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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意浓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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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元琛不理会他奇奇怪怪的表情,“直接送到这军帐。”
  “放心,不会让小嫂子知道的。”谢韶棠闷笑,在元琛拿起桌案上的砚台砸向他前,闪出帐外。


第14章 
  略修整了几日,元琛便忙起来了,一日里只有晚上才能回来陪陪翁季浓,不过翁季浓在后方也会给自己找乐子。
  这几天里翁季浓结识了位极好的朋友。
  那位朋友是归云将军章裕远的妻子,奚少君。
  军中像元琛这般自身极有天赋的,亦或是谢韶棠这类父辈从军有身世背景自己能力也不差的年轻将军毕竟是少数,三四十岁的才是常态,所以住在这后头的夫人们大都也是三四十岁的妇人。
  章裕远今年也三十有四了,不过奚少君是章裕远的续弦,只比翁季浓大两岁,年纪相近共同话题也多,一来二去,两人便熟悉了。
  微风拂过旌旗,战士们慷慨激昂的训练声穿过广阔的草原传到后方。
  让后方的女眷们感到格外的安心。
  几位侍女搬了杌凳坐在帐帘前,听着里面奚少君的温声细语,和翁季浓的撒娇声,相视一笑。
  定是翁季浓又耍赖了。
  翁季浓细白的手指胡乱打散桌案上的叶子牌,自暴自弃地说:“我是学不会这叶子牌了。”
  她手上戴着一只金蝴蝶戒托嵌珍珠的指环,捣乱的动作也被她做的赏心悦目。
  “慢慢学总会学会的,有我教你呢。”奚少君是位性子极好的小娘子,耐着性子连续教了翁季浓三日的叶子牌,听到她要放弃,都还是温声劝她。
  “阿奚莫要再为难我了呀!”翁季浓看着她,眼神带着乞求,撒娇似的晃晃小脑袋。
  耳朵带着的一对与指环配套的蓝色琉璃镶珍珠的耳铛,古典精致,随着她的动作,耳铛也跟着摇晃。
  灵巧招人疼。
  奚少君长相秀气,小巧的瓜子脸,杏眼带笑,无奈道:“你呀!”
  章裕远的驻地便是张掖,奚少君一嫁过来便随了军,在这片草原上已经住了一年多。
  几天前听说大都督的新妇也来了驻地,她与别家的夫人们过来看看都督夫人有没有需要她们帮忙的。
  奚少君来前心中还有些忐忑着,怕这位夫人与她嫡姐一般,是个性子骄纵跋扈的,没想到见面却发现她是个年纪轻又爱撒娇的小娘子。
  翁季浓心虚地笑了笑,然后快速的将叶子牌收到匣子里,不想再看这个她始终学不会的糟心玩意儿。
  “前日的药参可熬了?”翁季浓把匣子塞到一旁的木架上,问道。
  “嗯,多谢你送的药参,大郎身体已经好转。”奚少君秀丽的面容上似乎带着些愁绪。
  翁季浓虽然才来了康安草原几日,不过身边有个秋梨这般活泼爱说话的侍女,她对四周邻居家的事儿也知晓一二了。
  章裕远和元琛一样出身平贫苦人家,章裕远的元妻何氏也是如此,何氏与章裕远是患难夫妻,一路走来吃了许多苦,却在章裕远封得大将,日子好不容易富裕了之后,难产而亡,只留下了嗷嗷待哺的稚子。
  章裕远守了三年,才续娶了武威奚家庶出的小女儿奚少君。
  续弦也就罢了,偏前头夫人还留下了身体不好的长子,继母难做,可想而知奚少君平日里有多少操不完的心。
  人心都是偏的,翁季浓与奚少君相熟,自然也是心疼她的。
  “阿浓莫要担心我,等再过两年大郎到了请先生的年纪,也就不需要我操心了,到时候我再养个自己的孩子,日子就好过了。”奚少君语气温和。
  翁季浓生活平顺安乐,从未有过挫折打击,所以她很是能共情,听了奚少君的话后,更是怜惜她了。
  奚少君见翁季浓还在忧叹,抿唇一笑:“阿浓你的顾虑少,元家又只有你和都督二人,早些生个孩子,家中才热闹些。”
  小孩子吗?
  翁季浓害羞的嗔了她一眼:“怎么说到我这儿了?”
  “依你和都督的相貌,你们的孩子定会十分漂亮。”奚少君柔声说,她还没见过比翁季浓还漂亮的娘子呢!
  被她这么一说,翁季浓也有些心动了,不过她比奚少君想的多。
  她们一起睡了这么久,会不会小娃娃已经在她肚子里了呢。
  不过也许也没有,毕竟她大姐姐是成婚一年后才有了身孕,大姐姐说这是要看缘分的。
  …
  到了晚上元琛回来后,就发现翁季浓小脸红扑扑的,眸子亮晶晶的盯着他。
  元琛看她有话要说,用完晚膳就给她烧水沐浴,想着早些上榻说话。
  翁季浓心里存不住话,等着元琛从净室出来,就期待地问他:“哥哥,我们什么时候才会有小娃娃?”
  元琛大惊,灭烛火的动作一滞,差点儿烫到自己的手。
  快速灭了烛台盖上灯罩,账内一片黑暗,元琛镇定下来,试探地说:“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
  翁季浓哼哼唧唧地将今日与奚少君的谈话告诉他。
  元琛这才放下心,没好气的拍拍她的脑袋:“少操心别人家的事。”
  他还以为别人和她说了什么。
  “我才没有管章家的事情,只不过,阿奚是我好朋友,我关心她而已。”翁季浓为自己辩解,“哥哥还没告诉我,我们什么时候才会有小娃娃。”
  “你还小,不着急,等你玩两年再说,你不是还要学骑马?等过两日,这边不需要我看着,我就带你去。”元琛道。
  “还是你想现在就有个孩子,那以后我们出来玩,就不方便了,我原打算日后带你把西北各地都玩遍了,这里有许多江南见不到的景象。”
  元琛很了解她,知道她想要孩子不过一时兴起,她现在对草原还有一股新鲜劲儿,目前玩乐才是最重要的。
  也自然知道如何转移她的注意。
  果然,翁季浓上当了。
  “那,那……”
  翁季浓小声又心虚的说:“那我明日让春芜把我的胡服拿出来,我带了好几套呢!”
  小娃娃还是晚些时候再来吧!
  最好等她学完骑马之后。
  ……
  见她开始念叨骑马穿什么衣服,戴什么佩饰,元琛彻底安心了。
  扶额叹息,也不知等日后两人真正同房的时候,该和她怎么解释。
  明明自己新婚之夜做这个决定,是考虑到她年纪小,远嫁心情不好,怎么到如今,像是他撒下了个弥天大谎。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为难自己了。


第15章 
  自元琛说了要带她去山丹马场之后,翁季浓就一直在期待着,早早的收拾好了衣物。
  果然没两日元琛将练兵事宜交于了副将章裕远,抽出三天时间带着翁季浓去了马场。
  山丹马场位于大马营马场,在祁连山冷龙岭北麓,地势辽阔平坦。
  刚进入马场,翁季浓就看到了成群结队的骏马,那些马儿全是血统纯正的山丹马,肥壮凶悍强壮,四驱高长粗大,毛发光亮,看着便知养得极好。
  翁季浓心情激动,不由的探身出了马车的窗户。
  元琛驱马走到一旁,笑着朝她伸出一只手。
  翁季浓仰头看他。
  元琛脸上带着鲜少可见的意气风发,不经让她记起这位身经百战的大都督也才不过二十六岁。
  翁季浓笑开,露出整齐洁白的贝齿,弯腰回了车厢。
  元琛微楞,一股失落闪过心头,将要收回手掌。
  只听见“咚咚”几声,车帘从里面打开,一道倩影飞快地钻出马车。
  翁季浓立在马车前板上,伸着手,等他从后面过来。
  元琛暗沉的目光落到翁季浓身上,收紧缰绳,长臂一捞。
  瞬间,翁季浓稳稳地落到了他身前。
  元琛驾马飞奔,身后是春芜的惊呼和侍卫们的喝彩。
  翁季浓穿着明黄色的襦裙,下裳层层叠叠,繁琐精美,迎风飘扬在马身两侧,像极了一朵盛开的芍药花。
  元琛畅意的笑声在翁季浓耳畔响起,翁季浓也莫名跟着傻笑起来。
  绕着临近的小溪转了一圈,元琛才停下来,抱着翁季浓下了马。
  翁季浓的头发被风吹得凌乱,过会儿还要见人,元琛知道她最讲究,手掌生疏的把她的飞起的毛发抚平,再扶好歪斜的簪子。
  刚整理好,被他们甩在身后的侍卫们和马车才赶上。
  春芜匆匆下了马车,上上下下仔细观察了翁季浓,见她完好,才放心。
  翁季浓笑呵呵的安抚她:“没事儿,哥哥马术厉害着呢!”
  春芜没好气的给她系好披风,这两个主子,一个鲁莽,一个冲动,方才看着翁季浓突然从马车上飞起来,快要把她吓死了。
  阿郎平日里看着沉稳冷酷,怎么今日倒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带着她们娘子胡闹!
  这时马场的管事也过来了。
  “奴见过阿郎,夫人。”管事薛进躬身行礼。
  听他称呼,并不像旁人一样称元琛为都督,翁季浓便知他是元家的家仆,心里多了几分亲近,忙叫他不必多礼。
  薛进垂眸看到主家阿郎还牵着新夫人的手不放,心里有了计较,更为恭敬了。
  元琛寻问他这几日马场的情况。
  “一切太平,自上次您来过,马场再也没有遇到偷袭,”薛进禀道,“前几日奴带人统计了今年新生马匹的数目,较之去年,多了六百五十匹。您瞧那边饮水的几匹小马就是才出生的,这几日天气好,马儿都放出来吃草了,每日在外待上七个时辰。”
  元琛知道他为着马场一向是尽心尽力,赞了他几句。
  薛进得了他的夸赞,道了几声不敢,不过显而易见的开心起来,细致的给翁季浓讲着山丹马场的情况。
  不过是些马儿每日的作息,用草量这些无趣枯燥的事儿,翁季浓却也听得津津有味。
  元琛捏捏她的手:“先去帐内休息,还是先去看你的马。”
  翁季浓眸子一亮,当然是去看她的马了。
  在薛进的带领下,两人来到马厩。
  薛进提前得到消息,没有放那两匹马出去,毕竟马场太大,以防临时寻不到。
  穿过一排排长而宽的马厩,众人来到一个单独的马厩前。
  翁季浓的两匹河曲马与前面的山丹马对比,小巧许多。
  黑溜溜的眼睛看着也不如山丹马悍威,是两匹外形漂亮,性情温和的骏马。
  一只通体乌黑,毛发光亮,另一匹是栗色的马儿,只颈部鬃毛有一撮黑色的。
  “给他们取个名字吧!”元琛带着翁季浓的手一起抚摸着马的鬃毛。
  “这匹黑色的马儿叫绿墨,栗色的叫红梅。”翁季浓欢喜极了,名字几乎是脱口而出。
  “夫人学问高,都是好名字。”薛进道。
  翁季浓弯弯眼睛,转头问元琛:“哥哥的马叫什么名字?”
  元琛的那匹马,翁季浓被他带着骑了两次了。
  元琛轻咳一声:“红枣。”
  他的马可是上过战场的战马,说是马中将军也不为过,翁季浓以为他会有个威风凛凛的名字,没想到会是这么随意的红枣。
  薛进机灵的说:“阿郎的那匹马是个脾气倔的,又爱吃红枣,取旁的名字,他都不理,只有叫红枣,那马才听话。”
  翁季浓求证似地看向元琛。
  元琛严肃地点点头。
  翁季浓感叹,她是知道马儿通识人性的,但没想到会这般聪明,生怕自己的马儿不喜欢她取的名字,忙拿起马槽里的干草分别喂了两只马儿。
  “你们喜欢这个名字是不是呀!”
  绿墨和红梅也十分听话,咬着她手里的干草咀嚼吞食。
  翁季浓小下巴得意地抬起,像是告诉元琛她的马儿听话,和她有缘分。
  再在马厩待了会儿,翁季浓才依依不舍的离开,走前还告诉绿墨和红梅,说她明日带他们出去。
  “喜欢?”元琛看她飘飘然的样子,好笑。
  翁季浓小脑袋啄米似得点得又快又密,语气真诚:“特别喜欢,谢谢哥哥。”
  “等回去写信告诉我的那些好友们,她们肯定羡慕极了。”翁季浓摇着他的手臂,欢快地说道。
  “不过,她们不曾见过草原的辽阔,骏马的威武,或许也会觉得我说得夸张呢!”
  北地贵女爱骑马蹴鞠,南方娇娇喜舞文弄墨。
  翁季浓觉得她的好友们可能无法感同身受,不免有些可惜。
  “等以后有机会,我定会在吴郡开一座马场。”翁季浓脆声说。
  元琛当然是顺着她的话讲:“好,到时候我给你提供马。”
  翁季浓靠着他的手臂嘻嘻笑,觉得他真好,心里甜滋滋的。
  两人歇息的地方,是往常元琛过来视察时住的帐篷,毕竟不是常住,马场准备的帐篷不如康安草原的大,元琛又不是享乐的性子。
  帐篷小小的一只,里头只摆了一张榻和一只桌案,是极简单的。
  翁季浓虽说平日里精细惯了,但也不是无理取闹的小娘子,再说此番过来并不是度假,是为了学骑马。
  她的心思也不在住所上面,所以并没有嫌弃。
  倒是元琛心中动荡,每发觉翁季浓新的一面,都会给带来他惊喜。
  她出身簪缨世族,本应是循规蹈矩,古板恪守的性子,却可以穿着华丽的衣裙跟着他驰骋草原,朗声大笑。
  她娇滴滴的,惯会享受又不曾吃过苦,但是住在简陋的帐篷里,却一句抱怨的话都也没有。
  可想翁家长辈将她教养得极好,宠爱并不娇惯。
  今儿她太过兴奋,在马场上兴奋地转了许久,累着了,小脑袋埋在他颈窝,竟打起了浅浅的鼾声。
  元琛心道:有些可爱。
  …
  次日,翁季浓早早的起来,用过早膳后,就开始装扮。
  外套如意纹石榴红翻领窄袖长袍,里衬姜黄色暗纹锦裤,脚蹬软锦靴,盈盈一握的细腰上挂着蹀躞带,下方坠着一只精巧的香囊。
  翁季浓盘着单髻,带着一顶帷帽,薄绢只垂到她的下巴,她神气地挥扬马鞭,转了转身:“好看吗?”
  胡服包裹着她玲珑婀娜的身姿,胸前微微起伏,楚腰纤细,翘臀圆润,是极漂亮的身材。
  元琛眉心一跳,眸子幽深,有些心猿意马。
  对上他炽热发亮的眸子,翁季浓羞涩又紧张地看着他。
  在她期待的目光里,元琛点了点头,翁季浓是他此生见过最好看的小娘子。
  翁季浓小脸红润,装作平静的样子:“那我们出去吧!”
  元琛有一瞬间,不想让她出去,不过好在脑子还清醒着,让春芜给她披上披风。
  “外面热~”翁季浓不满的嘟唇。
  元琛正经的说道,丝毫看不出他的一点儿私心:“此地风大,这会儿太阳不烈。”
  “我带着帷帽呢!”翁季浓把帷帽垂下的薄绢扯好,表示有东西挡着,不会吹风。
  “夫人听阿郎的吧!方才婢子出去,外面还有些冷呢,万一吹着风,病了可要吃药的。”春芜道。
  一个两个都这样说,翁季浓拗不过她们,只能乖乖披上披风。
  …
  薛进早已将翁季浓的绿墨牵出来了。
  元琛教她先摸摸墨绿,和他熟悉熟悉。
  翁季浓拿着刷子一边帮墨绿梳着毛发一边和他说话,又为他吃了几个果子。
  绿墨本就温顺,很快就和翁季浓亲密了。
  翁季浓伸手,他便侧脸,蹭着她的手掌,惹得翁季浓咯咯直笑。
  好一会儿过去,翁季浓有些不耐烦了,着急地拉拉元琛的袖子:“哥哥,我可不可上马了?”
  虽然知道薛进做事靠谱,但元琛还是上前检查了绿墨的缰绳,马镫,马鞍是否安装牢固。
  绕到绿墨的左侧:“来。”
  翁季浓听话地走过去,看着元琛。
  “上马要从左侧上,平常尽量不要站到马的后方。”元琛把她的小手放到马鞍前的铁环上,示意她左脚踩到马鞍上。
  到了要真正骑马的时候,翁季浓倒紧张起来,随着元琛摆弄。
  元琛大掌托着她的腰:“跨!”
  翁季浓慌张地抬起右腿跨过马背,坐上了马鞍。
  先前两次坐在马背上都有元琛带着,这还是她头次一个人坐在上面。
  河曲马虽然比山丹马矮些,但依旧是很高大了,她孤零零地坐在高高的马背上,心里开始慌乱:“哥哥!”
  元琛只能一手扶着她的背,一手按着她的手:“别怕,放轻松。”
  有他护着,翁季浓慢慢安定下来:“哥哥,我好了!”
  “嗯,你看看马鞍坐着可还舒服合适?”元琛在检查她的姿势。
  翁季浓动动小屁股,感受了一番:“可以的。”
  元琛一点点带着她,让她握着铁环,慢慢松开扶着她的手。
  牵着缰绳:“我开始走了。”
  绿墨一动,翁季浓吓得立刻弯腰抱住它的脖子。
  动作快到元琛都不曾反应过来。
  “就走走,不跑。”元琛忍不住嗤笑。
  翁季浓被他取笑了,羞恼的说:“哥哥,你先让我缓一缓嘛!”
  元琛可以想象得出帷帽下她气鼓鼓的小脸,含笑点点头。
  一旁的侍卫们看着这幅场景简直是目瞪口呆,他们哪一个不是经过元琛亲自千锤百打才能当得他的近身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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