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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意浓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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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噗嗤”一声,又笑开了,捂着肚子直说痛。
  她的夫君真是变扭到可爱。
  元琛被她闹得没脾气,面子又挂不住,只能转移话题:“好了,还有件事要同你说。”
  翁季浓“哎哟”“哎哟”的停下笑声,衣襟凌乱,双目含笑,小脸娇媚的不像话。
  元琛蓦地转开视线;“……”
  翁季浓戳戳他硬邦邦的手臂,笑着问:“哥哥有什么事情呀!”
  西北屯兵二十余万,如今天下太平,战士们就空闲了下来,但所幸西北荒地多,战士们休战时便会屯田垦荒,种植各种树木和粮食,其中蔬菜水果既可自食,存储军粮又可拿到市集上贩卖补贴军费。
  但长期如此又会消磨掉战士们的斗志,保不准儿哪日周遭小国又来进犯晋朝,没了斗志何从取胜。
  于是西府军每年六七两月会集中训练,今年亦是如此。
  “所以你要去张掖郡啦!”翁季浓焦急地问道,“那我呢?”
  元琛看她有些紧张,安抚她:“当然是跟随我一同前往张掖郡。”
  翁季浓放下心来,只要不把她一人留在武威郡就好了。
  自从翁家人走了之后,元琛发现他们之间的关系比以前更亲密了,她变得很依赖他,所以他怎么可能安心把她丢在这儿。
  元琛低语给她描绘着张掖的风景:“张掖很漂亮,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草原,广袤无边的戈壁大漠,还可以看到祁连山山顶的雪,碧水蓝天……”
  翁季浓沉浸在他描述的画面中,隐隐有些期待。
  “哥哥很喜欢西北。”翁季浓双手垫着下巴,忽然说道。
  元琛嘴角牵出一抹笑,没有否认:“除了太原,我在西北待的时间最长。”
  这里成就了他,他也会守护这片土地。
  元琛是太原郡人,这还是翁季浓第一次听说。
  见她好奇,元琛道:“我母亲生下我就去世了,父亲是个赌徒,我九岁时,他被上门要债的地痞乱棍打死了,后来我就一个人生活在太原,十五岁时匈奴进犯大晋,投身入军直到如今。”
  元琛说起这些的时候,语气平淡,没有任何起伏,仿佛再说别人的事情。
  看翁季浓满脸震惊,元琛才自嘲地笑了笑:“所以我之前,连个普通清白人家都算不上。”
  翁季浓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能傻乎乎地把手塞进他的手掌里反握住他。
  两只手才涂了手膏,滑溜溜的。
  元琛心中熨帖,紧紧地攥住她的小手,如同她兄长所说,她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他再也不是一个人。
  翁季浓难以想象到他是在什么环境下长大的,也不知道他是废了多少力气心血才能一步步走到这个地位。
  年仅二十六岁便位极人臣,手握重兵,没有家族支撑,古往今来能有几人:“现在都好了。”
  “是啊!”元琛目光落在她脸上。
  “想听哥哥以前的事情。”翁季浓很想知道他以前的故事,怕他误会又说,“只听哥哥从军以后的。”
  那幅怕伤到他心,又好奇的样子,真是可爱。
  元琛道:“以后慢慢了解,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
  翁季浓笑眯眯地应声,忽然想起山丹马场就在张掖,忙又问他,她的马怎么样了。
  元琛下榻灭了灯:“你的两匹马已经派人送过去了,等到了张掖,我带你去骑马。”
  翁季浓心满意足了。
  元琛拢了拢帐幔,让她盖好被子:“睡觉。”
  翁季浓乖巧地闭上眼睛,滚到他怀里。
  元琛已经渐渐习惯这种甜蜜又磨人的晚上,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见里面不说话了,秋梨才小声说:“夫人和阿郎好像每晚都有说不完的话。”
  春芜赞同的点点头。
  “那我先回去了。”秋梨转了转酸涩的肩膀,今晚是春芜值夜。
  “嗯。”春芜轻手轻脚地送她出了屋门。
  …
  以往元琛去张掖,带两件换洗衣服就好了。
  如今翁季浓来了,从里到外,帮他装了满满一大箱的衣服,都是绣娘才送过来的新衣。
  “用不了这么多。”元琛无奈道。
  “要的呀!”翁季浓打开衣柜,还在看有什么东西忘了带,“听我的。”
  元琛狭长的眸子闪过笑意,摇摇头随她去了。
  “我们去张掖要住哪儿?”翁季浓歪头看他。
  元琛:“可以和我住在草原的军帐中,也可以……”
  他还没有说完,翁季浓就兴奋地说:“我也可以住军帐吗?”
  “可以,张掖原本就有西府军驻扎,许多将领的夫人都在那儿。”元琛不知道她有什么误解。
  翁季浓眼睛亮晶晶的,摇摇他的衣袖:“那我要住军帐,住军帐。”
  元琛原本担忧她不愿意住在草原上,早早的就吩咐了元伯派人去张掖将他在那儿的宅子收拾干净了,如今看来可能是用不上了,不过有些话还是要同她说的。
  她不像他是个糙惯了的人,她打小儿就没吃过苦,细皮嫩肉的,那儿条件可不比家里。
  “六七月是最热的时候,草原上日照更强,风更大,比这儿更容易晒黑,可想好了?”
  翁季浓小鸡啄米似得,快速的点头。
  去草原上多好玩儿呀!
  再说她会带帷帽打伞,不会晒黑的。
  元琛想了想,她到了那儿,若是不习惯,再送她去城里住吧。
  再说住在草原上也是有好处的,到时候有别家的夫人陪她,她也不无聊了。
  元琛还在担心她,想着怎么让她住舒服点,她到是走到宛嬷嬷那边,让宛嬷嬷去备防止蚊虫叮咬的药膏了。
  宛嬷嬷要留在家里看着后院,本就担心,恨不得把整个府都搬过去,听她的话,立刻带着侍女去准备。
  翁季浓忙碌的不行,又是收拾东西,又是叮嘱元伯好好照顾她的花草金鱼……
  临行前坐上马车,翁季浓还在皱着眉,想自己是不是忘了带什么东西。
  眼巴巴瞧着元琛。
  元琛十分坚定说:“都带全了,我保证。”
  “好吧!”翁季浓放心了。


第12章 
  绿坪随着山丘起伏,一望无际的尽头与湛蓝的天空相连,葱郁繁茂,扬鞭起,战马嘶吼,苍穹下她们不过是世间小小的一粒尘埃。
  翁季浓沉浸于令她震撼的辽阔美景中。
  “我喜欢这儿!”她转身说道。
  绵软的声音都清亮起来。
  元琛垂眸看她,精致的小脸笼在宽大的帏帽之下,帽群被她翻挂在帽檐上,随着微风在脸侧飘扬,笑容明媚,比不远处一片生机勃勃的野花儿还灿烂。
  手指轻刮她娇嫩的面庞:“喜欢就好。”
  如今他粗粝的手指碰到她,已没有刺痛感,只残留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
  翁季浓红了脸,桃花眼水光潋滟,似嗔非嗔。
  两人具是心中一震。
  “夫人快瞧这帐篷好大啊!”后面传来秋梨没见识的咋呼声。
  翁季浓回过神,提着裙摆踏过青草小跑过去。
  看着眼前硕大的帐篷,翁季浓红唇微启,满脸惊讶,好吧,她也是个没见识的小土包。
  结实的圆形帐篷牢牢的固定在草地上,开了帐帘里头大有乾坤,若不看帐篷和一般的屋子无甚区别。
  一入帐,铁锈红的地衣便映入眼帘,地衣上面绣着精美繁琐的花纹,上面摆着一张矮案四周是一个个小巧的蒲团。
  绕过一座云母屏风,里面铺的是黛绿色的地衣,卧榻,妆匣,衣柜,高案一应俱全,再往里便是用座屏隔开的净室了。
  翁季浓对此满意极了,比她想象中的情形好多了。
  石枫带着几个士兵,利落的卸了行李搬到帐内:“夫人点点,看有没有漏下的。”
  这几日石枫跟着她身后忙东忙西的,翁季浓对他自然没有什么不放心的,摆摆手让他歇着去了。
  等把带来的行李收拾规整完,已是黄昏时刻了。
  艳丽的夕阳透过窗户,撒向帐篷,帐内红彤彤的一片,衬着铁锈红地衣,热情似火。
  春芜提着食盒进来:“石枫说我们帐蓬离厨房最近,可也走了半刻钟呢!”
  家眷们的帐篷分散在康安草原最东边,每户人家都隔了一段距离。
  这帐篷的位置也是有讲究的,避风靠近水源靠近厨房的是最好的地方,向来是各家争夺最激烈的宝地。
  不过后来因为抢闹太难堪,最后决定按各自夫主的职位大小分配帐篷位置,如今位置最好的自然是西府军大都督元琛家眷的居住的帐篷。
  初来草原,翁季浓没让人送餐食,而是让春芜去认认路,以后有什么事也方便些。
  “这儿的饭菜恐怕不合你胃口,等明日我让人来给你搭个灶台。”一起生活了些时日,元琛对她的口味已经有些了解了。
  她最喜欢新鲜,口味淡的吃食,军营里的伙夫重油重盐的她怕是吃不惯。
  翁季浓方才尝了一口厨房送来的晚膳,不是她喜欢的,正蔫巴巴的。
  听到元琛话,立刻心动了,不过还是装作很懂事的样子问他:“可以吗?别人不会说什么闲话吧?”
  “这有何不可!何人敢说你的闲话?这儿你夫君我说了算,前头我是她们夫主的老大,后面你自然也是她们的老大。”元琛看她期待的样子,翘起薄唇,朗声道。
  翁季浓觉得他说这话的样子真是英武霸气,帅气极了。
  没了心里负担,乐呵呵地告诉春芜她明日要吃什么。
  看她不吃了,元琛没有嫌弃,直接把她碗里的饭拨到自己碗里:“不过草原物资紧张,你不喜欢吃,也不能浪费。”
  这个翁季浓是知道的,草原上的粮食都很精贵,不比外面:“哥哥放心,以后我不吃就不让厨房给我送餐。”
  元琛奖励般地摸摸她的小脑袋:“嗯!”
  翁季浓害羞地嘻嘻笑。
  知道她爱干净,元琛三下两下吃完饭,趁着天还没有大黑,领着士兵去给她挑水沐浴。
  帐外简单架了个烧水的锅炉,霹雳吧啦燃烧着柴火。
  翁季浓坐在卧榻上,小脚穿着绫袜,欢快的咚咚踩在地衣上。
  虽然铺着厚厚的地衣,但仔细感受,还是可以感觉到青草闷闷地戳着她的脚心。
  因着春芜她们都是些力气小的娘子,元琛又不可能让别的男人进到里帐,所以热水全是由他抬进里帐的浴桶里。
  元琛袖子撸到上方,露出他蓬勃紧实的小臂,等着把最后一抬热水倒入浴桶,转身敲敲座屏:“过来沐浴。”
  翁季浓塔拉着绣鞋,哒哒走过去,仰头:“谢谢哥哥。”
  元琛哼笑。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了。
  不久前,翁季浓想着反正有元琛在,不会发生什么事儿,春芜她们今日又累着了,就把她们打发回了自己的小帐篷,所以目前帐内只有元琛和翁季浓两人。
  四周安静,只听到稀里哗啦的水声。
  元琛坐在榻上,听着水声,难免会想入非非。
  坐立难安中,元琛舔了舔下嘴唇,起身想出去待着,但走到门口,又担心翁季浓一个人在里面会出什么事儿。
  犹犹豫豫僵持在原地。
  草原的夜晚冷得厉害,风声呼啸,元琛索性靠在外面吹起冷风,双手插着腰,外袍因为方才抬水,被他掀起固在了腰带上,露出他里面黑色的长裤,长腿紧绷,修长有力。
  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娇娇软软的声音:“哥哥,你还在吗?”


第13章 
  从未有过的焦急浮上心头,元琛步子迈得又大又急:“怎么了?”
  里头却突然没有了动静。
  元琛心脏提起,手指用力地捏着座屏,将要闯进去,却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细小为不可闻的声音。
  “哥哥你还在吗?”熟悉的声音响起。
  软糯中多了一丝怯意。
  元琛闭了闭眼,往后退了一小步,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
  喉结滚动:“在。”
  “哥哥可不可以帮我拿一下衣服,我忘记拿了。”翁季浓羞赧得厉害,往日都有侍女们服侍,样样东西都会准备妥当,今儿她独自一人便没想起来。
  元琛脑中的弦瞬间拉紧,绷得他头皮发麻。
  没有听到脚步声,翁季浓裹紧系在胸前的大巾子,踏着木屐子慢慢挪到座屏后面,小手扒住屏风,探出小脑袋。
  对上元琛浓烈如墨的眸子,陡然送了口气:“哥哥还在啊,衣服就在那只柜子里。”
  细弱光洁的胳膊遥遥一指,眼睛里全是对他的信赖。
  元琛眸子阴阴暗暗,多了些翁季浓看不懂的东西。
  不过她也不曾多想,因为元琛转身给她拿衣服去了。
  各色柔软精致的亵衣亵裤堆满了箱子,元琛突然觉得这小魔星天生是来克自己的吧。
  给她拿完衣裳,又帮她倒了洗澡水,看着小娘子乖乖趴在榻上等他,元琛想他就是个老父亲操心受折磨的命。
  飞快打了冷水冲了个澡,就上塌了。
  翁季浓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得到他现在有些不高兴,揪揪他的袖子:“哥哥怎么不高兴了呀?”
  她不问还好,一问元琛心里平白多了几分委屈,没忍住扣住她的肩膀,隔着薄薄的寝衣咬了上去。
  像个吃不到糖又不能闹的孩子一样撒脾气。
  幸而他还有分寸,只轻嗑上去磨了磨,连牙印儿都没有印上去。
  酥酥麻麻的,翁季浓受不住这亲密,羞哒哒地躲开:“哥哥干嘛咬我!”
  元琛吐出一口浊气,看着帐顶:“阿浓什么时候才长大?”
  翁季浓睫毛忽闪,水汪汪的眼睛满是疑惑,长大?
  她不懂他的意思,她已经长大啦,她都嫁人了呢!
  那他是在说她年纪小吗?翁季浓沉吟片刻,心里默数着日子,今日是六月初六,她七月三十日过生辰:“我还有五十三日就及笈啦!”
  元琛见她还认真数了数,忍不住笑开,摸摸她的头:“到时候帮你帮个风风光光的及笈礼。”
  那个时候士兵已经训练完成,他们应该也回去武威了。
  “那我等着。”翁季浓在黑夜中,满足地笑了笑。
  “我还没有取字呢,哥哥帮我取一个。”元琛提到及笈礼,翁季浓便想到她还未取字呢。
  大姐姐和二姐姐都是及笈后嫁的人,父亲已在及笈礼时赐了她们字,可她还没有。
  她阿娘说,可以等婚后让夫君娶。
  翁季浓期待又憧憬,元琛脑子一热,下意识的就应了下来。
  等到了第二日他就觉得自己冲动了,他幼时家里穷,别说去学堂了,便是连温饱都成问题,所以他从前只勉强认得几个字。
  还是后来从军,他官位慢慢升高,话语权也逐渐变大,往来的人在朝野中越有份量,他才发觉了自己的短处,特让当时还是靖王的建元帝帮他请了教书先生,一边打仗一边学习。
  不过许是他所有的天赋都用在了行军打仗之上,他如今能把兵书倒背如流,却看不下一张诗词歌赋。
  这样学问不佳的他还如何帮翁季浓取字。
  更何况她母族又是那般簪缨大族,连她外家魏氏都是诗礼传家的书香门第,魏家族学整在个大晋朝都是赫赫有名的。
  若是帮她取了个不入流的字,他被嘲笑也就罢了,就怕连累她在家族中丢了脸面。
  不过元琛又舍不得这个帮翁季浓取字的机会。
  军帐内
  “去请宣武将军过来。”元琛吩咐石枫。
  “唯!”
  没过多久宣武将军谢韶棠就过来了,谢韶棠是武威郡定远侯世子,是他为数不多的知心好友,也是好友中为数不多的读过许多书的人。
  谢韶棠虽也行走军中,不过天生的晒不黑,是位有名的白面将军,但他是个行事乖张的。
  谢韶棠一身张扬的绯色铠甲恍得元琛眼睛疼。
  元琛忽然有种他请错人的感觉。
  “寻几本诗书给我。”元琛干巴巴地说道。
  “圣人又来信让你读书了?你做错什么事了?这次圣人这么狠,让你看那些文邹邹的鬼东西?”谢韶棠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他不出口很有风度翩翩的儒将风范,一出口,便什么都暴露了。
  元琛往后靠在圈椅上,姿态悠闲:“明明都是读书人,怎么差那么多?”
  谢韶棠一想就知道元琛拿谁和自己对比。
  他在他婚席上可是见过翁氏几位郎君的,他还是有自知之名的。
  “他们翁氏是什么人家,我们谢家充其量不过一个暴发户,我也只不过读过几本书罢了,快说说,你要那些书作甚?你那小媳妇儿嫌弃你?”
  谢韶棠的祖父是随着太。祖打天下的开国功臣,祖上是种田为生的庄户人家,虽得了个定远侯的世袭爵位,不过也才发家四十余年,根基尚浅。
  元琛轻“啧”了一声,看起来有些烦躁。
  ……
  谢韶棠听完,愣了一瞬,然后放声大笑,毫不给他面子。
  元琛不言语,只冷眼瞧着。
  谢韶棠笑容僵在脸上,挤眉弄眼:“嘿嘿,我明日让人把书给送过来。”
  “多谢。”元琛不理会他奇奇怪怪的表情,“直接送到这军帐。”
  “放心,不会让小嫂子知道的。”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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