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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千金贼-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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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微暗的色调渐渐又蒙了一层猩红,他携一身铁血杀戮而来,掐着她的下巴恶狠狠的道:所有伤你,欺你,负你,害你的人都得死。琼台王室,朝臣,百姓,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这一片猩红骤然而裂,化作天边星辰点点,映在他失了明的眼底,他在崖底的松林里,俯在她耳边低声的道:我从来都不后悔杀了你的小柿子,因为他死了,你才能好好活着。
  光阴如浪涛流转,流转的浪花里,她记得那故事的起点,他站在红烛熠熠的洞房里,半掀着她的大红盖头,含笑道:姑娘这双手,倒是与众不同。
  ……
  缘起惊鸿舞。
  故剑情深,等候,如此困苦。
  他在人世苍茫的困苦里,拼了命的守着一个完完全全的她。
  从此,情债压身。
  偿,而不得。
  柏氿咬了咬唇,偏过头去不再看上方他那祸水的容颜,沉沉眸光蒙了水雾微微一摇,仿佛蓑笠老翁一杆一杆慢慢悠悠撑过河上一叶孤舟,舟头,有白鹭将脑袋掩进翅膀。
  半晌,她渐渐松开险些咬出血的下唇,尚未开口,便有红霞染了双颊,仿佛是洁白的雪覆上艳红的梅。
  呼吸可闻的静谧里,她极低的缓缓道:
  “……你……轻一些……”
  刹那间,似有山河崩裂,暴雨瓢泼,翻搅起滔天的爱意如浪潮般涌下。
  殷瑢在这跌宕的动乱里缓缓抚上她的脸颊,慢而柔的低声安抚:“放心,我会。”
  言罢,他便深深吻上身下那微微发烫的她。
  从眉心到鼻尖,从朱唇到锁骨,他在这精致的锁骨上腻了片刻,又弹指挑开她的衣襟一路而下,仿佛是教徒一点一点缓缓擦拭佛堂里圣洁的神像,细腻而虔诚。
  有一只生着薄茧的手掌缓缓探进她的衣襟里,渐渐抚上她的后背,沿着她的脊骨一点点丈量而上。于是她的衣襟便随着他的动作自肩头滑落,露出一汪莹润如玉如脂的光泽。
  他忽然低低的笑了笑,偏头咬上她的肩,烙下一枚枚艳丽的红痕。
  许是这一夜太静,又许是他与她靠得太近,柏氿在这致命的亲密里听见他略有些粗重的喘息,听见她异常混乱的心跳,听见他的手掌从她身体上抚过时掠出的细微声响,隐秘而浩大。
  额间渐渐沁出一层微薄的汗,柏氿微微抬眼,见他的额角同样渗出些许薄汗,她伸手想要将这细小而晶莹的水珠轻轻抹去,才抬起手,就被他捉住,放在唇边亲了亲。
  殷瑢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吻,又靠过来捧住她的双颊吻了吻她的额头,忽然起身离开。
  柏氿捂着散乱的前襟微微支起身体,只见他解了外袍丢到一旁,便又一次朝她迫近。
  他将她压回到桌面上,含笑腻在她耳边调侃道:“等不及了?”
  柏氿老脸一红,咬着牙又羞又怒的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
  “哎呦,”他装模作样的叫唤,捉住她的爪子按在一边,“夫人放心,我这就来……”
  话音刚落,忽有一人猛地掀开帐帘子,夜间料峭的风迅速倒灌进来,横冲直撞的冲散帐内极致暧昧的氛围。殷瑢瞬间俯身遮住柏氿所有旖旎的风景。
  刹那间,只听殷十三在外面没心没肺的道:“主子,夜袭小分队集结完毕了,咱啥时候出……”
  一语未尽,他睁大了眼睛盯着帐内衣衫不整的主子,主子后面是看不真切的主子夫人,愣愣的说出接下来的话:“发……”
  怔愣一刹,殷十三又迅速反应过来,转身朝着营帐前集结的军队高声道:“都给我闭上眼睛!”
  “是——!”将士们闭上眼睛,非常耿直的齐齐高声应道。
  这一声齐刷刷的应答气势不可谓不恢宏,直直的便冲上九霄,冲入营帐,冲进殷瑢和柏氿的耳朵里。
  殷瑢非常失控的捏碎了桌子一角。
  柏氿非常羞耻的捂着衣襟在心里怒骂——殷十三你丫倒是给我放下帘子啊!
  可惜殷十三本着非礼勿视的原则,愣是不肯再回身看帐子一眼。
  他抱着手臂,一本正经又义正言辞的对一众将士们进行深刻的思想教育:“正所谓,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夫妻之间,没有什么是来干一架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干两架,明白吗?”
  “明白——!”
  齐刷刷的应答之声又一次直直的冲上九霄……
  帐子里,殷瑢指间弹出一股气劲,挑开挂着帘子的钩。
  帘子晃悠悠才合上,他便被柏氿一把推开。
  殷瑢一怔,黯了黯眼眸,背过身去穿上外袍不再看她。
  柏氿迅速理好身上的衣服,从桌子上跳下来,见他颇有几分可怜巴巴的面“帐”思过,犹豫半晌,仍是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殷瑢应道,那沉而微哑的声音却一点不像没事。
  又沉默半晌,他才缓缓转身,迈出脚步朝她走来。
  他才接近一步,柏氿便不由向后退了一步。
  于是殷瑢一顿,没了动作。
  柏氿微微皱眉,心底忽然生出几分烦闷——方才,她生平第一次怕了。
  怕他像个爆竹一点就炸,怕她把持不住又犯糊涂。
  任意放纵之后的惨痛教训,今日一次便已足够。
  夜深而凉,凉下二人如火热烈的心。
  殷瑢垂眸一叹——她好不容易才迈出这一小步,却立刻受到这样的惊吓,只怕是又惊得缩回了更深处。他若再想靠近,恐怕已是难上加难。
  罢了,罢了。
  他与她发展得慢一点,稳一点,也好。
  反正他有的是时间,也从来不缺耐心。
  如此想着,殷瑢便轻笑起来,朝几步之外的柏氿问道:“想不想跟我去看一场好戏?”

  ☆、第92章 殷,十三

  夜是黑色的天,天中一轮孤高的月,月下一座陡峭的山,山边一支身披寒光铁衣的军队。
  军队里的将士们神情肃穆庄重威严的扛着锋利冷白的……锄头,徒步上山哼哧哼哧的埋头松土拔树。
  晚风微荡,荡落山崖被松开的沙石,沙石骨碌碌从山崖上滚下,滚下崖底山道,落在一匹骏马脚边,马上一人执着缰绳,静静望着前方奋力松土的将士们,眸光阴沉。
  “大王,”身边殷琮的侍从低低唤道,“这儿风尘大,时辰不早了,监工这种事情交给小人便可,您连日跋涉车马劳顿,不如先回营中休息?”
  “不必。”殷琮眼神不离前方山崖,“寡人要亲自盯着。”
  监工这种事情,想必任何一位将领,任何一位君王,就连他那位号称与战士们一同出生入死的杀神亲哥哥,都不屑于亲力亲为。但也正因如此,他才得做。
  他不但得做,他还得做得很好。
  他就是要让那个人知道,他,比他优秀。
  暗夜深凉,殷琮迎着扑面而来混着尘土的风,用力握紧手中马缰。
  侍从偷偷瞧了眼这位泽国的新王,新王的眼底早已因为连日不眠而生出密密麻麻的血丝,他便是用着这样的眼睛,接连数个时辰一动不动的盯着前方,执着得近乎倔强,倔强得几近偏执。
  忽然便有一声轻叹从侍者的口中飘出,落进凉凉的风里。
  月近中天,眼见着松土大计即将完成,突有齐齐步履之声从远道之处传来。
  殷琮策马上前,举着火把往前一照,照亮殷十三那一张万分惊诧的娃娃脸,还有他身后的布衣轻兵。
  那些轻兵个个背着箩筐扛着锄头,一点不像是来行军打仗的,倒像是来挖地种菜的。
  殷琮眸光一凝——难道那殷瑢跟他的想法一样?
  这一处崖谷是五日后的交战地点,谷中地势平坦,周围山崖树木稀少,不便设伏。但崖壁上的碎土沙石却挺多,最近春日多雨,泥土稀松,山体滑坡之类的自然灾害数不胜数。
  殷瑢的军队又多是重甲骑兵,一旦他们气势汹汹踏着正步走进这被他挖松了土的崖谷里,崖上稀松的沙石泥土接连被震得滚下来,不把他们埋死才怪。
  难道他那位杀神亲哥哥,打的也是这山崖的主意?
  殷琮心里打着小九九,死死盯着殷十三。
  殷十三摸摸脑袋,默默的看看他。
  两支各自心怀鬼胎准备搞点小动作的翻土部队偶然相遇,时机很巧合,气氛很尴尬。
  尴尬而无声的对峙半晌,殷十三终于耐不住殷琮那太过阴寒的目光,开口道:“二殿下,您再这样看着我,只怕我这些部下就要以为您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
  殷琮冷哼一声,纠正道:“十三,你现在应该叫寡人一声,大王。”
  殷十三哈哈的笑起来,“二殿下,真不巧。普天之下,我殷十三只认一个王,可那个人不是你。”
  殷琮不屑冷笑:“殷瑢如今无权无势,寄居在许国,连军队都得借别人的用,他能给你什么?高官还是厚禄?”
  说着,他看向殷十三的眸光渐渐怜悯起来,“十三,你这名字可是他给你起的?你看他连你的名字都起得如此随意,他又怎会真的重用你?你何苦再跟在他身边,当他殷瑢的一条狗?”
  这话颇为嘲讽,殷十三却不恼,认认真真的道:“殿下,您不知道,我小时候是个乞丐,诰京长河街的第十三个乞丐。我一生下来就被扔在垃圾堆里,幸而被我那乞丐爷爷捡到,才能活下来。”
  这故事很无聊,殷琮听得不耐,正要打断,却不料殷十三突然话锋一转,那向来漂亮秀气的娃娃脸上竟是有了杀意。
  “就在我十三岁那年,我的乞丐爷爷死了,死在你出宫疾行的马车之下。你明知道路中还有人,可你却没有让车夫停车。于是那车就从我爷爷身上碾了过去。路人都在惊叫,可你却在笑。你从车窗里探出来,看着血泊里我爷爷的尸体,说,污染诰京城的废物,死了才好。”
  殷琮眸光一闪,殷十三语调一沉,继续道:“我爷爷就算是个废物,他也比你们这群利欲熏心同室操戈的混账强。我爷爷捡到了食物,宁愿饿着他自己,也会把这些续命的粮食先给我吃。可你,泽国尊贵的二殿下,却容不得见到你亲哥哥好好的多活一天。
  诰京的百姓都知道,你这位二殿下喜欢出宫到夜市里玩耍。所以在你下一次出宫的时候,我特意上山采了恶骨草,毒死了你的马。你的马死了,你也不伤心,回宫时却装出委屈至极的模样,跟你母亲说,你哥哥嫉妒你有自己的马车,便毒死了你的马。”
  殷十三忽然有些讽刺的笑起来:“我是个乞丐,买不起砒霜。我用的恶骨草奇臭无比,就连穷人家的孩子都不屑于接近这草,更何况是王室贵族?只要随便一查,就能知道你在说谎,可你母亲却偏偏二话不说的信了。于是当年的诰京城里就出了一桩奇事。
  泽国世子残害亲弟的马,泽王妃罚他跪在人来人往的集市高台上,不给吃,不给喝,一跪就是三天。这样的屈辱就连成年人都未必受得了,可那时他不过才是个十岁出头的孩子。
  我知道他是替我背了黑锅,第二天晚上,我去酒楼后门的泔水桶里翻出半只猪蹄,又跑到河边洗干净了,确定没有馊味才给他送过去。他接了这半只猪蹄,却不吃。
  我问他是不是因为嫌这猪蹄又臭又脏,他说不是,是因为如果他吃了这猪蹄,我就成了抗旨的罪人,会死。于是那天天亮之后,我就去衙门外自首了。衙役把我丢到地牢里关了几天之后,便有人来带我出去。我以为那人是要把我带出去问斩,可我却看见他在外面等我。
  他一只手拎着一颗还在滴血的人头,一只手拿着半只猪蹄朝我走过来,什么话也不说,把人头一扔,拿着那只我从泔水桶里翻出来的猪蹄,在我面前一点一点吃了个干净。
  我怔了好半天才认出来,那颗人头就是那个驾着马车从我爷爷身上碾过去的车夫。
  他见我回过神来,才问我叫什么名字。
  我说我是长河街的第十三个乞丐,没有名字。
  他说那好,从今往后我就跟他姓殷,就叫十三。”
  长长的故事终于告一段落,殷十三拔出腰际冷芒凛凛的剑,剑尖直指前方殷琮,掷地有声:“所以,二殿下,您听好了,我殷十三今生今世宁愿做一条尽忠尽职的狗,也不当一个忘恩负义的人!”
  夜风乍起,引得山崖碎石轰然迸落,动荡将起,殷琮一声阴寒冷笑:“找死。”拔剑相迎,他朝身后的军队下令:“给我杀。”
  暗夜一声令下,不闻锋利兵戈铿锵出鞘,却听振翅乌鸦哇哇飞过。
  鸦啼闹得厉害,暗夜静得心慌。
  殷十三忽然笑道:“二殿下,您现在是不是觉得很奇怪?奇怪于为什么我要拉着您畅谈半天的陈年旧事,奇怪于为什么你分明下了令,可你的军队却没有动静?其实答案很简单,不如您现在回头看一看?”
  夜风荡过,血腥几缕。
  夹杂着丝缕血腥气味的风烟飘入鼻子,殷琮猛地回头,只见身后横尸遍野,士兵散落的头盔半埋进春日微潮的泥地里,在月色下泛起冷寒乌亮的光。
  他身后的三千铁衣军队,竟是不知在何时被人静悄悄屠了个干净。
  有鲜血汩汩,从尸体脖子上一刀封喉的伤口中潺潺流出,晕开在身下泥地里,渐渐又升腾起暗红的雾。血色迷雾中,有两人策马缓缓而出,踏过地上血水成河,闲适优雅得仿佛在那黄泉彼岸漫步,步步,森然。
  周遭血雾被夜风荡得涌动起来,仿佛天边翻涌云层,云层中又有一支黑衣佩剑的军队,悄无声息的跟在这二人身后。
  方才,便是这一支暗夜行军,掩在深夜浓重的漆黑里,趁着殷十三滔滔不绝的时机,不动声色抹杀掉他的三千将士。
  一场暗杀近在咫尺,如此迅速而悄然,甚至不曾惊起一只树上飞鸟。
  殷琮瞳孔微微一缩——什么人能有这样的能耐,把一支军队训练成精于暗杀的刺客?
  心头疑虑刚起,却见前方一人策马执缰,突然朝他微微一笑,好似那盛开在如山白骨上的彼岸之花,招摇着摇曳在风里,凄艳到妖异。
  夜下死沉的寂静里,只听那人缓缓道:
  “别来无恙,我的,弟弟。”


  ☆、第93章 暗夜之战

  月下山谷,谷中有兵戈森森,森森兵戈前后夹击道中一人。
  无路,可逃。
  殷瑢看着前方那被包围了的亲弟弟,漠然道:“许久不见,你还是老样子。”
  殷琮暗自握紧马缰,那与殷瑢像了三分的面容之上渐渐生出几分偏执——老样子,他永远比他这位哥哥,少看一步。
  将他的不甘看在眼里,殷瑢沉默片刻,问道:“母妃近日可好?”
  殷琮忽然便笑了起来,三分阴郁,七分执狂,“兄长,只要你不在,母妃自然是极好的。”
  顿了顿,他这笑容又变得有些残忍,“兄长,你当初若是直接战死在琼台,想必母妃如今会过得更好。”
  话音刚落,一直默然旁听的柏氿眸光一凛,牵起马缰便要策马上前,将这不识相的殷琮拿下。
  才踏出一步,她却被殷瑢抬手拦下。柏氿皱眉偏头,只见他神色淡淡,不哀伤,不愠怒,淡漠平静得好似早已见惯这刀割般的冷言冷语。
  他在今日清冷的月色之下脊梁挺拔,眉目沉沉,仿佛一座陡峭巍峨的山,于呼啸风雪中屹立不倒。
  柏氿微微皱眉,半晌,终是松开了手里的缰绳。
  殷琮见状,却是越发得意起来,“兄长,你杀不了我。杀了我,母妃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我为何要杀你?”殷瑢笑了笑,笑意凉薄如红梅枝头一层积雪,“这世上让人生不如死的方法多了去了,你说是么?”
  殷琮一僵,忽觉周遭威压猛地一重,殷瑢森而凉的看着他,那从目光里透出来的寒意顿时渗进他的脊梁骨里。
  “抓你,哪里需要劳烦我家夫人出手?”
  殷瑢轻笑着,抬手朝殷琮淡漠一指,沉沉下令:“拿下。”
  立刻便有手执长枪的士兵齐齐上前,长枪一挥,将他挥落马下。
  殷琮跌下马来,在微潮的泥地里滚了几圈,那一身石青的披风瞬间沾染上斑斑驳驳的尘土,才起身,便有一柄锐利的刀架在他的脖子边上。
  刀刃森寒刺骨,殷琮却突然几近疯狂般的哈哈大笑起来。
  这得意而怪异的笑声响彻在夜下空旷寂静的山谷里,一声一声砸在人心头,仿佛是那凝结在骷髅牙边的恐怖笑容。
  夜风骤停,山巅遥远的树梢上突然惊起一群蝙蝠,蝙蝠密密麻麻从月前飞过,远处,渐渐传来毒蛇吐信般的嘶嘶声响,自远而近,如浪潮般包围而来。
  柏氿掌心一凉,心头忽然便生出极端不详的预感。不安方起,只见那殷琮唇角咧着笑,瞠大眼睛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道:“兄长,从小到大,所有教过我们的夫子都说,泽国的世子惊才绝艳,将来必成一代英主,可惜他的亲弟弟却天资愚钝,连那《三字经》都背了一个月才能勉强背会,想必将来难成气候。”
  说着,他眼底渐渐升起细密的恨,“就连母妃教我下棋时,她都会说,琮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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