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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自然凶杀档案-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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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露了出来,里面咿咿呀呀的,依然在响着悠然舒缓的情歌,声音忽大忽小,一会儿大到几乎要刺破耳膜,一会儿又小到仿佛是萦绕在耳畔的喁喁细语。
  在八角枫走进这个大厅之际,一辆辆载着秘密警察的队伍鱼贯进入了双峰镇。
  聆听着那悠扬的歌曲,八角枫轻踱着步子,她想起了教自己跳舞的夏枯草,想起了她要求石斛送给自己的成人礼就是与自己跳上一支舞,最后,她想到了卡夫卡……
  近二十年前,八角枫曾与夏枯草相对于铁网两边,过了那几乎高耸入云的铁网就是白乌鸦精神病院之外了。夏枯草在铁网的外面,八角枫则在里面,探照灯在比人还高的沙草中来回扫过,无数人正搜寻她们,已经越来越近了。
  夏枯草独自离开了,她弃绝了已经成了累赘的八角枫。在她临走前对八角枫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八角枫,人的命运只会有一种。所以,你必须接受它。”
7
  在这秋末本该萧瑟不已的夜里,万籁俱寂,忽然回升的气温让空气中又有了盛夏的味道。仿佛孤凄的人离去了,充满希望的满面含笑的那个人又回来了。
  这一夜没有风,云朵都躲藏了起来,没有星星,只有一轮挂在空中的明月睁大了双眼,在等着看正在拉开序幕的一幕惨剧。
  铁蹄踏入了已经平静了数十年的双峰镇,所有被紧紧关闭的房门都被砸开了,人们像是商店里架子上的货物一般被整齐地陈列在街道上。那些已经不再秘密行事的秘密警察闯进那些打开房门的屋子,在搜索躲藏在内不愿出来的人的同时,他们顺手将屋内值钱的财物顺进了自己的口袋。
  有人反抗、咒骂、痛哭流涕地求饶,但更多的是麻木,满街的路灯照射出的光线映红了那些目光呆滞的脸孔,毕竟与被逮捕的人相比,留下的是大多数。在枪口面前,大部分人都听话得像绵羊。
  卡夫卡有几次经过家门,有属下来与他核对名单上的人,他有意无意地略过了八角枫几次。他知道身边有几双眼睛在暗暗地留意着自己,在等待着他的决定。在最初得知八角枫不在家中时,卡夫卡也曾庆幸过。
  也不知道是谁喊的第一句,举报了第一个名单上没有记录但据说有哥特血统的人,那人立即一并同其他名单上的人被拖上车带走后,人群立时激动吵嚷起来。一时间,有无数热心的告密人将藏匿在人群中的那些有哥特血统的人给指了出来。所有人都在喊,至于怎么确认孰真孰假?很简单,被大部分人指证的准错不了。于是,那些经营商铺,口袋里有丰厚钱财的人被认了出来,在这些人都被拖走之后,激动不已的人群狂欢了起来。他们像感谢英雄一样将正义的化身那些秘密警察围了起来,有人迫不及待地冲进刚刚失去了主人的店铺里去抢东西,还有的人将翻到了的烟火点着,五彩纷呈的烟花在双峰镇绽放出一团又一团璀璨的光芒,照亮了夜空。在它盛放的一个个刹那间,亮如白昼。
  双峰镇外的一处临时开辟出来的刑场上,行刑人一刻不停地将一批批新送来的犯人枪决,堆在一旁的尸体一到规定数量,便立即被拖往焚化厂统一处理。所有的程序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在这血腥的屠杀进行着的同时,双峰镇上的居民已经在狂欢了。这天并不是狂欢的节日,但是似乎是这些间接的杀戮给双峰镇的居民们带来了足以癫狂的兴奋感。让他们肆意游荡在大街上,唱着,跳着,仰望满天的烟火,大口大口灌着刚从酒窖里抢出来的啤酒。
  任务执行完毕的秘密警察们也在解散后立刻加入了狂欢的人群。看着身边那些因酒精的浸染而愈发疯狂的人们,卡夫卡感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悲凉。他知道自己已经十足地像八角枫曾说过的那种刽子手了,他的双手上有每一个被从这里拖走的被结束了生命的人身上所流淌出的鲜血。
  卡夫卡觉得觉得自己是那样得面目可憎,而最让他惊恐的是,他知道在自己的内心深处,对杀戮所带来的兴奋狂喜早已远远战胜了犯下这些、以及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所有罪行所产生的愧疚感。
  不知不觉间,卡夫卡停在了街边,忽然间,八角枫的身影在街对面闪了一下。有一群醉醺醺的人从卡夫卡眼前走过,她的身影被遮住了。当那些人终于走过,在人群的缝隙中,他看清了,八角枫果真就站在街对面,正用一种怜悯而心痛的眼神在看着他。
  密密层层的人群不断地从两人中间走过,卡夫卡喊了八角枫一声,但是他的声音很快就被淹没在了喧闹的人声与音乐声中。每一束烟花绽放都伴随着炮火一般的巨响。八角枫忽然穿过层层人群跑了过来,卡夫卡浑身都僵住了,他的大脑空白了,没有任何回忆片段的闪现,有很多感情试图涌上心头,但被他狠狠用一扇铁门给隔在了心房之外。当八角枫来到他面前,双手用力的捧住、扼住他的脸颊时,卡夫卡忽然觉得自己眼眶湿了。他看见有几个紧紧盯住自己的人正朝他们这边走来,卡夫卡喉咙一紧,嘴唇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沙哑地对八角枫说出了一句:“快走!”那声音听来是那样的急切,没有半点犹豫。
  八角枫的眼圈红了,狠狠地吻了卡夫卡后说道:“别了,卡夫卡!”
  八角枫话一说完,卡夫卡情不自禁地攥住了八角枫,但是他转念一想,眼下根本容不得、也不是自己舍不得的时候。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八角枫退进了人群,转身跑进又一群正停在他们身后的狂欢人群。那两个密探立刻紧跟着追了进去。
  当卡夫卡回到空荡荡的家中,在许多的地方,八角枫曾经在这里生活时的重重身影不时会闪现在他眼前。书房里有一盏灯仍然亮着,但是太阳已经升起,在那孤灯之下,只有清晨里窗外照射进来的淡淡日光,这使得灯下的黄晕被冲淡了,只留下令人兴味索然的一片暗灰。
  收拾完行李后,卡夫卡在走出房门之际,最后一次回望这所曾带给过他幸福的房子,八角枫和母亲的影子重叠在了一起,父亲的身影时隐时现,一阵萧瑟的秋风吹了进来,所有的影子都不见了。卡夫卡关上了灯,离开了。自此以后,他再也没有回来过。





第二卷 双楼诡道
第93章 第一章 疯猴子 (1)
1
  西元1992年的冬天,在11月份13日深夜,位于米洛斯大陆中部的双楼城里,所有的房子里都空无一人。这里所有的楼房都是格外得高,又细又长,每座房子的顶端都是尖尖的,直插云霄,但是每座房子宽又不过四五扇窗子。街道是窄得连两个人都无法并排行走的小径,每一扇窗子都黑洞洞的,惨白的月光最多只能瞥见那些爬满蜘蛛网的木质窗框。这里常年阴暗潮湿,有时静谧得连半丝风都没有,沙沙的落叶铺了满地。也有的时候有强风掠过,将叶堆横扫上空,一时间漫天的金色飞叶。
  一张张被强胶粘在大街小巷的通缉令被这些风掀开了一角,有的被与落叶一起卷上了空,那上面的头两行写的是:通缉,危险人物,夏枯草……
  当八角枫见到这些通缉令的时候,为时已晚,在她没有留意到的幽暗角落里,正有人在盯着她。一道又一道刺眼的强光从四面八方照过来,八角枫透过自己举起用来遮挡强光的手掌的指缝,看见自己已经被荷枪实弹的警察包围了。以夏枯草的名字,不久以后,她便被关进了双楼城下臭名昭著的蜂巢监狱中。没有审判,也没有任何申辩的机会,八角枫来还不及再看眼太阳的光景被永远地关在了四面只有石壁的牢笼之中,刑期是到她生命的结束。
  在八角枫被关的石室里,地上只铺了一张席子,这就算是床了。墙顶一道开裂的缝隙里透进来的微弱光亮勉强能让八角枫辨明白天与黑夜,她用石子在墙上画着十字,算着日子过了一天又一天,转眼间,一年过去了,石室内其中有一面一直悄无声息的墙后忽然传来了轻轻的敲击声。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一到夜里,这声音便有节奏地响了起来,不轻不重,有的时候不留心,甚至会忘记了它在持续不断地响着。听起来那并不是敲击在墙上,而是隔壁地上发出来的。不慌不忙地敲着,不紧不慢,这样的声音持续了很久,又一年过去了,就在八角枫早已习惯了那声音时,突然间,那怪声不可预告地停了下来,紧接着的,是有几声男人咳嗽的声音,之后的一切又重新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
  这样的寂静过了还不到三日,一日深夜,八角枫已经睡着了,突然听见有男人在那个刚刚宁静下来不久的隔壁大段大段地朗诵激情澎湃的诗歌的声音,有关于战争的,也管关于爱情的,更多的是关于理想的。八角枫被吵的睡不着,她的声音似乎传不到隔壁,因为她一再地让他的声音小一些但都是毫无成效。自此以后,一到入夜,那背诵的声音便会响起,直到天明才会停歇。八角枫不得不改变了自己的作息时间。最后,她终于忍无可忍了,她开始用一把偷偷藏起来的小铁勺来挖自己与那人相隔的墙的墙角。八角枫将睡觉的席子靠墙放着,这样来送饭的狱卒也不容易发现。她决定要挖出一个地道来,她要当面让那个人闭嘴!
  又一年过去了,那堵墙比八角枫要厚的多,足足有两三米长,当她终于挖通的时候,那声音又停下来了。八角枫将头从隔壁的石室墙角的地面上探出来,只见那石室内空无一人,有绿色的拇指大小的荧光悠悠然地在室内荡来荡去。这微弱的光线,让八角枫看清了石室内的布置,那场景让她立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四面墙包括顶棚上密密麻麻的写了一排排不知是源于何种种族的文字。这些像虫子爬的文字排列的非常整齐,每一个字的大小几乎全部一致,这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写字的人一定患有重度的强迫症。
  这里既没有床,连八角枫所睡的那种席子都没有。在室内的正中间,空荡荡的地面上只有一面大鼓。这鼓约半人多高,红色的鼓身,白颜色的鼓面,鼓面与鼓身的交界处镶着金边。八角枫走到这鼓的近旁,轻敲了下鼓面,那鼓面如一张已经受过无数次锤击的薄纱,立时就破了。借着室内那荡悠悠的绿光,八角枫在桶里见到了一张猴子的脸,它也狰狞的大嘴、瞪着眼睛在仰面看着自己。她骇然地往后退了两步,只见那猴子忽然站立起来,两手从鼓身穿出,鼓底下露出了它的罗圈型的腿与长满绒毛的脚。
  一阵刺耳的尖叫从猴子的嗓子眼里发出来,那样子倒像是八角枫将它给惊吓到了。八角枫眼睁睁地见到这个猴子奔到墙边,瞬间就在那满是鬼画符的墙上画了一个门,它用手一推,那门开了,露出了墙后夜空之下的青山碧水,一轮明月就挂在天际,八角枫略略感到有风从那门外涌了进来。
  就在八角枫愣在原地,只见那身上挂着桶的猴子径直跨入了门外的世界,随后关上了门。当八角枫来到它边上时,一切又恢复了原貌,哪里有什么门啊,连石室内的那个鼓都不见了。
  八角枫感到背脊发凉,心里一阵阵发颤,她急匆匆地回到了自己牢房,把挖出来的土堆又埋了回去。自此以后,她每当睡着,都会隐隐感到有一双眼睛在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就是那双猴子的眼睛。它的眼神里充满了一种神经质的杀意。隐隐的,八角枫越来越确信了那只疯猴子势必要将她杀死在这暗无天日的牢笼之中。
  自此以后,八角枫无时无刻不感到自己在被那只躲在暗处的疯猴子注视着,显然它寻找可以下手最好机会。尽管八角枫已经将那坑洞堵上了,但她还总是能听见那被掩盖了的坑道里传来刨土的声音。这石室内的白天与黑夜区别并不大,所以那只疯猴子的身影即便是在白天,也不时地会出现在八角枫身边。八角枫总是会从眼角的余光里瞥见它,它不声不响地,就那么满怀恶意地看着、盯着、狠狠瞪着她。
  狱卒是不会管这类事情的,他们每次送饭来,也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话,有的时候,这监牢安静地让八角枫甚至怀疑过这里或许只有她一个人。她不敢睡觉,因为只要自己一闭上眼睛,就会感到颈部手腕等等所有□□在外的肌肤上有一阵阵寒风吹过。
  渐渐的,那疯猴子不再满足于在不远处注视八角枫了。一日深夜,八角枫被噩梦惊醒,她一睁开眼,就见到那只疯猴子蹲在了自己的腿边,手里多出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刀子来。那刀子的口子正对着八角枫的双腿,正要狠狠地剁下来。。。。。。





第94章 第一章 疯猴子 (2)
2
  八角枫一见那疯猴子就蹲在自己的脚边,它手里的刀子眼看就要落下来了,她连忙将腿缩回来。疯猴子见到八角枫醒了,也吃了一惊,转身就跑。八角枫追了上去,她还来不及起身向前多走两步,脚下便被什么给绊到了。她重重地摔在地上,当她爬起来时,疯猴子已经不见了。
  八角枫感到身前有一股热浪袭来,这热浪是由下往上的,一声细细的奸笑引诱着八角枫再向前走两步。八角枫谨慎起来,此时的她又蹲了下来,双手往前试探地摸着。就在她的双手刚刚触碰到地上,就摸到了一个向下凹去的壁沿,那股热浪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八角枫仔细地触摸这个壁沿,向下,向四周,发现这是个陷坑。由于墙角的那个缝隙能透进来的光亮有限,她只能沿着那个壁沿兜了一圈,才估算出这大概是个不到两米见宽的坑洞。八角枫又捡起石子往下丢去,石子被扔了下去,八角枫将耳朵贴向洞口,等待着它落地的声音。可是一段长长的时间过去了,她都没有等到。于是她知道了,这个坑洞深不见底。
  八角枫退回席子上睡下了,当第二天一早她醒来时,又对那个坑洞做了一番测量,隐隐地,她觉得似乎它的边缘又往外扩了一圈,并且洞内深处有水波流动的声音传来。
  每天一到一个固定的时候,都会有狱卒将一碗饭和水从牢门底部的一个口子里塞进来。可是这天给八角枫送来的只有一个饭碗,碗里只有一块腌牛肉,没有水。八角枫尝了一口牛肉,顿时觉得咸涩无比,她想喝水解渴,却发现这一日并没有水送进来。她也不能确定这是他们的疏忽,还是有意为之。
  在这之后又过了两日,便再也没有人来给八角枫送过饭,她越发觉得干渴无比,并且还有另外一个危险在困扰着她。这危险是在不断扩大着的,就是那个位于石室中部的坑洞,它每一天都在不断地以一种很难察觉到的速度在向外扩张,直到它侵到八角枫用来睡觉的席子,将她逼到了墙角。
  已经三日过去了,八角枫缩在石室内的一个角落,脚边就挨着那坑洞的边缘。这三日来,她滴水未进,嘴唇干裂得厉害,虽然饥饿也在折磨着她,但她还是不敢去吃那块咸肉,因为她知道,这只会让她干渴的症状更加严重。
  八角枫不时会在幻觉里看见一泓广阔无垠的湖水,她听见水的流动声,当她醒来时,便知道这声音来自于脚边的深洞。它那愈来愈大的流水的声音无时无刻不在引诱着她往深洞里跳去。
  八角枫也曾想放弃,索性跳下去算了,但是当她每次往洞里探去,那只疯猴子的脸,以及它那狰狞丑恶的表情总会时隐时现地出现在洞内的黑影里。越来越强烈的饥饿与干渴让八角枫也分不清这究竟是她亲眼看见的,抑或只是她的一个幻觉。
  最后,就在八角枫因为虚脱而就要陷入昏迷之时,一口半月形的巨大弯刀,被一根绳子垂着,忽地朝她面部扫来。八角枫只觉得有一阵寒风扑面,那冷冰冰的刀刃映得石室内一片惨白。但她还是不想跳到坑洞里去,仿佛对于她来讲,与其让她面对那深洞里未知的黑暗,她宁愿被砍掉头颅。她的迟疑好像被一直在着力让她跳下来的那个坑洞发现了,一只长长的毛茸茸的手从坑洞深处悄悄地、极速地升了上来,贴着石壁,爬出洞口。紧接着八角枫听见了一阵鼓声,这个时候弯刀的刀刃眼看就要扫到她的鼻尖,钻心的刺痛简直呼之欲出。那只从洞里深处来的大手猛地攥住了八角枫的脚腕,用力向下一拽。
  一段长长静谧之后,洞内深处响起了扑通一声,八角枫落进了水里。她以为自己脱了险,抬头向洞孔望去。一阵凛冽的寒光也追到了她的头顶,就是那口弯刀,八角枫发现时为时未晚,只听咔嚓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她听见了自己的头与身体分离的声音。
  一只手将八角枫的头从水里捞了出来,这是一个人,身上裹着粗粝的袍子,一双星目里闪着寒光,神采奕奕,当他凝视前路时,眼里仿若有流星划过。这人将八角枫的头颅包在一块黑布中,沿着涓涓流淌着的地下河边的小径,在纵横交错的口岸之中,坚定地往北而去。在那暗不见天日的水道里,他走了数日,孤独没有让他的步伐有过些许停缓,饥饿与无际的黑暗也没有让他对前路产生丝毫的迟疑。当他终于由一扇狭窄的铁门走出水道,这个男子只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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