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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乱世佳缘-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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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闲,你跟那位徐先生是熟识的吗?”北岛慕看了他的背影一眼,扭过头来很有兴趣的问道。
  北岛慕好似对自己的事情很感兴趣。知闲心里浮上一种本能的抗拒,她对于这种问题自然是没有什么回答的热情可言的,剩下的也就是礼貌了,因此只说是先前见过。
  这话也不假,陆钟麟心里莫名的松了一口气,笑着说是上课要赶不及了,恳求两位大小姐快些走,北岛慕拉着知闲,似是要争口气般非要走到陆钟麟前面去。她这种罕见的孩子气举动也难为能遇上陆钟麟这般“无聊”的知己,两个人竟是非要争第一,北岛慕拖着知闲自然是有些落下风,也不知什么时候就松开了她的手。
  知闲笑着看这两个人闹,模糊的觉着身后有一道视线在看着自己,她回头去看,远远的只瞧见医学院部的樱花树下,徐绍祯正半眯着眼慵懒的靠在那里。
  他许是看见了知闲回头来看,远远的冲着他扬了扬下巴,然后冲她挥了挥手。
  知闲有些恍神,这样的徐绍祯实在是教人捉摸不透,好似是有些落寞,可是那桀骜的神情,偏偏又好似写满了胸有成竹。
  “知闲,快些来啊!”北岛慕笑的有些急,用日语大声的喊着。
  知闲回过神,冲着他微微一笑,转过身便跟着陆钟麟他们去了。
  陆钟麟俊朗的脸上浮现一抹淡淡的带着满足的笑意,转身便往停在门口的车去。一向话少的强子却是忍不住开口了:“少爷,您这样就回上海吗?”
  大少爷忙了好些天处理了洋行的事务,又给冈村下了眼药,隔了小半年才来了这么一次,却是以这样的形式见了个面就甘愿了?这好像不太符合大少爷一向的作风···
  徐绍祯眸色一敛,笑道:“强子,你如今话怎么这样多?”
  强子自知失言,立马低头道:“手下逾越了。”
  徐绍祯闭着眼靠在后座上,听着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比之徐公馆那个雷雨夜明明要温柔的多,却还是让他情难自禁的想起了那个夜晚。
  他不能在自己羽翼未丰的时候将她完全庇佑,而当时的境况是,自己非但没有保护好她,反而让她因为自己一次次的陷进危险的境地。比起来瞿世峥的残忍,自己许是是太过于自私了。
  就连所谓将知闲送来日本避险一事,自己心里也不也是掺杂着不要授人以柄的私心么?
  自己许是自私的太明显了,不然怎么就连弹钢琴这样的事,她都不愿再补第二次的?
  “琴已经弹过了,徐少爷听而不见,未免有厚颜无耻之嫌。”
  想起自己的信纸下面她两行娟秀而不失风骨的字迹,徐绍祯忽而笑了。她的口气还真是大,竟本分情面都不给自己留!
  第五十七章 有客来访
  仙台的冬春气温如一季,临海的湿气仿佛拖住了时间的脚步似的,知闲天天盼着回国,却也不过是过了一年半的光景而已。
  本来因为武田的事,在东北帝国大学的日子也算是起了点波澜,虽说这事不算什么美好的旖旎水波,好歹也算是有点动静,可是自从北岛慕那回轻飘飘的出头一次,武田便很少出现在三个人面前了,偶尔遇到,也是躲着三个人走。
  知闲自然是惊奇,武田那般傲慢而下作的性格,竟然因为北岛慕一句话就此“饶恕”了自己么?有一回也就提起来了,开玩笑一般问北岛慕是不是什么高层的军官子女一类,不然实在解释不通这个人人皆知出身于军人世家的武田这般卖她面子。
  北岛慕瞪大了眼睛,看上去比知闲还要惊奇,连手势比划带语言解释的问知闲为什么会这样想,陆钟麟率先把知闲的想法告诉了她,说完还一脸邀功的冲知闲扬了扬下巴,那意思是知闲想什么他都知道呢。
  北岛慕也不说话,就笑,三个人嘻嘻哈哈的就过去了。本来知闲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哪儿知道礼拜五吃完晚饭以后,北岛慕特别认真的要请知闲和陆钟麟去他们家吃饭。
  知闲向来不爱跟生人打交道,只笑着说以为吃饭这一套是中国人才有的,北岛慕许是被这风气带过去了。
  北岛慕也就听出来她心里是不想去的了,干脆的跟知闲装傻,横竖那架势就是两个人非去不可了。陆钟麟倒是觉得留在学校也是无聊,冬天又不好到处乱跑的,倒不如去北岛家蹭饭吃了。
  一顿饭吃下来,知闲感觉自己简直要头疼死了。饭桌上都是原汁原味的日式料理,为了礼貌,她又不能不吃,吃了难受还不是要自己强忍着,再加上房间里围炉暖烘烘的,直让人晕晕的。
  出门的时候,街上飘起了雪花。在橙色的街灯光映照下,竟是不显得冷清,皑皑雪白,衬的天色也不算黑,就连门口“北岛医馆”的牌子都让人能勉勉强强看清楚字迹。
  北岛慕笑着将两个人送出了走廊:“晚来天欲雪,更饮一杯无?”
  “若是欲雪,再饮你的烧酒也就罢了,现如今已经落雪了,咱们还是明天见吧。”陆钟麟摆摆手,将胳膊上搭着的大衣裹在了知闲身上。
  北岛慕也就放过了两个人,最后道:“瞧瞧,武田君怕我的原因,我看大概是怕伤了以后,北岛医馆不收他这个病人了。”
  知闲恍然大悟,原来北岛慕非要请自己和陆钟麟吃饭是为着这个。北岛慕的爷爷看着慈眉善目,一家人都很是谦逊有礼,只是其中夹杂了一些客套的成分在,总让她觉得有些别扭。
  “不过是句玩笑话,你竟是这般的拉我们来亲眼瞧一瞧了,”陆钟麟看了北岛慕一眼,回答道:“到还要感谢你的小题大做,让我们俩吃到了美味的食物。”
  闲话二三,陆钟麟和知闲便离开了。
  知闲慢慢的踱着,抬手去接了一片雪花,上次看到雪,仿佛还是自己去北平之前,也不知道学校的那方荷塘怎么样了,再见飘雪,竟是在这遥远的异国他乡了。
  她这么走着,就瞧着陆钟麟靠自己越来越近,抬头看他脑袋上肩膀上都是雪花,便了然了。
  知闲将他的大衣取下来,递过去笑道:“陆先生,快些穿上,现在没有旁人在,不用维系你的绅士风度了。”
  陆钟麟一脸的大义凛然,强硬的摁着知闲的肩膀又给她披上了,瞅她一眼道:“知闲,你再打趣我我可不饶你了!”
  知闲扭头正欲反驳,却见陆钟麟的头慢慢的低了下来,只听他道:“别动,睫毛上有东西。”
  他的神情极为认真,知闲一时被他唬住了,竟然就真的乖乖的站住了不动:“是什么?不是小虫子吧?”
  “我看着好像是···”陆钟麟顺着她的话接下去,知闲小小的惊叫一声,紧张的睫毛都在颤,抬手便要去摸眼,陆钟麟这才忍不住了,哈哈大笑着跑开了。
  知闲咬牙切齿的去追,两个人不多时便跑进了校门口,待陆钟麟停脚,知闲才发现他已经跑到了文学院的女生宿舍底下。
  她取下身上的大衣丢给陆钟麟就要抬脚进宿舍,陆钟麟瞧着她目不斜视的样子,赶紧拉住了她:“怎么怎么,你这是生气了?”
  知闲弯腰从地上捡了一团雪,飞快的丢进了他毛衣的领子上去,咯咯笑着跑进了宿舍:“再叫你骗我!”
  陆钟麟毛手毛脚的把手探到脖子后面去取雪,脸上是龇牙咧嘴的笑意。他跑的热气腾腾的,心里还顾着想自己明天要跟她好好儿说说,她睫毛是确实是有东西的,那晶莹洁白的雪花不就是了么!
  知闲也是知道陆钟麟的用意的,他想让自己穿着大衣,又怕自己坚持将衣服推回去,这才玩闹着跑了起来。
  这个陆钟麟,这么些年过去了,还是跟个孩子一般!
  知闲嘴角噙着笑意上了楼梯,在宿舍门口却是停住了脚。
  她的房间亮着灯。因着是广言学校委培交换的关系,他们几个同来仙台的,住宿条件是要比旁人好一些的,队里除了知闲没有旁的女性,便将她单独安排在了一间房。房间虽是小了些,一个人住倒也是便利。
  知闲记得清清楚楚,她下午出门的时候,灯是关掉的。
  门上的锁也被打开了。
  知闲心跳的厉害,锁是完好的,想来应该不是贼,可是这样的深夜,谁会平白的出现在自己的房间?还是这般明目张胆的亮着灯。
  她定了定神,伸出手去轻轻的推了下门,这一下好似惊动了房中人似的,一只修长的手从另一面攥住了门把手,将门打开了。
  入眼是一双皮鞋,知闲顺着那颀长的身姿看上去,正对上一双酿满笑意的的丹凤眼,她瞪他一眼,往后退了一步,怎么是他?!
  第五十八章 迟迟暮光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知闲看他顾自在桌前的椅子上坐下,那神态自然的好似这是他自己的卧榻之侧一般,心里便生了别扭。
  她瞪了他一眼:“我倒是要问问你半夜三更的怎么进了我的房间来。”说罢伸手抽走了他正在指上转的优雅从容的钢笔。
  徐绍祯手撑在耳侧,抬头笑着看她,一手将知闲带进了怀里,知闲不防备,一下便跌坐在他的腿上,他两只手紧紧的箍了她的腰,将下巴搁在了她的肩上。
  他笑的愈发肆意,右手食指在她腰间一勾,那串钥匙叮当作响:“我有钥匙,自然是如何都进得。”
  “你放手!”知闲咬牙切齿的抬脚便踩,那双米白色的圆头小皮鞋的后跟重重的落在他的皮鞋上,寂静的房里响起“咚”的一声。
  徐绍祯却并不放手:“怎么才一年没见,你的脾气就这般大了?”
  跟他讲道理完全是对牛弹琴,知闲干脆的弯腰下去咬在了他的手上,教你不放手!一个有妇之夫大半夜的跑进她的房里来耍流氓,简直无耻!前世的徐绍祯可是无比爱惜他那副君子面具的,这人空长了一副温润皮囊,尽做些让人生厌之事!
  知闲心头的火气更甚,咬的也就重了些,直到她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人才是真正的愣住了。偏生晚饭刚下肚的生鱼片也是翻江倒海搅合的胃难受,知闲干呕一声,手便抚上了心口。
  徐绍祯这才将人松开,看着她跑到门边的垃圾桶去弯腰呕吐。
  知闲被陆钟麟带着闹着跑了一路,又是许久没有吃生冷腥鲜的,这血腥味算是将这后续反应都给带出来了,所幸吃的并不多,只小小的吐了一回,剩下的便只是干呕。
  待她直起腰来,徐绍祯便已经递上了一杯热水,脸上的笑意也没了,看着反倒是比方才温良斯文了些。
  知闲也不客气,接过杯子道了声谢便喝起水来。
  徐绍祯哭笑不得,倒是什么时候,跟自己她都忘不了礼貌二字。
  “吃不惯日本的饮食,即便是应酬,也别委屈了自己,现在吐成这个样子,平白的叫自己遭罪。”
  知闲将杯子放在桌上,没好气道:“我乐意。”
  “我还是头一回见喜欢糟践自己的人。”徐绍祯也不生气,只不咸不淡的说了这么句话。方才还想着她跟自己太疏远,这一句带脾气的话倒是让他心生欢喜了。
  “徐绍祯,你把钥匙给我,”知闲不予理会,伸出手去,淡淡道:“我的房间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就算有,想来徐少爷也看不上,徐少爷以后还是光明正大一些吧。”
  “我光明正大一些?”徐绍祯脸上浮现一抹嘲讽的笑容:“看来是我为着你考虑太多了!”就算她人在日本,他也担心自己同她见面会有什么流言蜚语,毕竟她的身份和自己的身份摆在那儿,背后有没有人这种事情,谁都说不清楚。
  徐绍祯上前一步,紧紧的攥着知闲的手腕,恶狠狠问道:“晏知闲,你把我当成什么?!”
  他把她藏在日本这么长的时日,就换来她一句光明正大!什么徐徐图之步步为营,他就是把她看的太高捧的太过了!
  知闲的手腕一阵吃痛,她抬眸对上徐绍祯愤怒的眼,定定道:“这句话该我问你,你把我当成什么?”
  徐绍祯将知闲横抱起来,重重的压在了床上,脱下西装外套重重的往床边一甩,俯身便去亲她修长的脖子,“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把你当成什么!”
  他一下便将知闲的大衣撕扯开来,双目通红的在她脖子上啃咬,知闲的双手被他牢牢的钳制在头顶两边,整个人完全使不上力气,只偏着头去躲避。
  她心里很害怕,也不知自己怎么惹了他,又生怕两个人真的牵扯上纠缠不清的关系,眼泪顺着脸颊就滚落了下去。
  “徐少爷找姘头一向是如此不考虑对方的感受么?”
  徐绍祯身子一僵,终是慢慢的从她身上起来,这才看清了她脸上的泪痕,心中也是不无慌乱,然而又不知如何开口。他刚才是怎么了?整个人好似魔怔了一般!
  他自己捧着手心里的珍宝,却是让他自己逼着生生的亲口说出了侮辱她的那般不堪的言语!
  沉默了一会,他开口道:“我没有,在你之前,我没有喜欢过旁人,在你之后,我也不会喜欢旁人,那晚你在徐公馆看到的,也不是我的姘头,她是···”
  知闲定了定神,将大衣裹在自己身上,打断了他的解释,道:“你不必跟我说这么多,这已经逾了你我之间的界限。”
  “凭什么从一开始你就要强迫我?从陈二的死到瞿少帅的文件,恐怕这次留学也是徐少爷的旨意吧?”知闲冷声嘲笑道:“若是为着虞城的恩情,早在巴黎我从贵夫人枪下捡回一条命也早已还清了,徐少爷为什么还是不放过我呢?”
  一直以来,知闲都觉得自己跟徐绍祯的相处像是沉在一方湖水中,前方就是在空旷的原野,而她却只能在水中憋屈着,窒息着,看似有主动权却又毫无办法。现在畅快淋漓的呐喊出来,她要接着这把火,把这方湖水熬干!
  她素来明亮淡然的一双眸子此刻仿佛有熊熊的火光在燃烧,秀丽的脸上难得的让锐利和英气崭露了一回头角,逼得徐绍祯无处可退,所有的念头都明晃晃的暴露在了空气中。
  这样十二万分的绝望和难受,让他一下想起了自己从盛华洋行的外头带走她的那个开诚布公的夜晚。
  范梓萱带着满身的青紫来徐公馆找医生,他随口问了一句,却不曾想听到了知闲也参与其中的消息。
  真是又恨又气,她怎么这般的能惹事儿呢!
  开着车看见她一个人踱步在街上,脸上还带着被抓花的一道,他的心狠狠的揪疼了一下,什么怒气都没了,反倒是觉得自己太过霸道自私了。
  当时能想明白的道理。如今怎么就想不通了呢?
  重(hua)要(lao)指(mai)示(meng)区
  作为亲妈,七七表示,四闺女你受委屈了!来,小知闲,七七给你温暖的拥抱!顺便给你的机智点赞~什么,不要拥抱?呸,你这熊孩子,要瞿少帅来抱?
  哎呦,算来我们少帅是好久不见了~日日思君不见君~别着急,七七马上关门放少帅!
  嘿嘿嘿~
  第五十九章 不去挨揍
  徐绍祯知道,他喜欢知闲这件事当时没有什么可太过避讳的,就算宏门和鸿帮不合,左右她也不是黄金发的亲闺女,只不过当时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所以他只要自己知道,他终归会得到她。
  那晚他只说自己知道知闲无处可归,就当一回好人给她个地方落脚。知闲自然是拒绝了他,他坦坦荡荡的说权当是朋友之间的帮忙了,何况她的伤也是因为范梓萱而起,于情于理,自己也应当照顾她的。
  知闲许是拗不过他,总归车子最终是停在了徐公馆里。那段时间事也多,可是他心里的道理却格外的清楚明朗,看着她周全也就够了,什么旁的,都可以顺其自然的再说。
  事务庞杂,未尝不是没有好处的,至少让他看清楚了自己因为她究竟是多么的儿女情长,令自己生厌。
  这也是之所以后来他没有对知闲步步紧逼的原因。
  从巴黎开始,他就看得出知闲对自己有种淡淡的厌恶,这种情绪后来慢慢的被淡化了,那种感觉就好似是她终于发现了自己不是另一个人一般。
  呵,从前至少还有厌恶,现在什么都没了。
  徐绍祯脸上有一瞬即逝的苦笑,他看向知闲说:“千般不好,是我对不住你,知闲,我不求太多,你以后不要躲着我,我们还做一般的朋友怎么样?”
  他生在那样的家庭,人又是狠辣不肯低头的,如今说出这么一番话来,着实也是看着有些低声下气的哀怜,知闲低下头去,“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他。
  “那你,”徐绍祯顿了顿,道:“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他没有说是只是离开学校还是离开日本回上海去,知闲也没有多想,有些疲累的起身下床去关了门。她在被子里缩成一团,明明屋里比外边暖那么多,她却是觉得是如处冰窖。
  她慢慢的从床上爬起来,坐在桌前拧开了台灯,提起笔来一句一句的写着,然后拿起了书上厚厚的一沓信纸,整整齐齐的码好了,装进了信封。
  后半夜的雪已经下得狠了,知闲单薄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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