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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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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一一等丹泽走后,把藏在针线篓里绣了一半的“百丹图”拿出来,她私下偷偷问过管家丹泽生辰,开春后就快到了,虽然他从来不过这种日子,但她还是想给他惊喜,思来想去,府邸不差什么,她也没那么多钱买好东西,干脆发挥手艺特长给他绣点什么。
  绣坊有接“百寿图”的活计,她灵机一动,衍生出“百丹图”,一百种字体的“丹”字,看起来简单,绣起来才知道费时费力。
  柳一一边绣边估摸时间,绣完加装饰,配苏流坠子什么的,少不得一个月,毕竟冬至后绣坊忙起来,她就没时间摆弄自己的小玩意。
  不过她那点心思在丹泽眼里藏不住,丹泽晚上回来问她这两天做什么,神秘兮兮的,柳一一不理也不回答。
  丹泽晾她也翻不出什么大浪,就随她去了。
  隔天燕都的雪下了一天没停过,柳一一心思照这种天气,明天肯定出不去,耳环也买不成,然后唉声叹气一整天。
  丹泽吃晚饭时看她情绪不佳,问她是不是不舒服,结果柳一一大一声小一声感叹,指指窗户,说听听外面的风声,估计买不成耳坠了。
  “下刀子也去买。”丹泽看透她那点小心思,笑起来,要她先吃饭,“我明天难得有空,不去,只能等到冬至,冬至店铺歇业,你愿意等,过完年关再买也行。”
  他说得一本正经,柳一一却听出调戏的味道。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她天天跟阴险蚊虫同枕同眠,脑子再笨也有长进。
  柳一一吃一大口饭,含糊说:“那不成,我明天不能好使你,你不出去,指不定闲在屋里怎么折腾我。”
  丹泽不予理会,继续吃自己的。
  柳一一用手肘碰碰他:“哎,你不说话,就当默认了啊,明天下刀子也出去,这话你说的。”
  丹泽眼底浮出笑意,嘴上念她:“吃饭,吃饭,吃不言睡不语。”
  柳一一心里不服,刚想抬杠回嘴,丹泽抢先问:“你明天还想不想出去?”
  “想。”
  “想就吃饭,少说话。”
  柳一一老实“哦”一声,心里寻思,为什么每次都被看穿?小白脸越来越不好对付了。
  隔天寅时二刻,柳一一就醒了,丹泽还在睡,她惦念出去的事,轻手轻脚爬起来,披好外衣,偷偷摸摸开窗想看看外面天气,结果屋外黑漆漆,什么都看不见,倒是一阵寒风卷进来,把床上的人冻醒了。
  “柳一一,你又作什么妖?”丹泽烦得要命,下意识翻身到床里面,裹紧被子。
  柳一一也被突如其来的寒气冻得一激灵,打个喷嚏,搓搓鼻子赶紧回被子里,把冰凉凉的手放丹泽身上取暖。
  丹泽本能把她推一边,极不耐烦啧一声。
  柳一一当下确实冷,管什么小白脸小黑脸,死皮赖脸往跟前凑:“你气性怎么这么小,给我捂一下又不会死。”
  她说着,手往丹泽衣服里钻,脚也往对方腿上贴,彻底把人凉醒了。
  丹泽坐起来看一眼漏刻,临近离起床时辰,也不用睡了:“柳一一,你白天作妖,我看不见就算了,大半夜也开始作,治不好你是吧?”
  柳一一手脚回暖,捂在被子里,露个脸,故意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着他:“一大早起来生气伤肝,捂个手而已,多大个事,你一脸凶相干吗,要吃了我吗?”
  “今晚吃,现在没空。”丹泽没心情听小钢炮嘚嘚,掀被起床。
  柳一一跟着下床,笑嘻嘻挤到屏风后问:“你今天什么时候回来?”
  丹泽没好气回答:“不知道。”
  柳一一继续笑嘻嘻,哄道:“哎呀,别气了,反正你今天大把时间休息,大不了买完耳坠子,回来补觉嘛。”
  丹泽洗簌自己的,不吭声,也不理她。
  柳一一自问自答,凑近笑道:“好了,好了,就这么定了,别这么小气性,粉巷姑娘们要知道倾倒的丹爷是这种脾性,会伤心死的,我去给你准备衣服。”
  她哼着小调转身出去,气得丹泽无言以对。
  柳一一嘴巴不饶人,尤其对丹泽特别无所顾忌,想说什么说什么,时间久了,连下人都习惯他俩相处模式。
  哪天没听见没拌嘴,估摸就是真吵架了。
  丹泽出门时脸色还不大好看,反正没给柳一一笑脸。
  柳一一也不在乎,小白脸爱生气,她有什么办法。
  不过气归气,闹归闹,约莫巳时过半,丹泽如约回来。
  天公挺作美,早上还阴沉沉的天空,现在竟放晴,即使阳光不暖,总比下雪强。
  柳一一利索穿好衣服,套上斗篷,拉着丹泽出门。
  马车上,她还在哄他:“至于嘛,就起床那点事,不高兴到现在。”
  丹泽瞥她一眼,淡淡道:“你少作,我就高兴了。”
  柳一一二皮脸,把斗篷打开:“好,好,你给我捂手,我没给你捂,现在还你行了吧。”
  丹泽懒得理她的邪门歪道,骂她学不到好东西。
  柳一一哼一声故意吊儿郎当地翘脚,嘚瑟道:“我就这样,你不要我啊,是谁不让我嫁别的男人?阴险蚊虫。”
  丹泽撂一句回家收拾她,任柳一一怎么挑衅,不再言语。
  等到了银楼,柳一一就消停了,把丹泽胳膊挽得紧紧的,用她的话说,不能得罪金主。
  柳一一挑首饰挑花眼,也没在意身边的人,嘴上一个劲问丹泽是这好看还是那好看。
  丹泽一开始有应声,后面就不怎么说话了。
  柳一一抬头看他一眼,发现他在看别的地方,她顺势看过去,什么也没发现,就觉得丹泽有些心不在焉。
  她拉拉他的袖子,打趣道:“怎么?发现漂亮姑娘,被勾跑啦?”
  丹泽收回视线,答非所问:“挑好没?挑好去跟掌柜报我名字,月结就行。”
  说着,人往外走。
  柳一一不明就里“哦”一声,小声嘀咕:“刚刚不好好的吗,急着要走啊?”
  她没多想,把买好的耳坠子换上,对着铜镜照了照,很是满意,喜滋滋找掌柜记账。
  出来时,丹泽在门口等,她扑上去,摇头晃脑摇一摇缨红玛瑙珠子耳环,笑着问:“好看吗?”
  丹泽点点头。
  柳一一低头又拿出另一个翠玉如意的发簪,交他手上:“我怕你等急了,没戴,你现在帮我插上啊。”
  她一边说,一边转过身指指脑后的坠马髻,兴高采烈等着丹泽替她戴簪子,却等了好一会,不见身后人动静。
  “丹……”柳一一转头正要催促,倏尔发现丹泽手里捏着簪子,视线停留在街对面。
  丹泽似乎回过神,对柳一一说,遇到熟人去打个招呼,转身离去。
  柳一一眼睁睁看着他穿过车水马龙的青石板街道,朝一个衣着华服的女子走去,她下意识看看女子的脸,怔忪原地半晌。
  她认出对方是书房挂画里丹青描白,甚至比画上更美颜几分,一颦一笑和她在粉巷见过的姑娘大相径庭。
  饶是当初青玉阁美貌出众的牡丹,气质上也少一分矜贵。
  而丹泽看对方的眼神,表情……柳一一就是傻得冒泡,也明白几分。
  这才是丹泽真正喜欢的人吧……
  起码她从来没见过丹泽用那种温顺,甚至带几分宠溺的眼神看过自己,即便两人在床上打得火热,完事后也没出现过这种神情。
  那种说话嘴角不自觉上扬的笑脸,柳一一心思,她怎么就没见过丹泽对她这样笑过?
  今天早上不还因为一点点小事跟她撂脸子吗?
  怎么和救命恩人在一起就像变了一个人呢?
  柳一一忽而想到一个问题,这人真是救命恩人?
  还是从头到尾就她一人犯傻?
  那一瞬,柳一一终于明白,为什么一开始丹泽若即若离,为什么坚决不准她去青玉阁,以及迟迟不娶,最后变成通房丫头。
  抛开世俗眼光,其实另有私心吧。
  因为丹泽喜欢的是这类高门大户女子。
  而她,柳一一,穿得再美,料子再昂贵,哪怕头上插满金簪,说到底就是个粉巷弹小曲,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她在粉巷见过太多声色犬马,不是不懂看人,也不是完全不谙世事,转念忽而明白丹泽为何孑然一身,不娶所谓救命恩人,只怕不是不娶,是娶不了。
  柳一一脑子转得飞快,提着裙子拼命跑,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当下只有一个念头,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她出身再卑微,也不能在满街年货和热闹非凡的叫卖声中,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别人不给脸,好歹自己给自己脸。
  她甚至已经开始想退路,大不了厚着脸皮去给花妈妈认个错,最多硬着头皮听她骂两句,骂就骂吧,过年前总得找个落脚地方。
  柳一一逃走时,是温婉蓉先发现的,她之前见过这个姑娘,今天看到丹泽和姑娘一起,心知肚明怎么回事。
  她提醒丹泽,丹泽转头才发现柳一一不见了。
  他下意识紧了紧手里簪子,跟温婉蓉丢下一句“等查清楚再告诉你”,转身急急离开。
  冬青在一旁观望半晌,低声道:“夫人,丹寺卿好像很紧张那位姑娘。”
  温婉蓉和她两人鱼贯钻进马车,笑了笑:“这不是很好吗?世间万千,总能找到合适自己的缘分。”
  但缘分二字,也分良缘和孽缘。
  柳一一和丹泽属于哪种,在柳一一看来,丹泽是她这辈子遇到最烂的桃花。
  她疯了般跑回府,不顾下人阻拦,强行闯入书房,翻箱倒柜找那副画,最终在书阁最里端一摞青宣下摸到画轴,随即打开。
  之前离画远,没看真切,如今画在眼前,恨不得连根头发丝都清清楚楚,而仔细观摩后,在画卷最末端,发现两行小字。
  柳一一一眼就认出是丹泽的字迹。
  上一句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下一句是“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
  柳一一以为自己会悲伤,会愤怒,会怒不可歇撕毁丹泽的心爱画作,她却什么都没做,一边仔细卷好画,一边朝门口两个小丫头招招手,指指满屋狼藉交代:“一会丹大人就要回来,你们赶紧收拾妥当,他最不喜欢别人弄乱书房。”
  她说着,把画归原处,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往外走。
  打扫屋子两个小丫头年纪小,说话直白又没分寸,小声在背后议论。
  一个说:“你上次还跟我打赌,说画上的人是夫人,我说什么来着,果然不是吧。”
  另一个别别嘴,低声道:“我刚来的时候,晃一眼看,真有几分神似,尤其侧脸,你不觉得吗?”
  两人声音不大,被柳一一听个正着。
  柳一一脚步酿跄一下,管家眼疾手快上去扶,被推开。
  她说句“我没事”,深一脚浅一脚往屋里走。
  然后回屋要干吗,她自己也没主意。
  想一出是一出,先脱了身上的衣服,找出以前在青玉阁穿的冬装换上,再开始拆头发,下簪子,取耳环、项链、戒指,把丹泽买的所有东西一样一样摆在梳妆台上,然后坐在床上发了会呆,又开始收拾细软。
  临走前,她视线在屋里扫一圈,确定没落下自己的东西,打开屋门,踱步离开。
  “夫人,您不能走,有什么事等大人回来再说。”管家看出她不对劲,跟在后面拦,也拦不住。
  柳一一被拦烦了,停下脚步,对管家说:“您别叫我夫人,还是叫柳姑娘吧。”
  管家急了:“夫人,您别跟大人置气,天寒地冻的有什么回屋说,您走了,大人怪罪下来,老奴担不起。”
  柳一一冷笑,自嘲:“您放我走,丹大人肯定不会怪罪,赝品这玩意就跟韭菜一样,割了一茬又一茬,人也一样,燕都的姑娘千千万,少了我,你家大人立马会找个新赝品回来。”
  “你胡说什么,什么找新赝品回来?!”冷不防不远处游廊里传来丹泽的声音。
  管家作揖行礼,语气带着几分焦急:“大人,夫人她……”
  语音未落,丹泽打断:“你先下去,叫其他人也下去,我要和夫人单独说话。”
  管家领命退下。
  没一会,偌大的庭院只剩他们两人。
  “外面冷,我们回屋说。”丹泽过来拉柳一一的胳膊,被大力甩开。
  柳一一心像被戳个窟窿,哗啦啦往里灌风,人凉心凉,连声音也是凉的,目无斜视道:“丹泽,人总得有自知之明,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在你府上好吃好喝几个月,我柳一一不亏,你丹泽也不亏,但从今往后,各自安好吧。”


第223章 低头求人

  “一一,我们进屋说话行不行?”丹泽重新拉住她,任凭怎么挣扎都不放手。
  柳一一挣脱半天,人累心累,恨恨瞪着他:“我们还有什么可说的?难道我刚刚说得还不够明白?”
  “明白什么!”丹泽陡然声音拔高,把人往屋里生拖硬拽,“柳一一,你除了作还会什么?!让人省过心吗?!”
  他发脾气,柳一一满心怨恨爆炸般从胸腔直冲脑门。
  她紧紧抱着柱子,抵死不从,尖叫:“我省不省心关你什么事!我就作!作死也不关你的事!你放手!放手!”
  “柳一一,你就是个下贱胚子!没教养!没礼数!下三滥无师自通,真以为我拿你没辙!”丹泽发了狠拽住两只细细的手腕,别到背后,像押犯人一样把柳一一扣住,转头吼,“来人!拿绳子!”
  柳一一没想到丹泽骂她下贱,没教养,没礼数,愣了会,突然发出比刚才更尖锐的叫声:“你今天敢绑我,我就死给你看!!”
  语音未落,疯了般大力撞向面前的柱子,一下,接连又一下,连丹泽都听见沉闷咚咚声,第三下来不及阻止,柱子上留下殷红血迹。
  “拿绳子来!要我说几遍!”丹泽眼疾手快,腾出一只手,拦腰抱住柳一一往后退。
  柳一一披头散发,两腿乱蹬,感觉不到疼,就觉得气血上涌,温热液体从额头流到眼睛里,模糊视线,嗓音又尖又急,喊:“丹泽!我恨你!我恨你!”
  下人们头一次见到丹泽大发雷霆,没人敢上前,更没人敢拿绳子,柳一一叫声凄厉又愤恨,两人进屋关门,“我恨你”三个字依旧听得清清楚楚。
  丹泽铁青着脸,把人扔进厢床里,转身去翻药瓶。
  柳一一撞破头,脑袋又磕到厢床床壁上,闷哼一声,分不清疼还是晕,再也喊不出来,没一会又被一个大力拉起来,接着额头上凉丝丝的,而后又被人平放在床上躺好。
  丹泽见她脸色苍白,紧抿着唇,心里那股气化成怜惜,想想刚才骂人的话,主动道歉:“一一,气糊涂了才那样说你,是我不好。”
  柳一一沉默良久,从眩晕中慢慢清醒,转动下眼珠子,又收回视线,念出画卷上那两句落笔,满眼哀伤,心寒到底:“丹泽,你说得没错,我柳一一在你心中就是粗鄙之人,所以你那些文绉绉的情调也不会留给我。”
  稍稍停顿,她重新看向他:“不过你那句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我可以替正品回答,女亦无所思,女亦无所忆,即便我不是她,同为女人,我能了解,你知道为什么吗?”
  丹泽皱皱眉,静静看着她。
  柳一一接着说:“我看她今天的打扮,已成人妇了吧,她要喜欢你,不会嫁给别人。”
  丹泽迟疑片刻,替温婉蓉说话:“她是赐婚,嫁不嫁的都得嫁。”
  柳一一轻笑“哦”一声,心一点点沉下去:“到这时候,你还替她说话,可见你多喜欢人家。”
  丹泽立刻意识说错话:“不是,一一,我……”
  柳一一抬抬手,示意打住:“丹泽,你真当我傻呀?我书读的未必有你多,可粉巷是什么地方,你以为抛头露脸的姑娘真都靠脸吃饭?”
  丹泽知道当然不是,急于解释:“一一,我就是怕你看见那幅画心里不舒服,才收起来的,何况像你说的,她已成人妇,我不能怎样,都是过去的事,也没提的必要。”
  “问题过去了吗?”柳一一直面他,“你扪心自问,你是放下她看上我?还是打从一开始就想找个赝品填补你内心不甘和求而不得?”
  几个问题,问得丹泽语塞。
  柳一一叹口气:“你放心,我柳一一没傻到那个地步,你的画完好如初,我打开看一眼就放回去了。”
  说着,她觉得好点了,爬起来,小心翼翼摸摸被撞伤的地方,疼得嘶了声。
  丹泽立刻重新拿药瓶过来:“你要疼,我再给你涂点。”
  柳一一推开他,笑了笑:“皮肉伤可以上药,心里的伤涂什么药?”
  顿了顿,她自怨自艾叹息:“丹泽,你当我是赝品也罢了,还那样骂我,我猜你对那位夫人肯定舍不得,一定好话说尽,怎么哄人家开心怎么说吧?”
  “我……”丹泽想解释,可怎么解释,说出来都像掩饰。
  柳一一却句句猜中他心思:“你一开始肯定觉得我有几分像,才对我那么好,至于为什么留我这么久,因为有个人掏心掏肺对你好,何乐不为。说娶我,因为我够真心够实意,不计较,脑子又不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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