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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乱世佳缘-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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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半夜的雪已经下得狠了,知闲单薄的背影在纷纷扬扬的雪中格外的孤单,她从前读过一句诗叫做风雪夜归人,那么现在,既是有风雪为伴,她是不是能沾染一丝丝运气,千里迢迢的让这鸿雁飞过千山去?
  衍之,你一定要看我的信。
  知闲闭了闭眼,扫去了邮筒上头的雪,将信件一并扔了进去。
  睡过半夜,心里再怎么疲倦,课终归是要上的,不过医学院的课实在是有心无力了,就连知闲自己的课,她都是听得昏昏欲睡了,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陆钟麟和北岛慕却是没有在门口等她,罢了,也就破一回例,自己去医学院找他们两个吧。
  他们两个应当是在上解剖课,藤野先生少不得又兢兢业业的传道授业解惑了。
  知闲无精打采的打了个呵欠,走到陆钟麟教室门外一下就被一阵哄笑声给震醒了。这群人,竟是敢在藤野先生这个板着脸上课的顽固老师课堂上放肆了。
  知闲一双美目睁的圆溜溜的就往里头看,讲台上却是没有藤野先生的身影的,只有那幕布在孤零零的放着影片。
  饶是一片黑白,那行刑台上被俘虏者脑后的长辫子也不难叫人看出那是中国人的。
  行刑者高大威猛,高鼻梁深眼窝,一瞧便知是欧洲人。再看看这装束,应是俄国人无疑了。
  那旁边围观者,都是面无表情的中国人。
  知道了他们在看什么以后,知闲一下子就明白了方才那帮人为什么哄笑了。
  外侮不察,身为待宰的鱼肉,却把刀俎之鱼的下场当个笑话看,这不就是当初在巴黎,李天智一个劲儿高喊的国民之麻木么?
  以陆钟麟的心性,他定然是受不了的,还是赶紧把人拉走,免得惹出什么乱子。
  知闲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便见陆钟麟“蹭”的一下从位子上站了起来,风风火火的走向了那放映机,二话不说“啪”的一声便关掉了。
  他冷着一张脸欲往外走,教室里却是响起了一片喧哗声。
  “陆桑,你这是干嘛呀?”
  “这是学校规定我们看的片子,你不看可以滚回支那去,凭什么干扰我们?”
  “对呀对呀!”
  在日本学生的附和声中,一个五大三粗的男生走上了讲台,他的手刚碰到放映机,人便被陆钟麟推了一下,他不留心,竟也是教陆钟麟给推了一个趔趄。
  原本陆钟麟的行为就惹得学生不快,这下他一动手更是点燃了这帮人的民族情绪,知闲看着蹭蹭冒火的日本学生,心中简直是有了些欲哭无泪的感觉。
  “你们大和才是下等民族!将民族优越感建立在落后的基础之上,你们怎么不回头瞧瞧当初的黑船事件?一副帝国主义爪牙走狗的模样,夜郎自大的自我标榜,真叫人感到恶心!”
  陆钟麟一着急一生气,母语就蹦出来了,旁人听不懂,北岛慕却是听懂了的。
  她脸色有些不太好看,重重的喊了陆钟麟一声:“陆桑!”
  “北岛君,你看到了,现在是他在找我们的麻烦,你还要跟他站在一边吗?”先前被陆钟麟推了一下的男生阴沉着脸说道。
  他虽然听不懂这个文弱的中国人在说什么,但是看他骄傲的脸色就知道,愚蠢的支那猪定然是在侮辱他们优秀的大和民族!
  北岛慕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平静:“藤野君,陆桑是我的朋友。”
  她这句话也算是摆明了自己的立场,日本学生纷纷哗然,这种事情最直接简单的解决方法就是暴力解决,这帮日本人在学校里学到的也是几近于狂热无脑的信教式攻击,根本不管章法纷纷冲了上去。
  也难为了陆钟麟,一边挨揍还一边瞧见了知闲,高喊着让她赶紧走,不要掺和进来,不然一起挨揍没人给他包扎了。
  知闲又不傻,她是决计不可能去主动受欺负的,所以她转身就去找藤野先生了。
  第六十章 江帆起云
  藤野先生正推着自行车往外走,赶巧让知闲遇上了。他听知闲说了来龙去脉以后,扔下自行车就急匆匆的往教室去了。
  看着他萧然而又有风骨屹立的背影,知闲觉得年龄阅历这种话也不完全是虚的,年青人对政治总是有种莫名的狂热,借以爱国的名头,这种盲目而赤诚的拳拳之心总是容易在某种意味不明的煽动下变成被利用的愚蠢,偏偏还不自知而群情激奋。
  武田一流,大抵如此了。
  陆钟麟和北岛慕都挂了彩,北岛慕说什么也不肯回医馆去让爷爷看到,许是因为一起挨了打,陆钟麟倒是觉得北岛慕还比较仗义,两个人也就一块儿在知闲的宿舍让她给处理了一下。
  这帮日本学生下手可真是狠,陆钟麟胳膊和腿上几处都红肿了起来。知闲给他擦着碘酒,陆钟麟皱着眉倒吸了一口冷气,她瞪他一眼,道:“疼也忍着!”
  她眉目愠色,凶巴巴的语气倒真是有些骇人,陆钟麟被她唬的一愣一愣的,跟个孩子一般任由她摆弄。
  末了知闲重重的给他打了个结,什么也不打算说了。打在船上起,知闲就看出了他是个好管闲事所谓以天下为己任的,像陆钟麟这样的性格,多说除了惹得彼此不快以外,实在是无益。
  陆钟麟瞧出了知闲生气,小心翼翼的想找话题来说,看知闲白皙纤长的手指拿着棉签摁在北岛慕的伤口上,那专注的神情说不出的吸引人。
  这一瞧,竟是迷的他愣住了。陆钟麟许久才回过神来,偷瞥了一眼北岛慕,却见她也是与自己一般无二的表情正看着知闲,眉间没有一丝难以忍受的意味。
  他不禁开口打趣道:“知闲下手那么狠,北岛竟是不觉得疼!真是顶尖儿的高手!”
  知闲动作一顿,慢悠悠的扭头去看他,这人,自己辛辛苦苦给他包扎,他居然还嫌自己力道太重!她明明就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再者说了,北岛慕不也是没有喊疼的么,陆钟麟可真是娇气太过。
  不过倒也不能怪陆钟麟喊疼,他的伤确实是比北岛慕的重了些。想一想也是情理之中,本来日本学生就看中国学生不惯,平素没有冲突缘由也就算了,陆钟麟今天热血了一回,人家能放过他么!
  至于北岛慕,大抵是因为是个日本人,又是个女孩子吧,伤势倒是不比陆钟麟那般青青紫紫的惨烈。她的伤不过是一些磕磕碰碰的,将养两天也就消了的。
  这些话知闲自然不会说出来让几个人都难堪,所以她只是默默的看了陆钟麟一眼。
  北岛慕也笑:“陆桑竟然是个怕疼的家伙,我从小学习跆拳道,摔打惯了,又从小就挨打,打架受伤也就不觉得疼了。”
  共同挨打过后又一番笑言,倒是让三个人的关系比从前拉近了不少,藤野先生的说教许是起到了作用,除却陆钟麟和北岛慕两个人在班上被彻底的孤立外,一切与从前都没有什么分别。
  徐绍祯又来了学校一趟,他对待知闲的态度真真是跟对待亲密的朋友那样一般无二,他来的时候正是一个礼拜天,知闲跟着北岛慕去了仙台的运动馆,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了。
  见有人等知闲,北岛慕竟是也毫不避讳,陪着知闲一块儿跟徐绍祯说了几句话,最后还是徐绍祯直截了当的说有几句话想单独跟知闲说,北岛慕才脸色微变的走开了。
  知闲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徐绍祯跟她说的,竟然是要她离着北岛慕远一些。
  比起北岛慕,知闲确实是更相信徐绍祯一些···
  于是也就应了声“嗯”,这个“嗯”字反倒是教徐绍祯讶异了,不跟他还嘴,可不像是她晏知闲的作风。
  知闲看的出他脸上写着的是什么,笑道:“横竖也还有半年我就回国了,后期又要忙着跟国内的交接事宜,哪里还有什么功夫去听医学院的课?”
  “不单单是上课,平素也不可跟她交往太过密切。”徐绍祯眉峰一凛,斯文的面容上闪过一丝锐气。
  他怎的如此防备北岛慕?
  知闲看他转瞬恢复的温润面庞,就知道自己即便是问,他也不会解释太多,干脆的不去自讨无趣,因此倒是没有问。
  在东北帝国大学剩下的小半年,知闲倒真是没有跟北岛慕有过多的接触,其中自然有陆钟麟提前回国的因素在。
  陆钟麟算是维系知闲和北岛慕两个人之间友谊的桥梁了,这话虽是俗气,但确实是比较贴切的。知闲向来不好跟生人亲近,若不是陆钟麟三番两次的弄的三个人聚在一起,她是决计不会跟北岛慕变成旁人眼里形影不离的关系的。
  再说陆钟麟提前回国,他许是受了那次日俄战争影片的刺激,言辞间竟是很有些赞成李天智信奉的那主义之间的意味了,最后得出了麻木的国民即便是医治好了躯体也是不仁的结论,欲救血肉,必先救思想。
  课业还没有结束,就提前坐上了回国的邮轮。临行之前,陆钟麟把他珍爱的派克钢笔赠给了知闲,怕是知闲不收,言辞恳切的告诉她,自己这一趟回国去,是打算参军的,两个人能不能再见面是真的说不准了,见笔如见人,也算是不辜负两个人做了一回朋友。
  他一向阳光活泼的眉间隐隐带了些忧郁的神色,这倒是从前从未有过的,知闲也不推辞,便收下了他的钢笔。
  “在巴黎我送了你一回,如今风水轮流转,倒是轮到你给我送别了,”陆钟麟笑了笑:“你还记得当时你给我念的诗吗?”
  “又不是生离死别,你这般矫情作甚么!”知闲笑着拍了他的肩膀一下,最后却还是叫他伸手,就着那支派克钢笔,在他手上写了句诗。
  她写一个字,陆钟麟念一个字,最后大声的吟了出来:“他日有缘再逢君,玉壶一盏盛冰心。”
  陆钟麟看着她笑意盈盈的眼,竟是险些因为这两句诗激动的落下泪来,多日来眉间积攒的阴霾也一并被这激动的情绪驱散了。唯恐知闲笑他,最后留给知闲的一句话,竟成了这样:“我看你越来越恣意了,如今竟是乱改古人的诗句!”
  知闲就站在岸边,看着那归国的邮轮,一点一点的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第六十一章 时光匆匆
  往事倏忽一笑间,时间也如过去一般云淡风轻了无痕迹。时隔两年,知闲又回到了上海,见这十里洋场仍旧是繁华如初。
  也不知赵宛若从哪儿得来的消息,知闲一下船就瞧见她穿了件裙摆翻飞的姜黄色洋裙,站在码头冲自己招手,旁边还站了两个黑衣大汉,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格外惹眼。
  “宛若,你怎么来了?”
  知闲笑着走过去,走得近了才发觉赵宛若脸上虽是洋溢着开心的笑,那面容却是有些掩饰不住的憔悴。本来花儿一样的姑娘,面色竟是有些发黄了,一双大眼下头黑眼圈也十分的重,一看便知是有心事。
  赵宛若勉强的笑了笑:“我刚从欧洲回来···”
  她话未说完,嘴角一咧便抱住了知闲,闷闷的哭了出来:“黄峤死了。”
  知闲心中一震,胸口也有些闷闷的。见赵宛若哭的伤心,自己又不知道来龙去脉,知闲只伸出手去轻轻的拍着赵宛若的背,安慰的话也无从说起,她自己的脑子也乱的很。
  知闲对于黄峤虽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但是跟自己有关系的人就这么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终归是让人心里头难受的。
  赵宛若哭湿了知闲肩上的一片地方,抬起眼来泪还是止不住的流,知闲只得陪着她上了赵家的车。
  司机也不知道该去哪儿,想起大少爷“看好小姐”的吩咐,车子便漫无目的的在江边转来转去。
  “我写信说想回来,大哥说上海很乱,不让我回来,我没有多想,后来觉得大哥从来没有这样说过,就算是二哥被抓进去的时候,大哥也没有说过什么,”赵宛若紧紧的抓住知闲的手,眼泪落的更凶了些:“我就悄悄的回来了,一回来,满上海都在传鸿帮老大的独子战死的消息。”
  “知闲,我心里头好难受!我不该因着范梓萱的几句话就怕了,就胆怯了的,如果当时我没有去欧洲,我一定会拦住他,不让他去参军的,这样他就不会上战场了!知闲,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
  黄峤竟是死在了战场上···
  知闲听着她呜呜咽咽的哭诉,心头也很是难受,不声不响的,黄峤怎么要去参军呢?也难怪后头付姨没有跟自己联系,恐怕这个事是把黄家搅了个翻天覆地了。
  “宛若,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要自责,黄峤他肯定是有自己的主意在的,你若是想哭,就一味地哭个够吧,我在这儿陪着你。”
  赵宛若摇了摇头:“知闲,旁人不知道,难道你还不知道吗?他心里一直有范梓萱,范梓萱跟徐绍祯结了婚,为着避开他们两个,黄峤也是不肯在上海呆下去的。”
  “早知道是这样,当初黄峤追范梓萱的时候我还不如不给他使绊子,至少现在他还能好好儿的活着,呜呜···”
  知闲陪着赵宛若哭了一下午,从她断断续续的话里也听出了不少意思。知闲一出国,黄峤就参军入了督军卢庚麾下。
  一年时光刚过,国民军北伐,本来没有卢庚什么事儿,他偏生是个不识时务的,依仗着自己盘踞江浙一带多年,非要来蹚浑水,想着捡便宜,北伐军自然是不能让他的小算盘得逞了。
  就是为着给那些蠢蠢欲动的草莽军阀一个明示,他们也势必要杀鸡儆猴,卢庚自然就蠢的成了那上蹿下跳的跳梁小丑。
  自古一将功成万骨枯,更何况是败将了!只真真应了那句“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深闺梦里人”了。
  红灯绿酒车水马龙没有变,有些东西却真的是已经随风走了。知闲坐在黄包车上,看着街上偶尔走过的一队穿着浅蓝灰色军装的士兵,亦有所悟。
  赵宛若靠在她肩上睡着了,知闲便让赵家的司机将人送回赵公馆,有生怕路上出什么岔子,便坐在车上同去了赵公馆,直到赵鸿渐亲自下来把人抱起来,知闲才拎起自己的皮箱告别。
  赵鸿渐自然是提出了让赵家的司机送她回去,知闲却是婉拒了,她觉得车里的气氛太过沉闷,这样的心情,吹吹夜风也是好的!
  她只跟车夫说到黄公馆附近,因此知闲拎着东西到了公馆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外墙的栅栏上原本都是鲜亮灿烂的蔷薇花,秋初的天气即便是没有花朵,也是长满了透着生机的绿意的,虽是夜色昏黑,却也不难看出这蔷薇的稀疏,只让人觉得一股颓败之气。
  抬头看着黄公馆的匾额上蒙着的白纱,知闲不禁觉得胸口发闷,又一阵没由来的心跳如擂,只觉得好似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般。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缓慢而坚定的按响了门铃。
  “小姐,您回来了!”
  下人惊喜的声音响起,知闲这才觉得有了一丝生气,应了声“嗯”,把箱子递了过去。
  “李叔念叨您好多天了,要是让他瞅见您回来,可得高兴坏了。”
  一个小丫头说着,便招呼另一个去找李叔。看这架势,便知道李叔是吩咐过了的,本来自己回国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只怕是出了这样的事情,大家都没有心思来关系她这边这等小事。
  如此说来,李叔既然是特地找她,少不了有什么为难的事情了。
  李叔本就年迈,如今愈发的显得苍老了。他见着知闲竟是激动的眼角挂泪了,这倒是教知闲小小的讶异了一下。
  “小姐,少爷的东西在他房里放着,自打少爷没了,老爷就一病不起,只叫下人们进去收拾,我老了,两个眼睛都花了,什么都看不清楚,千等万等,终于把您给盼回来了。还得劳烦您进去收拾一趟。”
  李叔一番言辞很是恳切,他甚至弯了弯腰冲知闲鞠了一躬。
  知闲忙伸手去扶:“不妨事,李叔,您便带我去收拾吧。”
  她伸手揉了揉额角,李叔果真找自己是有事情做的。黄峤的东西,竟是一直在公馆放了这么些天!他究竟是为什么去参军的?
  第六十二章 谁人心事
  黄峤的房间在二楼,许是因为许久没有人踏足的原因,外头虽然是洁净的,但是知闲接过李叔手里的钥匙,拧开门之后,一股厚重的灰尘便扑面而来。
  月光清幽的从向阳的大玻璃窗中照进来,竟是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许是李叔也觉得有些阴森森的,看得出知闲有些怕,便打开了灯说是自己在这儿陪着她。
  知闲着实有些悚然的感觉,因此倒也没跟李叔客气,就让他在房间的沙发上坐下看着自己收拾了。说是收拾,其实也没有什么东西,衣服床单一类的东西,早早的就有下人一块收拾了随着黄峤一块下葬了的,余下的也就是桌上柜里的书信一类了。
  这些东西虽是称不上机密,却也是不足为外人道的东西,李叔他们再怎么得器重,终归是下人,来做这些也不合适,知闲既能被李叔带进来,必定是黄金发默许了的。
  黄叔叔在生病,天色又晚,自己是不能去叨扰的。再则李叔一直跟在黄叔叔身边,她自然是不需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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