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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自然凶杀档案-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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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圆脸男人觉得八角枫紧张地有些怪异,解释道:“它里面有让你做梦的东西。”他好像很赶时间,不耐烦地又要将那罩子扣到八角枫头上。
  “带上就可以了?”八角枫用手挡住了圆脸男人举过来的罩子。
  圆脸男人似乎觉得自己已经被耽搁太久了,他一面脚尖朝门处站着,仿佛随时准备要走,一面快速地点了下头,然后再一次重复了之前失败了好几次的动作。
  “我自己来可以吗?”八角枫的态度很坚决。
  圆脸男人终于妥协了,他将罩子交到八角枫手中,一脸的不高兴,仿佛这桩生意做得不划算。他对八角枫说道:“随你,但是钱一样要付的,而且价钱不变,一小时5000块。”
  八角枫心里咯噔一下,她没想到有这么贵,但还是痛快地答应了。她的话音刚落,圆脸男人便已转身走出去了,恐怕是去迎接下一批客人去了吧。





第90章 第二十章 真相与谎言 (3)
3
  八角枫出了自己屋子,向走廊更深处走去。她掀开几间屋子的帘帐,看到每一个屋里都有人横躺在床上,头上戴着球形玻璃罩,罩子里有五颜六色的雾气在滚动、蒸腾。每个沉入睡梦的人的脸上都露出了的心满意足的表情,看来是做了场美梦。玻璃罩上的塑料管里不断有黑色的烟雾滚出来,这些烟雾没有味道,像一条细细的缎带,从管子里出来后,就被房间里天花板上的一个不起眼的排风孔吸去了。这整个过程只有极其细微的嗡嗡声,是从排风管道里传出来的,那闷响仿佛是这些黑色的烟雾进入管道后在甬道中来回碰撞管壁而发出来的。
  八角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照那个圆脸男人的样子将罩子戴在头上,奇怪的是,她只见到黑蒙蒙的一片,没有任何美梦进入过她的脑海。倒是她回家后,做了一个仿佛很长很长的梦,她见到了一片蔚蓝色的大海,无边无际,风平浪静。和煦的阳光亲吻着她的脸颊,她坐在一条小船上,漫无目的地在海面上飘荡了很久、很久。
  一些细碎的极轻的声音将八角枫从睡梦中惊醒,她坐起身来,依稀听到楼下传来脚步声。她往楼下探望,看见卡夫卡就站在楼下的阴影处,他的目光刚好与八角枫相交。
  卡夫卡此刻的脸上写满了疲累、厌倦,但还夹杂着一种莫可名状的兴奋。那种接近于癫狂的兴奋感被他小心地掩在了自己疲倦的神情中,不想让八角枫发现。可是他那明显锐利了的眼角所露出来的锋芒还是在不经意间出卖了他。
  卡夫卡向八角枫解释说自己的事情突然提前做完了,可以回来休息两天,再多的,他也就避开不谈了。卡夫卡径直躺在了床上,一沾上枕头便沉沉地睡去了。八角枫为他盖上被子,她想起了自己从“怀旧俱乐部”出来时,门口已经排了很长的队伍。他们都是等着进去享受服务的,在等待期间,有人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聊天。从一个刚从罗山城出来的人的口中,八角枫得知了现在罗山城又开始宵禁了。而且,听说秘密警察在四处搜捕可疑人士。
  第二天醒来后,卡夫卡的心情显得前所未有得好,他在家里陪了八角枫两天,期间只字未提罗山城的变化,像是刻意回避。对于这个,八角枫倒也习惯了。星期六一早,天还未亮,卡夫卡就走了。八角枫醒来时,看着空荡荡的枕边,觉着自己与卡夫卡虽然结婚了,在一起了,但是到现今两人的距离却前所未有得远了。她知道卡夫卡对她有诸多隐瞒,但是她对于卡夫卡也仍保有许多秘密。
  在这之后,卡夫卡回到双峰镇的频率越来越少。起初卡夫卡对此还尚有些抱歉,也给过八角枫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但是到了后来,两人渐渐相对无言了起来,婚姻彻底变成了一杯淡而无味的白开水。他们曾试图有过激烈的争吵,但是每一次都是开了个头就结束了,显然谁都不忍心认真向对方恶言相向。
  在八角枫眼里,卡夫卡渐渐变回了那个传言中的“疯子卡夫卡”。他脾气暴躁、蛮不讲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八角枫发现他眼里孩子气的清澈完全不见了,与之相对的是一直所呈现出来的愈来愈明显的冷酷和残忍的光芒,那是一种刽子手眼里才会有的光彩。而在卡夫卡的眼中,八角枫对于他的态度则是日趋冷漠了下去,直到最后,成了一块极北之地的冰山,让他寒彻骨髓。
  这样的日子长了,八角枫倒渐渐不介意卡夫卡什么时候回来了,但是卡夫卡却还保持着每个月至少三次的频率。再后来,卡夫卡与八角枫连争吵的兴趣都消失殆尽了,两个人机械地像是履行义务一般维持着夫妻生活。即便到这个时候,有一个念头倒从来都没有在他们的脑海中出现过,那就是可能他们的婚姻本就是个错误。这样的日子习惯了以后,慢慢的,卡夫卡又开始会偶尔开些玩笑来逗八角枫开心,而八角枫也卡夫卡恢复了昔日里的客气和谅解。
  在9月份的一个深夜,卡夫卡突然醉醺醺地回到了家,他倒在床上,八角枫在他的衬衫领口看到了一个鲜艳的口红印。她只愣了一下,她惊叹的是自己心里竟没有多少意外。她平静地将其扔进了洗衣机。在这之后,八角枫不止一次看见过类似的东西,不过她对此从未揭穿过。
  卡夫卡回来地愈发频繁了。他在最初察觉到八角枫那看似毫不在意的态度时,曾经有过失望与惆怅。但是很快的,他还是心灰意冷地与八角枫将日子一起维持了下去。离婚的念头,在两人心中一直小心而克制的回避着。那种小心就好像他们都知道这将会是个无法挽回、终将实现的未来,但两人的心里都在惧怕着这一刻的到来。
  一直到不久后,一场从罗山城里大肆蔓延出来的屠杀终于不可避免地来到双峰镇时,卡夫卡和八角枫的心里都明白,那一刻终于到了。
  这场屠杀从最开始的隐秘而遮掩地进行在政治的幔帐之下到最后大张旗鼓、肆无忌惮地走出了罗山城,向着周边的城镇,乃至整个米洛斯大陆,只用了短短的不到半年的时间。它就像是一颗在干燥的天气中野草上出现的一个不起眼的火星一般,瞬间,就延烧至整个原野了。
4
  八角枫在第一次去过“怀旧时光”俱乐部后,很快又去了第二次。尽管第一次的体验并不成功,但之后的几日里八角枫心中却总会产生一股按耐不住的欲望想要再去试试。那种不断涌现且越来越强烈的欲望在告诉她,那会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只不过她第一次没有享受到而已。
  于是,在5月的一日傍晚,此时蟛蜞街46号的那间杂志社已经倒闭了,路上到处游荡着乞讨的人以及无业游民,有不少小偷就混杂其中。一到入夜,若是有身怀财物的人经过无人僻静的暗巷阡陌,总免不了会被人打劫。如丢了钱财,已是幸运,若没了性命,也不足为人惊奇。
  “怀旧时光”俱乐部门前站满了渴望进去的人群,他们有的在排队,有的因为囊中羞涩只能渴求地站在门口张望,祈求圆脸男人能让他们赊账。无论是进去的人、出去的人亦或是在等待的人,一个个都是面露菜色,形容枯槁,双眼几乎瘦得脱出眼眶,没有神采,只有一种神经质的满是病态的欲望的光芒。想必为了能进去享受片刻,任何杀人放火丧尽天良的事情,他们都做得出来。
  八角枫将要踏进这罪恶之地时,一个人猛地拉住了她。那个人对她说:“看着门外的这些人,你确定要变成和他们一样吗?”
  与八角枫说话的人是她在橡树城工作时,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特洛亚。她警告八角枫说道:“里面的那些梦都是假的,就算一辈子都在梦里,但也会有醒的时候。”





第91章 第二十章 真相与谎言 (4)
5
  双峰镇对于卡夫卡来说,就像一个避风港,他将自己所有不想面对的都放在这里,偶然掀开一角,窥视一下,再又小心地遮上。
  双峰镇对于八角枫来说,就像是一个囚笼,一个卡夫卡为她精心挑选的监牢。她在这里从被动到主动地去将过去的伤口揭开,反复细看,追根究底。她不出去,不单是因为那是卡夫卡所希望的,更多的,是对于她来说,那囚禁她的牢笼无处不在。她知道即便出了双峰镇,也不过是进到了另一个更大的铁笼子罢了。
  卡夫卡从不拘泥于已经发生的事情,他总是向前看,大步超前行进着。而八角枫则恰恰相反,她非要将已经发生过的事情缘由细究清楚,非要得出个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对自己有什么帮助的结论。在之间,八角枫忽视了眼前,脚下行进的路也随之黯淡了下来。那是过去晦暗的时光所渲染的。
  卡夫卡并不明白,他行走的路,是由身前与身后的连接起来的,总有一天,他将不得不环顾两边,看着身后路上袭来的黑雾,再看看身前路上那滚滚而来的风沙,它与身后的黑雾交融。或是黑雾吞噬了风沙,或是风沙趋尽了黑雾。或许黑雾就是卡夫卡心里一直在回避的问题,而那风沙是八角枫一直忽视了的未来,他们自以为避开了它们,但是终会有金光乍泄,风静雾散的时候。等到那时,谁知道又会是怎样的一番景象呢?
  特洛亚是八角枫在橡树城保安部工作时少有的几个朋友之一。她在八角枫调往罗山城后不久也离开了保安部,据说是因为某些家庭方面的原因,她做了一名私家侦探。最近有一个案子,使得她不得不去罗山城一段时间。谁承想,在回程途中路过双峰镇时,竟遇上了八角枫。两个人都颇感意外。
  特洛亚告诉八角枫以前的NS调查小组已经在被国会扩编成了一支全新的类似于秘密警察的部队,每一个负责该区域的首领手中都会有一张很长的名单。但凡上了名单的,都会被秘密逮捕。据说,这些人大多在被逮捕后的三日内就枪决了。
  “我亲眼见到罗山城外有一个新空出来的行刑场,每天都会有尸体被运出来。”特洛亚神秘地对八角枫说道,看似镇静的神色中掩盖不住一丝对那刑场的畏惧。
  “名单上都是哪些人?”八角枫问道。
  “这个就说不清了。一开始的时候,说是所有有哥特人血统的。但是你也知道,这个凭什么断定呢。后来就全靠市民举报,还有就是过去档案里曾今做过侧写师,或者过去在警察学校主修这类课程的人。唉,说起来,现在谁都有可能是哥特人。”说到这里,特洛亚叹了口气,转而她又担心地对八角枫说道:“所以,我觉得你还是趁早离开这里吧。听说石斛副部长正因为某些问题在被国会调查,现在信息又不畅通,如果一旦那个行动延伸到这里,你也很难避免。”
  “石斛被调查?”八角枫听到这里感到惊讶,立即追问道:“因为什么?”
  特洛亚摇了摇头,表示一无所知。
  “我要回橡树城了,你和我一起回去吗?”
  八角枫婉言拒绝了特洛亚,她没有对她说出自己已经结婚了的事。两人分别时,特洛亚又叮嘱了八角枫一番,告诉她现在那种“怀旧时光”俱乐部在米诺斯大陆上开得到处都是,但不知怎么,明明他们兜售的是类似于毒品的东西,可是政府就是无心顾及。她让八角枫记住千万不要去尝试,八角枫答应了她
  站在出双峰镇的路口,眼见着向南开去的特洛亚的车子消失在视野之中,八角枫并没有立即离开。她望着罗山城的方向若有所思,在一棵梧桐树下,从傍晚站至了深夜。眼见月亮挂上了树梢,通往罗山城的道路被夜雾笼罩。夏风清凉地袭上八角枫心头,却驱不散她积聚在心里的那片驱之不尽的阴霾。她回到了家中,独自躺在床上时忽然对自己产生了一种陌生感,她发现过去自己那可憎的面目已经辨认不清了。
  这一年的夏天过得特别的快,仿佛刚刚丁香才在枝头绽放,清风一吹,还未来得及去吸一口那夹杂着草香的热乎乎的空气,银杏便泛了黄,与红透了的枫叶交织了在一起。叶落满地,秋风拂面。
  9月的最后一天,从罗山城开出来的一支部队已经停在了双峰镇外。卡夫卡与八角枫吃过晚餐后,便要出门。站在门口,目送着卡夫卡的背影,八角枫忽然叫住了他,言辞闪烁之间,她终于鼓足勇气要将一切都告诉卡夫卡。
  但是卡夫卡在八角枫即将开口之前打断了她,他并不惊讶,反倒看似有些抗拒八角枫要吐露的真言。他带着谅解的口气说道:“算了,都过去了。”
  在那刹那间,卡夫卡与八角枫两人的感情似乎又回到了重逢时身处的火车站,没了猜忌与抱怨,爱情回光返照,似乎又回来了。
  即将西沉的落日放射出了它最后一缕红光,那万丈的光焰径直从双峰镇的上空压下来,所有的阴霾都被它扫除了。
  卡夫卡停在通往院门的小径上,温柔地回望八角枫,他对她说道:“或者等我回来再说吧。晚上不要出门,等我回来。”
  八角枫犹豫了下,那股之前的勇气忽然减了一大半。她轻笑着答应了卡夫卡,目送着他离开,眼见着他的车子消失在道路的尽头。她知道卡夫卡并不想听,但是她又不得不去承认,有些事情终于到了要面对的时候了。
  那支特殊编号的部队就停在双峰镇外的密林中。此时的双峰镇一片静谧,镇上没有人会想到,再过不久,这份美好的静谧就要永远地被打破了。
  卡夫卡并没有直接将车开出双峰镇。在离开前,他特地兜到几户人家门前看了下,在确定当晚都会有人后,方才离去。他做这些事的时候很小心,没有让任何人察觉到他行为的异样。
 一团乌云笼罩在蟛蜞街上,越积越厚,但它并不是从空中降下来的。当人们终于看清那是从“怀旧时光”俱乐部的大烟囱中滚滚腾出时,那烟囱的上半部已经被不断涌出的黑烟所撑破,如闷雷般的轰隆声,一阵响过一阵地传遍镇上的每一个角落。终于,五颜六色的光芒从炸裂了的“怀旧时光”俱乐部房顶腾起,掀开了它整个的屋顶。整个双峰镇立时死一样的寂静下来,秋风扫过,七彩的烟雾弥漫了整个小镇。
  八角枫推开窗子,一个崭新而美好的梦乡终于降临了。在一片白茫茫的幻境中,医院的一个房间里,一个女婴出生了。一对夫妇在亲切地呼唤她的名字,八角枫。





第92章 第二十章 真相与谎言 (5)
6
  八角枫曾这样对夏枯草过:“那些美好的,我都没有经历过。”
  夏枯草回说道:“或许等你经历了,它就没那么好了。即便阳光和煦,窗帘轻拂之下,被遮掩在它后面的未必都是你想看到的。”
  微凉的晨露沾湿了八角枫的衣角。她走过遍布青苔的石板路,看到那叫八角枫的女孩被母亲牵着穿过层层迷雾,走进一个种满了白玫瑰的小院,一座青白色的小楼伫立在里面。吱呀的木门开了又关,从里面传来了三口之家其乐融融的笑声。
  旧式的风琴里弹奏出夏日的声音,强烈的阳光穿透学校门前小卖铺的屋檐,照地八角枫闭上了眼,她此时正站在小卖铺门前,夏枯草刚好从里面买了两支冰棍走出来。她递给八角枫一支,两人说着笑着,走回了家。上学放学,她们总是一起。路边的小树逐渐长起,石路小径被拓宽成了街道,沿途商铺多了起来,热闹了起来。八角枫和夏枯草脚上的童鞋成了红色的细高跟鞋,纤细的脚踝充溢着少女的诱惑。她们携伴进入了大学,出了大学后,各奔东西,在繁忙的工作中,彼此虽不再是对方最重要的人,但也仍互相挂念着。
  八角枫想,如果她只是她自己,或许会这样度过一生吧。她眼见着空空荡荡的长廊,一切的喧嚣都静止了,长廊尽头有一扇窗子开着,白色的窗帘被外面吹进来的风拂到了半空又落下,卡夫卡就依在帘后看着自己,淡淡地笑着。帘子再次被风吹拂起来,遮住了卡夫卡的脸,它落了下来,卡夫卡消失了。八角枫的心悸动了下,帘子又飘上了空,大片大片的黑雾从它后面向八角枫扑来。在那雾中,八角枫见到了自己在白乌鸦精神病院出生,见到了自己作为试验品被反复折磨的童年;夏枯草与夏天先后离开了她;她被带出了白乌鸦精神病院,尝试去过正常人的生活;还有那,与石斛无疾而终的一段感情……
  那美梦随着雾散了,八角枫发现自己站在倾圮了的“怀旧时光”俱乐部门前,整个双峰镇仿佛都还沉在梦乡之中,一片静谧。八角枫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比起方才那美好得格外不真切的梦境,她反倒觉得眼下这黑魆魆的一切更加让她舒服。它尽管痛苦,但它是真实着的。它让八角枫能真切地感觉到自己是活着的。
  “怀旧时光”俱乐部大楼倾圮了大半,那个圆弧形大厅只剩下了半个,满是尘灰和碎砖石瓦,有几个球形灯竟还在神奇地一边转动一边散发着淡蓝色的微弱光亮,与从墙上裂缝射进来的月光重叠在一起。本来挂在墙顶的音响如今躺在地上,接在上面的线路都被暴露了出来,里面咿咿呀呀的,依然在响着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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