人从被子里扯到自己怀里,紧紧又紧紧抱住,“只要我在,好吃好喝养你一辈子,护你一辈子,风光示人,绝不受半点委屈。”
  柳一一听出他的诚意,可横在心里的刺,无时无刻都在抽痛:“你还喜欢她吗?”
  毫无逻辑,毫无预兆抛出最敏感,最致命的问题。
  在一番深情款款,悔意满满的表白后,两人陷入沉寂。
  丹泽犹豫半晌,说出心里话:“不知道,一一,这个问题我不想骗你。”
  柳一一语气寒凉:“你不用骗我,我猜你心里肯定有她。”
  然后她想到之前丹泽和覃二爷在粉巷打架的传闻,推溯回去,算算时间,心照不宣地问一句:“你应该喜欢覃家夫人很久了吧?”
  丹泽迟疑一下,“嗯”了声。
  “多久?”
  “几年。”
  “几年?”
  “不知道,没算过。”
  “所以咯,”柳一一故作轻松拍拍他,“我们才认识几个月,别把我当小姑娘哄啦,丹大人。”
  丹泽急了,搂着她不撒手:“一一,不一样,我和温婉蓉没什么,什么都没发生过,但她确于我有救命恩情,你没出现之前,她也偶尔关照,你知道我在燕都举目无亲,所以……”
  “所以你就找个赝品,日日夜夜陪着你,满足你的私心!”柳一一听不下去,大力扯开对方胳膊,爬起来,愤怒又愤恨,“你睡我的时候,肖想的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吧!”
  当自己鲜血淋漓时,恨不得在对方的伤口上踩两脚。
  “无耻!”柳一一咬牙切齿挤出两个字,起身下床摸衣服。
  这次丹泽没阻止,也没像之前粗暴把人拉到床上不遗余力狠狠教训,他只是默不作声听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半晌后,声音平缓说:“一一,我和你一起时,脑子里只有你,不管你信不信。”
  柳一一在黑暗中动作僵了僵,背对着他,声音哽咽:“丹泽,这是我听过最好听的谎言。”
  语毕,快速穿好衣服,披上斗篷,开门关门,去了客房。
  丹泽没阻拦,甚至没起床,他有气无力抱着柳一一睡过的被子,感受残留的余温,直到睡着。
  他一觉过了早朝,索性大理寺也不去了,叫人告假,歇在床上继续睡。
  柳一一吃过早饭又开始发烧,珊瑚熬药、煎药照顾一上午。
  管家见两人房间都没什么动静,也不敢打搅,叫珊瑚出来问怎么回事?
  珊瑚别别嘴,摇摇头,跟管家交底:“我不知道丹大人和柳夫人之间到底怎么了,但看情形不大好,柳夫人的身体……”
  她瞥了眼客房房门,话音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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