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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不愁嫁(土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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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面的字迹,她竟格外的熟悉。她曾临摹过先太子的帖子,当时在宫中,能得到一张太子亲自所书的字帖,是一种奢侈。
    她现在写起字来,还有几分先太子的飘逸清秀。
    芳晴见她的面色变来变去,心中忐忑,忍不住问道:“姑娘,不知是谁写来的?”
    谢斓放下信纸,扭头朝碧色窗纱外望去。窗外的风景不知为何变得辽远起来。
    “是琅琊王写来的。”
    芳晴的脸在瞬间失去了血色,她紧张的咽了口吐沫,小声道:“……姑娘……”
    “他约我见面。”
    琅琊王坐在临窗的位置上,面前长几上摆着一只天青色绘海棠纹的瓷盏。刚沏的茶水,触手温热,茶雾袅袅,茶香幽幽。
    他没有伸手去拿,任由茶温在清淡的秋风中渐渐转凉。
    茶娘在一旁沏茶,明显有些心不在焉,不时偷眼瞥来。她自认眼力出众,这位客人身上穿的袍子,腰中悬的玉佩,分明是上等货色,市面上一概见不着的。
    更何况他身上有种天然的尊贵气度,绝对是世家才能培养出来的。望着他那张仿如白玉铸就般的俊容,茶娘愈发的想入非非起来。
    冷剑清了清嗓子,不满的瞪了茶娘一眼。见她年约二八,腰若细柳,虽非才貌佳人,却也有几分动人颜色。因生在市井,虽曾刻意打扮得素雅,眼角眉梢却带着几分难掩的俗气。
    凭她竟也敢偷窥主人!
    冷剑心内不屑。似这般上不得台面的,从前连接近殿下的机会都不可能有。想到主人这几年所吃的苦,他自己就更要痛上几分。
    “还不退出去!”冷剑轻声低喝,茶娘见他剑眉高挑,眸内含嗔,不敢冒犯,匆忙退了出去。
    琅琊王端起已变得微冷的茶盏,浅浅抿了一小口。他记得当初母后为他遴选太子妃时,特意将他唤过去问话。
    “皇儿已是大人,早些年未娶妃子,已是耽搁了。这里有一些画像,你来瞧瞧,看是否有中意的人选。”
    他示意宫女一幅画一幅画的展开,悬在壁上。画师精湛的笔墨将一个个正直韶华妙龄的闺阁少女描摹的栩栩如生。或明艳,或娇娆,或端庄,或温柔雅致。
    皇后指着其中一幅说道:“这一位是太傅乐言之女,乐氏女出名的六艺皆通,贤淑端庄,从前陛下曾打算为燕王求娶,可惜乐氏嫌弃燕王是个鳏夫,不肯将女儿给他。如今这位乐氏阿缇刚满十六岁,与皇儿年貌相和,正正好配成一对。”
    皇后说得尽兴,却见太子正瞧着墙角挂着的一幅画像,似有怔忡。
    半晌,他指着那幅画像,笑道:“这幅不像,没画出神韵来。”
    他顿了顿,回忆那天躲在廊庑下偷偷哭泣的少女,唇角含笑。也是,那般生动的神情哪位画师能尽情描绘出来呢?
    皇后看了画像一眼,笑道:“这位谢姑娘确实是个绝色美人坯子,只是那一身的孩子气尚未褪去。太子妃的位置何其重要,非得选一位稳重端庄的方能辅佐太子。”
    太子笑着摇了摇头:“太稳中端庄的反而无趣。”
    虽说是选太子妃,却也是选他的妻子,性子活泼些的才好。
    皇后却道:“谢家的姑娘出了名的养得娇,她母亲宋氏也不是个容人的,恐怕养出来的女儿也是如此。你若娶了她,恐怕还要事事容让。”
    说到此处,她蹙了蹙眉。“光宋氏这个丈母娘你就得小心着些,万一她撺掇着女儿和你使小性,本宫可不会帮你调停。”
    太子笑道:“谢太太就算再霸道也断没有害自己女儿的。母后若不放心,到时候就亲自教导她。她年纪还小,更容易同您亲近。若找个厉害些的做太子妃,恐怕同母后未必相和。乐氏连孤的兄长们都不放在眼中,教出来的女儿怕也是目无下尘。这样的人又怎的适合做太子妃呢?”
    皇后听儿子这样一说,也觉得有两分道理。“此事还需从长再议。”
    太子没想过母后会一口答应下来,遂微笑不语。
    回忆起初见谢斓时的模样,她略显得有些慌张,不安的扯了扯裙子,整个人仿佛初绽的粉荷,在微风中摇曳。
    她微颤着,用糯糯的,娇软甜美的声音唤他太子殿下。那声音直骚在心尖上,直让人惊叹世上怎会有如此娇嫩精致的女孩子,让人想一辈子娇惯她,宠爱她。
    他又抿了一口茶,此刻,茶水已经彻底变凉,连最后一丝余温都消失了。
    她看了他的信后,真的会来吗?
    他苦笑,都是他连累了她。
    因为他的无能被贬,她也经受了不少流言蜚语吧?至少他知道,一个女子将近十九岁还未嫁人意味着什么。
    房门被人缓缓推开了。
    琅琊王缓缓从座位上站起,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名刚刚踏入房门的女子,几乎连呼吸都微微屏住了。当年那朵含露的蔷薇,如今已经完全绽放。
    她亭亭玉立的出现在他面前,微微一笑,便已倾国倾城。
    谢斓也同样在望着琅琊王,她心中虽有起伏,但毕竟时过境迁,很多东西都淡了许多。
    他还是那样的仪态端正,风姿优雅,人却清瘦了不少。
    他们就这样静静等互相对视着,墨浓拽着冷剑出去,到门外把风。
    “坐吧。”琅琊王率先开口让座。
    沉默着入了座,谢斓道:“别后您可安好?”
    琅琊王笑道:“很好。”顿了顿,又说:“我的封地很美,这个季节桃李飘香,风景如画。”
    谢斓低头摆弄着手边的茶盏,缓缓轻声言道:“数年前一别,未想今生还能重逢。料想您已娶妻生子。看着您安好,阿斓也很开心。”
    琅琊王苦笑一声,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茶水冷涩难咽,“我尚未娶亲。”
    如他这般境况,哪里有好人家的女孩愿意嫁他?没了太子的头衔,他现在虽为一介藩王,可人人都知道他曾与皇帝不睦,谁又敢忤逆天意接近他?
    天家无父子,更难有兄弟。他自己都危如风中烛火,朝不保夕,谁又想让自家女儿跟着他受罪呢?
    谢斓沉默下来,她如今虽与皇帝在一处,但藩王之事涉及政事,她不可能有置喙的余地。而且以皇帝的性子,还极有可能越求越糟。
    琅琊王心说,好容易才见了面,何必说些让她不快的事?遂转了话题,道:“我提前入京,是想送你一件礼物。”
    说着,从袖内取出一个小小的玉雕匣子,递到谢斓桌前。
    谢斓打开匣子,里面放着一枚小像。用和田玉雕成个女子模样,连发丝被风吹的细节都有,栩栩如生。
    “这是……我吗?”
    琅琊王温柔的凝视着她,道:“是我亲手雕的,雕废了许多,终有一尊能拿出手的。本想在你十五岁寿辰上送你……虽然还是迟了些。”
    是呀,他回来的太迟了。

  ☆、第40章 这算捉奸?

那尊玉雕小像雕得是她十五岁时的模样。
    那一年的重阳,她终生难忘。
    父亲和母亲在府中置办家宴,那一日宾客盈门,高朋满座,甚至还来了一些脸生的客人,谢斓从未见过。听说都是从大老远赶来参宴的,谢斓的从叔伯父之流。
    开宴前,她房中挤满了人,都是些亲近的闺友和本家姊妹等。她们用看新嫁娘一般的目光,看着她梳妆打扮,围着她出谋划策。说她描远山黛比一字眉顺眼,胭脂要擦最显气色的玫瑰膏子。建议她戴赤金镶嵌南珠的那套头面,而不是镶翡翠的那套玲珑虫草纹的……
    就在前一日,皇后赏赐了她许多东西,说是她服侍太皇太后有功,堪为闺阁女子娴淑贞静的表率。大家心照不宣,都知道这份赏赐的真意。
    “放花了,院子里放花了,快出去看呀!”“要不是看在谢家大姐姐的份上,上哪弄这么美的焰火!”“就是。”
    谢斓听见她们隐隐提到“太子”二字,心中一时甜蜜,一时心焦。
    当她在得知自己将要嫁给他的时候,内心惶惑不安。她琢磨了许久,终究还是打算去亲口问上一问。
    为什么会选她呢?
    就像那些女孩子们暗中议论的那样,怎么看她都并不适合做太子妃。
    她德行不出众,又不是什么名声响亮的才女,横看竖看除了一张脸尚显稚嫩的脸外,再没有任何长处。
    莫非真像传言那样,太子喜欢幼女?
    她打了个哆嗦,定然不是这个理由。她深知宫中的派系复杂,暗地里恨太子的人不在少数,有时候他们还会故意放一些流言诋毁诸人。
    她知道自己不该胡思乱想的。
    她想去见一见太子,亲口问清楚。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太子竟然答应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见她!
    那时的太子似乎总有很多事要忙。
    她同他诉说了内心的恐惧和不安,太子听后,笑得很柔和。他说,那你闭上眼睛,想想你嫁给孤后,可以同孤一起去观山看海,无论你想去哪,孤都陪着你。
    她乖乖的闭上眼睛,忽然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一只大手握住,太子温柔的声音近在耳畔。
    他在何时离她这样近了?
    她猛的睁开了眼睛,太子的吻轻轻落在她的面颊,点水般轻盈。他身上有淡淡的熏香,很好闻,似檀非檀,不同于她所知的任何一种香味。那是太子身上的味道。
    他轻声说道:“别怕,孤会一直陪着你的。”
    那一刹那,她的手心里全是汗。
    那一日天气晴和,连风都是暖的。荷塘中花苞高束,蜻蜓忽停忽落,水面金波粼粼,偶尔会有一尾小鱼跃起,摆着尾巴迅速没入碧叶之下。
    太子对她来说,就像是天边无法捕捉的流云,高高在上,无法捕捉其身影,却肯为她驻足停留。她的心依旧不安,却稍微平静了一些。她尚年幼,他肯迁就她总是好的。
    宫中的女子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她多少见识过一些,定然无法像父亲对待母亲,母亲对待父亲那样。天家夫妻,君臣名分早定。又有一言,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而普通人家的夫妻,大不了和离或者一方被休弃,总会有一条出路。又有爱衰色弛的说法,听上去总是令人有所畏惧。
    她劝说自己,那些都是假的,太子不是那样的人。
    ——他是半神。
    眼前的琅琊王穿着绘有山水墨画的素底袍子,仅在发箍上镶着一小圈指腹大小的珍珠,面庞清瘦,少言寡语。他比从前落寞了许多。
    记忆中的太子永远是顾盼神飞,言语常笑的。但凡和他说过话的人,没有一个不会不喜欢上他的。
    谢斓没见过几个太子,但在先帝的诸位皇子中,只有刘信最像一名太子。
    “水冷了。”
    琅琊王亲自拿起紫砂茶壶为她添茶,谢斓小声道:“多谢王爷。”
    她长大了,看向他的眼神中不再充满着丝丝敬畏和孺慕。等他终于等到了她长大,她却再也不属于他了。
    这是命运的捉弄吗?
    过去的终究还是过去了……
    琅琊王将茶盏中的残茶一饮而尽,那冷茶的苦涩和着已放得冰冷的茶水一直冷透了心底。
    还是让一切停留在她十五岁那年吧。
    谢斓很快便提出告辞,琅琊王并未挽留。
    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听见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记得你当初唤我做太子殿下,还能再那样唤我一声吗?”
    谢斓的身子微顿,她没有回答,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是我难为了你了,抱歉。”琅琊王笑得凄苦。
    谢斓缓缓转过身去,她望着一半身子隐在阴影中,一半沐浴在艳阳下的琅琊王刘信,轻声说道:“殿下保重。”
    芳晴今日异常的沉默,当谢斓将装着玉像的匣子交给她保管时,她犹豫了一下,迅速藏在袖中,并用另一只手笼住袖口。
    “姑娘,这东西还是丢了的好。”她终于鼓起勇气,低声劝道。
    被人发现姑娘和琅琊王私下来往,那可如何了得?
    谢斓叹道:“你认为今日我不来,琅琊王就不会想别的法子见我吗?”
    芳晴狐疑道:“姑娘是担心琅琊王见您另有目的?”
    谢斓好半天没有言语。
    就像当年的她万万没有料到太子竟会造反一样!
    那件事给她留下的打击,令她至今仍无数次从梦中惊醒,心有余悸。
    她来见他,未尝没有彻底和过去做个了断的意思。
    人心有太多的不确定。她看不透当年的太子,更看不清如今的琅琊王。
    “等闲人心易变,就算为了父母,为了谢家,我也不得不防。况且即便不见,也无法洗清我身上关于琅琊王的印记,还会再添上一条——冷血冷肺,忘恩负义,名声愈发会传得难听。”
    与其等着有心人造谣,她还不如大大方方的面对。否则今后若有人利用琅琊王设局害她,反而会闹个措手不及。
    相信以琅琊王此刻的处境,也并不希望惹上这样的麻烦。
    此次藩王入京为太后贺寿,多少人等着看热闹呢,陛下对琅琊王的态度更是天下人的眼睛都盯着。当年太子被废,名义上只是忤逆君父,并未言明其真实罪名。先帝是为了当时的朝局考虑,结果到却给刘昱留下了一个隐患。在处理藩王,尤其是琅琊王一事上,轻不得重不得。
    帝王少有不重名誉的,因此刘昱才会对琅琊王格外优容。
    主仆二人刚走到茶楼的楼梯口,迎面从楼下上来一人,拦住了二人的去路。
    “这不是谢姐姐吗,怎的有空到茶楼来坐坐?”
    谢斓一见是她,不禁暗暗微微蹙眉,道:“好巧,庞妹妹也来喝茶?”
    庞玉瑶看了眼她身后明显神色一紧,见到她后迅速低头的芳晴,笑道:“听说这座茶楼风水特别好,容易遇见熟人。”
    谢斓微微挑了挑眉头,同她打起了机锋:“又不算命礼佛的,一座茶楼竟还有这样的说道不成?实在是我孤陋寡闻了。”
    庞玉瑶抻脖子朝她身后掩着门的雅间望去,语气随意的道:“谢家姐姐这是来见谁呀,莫不是偷偷私会情郎?”
    谢斓淡淡道:“我见谁不见谁的,就不劳庞妹妹指点了。”
    也不知庞玉瑶是怎么得的信,她怎么知道她是来见琅琊王的呢?
    庞玉瑶见她站在楼梯口,不肯将去路挪开,忽然扯着嗓门大声说道:“谢姐姐还真是耐不住寂寞,莫非是被什么人给甩了?怪不得谢太太依旧四处张罗着给姐姐相看姑爷,怎的,这是自知入宫无望,自暴自弃了?”
    庞玉瑶说着说着,眼珠一转,趁谢斓不注意,猛的一提裙摆,从谢斓身边冲了过去,直奔雅间的门去了。谢斓措防不及,想去阻拦也晚了。
    门“砰”的一声被庞玉瑶推开,环顾四周,房内竟空无一人。临窗桌上放着一套茶具,有一只紫砂壶和两枚茶盏。窗扇向两边完全敞开着,探头望去,这里是二楼,楼下是一条不宽的街巷,路上没有行人。
    谢斓松了一口气,大概琅琊王听见了她和庞玉瑶的说话声,并不让太多的人知道自己的行踪。跟着他的两名护卫大概有几□□手,二层楼的高度应该还难不倒他们。
    “庞妹妹可看清楚我见什么人了?实话说,我不过是想出来喝茶静一静罢了,因为独酌无趣,就让芳晴陪着我饮了一回茶水。倒不成想庞妹妹这般热心。”
    庞玉瑶没有抓住她的把柄,恶狠狠瞪了谢斓主仆一眼,带着人气冲冲的出了茶楼,上马车走了。
    谢斓看着她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现在等着抓她错处的人太多了,防不胜防。庞玉瑶都能跟踪她,想必旁人会有更多的手段对付她也未可知。
    是时候要和家人坦白了,否则再这样闹下去,还不知会出什么乱子呢。

  ☆、第41章 他来了

等她从谢老爷房中出来后,天已经黑透了。
    暗紫色的夜幕中月淡星疏,天幕高阔辽远,将远山近水全部囊括其中。一名侍女手提琉璃灯,小心的斜侧着身子,为身后女子照亮前路。琉璃灯清楚的映出了女子的面容,她的发髻,颈上,手腕上都戴着铮亮的赤金饰物,衬得她粉面酥融,明艳照人。
    芳晴在前面引路,上了台阶,伸手推开院门,见里面灯烛摇摇,却没一个丫鬟在院子里守门,不觉笑道:“这下可拿住了,定是桂萼引着那些小丫头子们玩叶子牌,正玩得尽兴,这不就没人当值了?呆会定要罚她去抬洗澡水,看她赶明儿可还喊累不喊!”
    等走到廊下的时候,主仆两个却都有些纳闷,玩牌也就罢了,怎的房里连一丝动静也没有?
    芳晴伸手去推门,还没等用力气,门去被人从里面拉开了,露出一张面团一般的雪白大脸,那面上还堆着满脸的笑,好似个傀儡面具一般,吓得主仆俩同时后退一步。
    芳晴缓过神来,忙冲那人福了福身,惶恐道:“这不是徐内侍吗?”
    徐内侍笑得见牙不见眼,躬身朝谢斓施了一礼,然后用他那独有的轻柔嗓音说道;“姑娘可算回来了,官家都等急了。”
    “谁说朕等急了?”
    房内传来皇帝的声音。
    谢斓总没想到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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