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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不愁嫁(土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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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说朕等急了?”
    房内传来皇帝的声音。
    谢斓总没想到某一天她刚一推开自己房间的门,就看见皇帝正在他的屋子里坐着,拿着她惯用的茶盏喝茶,翻看她写了批注的书。
    “陛下怎么来了?”谢斓环顾四周,“她们呢?”
    桂萼她们不会被灭口了吧?
    “朕怕她们声张,让人下了点迷药,明早起来什么都不会记得。”
    谢斓脱下斗篷,走到他近前,说道:“陛下吓我一大跳,怎的这个时候来了?”
    皇帝伸手将她拉到身边坐下,随手倒了盏茶塞进她手里,微微蹙眉道:“手怎么这样凉?”
    谢斓心说明明还是你手太热。
    不晓得是不是男子身上总比女子热些,他总是嫌她手凉,她却觉得他身上总是火烫。尤其是在天热的时候,她往日很少出汗,但和他在一起后总觉得身上汗津津的。
    芳晴从海棠纹小柜里取了点心果盒端了上来,她很少在皇帝来见谢斓的时候在旁近身伺候,不免有些慌手慌脚。皇帝浅酌了一口香茶,眼角扫见芳晴袖子里鼓鼓囊囊的,不知道放着什么东西,便随口问道:“你袖子里揣得是什么?”
    谢斓身体一僵,想到琅琊王送的玉像还没来得放起来,便说:“是人家送的东西,一番心意,不收又不好。”
    “原来是送你的?拿来我瞧瞧。”
    芳晴几乎瞬间将呼吸屏住,脑海中一片空白。她从袖中将匣子取出,恭恭敬敬的呈了上来。
    她在心中不断的告诫自己,她能做的只有尽量表现得坦然,绝对不用露出慌张的模样,被皇帝察觉,否则姑娘一会不论怎么解释皇帝都会起疑心。
    呈上匣子后,她悄悄退到了谢斓身侧,垂头不语。
    谢斓尝了一口手中的茶,说道:“这个茶和枫露茶一个喝法,几遭之后才能品出滋味来,现在喝口感还是轻浮了些,且还没沏出色呢。”她抬头看了一眼芳晴,道:“你知道我的口味,再去烧一壶新茶来。”
    芳晴捏着一把汗,神色如常的退了出去。
    皇帝已经从匣中将玉像取出,凑在灯下细巧,不由赞道:“这玉像好生精致。”
    看着看着,他用将玉像拿起,凑到谢斓面前比了比,说道:“怪道朕觉得熟悉,原来竟是比照你的模样雕的。”
    谢斓面色微红,将他手里的玉像推开,扭过身去,轻声道:“我倒觉得不像,就好比唐寅画的仕女图,你说像谁就像谁。又好似庙里供着的木雕泥胎的菩萨,全都一个模样。”她又有些赌气:“莫不是我在陛下眼中就长得这个模样不成?”
    皇帝果然将那玉像丢开,将她揽到身前,温声低语道:“朕的阿斓活色生香,哪有雕像画像能描述得出阿斓的动人之处?”
    他的嗓音低沉,诉说绵绵情话的时候尤为动人。
    这样的男子很难让人不心动。
    只要他勾一勾手指,全天下的女子都会为之趋之若鹜。这样的人真心不能随意使用他们的温柔,尤其是他想宠溺一个人的时候,简直会将人溺毙。
    谢斓沉浸在他的温柔中,闭上眼不去胡思乱想。
    等茶水烧好,芳晴沏了茶端过来,皇帝一行已经不见了踪影,院子里静悄悄的。
    房门半掩着,她推门进来,房内只有谢斓在榻上独自坐。
    “姑娘,官家可曾为难您?”
    谢斓忽而从沉思中醒来,说道:“天晚了,安置吧。”
    芳晴此刻不敢多问,服侍谢斓睡下后,她左右查看,并未找见那尊玉像。正纳闷间,只听谢斓语气淡淡的道:“不必找了,是官家拿走了。”
    他什么都没问,没问东西是谁送的。其实又有什么必要问呢?他的人一直跟着她,她去过哪里,见过什么人,他又如何会不清楚?
    “去睡吧。”
    见谢斓阖上双目,呼吸渐渐变得平稳,芳晴这才将帐帘从左右如意铜勾上放了下来。她将房中大小灯盏尽数熄灭,只在床头留下一盏牛角宫灯照明。
    隔着帐帘,谢斓缓缓睁开了紧闭的双眸。
    她望着昏黄模糊的灯火,那亮光好像天边的一朵残月,看着看着,困意逐渐袭来,她在恍惚中朦胧睡去。
    谢太太这辈子最大的骄傲不是嫁了个多金听话的丈夫——那是她会调|教,也不是生了一双漂亮的儿女——那是她底子好。而是她懂持家,会做人,在外名声极好。这人缘好,愿意和她来往的人就多。她们这些贵妇人平日来往,聊得最多的话题就是儿女的事。
    谁家女孩儿长得好,求亲者众多;谁家女孩儿生得貌丑,将来前途堪忧;谁家儿子有出息,谁家儿子烂泥扶不上墙,谁家儿子没娶媳妇就丫鬟小厮的养在房里,千万擦亮眼睛别让亲朋好友的闺女嫁他。
    谁谁家里小姊妹们不和,竟当着外人的面撒泼哭闹起来,臊得某夫人没脸,称病一夏天没脸出门……
    谢太太在背后念叨了人家一辈子的闲话,可等她踏入四十岁的门槛时,却发现她那有倾国姿貌的女儿竟然嫁不掉!
    嫁不掉!
    谢太太从来事事顺心,一向只说旁人的嘴,这下子无异于丢了个把柄给那些老姐妹。别看她们平日呼姐唤妹的,谁不在背后议论人家的闲事?
    当谢太太发现自己已逐渐沦为人家背后的谈资时,已经愁白了不下十根头发。
    谢太太这日早起,什么也不想做,懒懒的坐在屋子里喝茶。
    崔嬷嬷是谢太太的乳母,见状笑道:“今日二姑娘婆家来人了,是送他们庄子上新摘的果蔬给太太和姑娘们尝鲜的,太太打算什么时候见见?”
    “今日吗?”谢太太一愣,想起确实有这回事,忙将手中茶盏撂下,说道:“快把人叫进来吧。”
    这个时辰谢斋正坐在房里梳头理妆,忽见李姨娘颠颠的从外面走了进来。谢斋忙招呼道:“姨娘快座。明珠,上茶。”
    李姨娘一摆手,道:“不用不用,我来找姑娘是有事要说。”
    谢斋笑道:“姨娘有事便只管说吧。”见李姨娘斜着眼直瞥明珠,谢斋笑着挥了挥手,明珠上茶后就抿嘴笑着退了出去。
    李姨娘说:“哎呦,我的姑娘,你可听说你未来婆家今天过来人了?正在太太房里说话呢。”
    谢斋略有些害臊,微红了脸儿说道:“姨娘一大早巴巴就跑来说这些?”
    李姨娘挪了挪凳子,又凑近了些方才说道:“我还不是惦记着姑娘的终身!要我说,这家子也不怎么样。不如姑娘求了老爷太太,将这门亲事推了吧。”
    谢斋奇道:“姨娘这话从何说起呀?”
    李姨娘懊悔道:“当时咱们只见他们家富贵,钱几辈子花不完,哪里知道他们家内宅的污糟事呦!姑爷虽是嫡出,家里却是他继母管着家,继母膝下还有好几个亲生儿子呢!我今天这一打听才知道。姑爷的继母极得宠,将来这偌大的家业还不得落到她儿子手里!你嫁过去就要伺候继婆婆,人家不知道要怎么想法子折磨你呢!”
    谢斋听完反而笑了起来。
    李姨娘急道:“你小孩子家家哪里知道恶婆婆的厉害,她若存心刁难,有得是法子折腾你!你又是长子长媳,整治你的借口就更多了!”
    谢斋不以为然道:“那她也得敢折腾我。”她笑了笑,说道:“姨娘一心为了我,我心里感激姨娘。不过这些我早就知道了。当时太太都跟我说了,我点了头才定下的。”
    见李姨娘瞪大了眼睛,谢斋握住她的手,温柔一笑,说:“我虽不是嫡出,却也是太太亲眼看着长大的,哪里能看着我受委屈不给我做主?我决定嫁给冯公子,除了他才学人品得到父亲的认可外,还因为他偷偷向父亲承诺过,今后一定分家。”
    “说句可恼的话,他对那乌烟瘴气的一家子能有多深的感情?大户人家人口多,烦心事也多,况且我嫁过去也就在祖宅住上一年半载,便要随冯公子回京应考。等于我嫁过去就能和他另开府单过。况且您也太看得起他继母了,冯公子现已有功名在身,我又是这样的家世出身,她就算为了自己亲儿子的前程,也断不敢得罪了我们夫妻。”
    “就算她继母偏心,我那公爹能答应吗?说句狂话,我能嫁进他家当媳妇,就算让他将我供起来他都乐意。我不拿乔摆款的待他们是我这人和气,他们就敢欺负我不成?但凡敢让我有一丝不顺心,我就能让他们一家子吃瓜落。再加上冯公子有父亲帮衬,女儿将来就算不得个诰命,在冯家也能横着走。我也不是那等轻狂人,人敬我一尺,我便让一尺。日子都是人过起来的,我只愿夫君和我能一条心便足够了。”
    李姨娘想了想,倒也是这个理,便没再继续说下去。
    谢斋道:“这些事都是谁告诉姨娘的?”
    李姨娘道:“还不是你舅妈……”她忙掩住口,又摆手说:“是我那兄弟的媳妇跟我说的。”
    谢斋若有所思,又笑着说道:“我是姨娘的亲生的,姨娘私下也不必如此小心翼翼。等将来我和你女婿能做主的时候,就接姨娘过去享清福。”
    李姨娘拍了拍她的手,叹了口气,道:“姑娘能有这份心,让我就半辈吃糠咽菜也愿意。”
    “哪能呀。”谢斋轻嗔。
    她这个姨娘人老实也本分,虽说见识有限,但心是好的。等闲为了避嫌,连她屋子都少来。平日就窝在房中绣花,除了身边几个丫头老妈,很少四处走动。倒是李姨娘那个兄弟听说不怎么成气,整日游手好闲,赌博吃酒什么的。因府里规矩大,也没给他分派差事,就只当拿银子养了闲汉。他整日在下九流里闲混,又是从哪里打听到冯家的事呢?
    她可不认为她那“舅舅”是真关心她这个外甥女。或者是被什么人挑唆了?
    或许是冯公子的继母不想她嫁进门?
    那这事可就有意思了,谢斋暗笑。
    一时送走了李姨娘,谢斋将贴身丫鬟明珠叫来,吩咐道:“你去查查看,姨娘的兄长近来是不是接触过什么人?”

  ☆、第42章 桃花煞

却说谢太太自将冯家人送走后,想着连小女儿都定下了婆家,大女儿却还没嫁出去呢,便又唉声叹气起来。
    谢太太揉着胸口,叹道:“莫不是这辈子功德没积够,斓儿的婚事才迟迟无法定下?”
    崔嬷嬷见她自言自语,怕她气郁伤肝,刚要劝上几句,就见有小丫头进来报说:“莲花寺挂名的姑子到府前化缘,府里已舍了她些银米,她却不肯走。说她会给人算命,算人姻缘前程最准,非要求见太太,太太可要见上一见?”
    往日谢太太虽说不太信这个,但在香火银钱方面并不吝啬,不过是图个好听的名声。听丫鬟说那尼姑会算命,她忽然念一动,心说不如找人来给女儿看看八字,看是否有什么冲撞之处,也好化解。
    “不必见,打发了就是。”要找人算命,自然要找道行最高的来,这些在市井讨生活的僧尼她还信不过。
    一时打定了主意,谢太太当即派人去探问城中哪处算命算得最准。又通知谢斓和谢斋,明日娘三个一块出门。
    谢斓最近一直在考虑要不要把自己和皇帝的事情向母亲透个底,幸好她先同父亲谢安说了。
    谢老爷听后,面色倒是很沉稳。谢斓不禁暗暗佩服父亲的定力。
    谢老爷的意思是最好不告诉。
    “你母亲不是个能藏住事的。若将这件事告诉了她,怕是外人会看出什么来。前车之鉴,当年你同废太子的事,要不是你母亲一时说漏了嘴,让外人猜测到了几分,何至于赐婚旨意未下,就传得人尽皆知?”
    谢斓大汗,顿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谢老爷摸了摸黑亮的两撇八字胡,说道:“陛下答应你暂时不下旨公布天下,肯定也有陛下的考量在其中。这件事你告诉为父是对的,文安郡主知道了也无妨,但是不要再告诉第三个人。若陛下真的有意立你为后,我儿,你可千万要沉住气。”
    谢斓也明白,等什么时候正式下了圣旨,她的身份才能真正稳妥。
    却说次日一早,谢太太带着两个女儿来到东里的报恩寺。此庙规模只算中等,但香火极盛,据说菩萨十分灵验。
    谢太太打听到此处有算命解签的师傅解得很准,便打算一试。
    谢斓和谢斋一个心里有事,一个终身已定,对此都没什么兴趣。二女陪着谢太太抽了签,谢太太只顾找人解上面的字,姐妹俩便在外面闲聊散步。
    聊着聊着,谢斋便将那日冯家来人,李姨娘偷偷劝她推了这门亲事,害她起了疑心,就让人去查李姨娘兄弟的事说了。
    谢斋笑道:“姐姐猜是谁从中使坏?”
    谢斓想了想,说道:“莫不是冯公子的继母?”
    “就是她!”
    谢斋撇了撇嘴,道:“她是怕这个不是她生的嫡长子娶了高门出身的媳妇,再将家产霸占了去!这种人,目光何其短浅。”
    谢斋是正经的官家千金,教养良好,娘家背景过硬。冯家再富可敌国也不过是一介商贾。今后冯家的子孙若想脱去身上商皮,踏上仕途,多得是地方要仰仗她这个长嫂提携。
    冯公子的养母简直是自断去路,蠢不可及。
    谢斓无不担忧的道:“你这位婆婆确实不是省油的灯,况且她又站占了嫡母的名头,那是大义,若暗地里给你使绊子,你打算如何?”
    谢斋笑道:“姐姐可别小看我,我若能被她拿住,名字就倒着写!”
    谢斓伸出指头一点她小巧的鼻子,笑着嗔道:“小心到时候被欺负得回娘家哭鼻子。”
    谢斋乐得露出两个小小的梨涡,她轻轻摇晃谢斓的手臂,娇声道:“家里有父亲母亲姐姐弟弟为我撑腰,我怕什么!”
    谢斓看谢斋一幅斗志昂扬的模样,心里着实羡慕。她这个妹妹不说别的,颇有几分心眼,等闲算计不着她。
    至少她对眼前这份能够触摸得到的婚姻成竹在胸。
    就听谢斋继续道:“明珠在查姨娘兄弟时候还查到一件事。前不久,有个人一直在打听姐姐的事情,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什么来头。莫不是姐姐得罪谁了?”
    风拂起谢斓帏帽上的轻纱,露出她抿成弯月的唇角。她微微笑了笑,没说话。
    谢斋问:“姐姐都不觉得意外吗?”
    谢斓想了想,说:“大概是冯家在打探吧。他们家对娶你的事情十分慎重,想必也想打听一下你这个长姐怎么一直没嫁出去。”
    谢斋半信半疑。
    谢斓并没有过多的解释。
    一时觉得殿前烟火气熏人,姐妹二人转到殿侧过道处。只见迎面走来一伙少女,约有七八个人,此时时气已入秋非止一日,气温微微转凉,这几个女孩子身上却仍穿着单薄的青罗衫子,花蝴蝶一般说笑嬉闹。
    谢斋看了一会,笑道:“近来我出门时也总能在茶楼酒肆看见这样的女子,她们都是入京参加遴选的秀女。听人说地方上选秀女都是要使钱贿赂当地官员的,这些女孩子家里定然都颇有些家底。不过也难怪他们肯花重金,万一被皇帝看中,那就是一步登天。”
    “她们到此参拜,说不定就是为了让菩萨保佑她们入选。可惜皇帝将来会有那么多妃子,就算得宠又能得意几时呢?”
    谢斓望着那些女孩子,心说不知道她当年刚入宫的时候是否也是这般模样。
    那几个女孩笑闹了一阵,其中一个忽然推搡了另一个女孩子一下。还没等谢斓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两个女孩子已经你扯我头发,我抓你领子,就这么打成了一团,渐渐引来众香客围观。
    “这,这也太夸张了!”谢斋手足无措。
    谢斓看得目瞪口呆,心说不一样,她当年一定不是这样的!一言不合就当众动手,就算最任性的官家小姐也不敢如此夸张。
    谢家下人见这里太乱,忙上前将众人隔开,簇拥着谢斓和谢斋回到前殿,同谢太太汇合。
    谢太太正和崔嬷嬷在殿内说着话,见二女匆忙入殿,说寺里有人撕打在了一处。谢太太蹙了蹙眉,嘀咕道:“莫不是被那和尚说中了?”
    “母亲在说什么?”谢斋问。
    “没什么。”谢太太带着两个女儿,被丫鬟婆子们簇拥着,浩浩荡荡的打道回府去了。
    回到府中,谢斓和谢斋各自换过了衣裳就去了上房,陪谢太太用了午饭。谢斋用帕子擦嘴的时候,微微皱眉,将帕子交给明珠,让她回房另换一条过来。
    谢斓问:“可是脏了?”又把自己的帕子借她擦嘴。
    “方才换衣裳忘记将帕子也换了,这是在庙里用的那块,上面那一股子烟燎火气的味儿还没散呢。”
    “这报恩寺的香火倒是名不虚传。”谢斓感叹。
    可见菩萨也很忙。
    谢太太在一旁听了,叹气道:“也是我糊涂了,竟跑去找个算卦的卜问吉凶。”
    谢斋说:“想是不准了。”
    谢太太想了想,说:“那和尚说了些斓儿从前的事,听着倒有七八分准头。等说到后面就开始胡诌。说什么斓儿和皇宫犯冲,最好一辈子不进宫。又说宫中有七煞,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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