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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人的小娘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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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是再也不愿提及,他倒是随口问声安否也成啊?却是这般不闻不问的叫她好生心寒。
  今日还去见了陆家小姐,怕是过了今夜他便会娶了陆家小姐。而这间房,这张床,今后要多出别人的气息来了… 
  “你真的不记得了,还是故意忘记的…”疑虑越多,念想越深,念想越深,心也就不好受了。
  她攥紧了手里的衣服,难受着,却哭不出来。只是红了眼眶,又情不自禁下,错将衣裳视为他,抱着怀里,贴在颊边,摩挲着,自言自语着。
  吱呀!
  身后的门忽然就被打开,花织夕吓坏了。这猝不及防地,她只顾忙回头看去,手里的衣服还紧紧抱着,却见李长贤神情惊愕地站在门外,正疑惑地看着她,和她手里的衣服。
  方才他看见了什么… 
  “您回来了!”她慌忙将衣服放下,快速退到一边。
  “你…”李长贤看着床上一堆叠放好的衣裳,又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倏尔皱了眉头,眼神复杂。
  她慌忙地将床上的衣服拿到衣箱上,期期艾艾地道:“我、我帮官人整理房间来着,已经好了。您回来了,水已经打好了,您是擦脸、还、还是让厨房送点夜宵过来?” 
  “不了,再吃就睡不下了。”他迟疑了会儿,才踏步进了房门,几番左右走着,眸子不停地转动,也没有坐下来意思,神色看似疑惑又看似尴尬。
  “那您好好歇着,我先下去了。”趁着时候,她得赶紧离开。
  “不是说水打了好么?”李长贤唤住她,声音略怪。
  花织夕打了个激灵,内心窘迫地紧,只想快些逃开。远远看见走来的陈伯,连忙答道:“陈伯伺候您来了,我去瞧瞧大门关好没!”
  言毕,她腿脚极快地跑了。
  李长贤欲语而出,她却已经不见了踪影。无奈看向衣箱上那堆衣服,回想方才入门所见那一幕,他恍然明了,这才舒展了眉头,露出了笑意。 
  ……
  大门早就关好了,她只是找借口避开他罢了。
  没脸啊没脸!居然会在那种情况下被他瞧见!他不会知道了吧?他会怎么想?可是认为自己也跟那些个妄想高攀的丫鬟一样了?
  花织夕恨恨地甩了甩脑袋,恼怒自个儿沉不住气,居然糊涂到、糊涂到抱着他的私服意乱情迷!
  “小夕!小夕!”羊元仲的声音将她从窘迫和自责中唤了回来。
  “仲子哥,你还没睡呀?”
  “没睡呢!给你带了好东西!”羊元仲嬉皮笑脸地从身后拿出两个红红的大苹果给她,“拿着!可甜了!”
  “你哪来的苹果呀?这么大这么红的好像没见过。”
  “当然了!宝霄楼里的东西可都是上品,咱大人走时让我随便拿,别的不好带,我就带了两果子,碧霞还跟我抢呢!我都不给她!”羊元仲傻笑着将两个苹果塞到她手里。
  “你不留着呀,我一个就好了。”
  “我不爱吃甜的,都是给你拿的。”羊元仲挠着耳鬓,有些腼腆。
  “谢谢哥。”她一手一个拿着,分量倒是不轻。只是,再甜的苹果也消不去她心头的苦涩……
  “怎么了?眼睛红得跟兔子似得,谁欺负你了?”羊元仲低头看她,惊讶地问。
  “没呢,风大了些吧。”她咬了咬唇,左右打量了一番,忽然低声问羊元仲,“今儿去了宝霄楼…怎么样了?大人跟陆家小姐见面了么?”
  “见面?何止见面啊!咱大人跟陆小姐有说有笑的!看着很满意,估摸不久就会上陆家提亲了!”
  “什么?”她一个心抽,手里的苹果掉了一个。
  “哎哟哟!这果子可贵了,你别摔烂了可惜。”羊元仲忙拾起苹果在袖口擦着。
  “他、他喜欢陆家小姐么?”她不可置信地问。
  “看着应当喜欢的吧?”羊元仲忖了会儿,“陆小姐口才极好,虽看着娇弱弱的,却是个博学多才的女子呢,出口每句话我都听不懂,也就大人能答得上。他们还在宝霄楼的湖心亭聊了许久,要不也不会耽误到现在才回府了。”
  “那敢情好…”她挤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容,揣着苹果木讷地往内走去。
  “这个苹果烂了,晚上不吃明儿就坏了。”羊元仲跑上前,将苹果放到她手中,见她魂不守舍的模样,心里疑惑了。可问了几句,她却充耳不闻也不答。羊元仲沉默了。看着她远走的背影,心下忧虑起来。
  莫非小夕她对大人……
  。
  她直接回了房间,临进房时,特意回头看了一眼对面的卧房,只见烛火微弱,宁静如斯,想他已经歇下了。
  “恭喜你了…终于遇得良缘…”心再难受,终还是没有落泪。
  原来,真正难受之时,是哭不出来的。
  ……
  夜深人静之时,水坑蛙鸣响彻底了。
  她几经辗转才入眠,却不想有一双眼睛,从她进房脱鞋、散发、到入睡,都在暗中偷窥着。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李长贤大人。
  夜深月高,李大人身着中衣,赤着双脚,蹲坐在屋瓦顶上,手里还拿着一块瓦。蹙着眉,微微撅着嘴,一脸的不满足,全然没了白日里那般严谨苛刻。
  “今日怎么和衣睡下了?”
  不太爽快地呼了一气,见她已经睡下,他便将瓦片重新盖了回去。
  天气炎热,这间房的瓦顶居然到现在还温着,看来应该尽早给她换间房才是。
  许生平一死,很多事情都乱了。这些年他少与先前一些友人往来,故此处理许生平一事起来便十分棘手。
  虽是信佛,可他李长贤素来也是秉承活佛济公的‘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坐’之精神。恶人虽有佛收,可伤害他身边人的恶人,却必须由他自己来收!
  但毕竟死的是知府,估摸想要等这阵过去还得一些时候。所以,是暂时不能给她任何回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李大人有顾虑,许生平的死尚未能保全他自己,所以不能给花织夕回应,所以等下章。。。

  ☆、乍寒还暖二

  过几日便是中秋节,犹记得去年中秋节,她和妙玉偷偷藏了几个月饼,躲在垂柳下偷看画舫内达官贵子和歌女舞姬,舞鸾歌凤的奢靡。
  犹记得,妙玉那时对她说过:“玉儿虽然很喜欢这样奢华多金的生活,可若西哥哥只娶我一人,像湖里那对鸳鸯成双,我也是愿意的。”
  ……
  饼香四溢,花灯满城。此刻街市熙攘,花织夕和春燕、碧霞正赶上热闹的时候,便在街上逗留了好一会儿。
  春燕碧霞左顾右盼的,对各式摊子都十分新奇。这反倒让她想起曾经和妙玉也这般出来逛街,嬉闹过。如今昔景还在,昔人却不在,滋味也大不相同了。
  “呀!前面敲锣打鼓是在干啥呢?”
  前头阵阵锣鼓声,节奏轻快有力,听着十分喜庆。春燕碧霞二人先挤到前头瞧热闹,花织夕退到一旁的槛阶上。只见一行送亲队伍欢欢喜喜而来,过路之人纷纷让路而其行之。
  只是,当大红喜轿从面前而过时,她却似乎听到女子哭泣之声。但喜乐过响,想必是她自己听错了吧。
  “原来是林秀才家的嫡女嫁人。”碧霞和春燕不知何时已经回到她身边,二人正嘀咕着。
  花织夕有些好奇,便问道:“方才那喜轿经过,我好像听见有人在哭。”
  “那是自然的,这会儿出嫁可不得哭嘛?”碧霞道。
  “为何?成亲不是好事儿吗?”春燕也不理解了。
  “林小姐生的貌美,只因林秀才欠了城西大户冯员外一百两纹银,还债不起。那冯员外就强行娶了林小姐,林小姐若是不从,冯员外自然不肯罢休。为了保全自家,林小姐只好嫁了过去。”碧霞道。
  “冯员外?可是给官人送过年礼的冯连杰?”花织夕细想了会儿,“此人我见过,年纪不大,品相也都尚可。倒也是户好人家,只是不明白这林小姐这一路为何哭着。”
  “管事,这您可不知道了。”碧霞笑道,“这冯员外虽然条件不错,可家里头已经娶了四位了,这林小姐再过去便是第五位了。人家好生生的嫡长女嫁过去做妾,能不哭吗?”
  春燕附和道:“是啊!哪个女子不想为人正妻的?可如今稍微有点身份的男人都免不了三妻四妾的,要想做正妻的除非自个儿有那身份,不然就只等嫁个出身贫贱的男人罢了,穷汉子没钱纳妾,自然就守着一个妻子了。”
  为妻,为妾。
  难道世上就没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例子么?难道就没有一心只爱一人的男子了么?
  身后的碧霞和春燕仍聊得起劲儿,她却是听不下去了。提着月饼盒子,一路无精打采地回了李府。
  然而,一进门便听得大堂内欢声笑语。她还没反应过来,倒是身后的碧霞惊讶地上前指了指大堂内一位绿衣女子,诧异道:“那不是陆小姐么?”
  陆家小姐!是与他相亲的那位!
  她的心莫名地咯噔了下!
  快眼瞧去,依约只瞧见一个侧影,却能分辨是身材纤瘦,气质颇佳的女子。
  花织夕没敢多看,也不想多看,倒是碧霞和春燕已经毕恭毕敬地上了前给那陆小姐行礼。而她却低着头,提着月饼盒子准备回厨房。可转身,却遇见了李长贤。
  原来他不在大堂里坐着。
  “官人。”浅声微行礼,她再次转身离开。
  李长贤见她绕开了自己,心里难免有些疑惑,便叫住她:“这两日是怎么了?都不曾见你进房了。”
  她定了定,却没有转身:“佳节将至,难免琐事繁多,官人房里已经吩咐了羊元仲和新来的梁大柱轮流伺候您,可是他们伺候的不好?”
  “倒是没有不好。”他上前两步,她却退了两步。
  “如此便好,新来的下人难免伺候不惯。官人心宽,小夕知道您并不计较的。月饼忙着分盘装,小夕先忙了。”
  原想让她回过身来说话,却不想她避自己如蛇蝎般地往前跑了……
  几许不悦闪过眼中,李长贤远远地看了她一眼,甩袖进了大堂。
  “见过大人。”陆家小姐陆品臻连忙起身,孱弱的身子在丫鬟的搀扶下朝他微微行礼。
  李长贤浅笑点头,示意丫鬟扶她回座。又见堂中只有几个丫鬟,却是皱了眉呵斥道:“陆小姐来了,不也找人通知老夫人,一个个站着作甚呢?”
  春燕忙道:“大人,碧霞已经去请老夫人了。”
  “那便去沏好茶上点心,愣着作甚?”极少看见李长贤如此使唤下人,春燕瞬间就吓坏了,连忙下去准备茶点。
  “大人不必动怒,品臻也是前脚才过来的,没坐多久呢。”陆品臻轻咳了一声,说道。
  “陆小姐身子虚弱,还是勿要出门才好。”李长贤上了坐,浅笑说道
  “不碍事,过几日便是中秋节,大夫说我这病时好时坏的,便趁着好些的时候出来走走了,顺道给大人送点月饼过来。”
  “陆小姐客气了,若无急事今晚留在府中用饭吧。”李长贤起身,走近陆品臻。
  陆品臻尚未恍悟过来,好在身边丫鬟连连提醒,她才诚惶诚恐地起身道谢,愣是不敢相信他留自己下来用饭了。
  病态之中即起羞怯之意,陆品臻道:“多谢大人,品臻,并无急事。”
  “那好,我还有些许事情,陆小姐稍待。”
  “是!大人慢走。”
  。
  陆小姐被李长贤留下府中用晚饭一事,不出片会工夫儿便传到花织夕耳朵里。她正在为衙门捕役那份子分配月饼,听见耳边丫鬟们嘀咕着这事儿,手里的月饼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碎成了渣。
  “呀!管事这是怎么了?”丫鬟们惊讶。
  “估计知道自个儿没希望了,刺激到了。”一丫鬟小声笑着。
  她抿了抿唇,将摔碎的月饼捡到油纸上,继续淡然自若地包着月饼份数。
  留下吃饭有什么?左不过先习惯习惯,往后还有一辈子呢。
  ……
  夜晚,丫鬟们都上前厅伺候去了,今晚的菜色倒是丰盛。
  花织夕站在厨房门口,收拾吃着下午掉地上的月饼渣子,百无聊赖地看着丫鬟们陆续端接盘子,倒也乐得清闲了。
  “哟?小夕,怎么没在大人跟前伺候着?”王厨子拿着大勺准备找新抹布,却看见她站在门口发呆,便问上几句。
  “新来的梁大柱手脚麻溜地很,倒是伺候的挺好的,我乐得清闲。”她僵硬地挤出一个笑容。
  “你现在倒是清闲,将来府里有了夫人,有的你忙活了。”说着笑着,王厨子拿着抹布继续炒菜去了。
  她渐渐敛起笑容,缓缓垂下眼帘。原来,这府里每个人都知道了,李府将有女主人了。
  看着手里的月饼渣,她自嘲道:“倒是怀念曾经的小西了,从没那么多杂碎的念头。”
  ……
  晚饭后,听得陆小姐已经回去了。她这才起身拍怕衣裤,准备往前厅帮忙收拾。
  然而她才起身,却见春燕徐徐跑来,急忙道:“管事,大人找你呢。”
  “找我?何事?”
  “尚不知,像是找不到哪件衣裳了,正急着呢。你快过去吧!我去看看热水烧开没有。”
  “嗯……”
  不过找件衣裳,有什么急不急的,将来有了陆品臻,还需要我去帮你找么?
  心里嘀咕着,嘴里却哼着曲儿,她一路走得极慢,手里还拿着从花苑里捎来的芍药。待走近庭院,这才规矩了步子朝他卧房走去。
  “官人找我何事呢?听说您找不见衣裳了?”花织夕站在门边,没打算进去。
  “你进来。”李长贤坐在茶桌边,点头示意一旁的梁大柱下去。
  进了屋,她继续沉默。手里的芍药藏在身后,眼睛看向别处。
  李长贤看了她一眼,问道:“晚饭怎么不见你?”
  她微微抬了下巴,目光却还是在别处,不咸不淡地道:“忙着包月饼,明儿就得送去衙门,这才没得空过去。”
  “既没得空过来,怎么有空去摘花了?”他问道,得意地看向地面零落的花瓣。
  花织夕噎了噎,将身后的花拿了到身前,答道:“这花掉了,不捡起来怕是被人踩了,我没摘。”
  “你捡了也没什么用处,又不见你戴着。”李长贤笑着,伸出手示意要她手里的芍药。
  花织夕咬了咬唇,顿觉十分难堪,便大力地将芍药花放在桌上,压着声音说道:“是了!这样漂亮的花应该陆小姐戴着好看?哪是我这样粗鄙的下人能随便戴的?”
  “你怎么了?”见她脸色不好,情绪也不对劲儿,李长贤诧异了。
  然,诧异之际,却有几分惊喜的。
  “没怎么,官人多虑了。若无其他事,我便退下了。”言毕,她果断转身。
  “等等!”然而,李长贤却拉住了她的手,不让她走,“我的衣裳还没找着。”
  被他抓着手,花织夕双颊瞬间热了起来,却仍挣脱着不敢回头:“哪件衣裳您说便是了,我帮您找。”
  “就是那日…被你抱着怀里的那件…”这话说完,李长贤自己也莫名地尴尬了。
  无比羞耻之感冲上心头,花织夕紧紧闭着眼低下头去。
  他还是看见了啊!
  “我、我这就帮您找找!”她连忙挣开手,朝衣箱处走去。
  衣箱里的衣裳原本叠放地规整,却不想她此刻心慌意乱的都给翻凌乱了。
  看着她窘迫又焦急的模样,李长贤的脸上也不免浮起一丝尴尬。
  然而,他却拾起桌上的芍药花,默默走到她身后,又将事先藏好的银灰色私服拿到她面前,低了声音轻柔地说道:“那晚的事情…我没忘。”
  花织夕倏尔僵了身子,咽住话,红了脸,低下头继续翻找着衣箱里的衣服,佯装听不见。
  既然没忘记,又何故这个节骨眼才提起来。陆家小姐都上门了,要娶妻的人现在跟她提起那事儿只会让人又羞又恼。
  他的声音近在耳边,仿佛就站在自己身后。她背对站着,心内局促不安,羞于掉过身去,便这么一直站着。倒是李长贤,见她一声不吭的,便继续问了:“你…几时生辰?”
  花织夕深深吞了一口气,转过身来低着头,细声答道:“十月初三,深秋之时。”
  二人相距四五步之遥,花织夕腰背抵着衣箱,手里还弄着忘放下的衣裳,模样羞地很。
  “十月?”李长贤忽然一笑,“还有两个月,时间赶得及。你老家如今可还有能替你做主的亲人?”
  花织夕摇了摇头:“没有了,除了村里的老村官尚能做主,我的姓名还在村里族谱上。”
  “好。”
  不知他问这些作甚?花织夕悄悄抬起头,却见他脸上显着少有的笑容,那样令人炫目,自是发自内心的笑。
  于此,花织夕不免疑惑地问:“何事让官人如此高兴?”
  “将来你就知道了。”他故作神秘,倒是不愿意说破。
  花织夕忖了会儿,想到他方才问起自己生辰和老家,便猜到几分,于是故作惊讶地问:“官人可是听老夫人说了些什么?”
  长久以来不闻不问,今日却说他没忘记那夜之事,多半是老舅夫人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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