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丑妃不难嫁-第2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霍氏却冷笑道:“她自己生的儿子没用窝囊,就容不得别人的好,这算哪门子道理?她若要闹,索性由她闹去,哪一天皇上大怒废太子,把二殿下接回来,只有皆大欢喜。”
    “你胡闹,就是你们这些妇孺口无遮拦,才总平添祸端。”礼亲王训斥一句,见妻子委屈,又道,“我知你心疼贵妃,可你瞧贵妃的行事作风,我们不说为她做什么,至少不能反其道而行给她添麻烦吧。你可要管住自己的嘴,小心祸从口出。”
    霍氏悻悻然,但还是说道:“你也别由着儿子在外头叫人埋怨,是皇上非要喜欢咱们儿子,做什么弄得我们死活巴结上去似的,这样皇上也不乐意啊。总之我不会惹是生非,会管好自己的嘴巴,但你也别由着儿子在外头叫人欺负。”礼亲王无奈地瞪妻子一眼,嗔笑道:“你这儿子还能叫人欺负?他别惦记人家,那些人就念佛了。”
    霍氏好不得意,洋洋欢喜地笑道:“也不看看是谁生的儿子。”
    礼亲王却道:“偏你生养的,却一点不懂他,方才他与我说你又提婚事,他已向你许诺了三年。”
    “是啊,只有再等三年了。”霍氏恹恹,“人家都抱上孙子了,可我却还要看儿子脸色。也不晓得他受了什么刺激,怎么就成了这样。”
    “说你糊涂还不承认,你可知道前年他招惹一个公主府丫头的事?”
    霍氏忙道:“那本是个青楼里的丫头,结果被端柔虐待死了,我已经去给她的家人送钱安抚了,当时便做好了,你是知道的。”
    礼亲王叹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那傻儿子……哎。”
    等丈夫细细将那些事说明,霍氏听得呆住,虽然觉得偲偲身份实在太低贱,可儿子喜欢她也不会讨厌,也不说要娶来做正室,她并非是容不得人的,忙心疼又气愤道:“怪他自己太小心,不把我这个娘当亲娘说话,这事儿若早早告诉我,我能不为他去公主府要人。你那妹子敢不给,我就敢告诉天下人她的闺女拿春药勾。引我儿子。我不怕丢这个脸,可看她敢不敢陪我一起丢脸。”
    礼亲王哭笑不得,可如今事情已过去,说什么都没意义,往往看似无情的人,实则用情最深,儿子心底的伤害,夫妻二人皆无法揣测,而今唯一能为儿子做的,便是给他足够的时间自行疗伤。
    南方的秋天潮湿阴冷,偲偲因当初怀着孩子以及产后不久都经历旅途奔波的伤害,纵然年轻,身子上也留下些许小毛病,譬如一遇到下雨天,便觉得腰膝酸软,偶尔疼得厉害,就会整夜不眠。
    奶妈私下告诉她,若能再生个孩子,在月子里好好养着,或许能把这些病给带走,偲偲苦笑说:“我上哪儿生孩子去,若是再嫁人自然容易,可若一辈子一个人,怎能乱来给女儿丢了脸面。”
    奶娘笑道:“虽然您嫁过人有孩子,可年轻漂亮,再嫁也不是难事。”
    偲偲面上笑话几句敷衍她,心底却叹:“你又怎知,我并不曾嫁人,而这辈子也绝不会再嫁。”
    这天偲偲来念雪阁向伙计们讲述新款脂粉该如何向客人介绍,忙活停顿后,叫来点心与大家一起吃,却听账房先生笑呵呵谈论自家孩子明年春天就要去智和书院念书,盼着他能有出息,偲偲突然想起来那位霍先生,自己欠人家的人情还没还。
    于是离了念雪阁后,便去街上买来点心,一路相问下找到了已临近城郊的智和书院,这里地势较高,偲偲到了门前,发现这里竟然已经能远眺大海,那一望无际的宽广和澄澈的蔚蓝,直叫人心神愉悦。
    接待她的是个年轻小书童,因先生还在授课,偲偲被安排在厢房等候,不久听得外头钟声作响,继而是一大群孩子欢呼雀跃的吵闹声,便知是散学了,果然很快霍蛮便出现在了眼前,一身玄色长袍,素雅淡然。
    “不知是此刻散学,还带了点心来给孩子们吃,就留着明儿给孩子们加餐吧。”偲偲指一指桌上的点心,又笑道,“自然也是想来谢谢公子的,本该一早前来,但铺子里忙着秋冬的货品一直没闲暇,怠慢的地方还请公子原谅。”
    霍蛮欣欣然看着她,而后毫不客气地说:“看年龄,在下似虚长你几岁,霍蛮佩服念雪姑娘干练精明巾帼不让须眉的本事,有心结交为友,姑娘若不嫌弃……”
    “自然好。”偲偲爽朗地答应下,不等霍蛮说完便接话道,“我一个生意人,没读过什么书,市侩粗莽,所以只怕是公子要嫌弃。”
    离京以来,便是当初的房东太太偲偲也不曾这样主动去表示亲昵,而偲偲此刻的目的,完全是为了鹤鹤的将来考虑,她势必是要女儿读书的,可自己实在有限不能教她什么,那么少不得要送来这书院,偲偲只想着自己先以念雪的身份和霍蛮相熟,日后总能有机会再做解释。
    霍蛮笑道:“既然如此,就不要彼此谦虚,往后你唤我霍大哥,我唤你的名字念雪。”
    偲偲颔首答应:“念雪在南疆无亲无故,今日既然和大哥结为好友,来日就仰仗您了。”
    “你这话显然客套,往后可不许。”霍蛮很高兴,说了几句后也不说坐下,却是带着偲偲在书院各处参观,这智和书院是他一手创办,也只有他一个先生,所教皆是十岁以下的孩童,不知不觉已经八年。
    “听大哥的口音,好像不是南疆人。”两人坐定在观海亭,望着远处澎湃拍击礁岩的海浪,偲偲问了这一句从最早认识霍蛮起就奇怪的地方,因为他的口音显然和自己无异。
    “本是京城人士,举家南迁后与父母离散,身边只留下忠厚老仆几人,自小跟着他们在这里长大,先学的便是京城方言,纵然也会说南疆话,但乡音不改。”霍蛮笑悠悠说着,问偲偲,“念雪也是京城来的,是不是?”
    偲偲笑道:“在大哥面前也不必隐瞒,我的确是从京城来,只是个中曲折牵带太多伤心往事,大哥若不在意,来日我想好了再慢慢和你说。”
    “我信你,你若不想提,也不会接我的话。”霍蛮很耐心,言辞间对偲偲是尊重,隐隐也有几分疼爱。
    “果然大哥就是大哥。”偲偲很高兴,回眸看看这清幽雅致的书院,再眺望磅礴的大海,自嘲道,“可惜我自小少读书,总在金钱堆里厮混,看着这么好的地方,心里直想着得多少银子才能置办下这样的宅子,也不说做几首诗来合着你这个读书人风雅一番。”
    “你若想读书,现在也不迟,学无止尽。”霍蛮笑道,“至于吟诗作对那种事,大多文人骚客没事显摆来着,放着有趣的事不错,挖空心思去遣词造句,太浪费这大好的美景和身边的人了。”偲偲大乐,抚掌道:“你现在若突然吟诗几首,我就不知道该走该留了,你对牛弹琴,也会没意思的。”
    霍蛮道:“怎么会是对牛弹琴?我在这南疆二十多年,从未见过像你这样聪明的女子,那晚面对那么多凶蛮的男人,也不见半点怯弱,我便喜欢这样的女子。”
    偲偲一愣,莫名地看着他,霍蛮也意识到言语中的冒犯,忙笑:“实在失礼,念雪你别多想,别把我想成轻薄的男子,我所言的喜欢并非想冒犯你。”
    “当然不会多想,何况我来南疆这一年多,听得最多的便是霍先生如何如何好,今天能和大哥在这里以朋友的身份看海喝茶,可是之前做梦都不敢想的。”偲偲毫不保留地恭维着,可心里却已笃定,即便为了鹤鹤念书,也要与这霍蛮保持距离。
    的确他怎么看都不是轻薄浪荡之人,可又的确爽朗直白,不论是上一次问自己的名字,还是这一次这所谓的“失言”,显然他很愿意接近自己,但偲偲自知本非洁净之身,又身负那么多秘密,不说别人来招惹她,她就该恪守本分不去接近别人。
    “这里风大,茶也凉了,不如到里头坐坐。”霍蛮见偲偲脸色微白,有些担心。
    偲偲却道:“不早了,我也想回去,一个女人家走夜路不好。”起身时,动作略嫌缓慢,霍蛮看在眼里,便问:“可是身体不舒服?”
    偲偲苦笑:“不适应南方湿冷的气候,前几天连着下雨,我的膝盖就不听使唤了。”
    “你一个人不容易,既然我们已经是朋友,若需帮助时,千万别和我客气。”霍蛮很诚恳地说着,一边也不挽留偲偲,将她送到书院门前道,“平日多晒晒太阳,吃些驱寒除湿的东西,会对身体有好处。”
    偲偲婉言谢过,便往街上去了。
    她本以为霍蛮会一直送自己到街上,心想霍蛮是南疆城人尽皆知的瞩目人物,若被人看见与之走得亲近,难免招揽口舌,对自己对鹤鹤对念雪阁都不好,故从往外走起就想着如何回绝他,孰知事实却不必自己费心,霍蛮很有自知之名地在书院门前停下了。
    这让偲偲很舒服,如今的她不说处处防着人,却很不喜欢别人过分亲近自己,今天本因霍蛮太过亲切的话笃定要与之疏远,但此一举又让偲偲有了好感,心想不必刻意远离,有这么一个保持距离的朋友也好。
    走回家里时,天色已暗,推门进来便听见女儿在哇哇大哭,平素鹤鹤都十分乖巧,即便才一岁多的娃娃,却好像大人似的会读母亲的心事,她或喜或悲或怒,鹤鹤都会随之做出不同的表现,连奶妈都说这个小娃娃神奇得很,而鹤鹤与乃奶妈也十分亲近,少有这样大哭的时候,偲偲当然奇怪和心疼,迅速跑进了屋子。
    奶妈见主人回来,松了口气道:“夫人快哄哄闺女,闹了好半天了。”
    “妈妈。”鹤鹤自己从椅子上趴下来,扭着圆滚滚的小身体扑向母亲,她虽然会叫人了,可会讲的话并不多,每每着急了,就连着“妈妈妈妈”地喊偲偲。
    偲偲腰膝无力,又走了大半天的路,被这肉墩墩的小家伙一扑,竟连着她一起摔到在地上,不禁“哎哟”一叫唤,却惹得女儿破涕为笑。
    “小坏蛋,见你娘跌倒你就这么乐?”偲偲拍拍她的小屁。股,宠溺地将宝宝拥在怀里,不管多累多彷徨,闻到她身上甜甜的奶香,就会觉得安宁,一边抬头问奶妈,“她为什么哭?”
    奶妈笑道:“下午带着她在院子里玩儿,外头不知谁家的孩子跑过,大概是牵了两条狗,那狗汪汪叫唤着,她听着新鲜拉着我哼哼唧唧,我便告诉她这是狗,她就吵着要,我怎么哄都没用。”
    “啧啧,你才多大,就有脾气了?”偲偲骂女儿一句,可鹤鹤好像根本没在听,正乐呵呵地揉搓着母亲的脸。
    奶妈帮着把娘儿俩从地上拖起来,一边去倒来热茶给偲偲,一边说:“夫人莫怪我多嘴,您把鹤宝这样关在家里也不是个事儿,等在长大了带出去,连猫啊狗啊的都没见过,别人该笑话了。”
    “我也想过,可是眼下我还没功夫关心这些,好在她还小呢,不着急,有奶妈您在我就放心了。”偲偲自己喝着茶,女儿见了馋,便沾了些给她尝尝,一边又道,“等她再长大些,我还要送她去书院念书。”
    “狗狗,妈妈,要狗狗。”茶水略苦,鹤鹤尝了尝就没兴趣了,撅着嘴很委屈地冲着娘亲嘀咕。
    奶妈笑道:“夫人依了她吧,一个人怪寂寞的,咱们都是女人,家里养条狗也好。”
    “狗狗,妈妈要狗狗。”鹤鹤听得一个“狗”字,益发兴奋起来,在偲偲身上又蹦又跳。
    偲偲心疼不过,到底答应了,哄着女儿说:“明儿娘去街上转转,若看到有奶狗给你买,可不许再哭了啊。”
    之后几天,偲偲便留心给女儿买一只小狗,可托店里伙计找了好久,也没有才出生的奶狗,起先鹤鹤还耐心地等,三天后仍不见娘亲把狗狗带回来,偶尔听见院子外头有狗吠,便哭闹着要,偲偲起先骂过几句,可奶妈说是孩子太寂寞了,又叫她心疼不已。
    这天早晨,偲偲醒来时女儿还在熟睡,平素都是鹤鹤一清早醒来趴在她身上又亲又啃地弄醒她,难得自己比女儿醒得早,便静静地看她熟睡的样子。
    鹤鹤不知在梦里见到了什么,正甜甜地笑着,偲偲摸摸她纤长浓密的睫毛,戳戳她肉鼓鼓的腮帮子,怎么都爱不够,可是俯身到女儿正面,将她全部收入眼底时,女儿忽而微微一蹙眉,那严肃的样子竟和梁允泽一模一样,一下子戳到了偲偲的心,她愣愣地躺到一边,独自神伤了片刻,直到女儿醒了娇滴滴地叫着“妈妈”爬上到自己身上才露出笑容。
    “宝宝,妈妈该拿你怎么办,我该拿自己怎么办?一看到你就想起他,难道这一辈子都不能忘记了吗?”偲偲嘀咕着,女儿歪头看着她,完全不懂母亲说什么可似乎感觉到了她眼眉间的哀伤,边咯咯笑着边拿湿漉漉的嘴唇贴上来,将娘亲脸上舔了个遍。“你是小狗吗,怎么舔人呢?鹤鹤是小狗吗?”偲偲哭笑不得,却拉也拉不开。
    此时奶妈推门进来,一脸的兴奋,服侍母女俩起来,等偲偲自己为女儿穿衣裳的空档,附耳在她身边悄声说了几句,偲偲奇道:“真的吗,可是这样行么,兴许是人家掉在我们门口的。”
    奶妈笑道:“若有人找上。门来,我们给些银子就是了,地上捡到宝问天问地拿不着啊,咱们给银子就算尽人情了。”
    “那就这么办。”偲偲欣然答应,回过头来冲女儿道,“一会儿要好好吃饭,不好好吃饭的孩子没有小狗。”
    “要狗狗,要……”鹤鹤含糊不清地急着,蹭着母亲使劲撒娇。
    偲偲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后,便抱着来到院子里,指着远处奶妈道:“宝宝瞧,这是什么?”
    鹤鹤头一回见到狗,或者说是她头一次见到人以外的活物,起先嚷嚷着要狗狗,这会儿却有些害怕了,蹭在娘亲怀里不肯往前走。但实则那条小奶狗才出生不久,走起路来也一颤一颤的很柔弱。
    “胆小鬼,不是你吵着要狗狗么?”偲偲推着女儿的屁。股,将她一步步推到奶妈面前,可是鹤鹤却死命转过身抱着娘的腿,那可怜的小模样就快要哭了。
    偲偲大笑,蹲下来抱着宝宝,再捏着她的小手去摸摸小狗的脑袋,那小狗发出“呜呜”声,又把鹤鹤吓了一跳,她正要咧嘴哭,小狗突然伸出手指头舔她的小胖手,湿湿暖暖的终于安抚了鹤鹤。
    “宝宝,这就是狗狗,以后就是鹤鹤的好朋友。”偲偲把着女儿的手,将她两只手都碰到小狗,鹤鹤已经不怕了,听到那小狗“呜呜”地叫,便咯咯笑着要去亲它,可小狗突然一抽搐,又把她吓得不轻竟然握着小拳头气呼呼地砸下去,惹得偲偲和奶妈大笑。
    于是这条不知被谁放在家门口的奶狗被留了下来,偲偲因拜托店里伙计去找过,是日便来店里问是不是谁做了好事,可没有人承认,偲偲自然信他们,再问有没有与别人说过,也无果。她想不到还有谁会这么有心,便默认了奶妈的说法,是他们捡到宝了。
    天气越来越冷,日子眼看着进入腊月,念雪阁的生意有条不紊地持续着,街上其他几家铺子也没再来闹过,一切平静而美好。
    但是一入腊月转眼就要过年,奶妈虽然是寡妇,但因在偲偲这里做了奶妈有了不错的收入,之前嫌弃她的娘家哥哥便给了好脸色,巴结着要把妹子接回家去过年,偲偲知道奶妈动心也不想强留,更多包了几个红包,一个给奶妈,还有些让她带去散给孩子们。奶妈感激不尽,也知道偲偲自己带孩子不容易,便许诺过了初五就回来,偲偲却让她安心过完元宵,说自己从前一个人带着吃奶的鹤鹤也过过来了。
    但奶妈若离开,偲偲就脱不开身去店里,于是早早安排妥当一切,腊八过后奶妈一走,她便整天都和女儿呆在一起。而鹤鹤再乖巧始终还是小娃娃,不是任何时候都能体谅母亲的辛苦,偲偲偶尔被她弄得手足无措,母女俩便会抱着一起哭,但她又发现,每次自己哭过后女儿就会变得很安静,好像是受惊,又好像是忧伤,这让偲偲很心疼,心里发誓再不冲丫头发脾气,再难过也不能在她面前掉眼泪。
    是年除夕,偲偲和女儿带着她的小狗一起度过,外头鞭炮声四起时,小狗吓得汪汪乱叫,鹤鹤便追着它跑,满屋子乱窜,偲偲在一旁看着也不阻拦,手里握着暖酒杯,微微一笑后缓缓饮下,这酒一如以往的甘甜,可为什么流到心里后,总不免一丝苦涩?
    “鹤鹤,你将来又会遇到怎样的人,开始怎样的人生呢,娘真的好期待。”偲偲默默地冲女儿念着,“大师傅说你会给娘带来幸福,十倍补偿我怀胎十月的辛苦,那幸福是什么?你又会怎样补偿呢?”
    正念叨,却见鹤鹤捉住了小狗,整个身子压在它身上又掐又打地欺负它,小狗无助地呜呜直叫却不敢反抗,偲偲真怕女儿把小狗也折腾死,忙过来拉扯,哭笑不得地骂女儿:“你怎么这么厉害,现在和狗狗打架,将来去书院和同学打架么?”
    提起书院,偲偲想到了霍蛮,自那日一别后已许久没再见面,她倒也不曾想过他,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