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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千金贼-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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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照常上路。
  殷十三走出帐子,在清晨初升的日光里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有路过的守卫兵兴冲冲凑上前问:“十三将军,昨日您一夜没睡,都和世子殿下聊了些啥呀?”
  “嗯……”殷十三托着下巴沉吟半晌,高深莫测的道:“我们在研究如何才能游走翻滚于生死边缘花式将敌军撩拨得又羞又怒最后全身而退。”
  守卫兵听得云里雾里,抬头看着殷十三的眼神却越发敬仰起来——原来大人物们每天都在思考这么复杂的事情,怪不得人家是副将军,而自己只能当一个小小的守卫兵。佩服,实在佩服。
  没等守卫兵感叹完毕,又见殷瑢从帐子里飘出来,面无表情的一路飘到主营帐前,掀起帘子瞧了一眼,复又转头朝帐外值了一天夜班的士兵问:“人呢?”
  “回殿下,郡主今日一大早便带着一支军队先上路了。”
  殷瑢挑挑眉梢,倒也没再说什么,默默的又飘到别处去。
  殷十三见自家主子飘远,勾肩搭背的搂过帐外的士兵,小声问道:“嘿,哥儿们,跟你打听个事。”
  “您请说。”
  “昨日主子为何惹怒了主子夫人?”
  士兵仔细想了想,道:“好像是因为殿下不穿亵裤……?”
  “……”
  于是整整一日,殷十三盯着自家主子的眸光都变得无比诡异暧昧。
  殷瑢见他如此古怪,淡淡道:“有话就说。”
  “那个什么……主子……”殷十三欲言又止,目光不受控制的落到殷瑢腰以下腿以上的部分,“您现在……凉快不……?”
  殷瑢倒也不恼,万分从容而平静的应道:“你可以试试。”
  殷十三立刻住了嘴,再不提亵裤的事。
  日上三竿,将近午时,柏氿哼哧哼哧冲在队伍前头赶了半天的路,眼见到了饭点,她也不理会那遥遥跟在后头的殷瑢和殷十三,兀自停了队,原地整顿。
  炊事班取出锅碗燃起柴火,暖红的火跳跃在木柴之上,逐渐发出噼啪的声响。
  忽有信兵自队伍后方策马奔来,越过沿路几万的兵马,奔到柏氿身前,上报道:“郡主,殿下说饭点到了,他命小的来取您的碗筷。”
  柏氿闻言,猛然记起昨日,那混账故意砸碎他自己用的碗筷,闹着要与她共用一副碗筷的可恨模样。
  墨色沉沉的眼睛里眸光一闪,仿佛夜间篝火被晚风吹得一晃。柏氿心里火苗噌的一拱,险些失手将自己的碗筷也砸个干净,她皱眉怒道:“你回去告诉他,要么,他自己去寻新的碗筷,要么,”眸光一凛,杀意乍现,“就让他饿着!”
  “哎,小的这就去。”
  那信兵似乎是被她愠怒的模样吓了一跳,连滚带爬的翻上马背绝尘而去。
  日落山头,黄昏降临,又是半日在行军过程中悄然而逝。
  晚饭点,柏氿见那信兵又一次遥遥奔过来,不等他开口,她先问道:“他中午吃了没有?”
  “回郡主,殿下今日滴水未进。”
  柏氿微微皱眉,思虑半晌,终是命人取了一副干净的碗筷装在食盒里,交给信兵,“把这个给他送过去。”
  “是。”
  信兵接了食盒,转身正要上马,又突然被她叫住:“等等。”
  信兵一顿,回过身来,“郡主有何吩咐?”
  “你晚间扎营的时候,再来见我一趟。”
  “是。”
  信兵躬身领命,柏氿的目光追着他一路远去,直至消失在山间微薄的雾气里,半晌,一声轻叹。
  夜月如明镜高悬,悬在星星点点的夜空,夜空笼罩着山林,山林间渐渐燃起一簇一簇篝火,篝火边有士兵来来往往搭建营帐。
  柏氿朝着身前准时而来的信兵问道:“他收了碗筷,有何反应?”
  “回郡主的话,殿下打开食盒之后,盯着里面的碗筷看了一会儿,便将它放到一边去了。”
  “那他后来可有进食?”柏氿追问道。
  “殿下今日,滴水未进。”
  篝火摇曳,如此跳跃的映在柏氿眼底,似是将她墨色的眼眸也映得微微一晃。火中纵横堆叠的木柴突然断裂,迸裂出一串点点的火花。
  柏氿垂眸,音色淡淡:“知道了,退下吧。”
  退下信兵,她在半人高的篝火前负手站立半晌,终是默默转身朝厨帐走去。
  厨帐里,一位士兵正弯着腰在整理第二天要用的蔬菜粮食,见她进来,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计,行礼叩见道:“见过郡主。”
  “起来吧,”柏氿看了眼旁边那被他理得列队般井井有条的粮食,便随意夸了句:“收拾得挺干净。”
  那士兵微红了脸,摸摸后脑,笑道:“小人自幼随爷爷整理药材,一时养成的习惯,改不了,让郡主见笑了。”
  柏氿点点头,见他长得眉清目秀稚气未脱,显然还是个少年,便问:“新调来的?以前我怎么没在炊事班见过你?”
  那少年道:“小人是军医营的,炊事班的兄弟今天晚上有点闹肚子,小人给他们开了药,临时过来顶班。”
  “你叫什么名字?”
  “回郡主,小人名叫赵皓明。”
  “嗯,”柏氿低吟着,想了想,继续道:“你与我说说,若是有人长途跋涉滴水未进,他晚上应该吃点什么才好?”
  赵皓明有些惊讶于这个问题的突然与古怪,但仍旧老老实实的答道:“若是长时间不曾进食,那最好从粥类开始恢复饮食。”
  “白粥?”
  “加些青菜叶子,熬成泡菜粥也是可以的。”
  柏氿不动声色的瞟了眼立在一边的米袋以及赵皓明身后的青菜,又问:“水和米的比例如何?叶几片?”
  “白米一杯,水八杯,叶四片。”赵皓明应着,忽然反应过来,“郡主可是要……”
  “咳——”柏氿清清嗓子拦住他接下来的话,端出郡主的架子正色道:“行了,你下去吧。”
  “是。”赵皓明躬身领命,行到帐口,又突然转回身来,“郡主。”
  柏氿回头,只见他笑着补充道:“春日山里湿气重,在粥里加少许干辣椒去去湿,也是极好的。”
  柏氿听得脸色微微一红,挥挥手让他退下。
  挽袖,燃火,烧水,舀米,切菜,下锅。缕缕水白的雾气从锅里冒出来,润在她的脸上,柏氿眼前忽然便闪过昨日惊鸿一瞥,见那人含笑立在迷离水汽里,仿佛雨后曼珠沙华,在艳红丝绒的花瓣上垂挂下颗颗晶莹的珠。
  心跳忽然便有些紊乱,柏氿摸摸自己有些发烫的脸颊,压下此刻怪异的感受,揭开锅盖,撒上少许的辣椒,舀出一小勺粥暗自尝了一口。
  ……唔,不算很好,但至少可以接受。
  将这滋味平平的泡菜粥装进食盒里,柏氿深吸一口夜里凉气,拎起食盒鼓足勇气直朝殷瑢的营帐走去。
  守在帐外的守卫兵见她过来,拱手便要行礼。柏氿竖起食指抵在唇边示意他噤声。守卫兵一顿,默默放下了动作。
  夜色静谧凉凉如水,柏氿在这静而凉的夜色里轻轻掀开帐帘子。
  帐里,那人坐在桌前,研究着铺在桌上的地图,头也不抬的道:“十三,我说过不必给我送饭菜进来,你下去吧。”
  柏氿放下帘子静悄悄朝他走过去,直接将食盒放在他眼前的地图上,冷声道:“你爱吃不吃。”
  言罢,她转身就走,却被他捉住手腕朝后一扯。
  柏氿顿时往后一摔,坐到他腿上,摔进他怀里。
  他从背后将她抱住,下巴搭上她的肩头,立刻有柔暖气息痒痒的喷洒在她颈边。
  “不生气了?”殷瑢低笑着问。
  他的声音又低又磁,一字一句萦绕在她耳边,仿佛这世上最惑人的蛊,柏氿猛地想起昨日他寸缕不着的艳香模样,突然便不争气的红了脸。
  脸上一热,心头便是一怒,她皱眉挣扎起来,却只是被他用力抱得更紧。
  他侧过头,轻轻在她的颈边咬了一口。柏氿一颤,暴怒刚起,又听他低低道:“首战的时间定好了。”
  柏氿闻言,瞬间抛开羞恼的心思,冷静下来,问:“什么时候?”
  “五日后的早晨。”
  “地点呢?”
  殷瑢沉默半晌,道:“在琼台。”
  柏氿一怔。
  琼台,琼台,多么好听而又让人难以忘怀的名字。
  厚厚营帐密不透风,蜡上竖直的火苗却突然一晃。柏氿盯着这微弱火光,眼前蓦地闪过那一日琼台王宫里冲天的大火,他从烈烈火光里缓步朝她走来,眉目深邃而沉,尊贵孤傲如天际苍龙。
  当初他携领铁甲森森踏破山河,从此多少英骨埋在尘埃里。
  那一朝亡国的腥风血雨,不过就发生在几个月前,如今想起来,却好像已经离她很远。仿佛沙漠中被风掠起的尘埃,旋转着从她身边经过,留下衣角几抹尘土,渐行渐远,远至天边便不见踪影。
  那一朝败亡的屈辱,仿佛也早已被他接连数次的舍命相救,还有数月朝夕的相处给渐渐抹去。
  他以命相抵,抵她在琼台月余短暂的生活,抵她心里孤注的殇——早就足够了。
  柏氿微微垂眸,平静的道:“琼台不是被分裂了么?”
  当初殷瑢灭了琼台,琼台本该归属泽国。他却遭到弟弟殷琮安排的暗袭,辗转到许国。殷琮却没能守住琼台这块宝地,立刻便被相邻各国瓜分了个干净。
  琼台泉州以南,隶属泽国,泉州以北,则属许国;往西是西戎,往东,则是白木。
  念及此,柏氿便问:“可是定在泉州?”
  “嗯。”
  于是帐子里又一次恢复沉默。
  半晌,殷瑢忽然咬了咬她的耳垂,低低道:“在想什么?”
  柏氿痒得一缩,稍稍缩离了他贴过来的唇,“我在想,你要抱我到什么时候才肯吃饭?”
  “一辈子也不够。”殷瑢含笑,又俯身腻下来。
  柏氿伸手按住他靠过来的肩膀,推远了些,“还是快些吃饭吧,再晚便要凉了。”
  说着,她便想从他腿上站起来,却又被他抱着腰拉了回去,侧着坐在他的腿上。
  柏氿在他胸前抬头,恰好对上他朝她往下来的眼睛。
  粼粼如水,浅笑成妖。
  她不由微微皱眉,他却已经移开了这太过妖异的目光,打开食盒端出泡菜粥看了一眼,笃定笑道:“你做的。”
  柏氿一怔,便要凑过去查看这粥,“有这么明显?”
  才往前探出一分,却又被他按回他的身前。殷瑢执着筷子夹起一片青菜叶,菜叶上断痕如刀锋平整锐利,“炊事班的那些人,没有你这么好的刀工。”
  他舀起一勺雪白微稠的粥,浅尝一口,挑挑眉道:“他们也掌握不了你这么纯青的火候。”
  柏氿微微红了脸,默默听着这人一本正经满嘴胡扯的夸完刀工夸火候,夸完火候又大赞水和米的比例分配,可就是不提味道。
  柏氿撇撇嘴,忽然便想知道这人究竟能把这粥寡淡的滋味夸出什么花来。她这般想着,便也这般问道:“那……味道如何?”
  “嗯……”殷瑢沉吟一会儿,笑了笑,“够辣。”
  微微一顿,又补充道:“像你。”
  他含笑自上而下朝她望过来,仿佛黄泉彼岸艳红的花,一朵一朵曳在风中,如此招摇,牵得她心中一汪湖水也渐渐泛起粼粼的光。
  柏氿有些不自在的别开眼睛,刻意忽略掉他那一句暗藏深意的“像你”,伸手便去舀粥,“我尝过这粥,哪有你说的这么辣?”
  她舀起粥来正要尝,却被殷瑢捉住了手腕,他隔着她的手握住汤勺,迫着她将这一勺粥送进他的嘴里,咽下。
  他似乎是真的觉得很辣,薄唇微肿,就连额间也沁出一层微薄细密的汗。
  柏氿怔了怔,道:“你不能吃辣?”
  不等他回答,她便要去抢他手里的汤勺,“那就别吃了。”
  殷瑢避开她挥过来的爪子,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揉了揉,“这是你第一次为我下厨,怎能浪费。”
  柏氿抬起眼睛,只见他又喝了好大一勺粥,辣得斯哈斯哈却依旧逞能道:“一点辣椒而已,不算什么。”
  柏氿暗自撇撇嘴,不再阻拦,随着他去。
  眼见着殷瑢一勺一勺万分艰苦的将这碗粥吃了个底朝天,柏氿收起碗筷拎起食盒,便要朝外面走去,“我去厨帐里给你拿些蜜饯来。”
  才起身没走几步,就被他牵住手臂拽回他跟前。
  未等她站稳,殷瑢又长臂一揽,环住她的腰,低笑道:“蜜饯……这里就有……”
  柏氿听得一惊,他却不给她任何反应或反抗的机会,扣住她的后脑便猛地吻了下来。
  许是吃了辣椒的缘故,他的唇舌比往常任何一次的接触都要炽热上好几分,仿佛藏了一团烈烈的火,散发出腾腾的热气,悄然灼红她的双颊。
  在这热腾腾的氛围里,柏氿不由想起昨日那热腾腾的浴水,还有浴水中那热腾腾的他,整个人便噌的熟了。
  心下一慌,她挣扎着想后退,殷瑢却又逼迫上来。柏氿又后退一步,这一退便撞到了桌边。
  她一时站立不稳便要朝后倒下,他却并不扶住她,反而顺势压下来,同时迅速掀掉暗色桌布。
  柏氿倒在光洁暗棕的桌面上,仓促抬眼只见殷瑢正在上方盯着她。这姿势太过危险,她推着他的肩膀想要起来,他却捉住她的手腕用力按在桌面。
  于是那一直被她提在手里的食盒终于掉落,“咚”的一声摔在地上,接连滚了好几圈。
  柏氿惊得呼吸一滞,抬头又看尽他眼底的波涛翻涌,仿佛乌黑云层隐着惊天巨雷。
  她难得如此刻般的慌神,直觉便想喊停:“那个,殷……”
  她才出声,殷瑢却没有给她任何选择的余地,俯下身来快狠准的封住了她企图抗议的嘴巴。
  他的作风向来如此强硬,这强硬里却总又存留一分恰到好处的温柔。
  正如他此刻深而不重的吮吸,痒而不疼的轻咬,仿佛盛开在春日里艳丽而芬芳的花,诱得行人驻步沉醉而无法自拔。
  进退攻守,他攻略得颇有章法,轻而易举的便领着她脱离俗世桎梏,逐渐上升到山巅云端,她融在绒暖的云层中,又有繁星旋转着压下来,渐渐便掠起心头一阵晕眩。
  柏氿在这晕眩里几近窒息,窒息带来的闷潮又迅速惹红了双颊。
  一吻绵长,仿佛便要从此相缠到天荒地老。
  天荒地老,天高地广,天地苍茫间,有薄雾笼在山头,山头一朵曼陀罗旋转着绽放。雾凝成露,凝在曼陀罗白中带紫的花瓣上,又颤颤的滴落下来,落进心头,毒了心窍。
  良久又良久,殷瑢终于舍得稍稍退开一些。
  他的目光自上而下将她笼罩。她微合着眼睛躺在暗棕桌面上,一头乌黑长发披散开来,越发衬得她肌肤胜雪,雪中透出一抹娇艳的红,却红不过那眼角一颗如血泪痣,仿佛一瓣白梅溅上一滴鲜艳的血,携着生与死的绝美。
  她失神般静静的躺在他的身下,一时间似是忘了挣扎与动弹,胸脯起伏不定,也不知究竟是在贪恋此刻自由的呼吸,还是在安抚方才悠长的惊心。
  殷瑢眸光一暗,俯身又一次吻了下去。
  他的吻落在她玉白修长的颈边,舌尖一挑,便迅速掠起直挠心扉的痒来。柏氿轻轻一颤,微微侧过头去,这一侧头却是将她的脖子拉伸得越发修长。他沿着她的脖子一路吻到锁骨,牙齿触上锁骨,正要一咬,她却忽然瑟缩一下,低低的道:“殷瑢……”
  “嗯?”殷瑢停下动作,支起身体望着她。那眸光深远而沉,仿佛永无止尽的深井,一旦陷进便再无法脱身,井底又好像融着一团灼心的火,似要将她仅剩的零星理智也一并焚个干净。
  这一夜太静,静到极致便不由的令人心慌。
  这一夜太沉,沉到深处便忽地攻破了心防。
  烛影微摇,在殷瑢如天神俊美的容颜之上映下明与暗的光景,他在上方几近沉默的等着她。
  等着她,推开他。
  又或者……
  等着她,拥抱他。
  热烈无声,柏氿忽然便迷失在这一夜太过紊乱的心跳里。
  恍惚中,她似是又看见那一夜月下山巅上那一盏盏精致的花灯,他在花灯暖软的光晕里,含着笑,对她说……
  ……我希望你听从自己的心意。高兴了,便大声笑;难过了,便放肆哭。受了伤疼得厉害,便喊出来不必硬忍着;吹了风觉得冷,我也不介意你扒下我的外衣裹在自己身上。若是有人惹你不悦,你便告诉我,我替你杀了他。若是遇到喜欢的东西,便把它抢过来,牢牢抓紧了据为己有。
  光阴如浪涛流转,携着斑斑驳驳的记忆席卷而来。
  她在暗黄微旧的色调里问他,她夜百鬼有什么好,值他如此相待。
  他在周遭暖黄的色调里回答:我听过各种仙乐名曲,尝遍天下海味山珍,也闻到过各式各样的恶臭或芬芳。唯独一个你,终其一生,百看不厌。所以,你对于我,远远不止一个“值”字。
  这微暗的色调渐渐又蒙了一层猩红,他携一身铁血杀戮而来,掐着她的下巴恶狠狠的道:所有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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