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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不愁嫁(土豆)-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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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太太想了想,说:“那和尚说了些斓儿从前的事,听着倒有七八分准头。等说到后面就开始胡诌。说什么斓儿和皇宫犯冲,最好一辈子不进宫。又说宫中有七煞,极易折损寿数;内宫东向桃花旺盛,善惹妒嫉之症。然后又让咱们家多捐钱修庙,说积福积德,将来也多个退路。”
    谢斋笑道:“说了半天,还是让咱们家捐钱。”
    谢太太倚在榻上,手支着额头,缓缓说道:“捐钱是小事,反正斓儿又不进宫,那和尚说了也是白说。只是我一问那和尚斓儿的因缘,那和尚就七转八绕,语焉不详。我再三追问,他才说斓儿姻缘许是有些波折,夫婿的人选最好从旧人里找。说来说去,又是佛经又是易经的,都将我给绕晕了。”
    谢斋下了定论:“可见那是个见风倒的。听说这些算命的都爱听人语音儿,顺着人的话头编瞎话。”
    今日的茶似乎特别香,谢斓一直端着茶盏小口品茶,也不怎么说话。
    谢太太叹气不已:“若说全不准,当时你们姊妹在庙里看见人闹架的事,那和尚就给算出来了。”
    谢斓和谢斋俱是一脸的惊诧。
    过了一会,谢斋劝道:“左右姐姐又不入宫,宫里有煞气又如何?”
    谢太太捂着胸口,满面愁容:“那和尚说什么要从旧人里给斓儿挑选夫婿。要是旧人里有合适的,哪里还用拖到现在?我就看着周琅那孩子样样都好,可惜他家里头不同意,又有什么法子?”
    眼见谢太太又要犯老毛病,崔嬷嬷冲素馨使了个眼色,素馨趁机打岔道:“陛下昨儿下了道恩旨,今夜要办灯会,连宵禁都免了。姑娘们可要出门去凑个热闹?”
    谢太太说:“我正奇怪这事呢,非年非节的,好端端突然办什么灯会?”
    谢斓忽然心虚起来,借口要去方便,赶紧找机会溜了。
    待走到无人的地方,芳晴笑道:“今夜的灯会可是陛下为您办的!您上次不过是随口说一句想看灯,陛下马上就允了。还有,陛下还说没赶上您今年的生日,这次灯会就当是补上给您庆贺生辰。陛下待姑娘真是没得说。”
    谢斓被她说得也笑了起来。
    刘昱还是有些可取之处的。
    到了玉兔皎洁,繁星闪烁的时候,大街上已经挤满了看灯的人。
    谢太太近来正在服用太医开的一个养颜方子,夜里要早睡。谢斋要绣嫁妆,也不出来。只有谢斓惦记着和刘昱有约,禀了谢太太,带着许多护卫方才出得门来。
    “陛下让人带了信来,说要晚些时候才来,姑娘别着急。”芳晴小声说道。
    谢斓哭笑不得,哪个看出她着急了?
    “要是阿菡在就好了。”
    几日不见,怪想那丫头的。
    谢斓见到处都是戴着面具的行人,便也买了两张面具和芳晴戴着玩。
    谢斓戴的是个玉面狐狸,芳晴戴的是个黑脸的狗熊,主仆二人互相指着取乐。走了一阵有些累了,打算歇歇脚,正巧旁的酒楼是京师最豪华的酒楼之一,便选了在此处休息。

  ☆、第43章 心悦乎?

却说谢斓看了一会花灯,寻思着找一处干净的地方歇一歇脚。抬头瞧见一家酒楼,装饰典雅,灯火辉煌,正好可做歇脚之处。
    这家的伙计眼力自然不差,知道这一行人必是达官贵人的家眷,今日是出来赏灯的,遂不敢怠慢。一时远接高迎,将谢斓等让到三层贵眷休息之处。
    结果却很不巧,今日生意太好,连最后一间雅间都被人订下了。芳晴看了看一脸歉意的小二,也并非刁难他:“若能找到空房,我们愿付三倍的价钱。”
    小二苦着一张脸,不是酒楼不乐意赚钱,关键是这层的人他没一个惹得起的!
    不过这种事也不是第一天遇到了,他拍了拍脑门,忽然说道:“要不您看看这些贵人里有没有相熟的贵眷,请他们行个方便,借让一间出来?”
    芳晴便问:“那你说说看,都有谁家的女眷在?”
    小二报了几个名字,芳晴一拍手,喜道:“文安郡主一向同我们姑娘相熟。”
    谢斓说:“方才还念叨她呢,这不就见着了?不过她一向对看灯没什么兴趣的,怎的今日倒想着出来了。”又向小二打听:“郡主是一个人来的,还是和谁有约?”
    小二挠了挠头,回忆片刻,说道:“是楚大人。”
    莫非是楚亭林?
    谢斓微怔,不多时,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快引我过去瞧瞧。”
    小二将她引到一处雅间外,谢斓巴着隔扇的缝隙往里瞧。只见刘菡和楚亭林对坐在小几案两侧,案上摆着几样精致的肴馔。
    雅间内玉镶绣幕,珠串玲珑,壁悬宝器,鼎焚檀麝。更妙的是窗畔还摆了一盆精巧的盆栽,一株并蒂红莲从水面探出头来,嫣红的花瓣分外喜人。
    瑶窗之下,楚亭林伸筷子将自己面前的菜夹了几片,放入刘菡面前的小碟子里。刘菡看了一眼,目露嫌弃的说道:“我不吃这个。”
    楚亭林却不恼,他笑着探过头去,低声温柔的说了句什么。因离得有些远,谢斓没有听清。刘菡听了他的话,虽然还有些别别扭扭的,却到底将那碟子菜吃了。
    谢斓惊得檀口微张。
    要知道,刘菡对吃食十分挑剔,不喜欢的一律不会勉强自己入口,谁劝都没用。这个楚亭林能让她吃下她不喜欢吃的东西,还真是人才呀!
    吃着吃着,俩人竟还说笑了起来。尤其是刘菡,笑得特别欢。
    谢斓本有心过去臊她一臊,转念又怕刘菡嘴上不肯服输,反而破坏了眼前的大好势头,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她掩住唇,扭身悄悄走了。
    芳晴扶着她下了楼,笑道:“郡主和楚大人还真是般配呢。”
    谢斓摇着扇子,说:“看来咱们得尽快准备贺礼了。”
    既然刘菡对楚亭林并非无情,吴王又一心嫁女,想来不久之后就能穿出喜信了。
    着实可喜可贺!
    想想也是,算来算去,也就只有楚亭林这样少说有一万个心眼子的男人才能叫刘菡乖乖听话。
    主仆二人回到街上,满街悬挂的彩灯将夜晚照得亮如白昼。又逛了一会,谢斓忽然瞧见前方不远,一处卖面具的小摊上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你瞧那边的是不是陛下?”她问芳晴。
    芳晴一时也拿不准,谢斓便拉着她寻着那人的身影找了去。
    那人很快走到了一处拐角,谢斓想着给他一个惊喜,顺便吓一吓他;谁知眼一错,又不见了人影。
    “你可瞧见他去了哪里?”
    芳晴抻着脖子看了一会,忽然指着一个方向,说:“在那边!”
    可容三人通行的纵横巷道上,一名玉树临风的男子侧身而立。他面上戴着半边面具,将鼻子以上的部分全部遮住,只露出线条完美的下颌。他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分别朝他的左侧和右侧转着头。
    很快的,他的视线就被定住了。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他的唇角缓缓勾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
    这时,一个娇小的身影忽然朝那个高大的身影奔来。还没等谢斓反应过来,那一男一女,两个影子已然重合。
    街畔彩灯的光芒映亮了少女的面颊,秀目琼鼻,玉颊樱口,她仰头望着面前高大的男子,娇滴滴的笑着,晶亮如同被水银擦过的眸子都快滴出水来了。
    芳晴悄悄咽下一口唾沫,轻声道:“大概是姑娘认错人了……”
    下一刻,那名少女伸出一双白玉般的小手,抬手摘下了男子脸上的面具。
    谢斓的呼吸蓦然一窒,无名的酸涩和苦楚瞬间涌上她的心头。
    熟悉的俊美容颜,尊贵不凡的气度,全天下独此一张的容颜,就算烧成灰她都认得。
    芳晴偷偷朝谢斓瞟去,见她目光迷离,定定的朝那对相拥的男女望去,心中不觉暗暗叫苦。
    似乎感觉到了被人注视一般,皇帝忽然抬头朝这边望过来。谢斓却似受了些惊吓,转身往拐角处藏去。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躲开,似乎是皇帝脸上的笑容有些刺目。她猜不出那个女子是谁,但万一是误会呢,当着外人的面问岂不是扫了他的面子?须知庞玉瑶,庾丽华那般心思多端的女子,这世上还有很多很多,她防得过来吗?
    她偶尔会撞见母亲将父亲身边服侍他出门的小厮招去问话,事无巨细,连父亲哪天多去了几趟茅厕都不放过。谢斓不明白父亲都那么大的人了,难道还无法管着自己吗?
    谢太太当时的回答是:“我儿,你不明白,人心是最易变的。你父亲当年为了娶我,曾发誓今生独我一个。我信了。但若真的如此,阿斋又是从哪里来的?我不是说你父亲说谎骗了我,因为我相信在他发下誓言的那一刻,是真心的。”
    “你看,相信一个人也许并不容易,但让一个人对你失去信任却很轻易就能办到。当你不再全心相信时,就会退而求其次,用其他方法来保证自己不受伤害。但这并不是说我不再敬爱你的父亲,而是完全把感情建立在信任上是脆弱的。一旦这份信任出现一丝裂隙和怀疑,猜忌便会随着时日的增长越变越深。”
    谢斓的脚步越来越快,至亲至疏夫妻便是这个道理吗?
    她咬着唇,加快了步伐。
    不知走了多远,大概转了几个巷子,她的脚步骤然缓了下来,明明做错事的又不是她,她心虚个什么劲!她跺了跺脚,欲要回头折返,脚下却又迟疑起来。
    正在此时,只听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又没了声响。谢斓身边除了有芳晴跟随外,还有八名谢府的护卫,谢斓吩咐他们在后面跟着,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防止胆大的登徒子靠近。
    谢斓一阵恍惚,发了一回呆后,感觉到身后竟然没有一丝声响。她觉得奇怪,转过身去一看,登时便怔住了。
    夜色华美如银,流光璀璨,将眼前男子的面容照得清清楚楚。
    “看朕抓到了什么好东西,一只小狐狸?”
    见她呆呆的仰头望着自己,皇帝温柔一笑,伸手摘下谢斓面上戴着的玉面狐狸面具,用他自信无比,中气十足的声音说道:“可是想朕了?”
    谢斓第一反应是:“好想抽他!”
    第二反应是:“也许他有苦衷呢?”
    接下来,她直想抽自己,心说:“他软玉温香在怀,能有个狗屁苦衷!”
    谢斓给自己下的结论是她中毒太深……
    不知不觉间,她被刘昱那张漂亮脸蛋所迷惑,被他那厚颜无耻死缠烂打的性格牢牢缠住。
    谢斓侧身避开他的禄山之爪,扭回身不去看他。
    “你几时到的?”
    她的声音闷闷的有些发堵。
    皇帝见她面有不郁之色,轻轻说:“看见了?”
    谢斓心头不快,索性赌气道:“陛下富有天下,天下的女人也都对陛下趋之若鹜。”
    皇帝盯了她一会,意味深长的道:“可是吃醋了?朕闻着这醋味还不小呢。”
    谢斓心说:“这醋我可吃不完!”
    只听皇帝在她身后,用充满愉悦的声音说道:“今日方知阿斓心悦于朕。”
    少臭美了!谢斓在心里气哼哼的说道。
    皇帝微微叹了口气,说道:“阿斓可想听朕的解释?”
    谢斓默默伸出双手,捂住了耳朵。
    皇帝见状,沉沉笑了起来。这时,一辆马车停在了巷子口,皇帝半拥半抱的将谢斓扶了上去。
    谢斓挣脱不得,只能背对着他生闷气。
    无奈皇帝的脸皮比城墙还厚,他仗着手长腿长的优势,从后面将谢斓整个抱住,拥在怀中。
    “方才那名女子是朕的姑母歆平大长公主之女。”他同她解释说道:“这些年,她一直和姑母在封地居住,从前她还在宫里住过一阵子,朕同她也算时常能见面。她年末就要出嫁了,这次是特地回京接旨的。”
    “怎么样,还醋不醋了?”
    感觉到皇帝口中的热气朝耳侧扑去,谢斓伸手捂住那只被吹得刺痒的耳朵,瓮声瓮气的道:“陛下还有几个这样的妹妹,不如今日一气都说了吧,臣女也好有个心里准备。”
    她本是气话,一回头却瞧见皇帝竟然做努力思索状。谢斓气得拧了他一把,又捶他的胳膊,恨得直咬牙:“莫不是还要数一数不成!”
    皇帝不顾她的“暴行”,将搂着她的手臂微微收紧,笑着说道:“朕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
    谢斓斜了他一眼,嗔道:“避重就轻。”
    若不是她现在的姿势是靠在皇帝怀内,亦或者那嗔色是从一双形状优美,澄若秋水的美眸中发出的,皇帝可能还会认为她真的恼了。
    这眼神不但没有任何威慑力,而且媚态横生,勾人心魂。想到方才这双眼睛恰恰躲在一张玉面狐狸面具之下,好像一只在月下专偷男子精魄的花妖狐媚。
    皇帝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了吻她的鬓发,温声道:“今日是朕为你准备的好日子,可万万不要浪费了。”

  ☆、第44章 气氛,气氛

皇帝拉着谢斓的手,缓缓登上城楼。
    随行的侍卫们散站在城墙各处守着,将身影隐在阴影中。若是不仔细看,很难看清他们的身影。
    高处的风很大,拂乱了两个人的发丝和衣角。谢斓今夜穿一件嫣红绣折枝莲花纹的袍子,纤腰一束,广袖盈风,好似一只振翅欲飞的蝶,意欲凌风而去。
    皇帝伸手揽住她的柔软的腰肢,侧低着头,凝视着那张被城墙下的万盏晶莹彩灯映得娇若桃花的美人面,情不自禁的轻声在她耳畔低语:“斓儿可喜欢这些灯?”
    他似乎是被蛊惑了一般,低头吻了吻她白腻温暖的颈子,连带着将她身上的女儿香贪婪的吸了两口,尤不餍足。谢斓被他口内的气息撩拨得浑身发痒,匆匆避开他的头,嗔道:“还有好些人在呢。”
    “他们看不见的。”皇帝威严的向周围扫视了一圈,那些侍卫一个个几乎都将头垂到了胸口,毕竟谁也不是活腻歪了不是?
    “站在高处的感觉如何?”
    皇城的城墙比想象中还要高大,从这里向街市上望去,远近房屋,稠密的人群,万千盏灯火,全部尽揽眼底。恍惚中,谢斓产生了一个错觉,这个站在她身边,亲密揽着她腰的男人,此刻正携着她一起俯瞰天下苍生。
    似乎还有点小激动呢。
    不过如果一个人成天站在这样的高度看待事事,也难怪会自信心爆棚,因为天下全都尽在掌握嘛。
    望着那些专为她悬挂的彩灯,谢斓无不遗憾的道:“看花灯讲究得是戴面具、提彩灯、吃糖画和猜灯谜。可惜我方才只匆匆在街上瞧了几眼,什么都没来得及吃,连灯谜都没猜得一个。”
    “这个朕也想过了。为了弥补这个遗憾,朕又准备了些别的。”
    别的?谢斓眨了眨眼,还有别的?
    皇帝遥望远处,半晌,他低声道:“来了。”
    还未等谢斓反应过来,一颗明亮的星子便带着凤鸣般的清啸,从地面迅速窜上了挂满星点的夜空。一束囊括数万金红粉彩的焰火瞬间在谢斓眼前绽开,昙花一现。
    谢斓不觉瞪大了眼睛,随后又陆续有上百颗星子从地面弹入夜空,用比星光璀璨万倍的焰火昙花将天空装点一新。
    谢斓的瞳孔被流光溢彩的焰火映亮,每当一束火花在天空炸开时,她的眼睛都要更加亮上几分。
    刘昱见她欢喜,心说多亏那日楚亭林给他提的建议,说女孩子都喜欢亮晶晶的东西,从珠宝首饰,到彩灯焰火,最好一次性全都备齐,这样方能打动佳人芳心。刘昱按着他的方法,果然成功在佳人心中扳回一局。既然楚亭林有功,那就忽略掉他差点和谢家议亲的事好了。
    谢家为了谢斓的婚事,可真没少折腾。不过既然有他在,谢斓就的婚事就由不得谢家做主。
    他从背后抱住她,轻声道:“朕正在命人修葺紫宸殿,那里离前朝近,到后宫也方便,等你入宫后,就住在那里,朕日日陪着你。”
    如果能每日一睁眼就能见到她,那会是种什么感觉?每当想到此处,他就无法平静,心头激荡不已。
    他每日要处理的事情很多,还要做许多决断,很少有空余时间。如果可以,他希望她能时时刻刻陪在他的身边,就在他一伸手就能碰触的地方等着他。
    想到这里,他的声音愈发的温柔了下来。
    关关雎鸠,在河之舟,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诗经里描述的全都是他的心事。
    可惜焰火的声音太大,谢斓没听清他说什么,回头问道:“你说什么?”
    皇帝将声音加大了几分,又说了一遍。谁知谢斓还是没有听清。
    皇帝无奈的笑了笑,在这样好的气氛下,着实可惜了。他将尚未说完的话语重又吞回了腹内,心说也不差这几日的功夫了,便又低头吻向她的樱唇。
    在这满城的繁华中,在这灿烂得仿佛梦境的夜幕和街市中,一对俪影在此处交叠相拥,久久不曾分开。
    焰火绽开的星点碎屑从天空划过,一丝硫磺烟硝的味道在空气中淡淡弥漫开来。京师郊外的官道上有一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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