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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人的小娘子-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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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久以来不闻不问,今日却说他没忘记那夜之事,多半是老舅夫人在他耳边叨唠了几句。这般想来也是,毕竟他都愿意接受娶妻了,再纳自己为妾自然也不为难了。
  不想,李长贤的反应也是略作惊讶:“舅奶奶跟你提了?”
  提了?自然是提了,早早没见陆小姐之前就提过了。看来他也是才知道的呀。
  “嗯!提了。”她咬了咬唇,“只是、我出身卑微,官人不嫌弃吗?”
  “傻瓜!”李长贤往前两步,轻轻捧住她的肩,“你不介意我大你十来岁就成了!”
  花织夕愕然抬头:“官人怎说这样的话呢?您、您风华正茂,可年轻着,不过才二十五。”
  李长贤笑而颌首:“是你年岁太浅了。”
  年岁虽浅,模样和身段倒是愈发长好了。看着她不施粉黛的脸蛋,黑白分明的大眸子,翘巧的鼻子,略莹润的唇瓣也不似其他女子那样单薄。先前不细看,他倒未发觉身边居然养着一个这样好看的人儿,也难怪先前每个丫鬟见了她都要倾心一番。
  看着她白皙光洁的脖间肌肤,李长贤的手不由自主地从她肩头缓缓地移到了她的脸。
  花织夕不敢说话,连呼吸都有些紧张了。双手只是紧紧攥着,心儿跳个不停。
  幼滑娇嫩的触感从他的手心一直蔓延到内心,原先看着她的脸,最后还是忍不住地去看她鼓鼓的胸部。
  李长贤深深吸了一口气,顿觉体内十分火热。
  “官、官人、”她有些后怕,毕竟那夜他的强硬和失控可都历历在目。然而今夜他并未吃那解药,可她却似乎闻到一股危险的气息。
  见她几度想要后退,李长贤这才恍悟过来,连忙收回手,恢复一贯的正经,淡然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这段时间可不许再甩脸子给我瞧了。好生待在家里,我明儿要去趟云台城,估摸半月后才回来。”
  “是!”她低着头,小手紧紧捂着胸口,生怕心脏再跳下去就会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又沉默了会儿,李长贤看了看手里的芍药,有些别扭地将手里的花别在她耳朵上,愣是叫花织夕又一番心如擂鼓起来。
  他轻咳一声,说道:“那梁大柱确实能干,可手劲儿太大,晚上…还是你来擦背吧。”
  “是…”
作者有话要说:  

  ☆、银汉迢迢暗度

  中秋之夜,天清如水,月明如镜,可谓良辰之美景①。家家户户团圆,临城一带皆有放花灯,游画舫的习俗。李府上下热闹,三位老人聚在花苑里,尔尔闲聊,抬头赏月。
  然而,此情此景甚美妙,却没有一同欣赏之人。花织夕坐在大门口,看着月色发呆。心想:云台城并不远,他应该到了才是。不知这月圆之夜,他在做些甚么?
  习俗大节对李长贤似乎没什么概念,他照常生活,忙碌,升堂,但凡节日都是身边人提醒才记得。而今年中秋,他独自来了云台城,却似乎有些牵挂了。眼见周遭门庭若市,熙来攘往,心想:自己的府邸不似一般官宦人家热闹,这会儿她会做些甚么?
  。
  中秋节后,陆品臻曾上门两次,却都没见着想见之人,便悻悻回去。临走时还嘱咐花织夕,若李长贤回来定要找人通知她。
  花织夕只好应下,见那陆品臻身子骨十分娇弱,便谨慎地差人亲自送她回去。
  然而陆品臻刚走,老舅夫人却连声叹气地在她耳边道:“可惜啊可惜!”
  “老夫人可惜甚么?”她笑问。
  “陆小姐知书达理,家世清白,又对贤儿一片倾心,贤儿对她,也与其他姑娘不同。只可惜了是个病秧子,我就生怕娶过门她…她这身子还能不能给李家诞下子嗣。”老舅夫人摇着头。
  花织夕没接话,只是一旁干站着。
  然而,却听老舅夫人又道:“早知道就先打听清楚,弄得这回陆小姐三番几次主动上门,倒也是咱们的不对了。那喜婆子昨儿又来过,说是城西冯员外家的妹子,年方十九,昨儿拿来的画像我瞧过,那臀肥膀大的,身子定然不差,肯定能生儿子!小夕,你说要不咱先约那冯小姐出来,瞧个明白再……”
  “老夫人!”花织夕无奈了,这老舅夫人虽是已经认明了自己会成为官人的妾室,可…可这每回帮他选亲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倒弄得自个儿像是已经过门的正房了。
  “怎么?你不高兴啊?”老舅夫人摇摇头,“这还没进门就吃干醋,将来怎生了得?这可不行。”
  “老夫人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连忙解释,“小夕只是觉得,官人似乎挺合心那位陆小姐的。毕竟官人眼下出了远门,咱们还是等他回来再打算为好。若先约见了冯家小姐,又让那位冯小姐空费了心思,那可就不好了。您说呢?”
  “嗯……”老舅夫人点了点头,“倒也是。嗐!我也是太心急了,眼见贤儿如今愿意娶妻我就恨不得把临都县里所有好姑娘都给他送进门!”
  “呵、呵呵!”花织夕只得干巴巴笑着。
  …
  掰着指头算,他说的半月已经过去了八日,还有七日他便能回来了吧?
  经过那次说破了心事,她倒也想开了许多。是妻还是妾,此类烦人的问题都被她深深压在心底,不愿触及了。
  踢踏踢踏————
  忽闻门外马蹄声,她还以为是李长贤提前回来了。喜出望外地跑出门相迎,可一打开大门,却见一胡须男子骑着大马,挎着包袱,正在李府大门外左顾右盼着。
  “您是?”
  “敢问这位小…小…”胡须男子疑惑地将她上下打量,愣是‘小’不出来。瞧着,是难以确定花织夕的性别。
  “您问便是。”
  “此处可是李长贤大人的府邸?”
  “正是!”
  胡须男子大喜,忙从包袱里取出一封书信交给她,道:“京中来信,罗颂公子特命我前来,事情十万火急,还请李大人见信之后速速回复。在下于庆福客栈歇脚,小娘子可到庆福客栈来找。”
  送完信,胡须男子驾马走了。
  十万火急的事情?花织夕拿着信笺,着急地跑去找老舅夫人。
  然而,老舅夫人也无办法。李长贤并不在府中,估摸还得几日才能回来。纵是再十万火急,恐怕也得等他回来才能处理了。
  于是,她将信笺原封不动地收好,放好。
  。
  七日后的早晨,下人来报,李长贤的快马已经到了临城,估摸半日就能到了。
  然而,李长贤还未到,一拨阵势恢弘的人马却先抵达了李府大门口。
  “老夫人!老夫人!外头,外头来了一个大官!”
  下人一脸惊诧地跑进大堂通报,花织夕和老舅夫人面面相觑,连忙起身迎接。
  来人衣着光鲜精贵,官帽嵌着黑色玛瑙石,手持拂尘。面白无须,动作轻慢。
  花织夕心中诧异,她虽没见过真正的内侍,可在书里知道了不少宫廷内侍的记载。若真如书中记载,那眼前这位可像极了除了根的内侍官啊!
  “此处可是李长贤大人的家宅?”内侍官见着嗓音问道。
  “正是,这位大人是?”老舅夫人笑问。
  “咱家奉皇命而来,快让李长贤出来接旨。”内侍官催促道。
  “圣旨?”花织夕愣了愣,忙道:“我家大人正在回来的路上,劳烦大官稍等片刻。”
  “是是!来人!快备茶!请大官入座!”老舅夫人忙道。
  “不必了!”内侍官挥手,“既然李大人不在,府上人接旨便可。”
  “是!”言毕,府内所有人都跪了下来,花织夕和老舅夫人跪在前头。
  只见内侍官将手里高捧着的金黄卷宗打开来,高亢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临都知县李长贤,清廉聪慧,屡破奇案。剿杀海匪,护古佛舍利有功,朕心甚慰。着吏部从重议奖,特加封为正四品中奉大夫。赏京西大宅一座,黄金千两,三月后立赴京任职。钦此。”
  “四?四品?”老舅夫人傻了眼,比着四根手指头不可置信地看向那内侍官。
  内侍官轻咳一声,严肃道:“还不快谢恩?”
  内侍官话音刚落,大门外便传来马嘶声。内侍官忙回头,见李长贤跃下马背疾步进门,内侍官连忙上前拱手道:“恭喜李大人了!”
  “汪大人?您怎么来了?”李长贤故作疑惑。
  “皇上圣旨,升了您的官职,李大人好生准备着,三个月后可要动身回京了。”言毕,内侍官将圣旨交到了李长贤手里,又上前了两步,低声笑道:“皇太子托咱家与李大人说一声,太子府已经备了上好的美酒,还请大人尽快动身,切莫错失了好酒。”
  李长贤摊开手里的圣旨,边看着边笑道:“皇太子盛请,下官定然准时赴约。然而,这说好的武官,为何圣上还是给下官提了文官的职位?”
  内侍官掩嘴一笑,得意道:“皇太子与圣上说了,李大人能文能武,提什么官职都一样,切要是您一定会为皇太子效命。”
  “这是自然!汪大人里面请!”
  “这就不了,还得趁着时候去趟七王府,李大人,告辞了。”
  “谢皇上圣恩!”
  李长贤和那皇宫内侍神秘莫测的一番交谈,让花织夕惊诧了好一会儿。
  终于那内侍官走了,李长贤收好圣旨,上前将老舅夫人扶了起来。老舅夫人自是乐坏了,言道祖宗显灵,李家总算重振家门了。
  ……
  “恭喜大人!恭喜大人啊!”
  “皇上谕旨让大人迁往上京,大人、大人可要将奴才一块带去啊!”
  “奴婢们愿为大人做牛做马,上刀山下油锅!”
  李长贤升了官,乐坏了府里的奴才们。若是一道上了京,纵是下人身份也大不一样了,于是个个巴不得抱上他的大腿舔个一两口的。
  李长贤笑着,挥手对羊元仲道:“行了!先将外头几个箱子搬进来,小心着点。”
  羊元仲和梁大柱抢先跑出去搬东西,陈伯在后头看管着。
  老舅夫人激动地老泪众横,紧紧握着李长贤的手。
  花织夕见此,忽然想起前几日的来信,便跑回了卧房将那封书信取来,交给了李长贤。
  …
  大堂里,老舅夫人仍旧处于喜乐之中。花织夕候在一旁,看李长贤撕着手里的信笺。
  “何时来的信?”
  “官人,七日前来的信。”
  “送信之人说了什么?”
  “他说此事十万火急,让您见了信速速回了,好让他回去交差。可您远在云台城,府里没人能跑长腿又不识路的,就没法通知您了。”
  李长贤不语,直接拆开信笺。信上不知写了什么,她没敢偷看,却见李长贤忽然皱了眉头,眼神复杂着。
  “贤儿,那信里说了什么?究竟何等十万火急之事?”老舅夫人也见他脸色不对,于是问道。
  然而,李长贤却收起了信笺,反而笑了:“纵是再十万火急,这会儿恐怕也来不及了。舅奶奶安心,这是罗颂来的信,并不是什么大事。”
  “哦?是罗颂来的信?那究竟说了什么?”老舅夫人十分好奇。
  “信中他说,苏姑娘于八月廿一日嫁入七王府为侧妃,让我帮他出面拟一封信劝苏姑娘弃嫁。”
  “啊!?婉婉嫁人了!”老舅夫人蓦然一惊,“侧妃?她居然嫁给皇亲贵族?”
  “嗯!”李长贤颌首,脸上尽是担忧,“不过今日都廿九了,是来不及了。罗颂这家伙……”
  花织夕亦十分惊讶,她总以为苏婉那般痴情于官人,都等了那么些年,一时半会儿恐怕也难以另投芳心,却不想才过去半年,她就成了七王爷的侧妃。
  果然,世事难料。
  眼尖的春燕见她发着呆,偷偷挪到她身边嘀咕道:“我听说苏家世代为皇商,然而商贾出身本就卑微,苏婉更是苏家不愿承认的庶女,如今却嫁入王府为侧妃,肯定使了什么手段。”
  花织夕忙打断她:“嘘!切莫议论皇亲之事,她既嫁人,就跟咱府没关系了。”
  李长贤饮着茶,神色复杂。想他才答应了皇太子回京,苏婉便嫁给了七王爷,如今朝中拥戴太子和七王的朝臣已然分成两派。而眼下苏婉嫁过去,恐怕从此是要与自己和罗颂为敌了。他倒是无所畏惧,只是罗颂那家伙恐怕……
  “官人,罗公子信中可有提起妙玉?”同在京城,又亲近皇室,她特别想知道妙玉的近况。
  “提了。”李长贤点头,只是语气也不甚妥当。
  “怎么样了?她过得好吗?上回已是才人,这回可是什么了?”花织夕忙问。
  却见李长贤皱了眉头,好一会儿才说道:“罗颂信中说,妙玉怀了龙嗣已被封为二品昭仪。”
  “真的!她是娘娘了!”花织夕高兴地手足无措。
  “菩萨保佑!玉儿这孩子总算成了人上人了!今日真是双喜临门啊!”老舅夫人喜极而泣。
  只是,人人为之大喜,李长贤却依旧皱着眉头。只因后面的一些事情,他没有当着老舅夫人的面儿说出来,生怕这一惊一乍地吓到她老人家。
  一时间,大堂内正议论着呢。少顷,外头梁大柱忽然跑来,急忙道:“大人,陆小姐来了!”
  “陆小姐?”李长贤倏然起身,对身旁春燕道,“去扶陆小姐进来。”
  “是!”春燕应声跑了去。
  花织夕焉焉然低下头去,这府里谁不知他独独对陆品臻不一样。
  一袭水绿纱裙的陆品臻由随身丫鬟和春燕扶着进了大堂,李长贤招待她入座,好生客气地让人上茶上点心。老舅夫人也满面笑容,一番嘘寒问暖的攀谈,倒显得跟陆品臻十分亲切。
  “你是小夕吧?”忽然,陆品臻看向她,柔声问道。
  “见过陆小姐。”花织夕礼貌地俯身,微微一笑。
  “前两回过来做客都不曾见你,老夫人说你太忙了。这回难得一见,果然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美人儿啊。”
  陆品臻几句话,倒是说得她面红耳赤起来。
  然而作为都倾心于李长贤的女子,她与陆品臻眼下却还是情敌。于是,她心底渐渐起了比较之心,便答道:“多谢陆小姐赞赏,然而我是粗人,如此美丽的诗词用在我身上倒是显得格格不入。静似娇花照水,动如弱柳扶风。陆小姐才是貌比西施的真美人儿。”
  果然,陆品臻少许愕然。继而转眼看向李长贤,笑道:“李大人却与我说身边无有才之人,我看这小夕姑娘倒也颇有文采。”
  李长贤正欲开口回答,却又听花织夕先行开口道:“陆小姐过誉,都是诗书上所写,所幸记得一两句。”
  李长贤片刻愕然,但随即化为满眼笑意:才几日不见,倒是愈发胆大了。
  “记得不紧要,擅用才有文采啊。”陆品臻笑着,又轻咳了两声,“只不过这西施虽美,却是个短命鬼。如妹妹所言,恐怕我也是短命鬼了。”
  花织夕蓦然失色,才知自己班门弄斧之下让陆品臻误会了,连忙上前致歉:“陆小姐见谅,我并非那个意识!”
  “怎么不是那个意思了?你分明就是诅咒我家小姐!”陆品臻身边的丫鬟倒是先急了,“你一个小小的下人有幸被我家小姐夸两句,非但不感恩!居然拐着弯诅咒我家小姐短命,真是不知礼数!毫无规矩!”
  “瑶儿住嘴!小夕姑娘没有那个意思。”陆品臻呵斥着丫鬟。
  花织夕羞愧地低下头,李长贤没有插嘴,原想看她如何自己圆场,却不料她居然就这样打了退堂鼓,低头认错了。
  于是,李长贤只好开口:“小夕,回房去吧。”
  花织夕顿了顿,见他不替自己说话,眼色也不好看。看来他也觉得自己故意诅咒陆小姐呢。
  这般想着,顿觉浑身不带劲儿,她只好心底冒酸地回了房。
  …
  “这些都是什么?”一个花织夕不足以让陆品臻在意,陆品臻眼下只看见大堂中间放着的五个红木箱子,有些好奇。
  “云台城距离贸易港口最近,东西繁多,便带了些准备的物什。”
  老舅夫人一直闲坐着也无聊,便要求打开那五个箱子:“是什么物什?且让我瞧瞧。”
  “舅奶奶可改日再看,不急这一时。”李长贤推阻着,便要差人将五个箱子抬走。
  却不想老舅夫人以为是什么稀罕东西,便硬是要让打开来瞧,最后还是让碧霞上前给打开了。
  然而,这几个箱子里的东西尽都是些婚庆物品,其中很多绸缎布匹,颜色不一。各种女子钗饰和妆品,更是琳琅满目。
  陆品臻也探头瞧了一瞧,见那五个箱子都是些成婚物品,心中骤然一番大喜,面上些许娇羞。
  见老舅夫人盘问着李长贤,买这么些个东西做什么。李长贤却支支吾吾地答不上来,陆品臻自知自己眼下待着有些尴尬,便起身道别离去。
  ……
  “贤儿!你可是看中哪家姑娘?你可是想要成亲了?快快快!与舅奶奶说说呀!”老舅夫人激动不已。
  李长贤却转了话题,故意不答:“梁大柱,你把这三箱抬到老夫人房里去。”
  “抬去我房里作甚?这是你成亲的东西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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