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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芳华-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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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应台不多说了,起身要走,可脑子忽地一转,他又赶紧补了一句,“方才我跟大人说人手紧张,亦是实情。但军务紧急,该调的还是调吧。我这就行文放人!”

    他再卡着,还不知要被多少口水星子淹死!

    王恽淡然拱了拱手,“我就知道,谢大人还是顾全大局的,谢了。”

    谢应台给一口闷气堵在心口,上下不得,转身赶紧走了。

    办完公务,急急赶回了家,却见谢耘已经哭丧着脸,扯着一向偏疼自己的祖母谢老夫人来请罪了。

    谢应台顿时知道,这事定是真的了。由不得气得胡子直翘,“孽障!你方才到底在大街上说了些什么?怎么连风声都传到文渊阁里去了?”

    谢耘赶紧跪下,谢老夫人劝道,“老爷且消消气,这事耕儿刚跟我说了,他也是被人害了。都是那个新科会元,怎么就那么个愣头青呢?”

    谢应台摆手道,“你别说了,让他说!你给我老老实实,一字一句交待清楚!”

    谢耘无法,只得把事情大致讲了。

    他原想着,既然巧遇谢云溪,就跟他套套近乎,拉拉感情。如果谢云溪想在仕途上更进一步,他也可以帮帮忙啥的。

    谁知谢云溪却在茶楼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闹了起来。

    一脸义正辞严的指责他,说什么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趋避之?反正全是一套一套的大道理。

    还说那日在花朝宴上就有人说,镇守三川口的霍老将军早提出西胡人有异动了,可就是谢阁老把事情压下来的。害得霍老将军父子和四千将军壮烈牺牲,难道如今谢耘还想拖后腿么?

    这后头的话,谢耘没敢细说,但以谢应台的精明老练,却是猜出了个七七八八。

    当时气得一巴掌就呼到谢耘头上,骂道,“你个混账东西!我早说过,有些话哪怕世人心里都明白,可就算烂在肚子里,也绝不能说出来,尤其不能当众说!哦,我知道了,你定是看那谢云溪生得好,便起了歪心思,才在人家面前卖弄是不是?”

    谢耘苦着脸,却不敢反驳,因为事实正是如此。

    好在谢老夫人护短,忙拦着道,“行了行了,孩子年轻,哪有不犯错?横竖如今祸已闯了,老爷倒是想想,怎么压下此事才是。”

    谢应台嗤笑起来,“怎么压?街上刚发生的事,便给人报到文渊阁里。我除了去向皇上请罪,还能怎么办?”

    他再看谢耘一眼,给谢老夫人递了个眼色。

    到底是多年老夫妻,谢老夫人一下就明白了,踌躇着问,“老爷可是确定了?”

    谢应台道,“这还只是咱家一厢情愿,成不成还不知。但既然要选,肯定得选个能拿得出手的。”

    谢老夫人点了点头,再看着一头雾水的谢耘,叹道,“眼下告诉你也无妨。咱家有意跟皇上结亲,如今你闯下这样大祸,少不得也得把你的名字略提一提了。”

 第373章忠心

    听说家族要他与皇室联姻,谢耘是大惊失色,“可,可我……”

    他素有断袖之癖,原先因他还算有几分小聪明,故此和家族达成的默契,是可以为他娶个背景没那么深厚的闺秀。到时只要生几个儿女堵住世人的嘴,便可以任他逍遥快活。

    可若是尚了公主,那性质就严重了。

    到时连个妾室都不能随便娶,且成日有人盯着,他哪里还能寻他的相好儿去?

    谢老夫人叹道,“傻孩子,你当咱们谢家还跟从前一样么?便是你祖父还在位子上,可淑妃娘娘如今在哪里呢?圣心难测。咱家想要保住这份家业,就再不能由着你性子胡来了。再说娶个公主也没什么不好,横竖你这辈子的荣华富贵,是不必愁了。”

    谢耘满脸便秘表情,吭吭哧哧道,“非是我不识大体,可纸总归是包不住火的,若将来事情拆穿……”

    谢应台却道,“此事你不必管了,我既敢提,自然有提的办法。只你却要答应,从今日起,便老实留在府里,少出去招摇!若你果真有那个命,能尚到公主,等生下嫡子,我便送你两个绝色小厮。至于其他,你就莫要再想了。”

    谢耘知道,这话已经是谢应台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若他再讲条件,只怕惹怒了祖父,将他赶出家门都是有的。所以就算不愿,也只能苦着脸答应。

    等他走了,谢老夫人才疑惑着问,“听老爷这意思,是打算把耘儿的事明说?可皇上听了不恼么?哪里还肯把公主嫁来?”

    谢应台却轻笑起来,“这你就不如我了解皇上了。”

    说白了,永泰帝对儿女,那是跟对臣子,不,甚至比对臣子更加猜忌和狠心的。

    真正把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做到了极致。

    宠的时候,愿意为人摘星星摘月亮。厌恶起来的时候,那真是各种钝刀子割肉,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远的也不多说,近的只看庆平公主就知道了。

    她做错了什么?

    不过是帮人说了几句话,可皇上顿时就翻脸不认人,还不顾血缘的硬要把她赐婚给程岳。

    这要是逼着二人成了亲,圆了房,再生下儿女,简直是终生的恶梦和折磨。

    所以谢应台觉得,恐怕他把谢耘这样有明显缺陷的子弟报上去,说不定还正中皇上下怀,能替他狠出一口气。

    或者,会把庆平公主嫁来也不一定啊。

    谢应台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相反,庆平公主这样既有地位,又无宠爱的公主若真能嫁进谢家,反而是最好的选择。

    因为没有皇上撑腰,她也不敢太使性子,谢家也才好将人把控得住。

    至于庆平公主出家修行什么的,那在皇上眼里,根本就不叫事儿。说不定谢家主动提出要接下这个大龄光头失宠公主,皇上还会高兴呢。

    谢应台盘算已定,就只等着明日早朝后去找皇上表忠心了。

    但谢老夫人却还惦记着谢云溪,“那位谢会元也太张狂了,竟算计到咱们府上来。老爷,这口气您忍得下,我可忍不下!”

    谢应台嗤笑,“夫人息怒,别说他谢云溪只是一个没有根基的小小会元,就算他中了状元又能如何?这会子若去报仇,无非是揍他一顿出出气罢了,可咱们回头若是在他为官升职的要害时候,绊上一跤,岂不跌得更痛?”

    谢老夫人一听,这才转怒为喜。

    这边夫妻二人歇下不提,却不知那边在谢阁老掌控的京城府尹衙门里,有人却在盛赞谢云溪。

    辛升乾上次带人去桃县找宁怀璧的麻烦,重点是敲竹杠失败之后,一直没敢对府尹大人周筹说。

    直等到今天,周筹突然想起来了,辛升乾再没办法装傻,才不得不把事情说了。

    “……姓宁的做事倒是谨慎,没抓到他的把柄,不过挑拔得他与学生不和,且还是本届的会元,日后只怕宁怀璧也是有苦头要吃的。”

    周筹听得很不满意,“辛大人,你该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才进得这里来的。若你只能做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想去后宅找个妇人也是可以的吧?”

    辛升乾老脸一红,赶紧补充道,“大人请勿着急,这不是下官才来,许多事都没摸清楚么?再说宁怀璧愿意修路也是好事。您想呀,这修路的时候哪有不磕着碰着的?万一死伤个把人,他这个县令是不是罪责难逃?”

    这倒是个主意。

    周筹道,“那此事就交给辛大人去办了。如若再有差池,你可别怪本官无情。”

    辛升乾只得应下,心中却在发愁要怎么弄出一条人命。

    这要是穷乡僻壤,倒也不怕,当官的想弄死个把人,那还不容易?可这里是京城,桃县就算在郊区,也是京城下辖的县。

    况且多年皇庄云集,想在那里神不知鬼不觉的弄出一条人命,实在是棘手得很。

    可眼下大话都说出去了,又不好收回,怎么办呢?辛升乾开始动起歪脑筋。

    程岳要出征了,身为晚辈的宁怀璧特意带着夏珍珍过来送行。

    男人在说正事,夏珍珍就去到后院里,探望几个子女,顺便也跟宁芳的几个丫鬟说起一事。

    “念葭嫁了,二姐儿身边便没了人伺候。虽说如今身边也有小宫女,但到底不比自家人贴心。”

    她话还没说完,画眉先上前一步,“那该奴婢去了。原本我就是伺候姐儿针线起居的,也该着我去。”

    百灵等她说完才道,“奴婢也想去,但奴婢现在管着姐儿手上几门生意的账本,交接须要些时日。”

    这也是实情,这丫头账算得好,所以宁芳的生意倒有多半是她在打理。

    夏珍珍点了点头,目光落到喜鹊身上。

    喜鹊略迟疑了一下,方道,“奴婢也是愿意去的,都听二奶奶吩咐。”

    夏珍珍再看她一眼,“你们几个都是好的,先下去吧。回头我跟二爷商议一下,看是谁去。”

    三个丫头都退下了,夏珍才没有掩饰她眼中的失望。

    原先,她其实最中意的是喜鹊。因为这丫头最机灵,且嘴皮子厉害,又爱打听八卦,很适合陪伴宫中的宁芳,可偏偏,她怎么却是最不诚心的一个?

    宁茵给她端了杯茶来,不忿道,“听底下丫头说,喜鹊好似看上二姐放在外头的那个伙计赵丰年了,时常给他他做鞋做袜的。想是生了二心,亏二姐从前待她那样好,还提拔她家里人。”

    宁芸忙道,“也不一定就是如此。可能出门在外的,相互照应罢了。”

    宁家倒不是不许丫鬟小厮通婚,再说青年男女,日久生情也是有的。只他二人都是宁芳身边使唤的人,尤其喜鹊还是贴身丫鬟,若未经主人许可便与人有了私情,那就连宁芳的名声也要连累了。

    夏珍珍警惕起来,“竟有此事?我怎么恍惚记得,从前有人说画眉瞧上赵丰年了么?”

    宁芸还想要如何委婉的解释,可宁茵却是满不在乎道。

    “当初只不过是画眉帮着赵丰年在二姐跟前说过几句好话,喜鹊就讹上他二人了。如今到了京城,倒是她自己按捺不住,趁二姐姐不在,跟人家眉来眼去的。依我说,娘,这样的就赶紧嫁了吧。横竖女大不中留,省得留来留去留成仇!”

    夏珍珍原本不大高兴,可听了女儿最后老气横秋来这么一句,倒是气得笑了。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你上哪儿学来的?”

    宁茵嘿嘿笑着不语,夏珍珍还想追问,却是谢二夫人趁空牵着宁萍,拿着她刚画好的一副画来给夏珍珍看,于是母女三人忙换了话题。

    “五姐儿真是有天份,我只随便教教,她竟画得这样好。连她三舅公看了,都称赞的。”

    说实话,夏珍珍看不大懂画。

    从前只觉宁萍画得花红柳绿的,十分好看。如今画风改了,一派深浅墨色,倒觉得没有从前的花哨艳丽。

    但人家赞她女儿,她必须捧场啊。所以顿时道,“那都是您教得好。”

    谢二夫人十分欢喜,她原本出身名门,也是琴棋书画里熏陶大的。可自嫁入英王府,丈夫更爱看兵书史书。嫂子毕竟出身低了些,学不来这些雅事,且家中俗务缠身,没空陪她。而她膝下又没个子女解闷,本是无聊之极,好在冷不丁来个乖巧听话的小才女,在绘画诗词上都极有天份,又肯用功,可算是投了谢二夫人的缘,也解了她的寂寞。

    可也因如此,她对宁萍越发上心,“再过两年,我也教不了她了,府上还是给她请个名师才好,省得耽误了孩子。”

    夏珍珍便问谢二夫人何处有名师,“便束侑贵些也不怕。”

    谢二夫人却是叹道,“名师不是没有,可一般大师为了避嫌,轻易都不愿收女学生,我已经托人打听好几家了,都婉拒了。”

    就算宁萍年纪还小,到底是个女孩子,跑人家先生家学画不合适。可要是请人家上门,就更困难了。

    英王府更因不招皇上待见,是以从前程岳三兄弟读书都是求到外头先生家去的。极少请人回来,就是怕纠葛太深,给人家招祸。

    而且女子学到十五六就要嫁人生子,从此俗务缠身,难有太高的成就。所以除了自家亲戚,一般大师少有愿为女孩子费心的。

    这边谢二太太很惋惜,但夏珍珍却挺看得开。

    “横竖还小,先生慢慢找着就是。三表舅要上前线了,家里有什么事,是我们能帮得上忙的?”

    谢二太太道,“你们帮忙备了那么一大车子面茶和粑粑,就已经帮上大忙了。听大嫂子说,上次从江南回来,一路上也全亏了你们家送的吃食。”

    二人闲话着家事,看宁怀璧回来,谢二太太知道正事谈完,一会儿就要开宴,便先过去等着了,走前忍不住又叮嘱了一遍给宁萍请先生的事。

 第374章显灵

    夏珍珍把宁萍的画拿给丈夫看,宁怀璧也赞,“原先看萍儿画得有些意思,也只是女子中的佼佼者,但如今看来,她还当真有些意境。只这先生,他们本地多少年都说在京城不好找,让咱们上哪儿找去?”

    夏珍珍道,“我心中倒有个主意,只一直不敢提。主要是怕麻烦了人家,也怕萍儿没这个天份,浪费了人家时间。如今既然你们都说好,我倒想试着提一提了。”

    宁怀璧怔了怔,忽地眼前一亮,“你干姐姐!”

    夏珍珍道,“怎么这也被你猜中?不过这事,我真想好久了。”

    宁怀璧再看看手中的画,“要不下回她家再来人,你就把这画送去试试。”

    夏珍珍点头,“好在萍儿还小,再学一两年去说也使得。”

    夫妻二人说的,正是当年在夏珍珍带南湘儿返回南昌奔丧途中,义结金兰的那位管奉。

    当日管奉不好透露太多消息,除了自己姓名,只说夫家姓王。

    但后来宁怀璧琢磨着,这位管家姐姐应该出身于武昌府的管家。

    那户人家可是大大的有名,至今家中挂着一块大梁开国先祖,亲笔提写的“惟楚有才”牌匾,乃是大梁朝顶尖的几个书香门第之一,可比金陵宁家的历史底蕴长得多。

    而她夫家姓王,那定也不是寻常人家,如果猜得不错,应该与谢家齐名的王谢世家里的那个王家,只不知是哪一支。这点从管奉每年送礼的低调精致,和始终不肯透露地址来看,宁怀璧都估计绝不会是普通人。

    所以也就不去刻意打听了,好把妻子的这份交情维持在最单纯的境地。

    否则若有了利益瓜葛,人心就复杂了。有时当事双方不一定这么想,可难保旁人会怎么想。但若是为了女儿的学业,倒可以求上一求。想必以管奉那个好为人师的性子,是不会拒绝的。况且也算是风雅之事,一般人也不会怪罪。

    夫妻俩此事议定,夏珍珍便说起挑选丫鬟入宫之事。

    “……既喜鹊有自己心思了,便让画眉去吧。百灵账算得好,还是先留下吧。”

    宁怀璧一听便道,“此事你不必烦恼,三表舅说他已经安排好人了。从前是怕芳儿刚进宫,皇上忌讳,如今倒是无妨。”

    夏珍珍道,“那是谁?”

    宁怀璧道,“是借我们那小院里打扫的一个粗使丫头。没想到吧?芳儿刚入宫,他就想着怕以后要换人,先把人安排过来了。既识文断字,手上也有功夫。如今你再从那里挑,便不显山不露水的,说起来也有理由了。”

    夏珍珍叹道,“难为三表舅,竟是为芳儿这样用心。以后真该叫她好生孝敬三舅公,报答人家才是。”

    宁怀璧道,“谁说不是呢?”

    夫妻二人说完,便带着孩子们过去吃饭了。饭后回了小院,便把程岳暗中安置的丫头点了,收拾行李送进宫去。

    下人们觉得挺意外,都以为会是喜鹊那三个贴身大丫头之一,怎么竟换了个粗使丫鬟?

    不过夏珍珍解释得也很有道理,“小姐的贴身丫鬟都是做精细活的,去到宫里却是要能做些粗笨活的。且那丫头是在京城里长大,各处都熟,也不会不适应。”

    下人们听了,便不再多想。

    唯有喜鹊深觉后悔,早知如此,她也该在夏珍珍面前痛快表个决心。如今闹成这样,也不知主子会怎么想她。有心想去解释吧,又不好开口。但若不说,始终心虚。想来想去,她便去找画眉了,想央着画眉给说说好话。

    可画眉却道,“你想多了。二奶奶一向宽厚,且是个直肠子。她若不高兴,必会罚你,如今不罚你,便是无事。”

    喜鹊想想也对,便不再纠结了。

    只百灵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悄悄问画眉,“二奶奶再怎么直肠子,二姐儿也是她的心头肉。哪有当娘的,愿意眼睁睁看着底下奴才不尽心,却也轻轻带过的?”

    画眉叹道,“连你都能想到的事情,她怎么就想不到?无非是都存着侥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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