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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童养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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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的这个姑姑到底为什么会帮助自己,无论前朝还是后宫,若没有她的首肯,想必她不会这么轻松的搜出勾结外面人的证据,也不会没有阻碍的将中宫的奴才们统一换血,把有异心的人清扫出去。
  可若是说她是站在自己这边的,那又为什么会把江承安排到楚傲寒身边,把他身边的人换成了楚傲寒的眼线,她的一系列举动让她十分的费解,太后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还是说,她对于她后宫的首肯也是授意沈弼言那个老狐狸?
  就在她千思万绪不得其法之时,身边的随侍已经为她换好衣服,她决定还是亲自去探一探虚实才是王道,不然自己在这里想破脑袋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撇去浩浩荡荡的队伍,独自前往太后的咸福宫去。
  沈怀风的远去,让江承有片刻的放松,他稍稍吁了口气,恭敬的跪拜在楚傲寒的脚下,与对沈怀风的态度不同,他那份恭敬带着敬畏与尊崇。
  “皇上,属下已经打听过了。”江承知道楚傲寒的嗓子不好,可他没有示意他起身,他动都不能动一下。
  楚傲寒斜着眼看了一眼匍匐在自己脚下的江承,没有说话,只是手中的书页被他翻过一张,继续将目光停留在上面,不声不响。
  因为少师讲学,门窗自然都是紧闭的,没有旨意任何人都不能随意进来,所以江承并不怕有人进来打扰他们,况且外面有尹子都想来也不会有人能靠近这里,所以他大胆的报告着自己这几天来的成果,“经过几日的调查,属下发现那些刺杀皇上的歹人被沈弼言从兵部的牢房中调换了出去,藏在了近郊的一所庵中,想来他是想借用这几人。。。。”刚想说出自己的想法,却一下子噤了声,他差点忘了,眼前的少主是最讨厌别人自作聪明的猜测,任何事情一定要抓到实处才可以在他面前说出口。
  楚傲寒嗯了一声,端起一旁的茶碗,饮下碗中清水,舌尖的薄荷清甜味依旧弥漫着芬芳,他问道:“刚才?”
  江承立即领会他的含义忙道:“皇后娘娘以为属下是沈弼言的人,故而拦下我,意图敲打。”
  楚傲寒浅浅一笑,觉得她有些多事,好像真的把自己当成小孩一样,读个书也要她操心,他难道没有告诉过她,这满书架的书他早在兖州时父王就已经全都教他读了许多遍,有些他甚至能倒着背出来。况且,眼前的这个少师也并不值得她这样的防备,虽然这人是沈弼言借由太后的手送到他身边的,可面前的这个江承却并不是真的江承,眼前的青衣男子的真实身份是刘氏的家族暗卫尹天机。楚傲寒的生母刘氏本是前朝忠烈刘长青将军的玄孙,前朝覆灭之后刘氏所剩不多的族人隐姓埋名躲到了兖州避世,到楚傲寒母亲一代刘氏的族人已所剩无几,索性刘老将军有远见,早早培养了一批及其忠诚的暗卫,世代守护刘氏子孙的安危。
  此次来京,楚傲寒并未带许多人一是不想暴露母亲的真实身份,二是想让这些势力集结在宫外,让他们能够物尽其用。可谁曾想棋差一招,只是少带了几个人便险些丧命与宫中,他的手抚上脖间的伤痕,心中还是有轻微的颤抖,午夜梦回那一个个狰狞的面孔总会在浓雾中忽现忽闪,凶狠而可怖,每每惊醒都让他再难入睡,他捏了手中的书,暗叹自己果然还是太年幼,才会让那瘦弱的肩膀为自己遮风挡雨,每夜握住他的手,做他梦前的守门人,为他驱赶那纠缠不休的噩梦。
  沈弼言生性多疑,初入京城之时尹天机并不主动投奔,生怕被沈弼言查出自己的真实身份,所以只是暗中观察着一名穷困潦倒的酸儒书生,他了解到这名男子已经被沈内阁看中想要招起麾下,虽然心中焦急的想要知道少主的情况,却不敢贸然行动,直到前些日子那名叫江承的男子被接入沈府,他就知道他的机会来了,他易容成男子的模样,在沈弼言几次三番的试探下代替了真正的江承做了入幕之宾。
  “让剩下的人依次进入沈弼言手下为其所用。”楚傲寒将手中的书放下,目光灼灼,自有一番思量。
  尹天机不敢多问只低头道了声是,他的家族世代为刘氏所用,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为刘氏的血脉为尊,为他们而生,为他们而死,莫敢不从。
  “那么,该教些什么,江少师便教吧。”
  江承从地上站起身,换了一副模样,还是刚刚见沈怀风那样的模样,带着冷冷清疏,从一旁的书箱中抽出一本《劝贤》,这书箱中的书是沈弼言特特为楚傲寒挑选的,就像这位江承江少师一样。《劝贤》是一本言官劝告皇上的名流史书,这本书是一部古板而沉闷的君王手册,他是历任君王的启蒙政治论书,告诉君王,无论君王多么荒唐都是可以被理解和接受的,作为臣子与臣民只有忠心的份,是不可以以任何形式批判和违背君主的意愿,用道德的枷锁框出森严的等级制度是这部书最高的思想杰作,从表面上看这确实是一部不错的君权论调,从道德的层面告诉帝王这个世界上不遵守君王管制的都是违背道德的人,可从现实情况来看,若楚傲寒真的按照这部书的意愿,按照沈弼言所期望的步调成长,只怕到时候自己就变成一个暴虐而独裁的君王了吧,过度强调君权,将一切的忠诚视为理所当然的君王,又何来长治一说呢。
  楚傲寒接过那本书,只是冷笑一声,好一个深谋远略的沈内阁,比那张太傅更加的心思深沉,只需要区区一本书就能不动声色的轻易转变一个国家的格局和运途,与这样的人抗争,只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想要彻底扳倒他,需得从长计议。

  ☆、秘密

  并不知道凤仪宫里的真实情况,一直傻愣愣被蒙在鼓里的沈怀风踮着脚来到咸福宫宫门前,张着脑袋,往里咸福宫里凑,踌躇着不知道该不该进去。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有点怕太后娘娘,她只在小的时候见过她一面,那时候她已经是宫中的沈妃娘娘,有着好看的眉眼,带着温润的笑站在人群前接受众人的恭贺,那是十多年间她唯一一次的回府省亲。她曾在萧瑟的院中看着一棵已经凋落死掉的梨花树,那棵树总也长不好,后来还得了腐烂病,大夫人看着碍眼就叫人把那棵树砍掉了,只留下一棵矮断的木桩,她招手让年幼的沈怀风上前,给她一颗糖。
  沈怀风并没有因为一颗糖而兴奋雀跃,表面看不出来,可内里的她却是个成年女子了,女性的直觉告诉她这棵梨花树对她来说有不同样的意义,她稚嫩的声音问她为什么哭,她的手指轻轻勾过那坠落的泪痕,身后的风卷起层层凋谢的残叶,像清水诗画的上浓烈,她那镂金牡丹曳地裙摆在地上拂出一道微光,拢出淡淡芬芳,侧脸从情意绵长的模样逐渐化成坚毅的样子,她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一寸一寸的离开。
  沈怀风后来猜想了许多,基本情节都来自与前世看过的小说中的情节,大部分的猜想都得不到有力的证据支持,后来也就淡忘了,毕竟她从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和那日的女人一样被关在这四方天地中。
  咸福宫门口静悄悄的,只有一个小内监坐在门侧在打盹,算算时辰也到了午后了,虽然盛夏早就过去了,可宫中的人大多都有午睡的习惯,生物钟是没有办法违逆的,她觉得太后大概也在午睡,自己现在进去打扰是不是不太好。
  可又不想白跑一趟的沈怀风提起裙角,从小内监的身边悄悄走过,进入宫内才发现这咸福宫别有洞天,亭台楼榭,花鸟树湖相得益彰,一切都显得那么合群,即使现在已经快是初冬可仍旧不减半分颜色,当真显现得出太后的品味,相较自己的凤仪宫,沈怀风不禁红了脸。
  比起这里的景色,沈怀风倒是更好奇为什么这太后居住的咸福宫会这么安静,她这样大摇大摆的进来不仅没人阻拦居然也没有人通报,人都去了哪?
  她跨步往正殿走,突然听见一男一女在低语,第一反应便是放轻了脚步,她本就娇小,加之鞋底子又薄,走到近前那说话的两人竟毫无察觉。
  “大哥你这是要陷二哥与不义。”是太后的声音带着怒意,听到这话沈怀风一愣,关她爹什么事?
  “这件事我做得滴水不漏,不会害到他的。”沈弼言挑眉回道。
  沈怀风明显感觉到这不是能出声的场合,她静悄悄的蹲在正殿外的窗下屏住呼吸,不是她有恶趣味故意偷听别人的谈话,只是感觉他们在谈论很秘密的事情,而且和她爹有关,竖起耳朵想要继续听到他们接下来的谈话。
  “哼,少说漂亮话,你不过是想借这几个人来讨好淮王罢了。”太后压低了声音道。
  “淮王手中握有兵力,我们如今没必要和他搞的那么僵,牢里那几个人权当是送给他的人情罢了,二弟那性子你还不知道么?这件事我不告诉他也是为他好。到时就算真被人发现我自有法子保住他。”沈弼言说得信誓旦旦,沈怀风当即明白,牢里的人说的是那天在朝堂上被她下令抓住的那几人,沈弼言偷偷将牢里的那几人换了出来?
  许久太后都没有说话,沈弼言又道:“弼月,淮王派人刺杀皇上这件事除了那几个被抓的太监的口供外没有任何证据,何不大事化小,送他们个顺水人情。”
  “好一个大事化小,怀风是二哥唯一的女儿,如果今日之事不小心害她丧命,我们要怎么向二哥交代。”
  沈弼言淡言道:“若死了,就让卉云进宫为后。不能为沈家谋福祉的女儿留着也是无用。”
  这一句话像一把利刃狠狠捅进了沈怀风的心窝,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能为沈家谋福祉的女儿留着也是无用。。。虽然她一早就知道自己的叔父是个无情之人,可这一句话却真真切切的砸到了她的心上,带着钝钝的痛让她有片刻的凝滞。而被这句话伤到的,不止她一人,太后的声音含着一丝凄楚默念道:“是啊,没用的女儿留着也是无用啊。”
  冗长的沉默夹杂着寂静,沈怀风蹲在外面不知里面的情况,她一动不动想着里面会是什么样的场景,太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是啊,因为我们是沈家的女儿,所以我们必须抛弃自己的思想,全心全意将自己的一生奉献给沈家。如果当时我没有进宫,我会不会是另一番光景。”太后的声调逐渐平静,冷得像是一块冰,沈怀风看着午后的阳光晃了眼,是啊她如果当时也没有进宫会不会也是另一番光景,也许她会嫁给自己爱的人,与他谈诗论画策马天涯,偶尔也会吵吵架,说一些悄悄话,生两个孩子,看着他们长大,成家,她宁愿一生与所爱相依,也不愿在这深宫中逐渐消弭。
  “如果当初我坚持不进宫,如今的我们也许就不是现在这样。“这是太后,不。是姑姑和沈怀风心中最想说的话,是同为沈家女儿最想表达的悔恨。
  “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提来又有什么意义。”沈弼言的声音似乎带着回忆,像被打开的一扇窗,回忆如寒月的风,倒灌进那最深的心灵之处,刮起一阵血雨腥风。
  “是啊,没有意义。那大哥毒害先皇一事又怎么说?我已经为后,沈家也如日中天,大哥又何必毒害先皇。”沈弼月心头突颤,先皇暴毙的模样一遍遍回荡她眼前,先皇虽然不是她心中的所爱,可他对她也是有宠爱的,这么多年的朝夕相处,她对他不是没有感情。
  沈怀风有些不可置信,她瞪大了眼,她听到了什么?老狐狸毒杀了先皇?他居然有这样的本事,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杀害深宫中的皇帝,这件事太后也知道?她也参与其中?
  她微微起身想要将屋里的环境看个清楚,沈弼月淡扫峨眉,粉唇微张,眼中有不可遏制的怒意,从外貌来看她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美貌女子,怪不得能邀得圣宠多年,只是她虽然粉饰的很好,但眼下的乌青,和唇角隐约的细纹也折射出她在这宫中似乎过得并不是外人看到的那样如意。
  沈弼言剑眉横竖,带着不满看着眼前的女子,他一直觉得她是柔顺的,听话的,不会违逆自己的,这些年她帮他做了许多事,他也为她谋得了太后之位,如今却站在自己的面前剑拔弩张的质疑他,这让一向倨傲的沈弼言感到了不满,但很快他软下言语:“这件事不要再提了,当时我也是不得已,皇上已经查到那些事情,我若不先下手为强,到时只怕你我性命不保。”
  沈弼月还想说什么,就被沈弼言打断了:“好了,这些陈年旧事就不要再提了,没的失了你太后的身份,你只要记得,在宫中多帮衬着点怀风,别让她有机会作怪,那丫头我瞧着不是省油的灯。”
  “你送进来的人,哪个是省油的灯,且看吧。”将身子至于卧榻上,唇角上的浅纹波折出一道无痕的嘲弄,沈弼月拂过卧榻前的一面鎏金蜻蜓玉面镜,镜中的人早已不复当年,她感叹自己的人生就这样无度的挥霍给了沈家,自那年梨花败落,芳菲散尽,她就再也走不出寒冬了,就这样一年又一年,自己从入宫的妃嫔熬到了太后,她失去了很多,却再也没有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
  沈弼言又交代了一些事,比如细心择选一些人按照他的安排教导楚傲寒,把他精心挑选出来的人都安插到凤仪宫,等等之类的,沈怀风听着只觉心惊,她猫起身子想要再听得仔细一点,想再听听这沈弼言还有些什么安排是她不知道的。
  “谁在那里?”身后一把脆伶伶的女声从不远处传来,沈怀风一惊,立即从地上坐起来,翻身就冲到了另一侧,这一举动也惊动了殿内人,两人对视一秒,立刻知道自己刚才的谈话全部都被听到了。

  ☆、既是夫妻,就要生死相依

  沈怀风大呼倒霉,也顾不得后面人的追赶,提起裙角就往殿后跑。
  “来人,抓刺客。”沈弼言大叫一声,却没有人回答,只有太后的贴身女官从门外匆匆进来道:“回太后,奴婢们遵从您的吩咐都去了内务府拿一些礼佛要用的东西,谁知就有歹人趁着这个空档偷偷进来。”
  沈弼言阴沉着脸:“把守宫门的拖出去打死,把外面的羽林卫都叫过来,务必要抓到这个歹人。”
  女官得了令赶紧出去了,沈弼言不放心只说了句你多保重就抽身离开了正殿,指挥羽林卫四处搜查。
  当查到沈怀风时,她正在御花园中玩耍,牙色华衣包裹周身,石榴裙上缀着点点星辉,像是白夜里的瀚空,浅酡红的轻纱罩衫愈加映衬肤色如雪,她和几个小宫女站在一树松针前采摘着最新鲜的松针白露,洁白的瓷瓶在她手中显得白净无瑕,她见到沈弼言带着羽林卫浩浩荡荡前来,脸上瞬间有一丝讶异,但很快被恭敬的神情掩盖,她几步上前屈膝道:“叔父。”
  裙裾浮动,一双翠丝百蝶粉缎的小鞋从中忽隐忽现,沈弼言盯着那双鞋若有所思。
  “娘娘好雅兴,这样的天气还出来。”沈弼言眯起眼,抬头看了一眼暗沉的天,四周灰蒙蒙的。
  “叔父,难得见您来宫里,可是有什么事么。”沈怀风莞尔一笑,似乎很是开心的样子。
  “老夫许久不见太后,今日原是来与太后叙叙家常,谁知。。。”他顿了顿,眼中带着审视,他在思考,宫女说影影绰绰看见了一个白色身影,似乎是个女人,墙上遗留的那双小小的脚印更加印证了宫女的说法,到底会是谁?她听到了什么?又知道了什么?
  ”太后怎么了么?可是出了什么事?侄女是否要去看看太后。”沈怀风眉心微动,似乎无限担心,沈弼言差点就想要相信,但他没有半丝动容,只是捻了捻那一垂唇下的胡须:“娘娘务需担心,只是不知从哪跑来个不知轻重的歹人,偷偷潜入咸福宫,索性被人发现偷溜了出来,老夫正奉太后的命令前来捉拿她。”
  “哦?太后宫里的守卫一向是最森严的,怎会这样的事,不过多亏有叔父在,才不会让人有机可乘,想来叔父一定会尽心尽力,及早把那人捉拿住的。”沈怀风仍旧笑如春风,不含半点情绪。
  “娘娘过誉,既然如此,娘娘请吧。”沈弼言向后一个眼神,身后立即有一羽林卫模样的人拿出一块方形白布,铺开在沈怀风脚下。
  沈怀风虽知其意,却装傻问道:“叔父这是何意?”
  “那歹人逃跑之时,将脚印落与宫墙之上,所以还请娘娘和宫女都将脚印拓下容羽林卫查看。”
  “叔父这是意指侄女也有可能是那偷溜到咸福宫的歹人?”沈怀风冷眼对视,目光从沈弼言的脸上扫过,显得很不开心的样子。身后的宫女也都面面相觑,她们并不在乎留下脚印,毕竟她们压根就没去过咸福宫,留不留都没所谓,可皇后不动,她们谁也不敢擅自上前拓下脚印,只是静静的垂首与沈怀风身后,一动不动。
  “娘娘误会了,只是为了使娘娘摆脱嫌疑才出此下策,还请娘娘见谅,请吧。”沈弼言嘴上说的恭敬,可半分都不容她拒绝,只是直勾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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