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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中媚[重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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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熙言未嫁入侯府之中的时候,他常年操练三军,是个说一不二的人。故而发起怒来,周身气场骇人,丫鬟婆子甚至不敢抬眼看他。
  这一顿暴呵斥,大帐中的丫鬟婆子已经跪了一地,连声告罪。
  只见萧让眉心紧皱,脸色难看至极,连一身披风都没脱,当即甩袖又出了帐子,边走边冷声道,“差人去淮南王帐中,叫王爷过来寻自家王妃!”
  大帐之前,流云已经牵来了一匹宝驹,萧让翻身上马,高高挥起马鞭策马而去。
  上次顾熙言在翠微亭中醉的不省人事,萧让还纳闷——平日滴酒不沾的人,怎的突然想起来饮酒这档子事?
  又叫贴身近卫流火特意去问了顾熙言身边的丫头靛玉,这才从那傻丫头嘴里套出话来——说是那日螃蟹宴,顾熙言跟着晖如公主喝了两杯黄酒,这才学会的。
  真真是好的不学,坏的倒是一点就通!
  如今距离顾熙言酒醉才刚刚过去了几天,这又勾着顾熙言去骑马!
  并非萧让刻意针对晖如公主,也并非不让顾熙言学骑马。而是这芳林围场中密林广布,每每入夜,便有无数野兽出没,一不小心就丢了小命去了。
  更何况,顾熙言身子娇弱得很,光是爬上高高的马背都费劲,又谈什么策马扬鞭,驰骋千里?
  思及此,萧让眸色沉沉——若是今晚出点什么岔子,他真是把淮南王杀了祭天的心思都有了。
  ……
  “驾——”
  晖如公主策马狂奔,如离铉的箭一般跑出了好远。等她又跑完一圈回来,顾熙言依旧在原地十米的范围内打转。
  只见晖如公主策马围着顾熙言和那匹小母马转圈圈,“平阳侯夫人,照这么下去,骑马还没你走着快呢!”
  晖如公主拿策马鞭做了一个轻轻抽身下的骏马的动作,“瞧见了吗?就如本宫这般,策马扬鞭,轻挥一下——”
  话还没说完,只见顾熙言扬起策马鞭,紧闭着双眼,往身下的小母马身上轻飘飘地打了一下。
  晖如公主急了,“太轻了!夫人这打的,和挠痒痒有什么区别?”
  顾熙言只好紧闭着双眼,再用力气打了一下。
  不料,方才用力太轻,这一下,却又用力太重了。
  只见顾熙言身下那匹小母马突然受了一鞭子,竟是如发狂了一般,扬蹄子狂奔起来。
  顾熙言俯身伏在马背上,心中满是惊慌,脸色吓得苍白如纸,双手胡乱挥动,恨不得抓住力所能摸到的东西。
  不料她刚抓住马头的嚼笼,身下的马儿却更加狂躁,仰高头甩了两下,竟是差点将她甩到马下去。
  顾熙言忙收回了手,抓着身下的鞍鞯,仓皇地惊呼,“公主……公主救我!”
  晖如公主也没料到这匹马会突然发疯,当即策马追着顾熙言狂奔而来,“夫人莫慌!本宫这就拉夫人到本宫的马上!”
  说罢,晖如公主伸长了手臂去够顾熙言的手臂,两人的指尖正快要碰到,不料顾熙言身下的小母马竟是纵身一跃,愣是和晖如公主拉开了一尺远的距离。
  纵然晖如公主再勇猛过人,终究是个纤弱女子,凭她的臂力,要把顾熙言悬空拉到自己的马上,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驾——”
  晖如公主又重新策马跟了上去,如此反复尝试了两次,都没成功的拉到顾熙言的手。
  眼瞧着前面就是个陡坡,再任由马儿狂奔下去,只怕要出事。
  身下的马儿渐渐速度慢了下来,晖如公主一咬牙,拿策马鞭狠狠在马身上甩了一下,马儿吃痛,只能拼尽力气向前奔去。
  两人一前一后,正追赶的焦灼无比,只见斜后方冲出一个身着玄衣披风的男子,他身下宝驹如风似电,正风驰电掣而来。
  那人长眉入鬓,薄唇紧抿,一双深邃的眼睛隐隐可见锐利锋芒——正是萧让。
  顾熙言已是吓得面无血色,泪珠扑簌簌地滚了一脸,余光看见萧让赶来,忍不住伏在马背上哭喊道,“侯爷——侯爷——”
  萧让策马上前和顾熙言并行,冲马背上的人儿伸出手臂,扬声道:“熙儿,拉住本候的手!”
  顾熙言哽咽了两下,忙伸出手去够男人的手臂,可奈何身下马儿不住跃动,一连两次都没有够到。
  眼见着马儿就要狂奔到陡坡处,萧让眉心紧皱,身子猛地一倾斜,大力抓住顾熙言的手臂,一把将人儿拉到了自己的马上。
  身下的马儿来不及转弯,净是朝陡坡急急冲去。
  萧让见状,当机立断,果断的舍弃了身下骏马,抱着怀中的顾熙言滚落马背。
  顾熙言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一侧的矮坡上,萧让不知道抱着自己翻了多少个滚,两人才慢慢停在一块大石前。
  男人一手紧紧钳制着她的纤腰,一手垫在她的脑后,把她整个人严严实实的抱在怀里,生怕有一丁点闪失。
  顾熙言这时才觉得后怕,两只玉臂揽上男人的脖颈,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这时,晖如公主策马而至,气喘吁吁道,“夫人,夫人如何了?”
  萧让一手轻拍着怀中的顾熙言,闻言也不回答,只冷冷扫过去一个眼神儿。
  那厢,靛玉、红翡皆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本欲上前查看顾熙言有没有受伤,却被萧让的眼神儿吓得定定站在原地。
  只见萧让的脸上乌云密布,伸手抱起大哭不止的顾熙言,将娇人儿揽在怀中,大踏步的朝露营地走去。
  不远处,淮南王策马而来,把手里缰绳往护卫手中一塞,匆忙跑上前,一把握住晖如公主的双肩,“公主,公主可有受伤?!”
  ……
  平阳侯府大帐之中。
  红翡一边抽噎着,一边从金丝楠木的精巧盒子里拿出一罐药膏子,“小姐的肌肤本就细嫩,夏天的蚊子咬个包,都要好几天才能下去!如今在这娇嫩的地方受了擦伤,可怎么是好!”
  方才,顾熙言在跑马场受了惊吓,萧让一路把她抱了回来,等丫鬟服侍着她洗漱更衣后,才恍然发现,那如凝脂一般的玉腿内侧,竟是被坚硬的马鞍磨破了皮儿,正隐隐往外渗着血丝。
  顾熙言穿了一身雪白的寝衣,褪了亵裤,正懒懒靠在床榻的靠背上,任红翡帮自己上药,闻言道,“不过是小伤……”
  红翡红着眼打断,“小姐真真是不把自己的身子当回事儿!今天晌午,婢子就该和靛玉一块儿拦着小姐,不教小姐出门才是……”
  红翡和靛玉都是顾家的家生子,虽然顾熙言嫁了人,可四下无人的时候,依旧以“小姐”称呼顾熙言。
  顾熙言无奈道,“好啦好啦,知道了,我下次不去了便是!”
  主仆二人正说着话,那厢,萧让一挑帘子从净房里出来了。
  方才一番惊险际遇,两人皆是滚了一身一脸的泥土。因着萧让全程牢牢的把顾熙言抱在怀中,顾熙言周身除了腿侧被马鞍咯到的擦伤外,并没有其他外伤。
  只见高大俊朗的男人浑身还冒着水汽,一袭寝衣大敞着,露出紧实的胸膛。
  红翡见状,低了头不敢乱看,当即道了声“婢子告退”,便挑帘子出了内帐。
  萧让大喇喇地坐在床边,盯着顾熙言看了半晌,直把她看的面红耳赤,才不紧不慢地拿起药罐子,伸手舀了一些药膏,抹在美人儿的玉腿内侧。
  “嘶——”顾熙言吃痛的低呼出声。
  萧让抬眼不咸不淡地看了她一眼,手上动作依旧。
  方才男人一路抱着她回到大帐中,一张俊脸难看的紧,顾熙言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了一通,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男人定是生气了。
  顾熙言心里一阵不安,噙着泪花,软绵绵道,“夫君……”
  萧让冷声道,“坐好,乱动什么?”
  顾熙言当即不敢动,委屈巴巴道:“上药痛……”
  萧让冷笑一声,“这会儿知道疼了?”
  顾熙言自知理亏,望着眼前男人冷淡的神色,也不敢顶嘴,只能咬着粉嫩樱唇,强忍着伤口的痛意。
  男人虎着一张俊脸,一点一点给顾熙言仔仔细细地上了药,方才合上药罐子,转身就要挑开床幔出去。
  顾熙言心头一跳,忙探身凑过去,搂住男人的脖颈,哭唧唧道:“侯爷,熙儿错了……”
  祖母顾江氏曾教过她,对付萧让这样吃软不吃硬的男人,就要以柔克刚才行。
  两人成婚这些日子,顾熙言也深谙其道。
  “夫君……熙儿让夫君担心了……”美人儿梨花带雨,一边哭唧唧的认错,一边拿樱唇去碰男人的脸颊。
  平时,萧让很吃她这一套,今天却出乎顾熙言的预料,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禁不搭理她、不接她的话茬,一张俊脸愈发冷的能结冰茬子。
  看着男人冷淡的神色,顾熙言心中一阵畏惧,豆大的泪珠直在眼眶里打转。
  眼瞧着顾熙言就要哭出来,萧让薄唇动了动,终是吐出来一句话,“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夫人既然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就要受惩罚。”
  “自己把衣裳撩起来。”
  顾熙言听了,当即愣住了,等回过神儿来,也顾不得伏低做小了,红着脸在男热胸膛上锤了一下,“夫君欺负人……”
  奈何萧让今天是气急了,并不打算戏弄她,当即把美人儿抱在膝头,撩开衣裳,在那蜜桃一般的雪臀上轻拍了一下。
  除了小时候调皮捣蛋挨过打之外,顾熙言已经多年没被人“打”过了,何况,还是打在臀上这么丢人的地方!
  顾熙言觉得没面子极了,小脸儿上又羞又臊,一双眉目含嗔带怨地瞪着萧让,作势要哭。
  萧让压根不给她撒娇的机会,一把将人紧紧拥在怀里,静静过了半晌,才幽幽道:“柔然一族从小长于马背,你如何能比的了?”
  “每年军中操练新兵,从马上跌下去以致残废的大有人在,你可知道?”
  顾熙言被男人按在怀中,本欲挣扎,听了这话,登时一阵后怕。
  过了片刻,怀中美人儿仰起小脸儿,一双美目湿漉漉地看着高大的男人,“是熙儿错了,以后,熙儿再也不骑马了……”
  萧让叹了口气,“不是不让夫人骑马……夫人若是想学,本候便请骑术师傅来教授。只是不能如今日这般大意冒险。”
  “夫人可曾想过,今天夫人若是有一星半点的闪失,叫本候如何自处?又该怎么和岳丈、岳母、舅兄交代?”
  顾熙言闻言,眼眶一红,俯身埋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默然不语。
  两人就这么抱着,温存了不知多久,顾熙言突然想起来,方才男人抱着自己一路滚落矮坡的时候,好似在自己耳边闷哼了一声。
  “夫君为了救妾身,可曾受伤?”说罢,顾熙言便扒着男人的宽肩,准备掀开亵衣往男人背后看。
  只见萧让眼疾手快的拉住顾熙言的手,将柔弱无骨的玉手拉倒眼前,低头吻了吻,“本候无碍。”
  “只是这帐子里炉火烧的不够旺盛,夫人还是快些穿上亵裤,莫要着了凉。”
  顾熙言这才发觉,方才和萧让抱在一起,自己竟是只着了一件及大腿的亵衣,空落落地露着两条玉腿!
  只见美人儿耳廓红红,忙拉过锦被,钻进了被窝里头,闷闷道,“侯爷忒坏!”
  萧让听了,勾了薄唇淡淡一笑,望着床上包裹如茧的娇人儿,无奈地摇了摇头。
  作者有话要说:桃子的现言《怎敌她香软可口》终于完结啦~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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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少年游
  翌日午后。
  到今日,今年秋冬的芳林围猎就算是落下帷幕了。围场的露营地前,各府的大帐中,丫鬟婆子小厮正忙进忙出地收拾行装。
  平阳侯府大帐前,一辆车辕处绘着山茶花的马车缓缓驶来,只听见车夫“吁——”了一声,马车便缓缓停了下来。
  只见策马跟在一旁的淮南王翻身下马,转身行到马车前,扶着车厢里的人下车,那美人穿一身朱红色繁复花纹长袍,戴着一顶镶满宝石的冠帽——正是晖如公主。
  晖如公主下了马车,小跑着上前,一把握住顾熙言的双手,拉着她左看右看,满面担忧的问,“平阳侯夫人,昨日你可有受伤?那匹马不知怎么发了疯,惊吓到了夫人,都怪本宫,不该拉你去骑马……本公主答应教会你骑马的,却出了这样的意外,心中实在过意不去……”
  昨晚萧让一路抱着顾熙言回了大帐,心中火冒三丈,下令来客一律不见,硬生生把赶来探望顾熙言伤情的淮南王和晖如公主拦在了外头。
  据靛玉说,昨晚,晖如公主皱着一张苦瓜脸,蹲在大帐外足足等了一个时辰,才被淮南王好言好语地劝回去休息。
  故而,顾熙言没想到,淮南王夫妇二人会特意赶在临走之前来专门道歉,忙笑了笑道,“王妃娘娘,不碍事的。你看,妾身这不是好好的吗?”
  晖如公主又望着一旁站着的的萧让,不好意思道,“平阳侯爷,千错万错都是本公主大意所致!叫夫人平白受了惊吓,实在是万分抱歉!”
  萧让一脸神色淡淡,听了这话,只抬手道,“过去的事都过去了,王妃不必过于介怀。”
  淮南王听了这话,当即挑眉看了萧让一眼。
  淮南王府和平阳侯府是世交,淮南王只比年长萧让两三岁,后来两人一同做了几年皇子伴读,长大了又一同在军营历练,再后来,又并肩作战,驰骋沙场……故而两人的交情,说是“发小”也不为过。
  细细算来,两人相识也有一二十年了,对彼此的脾性虽说不上是了如指掌,也能摸透个大概。
  故而淮南王一看萧让这般模样,当即知道昨晚他心中的气焰还没消,依旧窝着一股子邪火呢!
  思及此,淮南王颇为和蔼可亲的笑了笑,“侯爷,借一步说话?”
  只见淮南王亲亲热热地勾着萧让的肩膀,走到到一旁无人处,单刀直入道:“彦礼兄,明人不说暗话,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本王的王妃?”
  萧让拍开淮南王搭在他肩头的爪子,仍是一脸不咸不淡,“本候方才已经说了,叫王妃不必介怀。王爷是听不懂吗?”
  淮南王看着萧让,算是从头到脚都没了脾气——他信了他萧彦礼的邪!
  这位爷看着一脸云淡风轻,摆出一副“宰相肚里能撑船”的模样,这心里呀,指不定盘算着准备在哪阴他呢!
  并非淮南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萧让实在是“前科”太多。
  就比如那年重阳宫宴。
  当时酒过三巡,九龙御座上的成安帝一时兴起,随口出了两个韵脚,叫一众皇子和伴读当场作首雄浑壮阔的边塞诗。
  当时萧让和淮南王两人刚刚入宫做皇子伴读,不过才十几岁,皆是一脸的青葱模样。
  平阳老侯爷对萧让的教养颇为随性,见他从小便对刀枪感兴趣,便索性带他在军营里历练。至于舞文弄墨之事,还是元宁长公主逼迫着萧让从小熟读四书五经、诸子百家,才没有落在人后去。
  私下里,萧让从不屑于参加诗社吟诗作乐,用他的话说便是“借着伤春悲秋之名,行着男女暧昧之事,实在无病呻吟”。然而,这并不代表他不会写诗。
  也许是骨子里世代流淌着的一腔热血,萧让的边塞诗作的最为壮阔雄奇,气象万千,就连太子太保施昌源见了,也忍不住多次褒奖。
  故而那日,萧让几乎是不假思索,抬笔便是一首荡气回肠的边塞诗作。
  可是,等成安帝身边儿的大太监把一众皇子和伴读的诗作收了上去,一一评鉴的时候,淮南王却呆了。
  原因无他,那首拿了头名的诗作,明明是淮南王亲眼看着萧让写下的,如今,怎的变成了四皇子写的?!
  原来,平日里,四皇子见萧让不仅精于骑射,就连做诗也比自己高出一筹,每每得到师傅们的夸赞,心中早已看不惯许久。
  那日重阳宫宴,四皇子更是犯了红眼病,为了不叫萧让得了成安帝的青眼,便暗中指使身边儿的小太监使了一出“移花接木”的招数,将两人的诗作偷偷掉换了个儿。
  果不其然,成安帝看了萧让写得那受诗作,当即赞不绝口,召四皇子上前一通夸奖。
  下首的淮南王看在眼中,不禁暗暗皱了眉头——四皇子此举实在是卑鄙无耻,可若是此时萧让上前分辨,说那得了头名的诗作是出于自己之手,岂不是打了皇子的脸,平白生出“好大喜功”之嫌?
  淮南王正暗自焦急,那厢四皇子已经从御座前回到了座位上,只见一旁的萧让竟然还面色如常的冲四皇子拱手道贺,赞他实在是“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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