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步生莲:六宫无妃-第9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王玄之神色有些尴尬,叫了一声:“小凝,你……”
  苏小凝松开手,后退了几步笑着说道:“就是你请我去,我也不去,士族大家里面规矩最多,谁要去受那些规矩?”她摊开一只手掌,伸到王玄之面前:“拿钱来,你住了我屋子,听了我的曲子,还没给钱呢。”
  王玄之也温和地一笑,从怀中拿出一只玳瑁扇坠,递到她手中:“我随身没带那么多钱财,拿着这个,你可以在大齐境内向琅琊王氏索要布帛钱财。”他知道苏小凝的性子,既然决定了要走,就不会改变主意,她说不愿去琅琊王氏家中,也是真的,却还是忍不住问:“那么,你要去哪里呢?”
  “我这碗卖笑的饭,在哪里不能吃啊?”苏小凝从车上取下一双丝履,提在手上,咯咯笑着倒退了几步,沿着沙土小路越走越远,“也许过几年,我累了,就找个商人嫁了,要年老的、胖胖的那种,把家里其他的小妾,都赶出去,只准他宠我一个……”她的声音如风一般飘散,渐渐完全听不到了,除了锦囊里的金银,她身上什么都没有,只在手里用力攥紧了那枚玳瑁扇坠。
  王玄之的马车装饰华贵,连厢壁用的都是极其名贵的木料,他用这辆马车,跟附近的村民交换了一辆轻便些的,沿着小路一路向南行去。
  平城之内,监国亲王赶到青岩寺时,自然没能找到冯妙,羽林侍卫一连搜寻了几天,也没有找到人。
  后妃叛国通敌,即使是废弃的妃子,也是必须禀告皇帝的大事。消息随奏表送到行营时,拓跋宏立刻便把仪仗和太子都留在身后,一人一骑连夜赶回平城。即使他昼夜不停地策马驱驰,返回禁宫时,也已经是两天之后了。
  他命人继续搜索,可直到四天之后,始平王带着仪仗和太子返回平城时,仍旧没有任何消息。
  崇光宫内,新任的殿中将军跪在地上,向拓跋宏禀告搜寻的结果。在皇帝的严令之下,他们几乎把平城的每一寸土地都翻过来,可仍旧一无所获。最容易搜寻拦截的时机已经错过,而王玄之恰恰利用了这段时间,把冯妙瞒天过海带出了平城。
  “你们这么多人,竟然找不到一个弱女子?!”拓跋宏隐隐压抑着暴怒,“再去找!”
  他的手在桌上重重一拍,殿中将军就不由得一惊,赶忙答应了退出殿外。
  崇光宫中死寂无声,始平王拓跋勰随侍在一边,见此情景劝到:“皇兄,不要太过担心,皇嫂一向聪敏,她不会……”话说到一半便难以为继,孤身一人的柔弱女子,确实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躲藏,更何况,要是她还安然无恙地在平城内,得知皇帝回鸾,一定不会再继续躲藏下去。
  拓跋宏用手撑着额头,声音透着浓重的疲累:“你叫几个稳妥的人去,把北海王悄悄绑来,仔细审问。要是他不肯开口,那就……动刑。”
  始平王大吃一惊,俯身跪倒:“皇兄,臣弟知道您担心皇嫂的安危,怀疑这次又是北海王动了手脚,可……他现在是丹杨王的未来女婿,又恢复了亲王封号,万一动刑之后没有结果,反被他抓住了把柄,那可如何是好?”
  拓跋宏轻轻挥手,连声音也飘渺如烟雾一般,双眼中血丝分明:“去吧,顾不了那么多了,大不了朕再补偿他就是。”
  始平王不好再劝,应了声“是”退出了崇光宫。
  拓跋宏只觉胸口沉闷难当,耳中嗡嗡直响,空旷的崇光宫大殿内,盘龙金柱上的龙爪都好像摇动着伸出来。他站起身,四下看了一眼,到处都是她的影子,她用过的墨砚,她睡过的床榻,她坐过的绣墩……
  胸中如同翻滚过层层黑云一般,拓跋宏怒不可遏,对着外面高声吩咐:“去把皇后和她身边那个宫女,都带过来!”
  领命而去的小太监刚走,门口忽然响起一道柔婉的女声:“皇上,容儿忽然想起件事,想着应该向皇上禀告,也许……能帮皇上找着冯姐姐。”

  ☆、222、暴风骤雨(一)

  高照容用一只手提着裙角,试探着跨进半边身子来,套着小巧的绣鞋脚尖小心翼翼地落在地上:“容儿可以进来么?”自从有了二皇子拓跋恪,她就再没来过崇光宫。她知道拓跋宏不喜欢别人轻易进入崇光宫内殿,便小心地不去碰触他的禁忌。
  拓跋宏轻点一下头,示意她进来,用低哑的声音问:“恪儿的眼睛已经没有大碍了吧?”
  “嗯,”高照容怯怯地点头,听见他问起恪儿,眼中溢满惊喜,“还是冯姐姐告诉我的法子,用新鲜的人乳来洗恪儿的眼睛,现在已经不疼也不肿了。”
  提起冯妙,拓跋宏双瞳骤然缩紧,指节都捏得格格作响,沉着声问:“你刚才说,有什么事情要对朕说起?”
  高照容像忽然回过神来一样,用纤细小巧的手掩了一下唇:“容儿也是忽然想起来的,冯姐姐在青岩寺里住了那么长时间,也许寺里的姑子会知道些什么,比如冯姐姐有没有什么熟人朋友可以投靠。”
  她低垂下眼帘,带着几分与冯妙神似的羞怯说:“容儿自作主张,把这些人带进宫里来了,就在阖闾门外跪候旨意呢。要是皇上想亲自审问这些人,容儿就命人把她们带进来。皇上……不要嫌容儿多事啊……”
  在这之前,拓跋宏并没往青岩寺的姑子身上多想,他知道冯妙跟其他姑子并没什么来往,只一味叫羽林侍卫搜寻,甚至连平城外方圆几里之内都搜遍了。此刻听高照容提起,他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沉声说:“带进来。”
  高照容对身边的婢女低声耳语几句,让她去宫门外带人进来。崇光宫内燃着龙涎香,高照容用手指轻轻去抓瑞兽香炉里升起的青烟,忽然叹了口气说:“冯姐姐失踪那天,容儿原本也在青岩寺的,可是恪儿的眼睛突然酸胀疼痛,容儿就带着他先回来了。要是容儿能留在那里,至少也能知道冯姐姐去了哪里……”
  拓跋宏双眼盯着紫檀木案上的墨砚,自言自语似的说:“要是有人故意要弄走她,你在那里也没有办法……”监国亲王们带着羽林侍卫冲进去的时候,只看见忍冬一个人昏倒在地上,后脑不知道被什么东西重重击打了一下,经过御医救治仍旧昏迷不醒,偶尔睁开眼,也痴痴傻傻地不认得人。
  不过片刻,婢女就引着几名穿灰色禅衣的姑子进来,高照容上前仔细辨认了一番,对拓跋宏说:“皇上,这位慧空师太,就是前几次替恪儿诵经祈福的那一位,这边的几位姑子也都是青岩寺里的。”
  一行人垂头跪在澄泥金砖地面上,拓跋宏的目光从她们脸上缓缓扫过,他去过青岩寺几次,好几张面孔他都见过,并不陌生。在这一行人最边上,一名眉目俊俏的姑子,悄悄地抬眼看向拓跋宏,她的禅衣比别人的略窄瘦一些,把她玲珑有致的曲线全都显露出来。
  拓跋宏微微皱眉,对这妖妖调调的样子很是不快:“你也是青岩寺的姑子,你的法号叫什么?”
  那名姑子慌忙俯身拜倒:“是……不,不是,我家姑娘在青岩寺修行,我是随着我家姑娘上山的,我家姑娘从前是……是明秀堂的头牌红倌儿,姑娘给我取的名字叫静心。”
  大魏提倡佛教,尤其是太皇太后掌政期间,修建了不少佛寺,无处可去的孤苦人,都可以在寺庙中容身。不愿再做皮肉生意的女子,也常有在佛寺中带发修行的,这倒也并不奇怪。
  拓跋宏“嗯”了一声,转头对着慧空问:“你是寺里管事的人,冯娘子失踪那天,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上山,有没有什么人来找过她?”
  慧空诚惶诚恐地回答:“一向都是宫里来的人照顾冯娘子,贫尼并不知情。那天……那天也没有什么人来,后山上站了好几个带刀带剑的人,贫尼一整天都没敢出自己的房间。”
  “那么大一个人,从你的青岩寺失踪,你竟然毫不知情?!”拓跋宏的语声仍旧低沉,却已经透着凛冽的怒意。
  她吓得几乎贴在地面上,身子抖得像筛糠一样,吞吞吐吐地说:“贫尼……贫尼想起来,上元节那天,宫里有个年轻的姑娘来传话给冯娘子,送了好些东西来,还说冯娘子可以到东花市赏灯,说不定能遇见故人。后来……后来冯娘子就下山去了,第二天一早才回来的。”
  高照容在一边听了这话,诧异望向拓跋宏:“去给冯姐姐送东西的,一向都是丹朱嬷嬷,怎么会是一个年轻的姑娘?”
  事情似乎完全偏离了原来预想方向,拓跋宏把手按在紫檀木案上,沉声说:“去把那两个负责照料冯娘子的嬷嬷,也都带过来。”
  崇光宫门口的太监应声去了,没多久就把丹朱和青镜带了过来。这时,去请冯清的人也回来了,崇光宫内几乎快要跪满了人。
  因着这两位嬷嬷是高照容亲自派过去的,不等拓跋宏开口,她就先问起来,让她们把上元节当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丹朱嬷嬷俯首下去答话:“那天原本是奴婢奉命去给冯娘子送东西,可那一晚宫中设宴,奴婢还有别的差事,又怕给娘子的菜色凉了就不好吃了,这才找了花房的宫女去跑腿。这个季节,花房里的事不忙,正好调得出人手来。”
  拓跋宏走到丹朱嬷嬷面前,龙纹靴履就踏在她面前一块金砖上,他低头下去问:“那么,是你告诉冯娘子,东花市上有故人等她的?”
  “不是啊,不是奴婢,”丹朱吓得磕下头去,惶急之下,差一点就撞到皇帝的靴尖,“奴婢怎么敢假传圣旨,那是要杀头的大罪啊。”她抬起头,眼睛惊惶失措地四下乱转,又重新俯低下去说:“一定是那个小宫女说的,一定是她,请皇上派人去把那小宫女找来,奴婢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可奴婢认得她的样子,只要问一问就都清楚了。”
  听见说起上元夜的事,冯清的身子晃了几晃,脸色惨白如纸,她背地里做的事情,拿不准皇上已经知道了多少,见丹朱并没攀扯她出来,心里才略略定了几分。她大着胆子说:“兴许那小宫女在路上遇到别的什么人,未必就是宫中的嬷嬷告诉她的。”
  “你住口!朕没问你,你就不要多嘴!”拓跋宏对着冯清怒喝。他猛然想起,羽林侍卫曾经向他禀告过,在青岩山后山发现了失足跌下山崖的尸首。可他当时一心想着找到冯妙在哪,辨认过不是她,就让人送去安葬了,此时也无从辨认那些人里有没有那名小宫女了。
  高照容斟了一杯茶水上前,跪着捧到拓跋宏面前,柔声说:“皇上息怒,花房的确报过有一名宫女失踪,这种小事没有拿来烦扰皇上,这么看来,丹朱嬷嬷说的话应该是不会有假。”她转头对青镜说道:“你是贴身服侍冯娘子的,还不快把知道的都说出来,还要等着皇上亲自问你不成?”
  青镜嬷嬷赶忙答应了,向着拓跋宏叩首说道:“上元夜那天,的确是有个年轻的姑娘来送信,她拿着宫里的令牌,说的话也分毫不差,还是奴婢亲自送她出门的呢。那位姑娘说要赶着早些回宫去,奴婢还给她指了一条从后山下山的近路。等奴婢回屋时,冯娘子就已经出门去了……”
  两个人的话,加上后山发现的尸首,一切严丝合缝。拓跋宏牢牢盯着青镜问:“冯娘子是什么时候回去的?”
  “是……是……”青镜支吾着不肯说清楚。
  高照容对她说道:“皇上面前,不可有半句隐瞒,知道什么就如实说出来。”
  青镜忽然重重地磕下头去,对着拓跋宏连连哀告:“奴婢不敢隐瞒皇上,冯娘子是第二天清早回来的,身上的衣裳全都换了。奴婢伺候冯娘子沐浴更衣时,还看见娘子的肩颈上有瘀痕,只是娘子当时神情郁郁的,像是不大高兴,奴婢就没敢多问……”
  “嬷嬷,你在胡说些什么?冯姐姐怎么可能那样?”高照容在一边打断了青镜的话。那番话原本并没什么,可被高照容这样一喝止,反倒更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拓跋宏看了高照容一眼,转头对着青镜冷冷地道:“继续说。”
  青镜瞥了一眼高照容,似乎十分畏惧害怕,但还是接口说下去:“奴婢把冯娘子穿回来的衣裳也带回来了,还有娘子留下的一些旧物,都在这了,请皇上过目。”
  她把放在一边的箱笼打开,先拿出一件霞色长裙,一看便知道是青楼女子的服饰,肩上裁剪得很瘦,比不得宫中的服饰端庄,腰上、背上却缝了几块透明的纱料,裙摆上绣着大幅的花朵,十分妖娆艳丽。
  拓跋宏盯着那件衣裳,却不愿用手去碰,只叫青镜嬷嬷继续把其他的东西翻出来。他命人带给过冯妙的东西,七零八落地装在一只柳木小盒里,显然并没有精心保存。一张写了字的笺纸上,沾着几处油污,另一支雕成莲花式样的宫蜡,磕掉了花瓣一角。
  东西一样样摆出来,拓跋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隐隐的怒意如夏日暴雨前的压抑一般,在殿内流转。箱笼里只剩下最后一样东西,青镜拿在手里,只看了一眼便惊骇得丢了回去。
  拓跋宏大步上前,一把扯开她还想遮掩的手,直接从箱笼里把那件东西拿出来,摊开在眼前。

  ☆、223、暴风骤雨(二)

  一件银灰色对襟掐腰长裙,从胸前被人斜斜撕开,衣襟上还带着带着几处污秽不堪的印记。高照容连儿子都有了,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啊”地叫了一声,捂住嘴转过脸去。
  拓跋宏把衣裙拿在手里,用手指狠狠地攥着,手背上青筋暴跳。他压抑着满腔愤懑问:“这是什么?”
  青镜畏畏缩缩地回答:“是……是上元节那天,冯娘子出门时穿的衣裳。”
  拓跋宏把衣衫掷在书案上:“你再想一想,平常还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到青岩寺来?去找过她的也好,在山上逗留过的也好,都告诉朕。要把一个人从青岩山弄走,还用药迷倒了门口的侍卫,总要熟悉后山的地形才行。”
  青镜茫然地摇头:“冯娘子平日都是一个人在屋里,有时跟忍冬姑娘一起去小厨房,奴婢真的没看见什么可疑的人……”
  “你怎么不说实话!你一个人照顾不周,还想连累我们这么多人跟你一起死么?”跪在地上的静心忽然跳起来,几步走到拓跋宏跟前,跪倒说道,“这个嬷嬷没有说实话,我明明看见过有人来找那位娘子,还不止一次呢!”
  拓跋宏转身,缓滞地低头看她。静心从小在明秀堂长大,也没人教过她宫里的规矩,只知道见了皇帝要跪下答话,却不知道要低垂双目不能直视皇帝的尊容,此时直挺挺地仰头说道:“我看见过好几次有人来找她,都是不同的男子,我不知道她是宫里的人,还以为她跟我家姑娘一样,也是做那种生意的……”
  高照容低声喝斥:“不得胡说,你只管答皇上的话。”
  静心看了她一眼,继续说:“最近几次,是一个有钱的公子哥儿,穿一件月白长衫,说话带着些南方口音。从前还有过一个双眼碧绿的人,那人长的可真好看,连我家姑娘看了都……有一年的中元节,我还见着他们一起在后山放河灯,两人搂抱在一起,往山后的林子里去了。”
  “你……你怎么能胡乱污蔑人?哥哥他曾是宫中的傩仪执事官,也算是半个清修之人,是不会做出这种事的。皇上,就算您不相信容儿的哥哥,也该相信冯姐姐啊!”高照容听到静心的最后一句话,急得快哭出来,也跟着跪倒在拓跋宏面前。双眼碧绿又俊美如天人的男子,整个平城只有高清欢。
  拓跋宏挥手说道:“都下去,把这些姑子和嬷嬷先看管起来。”门口侍立的太监赶忙传了侍卫进来,带着那些人一同出去。
  高照容还要说,却被拓跋宏扬手打断。他走到冯清面前,蹲下身子拈起她的下巴:“朕现在没有闲心处置你,先让你老实待在顺和殿,等朕找回了妙儿再来理会你。”
  冯清心中惊恐,却仍旧固执地看着拓跋宏,不肯露出心虚的模样。传回来的消息,明明是说那几个人没有得手,她才会叫二弟冯聿翻找昌黎王府里的东西,想要索性处死冯妙。她原本的打算,就是想让冯妙羞愧离开,眼下冯妙的确离开了,事情却好像也脱离了她的掌控。
  拓跋宏不屑地松开手,对高照容说:“你也出去,让朕静一静。”
  傍晚时分,始平王拓跋勰才返回宫中,向拓跋宏禀报:“北海王什么也不肯认,臣弟动了刑,他始终只有一句不知道。恐怕……”
  拓跋宏叹了口气:“恐怕真的不是他做的,是么?”他从书案上拿起那件撕破的衣裙:“上元节当夜,有人假托朕的名义带话给她,约她去东花市赏灯。她去的时候,就穿了这件衣裳。”
  始平王上前,借着微弱的灯光查看,那道长长的裂纹,横亘在衣衫上,是被人用足了力气一把撕开的。始平王看过后大为震惊,微张着嘴愣愣地看着拓跋宏:“皇兄,这……这不可能……”
  “有人故意让朕看到那些证据,故意让朕听到那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