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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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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珊瑚别别嘴,摇摇头,跟管家交底:“我不知道丹大人和柳夫人之间到底怎么了,但看情形不大好,柳夫人的身体……”
  她瞥了眼客房房门,话音一顿:“您府上女眷少,有些话我不便说,况且我待不了几日就回覃府,我不是您府邸下人,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得按规矩来,否则坏了覃家脸面,夫人责怪下来,我担不起。”
  管家心里多了几分猜想,问得婉转:“珊瑚姑娘是不是知道什么,不能说?”
  珊瑚迟疑片刻,三缄其口:“柳夫人不让我说,我便不能多嘴,解铃还须系铃人,您就别问我了。”
  一席话推脱得干干净净。
  管家无可奈何叹口气,说句“有劳珊瑚姑娘”,摇摇头离开。
  这头两人彻底进入冷战,那头珊瑚每天要抽出半个时辰回覃府跟冬青回报。
  冬青听完,蹙蹙眉,叮嘱珊瑚好生伺候,转身去了温婉蓉的院子。
  这个点未时刚过,她午睡起来,打算去账房看看冬至采买的情况,晚些大宗正院的人还要来送宫里份例。
  一件事件接着一件事,时间安排满满当当。
  冬青跟在她身后,边走边说起丹府的情况,末了问:“夫人,要不把珊瑚叫回来算了,依奴婢见,柳夫人是心病,一时半会好不了。”
  温婉蓉脚步稍稍停顿,沉默一下,接着走:“心病得心药治,关键还在丹泽那边。”
  冬青心里明镜儿似的:“奴婢也是这个想法,眼下快到年关,府邸正忙,珊瑚是能干人,她一走,手上的活得两三个小丫头顶着做,倒不是府上缺人,就怕做得不够精细,再者奴婢担心时间久了,被二爷知道,一准要发脾气。”
  难得覃府很久没听见覃二爷的鬼吼鬼叫。
  温婉蓉抬抬手,示意知道了,想了想,对冬青说:“劝和不劝离,你这两天得空去劝劝柳夫人,没什么大事,就叫珊瑚回来。”
  冬青应声。
  隔天,冬青趁午时午休时间,出门去了趟丹府。
  她见到柳一一时,柳一一刚刚喝完药没多久,半死不活躺在床上,听见脚步声,微微抬眼,唤了声:“珊瑚?”
  珊瑚立刻回应:“柳夫人,不是奴婢,是覃府的冬青姑娘来看您了。”
  覃府?
  柳一一毫无生气的眼眸闪过一丝光亮,随即黯下去,第一反应:“是丹大人告诉覃家夫人的吗?”
  冬青反应快,给出合理理由:“柳夫人误会了,丹大人没说任何事,更没见到我家夫人。这不快到冬至,前几日奴婢出门采买,正好遇到您府邸管家,才得知柳夫人病了,怪奴婢嘴快,回去跟我家夫人提起此事,夫人很是上心,特叫奴婢来探病,顺便带些滋补药材。”
  不管真假,带来的东西都是极好的药食同源滋补品。
  柳一一把冬青的话听进心里,嘴上感谢之余,暗暗感叹难怪丹泽气急了那样骂她,听听人家高门大户一个丫鬟说话都是七分礼三分真,可想而知覃家夫人必是一位外秀慧中,知书达理之人吧。
  相比之下,她会什么?
  柳一一盯着自己双手看了看,心思自己除了绣艺,也拿不出什么撑门面的东西。
  “柳夫人?柳夫人?”冬青两声轻唤拉回她的思绪,“您好生歇养,奴婢就不叨扰了。”
  说着,她起身告辞,临走时说过两天再来看她。
  柳一一笑笑,叫珊瑚送客。
  晚上丹泽回来时,她主动找他把白天的事情说了遍,末了笑笑:“你有机会见到覃夫人,替我谢谢她的好意,我就不去了,免得见面尴尬。”
  丹泽说好,问她有没有什么话想对他说。
  柳一一想了想,摇摇头,只说:“我见过了,都是好东西,我就不吃了,你留着好好补补。”
  丹泽怕她误会,解释:“一一,别人是好意,你别歪想。”
  “我没歪想,”柳一一失望看着他,“你以为我耍脾气,争风吃醋?我就是字面意思啊,丹大人,您要不要时时刻刻耳提面命告诉我,您心向正品,要我这个赝品安分守己啊!”
  她说着,气涌心头,倏尔声音变得尖锐起来:“我已经很安分了!还要我如何?!我身子不好才住几日,丹泽,你要不要赶尽杀绝啊!”


第225章 看看你喜欢的人什么样子

  柳一一的怨气和怒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她瞪了丹泽半晌,大概太气,就感觉胃里被什么顶住,一阵翻江倒海,倏尔趴到床边,呕一口,把刚刚喝进去的药全吐出来。
  “一一,你没事吧?”丹泽被吓到,赶紧倒杯热茶过来,一边喂一边抚背顺气,急道,“我担心你误会,没有别的意思,我现在天不亮要进宫早朝,再回大理寺忙到天黑,没时间照顾你。”
  柳一一喝口茶,把杯子推给他,心情糟透了:“我不要你照顾!你少猫哭耗子!”
  说着,她开始哭:“枉我那么喜欢你,你心里压根没我,我跟着你有什么劲,我……”
  柳一一欲言又止,哭得说不出话。
  丹泽连忙放下杯子,把人搂过来,边抱边哄:“有你,有你,心里没你,就不会许诺娶你这事。”
  柳一一哭不停,把几天来的憋屈、愤恨、不甘统统发泄出来。
  丹泽叫下人进来收拾屋子,然后把柳一一抱回自己屋,放床上躺好。
  他擦擦她脸上的泪,好声继续哄:“等过完年关,兴许明年开春就可以带你回西伯,去见见我家人好不好,嗯?”
  “我不见。”柳一一言不由衷,别过头赌气。
  丹泽笑起来,俯身吻一吻发干的嘴唇,鼻尖对鼻尖,说:“等你到了西伯,我保证你不见也得见。”
  柳一一不懂他的意思,就字面意思说:“我都被你拐到西伯去了,不想见也不行。”
  丹泽顺话调笑她:“你知道就好。”
  柳一一闹了几天,疲了也倦了,丹泽这几天的表现确实比之前好很多,不损她,不抬杠,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哪怕她想起那些不痛快发脾气,骂他挖苦他,对方一句回嘴没有,就静静听她发泄。
  “你保证以后好好待我一人,我就不计前嫌原谅你。”千言万语,由爱生恨,再恨着恨着爱回来,柳一一从震惊到愤怒,从愤怒到不甘,再从不甘到委屈,她觉得自己快把这辈子的眼泪流干了。
  “肯定对你一人好。”丹泽摸摸她额头伤口,问还疼吗?
  柳一一摇摇头,而后像以前那样,搂住丹泽脖子,黏腻上来,极小声求抱。
  丹泽有求必应,抱着她,转头问:“不闹也不走了,好吗?”
  柳一一靠在他肩头,轻点几下头,迟疑片刻,主动开口:“丹泽,我想跟你说个事,我……”
  她话音未落,屋门倏尔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两人情话绵绵。
  丹泽拍拍她,转头问外面什么事。
  门外响起管家的声音,说大理寺的人来了,有急事找。
  丹泽回一声就来,浅尝辄止亲了亲柳一一,说晚些回来陪她一起睡。
  柳一一乖乖松开手,钻到被子里应声好。
  她以前不知道丹泽到底有多忙,几个月相处下来,才知道三不五时被下属叫走处理公务见怪不怪,有时甚至是半夜。
  恨归恨,可平心静气想一想,柳一一还是心软下来,比起粉巷那些赎身从良的姑娘,她幸运太多,虽然卖艺不卖身,也不归属哪个楼牌,但丹泽嘴巴上念她这不是那不是,吃穿用度没少一分,她要什么他也没拒绝过。
  念头在脑子里起起伏伏,柳一一思忖片刻叫来珊瑚,问现在煲一罐滋补汤来不来得及?
  珊瑚立刻会意,笑着说温火有温火的煲法,急火有急火的煲法,又问柳一一是晚上当宵夜,还是明早当早饭?
  柳一一说宵夜。
  珊瑚领命,只叮嘱她好生养身子,便退出去。
  再等丹泽回来,柳一一已经睡了,桌上依然留灯,外加半罐滋补汤和两个空碗。
  他无声笑起来,添了一碗拿到床边轻声叫醒柳一一,问她喝了汤没,要不要一起再喝一点?
  柳一一睡得朦朦胧胧,含糊不清嘟囔几句,往被子里窝了窝又睡过去。
  总归两人关系又拉近回来。
  珊瑚观察两天,心思丹府没什么大事,临走前写了份管治小丫鬟的条条框框给管家,就告辞离开。
  再回到覃府,如之前一样,把丹府的事一字不漏告诉冬青,由冬青转告温婉蓉。
  温婉蓉听后,安心下来,对冬青说:“他们能好好过日子,相濡以沫是件美事,正好冬至,府邸间礼尚往来,你准备一份新婚之礼送过去。”
  冬青愣了愣:“夫人,现在送会不会为时过早,毕竟柳姑娘没正式过门。”
  “既然丹泽答应娶她,以我对他了解,他不轻易开口说这些话,必然言而有信,”温婉蓉想到自己和覃炀一开始,不由莞尔,“用你家覃二爷的话说,早睡晚睡迟早成一家人,有些细枝末节不必太在意。”
  冬青点点头,说明儿就去准备,话题到此,也没什么再讨论的必要,两人又谈起另一件事。
  冬青问,给后宫准备的年关岁礼还备吗?
  温婉蓉没反应过来,肯定道:“备呀,谁说不备了?”
  冬青笑笑。
  温婉蓉会意:“又二爷说的?”
  冬青点点头。
  温婉蓉心思一圈,奇怪道:“二爷最近都忙到好晚才回,什么时候说的事?”
  冬青回答昨晚。
  温婉蓉不解:“他昨晚进院子都快卯时了,在哪碰到你?”
  不等冬青说话,她明白过来“哦”一声:“是不是提前回来,去祖母那边了?怎么没听他昨儿提起这事?”
  冬青婉转解释:“倒不是二爷不说,昨儿二爷回来早,去找老祖宗聊聊朝堂上的事,本来要早回,被小爷和大姑娘缠住了,奴婢问要不要叫夫人您过去一趟,二爷说不用。”
  温婉蓉听明白话里话,就是覃炀和老太太祖孙私聊,不想给第三人知道内容。
  她倒习惯了,覃炀公务上的事,有的能说有的不能说,晓得多了反而容易招来麻烦。
  老太太老人精,撑着家大业大的覃府,看事情自然比她通透。
  “行,这事我知道了。”温婉蓉心思等覃炀回来,亲口问他什么意见。
  入夜,外面寒风肆起,温婉蓉把几天的账目刚看完,就听见门廊下有人哼小曲,再听曲词,除了覃炀那个没正形唱十八摸以外,整个府邸都找不到第二个男盗女娼。
  “你好歹顾及点形象好不好?”温婉蓉迎人进门,白一眼,抱怨,“大夜里就听你一人在外面胡唱。”
  覃炀何止胡唱,还要胡摸,趁温婉蓉双手替他解扣子,把人上上下下摸个遍,咂咂嘴说:“这十八摸的词不对啊。”
  温婉蓉顿时手停下来,一瞬不瞬盯着他:“你是不是想睡西屋?”
  覃炀不以为意哼一声:“又想赶老子走,做梦!”
  温婉蓉撇下他,不理,转身进里屋。
  覃炀自己解扣子,厚脸皮跟进来,贱兮兮地哄:“你一个人孤枕难眠,胆子又小,我不睡你旁边,怕你睡不着。”
  “有你在旁边才睡不着。”
  “有老子在旁边,你睡的香啊。”
  “又开荤腔!”温婉蓉发现只有两人时,覃炀歪理邪说一套一套,变着花样来,“跟你说了多少次,少讲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被下人听到,传到孩子耳朵里,教坏你负责呀?”
  覃炀脱了衣服到屏风后净身,嘚瑟声音飘出来:“我负责啊,老子负责到底。”
  温婉蓉本来站在屏风外想跟他说点别的事,结果一点好心情都被嘚瑟没了,丢下一句“随便你”,直接进里屋。
  “哎,大半夜谁没事听老子唱十八摸,”覃炀甩甩手上的水,在八仙桌旁坐下,叫温婉蓉陪他一起宵夜,“再说,我现在天天跟那群祸祸关在枢密院议事,还不让老子唱个小曲纾解纾解?”
  温婉蓉给他添汤:“你天天都在纾解,哪天晚上安静过。”
  覃炀开始嘴贱:“温婉蓉,你睡我旁边,我不碰你才反常。”
  说着,接碗的时候,顺便摸一把青葱白嫩的小手。
  温婉蓉烦他,问:“你吃不吃?不吃我睡觉了。”
  覃炀调戏成功,笑得那叫一个开心,拉住棉裙,不让她走:“哎,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气,快来,快来,陪我一起吃饭,我现在也就宵夜的时候能和你坐一起聊天。”
  是聊天还是撩骚,温婉蓉懒得和他计较,问:“我听说你叫账房别准备年关岁礼,怎么回事?又在朝堂上听见什么风声?”
  覃炀一口气灌下半碗汤,提筷子夹菜,坦然道:“冬青跟你说的?”
  “嗯,你有什么想法?”
  “没想法,宫里有大宗正院和内务府,你操哪门子闲心。”
  “那不一样,总归我准备的是自己的一份心意。”
  覃炀看穿她的心思:“什么心意不心意,你想送太后吧?”
  温婉蓉没避讳:“仁寿宫肯定头一份。”
  覃炀本想叫她别多事,想了想,话收回来,语气一转:“仁寿宫随你,其他人就算了。”
  温婉蓉喝口汤,擦擦嘴:“那多不好,弄得我专门巴结仁寿宫似的。”
  覃炀戳破她:“你本来就是巴结仁寿宫,宫里人有几个傻子,行了,别做捏鼻子哄眼睛的事,现在后宫和前朝那点道道,你天天往宫里跑,不也清楚,送点东西事小,明天就会传出谁和覃家结党营私,我难得过几天消停日子。”
  话糙理不糙,温婉蓉听进去:“那我就给太后准备一份,倒也省心。”
  覃炀“嗯”一声,喝完汤又吃饭时,想起什么,问一嘴:“哎,最近西伯狗怎么了?朝堂上,整个人不在状态,你俩又碰面了?”
  温婉蓉听这话很无语,问他:“丹泽不在状态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怎么老把人往坏处想?”
  覃炀单眉一挑,十分狐疑盯着她:“温婉蓉,老子随口问一句,你怎么这么多话?心虚是不是?”
  “我看你是不想好好吃饭。”温婉蓉就知道醋坛子乱飞,冷冷瞥他一眼,“宋执没告诉你,丹泽有喜欢的人了,养在府里呢,以后你少扯闲话。”
  这消息对于覃炀很意外:“哎,他也知道,怎么没告诉老子。”
  温婉蓉继续喝汤:“我怎么知道,你问他啊。”
  覃炀话锋一转,转到她身上:“你又怎么知道的?”
  温婉蓉一半真一半瞒:“我也是听宋执说的。”
  覃炀更奇怪了:“宋执来过府上?”
  温婉蓉:“没,我前几时在路上碰到的,他陪姑娘逛街。”
  覃炀对于宋执找姑娘逛街见怪不怪,哦一声,话题又转到宋执头上:“对了,你抽空去趟宋府,安慰安慰表婶。”
  温婉蓉问怎么了。
  覃炀头大,啧一声:“宋执跟表叔闹翻了,一个多月不回府,今天表婶跑到枢密院找人,没抓到宋执,抓到我,哭得跟什么似的,不知道还以为老子怎么了,这叫什么事。”
  温婉蓉说行,她这两天安排好府邸的事,就去趟宋府。
  她嘴里应声,心里却想的另一件事,覃炀刚刚说丹泽在朝堂上不在状态,估计是和府里那位小夫人闹矛盾闹的,后院失火,换谁也没心思顾及太多。
  念头一闪而过,她没再深想,毕竟感情这种事,鞋子合不合脚,只有自己知道。
  眼见冬至一天天临近,覃炀忙枢密院的事,温婉蓉忙府邸的事,但再忙每天雷打不动要去仁寿宫定省。
  上午巳时入宫,最多坐半个时辰又得往府邸赶。
  近午时,她前脚刚踏进垂花门,冬青后脚跟来,说有客人拜访。
  温婉蓉没太在意,只问是谁。
  冬青低声说,是柳夫人,正在花厅吃茶候着。
  温婉蓉挺出乎意外,没进自己院子直接去了花厅。
  柳一一一见到她,马上起身福礼,恭恭敬敬道:“民女柳一一见过覃夫人。”
  温婉蓉叫冬青拿当季的热糕点来,又请柳一一入座,笑道:“柳夫人不必客气,那日听闻你病了,本应亲自探病,实在年底太忙脱不开身,礼数不周,还望柳夫人莫怪。”
  和气又自谦的语气,待客之道恰到好处,既不热情让人反感,又不冷漠以为高不可攀,明明是高门大户,处处彰显大气度却没有盛气凌人的感觉,柳一一不是看不懂,相比之下,愈发自惭形秽。
  丹泽喜欢覃家夫人,不是没道理。
  柳一一把手缩进袖子里,指甲抠指甲,害怕泄露内心紧张,更怕露怯,尽量放慢语速,轻言细语道:“该说客气的人是我,您送的滋补药材都是好东西,前几天我煲汤给丹大人,丹大人问起这事,我说是覃夫人送的,他要我务必好好感谢夫人的心意。”
  前半句是真,后半句是假。
  她猜覃夫人不会斤斤计较,赶忙从袖兜里拿出两样小玩意,放在茶桌上,不好意思道:“覃夫人,我在绣坊里当学徒,用的都是上等料子,给您两个孩子做的,请别嫌弃。”
  “柳夫人的心意,我替孩子们言谢还来不及,怎会嫌弃,”温婉蓉拿起布老虎看了看,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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