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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夺宫-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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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后已是快要陷入昏阙的状态,雪白的双腿在男人身侧猛烈的蹬腾,却都是从他两侧腰际擦过,无法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惠帝身体的起伏越来越快,热热的汗滴自他额角落下,一直落到贾后徒然大张的口里,她的眼神愈发惊恐的望向他。随着一阵极其强烈没有章法的狂冲乱撞,男人的五指猛然用力一收,贾后脑中顿时只剩一片白光,强烈的窒息感向她汹涌袭来,混合着身体中被突然注入的那股热液,让她羞愤中还夹杂着无边的惊恐。
雪颈上的大手松开后便是一圈紫色的淤青,贾后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捂着喉咙撕心裂肺的咳喘。
身上压着的明黄终于缓缓退出,惠帝嘴角勾着一抹狞笑,眼神阴狠:“贱人,你也只配寡人这样干你!”
“多谢皇上不杀之恩!”贾后闭上双目,拼命忍住那即将喷薄而出的热泪,她手腕和脚腕处的挑痕犹在,此时更是丝丝向外淌着红色的液体。
宫变那日后惠帝突然恢复了清明,这也成了她噩梦的开始,他遣随身侍从于她饮食中下药,随后更趁她无力还击之时挑断了她的手脚筋。如今的自己已成了废人一个,只是她不明白为何司马衷还将她留在皇后宝座,他既然已经清醒,理应最恨的是自己才对。
“哼!”惠帝只是一声冷哼,接过守在一旁的小怜子递来的绢布随意擦了擦下/身,便将手绢一抖,尚且沾着浊液的绢布便正蒙在贾后的脸上。
绢布之下的贾后颤抖着嘴唇,既不敢伸手揭开绢布,更不敢随意稍动身子,生怕一个不小心,这名义上的夫君便要再次于她身上一逞兽/欲。
惠帝的欢爱如同洪水猛兽,她几乎每一次都要小心翼翼委曲求全,才能在最后的时刻让他手下留情。每逢夜深人静之时,贾后已是不敢揽镜自对,因为她怕看见镜中那浑身延绵不绝的淤青和失魂落魄的女人。这样苟延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
惠帝虽已年介不惑,却由于这些年一直痴傻且并未使用心力,看上去倒如同二十来岁的少年人。且他确实也拥有如同少年人般的精力,额角非但没有一丝白发,每晚更是索需数次。
入夏以来,他的兴致一日比一日高,每次他在榻上都将她干的几欲昏阙,他变着花样的折磨她,她却每每在那与穆玄相似的容颜里失了心神。
明明知道这是饮鸩止渴,她却有一种隐秘的变态快感。
他们都已经是疯狂了的人,清醒过来又如何?面对这内廷与皇城都为摄政王所控制的境况,惠帝仍旧是如同傀儡一般的存在,只是清醒过来的他更加不甘,不愿。。。。。
皇帝满腹怨恨,而发泄途径唯有一条,那就是折磨她,折磨这个害他迷失了大半辈子心智的女人。
多么难解的冤冤相报!
“这段时间,坊间那些流言皇后怎么看?”惠帝穿戴整齐坐于床边,一手挑了贾后的下巴,似正在征询她的意见。
贾后垂了眸子,脸上闪过一丝惧意:“臣妾不知,也未曾听过什么流言。”
“哦?”惠帝意味深长的一声长吟,转而对小怜子道:“你去通知林大人,就说寡人累了,已经宿在长安宫,让他不用再等。”自内务府总管梁非被废之后,现在的内务府总管为穆玄一手提拔的一名原来名不见经传的小太监重欢,而皇廷禁军统领则落入了飞狐派掌门林远山手中,他每日无其他事情,便是时时带领一帮飞狐弟子盯在皇帝身旁,以护驾为名实监视之实。
“诺!”小怜子忙答应着转身出了寝殿。
“皇后,我们需要谈谈!”惠帝突然正色道。
贾后疑惑的抬眼看去,只见惠帝已是松开了钳制住她的下巴,起身走到了寝殿中唯一的桌旁亲手斟了两杯茶。
直到那玉色的大手将茶杯递到眼前,贾后还有些不可置信,她受宠若惊的接过那杯茶:“多谢皇上。”刚经历过一场欢爱,贾后脸上还带着一抹不自然的潮红,她惊疑不定的望向惠帝:“不知皇上,想要谈些什么?”
“便谈谈你和穆玄之间的轶事如何?”
“皇上,我和穆玄真的没有什么!”贾后急忙辩白,却被惠帝一伸手给止住了。他一根指头竖在唇边,轻嘘一声,贾后见状忙将后面的话全给噎入了喉中。
“你们有没有什么寡人根本不关心,寡人关心的是,这次流言的背后主使究竟是谁,而这个人,或可为寡人所用!”惠帝小声的凑到贾后耳旁说道。
“皇上,您是想?”贾后眼中光芒一闪,却又转瞬面露忧色:“这坊间流言来势汹汹,臣妾也觉得确属有心之人故意散播,如今这人暗地针对摄政王,极有可能是汉王那边的人。”
“便算是汉王那边的人又如何,只要此人能为我所用。寡人不怕与虎谋皮,怕就是被身边之人架做傀儡。皇后是如此,今日的摄政王也是如此。自寡人登基以来,便就似那庙中的泥胎神像,所思所言皆身不由主!”惠帝说道此处,似乎是想起之前贾后待他种种,看向贾后的眼神中更是透着一丝凶厉之光。
贾后不觉缩了缩脖子:“皇上既已乾纲独断,便遣人暗查就是!”
“遣人暗查?”惠帝不觉更怒:“寡人身边除了几个先帝用过的内侍监尚且忠心耿耿,哪里还有值得托付之人?不过寡人知道,如今皇后还有不少心腹散落在内廷之中,或可堪托付?”
贾后眸光一闪,却推拒道:〃皇上您也知道。穆玄上位后便极力打压我贾氏一脉,如今臣妾哪里还有可堪托付之人,这皇城内外,都已是穆玄的天下了!”
“看来皇后倒是心甘情愿的紧!也对,寡人倒是忘了,穆玄乃是你的旧情人,皇后顾念旧情不愿拉他下马也在情理之中!”惠帝冷哼一声,一只手已是又伸入了贾后的内衫肆意揉捏。
“皇上,您误会了!臣妾比您更加恨他,若非他从中作梗,臣妾又怎会自乱阵脚,最后还害了遹儿惨死。都是臣妾一时糊涂。”贾后说道此处,更是声泪俱下,一股脑将太子之死的全部过错全推到了穆玄的头上,极力撇清自己。
“你还敢在寡人面前提遹儿?”惠帝闻言心中一痛,目中光芒更凶。贾后心道不妙,却不妨惠帝将她猛地一推。
贾后砰的一声脑袋撞在床梁之上,惠帝狞笑着再次撕下她的前襟:“你没有可堪托付之人?那寡人留你这条贱命还有何用?不如就在这里干死你如何?哎呀,寡人倒是忘了,皇后生性淫/奔;长安宫外守候的那些侍卫们不知有多少曾是皇后的入幕之宾呢?皇后以前还曾在寡人眼前和那金吾将军廖威行苟且之事,这些寡人可都没有忘记!”
“皇上饶命呀!”贾后一声悲呼,然则她的声音很快又变为了似有若无满是痛苦的呻/吟,在这浓烈的夏夜更显淫/浪如火。
长安宫内女人的呻/吟传至殿外,等候多时的林远山终于缓缓勾起一丝不屑的冷笑,这才在小怜子的注视下一甩袖子转身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贾后终于露面了,可惜现况似乎很不妙哟~!今日小剧场:
惠帝:你好毒,害寡人糊涂了大半辈子。
贾后:皇上正值盛年,皇上威武。
惠帝:不要以为说两句好话寡人就会原谅你!
贾后:皇上饶命!
惠帝:躺上去!
贾后:。。。。。。
惠帝:浪起来!
以下省略。。。。。。
☆、第五十七章 逼迫
月明星稀,皇宫一处侧门却突然大开;一驾青衣小轿由五个孔武有力的侍卫抬着急急奔出宫门;里面坐的正是多日未曾回府的穆玄。
一路披星戴月回到府中,穆玄刚于书房坐定;大管家木风又欲言又止的来到了书房门口。
“何事?”穆玄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倦;伸手揉了揉眉骨。
“这是夔州刚送来的密折!”木风躬身将一个木盒放在案桌之上:“另外东海王已于今晨回京,现下正在后院的花厅等候王爷。”
“嗯;叫他过来吧!”
任少阳刚刚推门而入,便见到一团明黄的影子朝他砸了过来;他下意识的一闪身;那影子啪嗒一下落在地上;这才看清是一道密奏。
“二叔;发生何事你如此动怒?”任少阳心中不觉打了一个突。
“何事?哼;哼哼!”穆玄冷笑几声,这才咬牙道:“你自己看看那密折!”
任少阳疑惑的捡起那封已被摔烂的折子,只看了一眼,便也脸色发青,手中捧着的哪里是夔州刺史递上的密折,分明是在途中给人掉了包,换成了一封刘聪亲笔给穆玄写的信。
那一笔行书流畅潇洒,内容却是极近张狂之能事,刘聪在信中扬言五日之内便会兵不血刃拿下夔州。信中还附了一张夔州刺史姜潮写给刘渊的归降信。
“二叔,这一看就是反间计,姜潮怎么会反?刘聪一向最善临摹,这封归降信绝不是真的。”任少阳忙急道。
“我自然信得过姜潮,只是刘聪连我们来往夔州的密折都能劫持,分明便是向我示威!”穆玄眸中寒芒凌冽,随后又陷入了沉思。
好半天,他这才下定决心般的抬起头:“不论他信中所言是真是假,我都必须要亲自去一趟夔州才能安心。”
“可。。。。。。朝堂一日也不能少了二叔,现下坊间都在传二叔你和贾后的绯闻,这背后必定是有人搞鬼,若我们不能平息流言,以傅咸为首的那帮清流便又有话可说了。且朝中每日事务繁多,二叔上次脱身独自去参加武林大会朝中已是差点酿出乱子。”听到穆玄要去夔州,任少阳心中一动,口中却仍旧还是在劝。
穆玄冷冷的盯了他一眼,他目光如炬,任少阳只觉后背一阵发麻,好似所有的心思都被他看破了一般。
“我这次去夔州,自然会将所有朝堂之事都拜托给尚书事的张华大人,不过少阳你也不小了,便像上次那般由你从旁辅弼。我相信以你和张大人二人之能,必然能处理好朝中日常公务。”
“可是。。。。。。”
“不用可是了,我意已决。少阳,你知道我最信任的便是你,这次你代我理政,可不要让我失望呀!”穆玄别有深意的看了任少阳一眼。
“是,二叔!”任少阳一脸诚惶诚恐的答应道。
穆玄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目光幽幽的飘向了窗外,夜深人静的王府宅院,没有女主人的宅邸显得如此落寞又空虚:“也不知婉儿近日如何,她到底藏在哪里?”他自言自语的声音很轻,一旁的任少阳喉头动了动,却终究还是将已到口边的话给咽了下去。
便在穆玄接到刘聪密信的当晚,远在千里之外的夔州刺史府亦突然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不为别事,只因刺史大人姜潮唯一的独子姜玉下学后便不知所踪。如今整个刺史府灯火通明,家中所有仆丁皆惴惴不安举着火把守候在府门,期待少爷能突然出现。
刺史府的中堂内,两鬓斑白的姜潮正潋目坐在上首,身旁正是夫人刘氏,刘氏双目泛红,不时拿着帕子拭泪:“还问什么,玉儿定是走失了,老爷还不快派人去找!”
“你慌什么慌,问清楚了才好去找,六儿,你再把今天少爷走失时的情况说一遍,要详细一些!”姜潮沉声吩咐道。
两人下首的砖地上瑟瑟跪了一个小厮,正是姜玉的读书伴当小六儿:“回老爷话,我和公子出了书院之后,公子便说要去集市上看花灯会。天色已晚,小六也劝过公子不要去那种人多的地方,可公子执意要去,还说。。。。。。”
“还说什么?”
“还说花灯会上有个美人相约,让不要告诉老爷,公子还给了我五两银子!”那小六儿惶恐的自袖内掏出一锭纹银,抖抖索索的举到姜潮面前:“老爷,后面的事情,小六儿就实在不知情了。花灯会人太多,小六儿人小腿短跟不上公子的步子。公子便让小六儿在凉亭等候,这一等便是数个时辰。等到花灯会散了,小六儿再去集市上找,便没了公子的踪影。呜呜呜。。。。。。”那小厮吓坏了,伏在地上拼命磕头:“老爷,小六儿知错了,只是公子未必便是失踪,说不定是和美人相约忘了回府也未可知。”
“混账!”姜潮一声怒喝,吓得一旁的刘氏一个激灵。
“这就是你养出来的好儿子!”姜潮正欲发飙,不妨门外大总管轰然推门而入。
“老爷,信,信。。。。。。”大管家慌张的将一封信举到姜潮面前:“刚刚府外大门不知被谁射了一箭,这信便是箭上带着的。”
“啊,老爷,不会跟玉儿有关吧?”刘氏一听便慌了心神。
姜潮也悚然一惊,忙接过信,刚一抽开,信封里连带着跌落一个金麒麟,正是姜玉随身佩戴之物。
“啊呀!”刘氏一声惊呼,忙扑到姜潮手边抢过那张信纸。展开一看,上面只得一行淋漓小楷:“欲取心头玉,辰至绿柳庄,若带兵卒,一兵一指,令郎十指,切完算数!”
姜潮踉跄着后退几步,砰的一声坐回了椅中,意料之中最坏的事情果然还是发生了。
一宿无眠,翌日天不明,姜潮已是轻车简从,由大管家驾车来到了郊外离刺史府约莫二十里外的绿柳山庄门口。
庄子周围小河环绕,河边满是绿柳,此时天光刚露,无数晨光撒在排排柳树之上,绿荫环径,风吹影舞,各种野花的香气随风而来,芳馨清逸,让人宛如置身一片绿幕之中。
然则姜潮自然无心欣赏此处美景,他甫一下车,便见庄门已是大开,透过大门向内望去,山庄内更是绿意盎然,小桥流水假山无不精致万分。隔着一条小桥后便是一座凉亭,此时那凉亭内正坐了一个十分英俊的年轻公子,身着宝蓝绸缎,轻摇折扇,正在为怀中熟睡的小儿打着扇子。
那年轻公子一抬头见他来到,不觉一笑:“姜大人果真守时!”
“是你?”姜潮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刘聪?”
“朝堂一别已是一年有余,姜大人还没有忘记在下,刘某深感荣幸!”刘聪轻轻挠了挠怀里睡得正香的儿子的下巴,刘粲在睡梦中撇了撇嘴儿,他不禁又是一笑:“姜大人你看,这是在下的儿子!”他献宝似的将刘粲递到姜潮眼前一晃,随后又飞快的收回了手。
“想必在下的身份姜大人已经一清二楚,那在下此次约姜大人到此的目的,姜大人应该也能够猜的一二吧!”
“你有什么冲着我来便是,为什么要绑架我的儿子?”姜潮气急败坏嚷道。
“啧啧啧!”刘聪摇了摇脑袋:“姜大人呀,一年多未见,你还是这般大的火气,我不过是请令郎来我处做客,你就放心吧,他现在好的很,我可是给他安排了一个又安全又舒适的地方。我也是刚当父亲的人,这父亲疼儿的心思,却是也只有当过父亲才能知晓呀!”刘聪说道这里,又抱着刘粲亲了一口,这才对不远处一处浓荫挥了挥手,很快雾姨便从浓荫里走了过来,接过刘粲不发一言的退了下去。
“我的孩儿才几个月大,我就觉得每天都为他有操不完的心。”刘聪似乎十分有感触:“想想看,一个孩子,从娘肚子里出生,到长大,这期间做父母的又要花多少心血操多少心!若是家里有那两三个三四个小孩,打打闹闹自己也就能长大,可若只有一根独苗苗,又是五十岁才老蚌生珠得到的儿子,那必定更是视若珍宝,心疼到骨子里了吧!”说到这里,刘聪一双细长的丹凤眼一转,便直直的看向了姜潮。
“刘聪,你这个小人!”姜潮脸色一阵青红,又气又恨:“我怎会与你这样的人同朝为官过?我还曾那样推崇过你,原来这些都是你虚伪的面具,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
姜潮话音刚落,清脆的鼓掌之声便响起,刘聪脸上带着一丝微笑:“姜大人说的好,见解更是高明。我刘聪从来都不是君子,而且自有一套小人的行径手法。令公子虽然此时正在我处做客,还有美女作陪。可是若是一会儿他父亲惹得我不高兴或者让我不满意,那么令公子可就。。。。。。”刘聪摇了摇头,露出遗憾和悲切的表情。
“你,你到底想怎样?”年过五旬的老刺史,话音中终于带出了一丝颤抖。
“很简单!”刘聪从石桌下取出一个描金木匣,打开木匣又取出了里面的一纸文书:“我需要姜大人你在这上面盖个印画个押,令公子便会完好无损奉还阁下!”
姜潮颤抖着手接过那张文书,刚看了一眼便狠狠朝刘聪掷去:“你想让我卖国?想都别想,我姜潮顶天立地一世,绝不会干这种背主负恩之事!”
“爹,爹,救命呀!爹!”便在姜潮刚刚掷还文书之时,一声远远的悲呼便在隔着一条溪水的假山后响起。数个黑衣大汗压着挣扎不休的姜玉从假山后走了出来,一见到溪水这边凉亭中的姜潮,姜玉的呼声不禁更加悲惨。
“我的时间有限,因此这次我的耐心也有限!”刘聪不动声色的看着不远处挣扎悲呼的男子。
他随手一挥,那些大汉便将姜潮架上了一个一人多高的柴火堆之上用粗绳给绑了个结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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